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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昨天他喝了你给他的那个药,今天早上居然能自己起床了,还给自己熬了一锅的粥喝,他原来几乎都不能吃东西了。”徐小果道。

“我那药那么神奇?”小兽医自己也有点不信。

“是啊,我知道我们家没有钱,不过只要你能治好我爸爸,本严哥哥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徐小果慢慢地扬起俏生生的小脸,看向小兽医短裤上那凸起的地方。

晨光中,带着微凉的晨风吹动着徐小果乌黑的秀发,吹弹可破的小脸上还留有几道泪痕。

农村的女孩大多不习惯带束缚那地方的小衣,小果背心前襟裸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自上而下赵本严,可以从那里清晰地看到那雪白的一片,焕发着勃勃生机,不由得有些痴了。

在女孩清澈的眼神下,赵本严有点不好意思地想要两腿夹紧,只是有些适得其反地让那里支得更高。

“果果妹子,你先起来,给你爹治病的事好说。”

无奈之下,小兽医治好伸手先去搀扶跪在地上的少女,以掩饰自己下某个地方的尴尬。

“妈的,明明昨天都把二十年的积攒的精华贡献给鑫月嫂子了,怎么一早上又变成这样了?”

赵本严内心骂着自己的雄性本能。

“我不起来啊,本严哥哥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少女执拗地跪在地上抗拒着小兽医,结果本来赵本严扶她起来的简单动作,看起来似乎是两个人在拉拉扯扯!

“你们在干什么?小果妹妹,这个色狼兽医为什么要拉你,是不是想把你拉进他的兽医站里检查身体?”

一声娇嫩女声在后面响起。

赵本严抬头看去,正是孟晓华那个小祖奶奶叉着腰,瞪着一对水汪汪大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们两个。

“晓华 ,你误会了,小果是找我给她爹治病的!”看到这小姑奶奶,赵本严赶忙撒手解释着。

“小果,是这么回事吗?你不用怕他,有姐姐在呢?”孟晓华将信将疑地把跪在地上徐小果扶到兽医站的外间屋里坐下。

“是的,我是找本严哥哥是为了给我爸爸治病的,只有他才能治好我爸的病!“徐小果半带着哭腔说道。

“真的?你爸那癌症,他一个没证的兽医就能看的了?”孟晓华不解地问。

“真的,我就给我爸喝了一次本严哥哥给拿的药,我爸就能自己下地还知道吃饭了!”

“你有那么神?”孟晓华转过身瞄了一边的小兽医一眼。

“哼!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跑我这儿来都是为了检查身体啊?”受了一肚子窝囊气的赵本严,不失时机地挖苦了下孟晓华。

“你……别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坊,赶紧给人家小姑娘开药!”孟晓华被噎得一时语塞,赶紧岔开话题。

……

半小时后,赵本严和孟晓华跟随着徐小果回到她有些破烂不堪的家里。

昨天还靠在炕上,喘气都有些有气无力地的徐国盛精神状态明显好了很多,正坐在沙发上看着屋子中央摆的一台老式电视机。

“本严啊!啊不,赵神医!谢谢你就我们全家啊!”

一见到赵本严,徐国盛明显非常激动,站起身来就想跪下,被小兽医和孟晓华赶紧拉住方才作罢。

“果果你过来,赵神医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家徒四壁,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就是我这个长得还中的丫头,你要是不嫌弃,等果果明年满了十八岁,就让她嫁给你做老婆吧?”

徐国盛拉过自己的闺女,往赵本严的身边推去。

“使不得,使不得!果果还小,将来还得继续念书的。不过徐叔大可放心,你的病我包下了,肯定不会要您一分钱的!”

听了小兽医的回答,身边本来已经脸色铁青的孟晓华才逐渐回复过来。

“我这里这包药够您再喝十天的了,十天后我会再来送药的。”赵本严又掏出一个小纸包出来。

“果果,快给恩人跪下。”

徐国盛连忙道,赵本严自然不受果果的跪,这屋子里又是一番推搡谦让。

“这是干嘛呢,一大早上的就给这个跪给那个跪的,老徐你是病糊涂了吗?”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从屋外传了过来。

“呀,是孟村长啊,这不是感谢赵神医给我治病呢吗!”徐国盛满脸堆笑地和走进来的孟大庆解释着。

“谁?赵本严这小兽医能给你治癌症?呵呵……我知道他给老母猪接生还中!”孟大庆看了旁边的小兽医一样冷嘲热讽笑着坐到椅子上。

“哎!老徐,我也知道你这是有病乱投医,不过你这在省城都治不好的病,回到咱们乡下找个兽医就能治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这次来我想有几句话和你说。”

孟大庆旁若无人的说着。

“您想说什么?”徐国盛怯生生地问道。

“哎!老徐你想过没有你现在得的这个病,现在估摸着能多活一天是一天了,你要是突然撒手归了西,你剩下这么个半大不小的黄花大闺女可怎么办?孩子她妈还不在身边,我琢磨着趁你还清醒着,赶紧给你闺女小果找个婆家吧?就许配给我们家孟广禄怎么样?”

孟大庆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我不同意!”

徐国盛霍然站起,手指着孟大庆愤怒地喊道。

孟广禄是孟大庆的独子,长得膀大腰圆的,可是自小的就是个傻子,二十好几了也根本没人愿意嫁给他,难怪徐国盛会如此动怒。

“呵呵,老徐你想清楚了,你要是不在了,你放心让你那宝贝闺女自己留在外面吗?到时候谁来照顾她,……嫁给我的傻儿子总好过落到那些什么骗子手里好吧?”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孟大庆居然瞥了身边的赵本严一眼!

“你……..”徐国盛一时语塞,瞪着愤怒的二目看着眼前的无赖村长。

“我!我来照顾她!”一直在旁边听着对话的小兽医突然站起来说道。

“哼!你凭什么?”孟大庆鼻子里哼了一声。

“就凭小果是我未过门的老婆!”

“没错没错,不论我这病治不治的好,我刚才都和赵神医商量好了,等明年小果够十八岁了就嫁给本严做他媳妇!”

刚才在一边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的徐国盛马上借坡下驴地打着圆场。

“哼,行啊,赵本严你小子居然打起我们老孟家儿媳妇的主意了,行!咱们走着瞧!”

孟大庆冷冰冰盯着屋里的几个人,瞪了几眼后扬长而去。

……

“行啊?色狼小兽医,这么快就把终身大事订下来啊?是不是得请我吃饭啊!”

从徐国盛家里出来,满脸怒气的大美女孟晓华终于发作。

“我说晓华,你是不是傻啊?我刚才要是不硬顶下来,难不成就看着我们小果妹子,嫁给孟大庆家里那个傻儿子孟广禄吗?”

赵本严一脸委屈地解释着。

“那……那这事都传得沸沸扬扬了,要是将来小果妹子真当真了呢?”孟晓华还是有点不放心。

“当真…..当真的话,我就娶了她好了,那丫头胸脯鼓鼓的屁股翘翘的,将来肯定能给我生儿子!”

小兽医故意逗着孟晓华。

“早知道你个色狼没安什么好心!”

孟晓华举起粉拳追着小兽医打闹着。

……

十分钟后,这一对青年男女来到了孟家屯后面的山脚下,这山虽然谈不上巍峨挺拔,但也有千八百米,看上去十分险峻。

“我小时候爷爷常带我到这山上采药的,给徐叔配了两次药,我家里的药材已经不足了,趁着天气不错赶紧采点,你确定也要跟着来吗?我和你说这山上不光有蛇有时候还有狼狐狸什么的。”

一面向山上走着,赵本严转过头吓唬着后面的孟晓华。

“切!你这色狼我都不怕,还怕什么真狼啊?”

后面一身卡其布衬衫牛仔短裙的孟晓华满不在乎地答道。

二人在崎岖的山路间,蹒跚而行,好在小兽医道路很熟,并没有遇到什么麻烦,而且找到了不少成色不错的草药。

“翻过这道坡,前面有一片松林,里面经常会有一些珍稀的药材。我们还可以进去坐着休息一会。”

赵本严抹了把脸上的汗水介绍道。

“嗯,好。”

后面的孟晓华早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连话都懒得多说出一个字。

十五分钟后,两个人终于到达了小兽医所说的松林里。

这松林的枝叶十分茂密,正午的阳光也透不进来多少,所以二人一进来就感到一阵的凉爽。

脚下都是厚厚的已经干枯的松针,踩上去感觉十分绵软舒服。

孟晓华找了棵大松树旁赶紧靠着大树坐在下休息。

“晓华,你可别乱走,这山里很容易迷路的。我去四周转转看看有什么草药可摘。”赵本严冲着树下的女孩交代着。

孟晓华向他摆了摆手,意思是我明白了,就靠在大松树旁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劳累了半天,现在凉风徐过,下面又是坐在像席梦思床垫似的松针上,如此舒服地环境很快就让女孩沉沉睡去。

梦境中,孟晓华似乎看到色狼小兽医回来了,而且还笑嘻嘻地看着她。

“你笑什么?”孟晓华不满地问。

赵本严没说话,却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上次她见到那个盘根错节的东西对着她,还在笑!

“你个流氓!”孟晓华在梦中用脚狠狠地踢向赵本严那个传宗接代的宝贝。

“啊!!”突然脚上的一阵剧痛,把她从梦中惊醒。

四周哪有什么赵本严,她只看到她刚才脚踢地方有一条五彩斑斓的小蛇正在迅速逃走,而自己的裸露在凉鞋外面的脚背上出现了一块带血的伤口。

“怎么了,怎么了?呀!你被野鸡脖子咬了!”

匆匆赶回的小兽医,只看到一眼那小蛇的尾巴还是准确地说出了咬伤孟晓华蛇的来历。

“啊,那这毒要不要紧啊?”孟晓华带着哭腔地问道。

“这蛇毒性挺强的,不过你放心只要把毒吸出来再敷上点草药就没事了!”

赵本严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少女洁白的小脚丫,脱掉凉鞋,一口把伤口含住,吸吮了起来。

“啊!”

脚上传来一阵阵酸酸麻麻的奇怪感觉,让孟晓华不禁叫出了声,五个涂了粉红色指甲油的小脚指也跟着用力地向上翘起,连带着小腿和大腿都紧绷绷地舒展着。

虽然嘴里少女的玉足上有些咸咸的汗味,不过这丝毫不妨碍赵本严如同品尝美味佳肴般含住女孩的小脚。

其实这野鸡脖子虽然有点毒性,但根本不足以致命,伤者只会感到十分疼痛,敷点止疼药也就好了,小兽医显然是在小题大做。

如今他蹲在女孩的身前,抬起少女的一条腿,不光修长的小腿和丰润的大腿就连牛仔短裙下的无限风光也都被他一览无余了,看得小兽医胯下感到胀得一阵阵的生疼,只是情急之下的孟晓华哪里晓得赵本严是在趁机吃豆腐。

吸了能有十几分钟,不光是脚背上的伤口,就连五只肉嘟嘟的粉红色脚指头都被赵本严吸了个油光铮亮。

“可以了吗?”

感到脚上异样的孟晓华怯生生地问。

“嗯,你应该是没事了!哎呀,我的头好晕,坏了,蛇毒进到我的身体里了,我现在要晕倒了!快,快…..刺激我,让我恢复意识!”

似乎是为了配合自己的话,赵本严说晕就晕的直接倒在了绵软的松针地面上。

“啊!你别晕啊!刺激你?怎么刺激啊?”少女不知所措地拍打着躺在地上的小兽医,只是赵本严似乎毫无反应。

无奈之下的孟晓华把目光集中到了赵本严穿的那条有点脏的牛仔裤的裤裆处……

孟晓华望着小兽医的破旧牛仔裤凸起的部分,心中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他临昏迷前让我刺激他,不让他昏过去,我唯一知道刺激他的方法可能也就是那里了,不知道行不行?总不能让赵本严死在我面前不管吧?”

少女给自己心里暗暗地打着气,鼓足了勇气,俯下身去。

女孩用葱白似的纤纤玉指拉开了小兽医的裤子拉链,小手伸进去好一阵摸索才把那条软绵绵的温热掏出来,上面冒着满是男性荷尔蒙的火热气息让孟晓华不禁一阵阵耳红心跳。

“这么长啊?难看死了!不过如果能让他像上次喷出来的话,他应该就能醒过来吧?”

少女心里暗暗想着,手上的触摸不觉慢慢加了些力道。

闭着眼睛躺在地上装死的赵本严心中正琢磨着,孟晓华这傻丫头会用什么办法刺激他的时候,却感觉到女孩已经解开的他的裤子掏出了他传宗接代的宝贝,正用小手来回不断地触碰着。

小兽医偷偷把眼睛眯了一条缝望出去,发现孟晓华正蹲在他的腿边,窈窕的背影对着他,短短的牛仔裙根本遮不住她修长的小腿和饱满的大腿以及上面若隐若现的一部分粉臀。

而更香艳的是女孩的手里正把玩着他那里,如何能让他不兴奋不激动。

于是很快孟晓华就愕然地发现手中的东西正在迅速地长大,而且感觉到更加火热,甚至能感到上面静脉地静静跳动。

“这样应该很快就能喷了吧?”孟晓华暗暗告诉着自己,手上的速度也开始加快。

这种美妙的感觉,让小兽医舒服地想叫出声,但他也很清楚一旦叫出声来,就无福继续享受这种体验了,于是紧闭住嘴巴一声不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孟晓华的两只小手正来回不停地更换着,但是直到这两只手都已经又酸又痛了,手里的家伙还是丝毫没有要缴械投降的趋势,依然用它那只独眼盯着少女看,似乎是在嘲笑她?

“我就不信我制服不了你这么个家伙!”

孟晓华心中也有些动怒,看起来只用手是不行了,虽然孟晓华还是个正经的黄花大闺女,但是她在大学里还是和室友那一群女孩们在寝室里偷偷地看过一些爱情动作片。

“看来只能用嘴了!”少女打定了注意,挽了挽鬓角上垂下来的头发,小腿一倒直接撅起蛮腰跪倒在小兽医的腰部,把脸贴了过去……….

赵本严正闭眼享受着来自下面的女孩手指间的舒服摩挲,突然发觉孟晓华似乎不再动作。

“难道她已经放弃了?”正

当小兽医准备开口说话结束这场恶作剧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那里似乎又到了一个全新的温热湿润紧致的空间里。

“嘶…….”这种全新的体验让赵本严舒服得在心里猛吸着冷气,甚至后腰一麻就想那个,不过拥有强大意志力的他拼命地告诉自己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两只手死死抓住地面上的松针。

孟晓华从开始的生硬已经逐渐变得熟练的品尝了。

被强烈刺激的小兽医不断绷紧自己的身体,他感到自己身体的那部分已经快要不停他大脑的指挥了,虽然大脑不停命令自己的兄弟一定要挺住挺住,但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沸腾的情绪了。

赵本严为了分散注意力,再次悄悄睁开眼睛。

这一看更是差点让他走火入魔,原来孟晓华圆圆的丰满正高高撅起近在咫尺地对着他。

深蓝色牛仔短裙里的粉色小内内,看了个清清楚楚,甚至内裤面料上被少女神秘地带撑起的美妙形状也看得是纤毫毕现,赵本严感到一阵眩晕了,甚至偷偷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看是否出血。

不过此时的孟晓华可不知道,装死的小兽医正在偷窥自己,大概是时间太久了,女孩心中又开始了焦躁,但又不想半途而废,于是加快了头部上下摆动的速度。

本就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的赵本严哪能扛得住女孩的这一套连环重击啊,没超过三十秒,孟晓华就听到身后赵本严发出“啊”的一声大叫。

赵本严这一释放,让孟晓华都呛着了。

“咳咳咳……呛死我了!你这混蛋!”

孟晓华不顾风度叫骂着,转过头却发现满脸潮红的赵本严不知道何时已经坐了起来,呼呼喘着粗气…..

“你…..又骗我!”孟晓华出离愤怒地举起拳头砸向戏弄自己的小兽医。

“晓华,我错了!我错了…..”赵本严一边告饶着,一边提着裤子向山下跑去。

一男一女的追打声笑骂在崎岖的山路间传荡着,渐渐远去………

回到村中,一早上就跑出来的孟晓华直接回了家,而占尽了便宜的小兽医则向着自己像狗窝似的兽医站走了回去。

不过走到离家没多远,却见有两个人站在他的赵家兽医站附近的大树下拉拉扯扯的,不停地撕打着。

“谁啊?”

赵本严心头奇怪,脚下加紧几步走近一看,却见一个长得肉乎乎的白胖子正抱着一个小女孩在那里连亲再啃的。

那女孩极力挣扎不过显然没有那胖子力气大,一件绣花的纱制衬衫已经被那双肥手撕扯得纽扣脱落,露出里面白色的小背心。

“这个王八蛋!”

赵本严暗骂了一句,这胖子小兽医认识,是村长孟大庆的宝贝儿子孟广禄,天生就有智力残疾。

而他撕扯的女孩正是这两天总见面的徐叔女儿徐小果。

“果果,果果…..我的好果果,你让我摸摸你,亲亲你吧?我爹说了,把你说给我当媳妇了已经,你就解开衣服让我亲一亲吧?我从来都没亲过女人啊啊…..”

孟广禄口水流的老长,痴痴傻傻地说着。

“你放开我,放开……救命啊…….”

徐小果用力地想摆脱这个白痴的猥亵,可是力气实在太小,眼见那只肥手已经开始伸向少女的鼓鼓囊囊的背心前襟,女孩的眼里已经满是噙满了泪花。

……

“住手!”

赵本严大声断喝了一声,飞起一脚重重地踹到孟广禄的肥肥的屁股蛋子上,从小就有武术根基的赵本严这一脚显然不轻。

孟广禄二百多斤的体重居然被他一脚踹得“噔噔……..”一溜小跑地坐了个腚蹲。

“你…….你敢踢我!”孟广禄站起身来,低下头如同一只发狂的疯牛直接向赵本严冲了过来。

“哼!”小兽医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轻轻闪身躲过,把身体让到一边,等胖子身体冲过,对准他的屁股又是一脚。

“噔噔……”

又是一个腚蹲,这下孟广禄坐在地上不起来了,他虽然是傻了点,但还没蠢到家,知道斗不过人家于是撒泼打浑地骂了起来 。

“小兽医你欺负我,抢我媳妇!你等着的,你等着我爸怎么收拾你的!”孟广禄坐在地上大骂着。

“赶紧给我滚远点,以后再欺负我小果妹子,我就把你屁股踢开花!”赵本严举起脚来,作势又要踢他。

“你等着我的,等着我的………”孟广禄见势不妙,赶紧一骨碌身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威胁着一边向远处跑去。

“这肥子就是欠揍!小果妹子,你没事吧?”见孟广禄已经走远,小兽医走近徐小果想要安慰安慰她。

“本严哥哥,幸亏你回来了呜呜呜………”少女如同见到亲人般,一头扎进赵本严的怀里呜呜的哭泣着。

“没事,妹子没事了!”小兽医一边感受着女孩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肉体一边把徐小果让进了他那间小兽医站。

“你咋跑我这门口来了?”赵本严搬了把椅子让女孩坐下问道。

“我下午在地里摘了些新鲜的蔬菜,想给你送点过来,到了这却发现你家里没有人,琢磨着等你一会,结果就发现孟广禄那个家伙来了,我看他兜里揣了不少石头到你家门口,好像是要砸你家玻璃,我就上去阻止他!结果他一看到我,就对我毛手毛脚的…….幸亏你回来了……”

小丫头一边哭着一边诉说着。

“原来是这样。”

赵本严心中暗道侥幸,肯定是孟大庆那个老王八蛋指使他那个傻儿子来砸兽医站的玻璃,如果我要是回来晚了,那果果还真有可能被那个白痴给侮辱了啊!

赵本严偷眼望向徐小果,发现女孩已经停止了抽泣,不过身上衬衫的纽扣脱落了大半,露出里面宽大的棉线白色背心和微微隆起的前胸。

似乎是发觉到,小兽医在偷看她,徐小果的脸上升起两团红云,略带羞涩地整理下自己刚才被胖子弄乱的头发,不过胸前暴露的春光似乎根本没想去阻挡。

“难道这小妞子,还真把她爹说的那个婚事,当真事啦?那我岂不是艳福高照了吗?”赵本严有点得意地想着。

“那个…..果果,刚才孟广禄那个胖子没伤到你吧?”

“没有,他好像就顾着扯人家衣服了,还说…..还说要亲人家…….胸口”徐小果的脸色更红了,低下头不好意思的说。

“没伤到就好,没伤就好,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本严哥哥,你医术那么高明,要不…..要不你帮果果检查一下身体吧?”女孩突然说了句让小兽医意外的话。

“检查身体?”

“是啊,晓华姐不是总找你检查身体吗?”女孩乌溜溜的大眼睛眨了眨,调皮地一笑。

“你是听谁说的我总给你晓华姐检查身体啦?”小兽医疑惑地问。

“嗯,是二胖哥哥偷偷告诉我的!”

“二胖这个该死的大嘴巴!”

看着徐小果清纯又略带暧昧的笑容,赵本严的喉结动了动。

“果果,你年龄还有点小啊,不太适合你晓华姐姐那种体检的?”犹豫了半天小兽医还是有点觉得不太妥当。

“我还小啊?”

少女生气地努着小嘴,一挺鼓鼓囊囊的胸脯说:“我上高中的时候,好多班上的女同学都偷偷和男同学去酒店玩了,上自习的时候她们还常常讨论谁的男友哪个大哪个时间长呢!你说我还小嘛?”

现在的孩子都这么早熟了吗?

赵本严望着调皮的果果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傻傻地陪笑道:“不小,不小了!”

“那我也能让你检查身体吗?”徐小果满怀希望地看着赵本严。

“嗯…..嗯………天色不早了,我先用单车带着你回去。你出来这么久,徐叔也该担心了。”

生怕搞出事端的小兽医干咳了两声敷衍了过去。

“好吧……”

一听赵本严说到自己的父亲,小果虽然感到有些失望但还是很快地点了点头。

小兽医给徐小果找了件自己穿的上衣让徐小果披在身上,免得那件被扯开纽扣的衬衫让小丫头春风外泄了,到院子里骑上自己那辆老破二八的自行车。

小果乖巧地上了他的后座,把饱满的胸膛贴到小兽医厚实的后背上。

那两团丰盈的柔软贴在背上的感觉真好,小兽医歪歪扭扭地骑着他的破车好不容易把小丫头送回徐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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