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健康网|【连接wifi开得快】校长插逼老师好爽_太粗一不行一快退出去太大了……
我从小到大就很在乎女人的腿的造型,我老婆当年就是因为一双无与伦比的美腿征服了我,要不,凭她那点内涵,我们肯定很难走在一起。
想象一下,拥有这样的容貌,拥有这样的美腿,还有白嫩的肌肤,这样的尤物就半露在我面前,我在心里狠骂了自己一句:老比洋子,艳福不浅哪!
“婧婧,我也去洗个澡好吗?”我说话时竟然还有点紧张加心跳。
“好啊,你去洗澡,我看电视。”她好像早作好了思想准备,似乎从娘胎里生出来就没有防备二字。
我心不在焉地冲了一把就出来,却见婧婧一副看电视看得很入味的神情,根本就没在乎我出来是否穿衣服,或是否披浴巾,这倒让我反而有点失落感。
“婧婧,”我坐到另一张床上,“想吃点或喝点什么,壁柜里都有。”我没话找话,想要做那事总要有个说法。
“我在火车上吃过了,不饿。”
“婧婧……”我欲言又止,“你第一次到上海来,在我店里上班,我总要表示一下,我就先给你捧个场吧,也算你到上海就开张了,图个吉利。”
她用那双漂亮的媚眼瞥了我一下,说“老板,你们上海对待新来的小姐都是这样的?”
“不一定,凭感觉。不过对我是第一次,因为我在店里包括其他地方没见过像你这样好看的小姐。”我说的是实话。
“那晚上你朋友叫你去吃饭我们还去吗?”
“哪有什么吃饭的事!我是故意这么跟小芳说的,主要是想让你先开个张。你刚到上海,总要花钱买点东西的。”
“你真会忽悠!那就谢谢老板啦!”
倒底是在大会所里上过班的,那种服务的专业性,那“音乐之声”的认真劲,几乎让我感动!
我很认可行业中的一句话:的好坏,不在技巧,而在于你付出的程度。这是一种敬业精神的体现,也是一种职业道德的显现。
我给了婧婧三百元,又在一家像模像样的饭店里吃了一顿晚餐,正好也吃掉三百元,加起来是六百块,今天开销蛮大的!
不过,物有所值,心里还是平衡的。
回店的途中,婧婧悄悄跟我说:“老板,到了店里,我们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这个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我心想自己怎么可能去跟别的小姐提及此事呢。
说句心里话,尽管我这次彻底的拥有了一次,在婧婧身上享受了一次无与伦比的性快乐的同时,我想起了那位诗人客人说过的话,还真有点道理。
他说的占有欲的满足,微妙的虐待心理,生理上本能的快感等等,确实具有一定的真实性。
但是,这种开心的事已过去,接下来要面对的,是婧婧这样美貌的姑娘,竟然要在我这里接客做生意,而且是不管老少美丑,老板民工,她都要去面对,我这心里还真有点不好受,那是在遭罪啊!
可是,冷静下来想想,我这是想的哪门子问题?自己还能拯救全人类?本来自己就是靠小姐吃饭的,还弄得悲天悯人似的!
小姐越漂亮,生意不是越好做吗?实足的一个“假洋鬼子”!
不过,我这里要说的真正的“假洋鬼子”,并非鲁迅在阿正传里的那种类型,而是那些表面上看似道貌岸然的嫖客。
这些客人一般都装得像“唐僧的书”一本正经。
先问有没有洗头?或者有没有洗脚?其实问都不用问,连瓶洗发水都看不见,更不要说洗脚盆在哪里了!
这种“假洋鬼子”此时往往会提出要求做正规指压或正规按摩,弄得跟真的一样。但是嘴上是这么说,凡是进到里面的人,几乎没有一个不被小姐搞定的!
其实一点不奇怪,这些看样子很正宗的男人,他们的潜意识里早埋下了要“捣浆糊”的念头。真要洗头做按摩,何不到正规的大店里去?这不是“和尚头上的苍蝇明摆着的?
更令人觉得有意思的是,每次这种装逼装模作样拗造型的男人被小姐搞定后,出来的时候大都是低着头,跟谁也不打招呼,推门就走人(这种情况大都是在里面已经跟小姐买过单的)。
这天又来了一位这样的“假洋鬼子”。
进了门啥也不问,像是一个领导干部在视察工作,把前厅的四周认真地打亮一遍,然后带有肯定的语气说:“这里环境不错嘛!门面不大,进来倒有点“柳暗花明”的感觉。”
小姐们谁也没理他。这是司空见惯的常事。
我问他是否要做指压?一般我们对陌生人的第一句话都是这么问的,因为不了解客人的身份,是深是浅谁能说得准?万一进来的是便衣,那不是自讨苦吃!
只见这位客人面带傲气地说道:
“当然啦!不过我跟你们讲清楚,我只做正规指压,从来不做那种乱七八糟的指压。”
“那太好了,我们这里正好有一位科班出身的指压小姐,绝对保证你是专业水准!”这是真话,小郑以前在广州正规培训过,并在店里帮我做过一回,指压的部位和手势,穴位的判断很正确。
于是小郑就带他进去了。
半个小时左右,这人出来了,说:“水平还可以,再见!”说完头也不回就开门走了。
小郑出来时交了五十元台费,我说不是做正规指压吗?(正规指压是五十元,小姐三十,交二十。现在交五十元,说明小郑拿到手至少是一百五十元)
“哪里,”小郑笑了,“我帮他按了没几分钟,他的手就开始闲不住了,等我把手按到他那个部位时,他已经把‘洋伞’撑得老高了。我故意用手打了一下,说:‘这是什么?外面又没下雨,把雨伞撑起来干嘛?他自己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自我解嘲地笑了。’”
于是我们大家都笑了起来,谁都明白接下来他在里面做了什么:又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假洋鬼子”。
还有一次,来了一个当兵的,他推门进来时,把小姐们都吓了一大跳!他穿的是一身军装,只是没戴帽子。
干我们这一行,不管是小姐还是老板,看见穿制服的人总有一种潜意识的恐惧感,这可能是典型的做贼心虚而产生的条件反射。
后来问起,方知他是附近的一个消防兵。
他是这么说的:前几天训练太累了,想做一个全身按摩,放松放松,这对后面几天的训练有好处。
结果小付带他进去后,不但没有好好的按摩,竟然还加了钟,当了两回“炮兵部队”的战士!
其实,我们说的所谓的“假洋鬼子”,不存在好与坏的概念,只是一个熟练程度问题;某种意义上讲,这种“假”有时“假”得有点可爱,说明在他们的内心,还有一种道德的力量在与这种生理上的欲望抗衡着。
而对于我们来说,倒是希望多来些这类的“假洋鬼子”,他们“浆糊”不深,甚至还会带着腼腆;他们不会提过分的要求,只要能够完成“基本程序”就满足了。更不会因自己的性奢侈而寻找各种理由来翻“毛腔”。
说起变态,我只有在金大侠的“鹿鼎记”里读到过。那是建宁公主躺在地上要韦小宝用鞭子抽她,打她,然后她大叫好舒服。
正常人根本无法理解,被人抽打还叫舒服!
这是一种被虐待狂,她能从被虐待的过程中得到快感。
听说此乃变态的主要表现这一。
至于这种被人像动物一样的虐待,却能够从中获取快感,这是怎样的一个内心世界,本人实在是才疏学浅,确实无法想象和体会此快感是如何而来。
这天我们店里来了一位长得还蛮帅的小伙子,至少有一米七八的身高,穿一身休闲服装,听口音不像是上海人。他进门一眼就看中了佳佳,因为佳佳的脸长得确实漂亮,又清纯,仅次于婧婧,而婧婧正在里面工作。
奇怪的是,进去以后十几分钟还没听到佳佳的伪叫声,却听见里面传出“劈劈啪啪”的响声。我以为里面在打架(这种事有时也会发生),赶紧冲了进去,大声问怎么回事?却见佳佳从房间里走出来悄悄跟我说:没事,遇到一个变态的。
一直过了四十分钟,那小伙子才出来,他走到我面前付了五十元钱,我马上叫佳佳出来,问她是否只是“航空学院”?佳佳笑着点头说是,于是我示意他可以走了。
我有点疑问地说:“佳佳,这么长时间才弄个‘小的’,功力不足啊!”
“哪里,”佳佳说,“我不是告诉你,这人是个变态,但不是那种带野蛮性质的变,他人还是蛮和气的,一进去就跟我说,他什么事也不做,只要我把他当一条狗来对待就行,说我现在就可以把他当小狗一样使唤,说完就真的像小狗一样双手撑地,双膝跪地,做成一个四肢动物行走状,让我骑在他背上,我当时吓了一跳,没反应过来,后来一想,这种事以前也碰到过,大概是客人想用我的屁股按摩他的腰,曾听一个客人说过,这样按摩腰部会很舒服。
“当我骑上去之后,他把我踩在地上的两只脚托起来挂在他的双肩上,对我说,现在他就是一匹马,我的脚不能落地,否则就不是一匹真正的马了。他让我在他背上面坐稳了,因为马要开始奔跑了!说完就围着按摩床在地上爬,爬了一圈又一圈。当时我在上面还是有点坐不稳,他就叫我用手抓住他的头发,说这就是马的缰绳,要我用力抓住,不用担心他会疼。
“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还有点蛮享受的,毕竟这小伙子长得有点帅,被我当马骑了这么久,应该是吃不消了,没想到他根本没过瘾,脱下鞋子叫我抽他屁股,说这是马鞭,抽得狠就跑得快……”
佳佳一口气说到这里,感觉有点口渴,赶紧喝了口水。
“就这样一直骑着你爬了四十分钟?”我觉得不可思议,这不是花钱买罪受嘛!也许是我孤陋寡闻,不懂得人生享受有多少种类型,就像同性恋一样,局外人根本无法理解!
还有一个奇怪的现象是,其他小姐听了以后,反应很平淡,一点没有少见多怪的反响,或许,在她们的职业生涯中,这种事情只是小菜一碟而已。
“没有,”佳佳继续说,“他爬了好长时间,我看他实在是爬不动了,毕竟我整个人都坐在他身上,也有一百斤的分量;于是我自己下来坐到按摩床上,其实我这是在体谅他,毕竟他是人,不是马,我怎么可以真的把他当马一样狠命地骑着?而他,这时却坐在地上冲着我傻笑,笑得像个天真的大男孩。然后他挪过身子,用手托起我的高跟鞋,开始用舌头舔高跟鞋的根部。他舔得很认真,又很享受似的,你们看,我这双鞋多干净!连鞋帮上的灰尘都一舔而净。”佳佳把脚举起来给大家看,果然非常干净,像刚洗过一样。
“我以为这样就算完事了,没料想他说:不好意思,今天耽误你这么多时间,接下来我们再做最后一个动作。我说还有啊?再有就要加钟了!他说就两三分钟,马上就完。只见他脸朝着天,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叫我把屁股坐到他整个脸上,说就当他的脸是一个抽水马桶……
“我原来不肯,这人事儿太多了,心里有点烦他,但想想这个生意做也做了,这几分钟总要捱过去的。于是我用手捏着裙边,慢慢的蹲下把屁股往他脸上坐下去。我当时怕他的脸受不住我整个人的分量,还故意用双膝跪地,略微帮他减轻点压力,谁知他说分量不够,要我坐重点,最好是能放个屁给他吃他就更开心了。
我笑着说他真变态,这个屁可不是想要放就有得放的,我放不出来!就这样坐了两三分钟后,我站了起来,只见他被憋得直喘粗气,但样子看上去非常过瘾,情绪极佳。最后他站起来整理整理衣服对我说,谢谢你!我今天真的好享受!我出去买单。我看见他裤子的膝盖处磨得有点发白,再爬两圈可能就要破了。”
听完佳佳的叙述,我真的不知说什么好,只能笑着对她说:“今天你算开心了,有人给你当马骑了这么久,还有经济收入;要知道,现在到马场骑马玩一次,门票很贵很贵的!”
佳佳说:“他说他下回还会来的,到时候让给别人骑好了,我可没有这种虐待人的心理,也没觉得有多大的享受和开心,折腾了半天,累得要命,只有五十块钱,没意思!”
应该说,喜欢被女人当马骑是一种现实生活中客观存在的被虐待狂的变态心理;而另一种虐待狂则是喜欢骑在别人身上而获取快感。
据说当今社会做“鸭子”的男人经常会被略有变态倾向的富婆骑在身上,当着小狗使唤。
有钱的女人往往倍感寂寞和空虚,在这种变相的虐待过程中会带来性的和心理的充实与快感,并伴随着较强的征服感的得到。
鉴于此,我们店里出现的这种客人也就不足为怪了。
注:后来看了一些书和资料,才明白这是一种行为,是一种虐恋,小伙子的所作所为,堪称是一个典型的男。
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难免不湿鞋。
但是,一个人老是湿鞋,就有问题了。
问题出在哪里?肯定是出在自己身上,“走路”时太不小心了。
接下来我要说的这位老兄,就是个走路经常“湿鞋”的人。
他号称自己除了艾滋病,所有的性病他都得过。但他一点不害怕,他对当今的高科技医疗技术非常有信心,每次只有一染上,他马上到武夷路的性病防治中心去看,每次都很快得到痊愈。
他说所谓的性病就那么几个品种,自己跟小姐打交道十几年,安比例分下来并不可怕。
不过他有点奇怪,他从未重复染上过同一种性病,他怀疑自己有特殊的免疫力,染上过一次就会产生对此病毒的免疫功能,就像患过“甲肝”病的人不会再患此病一样,有过这方面的医学论证。
这位老兄文化水平不高,但混得不错,开着一辆帕萨特小轿车,是一个区级清洁管理站的副站长。
他第一次来的时候,人倒是蛮和气的,可是进去后换了几个小姐,都做不下来。小姐们退出来后嘴里在嘀咕,宁可不做这个生意!
因为这人做事从来不用安全套。
后来是小郑不想让这个生意跑掉,才勉强做了下来。当然事后她们自有一套卫生安全防范措施。
这个管垃圾的副站长对我很有意见,说我没有把小姐调教好;说别的店都可以不用套做,就我们这里不行,没道理!
不过他承认,他到过的这么多店,就数我们店的小姐最漂亮。他说他很痛苦,眼看着这么多的美女,却没人愿意做他的生意。
于是他经常呆在店里和小姐聊天,一聊就是好长时间。
但是,对我们来说,不管是小姐还是老板,最讨厌客人坐在店堂里赖着屁股不走。
一般来说,你的店堂里有男人在聊天,对于想进来的客人就会造成一定的心理障碍,我自己就有这种体会。
而这个家伙却很有一套,每次过来都买好多水果,均是市面上最时鲜的水果。做小姐的好像没有一个对水果不喜欢的,吃着他的水果,抽着他给的好烟,嘴里也就不好意思赶他走了。
我在想,能不能帮他洗洗脑子?如果他能改变想法,去除戴套影响快感的心理障碍,应该说这人倒是一个不错的客人。
我说:“这位兄弟,其实戴不戴的问题只是心里作用而已,生理上的感觉并非有想象的那么大的差异,你想,全世界有多少人在用这东西?如果真是这么严重的影响快感,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用它?难道都是‘恐艾症’?你既然这么崇拜现代的高科技,我告诉你,在这个问题上的高科技比你想象的要高好多倍。”
“这是两码事!”他笑着回答,一脸的不以为然。
“信不信由你!”我继续说:“现在的安全套,绝对像‘诺基亚’手机的广告创意:以人为本,非常人性化,相当的超薄,如果没有心理障碍,用不用它几乎没多大区别。再说,它的安全性,对解除你的后顾之忧,肯定是利大于弊的!不信,你到边上便利店买一个超薄型的试试看,也许真让你意想不到原来如此!”
“我只是习惯了。”他说,“连我老婆也觉得用那玩意不舒服。”
“你这么爱好这方面,又从不采取措施,真是胆大妄为,我就不信,这么长时间,难道没中过‘奖’?”
“中过,当然中过!除了艾滋病,所有的大小‘奖项’基本上我都中过,但每次没几天就看好了,我的免疫力强着呢!”
垃圾站长这番大胆的坦白话语让店里的小姐都听得瞪大了眼睛,尤其是跟她做过一次的小郑,有点后悔又有点紧张了。
“这种病是有潜伏期的,你当时感觉不到,回家照样和老婆睡在一起,你就不怕害了你老婆?”我说的是真心话。
“害过,害过一次。那次得的是阴虱,若干年以前属于皮肤病,现在也算是性病范围,应该说是性病中最轻微的那种;其实就是毛上生出许多小虱子,痒得要死,去防疫站看了,结果一个四十多岁的护士像刮胡子一样帮我把毛刮得一干二净,再用配给我的药用酒精擦了两三次,好了,完全好了!没想到,一个星期后,我老婆也有同样的感觉&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当时我已经有了经验,从老婆跟我说的症状以及内裤的点点血腥斑判断,肯定是我传给她的,那时我心里真感到有点对不起老婆,但又不能承认是自己在外面‘捣浆糊’传染到的,我说肯定是因为我的工作环境造成的。于是,去买了把刮胡刀,如法炮制地帮老婆做了,后来也就彻底的好了。”
天底下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如此重大的个人隐私,他竟在店堂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毫无顾忌地说出来,若是他老婆听到这番话,保准气晕过去!
仔细想想这人真有意思,按说他在单位大小也算是个领导,管着不少人,怎么到了这里竟像个小孩子,说起话来无遮无拦的,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那么,”小芳问道:“你每次得病都会传给老婆?”
“没有,就这一次,后来跟朋友在外面玩多了,经验也丰富了,我只要感觉到自己有点问题时,就想办法不是装醉酒就是说身体不舒服,或者说单位要出差,开房间躲在外面,第二天赶紧去检查。我就担心到时候老婆一发嗲,自己控制不住,又害了老婆!”
“那你还不思悔改,还要继续这么做?我倒是真有点奇怪你了!”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已久病成良医,不管你得了哪种性病,只要你报出症状,我就能判断出是什么病,该吃什么药,该打什么针,该敷什么药膏。”
“那么,梅毒你也得过?”我心想这可是个大性病啊!
“得过。八百万单位的青霉素,打一个疗程,十天左右,准好。”
“淋病呢?”
“一百八十元的进口针,一针见效。”
“尖锐湿疣呢?”
“这是小病,买瓶‘疣脱欣’之类的药涂几天就自己脱落了。这里我要告诉你们的是,‘中了奖’不要太紧张,及时到正规医疗机构检查,只有不是艾滋病,不会有啥大问题的。”
乘着他对答如流的得意劲,我还是把思路放到了生意上:“那么,今天就尝试一下穿着雨披洗个澡怎么样?也许会有另一番味道呢!”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还是爽快地说:“行,今天就冲着这么多美女,冲着你老板的面子,我也往文明的行列靠近一步,走,靓妹!”他点了婧婧进去。
对于这样的老兄,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
人们在享受改革开放的成果时,也不能太放纵了,做什么事总该有个度吧!像他这样毫无节制的放纵自己,总有一天要后悔莫及的。
这就像那些“落马”的大官,手上的钱已经几辈子都吃不完,还要贪那么多钱,真是有好日子不会过!
嗨!说这些做啥?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当时我心里还是蛮开心的,因为我成功说服了一个顽固不化的家伙。
垃圾站长临走时笑着跟我说:“还可以,比我想象中要好,其实最后的感觉都差不多。”
我说:“谢谢!欢迎下回再来给我们的小姐上卫生课,也恭喜你终于跨出了人类文明的第一步!”
好久没和新德在一起喝酒。
他工作忙,我也走不开。
这天下午,接到他的电话,说晚上要带一位政府官员过来,问我上回见到的婧婧在不在,我说在。新德就在电话里事先跟我说好,叫婧婧陪完以后,不要收那人的小费,他会跟我结帐的。
新德带过几次人来,我感到每次带的人都蛮有腔调的。
开的都是好车,抽的都是软中华,而且每次都是新德一个人买单,难怪他在单位里越混越好,这里面肯定是有道理的。
晚上九点多钟,新德把人带来了。
经过新德介绍后,我和这位政府官员握握手,并让婧婧给他泡杯上好的龙井茶。
我这里始终保持有几个品种的好茶,并非自己购买,而是……这在后面“茶道”一节中有详细交待。
大家坐下后,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新德带来的客人。你别说,这人的面相还真有个说头:瞧他的样子不像是个爆发户,也绝对不是个平民百姓;说是个文化人也很难挨得上,这人的整体形象和言谈举止,只有政府官员这个称呼才正好适合他。
新德和他都是红光满面,显然都是刚喝过酒。也许正因为如此,他来到我们这种环境也不显得拘谨,或许是类似的场面见多了。
新德建议到里面去边喝茶边放松身体,政府官员表示没异议,我就叫婧婧端着杯子跟着他们进去。一会新德一个人出来了,估计他已把里面安排妥当。
新德说:“阿袁,我和你这么长时间没碰头,喝茶就没味道了,开啤酒!”
我说:“是啊,你这么长时间不来,我们的小姐都快想死你了!”
“想我?”新德带着几分酒气,“你们哪位想我啦?”
“我们都想你!”小姐们异口同声。
“哇!”新德这下没方向了,只好硬着头皮说:“好!让我喝杯啤酒,你们全部一起上!”
“好啦!”我打圆场说:“你今天的任务是让里面那位开心满意,这个店和店里的小姐都是你家乡的自由地,想吃什么蔬菜随时可以活杀,别凑热闹啦!小芳,开三瓶啤酒!”
我们店里始终保持有几箱啤酒,只有好朋友来时才喝,偶尔有小姐心情不好时也会喝几瓶。
于是我和新德就在吧台边上空喝啤酒。
我问:“这人对你很重要?”
“当然!”新德说,“不过目前还是初级阶段,等我跟他距离拉近了,嗨,到时候你阿袁或许就能开个会所了。”
“我可没这么贪,除非算上你一份。”
“呵,现在谈这个为时过早,你先在这里好好干,把基础打好,多积累一些长得好看的小姐,今后能发展成什么样,谁也说不准呢。”
我们边喝边聊,一会半小时过去了。中间来了一位大学生老客人,点了小付进去。
这时那位政府官员略带摇晃地走了出来。从他脸上的表情看出,他绝对的心满意足。五十多岁的年纪,已经有了脱顶的萌芽。但这并不影响他那与生俱来的当领导的风采。
我心里很清楚,他是百分之百满意了。婧婧的活我领教过,漂亮的程度和那双美腿又是明摆着,所以我想新德带他到此一游是成功的。
按理说,进了我们这种店到了里面,能有什么内容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事,也是明摆着的事,但这位政府官员出来时没有丝毫的猥亵相,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大有“床上是夫妻,床下是君子”的表现。
见我们在喝啤酒,他也来了劲,我把他安排在吧台靠右边外面过路人看不到的位置。
新德说:“我们晚上喝的是白酒五粮液,现在喝点啤酒真舒服!”
我说:“这位大哥,这啤酒没冰过,您大胆的喝,不用担心‘武功’废掉!”(民间传说还是科学论证,都认为床事之后喝冰的东西会造成一举不起)
也许是他刚才在里面做事做渴了,竟一口气连喝了两大杯,然后用餐巾纸抹一下嘴,说:“你们这里的硬件只能说是一般化,但软件很到位,‘科技含量’很高!”
真是三句不离本行!我心想,不如趁这个机会探听一下最近扫黄的风声:“大哥,像我们这种店,还能生存多久?未来的趋势会怎样?”
“哎”政府官员又大口喝了口啤酒,略有所思地说:“政府现在也很矛盾,一方面打黄扫非,一方面又出台政策,要求娱乐场所必须提供避孕套;一方面要求警察抓卖淫嫖娼,一方面出台政策,不允许以‘避孕套’作为认定卖淫嫖娼的证据!”
这当官的就是当官的,这说话的语气,说话的内容,就是与我们不同。
“如果……”我说,“如果像我们这种店能申请到营业执照,做到合法化,那就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的做生意了。”
“目前不会有这种可能,”他点上一支中华烟,继续说道:“应该说,这是个古老的行业,在中国已经存在了几千年,大概称得上是最早的一种商业行为,也算是一种生意;用现在的话说,也算是一种产业&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只是解放后人民政府取缔了这个行业,但这个行业的市场确实存在,而且需求量不小。所以,在这个问题上,今后的趋势,谁也不好说。不过,首脑在一次谈话中提到过这样的思路:要让贫困地区的人到大都市来赚钱,让大都市的富余资金用到贫困的地方去&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但这只是个概念,是一种治理国家的思路,有人就这样理解:贫困地方的女孩到大城市来付出某种牺牲,把赚到的钱用在家乡的脱贫致富上,这样就能在总体上平衡地区之间的贫富差距。
“像泰国,就是一个非常成功的例子,当然那是国际化了;越南本来也想尝试,甚至打算牺牲二至三代少女的青春来换取整个国家的繁荣昌盛,但由于政治上的动荡等原因,计划未能成行&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一般来说,贫困地区的一个女孩出来干这一行,基本能改变一个家庭的生活质量;若长得漂亮且做得优秀的女孩,她不仅能改变自己的一生,更有可能带动整个家庭的命运。古人云:‘声妓晚景从良,半世烟花无碍;节妇白头失贞,一世清名俱非。’关键是收道时心灵不能扭曲&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好了,我们不谈这些国家大事,在办公室里上班谈的都是工作,到这里来是来放松的,今天我很开心,开心每一天这是最重要的,来,干杯!”
在店里待久了,遇到的各种类型的人也就越来越多。
其中有一个搞电脑软件的,是小芳的老客人,很大方,每次都给两百,小姐们对他印象都不错。
那天他喝了不少酒,做完事出来酒气还很重。小芳给他泡了杯浓茶,我笑着问他今天有何高论,因为他经常会语出惊人,弄出不少偏面的高见。
我递了一根上海牌烟给他,他也不嫌差(因为他抽的都是中华),然后悠然地点上,说:“袁老板今天想听什么内容的话题?”
“你说说看,除了钱以外,什么样的男人最受女人的喜欢?”
他略作思考,说:“要说到这个话题,我先要问你一个问题,你说一个男人一生中到底有多少‘产量’?”
我说这个我不知道。但我明白他所说的‘产量’指的是什么。
他接着说:“这个问题有没有一个科学的依据和标准?回答是根本没有。因为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新陈代谢就会有缓急之差。这跟人的消化系统,内分泌系统都有直接关系。更何况,每个人在饮食上的差异,尤其是一些挑食的男人,他们的营养不全面,对一些有利于生产精华部分的高蛋白食物不感兴趣,理所当然的产量就低了;你没有原材料进车间,怎么可能有产品出来?
“比如有的夫妻,丈夫在外面花天酒地,但他们的夫妻感情却从未受到过影响,妻子甚至从未怀疑过老公在外面拈花惹草。什么原因?主要就是个产量问题&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男人在外面潇洒过了,回到家里只要太太有丝毫的要求的迹象,这个男人就肯定能满足她;绝不会因交不出‘公粮’而出现尴尬的局面。这样的夫妻,大都感情很好,属于典型的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个例。
“而另一种男人就不同了,他们自己的产量自己知道。每次在外面打了‘擦边球’,总会有诚惶诚恐的担忧,而造成这种提心吊胆的担忧心理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产量不高,产量跟不上&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通常这种男人会寻觅各种理由或做出各种行为让自己回到家中妻子不会有想‘要’的念头,因为他明白,自己的产量根本没有能力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梅开二度……”
“有道理!”我由衷地赞叹。
酒精的作用不可低估,它有时真能开启人的智慧之门,我想唐代的李白该属其中之一。当然,酒精也同样能让你烂醉如泥,由人变猴。
但这位先生今晚的酒精量也许正吸纳得恰到好处,因为他接下来的话,似乎比前面说的更有意思。
“说老实话,”他又接着说,“我在小芳这里得到的感觉是我在老婆身上得不到的。我太太是教师,而且是个优秀的教师,人也长得漂亮。但是,她性冷淡,真的,我不是因为自己经常到这里来找借口,我老婆非常的性冷淡!我们每次做爱都是我主动,这也正常,我是男的;但几乎每次她都是拒绝的。但我是她丈夫,我有这个权利,她有这个义务……
“好不容易答应了,但配合上实在是太差强人意了。本来就难得做一次,而每次她都有急于完成任务的心态。她好像从未有过高潮,我再怎么努力,也无法获得男人的那种成就感&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时间短了,就像例行公事。我有时故意多喝点酒,想把时间延长点,我想也许是她的高潮来得慢。遗憾的是,每当这时,她总是一个劲地催你快点,有时还奇怪地问今天怎么会这么久?
“她几乎没有在做爱过程中有享受的感觉,也从未听到过让人振奋的呻吟声。因此,我们夫妻做得很少,一个月最多一两次,而每次做完,她倒仿佛有了成就感,好像她尽了一个妻子的责任,完成了一项必须完成的任务。
“但是,我是一个产量高的人,面对这样一个性冷淡的妻子,我痛苦过,可又不能过分地强迫她。毕竟她是一个得过奖的优秀教师,又很孝敬我的父母,家务活也料理得井井有条,我能说什么呢?总不能为了这事老吵架吧!”
“所以你就经常来找小芳?”我不无同情地说。
“说老实话,我找小芳不单是为了生理上的需求,同时也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
“哦?”我觉得这问题有点新鲜。
这位电脑软件专家深深地喝了两口茶,递给我一支中华烟,自己也点上一根,又继续说道:
“其实,性生活对一个男人来说,就好比是一个正常运转的企业,供应科就好比是我们的饮食,它是供应原材料的;生产科就好比是整个人体的分解系统,是出产品的;而销售科才是最终目的,以把产品有计划的销售出去为任务。这三点做好了,这家企业肯定有活力;而人的身体做到这三点,肯定是健康的。
“倘若‘产品’积压销售不畅,那资金周转就成问题;如果原材料跟不上,销售搞得很旺,生产科却成了空白点,也不利于身体健康。总之,男人想要有一个健康的正常的身体,供产销的流畅是关键,即不要让‘产品’积压,更不要纵欲过度,让‘财政’出现赤字。”
“照你这么说,身边没有女人的男人身体都有问题了?”我说道。
“嗨!你不要怀疑,凡是年龄很大但没有结过婚的男人,你去跟他接触接触看,他们的脑子多少会有点问题,只要谈到女人,他很可能像‘堂吉诃德’提及‘骑士’这个题目一样,会胡言乱语,说出的话会很没有逻辑性;而只要离开这个主题,他又会变得很正常,甚至很聪明。就像我们生活中见到的老处女,平时看上去很安静,心态很好,其实她们在人生漫长的寂寞中,内心世界早已受到了扭曲。”
我笑着说:“哪天我把小芳介绍给你老婆认识,就说她是她的替身,人家明星有替身,你也有替身,也属于有身价的。”
这位电脑专家开怀地笑了起来。
我接着说:“如果你老婆知道你在她的替身身上要花这么大的代价,真要气得晕过去!”
“没那么严重,”他正色道,“按我的收入,这点钱不算什么,属于正常开销而已。再说,我也不是天天过来的。”
他说完站起身,给我们每人发了一根中华烟。
我看他酒气退了好多,就笑着说:“今天不早了,早点回家吧,争取跟老婆也来个梅开二度!”
这些天娱乐界爆料出一个天大的新闻艳照门。
于是小姐们和我天天守在电视机边上看新闻看娱乐台节目。但是,看来看去,说来说去,就那么几个镜头,就那么几句话,说是艳照门,可我们连一根毛都看不到。实在是一点不过瘾!
这天夜里生意不太好,到了十二点半的时候,来了一位老客人,我见过他好几次,是一家大公司的白领。他点了小付去包夜,因为当天生意不好,小付也很乐意。
我知道这人住在附近一栋楼的单身公寓里,因此他说钱没带足,明天叫小付带回来我也同意了。
想不到的是,第二天小付带回来的何止是包夜的钱,她把整个“艳照门”最精彩的照片都用手机带了回来。这下小姐们热开了锅,纷纷打开蓝牙进行下载。我也跟在后面起哄,挑了几张特经典的照片下载到自己手机上,想回家带给老婆开开眼界。
小付说:“这人真有意思,一个通宵就做了一次,其他时间都在帮我弄这些照片,他那电脑特清晰,屏幕又大,等下载到手机上,感觉就差了许多。”
我说还可以,能这样就很不错了,在电视上再看一百遍也别想见到一张过瘾的,现在可真算是饱了眼福了。
这时是下午三点多钟,一般这个时候生意比较萧条,于是大家就七嘴八舌地议论起“艳照门”的事。就在这时,偏偏推门进来了一位客人。
这人以前来过好多次,四十岁左右年纪,是一家物业公司的小头头,开着一辆普桑车,买单的时候比较爽快,就是在做事的时候要求太多,恨不得小姐把十八般武艺都给他用上。因此小姐们都有点烦他。
我曾推心置腹地跟他交流过,我说像你这样的要求,应该到大会所大浴场去,你想要的那里全都有,我们这里是吃“快餐”的,以填饱肚子为主,没有八大菜系的“厨艺”。
他“嘿嘿”地笑着承认:主要是为了节约。到那种地方去一次,可以到你这里来三四次啦!我看这人还算坦诚,也诚恳地对他说过,作为喜欢这方面的男人,不要太难为小姐,人家吃这碗饭也不容易。男人所有的努力也就为了那几秒钟的快乐,达到目的就行了嘛!
通过与他沟通后,据小姐们反应,这人确实改变了不少。
这天他进门看见我们正在下载“艳照门”的照片,也来了劲,要求传几张给他。小郑对他说:“你要几张可以,先给我们这里开个张,时间不能超过二十分钟。”小郑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他每次进到里面没有半个小时以上是不可能出来的。
“行,没问题,你提的要求,就你吧!”他话刚说完人早已被小郑拉着手进到里面。而我们则继续下载照片。
这时外面的天空突然黑了下来,估计马上会有一场暴雨。果不其然,当小郑和那客人完事出来时,大雨开始倒了下来。
下这么大的雨,客人暂时是出不了门了。我叫小郑替他泡杯毛峰茶,反正这么大的雨也不会有客人进来,于是就“艳照门”的发生开始各抒己见。以下是这次议论中每个人的发言记录。
小付:“昨天夜里我第一次见到这些艳照时,真的是惊呆了!张柏芝那么美丽的女人,那么有名气,那么的有身价,这样一来,要伤了多少粉丝的心?她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不要说是她,就是我们干这一行的,如果被人拍了这些照片拿到老家去,那就永远回不了老家了,就是回去了,父母不把你打死,也至少把你打成残废!”
佳佳说:“陈冠希这人真是太过分了,你玩女人就玩女人,人家愿意,这是你的本事,但你拍这么多‘片’干嘛?阿娇在粉丝的心中是那么的清纯,我曾听一个男人在我面前说过,他对钟欣桐的感觉是,她撒泡尿,他可以当啤酒喝;如果能够拥有一夜,他情意少活十年。现在好了,心中的清纯变成了风骚,估计这尿肯定是喝不下去了。”
小芳说:“最倒霉的要数谢霆锋了,出了这样的事,你叫他如何去面对媒体,如何面对自己的父母,如何面对那么多喜爱他的观众?现在等于是,老婆身上已经没有秘密了,地球人都知道了,他怎么受得了?”
平时说话不多的婧婧说:“这倒无所谓,张柏芝跟陈冠希好的时候,那是在认识谢霆锋以前,谁会料到陈冠希是个花花公子?如果这事是在张柏芝和谢霆锋结婚以后发生的,那谢霆锋百分之百要跟他离婚了。”
物业公司的这位客人也边喝茶边插嘴道:“‘艳照门’就像禽流感,谁被染上谁悲惨。现在的世界当真是‘不以风骚惊天下,但求淫荡动世人’!我觉得,风骚不足为奇,淫荡才是真枪实弹。在我看来,港台娱乐影视圈的最大新闻,莫过于此,陈冠希真是大手笔啊!我想他的这部‘作品’可以做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这个家伙平时要小姐这样又要那样的很烦人,可说起正经话来倒蛮有水准的,还有点文绉绉的。这不奇怪,怎么说他也是个物业公司的领导。
我说:“听说这些艳照是陈冠希修电脑时被人发现的,那人还敲过陈的竹杠,叫他拿出不知道是一千万还是五百万,陈冠希不肯,好像一分没给。也许他根本不知道那人手里拥有这么多他的淫秽资料,倘若知道了还不采取阻止措施,那对被他玩过的这么多美女也太不负责任了!”
小付说:“听包夜的客人说,那人可能跟陈冠希有仇,是故意报复他的。”
娜娜说:“管他呢,那些都是有钱人,做一个广告就几百万,哪像我们,连吹带做累死累活一百五十块,还是先同情同情自己吧!”
我说:“也不是同情不同情,只是这件事太爆炸了,受伤害的人也太多了,心里有点不平衡。陈冠希这家伙哪来的这么多艳福?被他玩过的女星全是顶级漂亮和知名的!作为一个男人,真不虚此生了!但他不该如此懦弱,他应该立即站出来说明真相,以减轻当事人美女所承受的压力才对。”
外面的雨慢慢地停了下来,客人起身要走,我对他说:“兄弟,其实你也不比陈冠希差到哪里去,我们这里的漂亮小姐你都挨个拥有过了,我看陈冠希的动作姿势你未必输给他,甚至在技巧上还更胜一筹呢!”
“好了,老板,你别拿我开心了,”他笑着说,“我们跟人家比,还不如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没有这么严重,”我说,“攀比是产生烦恼的根源,知足才是快乐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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