罪魁祸首的轮子|痛彻心扉的死亡…… – 女娲健康网

罪魁祸首的轮子|痛彻心扉的死亡……

我一向对带轮子的可运动物体有些恐惧,可能因为腿上受过伤,也可能因为自己没有开过车。

事实上,当汽车出现后,人类的死亡率显著提升了,这件事确实全责在汽车而不在人,自慰古代到现在都有,不过死亡率并不会跟自慰发生太大关系,但汽车就不同了,自1886年她被发明出来,简直成了半数人类死亡的罪魁祸首。

一辆汽车正行驶在前往银川西夏陵的路上,肖何正坐在副驾驶上,身后是自己的好兄弟梁子潇,开车的是肖何的女朋友薛苒。

我一直觉得女生应该比男生更需要学会开车,因为在很多恋爱关系中男生所付出的会比女生付出的多太多——被加上女性独立跟女权主义两大光环的女生显然在恋爱中已不再是单独平等关系的存在,而是以俯瞰人类——不,俯瞰男人的高度在谈了。

男人付出了那么多,女人只会开车就好了——最主要的原因是驾驶位比副驾驶位安全指数要高上许多。

薛苒的驾照刚到手三天,但刚刚车上两个男人违心的对她车技的夸赞显然让她有些盲目自信了。一辆大型货车正从她左侧超车开到了她的前面,这令她大为不满,努力踩着油门,试图追回来。

肖何已经睡着了,大概是昨晚帮薛苒收拾行李到太晚。女人出门前所需要的准备时间大概是男人的两倍,到了旅行,这个时间可能变成了二十倍、甚至四十倍。

薛苒将右手伸向后座,而那里另一只手好像接到了信号一样突然抬起跟她做接应。薛苒转头,两人相视一笑,甜蜜极了。

突然,前面货车的门开了,几根树干在重力加速度下朝后面的车砸来,薛苒慌了,抽回右手,向左猛打方向盘,试图避开飞来的树干,不料后面的车子撞了上来,导致薛苒所在的车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伴随着哗啦的声响,一根8cm粗细的树干穿过车玻璃后穿透了肖何的身体,鲜血并没有飞溅,跟着树干冲过肖何的身体,可怜的肖何,就这样一命呜呼了,也许到现在还没弄懂为什么薛苒非让自己带上自己的好兄弟梁子潇。

“呃……啊……疼……疼……”

我们可爱的梁子潇大官人正痛苦地呻吟着,眼睛瞪的大大的,如果不是还能开口讲话真以为是死不瞑目呢。他明显吸气比呼气费劲多了,那根该死的树干没能被肖何的阻力拦住,穿过他后直接顶在了梁子潇的肚皮上,深度足有1.5cm。

那根树干最外层的一圈年轮已经被鲜血浸成了红色,梁子潇肚子上出现了一个豁口,有一根肠子伴随深红色液体流淌了出来,还好他的双腿并拢着,不然他的肠子也许会拖到地上断成两节。

我们无从知晓薛苒为何叹了口气,也许是觉得幸运,幸运的是死去的是自己的男朋友——而不是自己真正喜欢的男人,幸运的是还好梁子潇没坐在副驾驶,不然,薛苒刚刚右手握住的器官也许就不是手而是其他了。

交警,火警,急救,薛苒把所有1开头的耳熟能详的三位数摁了个遍,很快,处理得当,肖何被家人领走准备后事,薛苒陪梁子潇去了医院。

他的肠子由于受到挤压变了形,里面的排泄物被积压在一起呈现出深褐色,淡淡的臭味在病房中弥漫,与消毒水的味道进行殊死搏斗,而梁子潇跟医生也正在与起身搏斗着。

医生将0.2%浓度的肥皂水通过肛门缓缓地灌入了他的直肠,帮他排出积存的垃圾跟气体,那根肠子的内部颜色开始变淡,他的情况也逐渐好了起来,医生给他的五脏六腑都做了检查,然后缝合,扎点滴。

刚过了一周梁子潇就出院了——尽管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但已经可以回家休养了,医生叮嘱饮食尽量清淡,短期内就不要想性生活了。两个人住到了肖何买给薛苒的房子中,那本来是肖何打算娶薛苒用的房子。

“这几天你一直陪我了,老肖头七,我不太方便,但你应该去。”梁子潇的下体还不方便活动,只能委屈地坐在轮椅上。

薛苒推动梁子潇的轮椅,同时说道:“果然是老肖的好兄弟。不过,他死这件事不是你期待已久的么,现在倒希望我去给他烧纸?”

梁子潇按住手刹,扭头白了她一眼,“我喜欢你跟他是我好兄弟这两件事并不矛盾,只不过他比我先遇到了你,这应该是他的问题。”

哦,多么令人作呕的逻辑,这就好像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路,走在前面的发现了一个裸女,占为己有,裸女欣然接受,而后发现的人也对此裸女垂涎不已,暗地里与裸女私通,难道应该怪前面的人走得太快?

见薛苒没说话,梁子潇继续说道:“好了,宝贝,去吧。对了,回来时给我带点下火锅的材料吧,我很想吃火锅。”

“嘿嘿,果然还是我们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连食欲都不谋而合,”薛苒笑靥如花,对于前男友的死没有半点难过,“其实一周前我们临时打算出门旅行的前一天我就突然很想吃火锅,肖何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一包火锅底料,告诉我这是他老家的亲戚寄过来的特产。”

“你快别说了。”梁子潇舔了舔嘴唇,“说的我现在就想吃了,要不我现在自己就下火锅吧,家里冰箱有什么菜我就吃什么好了。”

薛苒蹲下身子,趴在轮椅一边的扶手上:“我不放心你自己在家玩火,这样吧,我把保姆叫来帮忙。”

很快,保姆赶来,看起来不过三十岁上下,薛苒在梁子潇的坚持下还是离开了家,打算去给肖何烧纸。

“你叫什么名字?”梁子潇问保姆。

“夏静。”

梁子潇看着那张精致的脸挑了挑眉,打趣道:“那你一定还是个处女。”

夏静的脸有些红了,“恩?”

“‘静若处子’。”

夏静尴尬地笑了笑,去厨房准备下火锅需要的东西了。

我们并不知道夏静还是不是处女,一个女人能在三十岁还保持处女之身比一个男人单身三十年从没有打过飞机一样令人难以置信,不过我们可以知道的是梁子潇的文化水平实在有限,“静若处子”的处子并不是指代处女,你要知道,“老子”“孙子”也不一定是指辈分。

“对了,夏处子?”梁子潇把轮椅推到厨房门口,朝里面喊着,“我要用冰箱里面的那个火锅底料。”

夏静从冰箱里取出了那个火锅底料,那块黄褐相间的固体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但夏静却有些犹豫:“还是不要了吧,这个是肖大哥专门带给薛苒的,你拿来吃不好吧?”

“你还不知道吧,肖何已经死了——尽管我是他的兄弟……恩,我很抱歉……”梁子潇有些语无伦次,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于肖何的死格外难过,有种直觉很强烈,自己也要撒手人寰去陪伴他,梁子潇在心里痛骂了自己,又不是自己杀死的他,有什么好自责的。

但他依旧有些局促不安,“呃……我们一起出去旅行,他出了车祸,我还以为身为保姆这些你都知道的呢。”

“那肯定是薛苒临时提出的,本来的计划是那天晚上他们一起吃火锅——用这个底料。”夏静的脸蒙上了一层冷峻,将那块底料倒入水已经烧开了的锅中,然后又将蔬菜粉丝羊肉等物品通通倒入了锅中。

梁子潇推着轮椅来到了茶几前,翻看着抽屉里的一些,发现了一盘VCD,他将VCD放入影碟机点了播放,发现这盘VCD里面竟然收录的是十大禁片。

夏静把锅端了出来,梁子潇赶忙关了影碟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可以吃啦?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吃就行。”

夏静点了点头。往门口走去,打开门又转过身:“这个火锅底料的汤很好喝,你一定要多喝点。”

“恩。快回去吧,处子女士。”

夏静的脸又飞上两抹红晕,走了。

梁子潇再次打开影碟机,先点开了《地窖人鱼》,这部片子又被称作《下水道的美人鱼》,讲述了一个痴心画家跟受工业病毒感染的美人鱼的故事。

明明已经关了火那么久,那个锅里的水还在沸腾不止,梁子潇用勺子舀了一大勺汤放入自己的碗中,发现汤在自己的碗里翻滚着,他又捞起一些菜放入了自己的碗里,然后边看影碟机放映的片子边吃火锅。

这真是美味的火锅,他从没有吃过如此美味的火锅,甚至菜的味道都含着肉香,这汤底味道真的很不错呢。

那个美人鱼的身上的脓包跟肉瘤已经开始腐烂了,有绿色跟红色的液体逐次流出,她腹部出现了许多小洞,开始有裹着粘稠液体外衣的蛆虫往外爬出。

“太他妈恶心了,身体里面有虫子应该会很疼吧?”

梁子潇骂着,看着,吃着,心情好不快活,他将碗里的汤一饮而尽,又重新舀了一些。

下一个片子是《杀人不分左右》,色情而又暴力,恰是梁子潇的最爱。

突然,他觉得自己肚子上的伤疤动了一下,他摇了摇头,觉得只是一个幻觉,却发现腹部开始剧烈的疼痛,好像有什么东西打算从自己腹部破体而出,他这时才发现碗里沸腾着的并不是液体,而是鲜活的、涌动着的虫子,只是他们的颜色跟汤一模一样,让人几乎无法辨别出来。

他觉得肚子上有点冰凉的感觉,他掀开衣服的一角,发现肚子上伤疤缝合处开了一个小口,轻微的痛感在腹部缓缓散开,伴随凉风涌入身体的感觉。

一直褐色虫子从他肚子上的小洞钻了出来,伸出头打探着外面的世界,却被梁子潇一把按住,掐死。

褐色的汤底混合红色的血液从他的体内缓慢而持续地流淌了出来,偶尔还有一两只虫子从里面爬出来,梁子潇拿起一个毛巾摁在了腹部,想要去拿电话,却发现自己的电话竟然不见了,而茶几上的座机根本打不出去,他努力推着轮椅朝门口走去,却发现外面被什么东西挡住了根本打不开门。

他重新回到了茶几前,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发现灼烧感在自己的身体里蔓延着,痛不欲生,只好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影碟机的内容,很快,他由于影碟机里面的色情画面产生了生理反应,脱下裤子,一只手拿起碗,另一只手开始在自己的下体上剧烈地活动着,很快,将自己的液体弄到了碗中。

几分钟中夏静再次赶了回来,将屋子中的血迹擦拭干净,又把梁子潇藏好,等待薛苒的归来。

薛苒回来后问梁子潇的下落,夏静撒谎说梁子潇前去肖何家找他了,薛苒转身打算离开。

“嫂子,你先吃点东西吧,起码喝点火锅汤也可以啊。”夏静将一个碗递给了薛苒,碗中的液体正翻滚着、沸腾着。

薛苒将碗接了过来,一饮而尽。

“这汤底味道真的很不错呢。”

我想我不仅害怕带轮子的物体了,连火锅也令我有些发憷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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