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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李建民说话挺亲切的,我的心一下子稳了不少我说你现在混得这么好,都开奥迪了,连我们的校花方芳都追到了手,挺让人羡慕的。

那大汉过来打岔,对着李建民说李总咱们这事儿怎么办。

李建民说指着我说,这位是峰哥,当初在学校可是风云人物,还是我同学呢,就给他打个折吧。

听李建民这么说,我心想李建民这人挺不错的,自己也算不信之中的万幸了。

大汉看了看,说修的话只要不到一万,换的话得可能一万多。我一听修只要一万不到,加上我们是同学交情上这事儿就好办了。

李建民一听,凑了凑眉头,拍了拍我肩膀说峰哥,咱们是同学,你就陪五万块就行了。

我一听一下急了,说这换都最多一两万,怎么让我陪五万?我们是同学啊,李建民你这样太不够意思了。

李建摇了摇头,说要是别人,十万块是一分不少的,但念着你我同学,给你打了个对折,让我知足。

这时候我才幡然醒悟,内心无限自嘲,什么狗屁同学。

我说骂李建民我说曹你吗的,行啊,你们让我赔五万,可你们也打了我啊,我的牙齿都松了,脸都肿了,我要报警告你们故意伤害,也陪我钱。说完我坐在地上,不起来了。

李建民听我骂他,一巴掌给我打了过来。让我嘴巴放干净点。

他说你读书那会儿挺意气风发的,好多同学都服你,你现在怎么这么无赖?看你这幅德行,还好意思跟我攀关系?是同学就不用赔了?

我冷笑着说,我没想过我认识你,就不打算赔了,可你根本就是敲诈。

一旁的方芳似乎有点不耐烦,让李建民赶紧走了。

想当初我跟芳芳关系其实还不错,学校时候还为她打过架,可如今至始至终她都没看过我一眼,也没为我说过一句话。

李建民问我到底是想怎样。

我把怀里用塑料袋裹的好好的两万块拿了出来,我对李建说,我人穷志不穷,我不占你便宜,我陪你两万。

李建接过钱,笑了说没想到你还真拿得出这么多,那这事就这样算了。

我一听就明白了,原来李建民根本就没指望我能赔得起那么多,我如果继续耍混可能根本不用把两万都给出去。

我气不打一处来,我一把拉住李建民的袖子,重重的一巴掌给他招呼过去,我说钱也陪给了,这一巴掌我要换回来。

李建民被我打了之后,直接怒了,跟那个大汉一起对我拳打脚踢,打的我快喘不过去,打完之后他说别让他看到我,不然见我一次打我一次。

见他们上车走了,我拖着浑身疼痛的身子,爬上三轮车,扶着车车把,无数委屈与愤怒,在雨水冲刷下大哭起来。我足足哭了一个钟头,比父亲离开那天还哭的多,有一瞬间我想父亲如果还在那该多好。

可我都已经成年结婚了,二十四岁了,怎么还贪恋在父亲的光芒照耀下的生活。

哭完了,雨也停了,我的三轮车还算皮实没什么事,骑着就朝着家里回,到家的时候都已经是早上了。

母亲见我浑身都是干巴巴的泥巴,鼻青脸肿,精神状态又十分不好,都吓得快发病了。我媳妇见我这样,问我怎么搞得这么狼狈,出去赚的钱呢。

我之前做生意给家里打电话的时候,告诉过她自己每天都能赚一千多,才把她从娘家哄了回来。

我摇了摇头,朝房间里走,我现在只想大睡一觉。可她非拉着我吵,说我不争气,太让她失望了,对我又是抓又是打。

确实是我无能,我只能默默承受她的怒火,最终我与她走到尽头,以离婚收场,我把仅存下的三万全部给她,算是弥补她。

之后母亲的身体已经越来越不好,医生说我母亲是肺癌,没多长时间了,就算治疗可能也是短暂延续她的生命,还不如让她在家开开心心的过完最后的日子。

这时候的我对事业的憧憬已经没有那么强烈,最多在县城周边做点小生意,方便照顾母亲,一旦有空,我就骑着三轮车带她到处转转。

半年后,母亲的病越来越重,走的那晚她十分痛苦,眼泪不停的流,一直喊我,嘴里念着儿啊儿啊,我舍不得你,可我要跟你爸走了。

我走了你一个人要坚强哟,你要过得好,我才放心你要过得好,我才放心……

说着她给了我一个存折,紧紧的放在我的手心,然后慢慢失去了意识。

我整晚都拉着母亲的手,直到她停止了呼吸。

母亲的丧事很简单,当天陶虹也来过,陶虹就是我前妻,不过她不是一个人,而是跟另外一个男的一起的。他年纪应该比陶虹大十多岁,开着一辆雅阁车。

陶虹本来长得就不错,能大半年内就找到归属我也不意外。

当初她毕竟和我妈婆媳一场,来这里倒没什么,不过她的男人在中午时候,说丧宴上的食物跟猪食差不多,还说陶虹以前找的什么男人,让她受苦了,以后要对她好之类。

这话当着那么多乡亲,加上又是我母亲的丧宴,把我弄得十分下不来台。

我让他滚,这里不欢迎你。

陶虹见状也给她男人帮腔,说好心过来看看你,你这么不识抬举,真是白眼狼,像我这种也只配窝在乡下过一辈子了。

我气的两眼冒金星。我说陶虹,今天当着我妈的面发誓,我会让你后悔的!

我至今都还记得陶虹当时听到我说这话时,露出的表情有多么不屑。

处理完母亲的丧事,我便开始收拾她母亲的遗物。而我又看到她离开当晚塞给我的那张存折。

这应该是母亲仅剩的一点积蓄,当时心思都在母亲身上根本没在意,不过当我打开之后,顿时愣住了,里面竟然还有三十多万。

存折里夹着一封遗书,是母亲留下的。她在信上说我爸当初考虑到自己常年在路上跑怕有朝一日出事,就给这个家留了一个退路,等我有了孩子有了担当才拿出来给我。

可我跟陶虹可能注定无缘,没有孩子。

我不由想起那晚,母亲一直叮嘱我要坚强要过得好,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看着这三十多万我突然感觉自己有了方向,我要过得好才行,不能让我父母失望。

我用三十多万注册了一家货运公司,全款买了一辆双桥货车,又以抵押形式又贷款买了两辆,那时候国家推动发展,对个人企业扶持,一年内我就从三辆货车变成了三十辆。

我这两年跑机动三轮也不是白跑,累积了不少人脉,货运团队很快就组建了起来。

不过货运的红利一天不入一天,我开始寻求变数,后来网上购物的崛起,令我看到门路。

那时国内的物流概念还不太完善,我抓住机会,在第四年的时候,我在全国开设物流网点七百多个,遍布主要的交通线的二十多个省市,成为了一家大型物流企业,不过总部依旧设在我当初生活的那个城市。

这一年我刚刚二十九岁。这些年很多时候都自己亲自上阵,风吹日晒和工人打成一片,二十九岁的我看上去像四十多岁,很是沧桑,一点都不像个老板,不少人也只是认为我是一个货车司机而已。

这天我刚卸完货,电话通了,是个陌生号码。接通之后是一个优点熟悉的男性声音,他问是高峰吗,我说是。

对面激动了,说没想到这么多年我居然没换号码,让我猜猜他是谁,我说猜不到不想猜,我这会儿累得很不想跟他扯。

他说他是王大川,请我吃酒席,他要结婚了。

王大川是我同学,当初关系还不错,老是跟在我身后。

高中毕业之后我没考上大学,他考上了,后来没经常一起玩儿,渐渐就断了联系,算算快三四年没联系过了。

这么久没联系,一联系就喊吃酒席,我有点抵触,不过当初我结婚的时候,他给我转了一百块,我不好开口拒绝,敷衍了几句挂了电话。

不过转念一想,也有可能是自己心胸狭隘了一些,人家请你或许也不是为了你那点份子钱,再怎么说也算想到了你,自己也该去一趟。

又过了断时间,王大川又打来电话,说快中午了我怎么没来,我这才想起来,连忙抱歉,简单收拾了一下打个车就过去了。

到了之后,我才发现王大川定的是市里最豪华的酒店之一,排场弄的十分大,他跟新娘在门口招呼来人,可能没想到会有人是打出租来的,我下车倒是没人招呼我。

看到王大川,以前的记忆便涌了出来,心中倒是有点感慨,便走向前去。

我盯着王大川笑,王大川有点没把我认出我。

我笑着说,大川,我是高峰,恭喜你。

王大川听我这么说,顿时激动起来,抱了我一把,说原来是峰哥,来媳妇认识一下。

我能感觉出王大川是真的高兴,心想这趟自己还算没白来。

我朝着王大川媳妇报以微笑,伸出手,他媳妇有点嫌弃并没有伸手。

我倒觉得没啥,毕竟我出来匆忙,加上这两年晒的哟嘿,手上起了很多老茧,看起来脏兮兮的,人家一新娘子介意也是情理之中。

我把手缩了回来,从包里拿出一个红包,朝王大川递了过去。

王大川说了句谢谢峰哥然后正要接过红包,突然旁边有个人把红包拿了过去。

我转眼一看心情顿时不好起来,抢过红包的正是当初跟自己有过过节的李建民。

李建民对我和王大川笑了笑,说看王大川你这么高兴,原来是峰哥来了啊。李建民把峰哥两个字咬的很重。

我对李建民自然没什么好脸色,如果不是王大川的婚礼我真的想当场就走了,甚至跟他打起来。我没鸟李建民,不过李建民却感觉像是我在怕他似得。

是,如果是四年前,我确实会怕了他,因为那时候我一无所有。

可现在不一样,以我的实力根本不用把他放在眼里,可是我如果变成这种人,那自己跟那种依仗自己有钱欺负人的家伙有什么区别?

李建民见我不鸟他,便打开了我给王大川的红包,把钱拿了出来,里面有三百块钱。

李建民看着三百块大笑起来,三百块,高峰啊高峰,三百块你也好意思啊随礼啊,你得穷成什么逼样了。

这句话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不少人投着我的目光都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王大川倒是不觉得什么,笑着从李建民手里把三百块拉了过来,说三百挺不错了,当初他随我才随一百。

当初王大川给我随了一百块,我给他回三百,这算是涨了两翻了,我觉得三百并没有太大的问题,至于别人怎么想那是别人的问题。

王大川挺忙的,让服务员带我们进去,我便跟着服务员走进去,李建民跟我一起,在我耳边说他当初说过见我一次打我一次让我别忘了。

说实话我还真忘了,但他这么一提醒我,那晚上的一幕幕便涌现了出来,我冷冷的看了一眼李建民便没在看他。

服务员的引导下,我和李建民被领到一个别厅,进去一看竟然都是一张张有些熟悉的脸庞,仔细一看竟然都是同学,不过我这些年变化挺大的,我认出了一些人,但却除了李建民没人知道我。

李建民一来,不少人就拥了不过。说李总来了,李总怎样。说实话李建民确实混的不错,家里也有实力,得到奉承也是理所应当。

也有人奇怪的看着我,小声议论这个是同学区,怎么有个大叔在这里。

李建民指着我说这位不知道大家还认不认识,大家都摇头,就在我十分失望的时候,有个特别漂亮的女孩儿站了出来,说是高峰吗?

我仔细看了下那个女孩儿,起码有一米六五以上,长得特别乖巧,十分水嫩可爱,但我却想不起来她是谁。

一听她说是高峰,所有人都盯着我看。上学那会儿我喜欢看九十年代的黑道影业深受感染,很讲义气,只要有其他人欺负我们班上的人,我都挺身而出,班上我就跟孩子王一样,大家都叫我峰哥,看着我的眼神都带着崇拜。

可现在大家看着我的眼神,都带着一丝可怜与怜悯,我不知道为什么,难道就是因为的穿的不好,又一脸沧桑?除了极个别三四个人过来跟我叙叙旧,也在没被人过来跟我说话了。

不过我没关心那些,因为我的心思在那个认出我的女孩儿身上。她到底是谁,很熟悉,但却想不起来。

当初学校的校花是方芳当之无愧了,今天方芳也来了,可没跟李建民站在一起,看来是两个人闹掰了。

这个女孩儿跟方芳是不一样的感觉,我感觉颜值上丝毫不比方芳差,可实在想不起来班上有这么一号姑娘。

李建民理了理领结,走到那个女孩儿身边问这位同学叫什么名字啊。女孩儿对着李建民笑了笑,却没回答他走到了我的面前,问我想不想的起来她是谁。

李建民见女孩儿没理他,却跟我说话,一下子变得十分不爽。

我很抱歉的笑了笑,摇了摇头。

这会儿有别的几个女同学走了过来,说,这是周灿灿,女大十八变,没认出来也不怪我。

周灿灿?眼前这么漂亮乖巧的女孩儿竟然是周灿灿?这何止是十八变简直是一百变。

记得当初周灿灿跟王大川一样老是喜欢跟在我身后,周灿灿又黑又胖,还跟我一起和男生打架,完全是个小虎妞,这转变也太大了。

见我惊讶,周灿灿掩嘴笑,大眼睛对我一眨一眨的把我弄得挺不好意思。

这时王大川也来了,招呼着大家入座,我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周灿灿居然也挨着我坐了下来,惹得不少人羡慕,但我一点都没有高兴,反而挺尴尬的。

还记得当年快毕业,周灿灿跟我表白说喜欢我。我说你太胖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只能做我兄弟,当时周灿灿哭的是一个撕心裂肺,而我没心没肺也没去哄她。

想到这里,自己是真的是有点无地自容,偏偏周灿灿还老盯着我看。我可没觉得人家女孩儿对我有啥意思,说不定就是故意这样让我不好意思。

我们当初班上有三十多人,今天一看居然差不多都来了,可见王大川也是真花了心思把大家都请了过来。

王大川先是拉着新娘给大家挨个敬了一杯,然后又过来说要单独敬我一杯。

说从当初到现在,最崇拜的就是我,今天我能来是他最高兴的事情,这时候的王大川都已经有点醉了,他能在这个情况说这番话我挺感动的。

他问我在哪里混,以后大家要常联系。他问我在哪儿混的时候,不少人都挺有兴趣的看着我,尤其是周灿灿,十分期待。

我说我在登峰物流。登峰物流现在名气早就在外了,加上物流时代的崛起,大家并不陌生。

李建民接茬说,上次见我正骑着三轮车卖核桃,现在去送快递,也算是搞了个正当行业哈,就是有点累,日晒雨淋的。凑巧他堂叔在登峰物流总部当高层,问我要不要他帮忙把我调去仓库去,就算打打杂,也不用那么辛苦。

李建民这么一说,别人还真以为他好心,包括王大川也连忙对李建民说大家都是同学,要互相帮忙,何况还是峰哥。

其他人也连连附和,说李建民够意思。

面对李建民的奚落,我不屑一顾。我说职业不分贵贱,卖核桃怎么了,送快递又怎么了,我做自己喜欢干的事情,我高兴,用不着你替老子操心。

李建民确实是勾起了我的怒火,我忍不住爆了粗口。

我这一怼全场先是一片寂静,然后有不少人都对我露出不屑。有人说峰哥,咱们不小了,你脾气也不用那么傲,人家李总想帮你,是人家好心,你怎么能不领情呢。

还有人直接质疑王大川就真不该把我请来参加婚礼,没素质,穿的破破烂烂,看我头发都不知道多久没洗了。

我领情?领个鸡毛情。

我指着那几个向着李建民说话的人,我说,我他妈穿什么,是我的自由,我没洗头是因为我着急参加大川的婚礼,连大川都没嫌弃,你们哔哔个毛?闭嘴吧!嗯,嗯~”想象着姐夫在姐姐的身上大展雄风的样子,我的手也不受控制的摸上了我引以为傲的36E。

身子越发的燥热,我褪去了身上的衣服,姐夫的雄伟,始终浮现在眼前,像是可怕的野兽,可又忍不住的让我想要去尝上一口。

要是在姐夫身下的人是我,那又是什么感觉?

我不自由主咽了咽口水,手又控制不住的伸到了下面……

我停下手上的动作,指头紧紧的抓住床单,随着没有忍住的一声“姐夫~”我最终瘫软在了床上,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望着天花板,我感觉到脑子一片混乱,我怎么会做出如此荒谬的事情,他毕竟是我姐夫啊!

哎,算了还是不去想了!我暗暗对自己说道。

可是转过头却又看到了自己刚刚脱下来的丝袜,这是我刚来的第一天和姐姐一起买的,和刚才姐夫手中的可是同款啊,想到这里,我渐渐褪去余温的身体又开始燥热了起来。

我感觉小脸又有些潮红,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呢?可是姐夫那雄伟的气息又让我欲罢不能。

就在这个时候,屋外突然传来“咔”的一声,房门响了,肯定是姐姐回来了,吓得我连忙找出睡衣装作在换衣服的样子。

匆匆忙忙收拾了一下,我这才平静下下来,心还在扑通扑通的直跳,还好姐姐回到家都是习惯的先去做饭,差点就被姐姐发现我赤着身子在床上…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姿态,平缓了心情这才悠哉悠哉的走出屋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和姐姐,姐夫打了个招呼。

接着我便去了浴室,准备洗澡,毕竟刚刚出了一身的汗。

刚脱了衣服就看见姐姐的丝袜被扔在了换洗篮里面,我盯着它看了足足有三十秒,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发的火热起来。

我忍不住的想要查探一番,蹲下身拿起了丝袜,只见上面还有着一些斑斑点点的东西,隐隐约约的我还能闻到一些味道,我本能的凑近一闻。

上面不光有姐姐的气味,还有着姐夫那弄弄的荷尔蒙的味道,我不禁打了个冷颤,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变态一样,可是这股味道,实在是让我欲罢不能。

打开淋浴,冷水从头顶浇灌下来,“唰唰”的击打着我的身体,可我始终不能平静下来,体内就像是有火塘一般,燥热难安,特别是一看到手中的丝袜,就无法不想起姐夫壮实的身子,和他威武的大东西。

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两只手捧起了姐夫用过的丝袜,就好像是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哦~呼~”我不停的喘着粗气,猛的一下我用丝袜捂住了我的脸,贪婪的吸食着姐夫在上面留下来的味道,是我亢奋到不能自拔的味道。

随着丝袜被水打湿开来,上面的星星点点的斑迹也扩散开来。

我的身子越发的燥热,像是吞了炭火一般,我的手也开始在我身前的傲人处起不安分的拨弄了起来。

我狠狠的揉着,想象着此时此刻是姐夫那双有力的大手在触摸着它们,用力的一捏那凸起,就好像是姐夫把它吃进口中一般,异样的快感一阵阵的从身前传来。

半小时后,我感到手摊脚软,整个人像是升天一般得到了充分的满足感,这才穿好衣服,对着镜子照了照。

“嗯,这样就看不出来了。”

我平静的走出浴室,这时姐姐早已经把饭菜做好,在等我吃饭。

不知为什么吃饭时,我感觉姐夫对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可又说不出是哪里怪,看着姐夫俊逸的脸庞,突然我开始幻想起有姐夫在床上时的样子。

我低下头默默的吃着饭,我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那可是我姐夫啊,可是…

可是一想到姐夫的壮实的身子,心中就会涌起一种莫名的悸动,我得想个法子才行。

到了晚上,姐姐洗完澡后准备回房跟我睡觉。

见姐姐进来,我立马挽住姐姐的手,带着点调戏姐姐的口吻到:“姐,你和姐夫都大半月没有同房了吧?你受得了吗?”

我这话刚问完,只见姐姐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姐姐白了我一眼,这才悠悠的说道:“你还好意思说!你在这里我可能丢下你不管和去你姐夫睡吗?”

“噢~”我故意拉长了声调坏笑着说:“这么说姐姐你是想喽!”

“去你个人小鬼大的东西,还不快点睡觉。”姐姐被我这一调戏,立马就感到不好意思了。

见姐姐躺了下来不再理我,我心中似乎有些不甘,只好又劝说道:“姐,你就这么狠心啊?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姐夫想想啊。他一个大男人,又是这种年纪,守着你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碰不到,要是把身体憋坏了怎么办啊?”

听完我这话,我明显的能听到姐姐的鼻息声,我知道她的心里开始动摇了。

“姐,你说要是姐夫真憋出病来,毁的岂不是你下半辈子的幸福吗?”我见有戏,立马就把厉害关系分析给姐姐听。

这一次姐姐的皱起了眉头,终于开口道:“你个死小鬼,说的我像是真的虐到你姐夫一样。”

看到姐姐这个样子,我只要再加把火,今天晚上我想我就有机会看到姐夫床上的样子了,一下到这,我向姐姐伸出了手。

“啊!你干什么?快别闹!”说着姐姐立马拉住了我的手,想要制止我对她的进攻。

要是我现在停手了,那岂不是功亏一篑。

我不理会姐姐,一只手在她的上面摩擦起来,另一只手则是趁着她一个不留神,窜入了她的小裤裤里面,只觉得我的手碰到了一些黏糊糊的液体。

我知道姐姐有感觉了,身为女人,还是她妹妹的我更加的清楚她的敏感带在哪里,我来回拨弄起了她的凸起。

只见姐姐的眉头拧了起来,一副想要拒绝,可又想要继续的样子。

只听见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嗯~晓月,晓月别…快别闹了…”

她的呼吸也越来急促了,她身体开始变得酥软,拉住我的手也从制止我的动作变成了主动引导。

我知道姐姐现在已经彻底的进入状态想要释放了,于是我立马停手,轻轻的在姐姐耳边吹了一口气:“姐,你现在还说你不想姐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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