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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气”储存在丹田内,有点类似于武术中的内力,“仙气”的等级越高,获得的仙术就越多,仙术的威力就越厉害。

修炼“仙诀”没有固定的姿势,坐、站、躺都可以,只要按照“仙诀”里的口诀运气吐纳就可以了。

滕小春醒来时,发觉太阳已经快要晒到屁股了。他懒懒的翻了个身,感觉四肢百骸无一处不舒畅。

想起昨晚的境遇,滕小春连忙擦看了一下丹田,发觉里面充盈了一丝如云雾一般的气息,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现象。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仙气”?

正当滕小春胡乱猜测时,纯阳真人的声音忽然响起:“小子,恭喜你啊,经过昨晚的修炼,你的‘仙气’等级提升到1级,学会了1级中医术和1级御敌术。”

滕小春难以相信的问道:“我有仙气了?师父,那我是不是已经成仙了?”

“嗯,可以这么说吧。”

“哈哈……老子成仙了!”

滕小春笑得唾沫横飞,脸上荡漾着无比的兴奋,犹如年老色衰的怡红院女人,意外的接待了一位客人。

“哼,瞧你那点出息。”纯阳真人冷哼了一声。

“师父,我都成仙了,你难道不该为我感到高兴吗?”对于纯阳真人的不以为然,滕小春自然是很不理解。

“你知道仙有多少类吗?”

滕小春茫然的摇了摇头。

“仙分为鬼仙、人仙、地仙、天仙、神仙五类,每类仙又有9个等级。你现在不过是一个1级的人仙。你知道吗,就连给王母娘娘端洗脚水的仙童都是天仙类的。”

纯阳真人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你滕小春连给王母娘娘端洗脚水的资格都没有。

我曰!这也太受打击了吧。

滕小春听懂了,暗自不爽,刚才那股兴奋劲消失得荡然无存。

不过滕小春也不是一个轻易就认怂的人,犟嘴道:“我一个晚上就能修炼成仙,以我这等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天资,用不了一年,就可以修炼成神仙了。”

“臭小子,你别自恋了。”纯阳真人摇着头的道,“自古到今,天底下修炼仙道的人多如牛毛,有几个人能得道成仙了?”

“那我怎么就一夜成仙了?”

“这是因为我的仙魂附着在你的身上,给你增添了几百年的修为。要不是这样,只怕你修炼一辈子都难以成仙。”

啊?滕小春顿时灰头土脸了,自信心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

纯阳真人猥琐的笑道:“哈哈哈……臭小子,好好修炼吧。以你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天资,六七十年后或许有资格做王母娘娘的洗脚仙童,她那双玉腿可不是一般的迷人哦。”

“人渣!不对,糟老头是个神仙,应该叫仙渣!”滕小春暗暗骂道,收拾好心情准备起床。

这时,一阵轻微的“踏踏”声传入滕小春耳朵里,他侧耳静听了一下,那声音应该是女人的高跟鞋发出来的,好像还在破庙外那颗老樟树下。

从老樟树到滕小春的房间,直线距离应该有一百多米。滕小春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自己的听力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敏锐了?

滕小春沉吟了片刻,猜想这应该是自己修炼成仙了,身体变得耳聪目明的缘故。

那道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径直走进了破庙。

桃花村的女人,上到四十岁,下到十四岁,不是被滕小春掀过裙子,就是被他揩油。

她们看到滕小春,就像是见了瘟神一样,有多远躲多远,怎么有胆量独自一人来破庙?

难道是刘梅?

滕小春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她了,心里暗自乐开了花,这毕业才几天,她就忍不住了,急着来找自己玩了?

刘梅是村头柳莲花的女儿,从小学到高中,她跟滕小春都是一个班的。

十八年前,柳莲花生下刘梅,见滕小春长得眉清目秀,甚是可爱,于是就动了恻隐之心,一个奶大了刘梅,一个奶了滕小春。

所以,滕小春从小就一直称柳莲花为娘。

想到刘梅那水灵灵的身材,滕小春内心就是一阵激荡,他立即仰面躺下,装作熟睡的样子,想跟她开个玩笑。

脚步声终于走进了破庙,走到了滕小春的房门口。

因为是空门,那人一眼就看到了床上做死狗状的滕小春,似乎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那人一边轻手轻脚的走进来,一边低声唤道:“小痞子,小痞子……”

滕小春愣了一下,怎么是姚美霞这个俏娘们?她来干什么?

姚美霞是村长刘大庆的媳妇,三十四五岁的模样,长得那叫一个如花似玉,瓜子脸,丹凤眼,前突后翘杨柳腰,大长腿,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散发出迷人的气息。

刘大庆英俊魁梧,精明能干,跟姚美霞本是一对令人羡慕的夫妻。但一场突如其来横祸,将这个原本幸福的家庭推向了痛苦的深渊。

五年前,在修建通往镇政府的公路时,刘大庆的蛋被一枚哑炮给炸的稀巴烂。

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刘大庆也由此在桃花村树立了威信,被村民们选为桃花村的村长。

刘大庆是得到了补偿,却苦了姚美霞。

男人没了那根东西,晚上睡觉像头死猪,一觉睡到大天亮,但却害死女人了。

你想想,一个三十左右的女人,正是旺盛的年纪,怎么受得了每夜的煎熬?

没有了男人的滋润,姚美霞依然是那么的迷人。

桃花村的男人们见了她,都会忍不住偷偷的流口水,只是摄于刘大庆的权威,没人敢打她的主意。

滕小春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痞子,他才不在乎刘大庆的权威,只要逮到机会,就会掀她的花裙子。

也许是觉得滕小春还是个小孩子,闹着好玩而已,每次碰到这种情况,姚美霞也只是羞红着脸,不是作势要打,就是在他脸上轻轻的掐一把,以示警告。

姚美霞走到滕小春跟前,看到滕小春正闭着眼睛,嘴角流着哈喇子,一张英俊的脸蛋上,写满了不怀好意的笑容,不知在做着什么美梦。

看着滕小春一脸的坏笑,姚美霞笑着骂道:“这个小痞子,连做梦都笑得这么坏,肯定没什么好事。”

想起滕小春平时对自己干的那些坏事,姚美霞顿时忘记了此行的目的,想好好的捉弄一下这个坏小子。她弯下身子,将自己一戳长发探进滕小春的鼻子里,轻轻的拨弄着。

滕小春想知道这个久旷的女人究竟会干出什么事来,故意装睡,伸手摸了摸鼻子,梦呓一般的说道:“梅……梅姐,别……别吵。”

滕小春是柳莲花一手带大的,他跟刘梅亲如姐弟,把她的家当成了自家一样,时不时在那里过夜。

因此,听到滕小春的话,姚美霞一点也不感到惊讶,还以为他真没睡醒呢。

好小子,这觉睡的真香啊,连自己睡在哪里都不知道了。姚美霞捉弄之心更浓,再一次将头发探进了滕小春的鼻子里。

姚美霞如此撩拨,滕小春没感觉才怪,加之她又是弯着腰,柔和、清香的女人气息直接喷在了滕小春的脸上。

顿时,滕小春不仅鼻子痒痒的,心里更像是有只毛毛虫在爬,痒得受不了。

婶子,不带你这样玩的啊,我已经是个情窦初开的少男了!

在心里接连哀求了几遍后,滕小春终于忍不住了,忽然伸出双手,一把环住了姚美霞,然后轻轻一拉,姚美霞的身子就倾斜了过来。

他现在可以说得上是耳聪目明,就算闭着眼睛,耳朵也能根据姚美霞的呼吸声,感受到她确切的方位。

姚美霞根本就没想到滕小春会给她来个突然袭击,等到扑倒在滕小春怀里的时候,才慌乱的惊呼起来。

可是,已经迟了。

此刻滕小春已经封住了姚美霞的小嘴,她只能发出“呜呜”的低沉声。

滕小春掀过女人的裙子,摸过女人的屁股,但依然还是一只菜鸟,从没跟女人这样近距离接触过。

现如今却只知道抱着姚美霞乱怼,弄得姚美霞满脸都是口水。

自从刘大庆失去了做男人的本钱后,别说亲触姚美霞,就连抱都懒得抱了,两人睡在一张床上,都是背对着背的。

忽然被滕小春袭击,久旷的姚美霞大脑一片空白,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着,如同新婚的黄花大闺女。

姚美霞是个女人,是个才三十几岁的女人,正是花儿开得最灿烂的时候,最是需要男人的安抚。

闻着滕小春强大的男人气息,她好想就此沉沦,不再醒来。

但想到此刻抚慰她的是个才十八岁的大男孩,姚美霞心中涌出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她掐着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行!

我不能乱了分寸,他还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孩子!

姚美霞用尽全力,好不容易才摆脱掉滕小春,娇羞的骂道:“坏小子,我是你美霞婶子,还不快放开我!”

姚美霞已经表明身份了,滕小春就不好再装糊涂了。

慢慢的睁开眼睛,他装出一副惊愕的样子,但双手还是舍不得放开姚美霞,结结巴巴的说道:“婶,怎么是你啊?”

姚美霞满面羞愧的瞪了他一眼,嗔道:“你这样子成何体统?快放开我!”

滕小春在姚美霞的裤裙上抓了一把,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她。

姚美霞爬起来,抹净了滕小春留在她嘴上的口水,骂道:“你个坏小子,什么都不懂,就敢乱来?”

滕小春笑嘻嘻的看着姚美霞,厚颜无耻的说道:“婶子,我不懂,那你可以教我啊。”

“呸!你这个坏小子,你是不是欠打啊?”姚美霞说完,捡起旮旯里的扫把,作势欲打。

滕小春连忙起身,一把将她拦住,小脑袋一边在她的怀里乱拱,一边求饶道:“婶子,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姚美霞被他拱的浑身的力气好像被抽空了一样,软弱无力的嗔道:“坏小子,快……快放开,婶子真生……生气了。”

听到姚美霞的话,滕小春也不敢太鲁莽,及时的松了手。

扫把在滕小春的头上轻轻的敲了敲,姚美霞佯怒道:“坏小子,胆子不小啊,婶子的豆腐你也敢吃,就不怕你叔打断你腿么?”

滕小春见姚美霞敲得很轻,知道她并没有真生气,色胆又起,嬉笑道:“只要婶子不打断我的腿就行。”

姚美霞恨恨的骂道:“坏小子,你对婶子是不是早就有想法了?”

滕小春跪在床上,委屈的差点掉下鳄鱼泪来,狡辩道:“婶子,今天这事怪不得我啊。我睡得迷迷糊糊的,还以为是梅姐在跟我闹着玩的呢。”

姚美霞想了想,这事还真的怨不得这小子,要怪只能怪自己太轻……轻薄了。

哎,这个哑巴亏只能自己吞下了。

丢掉扫把,姚美霞羞着脸整理了一下凌乱头发和衣裙,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点着滕小春的额头道:“这事到此为此,不要在外面胡说八道,否则有你好看。”

滕小春砸了砸嘴巴,意犹未尽的样子,笑嘻嘻的说道:“我知道的,婶子,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绝不会在外面说我亲了美霞婶子。”

姚美霞的脸又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掐着滕小春的脸蛋,装腔作势道:“你还敢胡说!”

滕小春似哭欲笑的求着饶,“好婶子,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

“哼!”姚美霞气呼呼的松开了手。

呆了一会儿,滕小春仰着头问道:“婶子,你怎么来这里了?”

姚美霞这才想起来自己此行的目的,说道:“坏小子,快起来,你叔请你早吃饭。”

滕小春不相信似的盯着姚美霞,愕然说道:“啥?婶子,我没听错吧,大庆叔什么时候吃斋念佛了,这么有善心?”

姚美霞俏脸一红,嗔道:“你是去还是不去呀?”

“去,有饭蹭怎么不去呢。”滕小春天不怕地不怕,连姚美霞的豆腐都敢吃,难道还会怕一顿饭不成?

迅速的爬起来,胡乱的擦了一把脸,滕小春跟着姚美霞来到了她的家。

刘大庆家的大堂上,酒菜已经摆好了,鸡鸭鱼肉一应俱全,满满的一桌,像过年似的。

我的个娘呀!

滕小春心里暗暗的叫了一声,哈喇子顿时流了出来,刘大庆搞什么鬼?该不会是什么鸿门宴吧。

看到滕小春进来,刘大庆连忙笑脸招呼道:“小春来了,快坐吧,准备开饭。”

在座的除了刘大庆、虎子父子两之外,还有一个人,桃花村开诊所的刘永才。

刘永才四十几岁,中等身材,脸庞消瘦,颧骨高耸,一对眼珠子溜来转去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人。

等到滕小春坐下后,刘大庆端起酒杯,笑道:“今天很难得啊,请到了桃花村的两位医生来喝酒。来,咱们先干了第一杯。”

刘永才端着酒杯,媚笑道:“谢谢村长。”

滕小春虽然感到此事大有蹊跷,但经不住扑鼻美味的魅惑,“咕噜”一声,喝下一杯农家米酒后,夹起鸡腿就往嘴里塞。

酒过三巡,刘大庆忽然问道:“小春,你师父离开多久了?”

滕小春只顾着嘴里的大肥肉,也没在意,掐了掐手指,满嘴油渍的说道:“过三个月就快两年了。”

“是啊,快两年了。”刘大庆叹了口气,装出一副关心的模样,“小春,医务室的看病情况怎么样,生意好吗?”

滕小春吞下嘴里的大肥肉,又倒了半碗鸡汤喝了,漫不经心的说道:“别说病人了,就连一个鬼影子都看不到,乡亲们都到永才叔的诊所去了。”

刘永才不屑的看了滕小春一眼,洋洋得意的喝了口米酒。

刘大庆又叹了口气,忧心忡忡的说道:“小春,医务室去年应缴的村提留款,到现在一分钱都没交,今年的上缴期限又快到了。”

滕小春抹了一下嘴角的油渍,不以为然的说道:“村长,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呀。你尽可以放心,我师父有的是钱,只要他一回来,村提留款马上缴清,绝不赖账。”

“呵呵,我记得去年你也是这么跟我说的。”刘大庆笑呵呵的说道,“小春,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我给你出个主意吧。”

滕小春心想,终于说到正题了!不露声色的问道:“村长,你有啥好主意?”

刘大庆喝了口酒,慢慢说道:“你师父能否回来还很难说,你也不太懂医术,守着医务室也是白耽误了时间。永才有意接手,不如就让他来打理吧。”

哦,原来是刘永才这个老家伙在打医务室的主意!

滕小春明白过来,断然拒绝道:“那可不行,医务室可是我师父的命根子,要是没了,等他回来,还不打烂我的屁股啊。”

姚美霞抿着小嘴好笑,心说这个坏小子,天不怕地不怕,还怕打屁股?

刘大庆一点也不着急,滕小春的反应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不相信,凭自己多年做村长锻炼出来的能力,还搞不定一个半大的孩子?

淡淡的笑了笑,刘大庆道:“小春,如果你答应把医务室让出来,你这两年拖欠村里的承包费就一笔勾销。怎么样,这个条件够优惠了吧?”

滕小春想了想,觉得刘大庆的话有几分道理。

那个破烂的医务室确实没多大用,自己现在有了仙术,想开个诊所还不容易啊,何必受刘大庆的鸟气,上缴什么承包费。

滕小春的眼珠子溜了溜,当看到刘永才的灼灼眼神时,觉得不能就这样便宜了这厮,于是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村长,你的条件是很优惠,可是,你替我想过没有,要是没了医务室,谁来养活我?”

刘大庆鄙视了滕小春一眼,语重心长的说道:“小春,你应该十八岁了吧,今年高中已经毕业了。难道就没有考虑过出去打工,自己养活自己?”

滕小春挑了一块肥肉塞进嘴里,油水四溢的说道:“村长,这句话可不该从你这个一村之长的嘴里说出来呀。我问你,二十一世界最缺的是什么?”

“是什么?”刘大庆皱着眉头道。

“人才!”滕小春擦了擦嘴角的油渍,正儿八经的说道,“我们国家正在大力召唤“海龟”回来创业报效祖国。毛爷爷曾经说过,农村是一片广阔的天地,在那里大有可为。你倒好,非但不支持我这样的人才在家创业,还要把我往外撵。你这个村长已经落伍了,跟不上时代了。”

刘大庆鄙夷的看着滕小春,“小痞子,你想笑掉我大牙吗?你算哪门子人才?”

“我怎么不是人才了?”滕小春不以为杵的反问道,“我堂堂一高中毕业生,桃花村有几个?你这个村长也不过是个初中生吧。”

刘大庆顿时无语,他没想到滕小春这张嘴竟如此犀利,自己不但没有说服他,反倒被他奚落了一番,这让他这个村长的颜面往哪儿搁?

看到刘大庆吃瘪的模样,姚美霞心里竟然莫名的生出一丝快意,凤眼看着对面的滕小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惊喜。

“小春哥,你好棒哟。”见到滕小春把桃花村最权威的父亲说得哑口无言,虎子大声的为自己的偶像叫好。

刘大庆有气正没地发泄,顿时虎目圆睁,瞪着自己的儿子怒道:“小兔崽子,大人在这里说话,你在这里乱喊什么!”

虎子吓得一抖,筷子就掉地下了。

看到刘大庆朝儿子发着无名怒火,姚美霞不乐意了,将虎子搂在怀里,凤眼瞟了一眼刘大庆,夹枪带棒的说道:“刘大庆,你有本事用到其它地方去呀。就知道吼儿子,还算是个男人么?”

刘大庆不傻,听出了姚美霞话里有话,满腔怒火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就蔫了,阴沉着脸,低下了脑袋,像个打了败仗的将军。

男人那方面不行,在女人面前就永远抬不起头来,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刘永才见事情闹僵,连忙笑着做起了和事老,“村长,你别生气。我来说几句吧。小春刚才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他现在刚毕业,刘武老医生又没回来,生活确实有点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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