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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一晃,再一晃!我的娘嘞,心都要晃出来喽!

三斤喝了口水,从篮子里拿了两西红柿,冲着晓东家去了。

  晓东家在村子的西头,从鱼塘小屋到晓东家估摸十来分钟就能走到。

  但三斤心里有鬼,这一小段路硬是走了二十分钟。路上遇见熟人也不敢说话,只是闷着头,往前冲,差点没嘞到电线杆上去。

  “三斤,你这是去哪啊?”

  突然冒出来的一声招呼,吓的三斤一跳。定神一看原来是村长家女儿,陆彩凤。

“呦……彩凤啊!啧啧啧……几年不见,你看这小身段长的,那叫个漂亮啊!”

三斤围着陆彩凤转着圈子打量着说道。要说这陆彩凤还真不是盖地,今年才二十三岁,大学刚毕业,尚未工作,身高,身材,脸蛋那都是一流。

要屁股有屁股,要胸有胸,看着就让人眼热。

“这村长家的小姑奶奶实在是颗好白菜啊,就是不知道哪头猪到时候有这个福气把她给拱了,可惜了可惜了!”陈三斤心中忍不住暗自感叹。

“呵呵,三斤,你这嘴也是越来越滑溜了,虽然我知道你说的是违心话,但我爱听。”陆彩凤双手交叉在身前,扭扭捏捏,甚是让人怜爱。

陈三斤一听,心里乐了,俺这嘴就是再滑溜也没你那小屁屁滑溜啊!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要是得罪了陆彩凤,没准一回家到村长那告个状,把他家的承包鱼池给收了,那就划不来了。

  “嘿嘿,我说小凤啊,你说我这嘴滑溜,你咋就知道啊?没摸过没亲过,你就这么肯定了啊!”虽然不敢调戏陆彩凤,可他心里顿时生出了一个坏主意。

“陈三斤,你跟我耍流氓是不?早就听村里人说你陈三斤不是个好东西,见了女人两眼就放光,这话看来一点不假。”

陆彩凤看了看三斤,忽然诡异的一笑,没来由的低斥道:

  “陈三斤,老实交代。抗拒从严,坦白从宽!”

  三斤一听,心中一惊。“难道这死妮子知道我干什么去了?”但想想看,觉得不可能!这事只有他和晓东媳妇知道。虽然是这么个说法,但是心里还是毛毛的!

“交代?交代啥?我陈三斤怎么说也是正人君子,在村里也算是个有学问的人了吧?我有什么好交待的!别给我瞎摸黑!”

这话说的三斤自己心里都发虚。心里有鬼,说出来也不那么理直气壮了。而且三斤很尴尬的发现自己犯了个致命的错误。

人家是大学生,自己那高中文凭在人家面前连个屁都不算。

  不过陆彩凤似乎并未看不起陈三斤,对陈三斤口中所说的有学问的人算是默认了。

  “陈三斤,看你这大晚上的,鬼鬼祟祟,肯定是出来干坏事!”陆彩凤故意板着个脸,扭了扭屁股,看得陈三斤那一阵难受,也跟着扭了扭。

  “陈三斤,你不会是出来偷人的吧?老实交代,你要是不坦白,我到我爸那去告你的状。”

一句话,可把陈三斤给吓坏了,差点就把自己准备去看晓东和媳妇的事给抖了出来。

“这小妮子怎么几年不见,变的这么刁蛮了!靠,有机会,也给骑了!”

不过这事陈三斤也只是这么想想,人家陆彩凤可是村长家的闺女,正儿八经的大学本科毕业生,以后是前途无量,岂是他这种下里巴人说拱就拱的?

  “哎呦喂,我说大小姐啊!”陈三斤哭丧着脸,心中郁闷到家了。

“我真没啥可交待的。非要我交待的话,我只能告诉你,我帮张寡妇家干活了!”

陈三斤实在被这陆彩凤缠怕了,,哪有什么帮张寡妇家干活,都是被陆彩凤逼急了,瞎掰出来的。

  不过说着无心,听者有意,陆彩凤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陈三斤。

“行,这事我知道了!不过干坏事千万别让我逮着了,不然你就惨喽,咯咯……”陆彩凤娇笑着,抱着双手,扭着那浑圆的翘臀走了。

看得陈三斤直吞口水,一回味陆彩凤这话:“不对,什么叫这事我知道了?我去,感情这小妮子认为我跟张寡妇有一腿啊!”

虽然碰到了陆彩凤,可并打扰不了他去看现场直播的热情。

  远远的他已经能看到晓东家了!

  他家门开着,门槛还站着个人,正四处张望。

三斤仔细一看,是晓东媳妇!

“这女人,大晚上的站门口干嘛?蚊子这么多,难道大姨妈几个月还没来,嫌血多了,找点蚊子放放血?”

  离的近了,晓东媳妇也看到了陈三斤,扭头向屋里看了看,似乎是在看晓东有没有发现他,冲着陈三斤指了指自家后窗户,然后进屋关门。

这下陈三斤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感情这女人对这事还真带劲了,站门口等着自己来看她被他男人睡……

  陈三斤稍微转了会,确定没人注意到自己,就迫不及待的奔着晓东家屋后走去。

脚步很轻,心跳很快,只能听到虫叫声和自己的心跳声。

刺激!竟然让自己遇到了这种事,有人的媳妇邀请自己去看自家男人睡她!这种事想想就让人血脉喷张!

屋里晓东媳妇正和晓东搂抱在一起,晓东的手正在她身上游走着,很快就扯开了她的衣襟,那高耸的柔软顿时跳了出来!

趴在窗下偷偷看着这一切的陈三斤,猛地瞪大了双眼,只感觉小腹冒起了一团火。

那高耸的柔软,在晓东那双大手下,不断变幻着各种令人遐想的形状。

正当陈三斤无比眼热的时候,晓东直接一把扯下她的裤头,露出了两条雪白的大腿,将她按在床边,火急火燎地站在她屁股后面,双手扶住了她的柳腰……

  “媳妇,不行啊!!咋就硬不起来了呢?”可正当陈三斤看得正带劲的时候,晓东突然耷拉着个脑袋说了声。

  “胡说,咋就硬不起来,我看你下午不是跟铁棒似的的嘛!我来看看!”

  陈三斤挺替晓东悲哀的,这做男人做到这份上,够失败的。此时的陈三斤很想助人为乐一番,但晓东不会同意。

  晓东夫妇两折腾研究了半天也没啥进展。陈三斤感觉很无聊,本还以为能爽一把,看来是没戏了,正准备抬脚走人呢。屋里传来晓东媳妇的声音。

  “晓东,你等一下!”然后就听见脚步声。

  “来,晓东,把这套上!”晓东媳妇的声音。

  “这……你这干啥呢?拿套-套干嘛啊?都老夫老妻的了还用的着这嘛?拿就拿呗,还拿个用过的!”

  “啥用过的,是我刚刚给扯开的。你带上,试试看行不!”

  在晓东媳妇的强烈要求下,晓东还是带上了那个疑似用过的套-套。

  “我说媳妇,你这啥牌子的?咋戴上去感觉火辣辣的?嗨……你别说,我这二弟还真起来了!”晓东显得很是兴奋。

  “行了,快点,别让老娘等急了。”晓东媳妇的声音显得急不可耐。

  “哈哈哈……媳妇,看我晓东今天晚上大发神威,非弄死你不可!”

  两人哼哼呀呀,弄的没完没了。听的窗户外的陈三斤心神摇曳。壮着胆子抬起头,贴在窗户旁边朝里面瞅去。

  “嗨,这晓东还真搞起来了。这都十几分钟了,也没变软蛋啊!难道村里人真的是谣传?不管了,妈的,这晓东媳妇真白,那那里跟何绣花差不多。”看着看着陈三斤手就不由自主的拆进了裤裆里。

  “哎呀,媳妇,不行了!我这怎么感觉这么辣啊?而且还疼!不对劲啊!”晓东最终还是没设出来,表情有点痛苦,爬了下来,翻弄着下面,一阵龇牙咧嘴。

  可那晓东媳妇明显还未满足,自个伸出手来不断的扣弄着。而且还把脸冲着窗户,看着三斤的方向,口中呢喃,“来,来……快点!”

  三斤只感觉脑门发热,一股热流直冲头顶“这晓东媳妇让我来看晓东日她,绝对是要勾引我!”

  但随后的一件事,立刻就让陈三斤同志如同坠入了冰窟窿里面。差点没吓死过去。

  就在三斤看着晓东媳妇的身体,专注的搓弄着自己的时候,窗户的另一边飘出一道身影。

  头发很长,遮着个半边脸,一身白衣,没有一点声音,是个女人!

  陈三斤一屁股跌倒地上,吓得魂飞魄散。天黑看不清对方的脸。但陈三斤也不敢说话,也不知道是人是鬼!陈三斤感觉浑身冰冷,四肢使不上丁点的力气。

  那人影动了!从窗户边上悄悄的露出半个脑袋,向屋里张望着。屋里的灯光设出来,打在那张脸上。

  陈三斤一看,好玄没气死。但随之心又沉了下去。透过灯光,陈三斤看清了那张脸,那张脸很漂亮。陈三斤看了都忍不住想上去啃两口。

  是人不是鬼!那这人是谁?正是陈三斤刚刚遇到的陆彩凤!

  屋里晓东鬼叫着,一个劲说下面疼的不行,又辣又疼!

  陈三斤不敢说话,呆呆的看着陆彩凤。陆彩凤只是看了几眼,就把目光挪了出来,愤怒的看着陈三斤。然后两人悄悄的离去。回到三斤家鱼塘的小屋子!

  “陈三斤,你大晚上的跑人家窗户口偷看人家和媳妇,你还说没去干坏事!”陆彩凤像审问犯人一样。

  “我……那个……”三斤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心中大喊冤枉,这都哪门子事,不是自己想去看啊,是人家媳妇邀请咱去看的。这不犯法吧?但这事说给陆彩凤听,陆彩凤能相信嘛。三斤是有苦说不出。

  “看你就不像个好东西!我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流-氓!”陆彩凤看三斤不说话,跟着逼近。

 三斤很憋屈,心情自然也就不好了,小声嘀咕着,“你恨啥流氓?流氓又没把你上了!”

  陆彩凤一听,凤目怒视,大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味道,“陈三斤啊陈三斤,你,你不可救药了你!原本听村里人说你不是个好东西,我还真以为是别人毁你名声。可现在让我逮着了个正着,你还解释什么?”

  三斤想死的心都有了,“小凤,我要是说我去偷看人家上媳妇是有原因的,你信不?”

  “呵呵,偷看还有原因?除了你心里那点流-氓思想在作祟,还能有什么原因,我给你机会说,看你能跟我瞎掰个什么出来。你要是不能说清楚,我就把这事告诉我爸,把你送局子去。”

  “别别别……小凤,你千万别说。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无奈之下,三斤只能将中午遇见晓东媳妇的事通通的说了出来,然后某些细节该添加的添加,该删除的删除。

  陆彩凤听的目瞪口呆,傻眼了!

  “三斤,你……你不是在诓我吧!你说的是真的!”

  陈三斤一看陆彩凤不信,当时就急了,一把抓着陆彩凤的手,“小凤,我说可都是千正万确啊。真的是晓东媳妇那搔女人让我来的,我要是说了半句假话,让我阳-痿。”

  陆彩凤一时半会头脑没转过来弯,这都哪门子事!

  “陈三斤,这事到现在都是你一个人在说,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没有!”陈三斤下意识的摇摇头。能有什么证据,现在把晓东那媳妇给掐过来,然后让她把事情给说清楚,可能吗?换了谁都不会承认。那不是搁自己脸上写上“”两个字嘛!

  “那你有什么办法证明你自己的话是真的?”陆彩凤接着问道。

  陈三斤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哼……陈三斤,我看你就是一银贼,所有的事都是你胡乱编出来的。哪有这么荒唐的事。证据你没有,让你想办法证明自己青白,你也做不到,你就是在狡辩。”陆彩凤虽然口中这么说着,但是明显的语气要柔和多了。

  陈三斤其实挺郁闷的,自己就是偷窥了又如何,又不是偷人,更不是偷她陆彩凤,这陆彩凤还非得跟自己较劲。

  陆彩凤忽然瞄了陈三斤一眼,出声道,“其实也有办法证明你说的事是真的,虽然只能证明一部分。”

  陈三斤眼睛一亮,急忙道,“啥办法啊?只要你相信我就好,不要把这事告村长说就行。”

  陆彩凤忽然变的扭捏起来,很是害羞的模样,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下陈三斤更急了,好不容易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这死妮子还支支吾吾不肯说,可把自己急坏了。“啥办法,小凤你倒是说啊!”

“你,你不是说,说你的大嘛?如果你能证明你的大,说明你就没在胡扯!”

说完这话,陆彩凤的头直接垂到了胸口。

  陈三斤眨巴眨巴眼睛,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陆彩凤这是啥意思?难不成也是欠-好的货?我靠,这么水灵的白菜,又是个大学生,没准还是处呢,还等个啥?

  呼啦一下,陈三斤直接连裤衩一下子全给脱了,“小凤,这就是我的清白!”

  “啊……流-氓!”陆彩凤羞的满脸通红,双手捂住了脸。但好奇心使然之下,还是从指缝间偷偷看了几眼,越看就越想看。“妈呀,这是驴吊吧?”

  陆彩凤的一声尖叫,吓的陈三斤赶紧将裤子提了起来。

  “我说你这丫头瞎叫唤个啥啊,刚不是你要我证明给你看到嘛?看了你又喊我流-氓!”陈三斤很不爽,有种被人给玩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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