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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库旁边儿,还有一个半活人呢!
当着他们的面儿,咱俩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这……好不好?
咬了几下嘴过后,我强忍着不舍,猛然的抬起头来。
我又鬼使神差的冒出个想法,手忽然捏了一把。
“嘤——”
李芬芳这臭丫头,强忍着叫唤的冲动,随着我的动作,身子猛的往上一挺。
瞅瞅她半闭眼睛里的水雾,好像都快被我掐到高点了。
我有些纳闷:心说就是在她身上掐了两把,她就兴奋成这样?
要是我拿个赶牛鞭,在她身上抽几把,她不得当场飘上云端啊!
这个不健康的想法,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
我在她胯胯轴子上轻拍了一下,示意她赶紧起身。
自个儿则是快速回到水库边儿,琢磨着咋把吴玄道弄醒。
从我扛着李芬芬离开,到她恢复生机、以及最后一刻的互动,其实没耗费多长时间。
一来一去的,都不到五分钟。
这里还有个“半死人”呢,我的心脏哪儿会那么大?
“大刚,我妹子她……她咋样了?”
看我自个儿回来,却没了李芬芳的踪影,李登陆就显得很紧张,磕磕巴巴的问道。
我摆摆手,说:你着什么急?稍等一会儿,你妹自己就回来了。
说话时,我已经俯下身,打算用道行气息,谈查一下吴玄道体内的状况。
结果……这货冷不丁睁开了眼睛。
“哎呀妈呀,可吓死老夫了!”
吴玄道呼出一口长气说道。
卧槽特大姥爷的——
这一下发生的极其突然,我都来不及反应。
以这么近的距离,他那一口臭气,全都喷在了我脸上,差点儿没给我熏个跟头。
我相当的怀疑,这老货是吃啥玩意儿长大的?
他……吃粑粑了咋滴?
这会儿工夫,李芬芳已经整理好衣衫,脸色绯红的从树林里出来。
在面对我的眼神时,她显得极不自然,扭捏中还带着一抹欣喜。
我有些发蒙,心说咬了嘴,反倒是把她整高兴了咋滴?
瞅她那表情,就像一只春天里的小猫咪哦!
见识过我的道法之后,这仨人再不像先前那样N瑟了。
一口一句“郭师傅”的叫我,态度可恭敬了。
“吴玄道,你刚才是怎么回事儿?咋还能自动闭气儿呢?”我问道。
“是这么回事儿,我们师门有一门功夫,叫做龟息功,练到精深处,能三天三夜没有呼吸、也没有心跳!”吴玄道说道。
这门龟息功相当的神奇,短期修炼,就能见到相当明显的效果。
要是修炼半年左右,就能把龟息功练至巅峰。
整整三天,就跟个死人似的,丁点儿没有生命征兆。
刚才,吴玄道也是被水鬼祸祸的没法儿了,只能闭气装死。
他心想着,兴许水鬼祸害过瘾了,也就能放过他。
却不成想,我半路杀了出来,又技高一等,把水鬼打的屁滚尿流的。
等听吴玄道解释过后,我就打了声招呼,跟他们分道扬镳。
估摸着,往后李登陆兄妹是不敢再跟我N瑟了。
大家伙儿都住在同一个村儿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谁敢保证,自个儿一辈子不会被脏东西缠上?
而通过水鬼这件事儿,也证明了吴玄道的水平,他就是个二半啃子。
指望他?
艹,黄瓜菜都能凉!
不过往后,我得对吴玄道提防着点儿。
我瞅他的眼神,好像对我相当的嫉妒。
这老家伙心术不正,不像好人呐!
……
去后山割了一捆猪食草,喂过老母猪后,我就换了身干净衣衫,继续开始修炼。
赵寡妇说过,五行小鬼天生一脉,彼此互有关联。
虽然那大个儿水鬼承诺,往后不再找我们的麻烦,可还有金、木、火、土等五行厉鬼呢。
吃喝拉撒的,肯定绕不过这些因素。
一个不小心,就很容易着它们的道。
所以,尽可能的提升道行境界,那才是王道。
我刚要进入体术修炼的状态,冷不丁听到院子里有人喊我。
“大刚,你在家没?有好事儿来啦!”
正是赵寡妇的动静。
走出屋外,我看见赵敏身边,站着一个陌生的姑娘。
她约莫二十岁左右,长长的辫子垂到她后腰。
一双大眼睛,眼神很清澈,就像后山山坳子里的那眼清泉水。
她腰身纤细、脖颈挺立,轻轻一扭头,就露出清晰可见的锁骨。
她和赵敏的穿衣风格完全不同。
她穿的可保守了,这么热的天,她竟然还穿着长裤。
只有从脖颈以及她露出的半截胳膊上,能看出她皮肤相当的好,又白又嫩的。
这么一瞅我就明白了,她就是赵寡妇的亲妹子。
因为她俩的脸型,长得太像了。
尤其那尖尖的下巴颏儿,她俩要是猛然一低头,我都担心能把自个儿戳死。
“哎呀——贵客啊!快请进屋,上炕坐啊!”
我这没见过啥世面的小农民,关键时刻就掉链子了。
这词儿捅的,是坐下的坐做,还是做那啥的做啊?
刚一见面儿,就邀请人家上炕,我这也是没谁了。
赵寡妇倒是没咋在意,朝我抛了个大大的媚眼,而后牵着她亲妹子的手,并排走进屋里。
我注意到:她亲妹子可落落大方了,只是脸蛋儿微微红了一下。
其他的不卑不亢,丁点儿没有难为情。
我心说,她要是能跟我处上对象,那我可老有面子了。
用胡小闹的话来形容,她这类型就属于: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滚得了大床。
全能选手啊!
而且她还有一样和赵寡妇不同,她很有气质。
像俺们村的那些村姑,走两步道,就有一股浓浓的大碴子气息扑面而来。
土气侧漏的。
她可不是这样!
她十分的文静,可秀气了。
单从气质方面来说,她能把那些村姑甩八条街。
要是再加上她的相貌和身段,她都能把那些村姑们,直接甩进茅楼(厕所)里。
我心里扑通通的,像是在打鼓,十分的忐忑不安。
和赵寡妇相比,她亲妹子不仅脸蛋儿、身段各胜一筹,年龄也是风华正茂的,满脸的胶原蛋白啊!
只是……凭人家这条件,凭啥能相中我这土老炮呢?
她得有多喜欢绿色原生态?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亲妹子赵韵,他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郭大刚。”
赵寡妇给我俩相互介绍道。
刚刚听到对方的名字,我又有点自卑。
看看人家名字起的,多有学问啊!
我都分不清,她名字里的那个“韵”,是不是怀孕的孕。
再瞅瞅我,郭大刚,多容易和农村的锅碗瓢盆联想到一起。
赵韵敞亮的跟我握握手,同时冲我盈盈一笑。
让她这么一笑,我心脏扑踢扑踢的,嗷嗷兴奋。
赵寡妇也不磨叽,开门见山的说出了来意。
这次,她纯心把她亲妹子介绍给我,让我俩先处一段时间对象看看。
要是合适,等大阴年过后,就让我俩结婚。
赵寡妇爹娘死的早,长姐为母,赵韵的婚姻大事,自然由她说了算。
“这……赵韵,你没啥意见?”我试探问道。
我看赵寡妇在说起这些时,她眼睛都不多眨一下,好像认命了似的。
我就纳了闷:这都啥年代了?
婚姻大事,还能由别人做主?
别说赵寡妇这个当姐姐的了,就算她们父母健在,恐怕也没权利乱点鸳鸯谱吧!
“嗯,处对象这事儿,我倒是没啥意见,只要心好、对我好就成。”
“不过在此之外,我还有其他三方面要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呢?”
赵韵咔吧着晶亮的大眼睛问道。
我就知道,和小娘们处对象,才不会那么容易呢。
哪儿会像赵寡妇说的,要是见了面觉得合适,她就直接住俺家里?
那岂不是太随意了?
“你说,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应你。但凡有一丝可能,我都不会让你失望的。”我很认真地说道。
讲真,在看到赵韵点头的瞬间,我心脏跳的更欢快了。
没照镜子我都知道,自个儿的嘴丫子,肯定咧成了瓢型。
木办法,忍不住啊!
我稀罕赵寡妇,那是稀罕她性感的身段。
看见赵寡妇的第一想法,就是想和她滚大炕,让我快活。
可看到赵韵时,我没有这么龌蹉的想法。
我就想和她踏踏实实的过日子。
将来,我在外面努力赚钱,她在家勤俭持家。
要是我俩再能生两个娃儿,那就更美好了。
所以,在听到赵韵准备提要求时,我支楞着耳朵,听的十分认真。
不管她提出啥要求,有困难要上,没困难、制造困难也得上。
为了将来的幸福,我是打算豁出去了。
赵韵板板正正的坐在炕沿上,小嘴儿轻轻翕动,说出她的想法来。
第一,我要在大阴年到来之前,赚钱盖三间大瓦房。
我家屋子,实在太破了。
说话声音稍大点儿,就簌簌往下落灰。
住新房、娶新娘,这也算天经地义的。
第二,半年之内,除了赵寡妇之外,我不许碰别的小娘们。
要是我没忍住,破了戒,那赵韵掉头就走,丁点儿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当然,要是我能憋住,只在蹭蹭,那也是可以的。
第三,年底之前,我要成为十里八村,最有能耐的阴阳先生。
赵韵说了,穷不怕,最怕的是老爷们没有志向。
只要我肯吃苦,那以我的资质,半年之内成为最牛逼的阴阳先生,可是相当有可能的。
等赵韵说完,我咔了咔眼睛,好半天没说话。
第一条在情理之中。
现在和以前不同了,小娘们在嫁人之前,都得管婆家要一套县城楼房。
那可比赵韵的要求高多了。
而且盖大瓦房有啥难的?
砖头、水泥啥的,能费几个钱儿?
顶多出点人工罢了。
我琢磨不透的,是后面那两条。
不让我碰其他的小娘们,那是原则性问题,就算她不说,我都打算这么做。
可为啥她会格外开恩,允许我继续吃赵寡妇呢?
我记得早些年,在太平屯儿旁边开了家江东皮革厂。
后来经营不善,老板领着他小姨子跑路了。
那给他媳妇儿气的,捂了嚎风的,比气囊气性还大呢。
她还撂下狠话,说她那不要脸的妹子,要是被她逮住,非得砖头子给她整容不可。
再反观赵韵……
难道说——她们姐妹俩的感情,已经好到这个程度了?
都不介意共享了?
这里面有啥说道呢?
对于赵韵的到来,我是打心眼儿里高兴。
就凭她的身段相貌,往后她就是俺们合乐屯的女神!
不过,有些话还是提前问明白的好,免得出了什么误会,于她、于我都没啥好处。
所以,心里冒出那些疑惑后,我顺嘴就问了出来。
“啧啧……大刚,你在那儿跟我装圣人君子呢?我们姐妹俩都能伺候你,你反倒不高兴咋滴?”
赵寡妇相当的泼辣,翻着白眼埋汰我说道。
我说:不是我不高兴,我是得搞明白里面的名堂,咱们关系都处到这份儿上了,都得打开天窗说亮话不是?
赵寡妇似乎还想说什么,不过赵韵抢先了一步。
她春葱一般的手指,轻轻在我脑门子上一戳。
“明着说:我就是要便宜你啦!往后,你不许多想、不许再多问了。”
赵韵轻轻一笑,露出一对儿梨涡说道。
让她这么一戳,我满肚子的想法,都烟消云散了。
还提问题呢,我脑子里轰的一下,一片空白,连说话都不会了。
她对我的这股近乎劲儿,让我美的都找不到北!
当天晚上,赵韵就在我家住了下来。
我俩当然没那么直接,她住小屋,我住大屋,中间隔着一扇窗户。
赵韵可勤快了。
赵寡妇走后,她就里屋外屋的开始收拾起来。
地面、墙面、棚顶……所有的旮旯胡同,全都不留死角,灰尘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估摸着,蜘蛛要是回来,都得哭!
不仅如此,她还把院子、仓房和苞米楼子,收拾的板板正正的。
铁锹铁镐啥的,都摆放的可整齐了。
我心里暗叹:家里有个小娘们,就是好哇!
看看现在,多有家的感觉?
我越瞅赵韵,越觉得顺眼。
她不仅长的好看,人品也端正,可要比李芬芳强的太多。
就拿干活这件事儿来说吧,李芬芳可特么懒了,啥活儿都不干。
据说连裤衩子,都得她老娘帮忙洗。
我屁颠屁颠去洗了一条干净的毛巾,而后心疼的递给赵韵。
“韵啊,罗马不是一天盖的,你那么着急干啥?”
“赶紧歇歇吧,算我求你了行不?”我说道。
其实在之前,我都劝过她好几次了,让她别累坏了小身板。
可她不听啊!
我俩毕竟没有正式处上对象,我也不敢硬劝。
赵韵捋了捋鬓角的头发,笑着说道:“对啦!明儿个,你去村儿里买些鸡鸭鹅蛋回来。”
我一愣,问道:“咋滴?你想吃咸鸭蛋啥的啦!要不这样,我明儿个领你去村子里的小吃部,咱俩点几个硬菜吃呗!再喊上你姐,咱仨还能多喝几盅呢!”
我是误会了她的意思,琢磨着她大老远的过来,兴许是想吃点土特产啥的。
这么好的姑娘进了家门,我也就别抠抠搜搜的了,干脆就下趟馆子。
为了赵韵,我都愿意倾家荡产!
“瞅瞅你,脑袋里在想啥呢?我的意思是:院子里太空啦,得孵化些鸡鸭鹅啥的,把这些家禽养起来。”
“另外,你要勤学《阴阳》,尽快增进道行。将来能瞧的病多了,家里自然就宽绰啦!”
赵韵抿了抿小嘴儿说道。
听过她解释的瞬间,我的心里甜蜜蜜的,比吃了蜂蜜都甜。
身边儿多了个知寒知暖的小娘们,那感觉就是不一样。
我可有归属感了。
……
九点钟左右,修炼过体术,我打算接着修炼气息道法。
自打发现修炼的妙处后,我就有些着迷。
这玩意儿比睡觉都管用,眼睛一闭、一睁,一宿就过去了。
等再睁开眼睛时,浑身神清气爽的,可得劲儿了,就好像我打了一宿的鸡血似的。
这会儿,赵韵已经反锁过房门,把里外屋窗帘拉好。
我瞅她的架势,好像是想睡觉。
我先关掉了大屋的房灯。
没一会儿,就听到小屋里“吧嗒”一声轻响,小屋也变得漆黑一片。
然而出乎我的意料,赵韵并没有直接上小屋炕。
她在外屋地(厨房)捣鼓了半个来小时,摸黑端着个大洗衣盆回来。
这下我终于反应过来,感情她是个干净人儿,忙活出汗过后,她要洗澡。
妈了巴子的——
当意识到这一点时,我心里就长草喽。
我还修炼个屁老丫子了?都容易走火入魔!
借着窗外的微弱灯光,我隐约看到赵韵,慢慢摘巴下衣衫。
她还特意向我这里瞅了几眼,像是在查看我睡没睡。
我动也不动的躺在炕头上,眼珠子却是不受控制的瞪的溜圆,直勾勾瞅向小屋。
有过上次的教训,我不敢再用天眼。
不过有了道行之后,我的正常视力,已经有了大幅度的提升。
视线里,赵韵的两个蒙古包极其匀称,呈现出很完美的弧度。
估摸着,要是能抓上一把,那感觉得老过瘾了。
她的小腰很细,看她左右揉搓时,又显得腰身很软。
“嘤——”
我正看得过瘾呢,忽然间,听到赵韵发出一声很轻的声音。
此时,她已经揉搓过小肚子以及后背,这会儿正在忙活着那俩翘起。
我咋都没想到,她居然能发出这种声音。
我老鹰本来就扑扑楞楞的,在里面很不老实。
冷不丁听到她那酥软的声音,我裤衩子差点儿没破个大窟窿!
这是个啥情况?
莫非——她是敏感体质?
我脑子里忽悠一下,闪过这个想法。
我听胡小闹说过,有些小娘们的体质很敏感。
别说让老爷们触碰了,连她自个儿碰两下都不行。
胡小闹还说,这样的小娘们可是极品,有极大的可能,同时具有白虎相。
这样的极品,万中无一。
哪个老爷们要是能摊上,那他家祖坟不是冒青烟了,而是冒黑烟!
在我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时,赵韵已经洗过了上身。
隐约瞅着她的动作,像是在向下面转移。
我猜的没错,她果然属于敏感体质。
这会儿工夫,她又接连发出几声颤巍巍的声音。
虽然她在努力克制着,可叫唤的声音还是稍大了一些,明显是她根本没办法控制。
……
赵韵洗一次澡,把我洗的浑身冒汗。
等确定她熟睡后,我才悄悄的下了炕,来到外面的苞米楼子底下。
我解开裤子,赶紧往外放水。
妈了巴子的——
刚才给我兴奋的,直想尿尿。
我膀胱都快憋炸了!
我正尿的过瘾呢,冷不丁身后吹来一阵阴风。
一转身,我就看见个漂亮小娘们站在我身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
这悄无声息的多出个娘们来,我能不害怕?
抖了抖,我尿了一拖鞋!
“你从哪儿冒出来的?你想干啥?”
我提好裤子,甩了甩脚丫儿,没好气儿的问道。
这会儿冷静下来,我已经认出了对方。
她是几天前我刚通天眼时,所见过的那女鬼!
她浑身上下,光不粗溜的,瞅着可清凉了。
“高人!求求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对方说道。
当我下意识瞅向她胸口,她丁点儿都不在意,反而有意无意的挺了挺身子。
只是在说话时,她语气里含着凄苦,脸上也挂着哀求的表情。
我愣了愣,“找我帮忙?我能帮你啥啊?”
我还记得,刚开始时,她和另一只男鬼,十分的瞧不起我。
这才几天工夫,她咋就换了副姿态呢?
“求你帮我报仇呀!事成之后,不管你提出任何要求,我都答应你!”
“就算你想让我当你的鬼奴,我都心甘情愿!”对方说道。
我摇摇头,当场把她给拒了。
阴阳先生所能携带的鬼仆、鬼奴,那都是有数量限制的,可不是随便哪只阴魂都行。
眼前这位,只是达到了阴怨初期境而已,她境界太低、浪费名额!
兴许是有些绝望,在我拒绝后,她情绪就有点儿失控。
“高人呀,你要是不帮我,我就白死啦!”
“都说天理昭昭,可天理在哪儿呢?为啥好人没好报,坏人却可以逍遥法外?呜呜呜……”
说着说着,她还哭了起来。
这会儿我就有些扛不住了,我最见不得小娘们淌眼泪。
想了想,我干脆果断的说道:“要不这样,如果我能帮你报仇,你就成为我的阴网吧!那玩意儿,对境界没啥需求。”
“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是咋死的,我该怎么帮你报仇?”
“要是难度太大,那你可别怪我不肯接招!”
炼制阴网,对阴魂没有特殊要求,只需对方心甘情愿即可。
如果真能帮她报仇,我反倒是能一举两得了。
不过我也多了个心眼儿,没一上来就给她承诺。
我得丑话说在前头。
万一答应了脏东西,结果却秃了扣(失败),那是会损伤道行的。
看到我松了活口,这阴魂小娘们顿时大喜,上前抓着我的胳膊,连声感谢。
“谢谢,谢谢……你真好!只要你肯出马,一定会办成的!”
这么近距离接触下,我瞬间就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你先别激动……”
我下意识的往外推了推,想要跟她保持点距离。
结果——特么推的可准成了。
我的两只大巴掌,正好和她来了个亲密接触。
虽然只是一瞬间的接触,我心里就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
我深呼吸一口气,赶紧把这些不健康的想法甩走。
我这阴阳先生,可是要帮着阴魂解决问题的。
哪儿能问题没解决,却先把对方的身子给解决了?
她的俏脸一红,往后退了两步,有些羞涩的说道:“我叫苏小媚,死于二十年前!”
“当初我没肯去阴冥之地投胎,就是想找准机会,弄死那个败类。”
“没成想,我等了足足二十年,却愣是找不到合适机会呀!”
八成是回想起了伤心往事,在慢慢讲述时,苏小媚眉心紧锁,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来。
二十年前,那会儿的治安可照现在差远了。
苏小媚说的这仇家,就是当时的一个社会大哥,绰号:矮脚虎。
那会儿她在一家撸串店(烤串店)当服务员,碰巧矮脚虎领着几个小弟去撸串子,结果双方就碰了面。
要说矮脚虎在社会上,混的有头有脸的,身边的小情人不老少。
不过这货有个缺点,最喜欢尝鲜儿!
也就是说,凡是他没玩儿过的,都想弄来玩玩儿。
此外,苏小媚属于那种玲珑娇小型,很容易让老爷们产生征服的欲望。
这么着,未来的一个礼拜,她就被纠缠上了。
不是今儿个收到一束花,就是明儿个收到个包包……
反正那矮脚虎是铁了心,想把苏小媚泡到手。
他总这么折腾不行啊,人家苏小媚还得上班呢。
一来二去的,老板也不敢继续用她了。
万一将来她成了大哥的女人,那以后说不定得有多少麻烦。
这天傍晚,苏小媚被老板辞退。
她结清了工钱,情绪低落的在路边逛游,心里琢磨着,赶明儿个得去哪里找个活儿干呢?
她老家是农村的,爹娘身体都不咋好。
唯一的亲弟弟又刚考上大学,哪哪儿都得用钱。
苏小媚正专心的琢磨着,忽然间,一辆面包车猛地停在她面前。
没等她反应过来,就从车上下来几个人,捂着她的嘴,撕撕巴巴给她拉进了面包车里。
随后的几个小时,苏小媚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似的。
原来,矮脚虎一直派小弟盯梢呢,随时关注着苏小媚。
他眼看着一天天过去,苏小媚却死活不肯松口,他早就不耐烦了。
当时在面包车上,当着那几个小弟的面儿,矮脚虎就把她的小嘴儿给祸祸了。
“你先等会儿!你说的是说意思?祸祸你的嘴巴子?”
当她讲到这儿时,我就打断她的话,插话问道。
我这么一问,苏小媚的脸蛋子腾地一下就红了。
“嗯嗯……怎么说呢?大概就是这样!”
兴许是难以用语言形容,苏小媚在我身前慢慢蹲了下来,张开小嘴儿。
她这么一比划,我瞬间就明白了。
麻痹的——城里人,真会玩儿!
“高人,你不知道,当事情发生后,我死的心都有。要不是他们硬拦着,我当场就从面包车里跳下来了!”苏小媚羞愤交加的说道。
面包车在县城里转悠了半个来小时。
等矮脚虎舒服过后,他小弟就把面包车停在一处废弃的仓库里。
他们撕撕巴巴的,就把苏小媚给拽到里面去了。
说真心话,我十分的同情苏小媚。
苏小媚出事儿的那个年代,可真是“水浅王八多、遍地是大哥”,狠茬子多得是!
经常能因为“你瞅啥啊”、“我瞅你咋滴”这样的破逼小事儿,而闹出人命来。
而且我们这小县城,相当的讲究“人情”,稍微有点儿社会关系的,都能把事儿摆平。
所以,像苏小媚这样没啥背景,却又长的相当漂亮的,可算是生不逢时了。
在我想着这些时,苏小媚已经继续讲了下去。
这处废弃仓库,兴许是他们的老巢之一。
那几个小弟,手脚麻利的找出一些绳子,把她的手脚捆上;再找来透明胶布,把她嘴巴子给封上。
等小弟们都走干净之后,矮脚虎就开始折腾苏小媚了。
变着花样的折腾!
要知道,那会儿苏小媚可是黄花大闺女一个,冷不丁遇到这么个牲口,她能罩得住?
等到两个小时后,矮脚虎把她放出来时,她都不会走路了。
“妈了巴子的——我听明白了!要说矮脚虎是禽兽,那都侮辱禽兽这个词儿了!”
“小媚,在那之后,估摸着你是想不开,于是就自杀了吧!”
我以为没啥后续了,于是插话说道。
苏小媚凄楚的摇摇头。
“没呢!当时我也想自杀呀!不过再仔细一琢磨,俺爹娘,还有俺弟弟,都需要我照料呢。”
“要是我死了,那他们该咋活呀!”
出事儿之后,苏小媚的第一反应,就是跳河自尽。
受了这么大屈辱,谁能受得了?
不过转念一想,死倒是简单,两眼一闭,一了百了了。
可还有亲人需要自个儿照顾啊!
这么反复琢磨下,苏小媚就打算苟且偷生。
不过也不能让矮脚虎便宜了,她打算报警!
犯了这么大的重罪,估摸着,他十年八年的,是别想从大牢里出来了。
这样一来,苏小媚也算是间接报仇了。
邻近的派出所接了警、也出了警,可没成想,那所长是矮脚虎的大舅子。
不知他们花了多少钱运作,反正矮脚虎前后在局子里,就待了三天,而后就出来了。
当然,那会儿苏小媚正强颜欢笑,在县城里打算找新工作,她当时还不知道那事儿呢。
等到第二天晚上八、九点钟,她在出租屋里打算歇息。
这会儿就听到有人梆梆敲门,说是楼下的门卫。
苏小媚也没多想,就去开了门,结果——闯进来四个蒙面男子。
她一个柔弱女子,哪儿是人家的对手?再说了,在数量上,她也是处于绝对的劣势。
这么着,苏小媚第二次被抓到了那破仓库里。
此时她才意识到,矮脚虎仍是在逍遥法外,而对方今晚要做的,就是报复自己。
那矮脚虎不愧是社会大哥,真特么狠呐!
上来不由分说,劈头盖脸、给苏小媚扇了一通大嘴巴子。
随后就捆着她的胳膊腿儿,给她好一顿祸祸。
等矮脚虎完事儿后,他又吩咐那五六个小弟,排队轮流来。等弟兄们都心满意足了,那矮脚虎又来了歪心思。
他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剪刀,从苏小媚的头发上,剪下来一小撮。
等把这一小撮头发剪稀碎过后,他就开始折磨她。
“高人,你不知道,当时我是生不如死啊!”
“不仅是撕心裂肺的疼!我……”苏小媚眼泪巴嚓的说道。
我摆了摆手,不等她把话说完,赶紧就给她打断了。
“停!你大概让我知道是咋回事儿就行,不用描述的那么具体!”我说道。
这小妞儿,跟我说那些细节干啥?
她这么一描述,都把我整出心理阴影了。
苏小媚接着说道:她在仓库里苦挨了三天,矮脚虎才在她脑袋上套了大麻袋,挂上石头,把她沉了大江。
因为临死前,她就没穿衣裳,所以到现在,她的阴魂体也是如此。
我点点头,总算明白了大致经过。
我问道:“你说的这矮脚虎,现在还住在县城里?”
我要是冒蒙的去报案,肯定是不妥的。
这是二十年前的旧案,根本没有明确的证据,能证明矮脚虎犯了罪。
可要是不通过警察,怎么能帮苏小媚报仇呢?
我有些想不明白。
苏小媚点了点头,“还住在县城,就住在四季花语小区里!”
“我之所以找不到机会下手,是因为他脖子上,常年挂着个开过光的佛像,我没法靠近他!”
“高人,你只要帮我摘下那佛像,剩下的,我自个儿来就行!”
我在心里合计(计划)了一番。
想要取下对方的佛像,应该不难。
从年岁上估算,矮脚虎今年至少得有四、五十岁了。
我这个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还干不过那老货?
真要是那样,我不如买根面条上吊得了。
我是有些担心苏小媚,生怕她一个冲动之下,把对方给弄死。
脏东西祸害活人,最简单的办法就是附身,附身一天,能折损阳寿十年。
苏小媚都用不上一个礼拜,都能让那犊子玩意儿,彻底跟世界说拜拜。
“这个忙我倒是可以帮!不过,你要有分寸啊,可不能闹出人命来!”我吩咐道。
苏小媚像是早有考虑,听我这么一说,她就连连点头。
“你放心,绝对不会的!我已经计划好了,只要能让我靠近他,我就有办法报仇,而且绝对不会伤了他的性命!”苏小媚说道。
似乎怕我不放心,她还当着我的面儿,立了个毒焱誓。
这样一来,她说的话就是板上钉钉了,绝对不会有假。
我有些纳闷,心说她会用啥方法呢?
既不伤了对方性命,又能报仇?还有这样两全其美的法子?
不过苏小媚既然已经计划好,我就不用多嘴多舌的,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我跟苏小媚承诺:争取在一个月内,把这事儿处理完。
我每多修炼一天,体术就会强悍一分。越是往后推,我的把握性就越大。
此外,苏小媚已经等了二十年了,也不差这几天了,这点儿耐心她应该还是有的。
“高人,我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那现在,我就兑现我的承诺,给你做阴网吧!”
苏小媚抬起精致的下巴颏儿,媚眼如丝的望着我说道。
在看到她眼神时,我有些心动。
这小妞儿,天生带着几分妩媚,偶尔还能露出个羞涩表情,这样就更给她加分了。
尤其是,她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
她每做出一个动作,胸口就跟着起伏。
卧槽——瞬间来了精神了!
我点点头,说道:“那行!你放松心意,千万不要抗拒,等会儿变幻身形后,贴到我小肚子这里来!”
苏小媚当了二十来年的阴魂,对这些阴阳规矩,自然门清儿的很。
我根本不用多说废话。
苏小媚的身形,以天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小。
等大致缩小到巴掌那么大时,她便飘荡起来,顺着我裤腰滑落了下去。
“嘶——”
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不是疼的,而是给我舒服的。
我做梦都没想到,炼制个阴网,居然能这么爽。
咋形容那感觉呢?
嗯,就如同有一副手套,从外而内、慢慢套在了手上。
而且这手套凉凉的,滑腻腻的,一圈一圈的从外向里翻转。
等到苏小媚紧绷绷的贴在上面时,我便赶紧念动《阴阳》中的咒语口诀,与她心意相通。
苏小媚这是完全信任我了。
从始至终,她没有丁点儿的反抗之意,过程进展极其顺利。
前后不到五分钟,我的阴网就算炼成了。
从此之后,我不用担心道行丢失,更不会得什么不健康的疾病。
嘿!
小媚牌安全帽,安全又可靠,老牛逼了。
“主人,你的阳气可真旺盛呀!待在你身上,我修炼的速度,可要比平时快很多呢!”
虽然没有传出说话声,不过苏小媚的心意,却在我心底骤然浮现。
这种怪异的感觉,我都没法形容。
我愣了愣,同样在心里说道:“活人的阳气,对你们修炼还会大有裨益?”
赵寡妇早就说过,我资质远胜过普通人,所以我阳气肯定旺盛。
我是想不明白,为啥活人的阳气,对阴魂小娘们还有好处呢?
接触阴阳术以来,我发现里面的学问海了去了。
就算有赵寡妇帮忙解惑,我还是时不时的就遇到难题。
没办法,我只能虚心些,多问多了解了。
“当然有好处呀!不过,其他男人的阳气,没有你的好用!”苏小媚娇笑着说道。
不管是阳气还是阴气,都分做两个种类:自然存在的,以及脏东西与活人蕴养出来的。
在自然界中,白天阳气最重、晚上阴气极浓,这是自然规律所造成。
而在老爷们的两个肩膀头以及脑瓜子上,各有一顶阳灯。
阳气越旺盛,阳灯的火力就越强大。
同样道理,小娘们的那三处地方,则顶着三盏阴灯。
当活人死后变成阴魂,它们所修炼的阴煞道行中,就极其需要阳气调和。
阴阳融合的越多,道行境界也就越高。
我咔了咔眼睛,心说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苏小媚往后,要成天待在我小肚子附近,阳气源源不断的,老旺盛了。
我都担心时间长了,她阳气灌注的太多,都容易让她长出胸毛!
“嘻嘻嘻……主人,你又在胡思乱想呀!这个倒是不会发生的。”
“阴阳完全融合,那就步入了第一次小圆满,不管阴魂或是活人,道理都是一样的。”
我心里刚升起那个想法,苏小媚就感应到了,她赶紧跟我羞答答的解释道。
既然我俩能心意相通,那我就没必要在外面杵着了。
我光着膀子,踩着一双尿湿的拖鞋上,傻了吧唧一个人在外站着……
这画风有些不美丽的。
我掉头回了屋。
没想到,刚刚进到里面,我就发现走廊里多出道黑影。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家里进了贼!
麻痹的——俺家都穷成这逼样了,还有小偷溜进来?
你是打算给我扔下二十块钱咋滴?
不过再仔细那么一打量,我就愣了楞。
居然是赵韵!
她怎么突然爬起来了?
简单瞅了瞅,我就发现不对劲儿了。
她的眼睛,是闭着的。
我瞬间就明白过来了,赵韵这是在梦游呢。
但凡是梦游的人,千万不能和她说话,万一突然间把对方惊醒,那很容易变成白痴的。
我放轻了脚步,任由赵韵从我身前经过,而后鸟悄的跟在她身后,想要看看她去哪里。
她将来可是要给我当媳妇儿的。
要是二半夜的,她爬到别家老爷们的炕头上,那不就坏菜了么?
我脑瓜子,不得比黄瓜还绿啊!
我刚想到这里,突然间看到赵韵一转身,居然转进了大屋。
片刻之后,她就来到了炕头,爬进了我的被窝里。
这下我可懵圈喽!
我心说,这是啥情况?她主动对我投怀送抱?
赵寡妇无意中给我解释过,发生梦游这种情况,其实质,就是活人的潜意识在作祟。
简单来说:赵韵早就想钻进我被窝里。
只是在白天,她理智是清醒的,能控制住。
等睡着之后,潜意识主导身体,于是她就失控了。
她都这么主动了,我是不是该回应一下呢?
哪怕就在外面蹭蹭,不进去也行啊!
犹豫了好半天,把我纠结够呛。
我的那颗大心脏,都快纠结成中国结了。
几分钟后,理智战胜了冲动,我最终还是没对她做出非分之举。
我又不是种猪,干嘛总让下半身决定我的行动?
而且喜欢上了一个小娘们,就得对她尊重,可不能总惦记着半夜上炕、抱团取暖啥的。
我帮着赵韵噎好了被角,而后端坐在炕梢,五心朝天,开始修炼气息道法。
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注意力集中在修炼上。
这次我用的是逆腹式呼吸。
赵寡妇说过,逆腹式呼吸,比顺腹式效果明显的多。
通过强化训练,能大幅度提高丹田主窍的存储量。
道行气息以丹田为源,慢慢向其他主窍运转,随着道行的精进,再慢慢拓展更多的穴窍。
慢慢进入状态后,一股股温暖的气流,开始在主脉流淌起来。
当运转经过百汇主窍时,还有一小部分气息,被吸引到我天眼里。
这种滋味儿,简直不要太舒爽!
……
清晨五点左右,赵韵就醒了。
我以为她会大惊小叫的,再误会我,骂我流氓之类的。
却没想到,至始至终她都相当的平静。
“呃……你咋像啥事儿都没发生似的?你就不问问我,为啥你会睡在我被窝里?”
赵韵不问我,我却是忍不住了,拉着她的胳膊问道。
我这话就问得有些鲁莽了。
刚一说出口,赵韵的小脸蛋顿时变得通红,好像轻轻一掐,都能滴出血来。
“大刚,你多问这一嘴干啥?我能主动钻进你被窝,那就说明咱俩缘分到了呗!”赵韵轻轻别过头去,尽量装作轻描淡写的说道。
我注意到,她脸色有些不自然,好像在对我扒瞎(撒谎)。
再仔细一合计,艹的,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儿么?
从昨儿个见面到现在,还不够一整天呢,她这就看出我俩的缘分了?
感情这东西,不都是相处时间长了,才慢慢培养起来的么?
咋滴?还能一睡定乾坤?
“小韵,我看你落落大方的,心思可端正了。不过,我是有些担心自个儿,生怕一个控制不住,再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儿啊!”我试探说道。
赵韵捋了捋鬓角的头发,朝我盈盈一笑:“做出对不起我的事儿?呵呵——姐姐说过,你们阴阳先生,每天晚上都要修炼的,用不着睡觉。”
“你都不用躺炕上,咋会对不起我呢?”
我咔了咔眼睛,瞬间让她噎没词儿了。
是啊,人家这话说的好庞械览淼摹
阴阳先生修炼就能代替睡眠,既然不用睡觉,我咋会碰到人家的身子?
她睡在哪里,又跟我有啥关系?
我咧了咧嘴,说那行,等今儿个晚上,我给你再找一铺新被。往后你想睡大屋就睡大屋,想睡小屋就谁小屋。你只要别在锅台上睡着就行!
心里同时琢磨着,既然赵韵有梦游的毛病,那往后夜间修炼,我可得悠着点儿。
隔三差五的,我就应该挨个屋转转。
万一她倒在地上睡着了,很容易着凉的。
赵韵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敞亮。
她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冲我浅浅一笑,随后就出屋向院子外走去。
我站在原地,忽然觉得她那两个小梨涡里,好像装满了咧嘴。
那么一瞅,我就醉了!
……
“大刚,大刚……你在家没?哎……艾玛——”
在我愣神时,外面冷不丁响起胡小闹的动静。
我快步走出屋外,就看到在院子口方向,胡小闹和赵韵两个,大眼瞪小眼的相互望着。
我估摸着,他俩都在懵圈。
胡小闹是搞不明白,为啥从我家里,走出这么好看的一个大姑娘。
赵韵则是在发蒙,觉得这蛇精病,是从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他一大早的,瞎咋唬个啥?
“小韵,你去忙你的哈!小跳,你给我进来,你管谁叫妈呢?你叫唤那么大声干个牛”我瞪了胡小闹一眼说道。
赵韵抿了抿小嘴儿,朝着菜园子方向走去。
胡小闹则是一蹦多老高,咋咋呼呼的说道:“这小娘们谁啊?她咋……咋长的这么好看呢?”
“就她这样的,要是进县城里,肯定能当上大模特,能赚老鼻子钱了。”
我说你给我滚犊子,你掉钱眼里了咋滴?她是我未来媳妇儿,往后在村儿里,你帮我罩着点儿!
“你过来找我有啥事儿?”我问道。
我还能不了解胡小闹?这货可懒了,每天都得睡到太阳晒屁股才醒。
今儿个他肯定有事儿,要不,他不带起这么早的。
“嘿嘿……还真有事儿!喜事儿啊!你知道不,在咱们村儿,你现在算是名人啦!”胡小闹说道。
昨晚我降服水鬼,救了李登陆兄妹以及吴玄道。
结果,这事儿已经在村儿里传遍了。
李芬芳一改往常的态度,对我那叫一个崇拜。
她见人就夸,说我阴阳术有多厉害,收拾水鬼时表现的有多牛逼。
让她那么一夸赞,我那俩蛋好像有坠不住的趋势,我有点儿想往天上飘!
“啥名人啊?那就是个人名!现在我刚刚接触阴阳术,了解的都是皮毛。”
“等啥时候我能达到赵寡妇的程度,那咱们可就真正牛逼了。”我谦虚说道。
胡小闹就着我的话附和,“那可不!大刚,我墙都不扶、都服你!一到关键时刻,你就能踩到狗屎运!”
“你看你现在——忽如一夜春风来,鸟枪变成大炮台,牛哄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你跟我说实话,那些鬼啊魂啊啥的,是不都老怕你了?你是不是经常二半夜的,坐在坟头搞女鬼?”
说话时,胡小闹还一脸真诚的望着我,眼睛里露出火热的神采。
我照他脑门子上弹了个脑瓜崩。
“你大爷的,还搞女鬼?我搞你一脸!赶紧说,还有别的事儿没?”
我翻楞着眼根子问道。
我这发小,就属于满嘴跑火车那伙儿的。
他站在这儿说话,我都得到山对面去听。
放屁打鸟的,没个几把嘴儿。
“当然还有啊!还是关于李芬芳的。听说她放出话来了,今儿个打算请你去她家喝酒。”
“本来我以为,你俩今晚肯定得发生啥小插曲。没想到,你家里多出那么好看的一个小娘们。估摸着,你是只有贼心、没有贼胆喽!”胡小闹说道。
这话还真让胡小闹给说对了。
我的贼胆,都让赵韵给约束了起来。
她明确给我提了要求:起码在过年之前,我这老鹰都得消逼挺的,不能随便给别的小娘们打针嗑药。
充其量,可以在外面转悠转悠,到里面去深入探讨,那肯定是不行的。
以赵寡妇的能耐,万一我要破了戒,她肯定有特殊的手段,能在第一时间知道。
万一因为这个,赵韵义无反顾的离开我,那我可真要郁闷吐血了。
这不只是鸡飞蛋打的问题,这蛋都得碎一地!
“大刚,现在李芬芳是相当的崇拜你。估摸着,你还能有机会给她录一段小视频。到时候,你可千万别忘了啊!”胡小闹提醒道。
上回倒是保存过李芬芳的视频。
不过被她及时醒悟,领着她哥以及吴玄道,逼着胡小闹把视频删除了。
胡小闹说的没错,往后要是再有机会,我还得录制一段小视频。
这回我不存在手机里,我上互联网、存邮箱里。
都说小娘们翻脸比翻书还快,现在她对我挺友善,可往后呢?
说不准她又跟我敌对了呢。
视频在手、底气我有。
我掐着她的七寸,才真正不怕她给我整幺蛾子呢。
我正要跟胡小闹说点儿别的话题,忽然间,我小肚子里升腾起一股热流。
这股热流来的很猛烈,而且毫无征兆。
一瞬间,我就疯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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