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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健康网|【连接wifi开得快】女朋友是处不舍得碰她|小姐口述接客|芊芊入怀by藕花深处i龙马……

这不是危言耸听,我已经有两三次看见,他一个人站在马路对面离我们店大概三百米左右的地方,一站就是几个小时。有时是晚上,有时是深夜。

我猜想,他身上实在是没钱了。

他心里明白,到我们这种地方没钱就免谈了,但是他内心又控制不住对婷婷的思念,弄不好他认为这是自己的初恋呢,于是就只能这个样子了。

为了避免意外(别的店里确实发生过这种事,差点闹出人命来),我给婷婷出了个主意,先到别的地方上几天班,把手机号码暂时换掉,冷冷他,如果他到店里来找你,我们就说你到外地去了,等他死心后,再回来,那时侯即便再跟他碰到,他也肯定比现在冷静多了。

想不到的是,婷婷去了一家大型浴场,就再也没有回来上班。

我即后悔又痛心,我失去了一员大将!

一个危机产生的同时,也隐藏着一个转机。

小芳跟我说,她有一个在石家庄的小姐妹,人长得很不错,在石家庄的一个会所上班,一次集体被抓后,在家休息了有两星期了。

我说让她过来,正好补婷婷的缺位。

小芳打了电话过去,把我们这里的情况介绍了一下,想不到对方接到电话很兴奋,说闷在家里难受死了,本来就有打算到上海来看看的。

这真是“一个要把锅补,一个要把锅来补”,需和求都有了。

那天下午我和小芳到火车站去接她,见面的时候,小芳介绍说这就是婧婧。

我当时几乎惊呆了:这么漂亮的女孩也是做小姐的?那不是太糟踏了!我当时心里就有一种冲动,如果我能有婧婧这样的情人该有多美啊!

可是,想是虽然这么想,我在心里反问自己,你有这个资格吗?你养得起这样的情人吗?

这婧婧长的又白又嫩,典型的鹅蛋脸,一双凤眼清澈透明,特别是那张小嘴,应该说刚下火车不可能涂口红,但她那樱桃小口却很是水灵,让男人见了就会产生“口渴”的感觉。

唯一的不足,我仔细研究了一下,就是臀位不够翘,似乎还有点往下坠。但这一点瑕疵绝不影响她是一位美女,一个真正的美人。

这时我想起店里一个客人说过的一段话,他说:真正的美人是不应该让一个男人承包到老的,这样有点太浪费了,因为时间久了他对这种美会熟视无睹,她应该到你们这种店里来,让大家分享;上帝创造一个美女不容易,就应该让这种美和爱撒向人间,这样即公平又合理,真正体现了物尽所值。

谬论!怪才的谬论!

但是,这时的我突然感到自己有问题了!我在店里天天听那销魂的叫床声,没有感觉,而见到了婧婧,尤其是我帮她提着行李,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挤着走的时候,婧婧那丰满的胸部碰到我的背上,我惬意地想象到二个高庄精白馒头在接触我的身体;我竟然还有意识地突然停顿,好让她的胸部因来不及止步而撞到我,真卑鄙!

不过也真的搞不懂,我这把年纪,竟然心跳加速,一副怀春的感觉!我心里明白,自己被征服了。

上了“的士”后,我跟小芳说:“小芳,你把婧婧的行李先拿到店里,除了自己做生意,也帮我照看一下台费。今晚正好有朋友请我吃饭,就算我为婧婧接风洗尘,感谢你把婧婧叫来,今后我们的生意要上一个台阶了。”

小芳心领神会地一笑:“好的,不过别太晚,婧婧坐了十几个小时的车,肯定有点累,你先带她到浴场洗个澡吧,店里洗澡不舒服。”

“没问题,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我心里在想,这小姑娘还没化妆尚且如此,一旦上妆,还不跟章子怡范冰冰媲美!

“的士”开到中山公园,我和婧婧下了车,小芳带着婧婧的行李直接回店里。

“婧婧,你有多长时间没上班了?”我边走边问。

“大概一个月吧!”

我心里暗喜,一个月没做生意,这不等于是个良家妇女?要知道,花一百五就能拥有任何做小姐的一次,而对于良家女孩,你花一万五都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婧婧跟在我后面,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那双美丽的凤眼若盼若离,没有好奇,也没有冲动,仿佛这个世间上所有的事情都有定论,你只需跟着感觉走就行了,一副随遇而安的神态。

其实,我哪里有什么饭局?我是心怀鬼胎地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就像喜欢吃海鲜的人在海边看见渔船归来,那种尝鲜的欲望难以抵挡一样。

当然,我绝非有预谋,而是在她惊艳的美貌面前才临时产生这种想法的,再说,她本来就是要到我店里上班做小姐的。

我们没有去浴场,直接去了一家三星级宾馆。

进了房间,婧婧的表现令我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她很坦然,似乎明白我要做什么,又仿佛是不管发生什么都无所谓。

我让她先洗个澡,她笑笑说好的,就当着我的面,把衣服脱得只剩内衣内裤,然后进去沐浴。

少女的羞涩在她身上几乎荡然无存。

等她沐浴完毕围着浴巾出来时,我的眼睛还是发直了:婧婧有一双非常非常标准的美腿,她用浴巾围住胸部和臀部,整个大腿和小腿一览无遗。那两条玉腿修长笔直,一点小腿肚子也没有,而且粉嫩雪白,从上到下堪称天衣无缺!

有这样一种理论:一般的男人看女人的脸;有点讲究的男人看女人的胸;追求品味的男人看女人的臀;而真正懂得欣赏女人的男人看的是女人的腿。拥有一双美腿的女人,其他方面欠缺点都可忽略,就像一白遮百丑一样的道理。

我从小到大就很在乎女人的腿的造型,我老婆当年就是因为一双无与伦比的美腿征服了我,要不,凭她那点内涵,我们肯定很难走在一起。

想象一下,拥有这样的容貌,拥有这样的美腿,还有白嫩的肌肤,这样的尤物就半露在我面前,我在心里狠骂了自己一句:老比洋子,艳福不浅哪!

“婧婧,我也去洗个澡好吗?”我说话时竟然还有点紧张加心跳。

“好啊,你去洗澡,我看电视。”她好像早作好了思想准备,似乎从娘胎里生出来就没有防备二字。

我心不在焉地冲了一把就出来,却见婧婧一副看电视看得很入味的神情,根本就没在乎我出来是否穿衣服,或是否披浴巾,这倒让我反而有点失落感。

“婧婧,”我坐到另一张床上,“想吃点或喝点什么,壁柜里都有。”我没话找话,想要做那事总要有个说法。

“我在火车上吃过了,不饿。”

“婧婧……”我欲言又止,“你第一次到上海来,在我店里上班,我总要表示一下,我就先给你捧个场吧,也算你到上海就开张了,图个吉利。”

她用那双漂亮的媚眼瞥了我一下,说“老板,你们上海对待新来的小姐都是这样的?”

“不一定,凭感觉。不过对我是第一次,因为我在店里包括其他地方没见过像你这样好看的小姐。”我说的是实话。

“那晚上你朋友叫你去吃饭我们还去吗?”

“哪有什么吃饭的事!我是故意这么跟小芳说的,主要是想让你先开个张。你刚到上海,总要花钱买点东西的。”

“你真会忽悠!那就谢谢老板啦!”

倒底是在大会所里上过班的,那种服务的专业性,那“音乐之声”的认真劲,几乎让我感动!

我很认可行业中的一句话:的好坏,不在技巧,而在于你付出的程度。这是一种敬业精神的体现,也是一种职业道德的显现。

我给了婧婧三百元,又在一家像模像样的饭店里吃了一顿晚餐,正好也吃掉三百元,加起来是六百块,今天开销蛮大的!

不过,物有所值,心里还是平衡的。

回店的途中,婧婧悄悄跟我说:“老板,到了店里,我们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这个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我心想自己怎么可能去跟别的小姐提及此事呢。

说句心里话,尽管我这次彻底的拥有了一次,在婧婧身上享受了一次无与伦比的性快乐的同时,我想起了那位诗人客人说过的话,还真有点道理。

他说的占有欲的满足,微妙的虐待心理,生理上本能的快感等等,确实具有一定的真实性。

但是,这种开心的事已过去,接下来要面对的,是婧婧这样美貌的姑娘,竟然要在我这里接客做生意,而且是不管老少美丑,老板民工,她都要去面对,我这心里还真有点不好受,那是在遭罪啊!

可是,冷静下来想想,我这是想的哪门子问题?自己还能拯救全人类?本来自己就是靠小姐吃饭的,还弄得悲天悯人似的!

小姐越漂亮,生意不是越好做吗?实足的一个“假洋鬼子”!

不过,我这里要说的真正的“假洋鬼子”,并非鲁迅在阿正传里的那种类型,而是那些表面上看似道貌岸然的嫖客。

这些客人一般都装得像“唐僧的书”一本正经。

先问有没有洗头?或者有没有洗脚?其实问都不用问,连瓶洗发水都看不见,更不要说洗脚盆在哪里了!

这种“假洋鬼子”此时往往会提出要求做正规指压或正规按摩,弄得跟真的一样。但是嘴上是这么说,凡是进到里面的人,几乎没有一个不被小姐搞定的!

其实一点不奇怪,这些看样子很正宗的男人,他们的潜意识里早埋下了要“捣浆糊”的念头。真要洗头做按摩,何不到正规的大店里去?这不是“和尚头上的苍蝇明摆着的?

更令人觉得有意思的是,每次这种装逼装模作样拗造型的男人被小姐搞定后,出来的时候大都是低着头,跟谁也不打招呼,推门就走人(这种情况大都是在里面已经跟小姐买过单的)。

这天又来了一位这样的“假洋鬼子”。

进了门啥也不问,像是一个领导干部在视察工作,把前厅的四周认真地打亮一遍,然后带有肯定的语气说:“这里环境不错嘛!门面不大,进来倒有点“柳暗花明”的感觉。”

小姐们谁也没理他。这是司空见惯的常事。

我问他是否要做指压?一般我们对陌生人的第一句话都是这么问的,因为不了解客人的身份,是深是浅谁能说得准?万一进来的是便衣,那不是自讨苦吃!

只见这位客人面带傲气地说道:

“当然啦!不过我跟你们讲清楚,我只做正规指压,从来不做那种乱七八糟的指压。”

“那太好了,我们这里正好有一位科班出身的指压小姐,绝对保证你是专业水准!”这是真话,小郑以前在广州正规培训过,并在店里帮我做过一回,指压的部位和手势,穴位的判断很正确。

于是小郑就带他进去了。

半个小时左右,这人出来了,说:“水平还可以,再见!”说完头也不回就开门走了。

小郑出来时交了五十元台费,我说不是做正规指压吗?(正规指压是五十元,小姐三十,交二十。现在交五十元,说明小郑拿到手至少是一百五十元)

“哪里,”小郑笑了,“我帮他按了没几分钟,他的手就开始闲不住了,等我把手按到他那个部位时,他已经把‘洋伞’撑得老高了。我故意用手打了一下,说:‘这是什么?外面又没下雨,把雨伞撑起来干嘛?他自己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自我解嘲地笑了。’”

于是我们大家都笑了起来,谁都明白接下来他在里面做了什么:又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假洋鬼子”。

还有一次,来了一个当兵的,他推门进来时,把小姐们都吓了一大跳!他穿的是一身军装,只是没戴帽子。

干我们这一行,不管是小姐还是老板,看见穿制服的人总有一种潜意识的恐惧感,这可能是典型的做贼心虚而产生的条件反射。

后来问起,方知他是附近的一个消防兵。

他是这么说的:前几天训练太累了,想做一个全身按摩,放松放松,这对后面几天的训练有好处。

结果小付带他进去后,不但没有好好的按摩,竟然还加了钟,当了两回“炮兵部队”的战士!

其实,我们说的所谓的“假洋鬼子”,不存在好与坏的概念,只是一个熟练程度问题;某种意义上讲,这种“假”有时“假”得有点可爱,说明在他们的内心,还有一种道德的力量在与这种生理上的欲望抗衡着。

而对于我们来说,倒是希望多来些这类的“假洋鬼子”,他们“浆糊”不深,甚至还会带着腼腆;他们不会提过分的要求,只要能够完成“基本程序”就满足了。更不会因自己的性奢侈而寻找各种理由来翻“毛腔”。

说起变态,我只有在金大侠的“鹿鼎记”里读到过。那是建宁公主躺在地上要韦小宝用鞭子抽她,打她,然后她大叫好舒服。

正常人根本无法理解,被人抽打还叫舒服!

这是一种被虐待狂,她能从被虐待的过程中得到快感。

听说此乃变态的主要表现这一。

至于这种被人像动物一样的虐待,却能够从中获取快感,这是怎样的一个内心世界,本人实在是才疏学浅,确实无法想象和体会此快感是如何而来。

这天我们店里来了一位长得还蛮帅的小伙子,至少有一米七八的身高,穿一身休闲服装,听口音不像是上海人。他进门一眼就看中了佳佳,因为佳佳的脸长得确实漂亮,又清纯,仅次于婧婧,而婧婧正在里面工作。

奇怪的是,进去以后十几分钟还没听到佳佳的伪叫声,却听见里面传出“劈劈啪啪”的响声。我以为里面在打架(这种事有时也会发生),赶紧冲了进去,大声问怎么回事?却见佳佳从房间里走出来悄悄跟我说:没事,遇到一个变态的。

一直过了四十分钟,那小伙子才出来,他走到我面前付了五十元钱,我马上叫佳佳出来,问她是否只是“航空学院”?佳佳笑着点头说是,于是我示意他可以走了。

我有点疑问地说:“佳佳,这么长时间才弄个‘小的’,功力不足啊!”

“哪里,”佳佳说,“我不是告诉你,这人是个变态,但不是那种带野蛮性质的变,他人还是蛮和气的,一进去就跟我说,他什么事也不做,只要我把他当一条狗来对待就行,说我现在就可以把他当小狗一样使唤,说完就真的像小狗一样双手撑地,双膝跪地,做成一个四肢动物行走状,让我骑在他背上,我当时吓了一跳,没反应过来,后来一想,这种事以前也碰到过,大概是客人想用我的屁股按摩他的腰,曾听一个客人说过,这样按摩腰部会很舒服。

“当我骑上去之后,他把我踩在地上的两只脚托起来挂在他的双肩上,对我说,现在他就是一匹马,我的脚不能落地,否则就不是一匹真正的马了。他让我在他背上面坐稳了,因为马要开始奔跑了!说完就围着按摩床在地上爬,爬了一圈又一圈。当时我在上面还是有点坐不稳,他就叫我用手抓住他的头发,说这就是马的缰绳,要我用力抓住,不用担心他会疼。

“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还有点蛮享受的,毕竟这小伙子长得有点帅,被我当马骑了这么久,应该是吃不消了,没想到他根本没过瘾,脱下鞋子叫我抽他屁股,说这是马鞭,抽得狠就跑得快……”

佳佳一口气说到这里,感觉有点口渴,赶紧喝了口水。

“就这样一直骑着你爬了四十分钟?”我觉得不可思议,这不是花钱买罪受嘛!也许是我孤陋寡闻,不懂得人生享受有多少种类型,就像同性恋一样,局外人根本无法理解!

还有一个奇怪的现象是,其他小姐听了以后,反应很平淡,一点没有少见多怪的反响,或许,在她们的职业生涯中,这种事情只是小菜一碟而已。

“没有,”佳佳继续说,“他爬了好长时间,我看他实在是爬不动了,毕竟我整个人都坐在他身上,也有一百斤的分量;于是我自己下来坐到按摩床上,其实我这是在体谅他,毕竟他是人,不是马,我怎么可以真的把他当马一样狠命地骑着?而他,这时却坐在地上冲着我傻笑,笑得像个天真的大男孩。然后他挪过身子,用手托起我的高跟鞋,开始用舌头舔高跟鞋的根部。他舔得很认真,又很享受似的,你们看,我这双鞋多干净!连鞋帮上的灰尘都一舔而净。”佳佳把脚举起来给大家看,果然非常干净,像刚洗过一样。

“我以为这样就算完事了,没料想他说:不好意思,今天耽误你这么多时间,接下来我们再做最后一个动作。我说还有啊?再有就要加钟了!他说就两三分钟,马上就完。只见他脸朝着天,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叫我把屁股坐到他整个脸上,说就当他的脸是一个抽水马桶……

“我原来不肯,这人事儿太多了,心里有点烦他,但想想这个生意做也做了,这几分钟总要捱过去的。于是我用手捏着裙边,慢慢的蹲下把屁股往他脸上坐下去。我当时怕他的脸受不住我整个人的分量,还故意用双膝跪地,略微帮他减轻点压力,谁知他说分量不够,要我坐重点,最好是能放个屁给他吃他就更开心了。

我笑着说他真变态,这个屁可不是想要放就有得放的,我放不出来!就这样坐了两三分钟后,我站了起来,只见他被憋得直喘粗气,但样子看上去非常过瘾,情绪极佳。最后他站起来整理整理衣服对我说,谢谢你!我今天真的好享受!我出去买单。我看见他裤子的膝盖处磨得有点发白,再爬两圈可能就要破了。”

听完佳佳的叙述,我真的不知说什么好,只能笑着对她说:“今天你算开心了,有人给你当马骑了这么久,还有经济收入;要知道,现在到马场骑马玩一次,门票很贵很贵的!”

佳佳说:“他说他下回还会来的,到时候让给别人骑好了,我可没有这种虐待人的心理,也没觉得有多大的享受和开心,折腾了半天,累得要命,只有五十块钱,没意思!”

应该说,喜欢被女人当马骑是一种现实生活中客观存在的被虐待狂的变态心理;而另一种虐待狂则是喜欢骑在别人身上而获取快感。

据说当今社会做“鸭子”的男人经常会被略有变态倾向的富婆骑在身上,当着小狗使唤。

有钱的女人往往倍感寂寞和空虚,在这种变相的虐待过程中会带来性的和心理的充实与快感,并伴随着较强的征服感的得到。

鉴于此,我们店里出现的这种客人也就不足为怪了。

注:后来看了一些书和资料,才明白这是一种行为,是一种虐恋,小伙子的所作所为,堪称是一个典型的男。

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难免不湿鞋。

但是,一个人老是湿鞋,就有问题了。

问题出在哪里?肯定是出在自己身上,“走路”时太不小心了。

接下来我要说的这位老兄,就是个走路经常“湿鞋”的人。

他号称自己除了艾滋病,所有的性病他都得过。但他一点不害怕,他对当今的高科技医疗技术非常有信心,每次只有一染上,他马上到武夷路的性病防治中心去看,每次都很快得到痊愈。

他说所谓的性病就那么几个品种,自己跟小姐打交道十几年,安比例分下来并不可怕。

不过他有点奇怪,他从未重复染上过同一种性病,他怀疑自己有特殊的免疫力,染上过一次就会产生对此病毒的免疫功能,就像患过“甲肝”病的人不会再患此病一样,有过这方面的医学论证。

这位老兄文化水平不高,但混得不错,开着一辆帕萨特小轿车,是一个区级清洁管理站的副站长。

他第一次来的时候,人倒是蛮和气的,可是进去后换了几个小姐,都做不下来。小姐们退出来后嘴里在嘀咕,宁可不做这个生意!

因为这人做事从来不用安全套。

后来是小郑不想让这个生意跑掉,才勉强做了下来。当然事后她们自有一套卫生安全防范措施。

这个管垃圾的副站长对我很有意见,说我没有把小姐调教好;说别的店都可以不用套做,就我们这里不行,没道理!

不过他承认,他到过的这么多店,就数我们店的小姐最漂亮。他说他很痛苦,眼看着这么多的美女,却没人愿意做他的生意。

于是他经常呆在店里和小姐聊天,一聊就是好长时间。

但是,对我们来说,不管是小姐还是老板,最讨厌客人坐在店堂里赖着屁股不走。

一般来说,你的店堂里有男人在聊天,对于想进来的客人就会造成一定的心理障碍,我自己就有这种体会。

而这个家伙却很有一套,每次过来都买好多水果,均是市面上最时鲜的水果。做小姐的好像没有一个对水果不喜欢的,吃着他的水果,抽着他给的好烟,嘴里也就不好意思赶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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