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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浩哎哟了几声被小弟扶着站起来,他愤怒的大叫:“草,你踏马的谁啊!”

“浩哥,他好像叫陈阿东,是陈辉的老弟。不过他是一个瞎子啊,怎么看到你的,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一个小弟惊疑说道。

陈阿东心思一转,立马回应:“我虽然是瞎子看不见,但是耳力惊人。刚才我在那边的水沟里打盹,听到你们声音,我就能辨别方位!”

众人恍然大悟,而后又觉得陈阿东不但瞎还是个傻子,竟然在水沟里打盹。

发现气氛紧张,赵婉柔脸色担忧,她拉了拉陈阿东说道:“阿东,你快走吧,这里没你的事。你去李嫂家里待一会儿,这边嫂子会处理好。”

“走?走得了吗。打了老子,今天我非要把你这个死瞎子打成瞎瘸子!”

社会人,有仇当场就要报。

不过吴浩也是个聪明人,既然陈阿东能听声辩位,那他索性就不说话。

发现吴浩冲过来,赵婉柔吓的惊叫,刚想要提醒陈阿东,却发现吴浩再次飞了出去。

陈阿东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他脑海里很多招式武学,然而因为没有练习又是在情急之下,他选择最野蛮的方式:冲撞和猛推。

于是在吴浩冲来的时候,他一个纵身悍然碰撞,紧接着来了一个大嘴巴加猛推,可怜的吴浩这一次飞出去摔得鼻青脸肿极为狼狈。

“你小子诓我。老子没说话,你咋知道我在哪?你特么看得见,是装瞎!”吴浩捂着脸爬起来,气急败坏的喊道。

装瞎?

赵婉柔惊疑不定,陈阿东心里大急,他讥笑道:“打不过就打不过,你找什么借口。我瞎了十年了,村里前前后后都知道。之所以还能辨别你的方位,那是因为你的呼吸声。”

“呼吸声?扯犊子呢!”

“不信?”陈阿东闭上眸子,接着手指连点,说道:“这里有个人,这边也有个,院子门口也站着哥沙雕吧,我说的可对。”

吴浩哑口无言,因为陈阿东指的方向都是对的。

竟然被一个瞎子打的这么狼狈,吴浩又羞又恼,脸皮涨得通红。他愤怒的大叫:“还愣着干什么,一起上啊,不打成猪头别停手!”

一下子,三个小弟从三个方向就冲上来。

“别说话,别呼吸!”吴浩还不忘提醒。

“没用的,你们出手和奔跑就有声音,我都能听得到。”陈阿东故意这么说,而后野蛮的利用高大强硬的身体将面前的小混子撞飞,还附带给了一大嘴巴子。

砰砰!

几个呼吸,另外两人也都飞了出去,痛叫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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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为了不引起怀疑,陈阿东也硬抗了几道拳脚。他柔了柔胸口,冷喝:“吴浩,我能听到你在哪儿,瞧你呼吸急促的样儿,是不是吓得尿裤子了!”

“死瞎子,你胡说什么!”吴浩脸皮火辣辣,他刚才被撞的七荤八素,不知道是不是被撞坏了身子,尿道真的有点儿把持不住。

这时候,一些村民也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大家都脸色不善。

吴浩暗暗色变,最近风声紧他不想闹大。

反正带走赵婉柔也不急于一时,白天不行晚上来,晚上不行明天弄,总有机会下手。他不信这个死瞎子能时时刻刻守在赵婉柔身边。

“死瞎子,老子记住你了。给老子等着,日后要你好看。”吴浩说完,带着三个小弟骑上摩托灰溜溜的逃走。

小混子离开,村民们也都散了。

陈阿东松了一口气,还没回过神呢,一边的赵婉柔则是突然抓住他的手臂,盯着他的眼睛认真的问道:“阿东,你跟我说实话,你真的能听声辩位?”

陈阿东被问的一惊,但脸上没什么波澜,他眼神装的空洞笑嘻嘻的说:“当然了嫂子,你不会认为我装瞎吧?一装就十年,那可真厉害。”

“也对哦。可是你怎么突然有这个技能了,还那么厉害?”赵婉柔问道。

“听声辩位也是一点点锻炼出来的,之前就能听出一些动静,只是我没说。至于为什么这么厉害,嫂子我也有点纳闷。反正听到你要被欺负,我心里就有一股怒火,然后好似就有用不完的力量。总之嫂子,谁欺负你,我就和谁拼命!”

赵婉柔听的非常感动,她摸摸陈阿东的脑袋,一阵感叹。

“要是你大哥和你一样多好,他不听劝又去赌场赌钱,还输了一万块,这可怎么办啊?还不上钱,赌场的人就要卸他的膀子。”

“大嫂,你别急,会有办法的。”陈阿东安慰道。

赵婉柔情绪不对劲,也没去地里干活了。陈阿东担心出事,这一天都陪着她。一直等到天黑,陈辉才悄悄的回了家。

白天院子门前发生的事,陈辉在远处的草垛里看的一清二楚。他知道吴浩是要让自己媳妇去陪孙强,尽管心里愤怒,可陈辉不敢出来,他怕啊!

“老……老婆。”

“你还知道回来!”赵婉柔已经哭肿了眼睛,看到自己男人进了家门又气又怒。

陈辉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一个字也不说。

赵婉柔人如其名,婉约温柔,看陈辉低着脑袋不说话,她也没心情继续责骂,颤巍巍地回了房间。

陈阿东看的心头隐隐作痛,他咬着牙,暗暗做了决定。

九点钟,他发现大哥大嫂已经睡下,便从厨房拿了一把菜刀悄默默的出了门。

“上个月村子有猎人在大河山打了一头野猪,卖了不少钱;我要是也能打一头野兽,大哥的赌债肯定能还上。”陈阿东心里暗道。

月明星稀,夜色如水。

大河山白天都没什么人进来,更别说晚上了。天地间死一般的寂静,连蛙鸣鸟叫都没有,凉风阵阵。

陈阿东有点发慌,虽然获得狐仙传承,但毕竟还是个十八岁的少年。可一想到还不上赌债,大嫂就要给那社会人陪睡。他就坚定了信念。

为了保险起见,陈阿东从狐仙塔将拳套取出来带上。他视力非常好,加上月光皎洁,能够看得清山路。

没走多久,前方灌木丛传出奇怪的声音。

陈阿东一个激灵,迅速躲在一颗大树后面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就看见灌从中有两只绿油油的眼睛,那是一只猛兽,正在啃咬着什么。

“原来是只狼啊!看他身躯上伤横累累,又没有同伴,应该是只落单的孤狼。”陈阿东虽然第一次见,但时常听村里面猎人描述山间猛兽,他一下子就辨认出来。

观察了分分钟,陈阿东决定动手。

他悄摸摸的匍匐靠近,那孤狼受了伤警惕性降低并没有发现陈阿东,陡然,一把菜刀飞了出去砍在孤狼的后腿。

一声悲鸣,孤狼扭头扑来。

“走开!”

陈阿东慌忙一个驴打滚,本能的朝着面前打出一拳,却不偏不倚打中孤狼的嘴巴,将它鼻子都打歪了。

“好厉的拳套,果然无坚不摧!”陈阿东有了信心,他看见孤狼要逃哪里会放过,壮着胆子扑上去,几个重拳便活活将其打死。

“狼浑身都是宝,这一下赌债有着落了。”

陈阿东笑的合不拢嘴,自己果然是天选之人,运气爆棚。休息了片刻他就扛着野狼就下了山。

一路上,他想着怎么将野狼交给大嫂。

若是说自己上山打的,那肯定会被怀疑,难不成就说在路上捡的?

“快点……快进来,嗯!”

猛地,陈阿东心头一跳。

这大晚上耳边突然响起声音,可把他吓得半死。

“浪蹄子,等不及了吧!”

“白天就想弄了,你非要大晚上出来,让人家等的心里痒死了!”

“现在不是正在卖力么。”

陈阿东眉头紧锁,这声音是从前方玉米地里传出来的,而他也从声音分辨出,说话的男人是村长的儿子,名叫王大柱。

他在村子里飞扬跋扈,和张大炮一样讨人嫌。不过因为是村长儿子,乡亲们也都忍着。

至于说话的女人,则是村里头朱铁匠的媳妇,名叫马春兰。谁能想到,两人大晚上来玉米地里私会偷人。

陈阿东觉得好奇,他一直想知道“偷人”是什么意思,具体是要干什么?

“朱铁匠是个老实人,前几年瞎捣鼓出来个有用的玩意儿,卖掉专利赚了十几万。他四十多岁,马春兰三十出头。村里的妇人都说马春兰是看上了朱铁匠的钱。还说她是个狐狸精,勾了不少男人,给朱铁匠戴了很多帽子。”

陈阿东心里想着,他将野狼放在田埂上,而后悄悄的钻进玉米地。

下一刻,他就看见正在酣战的一对男女。

交缠,撞击,进出……

这画面,看到陈阿东血脉喷张口干舌燥,本能的挺起来。

“原来偷人就是这样啊!”

陈阿东终于明白过来,好似打开了新世界。

同时他也看清了马春兰的相貌,一双丹凤眼薄嘴唇,皮肤倒是挺白的。陈阿东心里不屑:长得一般般比大嫂可差远了,杨婶儿和翠花嫂子都比她漂亮。

不过,马春兰的身材倒是没得说。

正想着呢,突然就听王大柱一声怒吼。

安静了几秒,两人就软在地上。

“怎么回事,咋这么快,才几分钟!”

马春兰显然意犹未尽,推开王大柱一脸埋怨。

“宝贝消消气,刚才脑子想到了李翠花,然后一个冲动就彪了。稍等片刻,待会儿再战。”

看到两人完事,陈阿东原本想要偷偷离开,没料到王大柱提到了翠花嫂子,他停了下来,决定继续听听。

“瞧你那出息!”马春兰没好气的哼道,“咋的,李翠花那么诱人,光想一想就忍不住了?我是不是连她脚指头都比不上。”

王大柱立马恭维道:“哎哟宝贝别生气了,你是最美的。话说回来,你前阵子不是答应说帮我搞定李翠花,让我把她给上了。怎么这几天,一点消息也没有。”

什么?

王大柱竟然要染指翠花嫂子,要马春兰帮忙。

陈阿东那是一个气啊,心里已经将王大柱和张大炮划分为一类人。张大炮要上杨婶儿,王大柱要办翠花嫂子,都是无耻阴险的家伙。

“兰兰,你不会是忽悠我的吧?”王大柱问道。

“你急什么,前几天朱大虎在家呢,你敢碰他媳妇,就不怕被那个二愣子打死吗。现在朱大虎在镇上卖菜回不来,我明天就去找李翠花探探口风。”马春兰哼道。

王大柱喜出望外,满脸期待:“太好了,有把握吗?”

“放心,朱大虎是我男人的本家老弟,我算是李翠花的嫂子,她对我警惕心小。你别看李翠花一本正经,其实啊,骨子里浪着呢。”

“没有吧,她挺保守的。”王大柱摇头说道。

“保守?”马春兰一声嗤笑,接着说道:“你没看到她喂乃的时候不躲在屋子里,在外面乱转么。还故意把外套撩的高高的,还不是想男人看她!”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敢情女人都一个样。”

这会儿,王大柱恢复了一点,又开始和马春兰翻滚。

“真刺激,就不怕被朱铁匠知道?”王大柱将马春兰翻了个身,怪笑道。

“怕什么,他是老实人!”

草尼玛了隔壁的,老实人刨你家祖坟了!

陈阿东听得气血沸腾,怒火中烧。

没想到马春兰如此卑鄙无耻,竟然要帮着王大柱暗害自己的弟妹。

这女人不光是个狐狸精,还是个蛇精,毒的很!

“大虎哥曾帮过我家种田呢,翠花嫂子也对我很好,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马春兰,竟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都是你自找的。”

陈阿东心中已经有了个绝妙的想法,他没有再看下去,因为觉得恶心。

悄悄的离开玉米地,他扛着野狼往家跑,他将野狼放在院子角落,之后就等候在马春兰回家的必经之路。

果然,十分钟左右,马春兰就扭着细腰往这边来。

陈阿东脸颊有点发烫,可是为了翠花嫂子同时也为了杨婶儿,他决定试一试。于是立马扒拉裤子,开始在路边嘘嘘。

“啊,是谁啊!”

这乡村可没有路灯,眼前突然出现一个身影,马春兰吓的那里都是一紧,后退几步叫出了声。

陈阿东一脸无辜的说道:“是春兰大娘么,没吓找你吧。”

乡村里叫人都要照顾到辈分,虽然马春兰才三十出头,但他男人朱铁匠在村子里辈分不小,因此陈阿东才叫春兰大娘。

“原来是你个小瞎子,什么大娘不大娘的,叫我姐姐。你大晚上在这儿干嘛?”马春兰没好气的问道。

“春兰大……姐姐,我正在嘘嘘呢。”

“嘘嘘?”

马春兰一愣,眼睛往下一看。

她眼珠子都要瞪出来,暗道自己阅男无数,这么大的型号还是第一次见,还是出现在一个十八岁的少年身上。

太可怕了!

马春兰小心肝扑通扑通的乱跳。

陈阿东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他早就料到会是如此。

“春兰姐姐,我撒好了,你大晚上怎么也出来瞎逛游?”

好东西不能多看,看多了就没意思;给点甜头,留点想象空间,才会欲罢不能,这才是最好的手段。

陈阿东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他的脑袋瓜子越来越灵活。

正如他想的那样,原本马春兰还想好好欣赏欣赏,发现陈阿东提了裤子,顿时有点不满,但却不能说什么。

她心里躁得慌,于是灵机一动,上前拉着陈阿东的手说道:“阿东啊,你尿尿的东西和姐姐的怎么不一样啊,让姐姐再看看。”

“姐姐,昨天有婶儿也这么说。”陈阿东装的傻乎乎的说道。

马春兰一听,暗道竟然早就有婆娘打小瞎子的主意。她又看了看陈阿东英俊的面容,心潮汹涌,暗骂自己以前怎么没想到。

这小子看不见又什么都不懂,骗炮岂不是一骗一个准儿。

于是马春兰也就没什么顾忌,她笑问:“哪家婶儿和你玩这个游戏的?”

“不能说不能说,婶儿叮嘱过我要保密。”

“那好吧,姐姐不问了,但你必须和姐姐也玩这个游戏。要不然我就告诉你大嫂赵婉柔,说你在外面做一起怪事,你大嫂肯定会揍你。”马春兰故作严肃的说道。

陈阿东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他惊慌失措的回应:“姐姐,你别说,我和你玩就是了。不过今天太晚了,我嫂子等我回家呢。要不明天陪你玩游戏吧。”

“那好,就明天晚上。你吃过晚饭就摸索着去村后塘,姐姐在塘边等你。记住哦,一定要保密,悄悄的不能让人发现。”

“知道了姐姐,那我回家了!”

马春兰心里美滋滋的,摆摆手道:“去吧去吧,黑灯瞎火的你慢点儿。”

刚转身,陈阿东嘴角就翻起冷笑:计划得逞,看明天晚上怎么收拾你个恶毒的狐狸精。

他跑回自家院子里,搬起墙上的大石头压在狼尸的脑袋上,随后就回家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起床就听到大嫂在叫唤。

“嫂子,你怎么这么开心,出了什么事?”陈阿东问道。

“阿东啊,真是老天可怜我们家。昨晚一只野狼溜进院子,被墙上那块大石头掉下来砸烂了脑袋,死翘翘了。我们白得了一只野狼。卖了能赚不少钱,你大哥已经去叫猎人来了。”

赵婉柔喜滋滋的,原本苍白的小脸挂着两股绯红,看的陈阿东心潮起伏不定。

“嫂子,叫猎人来干什么?”

“村子里又没人要吃狼肉,只能卖给镇上的餐馆。我们不懂行情会被坑的,直接卖给村里的猎人,都是街坊邻居,还能给个好价钱。”

陈阿东暗道大嫂不愧是城里来的大闺女,就是聪明。

不多时猎人来了,大嫂费了一番口水,最后死狼以八千的高价卖掉。

其实一只死狼卖不了这么多的钱,猎人也很实诚,他透露说今早镇上有个土豪一万高价买一整只狼,说要吃狼肉。可镇上都没有整只的,这机会巧得很。

猎人分走了两千,这也没什么可说的。

陈阿东看大嫂欢喜的模样,心里也很得意。他没有在家里多呆,吃完早饭就晃悠悠来到张大炮家门前,四下无人他便大喊一声:“张大炮,给我出来!”

“宝贝们别动,都乖乖躺好。”

“慧丽啊,让大哥亲亲。嗯~真香。翠花,让哥哥尝尝宝宝水是什么滋味。还有婉柔……”

张大炮口干舌燥,抓住杨慧丽两条大长腿往肩上一架,欲要长驱直入。

关键时候,一声大叫突然响起。

“张大炮,给我出来!”

“谁,谁啊!”

张大炮一个激灵睁开眼睛,方才发现刚才一切都是在做梦,发现自己裤当湿漉漉的,心中无比遗憾。

“张大炮,快出来!”外面又想起叫喊。

“草,又是那个死瞎子。坏我两次好事,连梦中都给我搞破坏,老子不发威当我是娘们不成!”张大炮恼怒不已,一个翻身下了床,走到了门前却停住脚步。

“那瞎子敢过来,莫不是带着陈辉来找我麻烦?”

张大炮在门缝里观察片刻,发现只有陈阿东一人,于是抓起门后的扫帚冲了出来,“死瞎子,你还有胆子来我家,看我不打得你叫爸爸!”

“大炮叔你先别发火,我来是要向你道歉讲和的,而且还有一件对你来说非常重要的事儿。”陈阿东连忙说道。

张大炮一愣,旋即狐疑道:“讲和?重要的事?你小子耍什么花样,是不是拖延时间让你哥带人来打我。”

“怎么可能呢。大炮叔,外面不好说,我们进屋。我一个瞎子,你难不成还怕我对你咋样啊。”陈阿东笑道。

“开玩笑。”张大炮扔掉扫帚,冷哼道:“谅你小子也不敢搞事情,进来吧。”

走进屋里,张大炮把门一关。

顿时,他凶恶的面目便暴路出来,阴狠的说道:“小子,现在你是插翅难逃。坏我两次好事,你说怎么办吧?”

“大炮叔,我现在正好有个赔罪的机会。”

“什么意思?”张大炮眉头一挑。

陈阿东心里早就计划好了,也早就组织好语言。

“大炮叔,朱铁匠的媳妇马春兰你不陌生吧,村里有名的狐狸精。那女人昨晚找到我,说让我今天晚上去村后塘,她要和我玩游戏。”

“玩什么游戏?”张大炮不解的问道。

“不知道,说是让我舒服的游戏。大炮叔,这游戏你应该明白是怎么回事吧。”

张大炮愣了几秒,旋即哈哈大笑:“妈了个巴子的,那狐狸精和杨慧丽一样,找你骗炮呢。不过,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陈阿东装的一脸畏惧的说道:“大炮叔,我怕你因为之前的事打我,所以我打算今晚让你代替我和马春兰玩游戏。你看我把这个好事让给你,你应该就不会生我气了吧。”

“什么,让我代替你和马春兰弄?”

张大炮瞠目结舌,继而便兴奋起来,有种跃跃欲试的架势。

可很快,他摇摇头:“不行,马春兰又不是瞎子,哪里会同意。”

“这个你就别操心了,我有办法。”

“真的?”张大炮眼神一亮。

陈阿东点点头:“当然喽。大炮叔,我把这机会让你给你,你应该消气了吧,而且你也答应我,不要再欺负杨婶儿!”

张大炮笑的合不拢嘴,搂着陈阿东的肩膀,道:“算你小子有良心,之前的事就算了,我也保证不欺负你杨婶儿。小瞎子,晚上我等你好消息!”

“你提前去村后塘找个地方躲起来,到时候看我手势行事。”

陈阿东离开院子,张大炮一脸讥笑:“这小子真的太天真!马春兰那娘们哪里比得上杨慧丽,不过白玩谁不玩。那个狐狸精虽然长得一般,但是身材没的说。”

想到这儿,张大炮暗自窃喜。

他锁上门溜达去诊所,要找李大夫拿几颗牛药,准备晚上好好活动筋骨。

计划已经完成一大半,就等最后一步了。

陈阿东耐心的等着,白天还碰见了马春兰,这狐狸精还叮嘱他晚上不要忘了正事。

时间一晃,太阳落山。

七点钟,陈阿东吃过晚饭就出了门,晃晃悠悠的来到后山池塘,远远的就看到塘坝上站着一位身材丰满的女人,不是马春兰是谁!

“小瞎子,这边这儿。”马春兰似乎急得不得了,小跑过来抱住陈阿东的胳膊。

到了这个这个节骨眼,陈阿东心里面觉得怪怪的,他问道:

“春兰姐,要去哪儿玩游戏?”

“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可不能让人看见。”马春兰回答道。

很快,她停下脚步。

这里是一个洼地,四面杂草很高,除非靠近否则就算塘坝有人也发现不了。

马春兰带的装备很足,在地上铺了一块黑布还有一个小枕头,而后取出一颗药丸。

“阿东,把这个吃了?”

“是什么?”

马春兰当然不会说这是牛药,只能敷衍道:“一颗糖而已,吃下去嘴巴香喷喷的,待会儿姐姐才喜欢亲你。”

“姐,你还要亲我啊。”陈阿东故意装傻。

为了不让马春兰有疑心,他将药丸放进嘴里,但并没有吞下去。在马春兰脱褂子的时候,他悄悄的将药丸吐出来扔掉了。

很快,陈阿东眼前便浮现一具白花花的身子……

“阿东啊,别愣着了,快点脱褂子。”马春兰催促道。

“姐,你把眼睛蒙上,我害羞。”

马春兰失笑道:“害什么羞啊,你一个毛头小子,姐姐看的男人比你吃的饭还多呢。别墨迹了。”

“好姐姐,你还是把眼睛蒙上吧。前天那个婶儿和我玩游戏,也是蒙上了眼睛。要不然我不玩了,我回家了!”

陈阿东噘着嘴,装着要起身离开的架势。

都到了这个份上,褂子都脱了,马春兰哪里会让陈阿东离开。再者,她觉得蒙上眼睛也有点刺激,玩的也肯定很爽。

“好好好,你小子要求还不少。姐姐把眼睛蒙上。”说完,马春兰便将衬衣绑在脑袋上遮住眼睛。

“姐姐我馍馍,看你有没有忽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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