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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舒服!”
在河里刨了好一会,他突然听到远处隐隐约约传来女人若有若无的喘气声。
“我去,有人?”
陈三斤轻轻滑动河水,往人声传来的方向靠近。
很快他就看到在一棵大树旁边,一个身材姣好的少妇整背对着他上下其手,雪白的后背随着她的动作摇曳着,若隐若现能看到那诱人的侧面轮廓。
“这不是晓东媳妇吗,她这是干啥呢?”
陈三斤眼前一热,为了看轻些,忍不住继续往前靠近,可不偏不倚,一只午睡的鸟被陈三斤给惊醒了,尖叫一声飞了没影没踪。
晓东媳妇浑身一震,连忙将衣服套上,匆匆忙忙整理了下裙子,回过头来正好看到一脸疑惑的陈三斤。
“哟,这不是三斤吗,你这偷偷摸摸的干哈呢?”
陈三斤看到晓东媳妇满脸的红晕,再联想到刚才她刚才的喘气声,顿时明白了这个女人刚才在干啥了,顿时调笑道:“我呀,刚才好像听到有人在干那事,这不,赶紧过来瞧瞧热闹呢……嫂子,你这又是干啥呢?”
晓东媳妇听了这话,脸更红了,骂道:“你这小兔崽子,思想咋这么龌龊呢,这大白天的,谁……”晓东媳妇话说了半截,突然就止住了,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陈三斤。
天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家伙,这要是用起来,岂不是……
一想到这,晓东媳妇顿时本能地捂住了嘴。
陈三斤顺着晓东媳妇的眼光看去,山村的河水清澈见底,他下身的轮廓一览无余,尤其是那里,被清澈的河水放大了不少。
哟,这小娘们看来是对我有意思啊!
陈三斤早就听说了晓东身体不好的事,他媳妇明显是在家吃不饱,才偷偷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自己来解决了,他心头一热,随即调戏道:“别人我可不敢说,不过嫂子这么漂亮,有点需求也是应该的嘛!”
晓东媳妇瞬间通红了脸,心中透着无力和渴望,可嘴上却咬牙说道:“你这崽子……又瞎说,谁不知道我们家晓东是咱村最厉害的,我怎么可能不满足呢?”
“嫂子,你说这话我就不愿意了,什么叫晓东是咱村最厉害的,我就不服!在咱们村,这方面我敢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不信你就看!”
陈三斤切了一声,说着就要去掉底裤。
晓东媳妇红着脸吓得赶紧回过头去,骂道:“臭小子,你可别耍流氓,这要被人看到了,说也说不清的!”
话是这么说,可想到陈三斤下面那大家伙,她头却忍不住转了过来……
结果,她却看到陈三斤笑眯眯的盯着自己的身前看,气得直跺脚:“陈三斤,你还真是个没用的家伙,比我们家晓东差远了!”
“别跟我说晓东的那糗事,村里人谁不知道晓东那货中看不中用。”陈三斤龇着嘴得意的笑道。
陈三斤早就听说了晓东身体不好的事,让晓东媳妇总是满足不了,听村里的老娘们说,晓东媳妇因为这个事没少和晓东吵架。
晓东媳妇听三斤这么一说,立刻就急红眼了,“好你个三斤,这破事都是你们传开的吧?今天我在这可跟你说明了,我家晓东那不但大,而且还管用!别整天闲着没事,搁这瞎造谣。”
“嘿嘿,晓东媳妇,别不承认,要是晓东那货够厉害,你舍得让他出去打工,独守空房嘛?”陈三斤对村里人的传言深信不疑。
晓东媳妇如同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两眼怒瞪着三斤。
“哼……三斤你别不信,我家晓东今天晚上就从外地回来。你要是真不信,晚上就到我们家窗户口上给我竖着耳朵听听!”
说罢,晓东媳妇气呼呼的甩着膀子就要走人,但想了一想,又转过身来冲他问了声。
“三斤,你刚刚说的是不是真的?”
陈三斤本以为这女人终于不用在这聒噪了,没想到忽然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真的假的?”
“哈哈哈……”晓东媳妇一掐腰,晃哒了两下胸前的高耸,那风景一阵荡漾,看得陈三斤气血上涌,喉咙咕咚一声眼咽下了一口唾沫。
“三斤,你莫不是跟我装傻吧?刚刚你不是说你厉害嘛?有多厉害?不会是嫉妒我们家晓东,唬我的吧?”
听晓东媳妇这么一说,陈三斤总感觉这女人不对劲,随即生出了一丝期待。
“我三斤从来不吹大气,不信你就试一试,嘿嘿……”陈三斤坏笑着看着晓东媳妇,心中暗道,“让你在我面前嚣张,这次还不让你吃瘪,嘿嘿……”
晓东媳妇撇了撇陈三斤裤裆,“三斤你可别激我,你当我不敢?”
“我没说你不敢,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女人,就想让你,咋滴了?”既然要装,那就得装的像点。
“老娘还怕你了不成?”晓东媳妇红着脸道,快步冲到陈三斤身前,直接抓了上来。
两人都傻眼了。
陈三斤傻眼是因为没想到这晓东媳妇如此泼辣,还真敢过来抓自己。
晓东媳妇傻眼是因为对陈三斤的话将信将疑,但是既然陈三斤敢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至少也有点资本,心里也早就有了准备,不过没怎么在意。
可当她真的贴到陈三斤面前,虽然没碰到,可还是被那硕大的轮廓深深的震撼了。
两人一时尴尬的僵在了原地。场景很诡异!
“舒服!”下意识的陈三斤口中崩出两个字,配合着说出来的话,还挺了挺腰板,那昂首挺胸的家伙,正好戳到了那温热的地方……
“三,三斤,你,你瞎说什么呢!别真以为大就了不起了。要管用才行!哼,还是那句话,晚上到我家窗户口,我可不想让村里人说我家晓东站不起来。”
晓东媳妇说着,手忍不住在上面搓动了两下,有些不舍地松开转身走了。
陈三斤看着晓东媳妇扭着翘臀离去,心中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想法。
“这女人,那股子劲一看就很饥渴。她说这话,不会是对我有什么想法吧?娘的,要真是这样,得找个机会把她掀翻了骑了再说。”
陈三斤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要不刚刚那女人干嘛还在自己那货上还搓两下,看她走的时候表情还依依不舍的。
他想来想去发现还真是那回事,这女人肯定对自己不怀好意。
不过这时候肚子开始咕咕叫,陈三家晃了晃脖子,直接背着药桶回家去了。
“回来了,饭给你留着呢,还热乎着,快点吃吧!”
陈三斤回到家,他妈张爱青的声音就从厨房传了出来。
“哦,路上遇到点事,耽误了!对了,我爸呢?”他冲进厨房,拿起盛好的饭菜扒拉起来,顺带问了声。
“还不是为了你的事去乡里面了。现在种田哪能有出息,你爸找找人,看能不能给你到乡里的鞋厂找点事做做!”
陈三斤一听,直接将碗搁一边,凑到他妈跟前:“妈,你说俺爸能给俺整个啥职务?”
“还啥职务?还不就是一线工,想坐办公室,这年头难啊,一个车间组长的位置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瞄着呢。再说了,就你爹那点能耐能行嘛?”张爱青一听,估摸这孩子是天天在家憋坏了。
“这事再说吧!”他一听,顿时泄了气。飞快的扒拉两口,丢下碗就向外跑去。
“唉唉唉,你这孩子,我话还没说完呢!慢点……”
张爱青话还未说完,门口就传来一声惊呼。
“哎呦喂,你个臭小子,讨魂了你?差点把你爸这老骨头给撞散了!快扶我起来!”
张爱青赶紧跑出来看看,原来陈三斤跑的太快正好撞上了他爹陈诗文。
“拉倒吧你,就你这身膘肉抗撞能力不比母猪弱多少!”陈三斤没好气的道。
“哎,你这臭小子咋说话的你,我是你爸,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信不信我打断你的狗腿。”陈诗文听三斤这么一说,气的七窍生烟,当即就跳起脚来。
张爱青一看这架势,吓的连忙死死抱住陈诗文,“孩他爸,你这是干什么啊?!”
陈三斤也给吓坏了,哪里见过这架势,抱着头向院子外跑去,“你个老东西,你凶什么凶!你要是打了我,看等你死的时候,我非给你订口铁棺材!”散开脚丫子,一溜烟的不见了。
“妈的,臭小子,我看你造反了不成。晚上回来打断你的狗腿!”陈诗文该吼的也吼了,该出的气也出的差不多了,一把扔了铁锹,垂头丧气的看着张爱青。
“我说他爹,你今天是吃了炸药了啊你?哪来的这么大火气?”张爱青心有余悸的道。
“三斤工作的事黄了!”陈诗文叹了口气,抱着脑袋蹲了下来。
“那魂淡徐江根本就不愿帮忙,还拿现在厂里不招人的屁话唬我。”陈诗文两眼发赤。
“那……那咋办啊?”张爱青没了主意,心中大急,这工作的事落实不下来,也就断了给陈三斤讨媳妇的念头。
“咋办?能咋办,凉拌!这三斤老是跟我做对,找不着媳妇我也问心无愧。”陈诗文丢下话,直接转身进了里屋。
陈三斤一口子跑到村外的河堤上晃哒,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爹陈诗文,土包子一个!虽然取了个好名字,奈何小学都没毕业就不上了。结婚后,没啥能耐,好赌成性,直接就把家败光了。
这父子俩从小就不对付,没为个什么事就吵架,可从来没向今天这样动过手。
三斤想想两人之间的事,漫无目的的在河堤上走着,心里烦的慌,可走着走着突然听到不远处草丛中发出哼哼呀呀的声音,也不知道在干嘛!
“嗯?有人?这大中午的,谁跑这河堤上来干什么?”三斤干脆趴在草丛里,小心翼翼向声音的方向爬去,那咿咿呀呀的声音很是撩拨人心。
听声音是好像是个女人!
“这谁家的媳妇,大中午头还敢跑出来,也不怕晒褪了皮啊!”
陈三斤心中充满了好奇,爬近拨开草丛看了过去,他差点蹿出鼻血来。
竟然是宋老二和朱大鹏媳妇何绣花在做坏事,陈三斤感觉自己鼻息很粗重,浑身燥热,心跳加速。
过瘾!竟然让自己遇见这等好事。
朱大鹏媳妇叫何绣花,也是村里出了名的浪荡女人。
陈三斤看的过瘾,哈喇子一地,可还没迷了心智,心中暗自算计。
“这何绣花就是一坨狗屎,朱大鹏也就一绿头苍蝇,竟然搞到了一块,这两人一直跟我不对眼,要是让那朱大鹏知道了,还不活劈了宋老二?是不是吓吓他们俩,抓个小辫子搁手里。”
想到这,陈三斤打定主意,脸上冷冷一笑。
“吼吼……”这时宋老二喉中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看样子是架不住何绣花的夹攻,快到了尽头。
“哇哈哈哈……这大热天的,你两玩啥呢?兴致挺高的啊!”
抓住机会陈三斤猛的从草丛里跳出来,指着二人大叫道。
这一嚷嚷,可把宋老二跟何绣花吓坏了,直接从头顶凉到脚后跟。宋老二更是从高超给一嗓子吼到了深渊,直接萎掉。
陈三斤的看着的两人:“狗男女,好玩吗?”
“陈……陈三斤,怎,怎么是你?”先回过神来的是何绣花,两人慌慌张张的胡乱把衣服给套上。
“怎么就不是我了?你们能来这我就不能来了?不但我能来,朱大鹏也能来!”陈三斤故意把“朱大鹏”三个字喊的很大声,他想看看何绣花是什么表情。
不过陈三斤失望了,何绣花似乎对朱大鹏不以为然,倒是宋老二吓的扭头四处张望,生怕朱大鹏真个蹦Q了出来。
“陈三斤,别在这给我装蒜!难不成你今天还想攥我们两的小辫子?”何绣花显得很嚣张,一点悔悟的觉悟都没有。
“哦,是这样啊!”陈三斤抓抓后脑勺,“说真的,我还真没打算攥你两啥小辫子。碰巧遇到这事。不行,我得去告诉朱大鹏,我老觉得朱大鹏挺憋屈的。”
他说完也不理两人,转身就要走。
“陈三斤,我告诉你,你就是告诉朱大鹏,我也不鸟他,那个软蛋我想怎么拿捏他就怎么拿捏他。你……你给我回来,你要是真去说,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唉唉唉,我说话,你听着没有……”
何绣花语气显得有点慌乱,但是却很嘴硬,可说着说着就慌了。
她没想到陈陈三斤根本不理自己,朝自己家方向蹦去。这破事要是捅到朱大鹏那,朱大鹏就是再软蛋也不会在这事上含糊。
陈三斤晃着个脑袋,不紧不慢的向何绣花家方向走去。心中暗道,“欠骑的女人,跟我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陈三斤!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嘛!”
宋老二连忙陪着笑脸拦着陈三斤,抖索着手掏出一盒香烟,谄媚地递烟给他:“来,三斤兄弟,抽根烟歇歇!”
“少来,别跟我套近乎!你说你们俩搞这事,对得起朱大鹏嘛?那朱大鹏在村里是横了点,但你也不能占了人家媳妇是不?”
陈三斤手一挡,特意强调了朱大鹏在村里的横。
朱大鹏在村里那是横的不行,瞅谁不顺眼,兜头就揍,下手很没分寸。
“陈三斤兄弟,来!”宋老二脸色顿时一变,又把烟给递了过去,陈三斤没再推,接了过来,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宋老二,烟是好烟,就是味有点不对。”
宋老二迷糊了,“味不对?这可是我从乡里买的,红塔山!我平时都舍不得抽,贵着呢,不会被老孙头给唬了,买我假烟了吧?”
“啥假烟不假烟的!我是说味不对,有股子搔味!”陈三斤调侃道。
“呃……嘿嘿!”宋老二只得赔笑,现在主动权在陈三斤手里,陈三斤就是拿手指弹他的卵,他都得受着。
何绣花已经跑了过来,伸着个脑袋,看着陈三斤。
“那三斤,你看今天这事咋办?”宋老二可怜巴巴的看着陈三斤。
“啥咋办?关我屁事?你家媳妇能耐大着呢。我就是替朱大鹏不平,跟他说事!跟你两没啥关系。”陈三斤不阴不阳的说道。
“媳妇?”二人被绕的云里雾里,直到陈三斤朝着何绣花使劲努努嘴,两人这才回过味来,脸上白一阵红一阵。
“三斤兄弟,你就别调侃我了。绣花他就一女人,不懂事。三斤兄弟,你可是俺们村里仅有的几个文化人,度量大着呢,怎么能跟她一般见识呢。”
“呦……绣花都叫上了啊?嘿嘿……看来你两是真的‘老相好’了。宋老二,你平时在乡里混的,也算是个有见识的人,事情该怎么办你比我清楚吧。”
陈三斤也懒得跟他磨叽,这大中午热的要死,讨点好处回家睡觉多好。
宋老二如何不知道陈三斤说的是什么,低头想事,也没言语。
何绣花看了陈三斤一眼,笑道:“哎呀,宋老二你去那边待一会,我跟三斤有话说。”说完,直冲宋老二眨眼叫他放心。
陈三斤一时闹不清这女人葫芦里卖什么药,也就没阻拦。
等宋老二走了,何绣花娇羞一笑道:“三斤,你还不是男人吧?”
陈三斤一听,差点跳了起来,额头青筋暴跳,“何绣花,你什么意思!”这女人小辫子还被自己攥着呢,说话怎么就这么肆无忌惮的。
“我……我怎么了?”何绣花被三斤咆哮吓的一愣,想了想这才回味过来。
“哎呦,你瞧我这嘴。三斤兄弟,我是说你是不是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何绣花捂着嘴轻笑,那样子说不出的浪荡。
“你问这干嘛?”
“你刚不是说要宋老二事情怎么办嘛?要不这样,你把这事给我们按着,别放了出去。嫂子的身体随便你尝,也让你小子开开荤!”
何绣花一语惊人,陈三斤手中夹着的烟头不知不觉间掉落在地。
咕咚……狠狠的吞了口口水,陈三斤两眼发绿的看着何绣花的胸前,那高耸的雪白对他的确充满了吸引力。
“何,何绣花你,你可不要瞎说啊!老子还是处男呢!”三斤一边说着,一边吞口水,声音有点发颤。
陈三斤的表情早就被这心思细腻的何绣花看在眼里,这小子在想什么,她心里如何不知。要说别的不行,可这勾引男人,何绣花在村里能排的上号。
女人第一次紧张,男人何尝不是?更别说陈三斤这种老处男了!
何绣花瞥了一眼陈三斤,裤裆处支起了个特大号的帐篷。何绣花不可思议的指了指那地方,捂嘴笑道:“三斤,你……你这大个是啥呀”。
陈三斤被撩拨的不行,心想着要不是宋老二在附近,就干脆把她给上了。
“何绣花,你说以后身体随便给俺尝,可是真的?”
何绣花羞着脸上前就抓住了陈三斤的下面,感受到那家伙的轮廓,她心顿时一跳,暗道这次赚大了,有些迫不及待:“你想现在就要……还是?”
陈三斤毕竟是没有过的,吓得赶忙往后躲,紧张道:“下回吧”。
何绣花又是娇羞又带引诱道:“好呀,嫂子这身子给你留着,你想要呀,随时来拿”。说完,便把宋老二喊了过来。
“三斤兄弟,要不,我给你点钱,这事就这么算了,你当没看见,我们以后也收敛着点,如何?”宋老二一上来就说道。
三斤琢磨琢磨,还真是,这宋老二生活作风不咋地,但是做人绝对没话说。
而且脑子也好使,在乡里蹦Q了几年,跟乡办的领导都有点交情,揽了不少小工程,赚了点钱。在胜利村,宋老二算是个有钱的主了。
“少来,就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懂?不过,宋老二,你放心,你这事,我给你藏着掖着,只要你两做那勾当不再让别人逮到,保证谁也不会知道这事。”
陈三斤考虑再三,还是认为这钱拿不得,现在拿钱就没把柄了,只要把柄在手,到时候还不是想怎么溜他就怎么溜他?
“真的?哎呀,三斤大兄弟,你这人太厚道了,我就喜欢你这性子!”
何绣花一听乐了,连向陈三斤抛媚眼。
宋老二恶心的看了看何绣花,他现在心里可是憋的慌。
为什么?原因很简单。宋老二在乡里混了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陈三斤这么做明显是想以后有机会的时候拿捏自己。
你说这心里头天天惦记着自己有个东西在别人那,而且还是随时能对自己造成严重打击的东西,怎能让人高兴的起来?但宋老二也还是没招。
“哎,那……那就这样吧,三斤兄弟我谢你拉!晚上到我家喝酒!”宋老二垂头丧气。
闲扯了一会,宋老二跟何绣花一个顺着河堤东边,一个顺着西边回家去了。
这破事虽然就这么完了!可想到何绣花那诱人的娇躯,陈三斤还是忍不住有些心热。
“哎,陈诗文啊陈诗文!”三斤想起自己那个不中用的老子,心里就有个坎。
“我也想跟你好好相处,可你做的事实在太作孽了!算了,家还是得回,那老东西现在的火气也应该下去了!”
三斤抬脚向家里走去!
河堤离家很近,也就二十分钟的路程。
“妈,我回来了!”三斤进了门,左右张了张,想看看陈诗文在不在家。
门开了,陈诗文从里屋露出个脑袋,黑着个脸。
“三斤,你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陈三斤咬咬牙,还是走了进去,陈诗文坐在床头上也不说话,一时间气氛显得有点尴尬。
“三斤,你是不是很恨我?”最终还是陈诗文打破了沉默,他的情绪很低落,没什么底气。
“恨!”一想到家被他这爹败光了,还得自己到现在都没娶上媳妇,喝醉后从小就没少打自己娘俩,陈三斤咬着牙道。
“你……我们就不能好好的聊聊嘛?”陈诗文一听,差点蹦了起来,可强忍住了。 陈三斤没吭声,呆呆的看着地面。
“三斤,我对不住你妈跟你,要不是我好赌,家里现在也不会是这么个情况。你到现在都没娶着媳妇,我付全部责任。”
陈三斤抬头看了看陈诗文,想说什么,但又憋了回去。
“三斤,我想通了,从明天开始我戒烟戒酒。好好干活,多赚点钱,你自己也努力努力,赶紧把家里房子给支起来,你也能好讨个媳妇。”
“陈诗文,说这些干嘛?这些话你不是第一次跟我说了吧?我耳朵都快听出老茧了。我不相信你能做到!”陈三斤没好气的道。
“我说陈三斤,你是不是个东西,我再怎么错,我也是你老子。你天天这么跟我说话,咱两谁是谁老子?”陈诗文愤怒的咆哮道,指着陈三斤,手指气的直哆嗦。
陈三斤翻着眼看着陈诗文,心中火也起来了。两个人如同红了眼的公狗相互咆哮着,嗓门一个比一个高。
爷俩吵着吵着,陈三斤夺门而出,气的含泪朝自家的鱼塘走去。
鱼塘是陈诗文以前承包的,家里只有三四亩地,根本不够养家。所以陈诗文后来承包了村里的一块鱼塘,赚点钱贴家用。
后来怕晚上有人出来偷鱼,就在池塘边上盖了间小房子。到了晚上陈三斤就在这看鱼塘。
打开小房子门,直接往床上一躺,可躺着他却感觉有些不对劲,翻身坐起掀开床单,看到下面藏着的东西,顿时愣了下……
他发现床下竟然藏了本那本泛黄的易经……
有些好奇的翻开,上面第一页是三个大字:八卦篇!
“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相,四相生八卦……”
陈三斤本来是好奇,可看着看着,越看越觉得古人的知识博大精深。
“啧啧……两仪也就是阴阳。在这卦象中,这阳就用“一”表示,而这阴就用“———”表示。”陈三斤盯着两个卦象看,忽然发现一个很有趣的事情。
“这“一”代表阳,看这符号的形状不就是男人的那家伙嘛?而这“——”代表阴,跟女的下面有啥区别?”
“先人就是有才啊,嘿嘿……”一脸坏笑地陈三斤完全陷入了浮想联翩中。
“太极生两仪,这两仪也就是阴阳,然后生四相。乖乖,不就是男人跟女人圈圈叉叉后,就出来小孩了嘛?”
“两个符号,一叠加,也就是阳拆入阴那个符号的中间豁口,然后就成了一个十字状的图形。十字状图形,指向四个方向,从而就有了四相!”
陈三斤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自娱其中!
男人跟女人圈圈叉叉,然后又叉叉圈圈就有了四相!
陈三斤抱着书一个劲傻笑,忽然笑容僵住了,想起件事来。
“那晓东媳妇还让我晚上去他家窗户口呢!去还是不去?”他两眼有些闪烁不定。
那晓东媳妇明显对自己有意思?
可这大晚上的偷偷摸摸跑人家窗户口下面不太合适。万一要是被人给发现了,还不把自己当贼抓啊。可自己要是真不去,没准那晓东媳妇明天就要来嘲笑自己了。
不行!绝不能让这女人在自己面前嚣张。
再说了,大晚上的,谁没事往外跑,就是出来也未必就会有人发现自己吧?
最终三斤还是决定去一探究竟。说好听点,是为了不让晓东媳妇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杀杀她的傲气,其实是三斤自己心里有鬼。
自从白天看了宋老二跟何绣花两人的现场直播,脑中一直惦记着那胸前晃哒的雪白!
一晃,一晃,再一晃!我的娘嘞,心都要晃出来喽!
三斤喝了口水,从篮子里拿了两西红柿,冲着晓东家去了。
晓东家在村子的西头,从鱼塘小屋到晓东家估摸十来分钟就能走到。
但三斤心里有鬼,这一小段路硬是走了二十分钟。路上遇见熟人也不敢说话,只是闷着头,往前冲,差点没嘞到电线杆上去。
“三斤,你这是去哪啊?”
突然冒出来的一声招呼,吓的三斤一跳。定神一看原来是村长家女儿,陆彩凤。
“呦……彩凤啊!啧啧啧……几年不见,你看这小身段长的,那叫个漂亮啊!”
三斤围着陆彩凤转着圈子打量着说道。要说这陆彩凤还真不是盖地,今年才二十三岁,大学刚毕业,尚未工作,身高,身材,脸蛋那都是一流。
要屁股有屁股,要胸有胸,看着就让人眼热。
“这村长家的小姑奶奶实在是颗好白菜啊,就是不知道哪头猪到时候有这个福气把她给拱了,可惜了可惜了!”陈三斤心中忍不住暗自感叹。
“呵呵,三斤,你这嘴也是越来越滑溜了,虽然我知道你说的是违心话,但我爱听。”陆彩凤双手交叉在身前,扭扭捏捏,甚是让人怜爱。
陈三斤一听,心里乐了,俺这嘴就是再滑溜也没你那小屁屁滑溜啊!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要是得罪了陆彩凤,没准一回家到村长那告个状,把他家的承包鱼池给收了,那就划不来了。
“嘿嘿,我说小凤啊,你说我这嘴滑溜,你咋就知道啊?没摸过没亲过,你就这么肯定了啊!”虽然不敢调戏陆彩凤,可他心里顿时生出了一个坏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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