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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沈东林。只见沈含雪面露不悦,上前一步说道:“沈东林,有必要搞得这么难看吗?你有钱送什么是你的自由,跟我们半点关系都没有。叶沧海送的就不是礼物了?非得分个高低贵贱出来?”

就算自己三年里连手指头都没给对方碰过,但叶沧海总归是沈含雪名义上的丈夫。现在沈东林这样当众羞辱叶沧海,也是在明摆着打她的脸。

似乎没想到沈含雪会站出来替他说话,叶沧海一直毫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波动。

毕竟,这可是婚礼后头一次。

“我搞得难看?沈含雪,你知不知道这次家宴有多重要?这可是给奶奶的礼物,哪家不是精挑细选?”

沈东林被驳了面子,冷笑起来:“我好心教育,反倒成恶人了?叶沧海,你自己说你这事办的地不地道?还有沈含雪,他废物不懂事,你也不懂事?”

“这……”

沈含雪被逼问得哑口无言,脸颊慢慢涨红了,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不是沈含雪不重视这次聚会,而是以她的能力,像其他人那样随便拿出上万块买礼物,的确做不到。虽然顶着沈家小姐的名号,可沈含雪家也不过是工薪阶层罢了,更何况还养这叶沧海这么个从婚后一天班都没上过的赘婿。

越想越窝火,看着身旁神色淡然的叶沧海,沈含雪更是憋屈。

她真想离婚!

“是啊,这些点心值不了多少钱,但至少吃下去没事。”

叶沧海缓步走到沈东林面前,突然伸手从锦盒里拿起一个茶壶,眯了眯眼睛道:“总好过用这些假古董喝茶,把人喝进医院强。”

“你他妈胡说八道什么?!”

沈东林一愣,继而怒不可遏:“张口就断真假,你配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货色!”

“釉色粗浮,明朝的茶具,却是清朝的器型,更可笑的是茶壶底下落款‘大明成化年制’,你可知道那时候御器厂的贡品,都是要落款朝代干支产地窑号的?”

“样样对不上,说你外行都是客气了,你知不知道这些现代高仿瓷器为了以假乱真,釉料里都添了什么?你让老夫人拿这东西喝茶,是嫌她老人家身体太好吗?”

一连串的质问掷地有声,叶沧海声音不大,却震得在场众人鸦雀无声。

“……你,你少血口喷人!”

沈东林嘴上硬气,眼睛却盯着地面瞟来瞟去:“我是老夫人的亲孙子,怎么会害她?她,她平常又不喝茶,这东西八成是要被收藏起来……”

“所以说,你这是承认了么。”

叶沧海故作恍然,拍了拍手:“也是,五百万的‘古董’,好好收藏起来,一年看不了两三次,谁又知道真假呢?”

可恶,这小子瞎管什么闲事!本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用赝品以次充好,面子里子都有了,不曾想被个废物赘婿坏了事,当众揭穿事实。早知会这样,他沈东林就不那么显摆了……

“呵,装的到挺像啊,说来说去,搞得你很懂似的。”

稳了稳心神,沈东林故作镇静,嘲笑道:“一个吃软饭的废物,古玩都没见过几个,真以为随口编的故事,就能唬住人?”

此话一出,刚才还满脸狐疑窃窃私语的众亲戚,当即感觉自己被叶沧海忽悠了。

“我就说,他怎么可能识货。想充大头也得分分场合吧!”

“这么诽谤东林,真是太过分了。”

“你这手,也就摸摸锅碗瓢盆的命了。还妄想鉴别古董?真是笑死人!”

讥讽声此起彼伏,混杂着新一轮的嘲笑,将叶沧海淹没其中。

耸耸肩膀,叶沧海并不想多说什么。

他不会跟那些人解释,自己曾有个在古玩和茶道上造诣很高的朋友,耳濡目染下连带着也有了不少研究,现在虽说没有朋友专业,但跟在场的人相比,还是绰绰有余的。

人们只愿相信他们乐意相信的东西,不是么?

“大家在聊什么,真是热闹啊。”

突然,从楼梯口传来一个沧桑而威严的声音,一刹那便平息了大厅里的喧哗。亲戚们收起调笑的嘴脸,全部恭恭敬敬站了起来。

沈家老夫人终于来了。

自从三年前老爷子离世,沈家大权就全部落入沈老太手中,全家上下小到内部矛盾,大到公司经营,一律经由老夫人裁决。她的存在有如慈禧皇太后,一手握着在场众人的生死。

“那茶具是东林送的吗?给我呈上来。”

扫视了一圈大厅,沈老太犀利的眼神停留在叶沧海脸上:“你刚刚说,东西是赝品?”

“嗯。”

叶沧海点头。

此时沈东林的脸都白了。别的亲戚能糊弄,老夫人什么世面没见过?据说她娘家当年还是做古董生意的,这要是真给她看出来茶具是假货,丢脸事小,老夫人动怒可就糟糕了!

妈的,到时候就一口咬定自己也是被骗的,先蒙混过关再说……

“好端端的真古董,你做什么污蔑我孙子?”

了无生息的三秒之后,沈老夫人猛然抬头,逼视着叶沧海,厉声质问道。

沈含雪不可置信地看向叶沧海,又看了看沈东林。尽管不明白为什么叶沧海会鉴别古玩,但她还是相信不久前叶沧海说的话的,毕竟沈东林惯于投机取巧,他的表情也出卖了真相。

可眼前又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是叶沧海污蔑了沈东林?

“我没有,奶奶你仔细看这落款……”

叶沧海也愣了下,话未说完就被沈老夫人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仔细看?你是在笑话我老眼昏花,真假不辨吗?这就是明官窑的茶具,我说是就是!”

“行了叶沧海,你长本事了啊,连老夫人都敢质疑顶撞?”

“还不给东林道歉!”

“奶奶,您消消气,别跟个废物一般见识。”

拳头攥起又放开,叶沧海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是啊,他有什么好争的?沈老太哪里不辨真假,比起真相,她宁愿选择袒护沈东林而已。

比起亲孙子的脸面,自己这个废婿的尊严又算得了什么呢?

啪——

闹哄哄的大厅里,忽然响起一声响亮的耳光。

叶沧海直挺挺站在原地,凝视着面前眼含泪光的沈含雪,左脸微微显出几道血痕。

“你故意的吗?!”

咬牙瞪着叶沧海,一滴泪从沈含雪眼角滑落:“我为什么会相信你!”

沈含雪一向很坚强,哪怕生活不如意,也鲜少在大庭广众下显露脆弱。

可是今天,彻底把她的尊严踩在了脚下。

叶沧海深深叹了口气:“我很抱歉。”

他不会责怪沈含雪的绝情,更不会生她的气。想想过去三年,自己背负着的羞辱和嘲讽,沈含雪不也背了一份吗?人们对他叶沧海的恶意展现在明面,扎向沈含雪的刀子却藏在暗处,并且每一把都淬了毒。

而一切的原因,只是因为沈含雪被迫嫁给了自己。

“别跟我说抱歉,这话该给沈东林说。”

咬着嘴唇低下头,沈含雪羞愤难当,恨不得立刻消失。

如果不是叶沧海非要逞强,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般田地?本来亲戚们就等着看她和叶沧海的笑话,这不是上赶着自寻难堪吗?

听了沈含雪的话,叶沧海点点头,来到沈东林面前低声说:“抱歉。”

“现在知道错了?”

笑嘻嘻凑到叶沧海耳边,沈东林道:“好心给你提个醒,以后强出头之前,记得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就算你说的是实话又怎样?老夫人哪怕看出来,也只会选择帮我,懂吗?”

他的话刺痛了叶沧海的耳膜,可现实就是如此无奈。

这场真假风波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人们便又三三两两扎堆在一起,谈论其他的话题去了,没有谁再多看叶沧海一眼。

废物一个,永远挣扎在最底层,没威胁没尊严,看他有什么意思?

当然,除了沈含雪。

此刻的她渐渐冷静下来,终于意识到自己先前似乎判断出现了失误。叶沧海的人品她很清楚,虽然窝囊,可从来不会说谎。刚才的局面,沈老太护犊子的态度多么明显,只是她当时情绪激动,忽略了这一点。

想起沈东林事后得意洋洋的嘴脸,沈含雪厌恶地皱了皱眉头。

难道说,自己真的错怪叶沧海了?

“我不该打你。”

思考再三,沈含雪悄然走到叶沧海身旁:“是我冲动了,你想要什么补偿,回头随时告诉我。”

“不至于。”

叶沧海摸了摸脸颊,细小的伤痕已经结痂。

“怎么不至于?我不想欠你什么,是我的过失,我就会承担。你好好想想吧,省得将来离婚时,不清不楚算账。”

沈含雪目光坚决,说完就转身要走。

互不相欠……叶沧海的跟上前一步,突然问道:“你想不想,看看改变后的叶沧海?”

沈含雪没有回头,精致的脸蛋笑得凄凉:“别说些没用的话了。你在沈家一天,总会被打压一天,如果你真有实力,又怎么会白白被笑话三年呢?”

……

眼看到了午餐时间,人们刚在餐桌旁落座没一会儿,一个下人忽然急匆匆跑进大厅,附在沈老太耳畔嘀咕了几句。

叶沧海埋头吃菜,丝毫不关心主桌上发生的事。他的位置被排在角落里,跟一帮佣人挤在一处,离沈老太那桌远得很,却还是清楚听到了老夫人诧异的声音:“你说什么?有人送礼上门了?”

今天是沈家的家宴,按理说并没有外人会到场,再说以沈家在世家里的排行,也不至于有谁刻意专程来示好。

沈老太想不明白:“来人有自报家门吗?”

“有,那人自称是叶家来的。”

下人一脸茫然:“咱们江城世家好像也没有叶家啊……”

非要说关联,大厅里也就叶沧海一个姓叶的了。只是根本没有谁会把这件事跟他想到一起,甚至连看都没人往这边看。

……

“金镯子一对,金耳环一双,珍珠玛瑙项链一串,玉如意一只……龙凤呈祥,金玉满堂——”

护送礼物的使者站在大厅里,朗声宣读着礼品清单,足足念了三分多钟,才终于念完。

沈家人面面相觑,越听那清单越是震惊,尤其是听到使者念出“现金八百八十八万”时,一个个下巴都恨不得掉在地上。

红艳艳的票子搭成一人多高的金字塔,晃得人眼睛生疼,沈家在江城世家里不过二流水平,哪见过这等场面?这手笔,这架势,分明就是来下聘的啊!

“先生留步!”

见点完礼单的使者要走,沈老太激动地从座位上起身,连拐杖都不顾的拿,就急急忙忙走上前来,激动地开口:“还没请教你家主人是谁?送这些东西……是看上我们沈家哪位姑娘了吗?”

老夫人的话,让席间几个沈家未出嫁的年轻女人格外兴奋。尽管当事人未曾露面,但是单看这堆了半间屋子的礼品,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对方必定来自豪门望族——家底远超沈家的望族!

要是能嫁进这种世家做媳妇,简直是一步登天啊!不说后半辈子荣华富贵,到时候连带着父母兄弟,在本家也能站在顶点,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这我就不清楚了。”

使者面对众人期待的眼神,摇了摇头:“我不过是个跑腿的。东西都在这儿,告辞了。”

说着,便一阵风似的消失在人们视野中,留下无尽的悬念和遐想。

“哼哼,这些东西一准是送我的。”

沉默片刻,一个妆容艳丽,身材火爆的女人率先开口:“毕竟沈家第一美女是我。”

“呵,口气不小,正主没发话,你倒是先秀起来了。”

“就是就是,是谁还不一定呢!”

“切,你这种狐媚子,人家豪门大少早就玩腻了!还是我这种清纯的希望更大!”

话没说几句,几个塑料花姐妹就撕破了脸面,互相嘲讽起来。要不是家宴现场长辈们都在,她们都能扯着头发打起来。

“有什么好争的,大家都有机会嘛。”

沈东林眯了眯眼睛,瞥向另一桌上的沈含雪,嘴角浮现出一丝讥笑,故意大声道:“当然,除了某些人。想想真可怜啊,连做梦的资格都没有!”

沈东林话说完,大厅里登时响起一片笑声。

众人当然知道他指的是哪位,纷纷向沈含雪投去戏谑的眼神。之前几个互踩的女人也不吵了,嘻嘻哈哈一起附和起来。

“哎呦喂,谁说不是呢?这就叫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呀——”

“哈哈哈,真是惨得很呢!”

“说起来,咱们不得谢谢叶沧海吗?谢谢他替咱们消灭了一个竞争对手!”

沈含雪深深垂下头,被发丝盖住的脸颊,已然通红一片。而角落里的叶沧海,此刻正漠然盯着使者消失的门口,对女人们的嘲笑充耳不闻,沉着脸若有所思。

有意思,真有意思。

这些东西是谁送的,他叶沧海再清楚不过。是拉拢示好,还是妄图弥补?可就凭这些东西,能抵得了他三年忍受的苦楚吗?

他不需要!

“好了,你们不要吵了。”

沈老太清了清嗓子,制止了儿孙们继续哄闹:“东西由我先代为保管,等正主出面点了谁的名字,再来我这儿拿聘礼吧。”

老夫人发话,众人皆点头称是。

这场风波很快便过去了,家宴继续进行。饭后,沈含雪一家看也不看叶沧海一眼,直接出门开车走了。饭桌上的耻辱,让他们颜面尽失,一秒都不想多待下去。

当年叶沧海娶沈含雪,直接入赘当了上门女婿,别说聘礼,真的是一分钱都没掏。本来这件事就一直梗在沈含雪父母心底,再被今天的事情一刺激,任谁能忍得下这口气?

“这都搞的什么事!”

眼看着闺女一进家门,就径直把自己锁进了卧室,沈含雪的母亲孙玫愤恨不已,冲着丈夫沈振华一通吼:“丢死个人了!都怪你没出息,要不然当初沈家那么多姑娘,老爷子为什么偏偏选中含雪?!”

“沈家好歹也算世家,凭什么人家住别墅开豪车,老娘只能跟你个窝囊废住在这么个破小区?!天可怜见,我真是猪油蒙了心才看上你,嫁过来就没过上一天好日子!指望你个废物,怕是以后连半毛钱家产都分不到!”

被老婆臭骂,沈振华唯唯诺诺,根本不敢反驳。他一向耳根子软,本身又没什么出息,面对强势的孙玫,哪敢有脾气。

“离婚,必须让含雪跟那个窝囊废离婚!”

一巴掌拍在桌上,孙玫尖声叫道:“老娘管你什么世家脸面,你是指望不上了,只有含雪嫁得好,我才能享上福!”

“这不行啊……”

沈振华壮起胆子小声反驳:“咱爸当初不是说了么,要让含雪跟沧海好好过日子。更何况全江城都知道他们的婚事,现在离了,不得让人戳着脊梁骨笑话……”

“我不管!”

孙玫往地板上一坐,哭丧着脸开始撒泼:“沈振华,你还是个男人吗!沈家的面子就那么金贵吗!你看看含雪现在过得都是什么日子,一个姑娘家天天下工地,风里来雨里去,沈家的亲戚就逮着她使唤!呜呜呜,老娘造了孽嫁给你,你好歹心疼下亲闺女吧!”

确实,因为沈振华性格软弱不得势,他们一家在本家向来呆在最底层,被其他亲戚看不起。沈家的生意主要在建材上,那些脏活累活被沈含雪包揽,跟家里的地位关系很大。

听着老婆的哭诉,沈振华重重叹了口气,痛苦地把头埋了下去。他知晓自己没用,不然当初沈老爷子也不至于把叶沧海这么个废物女婿,强行塞到他们家来。

可就算委屈不甘,又怎么能说离婚就离婚呢?现在家里掌权的是沈老夫人,沈振华再清楚不过,她是最注重家族颜面的。

沈家当初接受叶沧海时就被人们笑了一回,好不容易三年过去,当初的热度降下一些,要是沈含雪跟叶沧海离了婚,沈家必然又要称为江城的笑柄!沈老太绝不可能允许发生这样的事!

……

门外,叶沧海靠在墙上,摁灭了指间燃尽的烟头。

室内的哭闹声连绵不绝,他的眼神毫无温度。

“我不离婚。”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耳朵,让叶沧海愣住了。

是沈含雪!

“你疯了吗!”

屋里,孙玫不可置信地看着女儿:“他就是个窝囊废!你想被他拖累到什么时候?”

“我很清醒。”

沈含雪坚定的说:“这三年,家里的脏活累活,哪样不是叶沧海干的?是,我是看不上他窝囊,但我也不会因此恨他。做出决定的是爷爷,这不是叶沧海的错,人心都是肉长的,就算叶沧海三年来没功劳,苦劳总是有的吧?”

时间果然很神奇。

微微勾起嘴角,叶沧海今天才知道,原来自己在沈含雪的心中,并不只是被贴上“麻烦”和“可恨”的标签,她对于自己,竟还有这样的感情。

“我真是个不争气的傻子啊……”

沈含雪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我本以为,本以为自己不会动感情的……”

是的,她经常会在受委屈之后想要跟叶沧海离婚。可当这件事真的被提出来,沈含雪又发现,自己放不下叶沧海。

明明总是刻意跟他保持距离,明明总是对他冷面相待,明明……这三年来叶沧海都睡在卧室的地铺上,但他的存在,却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沈含雪的习惯,擦也擦不去。

门被推开,男人沉默地走进来,伸手想要替沈含雪拭去眼泪,却终是站在了理她一米远的地方,没有再靠近。

“叶沧海,你之前不是问我,想不想看改变后的你吗?”

上前一步,沈含雪轻轻拉住男人的袖口:“我的答案是,想!我不要再被沈家人欺负了,我想看你挺直腰杆活着!”

“好,我答应你。”

……

金城酒店,天台贵宾席。

“沧海,你来了!”

坐在真皮沙发上的贵妇妆容精致,穿着一袭华贵的礼服套裙,保养极好的皮肤很难看出她的真实年纪。

远远看见叶沧海出现,女人立刻招手,脸上露出喜悦之色。

只是,叶沧海却神色冷漠地径直坐在了她对面,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哪怕这贵妇是他三年未见的母亲。

“你们也就这种时候能想起我这个弃子了。”

淡淡一笑,叶沧海道:“因为发现弃子还有利用价值。”

“沧海,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季虹摇头:“这三年你过得不好,妈知道。可赶你走是老夫人的命令,大家都左右不了,你不能……”

“不能怪你,是么?”

叶沧海有些好笑:“你们只道我吃了三年苦,却不想想我这二十多年是怎么过来的。”

“不管我做得多好,努力到什么地步,都抵不过大哥动动嘴皮。”

“给口饭就能活,没有谁在意我想什么。”

“如果叶家不遭遇意外,你们会想起这世上还有叶沧海吗?”

“自始至终,我不过是叶家的局外人罢了。”

“你别说了!”

季虹无言以对,声音哽咽:“是我的错……”

“谁对谁错又如何,再陈旧的伤口,也是有疤的。”

叶沧海目光悠远:“今天我过来,只是因为她告诉我,今后不想受欺负。你说吧,找我什么事?”

定了定神,季虹轻声道:“是这样的,叶家要在江城开一家公司,由你当总负责人。”

“哦?这是老夫人的意思吧。”

冷笑一声,叶沧海转瞬间便知晓了叶家的真实意图:“都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她还想着试验我的能力?”

季虹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叶沧海的猜测。

“好,那我就做给她看。”

从卡座起身,叶沧海淡淡道:“我要让她知道,叶家的弃子,到底有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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