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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新媳妇的验身只进行了一半,那个狗日的早晚还要求到自己身上,不怕他能翻天,大不了在讹他一次。
葛小亮一顿小跑直奔那个葛老二答应他的鱼塘。
还没等葛小亮走到近前,就听到鱼塘那边传来汪汪的犬吠声。
以前葛小亮惦记着来偷鱼的时候没少被那条狗撵,要不是担心葛老二真的急眼,恐怕他早就一包耗子药扔过去了。
不过现在好了真哥哥鱼塘都是他的了。
“狗东西,你就使劲儿的叫唤,现在鱼塘时老子的了,在让老子在鱼塘看到你非打断你的狗腿。”
越过了一块苞米地,葛小亮就看到了那亩鱼塘。
而葛老二说话也算个数,此时正领着他儿子葛大傻子正在装车。
车时吞自己唯一的一辆皮卡车,葛老二平时像个宝贝一样的藏着不肯开出来。
“叔!”葛小亮叫了一声。
既然人家已经把鱼塘都送给他了,以前那点破帐自然就那么算了,没必要计较那一点小事儿,该叫啥还待叫啥。
“来了啊大侄子,二叔这都收拾好了,打今儿个起,这鱼塘就是你的了,二叔说话算话。”葛宝柱吧胸口拍的怦怦直响。
“切,要不是这个狗日的还有事儿求到老子,我就不信他能那么痛快的搬走!”葛小亮心里嘟囔着。
两人都是心知肚明但也都没有挑明了说。
“小亮,啥时候还给我媳妇验身啊。”葛大傻子憨憨的问了一句。
“憨货,那是你说验就验的嘛,一天天的就想着那点b事儿。”葛宝柱没好气儿的骂了一句。
“大侄子,你大哥那个婚事还要你再操劳一次,过几天是个好日子,但事后还要麻烦你再走一趟,你看怎么样。”葛宝柱一脸笑容的问道。
吃人家的嘴短那人家的手短,葛小亮现在是即吃了人家的又拿了人家的,当然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叔你放心吧,什么时候去,您吱一声就行,保证不给你耽误了就是了。”
葛小亮看在这个鱼塘的份上也不好立刻就和葛宝柱翻脸不认人,所以还是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打今儿个起,这个鱼塘就是我葛小亮的啦!”
看着远去的葛宝柱,葛小亮放生的大吼道。
正在开着皮开车远去的葛宝柱听到葛小亮的喊声,掺一点就撞击别人家的木桩子上,惹得葛小亮一阵哈哈大笑。
葛宝柱的心都在滴血啊,好好的一个鱼塘,就这么被那个小崽子占了去,不过他到也还算是有点良心,不然昨天晚上自己的儿媳妇就很有可能别人被祸害了。
别让自己抓到那个拉电闸的缺德货,不然非打断了他的腿不可。
葛宝柱开着车想到,而坐在他旁边的大傻儿子却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和鱼塘一起没有被葛宝柱搬走的还有那间大瓦房,也是昨天葛宝柱亲口答应下来的。
以前葛大傻子还没有结婚的时候,就天天在这里住着看着鱼塘,而葛宝柱就和张秀芬在家里捅咕事儿。
不过现在好了,鱼塘还有大瓦房都归他了,以后这里就是他的新家了。
一上午的时间,葛小亮都没有闲着,把他在茅草屋多年攒下的家当一样也不差的搬了过来。
就连茅草屋顶上的稻草他都没有剩下,一根不拉的搬了过来。
那一床潮的都快发了霉的被辱也被葛小亮晒在了屋外。
忙乎完了这一切之后,葛小亮这才舒舒服服的躺在了鱼塘旁边的草垛上眯起了觉来。
梦里全是些白花花的大奶子和水灵灵的小河沟。
这一觉睡得葛小亮差点没自己的唾沫给淹死。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葛小亮醒了过来,借着火辣辣的阳光,他脱的只剩下个裤头就一头扎进了鱼塘当中欢快的扑腾了起来。
在鱼塘里扑腾了一会之后,葛小亮抱着一条三斤多的大草鱼上了岸。
“嘿嘿,葛老二那个驴日的还真以为他能把这鱼塘里的鱼给干净啊!傻货,和他那个大傻儿子一样。”葛小亮着嘴笑骂道。
从小就哎抓鱼摸虾的葛小亮当然知道鱼的习性,像这种大草鱼一旦遇到危险之后,最喜欢往泥里面钻,葛老二那个龟儿子就算用大拉网也是甭想爪干净,这么大一个鱼塘,藏个拜师条大草鱼根本一点问题都没有,不然他怎么会一点都不闹腾,就这么接手鱼塘。
将肥硕的大草鱼放进屋内之后,葛小亮就船上了本心直奔李老蔫家。
今天对于葛小亮来说可是个大喜的日子,用屯子里的话,这叫喜搬迁,必须要好好的庆祝一下。
现在鱼肉有了,就差酒了。
说实话,要不是昨天喝的多了些,中午的时候葛小亮非顺他两瓶葛宝才家席面上的那个二锅头,那酒喝着真是不错,入口辛辣回味留长。
但是一葛小亮的存款,恐怕现在还是喝不起的。
其实他哪里有什么存款,能吃上这顿连上下顿就已经不错不错的了。
兜里唯一的五十块钱还是张秀芬塞进他兜里的,也不知道算不算张秀芬的嫖资。
李老蔫就是李三辊的大哥,也是七里屯唯一一户酿酒的人家。
但是别看李老蔫平时蔫蔫的,往酒里面对起水来可是一点都不含糊。
“老蔫叔!”葛小亮刚一进院子就嚷嚷的叫了一声。
李老蔫家的院子也不算小,东西共三间大瓦房,
李老蔫家的院子也算不小,东西一共三间大瓦房,再东屋的最把边还有两间厢房,是李老蔫用来酿酒的地方。
这样的人家在屯子里来说就是富裕的人家了,不光有地,还有点小营生干,想想小日子都没得慌。
可是偏偏按理说这样一个家庭应该挺美满的,但唯一唠人闲话的就是李老蔫无后。
倒不是因为李老蔫的媳妇生不出来,而是李老蔫年轻的时候受过伤,下面的哪玩应不太好使。
头些年葛小亮还能听说李老蔫动不动就去省城看病,又一次还听说他和媳妇一起坐着火车去了趟首都。
那当时在村里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本来以为他那点毛病到了首都之后肯定是药到病除,但是谁知道这个完犊子玩应压根就没找到医院的门冲那边开,只在首都住了一晚上就灰溜溜的跑了回来。
据说那天晚上睡的还是什么叫天桥的地方。
葛小亮这么多年也一直想去首都瞅瞅,也想住住看那个叫天桥的地方,回来也好神气一下。
在首都没有瞧上病的李老蔫回来之后就再也没张罗过去瞧病。
葛小亮估摸着应该是放弃治疗了吧。
叫了一声发现没有人答应之后,葛小亮就直奔东厢房,那屋正是李老蔫酿酒的地方。
可是还没等到葛小亮走到东厢房的门口,就隐隐约约听到靠东边最把头的那个屋里有动静。
仔细一听,再一看拉着的窗帘,葛小亮顿时嘿嘿一笑。
不是说李老蔫下面不好使么?怎么还能弄那事儿呢?
葛小亮轻手轻脚的走到了东屋的窗户下面,都不用仔细去听,就能听到到屋内传来的粗重的喘息声。
“老蔫,伸长点,在伸长点,用力往上顶,往里面顶啊。”
葛小亮忽然听到屋内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哎呦声。
“草,这龟儿子咋个骗人啊,不是说不好使了么。”葛小亮嘟囔的骂了一句。
血气方刚的葛小亮在听到这种声音之后只觉得头皮一阵麻酥酥的,身体也像是火烧了一般的燥热,不禁又想起昨天张秀芬的撩拨。
一双大手不自觉的掏向了裤裆。
光听声音,葛小亮就知道声音的主人是李老蔫的婆娘林绣花。
和张秀芬差不多,林绣花也是村里无数老爷们夜里导管的梦中情人,两人并称七里屯双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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