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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海内网02月14日报道:难道是仙术没效果?仙术也没有描述第一针扎下后患者的反应,看到老村长的模样,滕小春心中一惊,开始怀疑起仙术来,第二根银针迟迟不敢出手了。
挤在人群中的刘永才见到滕小春迟疑的样子,不禁露出一丝冷笑。哼!本师父得出的结论,你这小子也敢怀疑,看你怎么来善后?
“臭小子,不要怀疑仙术。效果不佳是因为你的中医术等级太低,老村长中毒又太深的缘故罢了。”纯阳真人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滕小春的脑海里。
“师父,那我现在该怎么办?你快救救我爷爷吧。”滕小春在心里央求道。
纯阳真人轻笑道:“我是个仙渣,哪有救人的善心?”
想不到自己在心里随口骂了一句,这老头还当真了,滕小春愈发的鄙视起他来。
但救人如救火,滕小春只好放低身段,再次央求道:“好师父,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求求你快救我爷爷吧。”
“这才是求人的态度嘛。”纯阳真人笑了笑,也不太为难滕小春,“你放松手指,跟着我的意念扎针就行了。”
第二针,滕小春随着纯阳真人的意识,瞄准了心口偏左边的冠状动脉,旋转着银针,缓缓的扎了进去。
老村长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师父,怎么还是不行啊?你到底能不能救活我爷爷啊?”滕小春急了。
“臭小子,你竟然怀疑我的医术?”纯阳真人骂道,“虽然我有起死回生的本事,但具体的操作还是由你来完成的,是你的医术不精好不好?”
“好吧,好吧,我错了。师父,那接下来呢?”滕小春只能委曲求全了。
“哼,随我来动。”
“小痞子,你不要再装……”刘永才刚想奚落滕小春几句,但是滕小春一个眼神瞟过来,就立马闭上了鸟嘴。
“小春,你医术不精,就不要逞强了……”
随后赶来的柳莲花,挤到滕小春身旁,小声的劝他。她可不想滕小春被桃花村的人在背后说三道四。
看看满脸恨意的刘大庆,柳莲花毫不怀疑,如果一旦救不活老村长,以刘大庆的性格,他肯定会揪住滕小春不放的。
滕小春知道柳莲花是为了他好,拍了拍柳莲花的肩膀,神情自若的说道:“娘,你放心,我能治好爷爷的。”
看到滕小春那么自信的眼神,柳莲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她可是从来没见滕小春治过病,他师傅都不太懂针灸治疗,这小子怎么会懂?而且老村长的病显然已经到了咽气的地步,他真的能把人从鬼门关给拉回来吗?
“小春,这可开不得玩笑啊……”柳莲花还是不放心的说道。
刘永才又冒出来说话了,但这回他不是阻止滕小春救人,而是劝说柳莲花:“莲花啊,既然小春说他能治好老村长,你就别拦着他了,这时间可不等人啊……”
刘永才自有他的如意算盘,眼看老村长就要断气了,这个傻小子还要逞能,这不是整死他的最好机会么?这样一来,两天后的医术比试恐怕也用不着再比了。
柳莲花心知自己也劝说不了滕小春,默默的退到一边,满脸忧郁的看着他。
滕小春拿起第三根银针,再次扎到了心脏偏右边的肺动脉。
三根银针扎完,老村长的眉头、嘴唇微微动了动。
有反应了!滕小春心中一喜,快速的扎进了第四根银针。这一针,直接扎进了老村长的心脏里。
老村长的上身突然猛地弹了一下,竟奇迹般的坐了起来,目光乍现,极凶无比。
“啊!”
见到老村长的反应,乡亲们吓得脸色骤变,尖叫着纷纷后退。
刘大庆被滕小春吼了一声后,慢慢的清醒过来,感觉很没面子,正想找个机会好好的报复他一下。
见此情景,刘大庆认为自己的机会来了,大声嚷嚷道:“诈尸了,诈尸了,老村长诈尸了!”
刘大庆这么一嚷,相亲们更是恐惧不已,慌乱的往门外逃窜,担心鬼魂上身。
屋门又窄,只能容纳一个人进出。
众人唯恐避之不及,顿时挤作一团,便卡在了门框边,谁也出不去。一时间,尖叫声、哭喊声、骂娘声……四起。
“诈你妈个头!”滕小春恨恨的骂道,“刘大庆,你眼睛瞎了吗?看不到爷爷的眼睛已经在微微的转动了么?”
老村长的房子窗户开的不是很大,墙壁又没有粉刷,屋里的光线有点暗。
滕小春耳聪目明,老村长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他的眼神。但刘大庆却不行,他对老村长的反应看的不太清楚。
刘大庆对滕小春的话半信半疑,不禁伸长了脖子,想看个清楚。
这时,老村长的脸颊动了动,然后腮帮子猛地鼓胀起来,出人意料的从嘴里喷出一口黑乎乎的浓血来。
“呀,我草……”
刘大庆避之不及,被喷了一脸,伸手在脸上一抹,手上全是黑乎乎的脏东西,吓得急忙朝后面猛退,却不料一脚踩在后面倒了的凳脚上,身躯一歪,栽倒在地上。
“我草,谁他娘的把凳子打倒了。”刘大庆骂骂咧咧的,顾不得疼痛,爬起来就跑。
绊倒刘大庆的凳子,是乡亲们听到他大喊诈尸后,慌不择路时打倒的。对刘大庆来说,正好应验了一句老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看到刘大庆吃瘪,滕小春不禁想笑,但这时已到了排毒的关键时刻,他只好强行把笑憋回到肚子里,按照纯阳真人的吩咐,伸手握住扎入老村长心脏的第四根银针,缓缓地输入一丝仙气。
仙气顺着银针往下流淌,直达老村长的心脏。
“噗!”
从老村长的嘴里又喷出一口黑血,但这次的量少了很多,黑色也淡了许多。
滕小春没有松懈,继续输着仙气。
“噗!”
“噗!”
在老村长接连喷出三口黑血后,滕小春发觉留在老村长嘴唇上的血迹已经接近红色了。
“嗯,嗯……嗯……”
老村长慢慢的回过神来,咽喉里发出模模糊糊的轻哼声。
“呜呜……爷爷,你终于醒来了……”滕小春喜极而泣,但并没有停止给老村长输入仙气。
“好孩……孩子,谢……谢谢你。”老村长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声音,轻得只有滕小春一个人听得到。
听到滕小春说老村长醒过来了,还没来得及逃出屋外的乡亲们,又开始慢慢的聚拢过来,远远的围着,脸上的表情半信半疑。
时间又过了片刻,有个稍微胆大的乡亲,终于憋不住了,隔得远远的,问道:“老村长,你死了吗?”
“响炮,你他娘的是想咒我早死吗?”
从老村长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虽然很轻,但此时屋内却出奇的安静,如果仔细听的话,还是能听得清楚的。
“哈哈,老村长能叫出我响炮的名字,说明他神志清醒,还真是没死啊。”响炮手舞足蹈的跑到了老村长的身旁。
响炮带了头,乡亲们终于抛开了心中的恐惧,重新聚拢到老村长的床前。
“小……小春,辛苦你了……”老村长的嘴里终于发出了清晰的声音。
“爷爷,这是小春应该做的,能治好你,我好高兴……”滕小春撤掉仙气,取出银针,紧紧的抱着老村长,笑容和泪水挂满了脸庞。
“老村长,你老又活过来了……”
“老村长,你老长命百岁……”
这时围在周围的人也一个个和老村长打着招呼。
老村长轻轻的跟乡亲们一一点头,感叹道:“这次多亏了小春,是他把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的。”
乡亲们这才想起滕小春来,毫不吝啬的说着溢美之词。
“想不到小……小春的医术如此高明。”
“是啊,小……小春真是神仙下凡啊。”
叫惯了小痞子,突然改口叫小春,乡亲们一时很不适应。
在柳莲花家里吃过晚饭后,刘梅又央求滕小春讲述了一遍抢救老村长过程中的趣事,才放他回去。
趁着月色,滕小春独自往破庙走去。
夜色中的桃花村,是那么的宁静。
快到破庙的时候,滕小春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
美霞婶!
滕小春现在目力非同寻常,很远就看清了那道影子是谁,只见姚美霞坐在庙门的石阶上,一手托腮,不知在想些什么。
此刻已是夜晚十点多了,她怎么出现在这里?难道是专程在等我的?
想起今天早上的一幕,滕小春心头又热乎起来了。
嘿嘿,这个寂mo的女人,是不是想找我施舍点热情给她呢?
“美霞婶子。”滕小春轻轻地叫唤了一声。
姚美霞惊了一下,慌乱的站起来,看到滕小春远远地走来时,一颗扑通的心才慢慢安宁下来。
等到滕小春走到身边时,姚美霞嗔了他一眼,“坏小子,到哪里鬼混去了?怎么才回来呀?”
滕小春笑着道:“婶子,你是在等我吗?”
姚美霞嗔道:“要不是等你,大晚上的,我坐在这里干嘛呢?”
“婶子,有事吗?”滕小春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姚美霞,然后盯着她高耸的地方,贼笑道,“是不是想我了?”
姚美霞的脸霎时就红彤彤的,在月光下的映照下,娇靥不胜妩媚,看得滕小春两眼发痴。
姚美霞在他的头上轻轻一敲,骂道:“想你个头啊,我来是有话想跟你说的。”
“哦,那我们进屋去说吧。”滕小春捉住她的手腕,就往庙里走去。
“坏小子,快放开!让别人看见了,我怎么做人啊。”姚美霞用力抽了几下,没挣脱开来。
滕小春嬉笑道:“婶子,你别怕,这么晚了,还有谁看到啊?”
姚美霞嗔道:“没人看见也不行,我是你婶子,快撒开!”
这么好的机会,一生恐怕也很难遇到几次,滕小春哪肯就这样放开她?死乞白赖的央求道:“婶子,你这衣服的布料真不错,哪里买的,好软好滑,就让我体验一下嘛。”
姚美霞心知,如果再任由这坏小子胡来,他恐怕会没完没了,还怎么说事呀。
于是她板起脸来,骂道:“坏小子,我来是有要紧的话告诉你,你再这样纠缠着婶子不放,我可就走了。到时候可别怪婶子瞒着你。”
滕小春见她说话挺严肃的,也不得不重视起来,松开姚美霞的手,“婶子,你别生气,进屋说吧。”
姚美霞想了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终究不好,谁知道这坏子又会干出什么羞人的事来,于是说道:“还是在这里说吧。”
“好吧,听你的,就在这里说。”滕小春在石阶上坐下,用手在身旁的石阶上抹了几下,“婶子,坐这儿吧,我刚才抹干净了。”
姚美霞迟疑了一下,还是挨着他坐下。
“坏小子,你知道刘永才为什么想要你师父这个医务室吗?”
滕小春苦笑道:“我也纳闷呢。刘永才的诊所不是挺红火的嘛,他干嘛非要这个破医务室不可呢?婶子,你是不是知道些内幕?快跟我说说吧。”
“坏小子,现在知道着急了吧。”姚美霞嗔了滕小春一眼,慢慢的说道,“前几天,刘永才找到你叔,说是想做桃花村的赤脚医生。你叔告诉他,你师父跟村委会签了终身合同,是不能随意终止的。刘永才答应你叔,只要把这件事办成了,他愿意给你叔一万块钱好处费。”
“一万块!”滕小春惊叫一声,“这个破赤脚医生有那么值钱吗?”
“你急什么,听我说嘛。”姚美霞嗔了他一眼,“刘永才有一个老表,是县卫生局的一个小干部,他告诉刘永才,最近农村医疗要改革了,村赤脚医生的工资要纳入到国家财政拨款了……”
滕小春打断了她的话,“婶子,什么叫纳入到国家财政拨款?”
“我也不太懂,听刘永才的意思,以后村赤脚医生跟县医院的医生一样,可以从银行领工资了。”
滕小春惊呆了,半响才说道:“婶子,这是真的吗?”
姚美霞瞟了他一眼,嗔道:“如果是假的,刘永才会那么傻,答应给你叔一万块钱的好处费?”
滕小春道:“难怪今天刘永才那么爽快,答应给我两年的生活费,我叔也逼得我那么凶,这里面还真的有猫腻。”
姚美霞道:“坏小子,你听到刘永才答应给你两年的生活费,是不是动心了?”
滕小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讪笑道:“多亏了婶子那一脚提醒了我。说实话,那时候我真的想答应刘永才了。”
姚美霞娇哼道:“哼!婶子对你这么好,你这坏小子,还老是欺负我。”
滕小春讪笑道:“我哪有欺负婶子啊,我巴结婶子还来不及呢。”
月光下,姚美霞的脸红得像朵朦胧的玫瑰花,娇呵道:“我是你婶子,不许在我面前没大没小的。”
顿了顿,姚美霞无不担忧的问道:“坏小子,你对医术比试有没有信心?”
滕小春笑了笑,“婶子,你放心吧,刘永才那憨货,我还不把他放在眼里。”
姚美霞美眸闪烁,点头道:“今天上午我对你的医术一点把握都没有,听说你把老村长从鬼门关拉了回来,我的心才放了下来。”
滕小春真心说道:“婶子,你对我真好。”
姚美霞点着他的头,没好气的嗔道:“坏小子,你要是记得婶子的好,以后就少欺负婶子,好好孝敬婶子。”
见到她似嗔似笑的脸蛋,亲昵的举动,滕小春坏心思一下子又上来了,忽然做出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坏笑道:“那我现在就孝敬婶子。”
“啊!”姚美霞低唤一声,连忙用手来推。
滕小春今天早上已经从她身上尝到了一点甜头,知道她并不是真的生气,又岂肯轻易松手?
“呜呜……”
再次被滕小春偷袭,姚美霞只能发出阵阵无奈的低鸣声。
……
这般偷袭得手,滕小春也不是那种不懂分寸的人,知道适合而止,有些底线是不能触碰的,这才松开了姚美霞,脸上带着坏透了的笑容,喘息着说道:“婶子,你今晚用的这个香水牌子不错,味挺正的。”
姚美霞胸膛一上一下的起伏着,满面羞愧,恨恨道:“坏小子,这回你总该满意了吧。”
滕小春厚颜无耻的笑着道:“婶子,我还想再帮你验证验证,看看是不是假冒伪劣产品。”
姚美霞急忙推开他,娇羞道:“不行,你叔可能要回来了,我得赶紧回去。”
滕小春奇怪的问道:“我叔不在家啊?”
“坏小子,你叔在家,我能出来吗?”姚美霞狠狠地剐了他一眼,有点尴尬。
“我叔不是每晚都在家守着你的吗?今晚他去哪里了?”
桃花村的乡亲们都知道,刘大庆自从没了那家伙后,心理发生了扭曲,怕有人觊觎姚美霞的美貌,总是小心提防着,晚上尽可能的待在家里。
听到这么难堪的话,姚美霞的脸又红了,连忙起身,说道:“傍晚的时候,刘永才请他喝酒去了。坏小子,我真的要回去了。”
刘大庆在刘永才两层小洋楼里正喝着酒,三个人推杯换盏。他要是知道了滕小春把他的女人给亲了,不知道这酒还能不能喝得下。
“永才啊,今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吧。太诡异了,滕小春那个小痞子,竟然把那老东西的命给救了回来,你怎么看……”
灌下一口酒之后,刘大庆开始说正事了。
刘永才也很纳闷,本来他对于跟滕小春的比试是信心十足的,但没想到忽然出现了这样的事情,那个傻小子,竟然会玩针灸,简直匪夷所思啊!
众所周知,滕小春这蠢货,以前连个小感冒都治不好,今天却救回了要死的老家伙!
突然之间,他怎么就这么牛逼哄哄了?
难道以前都是装出来的?
刘永才心里没底了,举着杯子,对坐在他身边的一个中老年男人说道:“表叔,我再敬你一杯。”
“好,一起干一杯。”
三个人一起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见识了滕小春真正的医术后,刘永才慌了,立即把镇卫生所的院长也是他的表叔孙奇胜请了过来,商量着怎么办。
他没有信心战胜滕小春,但对村赤脚医生之一美差又虎视眈眈,如今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孙奇胜身上了。
刘永才这个老狐狸放下酒杯,习惯性的转了转那双鼠眼,无耻下问了,“表叔,这个事情,你看该怎么办才好?”
在这个金钱至上的社会,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刘永才跟孙奇胜是亲戚,但只是挂挂亲,没有多大的血缘关系。刚来的时候,刘永才就给孙奇胜塞了个大红包。
孙奇胜的官做得不大,但却深谙此道。
刚一见面,刘永才就无端的塞给他一个红包,久经官场的他马上就明白了,刘永才请自己来绝非只是为了喝酒,肯定是有事要请他帮忙,
于是,他也就不客气的笑纳了。能不能帮上忙,暂且不说,至于红包嘛,肯定是要收下的。
“永才,我听你刚才说,那个滕小春的医生,以前连个小感冒都治不好,今天突然治好了一个快要死的老头,是不是?”
“没错……”
刘永才和刘大庆马上一起点头。
孙奇胜不疾不徐的问道:“那他在桃花村的名声怎么样?”
刘大庆恨恨的说道:“那小子简直坏透了。从小就顽劣,打架、斗殴、掀女人的裙子,摸女人的屁股,哪样坏事没干过。乡亲们恨不得把他赶出桃花村。”
孙奇胜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笑呵呵的看着刘永才,“永才,你呢,你这间诊所的生意怎么样?”
刘永才甚是得意的说道:“肯定很好了,这两年桃花村的村民都来我这里看病了。那小子的医务室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
孙奇胜又盯着刘大庆道:“刘村长,医术比试的规则是你定的吧?”
刘大庆点头道:“是的,还没有定好呢,想听听你的意见。”
孙奇胜轻笑道:“呵呵,这就好办了。永才,你不要担心,放心喝酒吧。”
刘永才惊喜的问道:“表叔,你有办法?”
“刘村长,其实医术比试的胜负就掌握在你的手里。你想让谁赢,谁就赢;想让谁输,谁就输。”
“哦?”刘大庆眨了眨眼睛,不解的看着孙奇胜,“孙院长,我不太明白你说的话,你能不能说得再详细些。
孙奇胜神秘一笑,摇着头道:“在我看来,这次医术比试,医术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比试的规则,你们再仔细琢磨一下我刚才问你们的问题,答案就在里面。”
听了孙奇胜的话,刘大庆、刘永才都陷入到深思之中。
“小春哥,小春哥……”
次日清早,滕小春被一阵急促的叫唤声惊醒了,揉了揉疲惫的眼睛,看到一脸稚气的小黑喘着气跑了进来。
因为忙于修炼仙术,昨晚滕小春等到鸡叫了三遍时才睡,这时候还昏昏沉沉的。
小黑心急如焚的说道:“小春哥,快……快去救我娘吧。”
“小黑,你娘怎么啦?”滕小春一咕噜坐了起来。
“我娘病……病了,睡在床上起不来了。”
滕小春一听,奇怪的问道:“小黑,你娘病了,怎么不去找你伯伯看病呢?”
小黑的娘叫刘娇娇,本村人,是刘永才的老弟刘永茂的媳妇。
肥水不流外人田,她生病了,自然该去找刘永才看病才是。
小黑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勾着脑袋说:“我已经去过伯伯家了,我伯母说他到县城办事去了。我娘说了,要是找不到伯伯,就来找你。”
顿了顿,抬头看着滕小春道:“小春哥,你不会是生气了,不给我娘看病吧。”
“哪能呢?小黑,我们快走。”滕小春跳下床来,顾不得擦把脸,背起医药箱就走。
俗话说:救人如救火,刻不容缓。
熟悉滕小春的人都知道,他的思想境界可没这么高。
滕小春的行动之所以如此迅速,其实有着不可告人的想法。
刘娇娇是桃花村的美人,长的真叫个迷人,天生丽质,身材丰润,脸蛋俊俏,特别是那双狐狸眼,带着迷离秋水的媚劲,走路时更是一翘一翘的,迷死人不偿命。
滕小春曾经几次偷袭过她,那手感不是一般的舒服,而是舒服的想抓着不放,恨不得时时粘在上面。
“小黑,你爹怎么让你来找我啊?”滕小春边走边问,这货在打探敌情呢。
滕小春知道,刘永茂在镇里务工,隔三差五回家一次。要是正好碰到刘永茂在家,那还急个屁啊。
“我爹昨晚没回来。”小黑才十岁,哪知道滕小春龌蹉的用心,不知不觉的,就把这么重要的信息透露给了无耻之徒。
“好,那我们再走快点。”滕小春的心顿时燥热起来。
原先二十几分钟的路程,滕小春今天只用了十分钟就赶到了。
走进刘娇娇的睡房,滕小春的心顿时扑通、扑通的直跳,好像要跳出嗓子眼。
我曰!
这娘们穿着一条短裤衩和背心,一对雪白的大腿,莲藕一般的手臂和一些不重要的部位都袒露在外面,只是在腹部上随意的搭着一条薄薄的毯子。
睡姿撩.人啊!
“娘,娘,你醒醒啊,小春哥给你看病来了。”小黑站在床头,轻轻的摇了摇刘娇娇的手臂。
刘娇娇睁开眼睛,看到滕小春痴呆的眼神时,脸蛋微微一红,咳嗽了几声,柔软无力的说道:“小春,你……你来了啊。”
滕小春回过神来,暗自说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兄弟,耐着点性子吧。
滕小春把医药箱放在一旁,然后在床边坐下,关切的问道:“娇娇婶,你哪里不舒服?”
刘娇娇又咳了几声嗽,难受的皱了皱眉头,“小春,我头晕,全身没有力气,还咳嗽,不想吃饭……”
滕小春用手在她的额头上试了试体温,感觉不发烧,“娇娇婶,你可能是风寒感冒了,吃点药就没事了。”
“风寒感冒怎么还咳……”话没说完,刘娇娇又咳了几声。
滕小春安慰她道:“偶尔有点咳嗽,这很正常,娇娇婶,不要太担心。”
刘娇娇红着脸道:“小春,你还是给婶子听一下肺部吧,我不太放心。”
听一下肺部?
滕小春一愣,没想到刘娇娇竟然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
天地良心,在来的路上,滕小春幻想过趁看病的时候,看一看刘娇娇的大腿什么的也就差不多行了,绝没有想可以听她的肺部。
这样的好事,滕小春只是在做梦的时候梦到过,没想到今天就要梦想成真了!
美梦来得太快,滕小春一下子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尼玛的,平时摸一下这女人的屁gu,她到处追着我骂,今天却这么主动,这不科学啊!
该不会是刘娇娇吃药了外加觊觎小爷的美色已久吧?
可就算你是发浪吧,也没理由装病找我呀!
桃花村长三条腿的男人多了去,我跟你无情无爱的,凭什么这样的好事就找上我了呢?
蹊跷,有蹊跷,大有蹊跷!
滕小春不漏声色的说道:“既然婶子这么说,我只好听你的了。婶子,你把身子转过去,我从后面帮你听一下肺部。”
刘娇娇瞟了他一眼,娇羞的说道:“婶子没力气动了,你就在我身前听吧。”
我曰!
这个女人竟然这样赤果果的沟引我啊。
滕小春不知道该不该出手了。
他是很想把听诊器放在刘娇娇肺的,但又有些担心。
刘娇娇今天的表现,确实令他生疑。
“小黑,有你小春哥在这儿,娘没事了,你出去玩吧。”刘娇娇见滕小春迟迟不敢出手,还以为他顾虑到小黑,直接把儿子支走了。
滕小春心中一凛,还把小黑支走了!
到时候我是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小春,愣着干嘛,快动手啊。”见滕小春迟迟不敢下手,刘娇娇嗔了他一眼,忽然掀开毯子的一角。
顿时,裹在外衣里面的一小片雪白呈现在了在滕小春眼里。
滕小春顿时呆住了,呼吸为之一滞,拿着听诊器头的手在空中微微颤抖,却怎么也不敢贴上去。
“小春,你怎么啦?”刘娇娇的脸蛋红得跟朵桃花,哪像是生病的人。
滕小春咽了口口水,艰难的说道:“娇娇婶,你是知道的,我医术不行,你还是找永才叔给你看病吧。”
滕小春说完,站想起来开溜。
此地太危险,不可久留。
刘娇娇一把抓住滕小春的手臂,用尽全力将他往自己一侧的方向拉。
滕小春根本就没防备刘娇娇会这么干,顿时想将扑倒在自己身上的刘娇娇给推开。
而这时,刘娇娇用力扣住了滕小春的腰,大声喊道:“非礼呀,非礼呀,快来人呐!”声音响亮,根本不像刚才那样柔软无力。
滕小春还没完全明白过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骤然在门外响起,刘永才、刘大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进了来。
刘大庆一个箭步,快速冲到滕小春背后,非但不急于把滕小春从刘娇娇身上拉起来,还双手死死的摁住滕小春的屁股上。
滕小春愣了一下,心想这个没用的死太监,难道有助纣为虐的倾向?
“咔!咔!咔……”
听到一声声类似快门按动的声音,滕小春猛然回头,刘永才站在门边,拿着手机对着自己的方向,眼睛紧盯着手机屏幕,一脸的邪笑。
我曰,刘永才在偷拍!
“OK!”刘永才喊了一声,心满意足的收起了手机。
紧接着,刘大庆也松开了摁在滕小春屁股上的双手,邪笑道:“小痞子,这回看你还怎么跟我们斗。”
“呜呜呜……”刘娇娇忽然痛哭起来,小手一下下捶打着滕小春的胸膛,“这个小痞子,他非礼我,我……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这时候,滕小春已经完全明白了,这一切原来是一场针对自己阴谋!
但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是要我把医务室拱手相让吗?
呸!
做你们的春秋美梦去吧!
无端被人往头上扣屎盆子,说不恼才怪,但木已成舟,懊悔还有什么用。
滕小春本就是个无赖,小痞子,他干脆趴在刘娇娇的身上不起来了,趁其不备,双手对着刘娇娇的小腿,狠狠的拧了两下。
“哎哟!”刘娇娇吃痛,连哭都忘了,瞪着滕小春骂道:“你这小痞子,还敢来真的!”
“娇娇婶,你不是说我非礼你吗?我现在就好好的非礼你。”滕小春坏笑着,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哎哟,非礼啊!非礼啊……”这次,刘娇娇叫得比先前要痛苦得多了。
刘大庆、刘永才是真的没有想到了,滕小春这货竟敢当着他们的面非礼刘娇娇。
“小畜生!看你干的好事!”刘大庆怒道,从身后抓住了滕小春的衣领,想要把他给提起来。
滕小春恼恨刘大庆的为人,毫不留情的飞起一记螳螂腿,狠狠地踢在刘大庆的小腿上。
刘大庆哀叫一声,倒飞了出去,身躯碰到墙壁上,跌落到地上。
刘永才见状,连忙拿起门框边的一根扁担,朝着滕小春的背心就是一记闷棍。
滕小春听到背后传来的“呼呼”声,不要命似的连续几个滚动,闪到了一边。
“啊–”杀猪声顿时响起。
刘永才那记闷棍打在了刘娇娇的腹部,痛得她立即弓起了身躯,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从脸颊滚落下来。
这时,听到刘娇娇呼喊声的邻居们已经冲到了屋里,很快就挤满了整个屋子。
滕小春从床上站起来,指着刘永才道:“各位乡亲们,你们都看到了,打伤娇娇婶的可不是我,你们要给我作证哦。”
刘永才手里握着扁担的一头,另一头还落在刘娇娇露在外面的腹部上,一条乌青色的伤痕触目惊心。
“哐当!”刘永才这才想起松开扁担,但一切已经晚了,乡亲们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他,铁证如山,刘永才百口难辩,“我……我……”
刘娇娇的父亲刘长松拉着外甥小黑,从人群外面急匆匆的挤了进来,看到女儿身上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时,心痛得差点要晕了过去,怒吼道:“这是谁下的狠手!”
众人的目光又情不自禁的看向刘永才。
刘长松虎目瞪着刘永才,“你干的?”
看到刘长松吃人的模样,刘永才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嘴唇抖动着,惊慌失措的说道:“是……是我,不……不是……是我……”
“你他娘的个币,敢对我女儿下这么毒的手!”刘长松看准刘永才的鼻子,就是一记直拳过去,也不管亲戚不亲戚了。
别看刘长松年近六十,年轻时可是一把打猎的好手,劲足得很。
被他一拳击中,刘永才顿时眼冒金星,摇摇晃晃的,鼻孔汩汩的冒出鲜血来。
看到滕小春时,刘长松皱了皱眉头,厉声道:“小痞子,你来干什么?”
滕小春在桃花村的名声一向不太好,特别是在老年人心中,刘长松不太想看到他。
滕小春朝他身旁的小黑撇了撇嘴,笑着道:“长松爷爷,你还是问小黑吧。”
刘长松目光转向自己的外甥。
小黑连忙道:“外公,小春哥是娘让我请来看病的。”
“看病?谁病了?”
滕小春看了一眼刘娇娇,“还能有谁?娇娇婶呗。”
刘长松爱女心切,立即关切的问道:“娇娇,你生病了?”
刘娇娇捂着自己的伤口,脸色煞白,眉头紧锁,一脸痛苦的表情,嘴唇翕动了几下,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见此情景,刘长松只好转向自己的外甥,问道:“小黑,你娘病了吗?怎么找小痞子来给你娘看病啊?”
小黑道:“我去找伯伯,伯母说他到县城办事去了,娘就要我去找小春哥了。”
刘长松这才盯着滕小春,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小痞子,是不是你非礼了娇娇?”
他是在听说是女儿遭坏人非礼了,才急匆匆赶来的,看到滕小春时,刘长松马上想到了这坏人可能就是滕小春。
滕小春道:“长松爷爷,这绝对是个阴谋。”
“阴谋?什么阴谋?”刘长松怒道,“小痞子,你要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这就要问刘永才了。”滕小春边说边走到刘永才身旁,目光炯炯的盯着他,“刚才小黑说你去县城办事了,你现在怎么在这里呢?”
“我……我……”刘永才本来就心虚,刚才又被刘长松一拳打得云里雾里的,到现在还没有回过魂来,就算他巧舌如簧,此刻也说不话来。
滕小春不依不饶的说道:“从娇娇婶开始呼喊,到你和刘大庆冲进来,不过就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刘永才,你说,你们是不是预先就埋伏在屋子里?”
这时候,屋子里的乡亲们才开始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满脸鄙视的看着刘永才。
滕小春从刘永才的裤兜里掏出那部用来拍照的手机,“看到我趴在娇娇婶得身上,你和刘大庆不但不上去援救,一个摁住我不让我动,一个拿着手机拍照。刘永才,我问你,你和刘大庆究竟想干什么?”
刘永才愣住了,脸色阵青阵白,说不出话来。
刘长松忽然盯着滕小春,恼羞的说道:“小痞子,你刚才说你趴在娇娇的身上?是不是非礼过她?”
滕小春尴尬的笑了笑,“是娇娇婶非拉我上去的,我是被迫的。长松爷爷,你要是不信,可以问娇娇婶。”
刘长松满脸疑虑的看着刘娇娇。
也许是良心发现,也许是羞愧难当,刘娇娇不敢与父亲对视,红着脸把头撇到了靠墙的一边。
刘长松仿佛明白了,气得老脸都青了,跺着脚恨声骂道:“娇娇,你……你这是想干什么呀?”
“我猜想这恐怕是刘永才、刘大庆两人的阴谋,利用娇娇婶装病来沟引我,拿到证据后,逼我交出村医务室。”滕小春猜测着说道。
刘永才的脸色阵青阵白,但依旧装腔作势,冷笑道:“放屁!你这是胡说八道,医务室的事说好了通过比试来解决的!乡亲们都知道,我的医术比你厉害,犯得着这样做吗?”
滕小春盯着刘永才,嘲讽道:“你的医术比我厉害?我呸,刘永才,你别自以为是了,老村长的蛇毒是你治好的吗?”
“那好,我们明天分个高低。”丢下一句话,刘永才灰溜溜的走了。
今天是腾小春和刘永才比试医术的日子。
原本是一场没有任何悬念的比试,在腾小春奇迹般的将老村长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之后,顿时增添了不小变数。
一大早,乡亲们就成群结队,有的甚至是全家出动,涌到了村委会门前,争先一睹比试的过程。
刘大庆拄着根拐杖,在皮青脸肿的刘永才陪同下,一瘸一拐的来到村委会,昨天,滕小春那一记谭腿,把他伤得可不轻。
看到黑压压的一片人群时,刘大庆在兴奋的同时,又不禁暗暗骂道,直娘贼的!老子平时开个全村大会,用高音喇叭求爷爷告奶奶的动员,喊得嗓子都冒烟了,还有脸盆、毛巾赠送,也不见你们这么积极过!
刘大庆走到村委会门前,指着身旁两个年轻人,趾高气扬的吩咐道:“你们两个到村会议室搬几张桌子和椅子出来。”
两个年轻人屁都不敢吱一声,快速的搬来两张桌子和几张椅子,往村委会门前一摆,算是主席台了。
刘大庆往中间的椅子上一坐,四下里看了看,皱着眉头问道:“腾小春来了没有?”
没有听到回答,刘大庆不屑道:“这小子莫非怕了,不敢来了吧?”
“谁说的?小仙医我来也!”猛地一声响起。腾小春在柳莲花、刘梅、虎子、铁牛、狗蛋等人的拥簇下,满面笑容的出现在众人的眼里。
“让开,让开!小仙医来了!”狗蛋背着个医药箱,神气活现的在前面鸣锣开道。
腾小春走到刘大庆面前,大刺刺的往他身旁的椅子上一坐,笑着道:“大庆叔,你的腿伤好点没?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要是不行,千万别硬撑哟,否则留下后遗症,成了瘸子那就不能带领乡亲们致富奔小康了。”
“呵呵……”乡亲们大都听说了昨天发生在刘娇娇家里的事,想放肆大笑,又怕得罪刘大庆,只好“呵呵”的偷笑。
刘大庆恨不得一拐杖打爆了腾小春的头,但想起昨天他那记诡异的螳螂腿,又有些后怕,只好强忍住心中的愤怒,心说你小子就笑吧,等到比试结束了,看你还怎么笑得出来!
刘大庆冷哼一声,道:“有永才给我看病,这点小伤算个屁啊!”
刘永才挺了挺干瘪的胸膛,傲慢的说道:“村长请放心,治疗跌打损伤我最在行,只要我三副药下去,保管你健步如飞!”
腾小春瞥了一眼刘永才,笑道:“永才叔,你就别吹了,先把你自己那副猪头治好了再说吧。”
昨天被刘娇娇的爹一拳打在鼻梁上,刘永才的脸到现在还没有消肿呢。
“哈哈……”
乡亲们怕刘大庆,可不怕刘永才,终于可以放肆的笑出声来。
“笑什么笑啊!都给我闭嘴!”刘大庆觉得很没有面子,铁青着脸,狠狠地瞪着众人,“既然比试双方都已经来了,现在就可以开始比试了。”
“现在我宣布这次比试的规则。”刘大庆撑着拐杖,吃力的站起来,然后大手一挥,暗暗偷笑的乡亲们顿时安静下来,“规则很简单,由在场的乡亲们投票选举,谁得的票多,谁就胜出。”
啊!这是医术比试,还是选村干部?乡亲们大眼瞪小眼的,纷纷摇着头。
滕小春一看情况不对,马上争辩道:“村长,这是我跟刘永才个人之间的事,怎么能由乡亲们投票决定呢?”
“这次医术比试,虽然是你跟刘永才之间的事,但也是在为桃花村的乡亲们选出一位村医务室医生,这关系到全村一千多人的健康。所以,必须要由桃花村全体村民来选。选出来的医生,除了医术要精湛外,最重要的是要有医德。”
刘大庆蔑视了一眼滕小春,接着道:“像那种借着看病打针的机会,看女人大腿、摸女人屁股的猥琐小人,你们千万要警惕了。”
滕小春顿时无语。
“美霞,美霞……”刘大庆边喊边在人群中寻找着自己的老婆。
“这么大声干什么?你喊冤啊。”姚美霞袅袅娜娜的从人群中走出来,手里提着个塑料袋,娇俏的脸蛋,妩媚的眼神,妖娆的身材,看得四周的男人们直咽口水。
刘大庆讪讪笑了笑,接过姚美霞递来的塑料袋,从里面摸出两只碗来,分别摆在滕小春和刘永才身前的桌面上。
“各位乡亲们,这个袋子里装的是黄豆,你们要是认为刘永才更适合做村医务室的医生,就往他面前的碗里扔一粒黄豆,每人一粒,最后看谁得到的黄豆多,谁就胜出。现在请大家排好队,马上开始投票。”
“请让开,请让开。”这时,刘永才的老婆刘玉芝从人群中叫喊着走出来,在她的身后,跟着三四个汗流浃背的精壮劳力,每个人肩上都挑着一付担子。
刘永才站起来,向四周拱了拱手,媚笑着道:“各位乡亲,你们平时对我的诊所很照顾,为了表示我的感谢,凡是前来投票的人都可以领到一床毛毯。”
一床毛毯值一百多块钱,这对桃花村的乡亲们来说,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以滕小春平时的所作所为,他在乡亲们的心目中就是个小痞子的形象。现在刘永才又玩起了这么阴险的一手,滕小春能收到几粒黄豆呢?
虽然刘永才说投票的人都可以领到一床毛毯,但明白的人一听就知道,这是给投刘永才票的人准备的。你不投刘永才的票,好意思当面领他的毛毯?
我曰!滕小春懵了,刘永才这是在搞贿选啊!
但刘永才嘴上说的很巧妙,他说投票的人都有份,贿选这顶帽子,还真的扣不到他的头上去。
刘大庆、刘永才两人为了赢得这次医术比试,真可谓是煞费了苦心。
“铁牛,你马上去,把老村长叫来,小春要吃亏了……”柳莲花看出了一些不妙,连忙吩咐着身旁的铁牛。
“不会吧?我们可以给小春哥投票呀。”狗蛋只有十三四岁,哪看得懂这里面的门门道道,被柳莲花的话给吓到了,本来很小的眼睛,瞪的溜圆。
铁牛比较憨,他和滕小春是铁哥们,从小一起打架、掏鸟、玩泥巴,一听滕小春要吃亏,他就急了。
“铁牛,你快去啊,还愣着干嘛?”柳莲花也不跟他解释,心想先叫老村长来了再说,反正不是什么坏事。
她虽然不知道请老村长来究竟有没有用,但只有老村长能镇得住刘大庆,而且老村长是真心喜欢滕小春的,危难时刻,也只有老村长能帮得上忙了。
别看铁牛才十五岁,但壮得跟头牛似的,虽然憨一点,但他的力气以及跑步的速度,全村没一个人能赢过他。铁牛听了之后,抓起褂子,搭在肩膀上,就飞跑着走了。
“好,现在开始投票。我第一个投!”刘大庆说完,便笑嘻嘻的从塑料袋里摸出一粒黄豆,放进了刘永才面前的碗里。
“谢谢村长的信任。”刘玉芝媚笑着瞟了一眼刘大庆,将一床毛毯送到了刘大庆手里。
乡亲们见状,开始纷纷涌上来,跟刘大庆要黄豆,急着往刘永才面前的碗里放,然后到刘玉芝面前领毛毯。
他们才不在乎这个村医务室归谁,只要有个能看病的地方就行,有便宜占才是硬道理!
“慢点,慢点,别急,每个人都有份。”刘大庆笑颜逐开,笑呵呵的维持着秩序。
“给我一粒黄豆!”姚美霞站在刘大庆身旁,看到大家都往刘永才碗里放黄豆,心感不妙,立即要来一粒黄豆,放进了滕小春的碗里。
“美霞,你……”刘大庆傻眼了,这败家娘儿们怎么跟自己对着干?
“你什么你,我觉得小春的医术更能胜任村医务室的医生。”姚美霞瞪着双凤眼,毫不示弱的看着刘大庆。
“好,好……”刘大庆拉长着脸,很没有底气的说道。因为失去了做男人的本钱,刘大庆在妻子面前,总感觉抬不起头来,也就不想跟她计较。
“我也投小春一票!”柳莲花也不甘落后,将一粒黄豆放进了滕小春面前的碗里。
两个肩膀单薄的女人,想凭一己之力给滕小春撑高人气。
可是,滕小春平时顽劣惯了,乡亲们对他没有什么好感,再加之抵挡不住毛毯的魅惑,纷纷将黄豆投进了刘永才的碗里。
一会儿功夫,刘永才面前碗里的黄豆堆得跟小山似的,而滕小春的碗里只有可怜兮兮的四五粒黄豆。
刘永才得意洋洋的瞟了一眼滕小春,心说:你小子想跟我斗,还嫩了点!
滕小春虽然着急,但也无可奈何,这游戏规则不是他能改变得了的!
“胡闹!”
就在刘大庆、刘永才两人满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忽然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老村长怒气冲冲的走到了刘大庆面前。
“老村长,你怎么来了?”刘大庆心虚的往后退了一步,满脸堆着笑,“老村长,你病刚好,要多注意休息。”
“爷爷,你老怎么来了……”滕小春连忙站起来,将老村长扶到他的椅子上坐下。
“胡闹!”老村长可不吃刘大庆那一套,“啪”的一声,抬手打掉了刘永才面前的碗。
顿时,黄豆撒了一地。
刘大庆的脸顿时拉了下来,“老村长,你这是想要干什么?”
“刘大庆,这话该我问你才对。”老村长怒视着刘大庆,“门有门规,行有行道。你这是医术比试,还是在选村干部?”
老村长虽然已经不是村长了,但他的威信还在,刘大庆只好委屈自己,向他解释道:“老村长,你有所不知,这次医术比试,关系到村医务室医生的人选,我让村民们选出一个医术和医德都满意的医生来,这有什么不对吗?”
“好一句医术、医德都满意的话!”老村长冷冷的看了一眼刘永才,“刘大庆,我问你,刘永才在这里给乡亲们赠送毛毯,这合适吗?”
刘大庆厚着脸皮,强词夺理道:“老村长,你是不知道内情,只要是今天来参加投票的,刘永才一视同仁,我觉得没什么不合适的。”
“是吗?那我娘和我怎么就没领到毛毯呢?”刘梅挤到老村长身旁,小声嘀咕道。
“这……这可能是人多,一时疏忽了吧。”刘大庆支支吾吾着,朝刘玉芝使了个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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