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叉开绑在桌角|高辣h花液张开腿父女……
“草泥马,我让你要钱,给你几天好脸,不知道自己姓什么?还让老子赔钱,妈的害的老子差点又进局子了。”
我被打的晕乎乎的,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断了。
可是包工头还是不解恨,又在我身上踹了几脚。
“头,先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那可就麻烦了。”
站在包工头旁边的男人直接抓住了包工头的手说道。
“草,等老子享受完,在收拾你。”
说完,包工头直接带人钻进了楼里!
我躺在地上,感觉自己头里的粘稠血液在慢慢的往外流淌,身体冰冷,意识越来越模糊。
这一刻,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似乎这个世界离我越来越远,我痛恨这个世界!我李晓明从小到大一直本本分分,老天爷你凭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屏着一口气,不让自己放松,就像古代被五马分尸的人,嘴里秉着一口气,如果当初这口气,就会立马被分尸一样。如果我现在松了这口气,我可能就这么死了……
可能人在死之前,都会秉着这么一口气,这谁又会知道呢?毕竟每个人都只有一次机会,死人又怎么会告诉活人死了的感觉呢?
我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听着楼洞里撕扯声和耳光声,以及我心中对这个世界的怨念,最后我竟然疯了似的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奋力的冲到楼洞里。
当我冲进去,第一眼看到的确实,一个粗壮的男人,正在撕扯小雅的毛衣,那双脏兮兮的大手与雪白的毛衣搅和在一起。
我用尽身上仅存的所有的力气,把那个男人使劲拽倒在一旁,冲着小雅大喊,”快跑!快打电话报警!!”
小雅还在刚才的噩梦中,突然感觉原本撕扯着自己的脏手不再拉扯自己,缓过神来,脸上带着泪痕,迅速冲向门口跑去。
看到自己的同胞被拽到一旁,其他几个粗壮的男人停下了撕扯衣服的手,瞬间奔向了我。
而剩下的几个女人,也迅速的朝向门口奔去。
我死死的抱住向我奔过来的几个男人,不让他们冲出去追上小雅她们。就算今天豁出去我这条命,也不能这群龌龊的人得逞。
“喂,110吗?我要报警,华美大厦的旁边的工地,有几个嫌疑犯,拜托你们,你们快点过来,他们要杀人!!”小雅边跑边朝电话大声的说道。
那群混蛋,几乎疯了似的一齐冲向了我,对我一阵拳打脚踢,”咣!”包工头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啤酒瓶子,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头上,我感觉到一阵恶心,眼前一黑,向后仰去,倒在地上,没有了知觉。
这一次。我真的以为我已经死了,我才二十岁,这么年轻。我还有患病的母亲,我还不能死!
可是后来,我不但没死,还遇到了我生命中的贵人–林茜。
大年夜,我缓缓的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白色的病房。以为自己已经到了天堂。而身上的疼痛感让我意识到,我还活着。
外面白雪纷纷,病房外面走廊上的电视里,主持人们齐声倒数,当倒数到一时,大街小巷充斥着鞭炮噼里啪啦的声音还有人们的欢呼声。
“你终于醒了!”一只嫩白的小手,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大眼水汪汪的看着我,激动的说”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咳咳,现在已经是2017年了吧?”我张开干涩的嘴唇,咳嗽了两声。才说出话来,沙哑的声音像是七十岁的老人。
“对。现在已经是2017年了,春节联欢晚会刚刚播完。”她抓着我的手,愧疚的说道。
我冲着她点了点头,又咳嗽了两声。窗外夜空中绽放的烟火,把整个天空映成了五彩的天空,也把白色病房照的五彩斑斓。
“您,您有手机吗?”我虚弱的问她,声音小到只有我们两个人可以听到。
她立刻从包包里翻找出来一个粉红色的手机,递给了我。
我颤抖着双手,拨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邻居二娘的声音。”二娘,我是晓明,能不能让我妈接电话?”
二娘听到是我的声音,迅速跑出屋子,喊着,”晓明他妈,晓明来电话了。”
我妈接过电话,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抽搐声,”晓明,过年了你怎么不回家啊?你知道妈有多担心你吗?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儿啊?”
我忍着眼中的泪水,呼了一口气,让自己语气正常的说”妈,我在外面打工,等我有钱了,我就有钱给你治病了!”
母亲在电话那头,担心的说道,”打工?你不念书了?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学,你可不能糊涂啊!”
我急忙回答”当然念了,只是找了个兼职,不耽误我学习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五味杂粮,因为我不打算念了,连期末考试都没有参加。
“那就好,那就好”听到我的回答,母亲放心了,”妈,新年快乐,电话费贵,就先这样吧。”我忙挂上了电话,终于控制不住哭了出来。
“你怎么哭了?有什么难处你可以跟我说,我能帮就帮!”她见我哭了,拿出纸巾,过来给我擦眼泪,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我哽咽着说,”谢谢你救了我。”
她笑了笑,愧疚的说”该说谢谢的人是我,要不是你,我们几个姐妹,可能……”她抿了抿嘴唇,没有继续往下说。
我们两个都不再说话,望着窗外的烟火,想要暂时忘记那些伤心事。
她突然转过头来问我”你是大学生吗?”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一个月前我是,现在不是了。
“为什么?”她好奇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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