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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小亮狠狠的揉着那对肉球,也发现不对了,王寡妇没反抗也没动弹了。任他揉着,脸上红红的,眼里都能滴出水来。下身还在缓缓的蠕动着,在他那光秃秃的玩意上磨着。
“嘶!”葛小亮哪有过这经验,那感觉差点就飞了起来。
王寡妇媚眼如丝,咬着嘴皮子:“求你……”
“干!”葛小亮脑门瞬间充血,一翻身就爬了起来,也不管眼前的婆娘是啥名声了,就要提枪直入。
“大侄子!”可却偏偏这个时候,葛宝柱满地儿找葛小亮,眼瞅着就要找到茅房这边来了。
葛小亮瞬间就清醒了不少,再看了看身下的王寡妇,差点吓出了一身冷汗。
草他娘,差点把王寡妇给干了。这特娘的是村里有名的破鞋,小爷我第一次要是给了她,得多吃亏!
葛小亮提起裤子,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明天晚上我去找你!”王寡妇看着葛小亮健硕的背影,心里顿时感到一阵痒痒。
就在王寡妇提起裤子的关头,葛宝柱也走了过来,笑嘻嘻的道:“王大媒婆,看见我大侄子没?”
对于这个坏了自己好事的人,王寡妇没半点好脾气,只扔下一句:“看你娘咧!”
葛宝柱无语,这娘们失心疯了吧?不就问她一句吗,至于骂人?
跌跌撞撞走回茅草屋的葛小亮一闭眼睛就是林凤凰那一双白花花的大腿,还有王寡妇那对木瓜胸。
闻了闻手上残留的味道,葛小亮更是觉得心理一阵阵猫挠似的痒。
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都说心事儿就好像是地里的野草,一旦发芽就疯了一样的长大,以前葛小亮还不知道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现在他似乎有点懂了。
直到折腾到了二半夜,这才困到不行睡了过去。
阳光透过茅草屋低矮的窗户照进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葛小亮翻了个身套上衣服。
今天是兑现葛老二承诺的日子到了。
他今天要去屯子后面接手那个鱼塘。
昨天在酒席上葛小亮已经反映了过来,葛老二这个驴日的胃了不让自己捡便宜,应该是吧鱼塘里的鱼都捞的差不多了,要不然哪来的一桌子三道鱼肉菜。
不过就算是捞的差不多了也总算还会剩下一些。
再说了,新媳妇的验身只进行了一半,那个狗日的早晚还要求到自己身上,不怕他能翻天,大不了在讹他一次。
葛小亮一顿小跑直奔那个葛老二答应他的鱼塘。
还没等葛小亮走到近前,就听到鱼塘那边传来汪汪的犬吠声。
以前葛小亮惦记着来偷鱼的时候没少被那条狗撵,要不是担心葛老二真的急眼,恐怕他早就一包耗子药扔过去了。
不过现在好了真哥哥鱼塘都是他的了。
“狗东西,你就使劲儿的叫唤,现在鱼塘时老子的了,在让老子在鱼塘看到你非打断你的狗腿。”
越过了一块苞米地,葛小亮就看到了那亩鱼塘。
而葛老二说话也算个数,此时正领着他儿子葛大傻子正在装车。
车时吞自己唯一的一辆皮卡车,葛老二平时像个宝贝一样的藏着不肯开出来。
“叔!”葛小亮叫了一声。
既然人家已经把鱼塘都送给他了,以前那点破帐自然就那么算了,没必要计较那一点小事儿,该叫啥还待叫啥。
“来了啊大侄子,二叔这都收拾好了,打今儿个起,这鱼塘就是你的了,二叔说话算话。”葛宝柱吧胸口拍的怦怦直响。
“切,要不是这个狗日的还有事儿求到老子,我就不信他能那么痛快的搬走!”葛小亮心里嘟囔着。
两人都是心知肚明但也都没有挑明了说。
“小亮,啥时候还给我媳妇验身啊。”葛大傻子憨憨的问了一句。
“憨货,那是你说验就验的嘛,一天天的就想着那点b事儿。”葛宝柱没好气儿的骂了一句。
“大侄子,你大哥那个婚事还要你再操劳一次,过几天是个好日子,但事后还要麻烦你再走一趟,你看怎么样。”葛宝柱一脸笑容的问道。
吃人家的嘴短那人家的手短,葛小亮现在是即吃了人家的又拿了人家的,当然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叔你放心吧,什么时候去,您吱一声就行,保证不给你耽误了就是了。”
葛小亮看在这个鱼塘的份上也不好立刻就和葛宝柱翻脸不认人,所以还是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打今儿个起,这个鱼塘就是我葛小亮的啦!”
看着远去的葛宝柱,葛小亮放生的大吼道。
正在开着皮开车远去的葛宝柱听到葛小亮的喊声,掺一点就撞击别人家的木桩子上,惹得葛小亮一阵哈哈大笑。
葛宝柱的心都在滴血啊,好好的一个鱼塘,就这么被那个小崽子占了去,不过他到也还算是有点良心,不然昨天晚上自己的儿媳妇就很有可能别人被祸害了。
别让自己抓到那个拉电闸的缺德货,不然非打断了他的腿不可。
葛宝柱开着车想到,而坐在他旁边的大傻儿子却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和鱼塘一起没有被葛宝柱搬走的还有那间大瓦房,也是昨天葛宝柱亲口答应下来的。
以前葛大傻子还没有结婚的时候,就天天在这里住着看着鱼塘,而葛宝柱就和张秀芬在家里捅咕事儿。
不过现在好了,鱼塘还有大瓦房都归他了,以后这里就是他的新家了。
一上午的时间,葛小亮都没有闲着,把他在茅草屋多年攒下的家当一样也不差的搬了过来。
就连茅草屋顶上的稻草他都没有剩下,一根不拉的搬了过来。
那一床潮的都快发了霉的被辱也被葛小亮晒在了屋外。
忙乎完了这一切之后,葛小亮这才舒舒服服的躺在了鱼塘旁边的草垛上眯起了觉来。
梦里全是些白花花的大奶子和水灵灵的小河沟。
这一觉睡得葛小亮差点没自己的唾沫给淹死。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葛小亮醒了过来,借着火辣辣的阳光,他脱的只剩下个裤头就一头扎进了鱼塘当中欢快的扑腾了起来。
在鱼塘里扑腾了一会之后,葛小亮抱着一条三斤多的大草鱼上了岸。
“嘿嘿,葛老二那个驴日的还真以为他能把这鱼塘里的鱼给干净啊!傻货,和他那个大傻儿子一样。”葛小亮着嘴笑骂道。
从小就哎抓鱼摸虾的葛小亮当然知道鱼的习性,像这种大草鱼一旦遇到危险之后,最喜欢往泥里面钻,葛老二那个龟儿子就算用大拉网也是甭想爪干净,这么大一个鱼塘,藏个拜师条大草鱼根本一点问题都没有,不然他怎么会一点都不闹腾,就这么接手鱼塘。
将肥硕的大草鱼放进屋内之后,葛小亮就船上了本心直奔李老蔫家。
今天对于葛小亮来说可是个大喜的日子,用屯子里的话,这叫喜搬迁,必须要好好的庆祝一下。
现在鱼肉有了,就差酒了。
说实话,要不是昨天喝的多了些,中午的时候葛小亮非顺他两瓶葛宝才家席面上的那个二锅头,那酒喝着真是不错,入口辛辣回味留长。
但是一葛小亮的存款,恐怕现在还是喝不起的。
其实他哪里有什么存款,能吃上这顿连上下顿就已经不错不错的了。
兜里唯一的五十块钱还是张秀芬塞进他兜里的,也不知道算不算张秀芬的嫖资。
李老蔫就是李三辊的大哥,也是七里屯唯一一户酿酒的人家。
但是别看李老蔫平时蔫蔫的,往酒里面对起水来可是一点都不含糊。
“老蔫叔!”葛小亮刚一进院子就嚷嚷的叫了一声。
李老蔫家的院子也不算小,东西共三间大瓦房,
李老蔫家的院子也算不小,东西一共三间大瓦房,再东屋的最把边还有两间厢房,是李老蔫用来酿酒的地方。
这样的人家在屯子里来说就是富裕的人家了,不光有地,还有点小营生干,想想小日子都没得慌。
可是偏偏按理说这样一个家庭应该挺美满的,但唯一唠人闲话的就是李老蔫无后。
倒不是因为李老蔫的媳妇生不出来,而是李老蔫年轻的时候受过伤,下面的哪玩应不太好使。
头些年葛小亮还能听说李老蔫动不动就去省城看病,又一次还听说他和媳妇一起坐着火车去了趟首都。
那当时在村里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本来以为他那点毛病到了首都之后肯定是药到病除,但是谁知道这个完犊子玩应压根就没找到医院的门冲那边开,只在首都住了一晚上就灰溜溜的跑了回来。
据说那天晚上睡的还是什么叫天桥的地方。
葛小亮这么多年也一直想去首都瞅瞅,也想住住看那个叫天桥的地方,回来也好神气一下。
在首都没有瞧上病的李老蔫回来之后就再也没张罗过去瞧病。
葛小亮估摸着应该是放弃治疗了吧。
叫了一声发现没有人答应之后,葛小亮就直奔东厢房,那屋正是李老蔫酿酒的地方。
可是还没等到葛小亮走到东厢房的门口,就隐隐约约听到靠东边最把头的那个屋里有动静。
仔细一听,再一看拉着的窗帘,葛小亮顿时嘿嘿一笑。
不是说李老蔫下面不好使么?怎么还能弄那事儿呢?
葛小亮轻手轻脚的走到了东屋的窗户下面,都不用仔细去听,就能听到到屋内传来的粗重的喘息声。
“老蔫,伸长点,在伸长点,用力往上顶,往里面顶啊。”
葛小亮忽然听到屋内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哎呦声。
“草,这龟儿子咋个骗人啊,不是说不好使了么。”葛小亮嘟囔的骂了一句。
血气方刚的葛小亮在听到这种声音之后只觉得头皮一阵麻酥酥的,身体也像是火烧了一般的燥热,不禁又想起昨天张秀芬的撩拨。
一双大手不自觉的掏向了裤裆。
光听声音,葛小亮就知道声音的主人是李老蔫的婆娘林绣花。
和张秀芬差不多,林绣花也是村里无数老爷们夜里导管的梦中情人,两人并称七里屯双蛇。
张秀芬皮肤白皙,被称之为白蛇精,而林绣花皮肤微黑称之为青蛇。
都是一对水蛇腰。
虽说林绣花的皮肤微黑,但是那种颜色好像和葛小亮长看的那个图册中的外国大娘们一样,葛小亮记得那叫什么小麦色。
也不知道是林绣花太过投入的原因,手上一不小心的酒扒拉到了窗帘上,顿时漏出了一个可以偷窥的缝隙。
葛小亮一愣,随即透过缝隙往里面看去。
虽然有窗帘挡着,但是现在还是大白天,阳光透过窗帘照进了屋里面还是透着亮光。
葛小亮把眼睛对准那条缝隙望了进去。
只见身材干瘦干瘦的李老蔫正躺在炕上,而他的婆娘林绣花正坐在李老蔫的脸上。
“狗日的,原来是在舔盘子啊!”
葛小亮瞪大着眼睛看着。
林绣花丝毫没有发现有人正在透过光帘的缝隙偷看。
只见他坐在李老蔫的脸上,身体前前后后的一阵耸动,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
“老蔫,伸长一点,伸长一点。”
随着林绣花前前后后的不停松动,胸前那两个好像是大葫芦一样的软肉上下翻舞晃动着。
也不知道李老蔫是不是被压的有些喘不过来气,两只手使劲推开了林绣花的身体。
“媳妇,莫要在晃了,在晃就憋死了!”
李老蔫大口喘着粗气说道。
葛小亮在李老蔫的脸上看的真切,几根应该是从林绣花裤裆下面掉下来的黑毛还粘在李老蔫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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