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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疏影看起来有些个尴尬,但我的催促中,她还是摸摸索索的穿起了衣服,不过只可惜是在被窝里面穿的,根本没有给我近距离欣赏的机会。
然而百密终有一疏,就在她藏被窝里穿短裙的时候,被角被掀开,我透过那瞬间的缝隙,恰好看到了那双修长美腿尽。
我心神迷乱,几乎忍不住的想要冲上去。
只是眼下终究是郑胜利比较重要,所以我们赶紧把他送去了医院。
看起来郑胜利真的挺痛苦,从我家到医院不到5分钟的车程,就这么会儿的工夫脸色就煞白煞白的,更是有冷汗渗出。
这可把我给吓坏了,万一这货死在我家,那我会不会承担相关的赔偿责任啊?
一路担忧中将他送到了急诊室,坐诊的是个50多岁的女大夫,戴着幅黑框大眼睛,看起来挺威严的,如同女教师。
当她询问起郑胜利的症状后,郑胜利吱吱唔唔的不肯说。
“不说你就先出去吧,下一位!”
这,郑胜利才在痛苦中尴尬的说道:“我跟我媳妇儿做那事的时候,用力过猛,也不知道撞哪了,嘎嘣一声就断了,现在还是歪的……”
我特么当时差点乐出声来,你特么当真是人才啊,难怪先前你像是猴子一般蹦蹦跳跳!
不过人家医生不愧是医生,必须的专业和敬业,依旧满脸严肃,“脱裤子。”
“啊?!”
屋里还有别的病人呢,又是个女医生,郑胜利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女医生瞪眼,“怎么的,还想让我伺候你脱?你当这是医院还是妓院?”
一通怼,郑胜利这才扭扭捏捏的脱下了裤子。
我从后面瞅了眼,我去,还真折了啊?后半截冲前,前半截冲下,乍看起来就跟弯曲的食指安错了地方似的。这玩意儿,到底是怎么弄折的啊?
我正琢磨着,女医生又开口了,“就这么点小玩意儿,跟我两岁小孙子的差不多大,难怪你不好意思的脱裤子了。”
我看到郑胜利的脸色当时就变得极为难堪,不过与此同时,我也有注意到蒋疏影那张精致可人的脸蛋儿,变得羞红大片。
稍微一想,我也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这么小的专用工具,身为妻子她怎么可能不害羞?!
经过各种检查,最终检查结果出来了:骨折,海绵体断裂,特级严重程度。
谁懂这些个专业术语啊,郑胜利显然也不懂,他问医生还能不能治好。
女医生告诉他说,“本着为病人负责的态度我实话实说,你这伤势实在太严重,能不能通过是手术修复说不好,成功的几率28开吧!”
郑胜利殷切的询问道:“两分失败率?”
女医生白了他一眼,“两分成功率,其中一分还是鼓励分。”
看起来郑胜利都快哭了,他急赤白脸的吆喝着不做手术了,要转院。
女医生点头认可,“也行,伤后一个小时内有恢复可能,超过一个小时你就是去京城请专科专家也没治,不过倒是不耽误小便,你随意。反正我也不愿意做你这手术,弄不好还得捎着放大镜才能看清楚你那可怜的小家伙……”
最终郑胜利还是被推进了手术室,而我则陪着蒋疏影坐在手术室外等候。
刚刚落座的,我就见到了蒋疏影默默地流起了眼泪,看起来很伤感。
于是我劝慰她,“没事的,医生刚才都说了,至少没有生命危险。”
蒋疏影摇摇头,却什么也不说,只默默无声的流着眼泪。
很快,眼泪就打湿了她胸前的衣襟。
然后,我就透过那紧紧贴在她湿润衣襟,看到了其内的风光。
这个身材火爆的小表婶,竟然没穿那种贴身的玩意儿……
很诱惑,本来轮廓就惊人,蒋疏影暗自流泪,压根没注意到我的眼神,任我近距离的仔细欣赏。
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甚至于,我忍不住的想要用手去感受这美好。
可蒋疏影哭的越来越伤心,让我都生出了愧疚感,直感觉要是真的继续下去,好像有点太过不近人情。
于是我强忍着她胸前的勾魂诱惑,对她再度展开劝慰。
可她摇头还是哭,而且越哭越伤心,哭的我心里都酸酸的。
我劝慰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放心吧!”
她终于在泪眼婆娑中开口了,“你不懂,不是因为这些。”
不是因为这些,那是因为哪些?这个我还真不懂了。
就在这个时候,手术室的房门被推开,女医生走了出来。
蒋疏影赶紧上前询问情况,女医生叹息一声,“做好最坏的准备吧,他那伤的实在太严重,手续还在继续。真是可怜你这个漂亮女闺女了,唉……”
再度一声叹息后,女医生离开了。
蒋疏影当时就哭疯魔了,背靠着椅子跌坐在地,如丧考妣。
我心说里面还手术呢,你吵吵个鸡毛啊?恰逢里面出来护士让安静,于是我就劝道她,“人又死不了,手续还在继续呢,你别哭了。”
哪成想,这一劝反倒把她给劝爆发了。
她坐在地上仰头含泪瞪视着我,泪水止不住的滑落,“你知道什么啊,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的痛苦?你只知道劝劝劝,你劝什么啊你劝!你知道我跟他结婚后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吗你就劝?”
“自打我跟他结婚以后,他跟我在一起时从来没有超过三分钟。村里女人每月查体的时候都会聚在一起嘀咕,嘀咕谁家的丈夫能做多久。每当那时候我心里都特别的痛苦,可表面上还只能强颜欢笑,说是三十分钟。”
“可事实上呢,他连脱裤子带穿裤子拢共也不到三分钟!现在可倒好,以后连三分钟也没有了,村里女人知道后会怎么说我?她们会说我嫁给了一个太监!”
“我当初因为家里父亲生病,为了钱才嫁给他,所以我跟他之间没有爱。可现在连性都没有了,勉强三分钟的性也没有了,竟然要过上无性-生活,你让我怎么办,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
蒋疏影的爆发,让我目瞪口呆,无言以对。
我以为她是因为丈夫受伤而哭,可哪成想事情的真相竟然会是这样。
尝试着将坐在地上的她给搀扶起来,她死赖在地上不起,无奈我也只好陪坐在她的身旁,讲起了我的故事。
其实我的日子也没村里人认为的那么好过,看起来我在公司每月近万块钱,在城里买了套三的楼房,还找了个城里的媳妇儿,可事实上谁裤子里有屎谁知道。
我有能力有样貌有身材,就是家里没钱,当初也是为了图钱给母亲治病,这才跟现在这个丑媳妇儿结婚过日子。
起初我认为模样终究是枯骨,有爱就好。
但婚后的生活我才发现并不是这样的,模样是爱的基础,关键是她也不值得我付出。
就拿如今来说,我每天辛辛苦苦上班,她就负责拿着钱出去花销,动不动就带着她妈出去旅游去了,还给她各种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带礼物。
至于我的父母,自结婚到现在,连个屁都没捞着。
要不是当年给母亲治病打下的欠条跟合同,我早就想把那丑娘们儿一脚蹬了!
跟蒋疏影说完这些后,她哭泣的声音果然小了许多,与此同时她也抬头望向了我,眼神中斥满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是的,我跟她的悲惨经历几乎相同,所以我可以理解她现在的处境与痛苦。
或许正是基于此,她才猛地一把扑向了我的怀抱,抱着我的脖子哀声抽泣。
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我想劝慰她些什么。
可就在我劝慰的话语即将出口时,却突然感受到胸前被她那饱满给不停磨蹭着,且随着她的抽泣声一蹭又一蹭。
那种温热,那种酥软,简直是让我如坠梦幻,勾魂夺魄,我某个地方反应自然很大。
也是巧了,因为我们拥抱姿势的缘故,恰好就顶在了她的小腹处。
她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种情况的发生,顿时羞红着脸离开了我的怀抱。
我有些小尴尬,对她赧然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是你实在是太美了,我忍不住的有了反应,碰到了你。”
我正道着歉呢,就听到她突然问我,“你怎么碰到的?”
我这才注意到,她竟然在低头注视着我的身下,而且满脸的诧异。不过那迷离的眼神中,却又充斥着几分觊觎的色彩,看起来她很想要这东西。
“咱们俩之前的位置至少有20公分,你是怎么碰到我小腹的?”
她再度的询问,让我醒悟,心中更是斥满了得意。
我很淡然的告诉她,“就是这么碰到的,一‘抬头’就碰到了。”
似乎蒋疏影意识到了谈论这个话题的不妥,当时脸蛋儿就羞到通红通红的,随即更是双手撑地赶紧起身,看那架势是想离我远点。
可就在她刚刚起身的时候,突然‘哧啦’一声响起。
伴随着声音的响起,她身上的短裙竟然被刮破了,而刮破的位置,恰好正对着我的脸庞,以至于裙内的性感曼妙,彻底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中……
急匆匆赶来医院的蒋疏影并没有穿丝-袜,以至于我天真的认为她那最为贴身的玩意儿也没穿。
只是当我透过破裙裂口看到其内的风景时,隐隐有些小失落,并没有见识到我幻想中的无线风格,有的只是一条小裤裤。
还是那条黑色的性感蕾丝小裤裤,中间有着蝴蝶图案的镂空花纹。
不过较之在桌底下所见识到的时候,我眼下看的更为细腻,我看清楚了那种迷人勾魂的诱惑轮廓。
我一下就兴奋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以至于我当时就迷失了自我丧失了理智,近乎本能地向她探出了手,我想拥有这美好的一切。
“你干什么?!”
蒋疏影看起来被我的举动给吓到了,连忙后退。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于是连忙说道:“我想帮你捏合裙子的裂口。”
这急中生智的答案,也不知道有没有打消蒋疏影的疑虑。
反正她此刻俏脸羞红,捏着裙子裂口转向了旁侧,不再给我欣赏她娇媚迷人的机会。
我本流氓却也必须要装君子,所以赶紧脱起了上衣,想着帮她遮掩。
哪成想就在这个时候,有途经的护士出现了,恰好也意识到了蒋疏影的尴尬,然后就好心的带她去了更衣室,把自己的多的一套便装短裙借给了她。
这尼玛,不是耽误我做好人的机会呢么?
当蒋疏影重新回到手术室门前,坐在了离我较远的位置。
她没有再说什么,可是清纯可人的脸蛋儿依旧红红的,似乎还在怀念之前我顶住她小腹的那件事情。
为了试探她的心思,我故意说道:“对不起啊,之前顶着你小腹真不是故意的。你也了解,你那里很大很有弹性,还紧贴着我,我是个正常男人,根本受不了。而且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做过了,所以才会有反应的。”
蒋疏影低垂着小脑袋,几丝乱发垂下,却难以遮掩她羞红娇媚的容颜。
她羞声道:“嗯,我知道的。”
应声过后,她又问我,“你没有跟你老婆在一起吗?”
明知故问,我先前都说我跟我那丑老婆无性无爱了,还问,显然就是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心里必然也是起了旖旎的想法。
所以我大胆的告诉她说,“没有,我对她根本提不起半点兴趣。实话也不瞒你,虽然可能会有些玷污你的感觉,但我真的很喜欢像你这种女人。就在今天晚上得知你们进房间后,我还忍不住的在屋内用手做那种事情,脑子里全都是你。”
在我说完后,就注意蒋疏影那张通红的脸蛋儿上先是泛起了愕然与娇羞,随即又被浓郁的惋惜给覆盖。她在惋惜什么,显然是在惋惜她所求的,却被我轻易的用手给解决掉了,这可是个好兆头。
于是我又对她更进一步的说道:“疏影,你能不能帮帮我?”
“啊?!”蒋疏影当时就羞的缩紧了小身子,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
我连连解释,“对不起,你别误会,我是想你能不能把你的丝袜和贴身的那种衣物给我,我想要嗅着你的芬芳,来解决一下强烈的需要。”
“这……”
她显得有些尴尬,又有些纠结,但她最终还是告诉我说,“好吧,你是个正直诚实的人,也是个好人,所以我愿意帮你。不过我现在不能给你,只能等回去后再给你了,而且你千万不能告诉郑胜利,他很小心眼的。”
蒋疏影夸我正直诚实夸我是个好人,在我看来分明就是在她自己找理由,来劝慰自己答应我的要求,劝慰自己适当的放纵下自己,寻求那种坏坏的刺激。
不过无论如何,这终究也是件好事,至少走出了我对她觊觎的第一步。
正在我准备再说些什么撩一撩她的时候,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了。
当我上前询问结果的时候,医生告诉我说手术是成功了,但能不能恢复正常的功能,那就只能看恢复状况了。
这个答复让我心里很高兴,也让蒋疏影的脸上写满了失落。
但在随后,我无意中见到她偷偷瞄向了我,而且在我扭头望向她的时候,她又赶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仿佛根本没有偷瞄过我一样。
我想,我已经弄明白了她的心思,她是想让我,来替补她老公的夜用功能。
这个心思,我很喜欢啊……
郑胜利一时半会出不了院,还得留院检查,这件事情他又不想声张,所以陪床的事情自然落在了我和蒋疏影的头上。
恰好我最近公司内清闲,也就偶尔去替换下蒋疏影,换她回家洗个澡休息休息。
对此,郑胜利对我特别感激,夸我是个大好人。
但这混蛋玩意儿的坚决不提住院费的事,那可是我给垫付的,而且即便我偶尔丢个话头他也不接,这分明就是不想给钱。
你那玩意折了让老子买单,天底下哪特么有这样的道理,这个抠门贱货!
……
这天,蒋疏影回家换衣服顺便做饭去了,我在医院陪着郑胜利。
正准备再聊住院费的事呢,公司来了电话,让我赶紧过去趟,说是有急事。
为图方便我穿着老头儿衫呢,所以就先行回家换衣服了。
可哪成想,我急匆匆的开门进屋后,却见到了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蒋疏影,她正拿着毛巾在擦拭头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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