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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令滕小春失望的是,“美女总裁”发来的图片,不是他想象中的那般,而是一个穿着长袍,留着长须的古装老头!
古装老头一副仙风道骨的韵味,但此刻滕小春已经心迷鬼窍,没有一点欣赏的心情。
没你这么作弄人的吧?滕小春恨得牙根痒痒,“美女姐姐,你发的这是什么呀?”
“我的凶照呀!难道你觉得不好看?”这一次,“美女总裁”回得倒是很快,没让滕小春等多久。
“什么凶照呀,就是一个古装糟老头!美女姐姐,你不想发就直说呀,没必要这样忽悠我吧。”滕小春忿忿的回了一句话。
“怎么可能呢!发给你的照片真是我的胸,还是刚刚用苹果手机照的!”
“美女姐姐,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嘛!难道你看不见这个糟老头吗?”
“我看到的就是一副胸照,不信拉倒!”
滕小春郁闷极了,真应了那句话: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滕小春厌恶的瞥了一眼屏幕中的古装老头,那货好像正咧着嘴对他嬉笑,满脸的讥讽。
“麻痹的,一个糟老头,居然还笑得这么过分,比村长老婆还要烂。”滕小春骂咧咧的,伸了个懒腰,准备关机睡觉。
恍惚间,屏幕中的古装老头居然朝他眨了眨眼睛。
滕小春正感诧异时,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屏幕中的古装老头眨巴了几下嘴巴,瞪着滕小春骂道:“臭小子,我是纯阳真人,不是什么糟老头。”
滕小春傻傻的看着屏幕里的古装老头,过了好半天,才勉强接受了这一诡异的铁的事实,嘴角一撇,问道:“纯阳真人是哪根葱啊?”
“额!”古装老头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自己在世人心目中的地位如此不济,无奈的摇了摇头,郁闷道:“臭小子,那你知道八大神仙吗?”
“老头,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谁没有听说过这句话啊。”滕小春好歹也混了个高中文凭,这点学问还是有的。
古装老头得意的笑了笑,“那你能说出他们的名字来吗?”
“想考我?”滕小春不屑的瞟了一眼古装老头,勾着手指道,“铁拐李、汉钟离、张果老、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何仙姑,还有……”
古装老头目光灼灼的盯着滕小春,急切的说道:“还有谁?”
滕小春抓耳挠腮了好半天,硬是没憋出半个屁来,红着脸摇头道:“我……我想不出来了。”
古装老头甚是失望,叹了口气,骂道:“臭小子,你难道连大名鼎鼎的吕洞宾纯阳真人都记不起来了吗?”
滕小春甚是不好意思,在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对,对,就是吕洞宾,那个‘狗咬耗子,多管闲事’的吕洞宾。”
“呃!”古装老头郁闷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自己一生想百姓之所想,忧百姓之所忧,几千年后,却被世人说成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滕小春回过神来,难以置信的瞪着屏幕中的古装老头,惊讶道:“老头,你……你刚才说什么?你就是被称为纯阳真人的吕洞宾?”
古装老头捋了捋颌下的银须,傲然道:“在下正是吕洞宾。”
滕小春惊得差点从床下摔下去,尼玛的,真是见鬼了,八大神仙不是早就死翘翘了吗,怎么会开口说话,而且还钻进了手机里!
见滕小春一副疑神疑鬼的模样,纯阳真人好像知道他的心思,笑着道:“神仙仙逝后,都存有一缕仙魂,四处游荡。今夜机缘巧合,我的仙魂随无线电波一起传输到了你的手机里。”
滕小春对纯阳真人是怎么进入他手机里来的并不感兴趣,只想知道能不能从这老头身上捞到一点什么好处。你想啊,这老头是个神仙,仙术多着呢。
“幸会,幸会。”滕小春笑得跟朵花似的,不以为耻的道,“纯……纯阳真人,既然我们这么有缘,你是不是要送我点见面礼啊?”
纯阳真人鄙视了他一眼,这小子也太无耻了吧,哪有跟对方讨要见面礼的?
不过吕洞宾在成仙前,喜欢玩世不恭,嬉戏人间,滕小春的性格很像他年轻时候。真应了一句话: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也罢,你我一见如故,我就传授你一套修炼仙道的法诀吧。”
滕小春大喜过望,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学着从电视上看到的情景,就地跪下,脆声喊道:“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三拜。”
“咚,咚,咚”接连磕了三个响头。
别说是叫师父了,就是要他叫爹,估计这货也能叫得出口。横竖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爹是哪个王八蛋,有个做神仙的爹,多少人都羡慕不过来呢。
纯阳真人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化作一道七彩光芒钻进了滕小春的身体。
滕小春身子一颤,有一种触电的感觉,还没等到他做出反应,一大股信息如潮水一般的涌入到他的脑海中。
“臭小子,赶紧修炼‘仙诀’。”
滕小春被出现在脑海的纯阳真人的呵斥声惊醒,二话不说,跳到床上便躺下,按照“仙诀”里的口诀开始修炼。
随着滕小春慢慢进入到一种淡然的状态之中,身周无数的、细微的暗黑色颗粒,开始朝着他的身体汇聚而来,透过皮肤的毛孔,进入体内,然后经由脉络汇聚到腹下的丹田中,化作一丝丝的“仙气”。
暗黑色颗粒一路所过之处,如春雨润无声一般,悄悄滋润着滕小春的身体……
不知不觉中,滕小春进入了半修半眠的状态之中。
所谓“仙诀”,就是修炼仙道的秘诀,修炼“仙诀”,是获得“仙气”的唯一途径。当然,如果能找到适当的药物,则可以缩短修炼“仙诀”的过程。
众所周知,人和仙之间有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这道鸿沟是什么呢?说得通俗易懂些,那就是“仙气”,仙有仙气,至于人嘛,对此只能是顶礼膜拜了。
“仙气”储存在丹田内,有点类似于武术中的内力,“仙气”的等级越高,获得的仙术就越多,仙术的威力就越厉害。
修炼“仙诀”没有固定的姿势,坐、站、躺都可以,只要按照“仙诀”里的口诀运气吐纳就可以了。
滕小春醒来时,发觉太阳已经快要晒到屁股了。他懒懒的翻了个身,感觉四肢百骸无一处不舒畅。
想起昨晚的境遇,滕小春连忙擦看了一下丹田,发觉里面充盈了一丝如云雾一般的气息,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现象。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仙气”?
正当滕小春胡乱猜测时,纯阳真人的声音忽然响起:“小子,恭喜你啊,经过昨晚的修炼,你的‘仙气’等级提升到1级,学会了1级中医术和1级御敌术。”
滕小春难以相信的问道:“我有仙气了?师父,那我是不是已经成仙了?”
“嗯,可以这么说吧。”
“哈哈……老子成仙了!”
滕小春笑得唾沫横飞,脸上荡漾着无比的兴奋,犹如年老色衰的怡红院女人,意外的接待了一位客人。
“哼,瞧你那点出息。”纯阳真人冷哼了一声。
“师父,我都成仙了,你难道不该为我感到高兴吗?”对于纯阳真人的不以为然,滕小春自然是很不理解。
“你知道仙有多少类吗?”
滕小春茫然的摇了摇头。
“仙分为鬼仙、人仙、地仙、天仙、神仙五类,每类仙又有9个等级。你现在不过是一个1级的人仙。你知道吗,就连给王母娘娘端洗脚水的仙童都是天仙类的。”
纯阳真人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你滕小春连给王母娘娘端洗脚水的资格都没有。
我曰!这也太受打击了吧。
滕小春听懂了,暗自不爽,刚才那股兴奋劲消失得荡然无存。
不过滕小春也不是一个轻易就认怂的人,犟嘴道:“我一个晚上就能修炼成仙,以我这等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天资,用不了一年,就可以修炼成神仙了。”
“臭小子,你别自恋了。”纯阳真人摇着头的道,“自古到今,天底下修炼仙道的人多如牛毛,有几个人能得道成仙了?”
“那我怎么就一夜成仙了?”
“这是因为我的仙魂附着在你的身上,给你增添了几百年的修为。要不是这样,只怕你修炼一辈子都难以成仙。”
啊?滕小春顿时灰头土脸了,自信心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
纯阳真人猥琐的笑道:“哈哈哈……臭小子,好好修炼吧。以你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天资,六七十年后或许有资格做王母娘娘的洗脚仙童,她那双玉腿可不是一般的迷人哦。”
“人渣!不对,糟老头是个神仙,应该叫仙渣!”滕小春暗暗骂道,收拾好心情准备起床。
这时,一阵轻微的“踏踏”声传入滕小春耳朵里,他侧耳静听了一下,那声音应该是女人的高跟鞋发出来的,好像还在破庙外那颗老樟树下。
从老樟树到滕小春的房间,直线距离应该有一百多米。滕小春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自己的听力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敏锐了?
滕小春沉吟了片刻,猜想这应该是自己修炼成仙了,身体变得耳聪目明的缘故。
那道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径直走进了破庙。
桃花村的女人,上到四十岁,下到十四岁,不是被滕小春掀过裙子,就是被他揩油。
她们看到滕小春,就像是见了瘟神一样,有多远躲多远,怎么有胆量独自一人来破庙?
难道是刘梅?
滕小春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她了,心里暗自乐开了花,这毕业才几天,她就忍不住了,急着来找自己玩了?
刘梅是村头柳莲花的女儿,从小学到高中,她跟滕小春都是一个班的。
十八年前,柳莲花生下刘梅,见滕小春长得眉清目秀,甚是可爱,于是就动了恻隐之心,一个奶大了刘梅,一个奶了滕小春。
所以,滕小春从小就一直称柳莲花为娘。
想到刘梅那水灵灵的身材,滕小春内心就是一阵激荡,他立即仰面躺下,装作熟睡的样子,想跟她开个玩笑。
脚步声终于走进了破庙,走到了滕小春的房门口。
因为是空门,那人一眼就看到了床上做死狗状的滕小春,似乎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那人一边轻手轻脚的走进来,一边低声唤道:“小痞子,小痞子……”
滕小春愣了一下,怎么是姚美霞这个俏娘们?她来干什么?
姚美霞是村长刘大庆的媳妇,三十四五岁的模样,长得那叫一个如花似玉,瓜子脸,丹凤眼,前突后翘杨柳腰,大长腿,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散发出迷人的气息。
刘大庆英俊魁梧,精明能干,跟姚美霞本是一对令人羡慕的夫妻。但一场突如其来横祸,将这个原本幸福的家庭推向了痛苦的深渊。
五年前,在修建通往镇政府的公路时,刘大庆的蛋被一枚哑炮给炸的稀巴烂。
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刘大庆也由此在桃花村树立了威信,被村民们选为桃花村的村长。
刘大庆是得到了补偿,却苦了姚美霞。
男人没了那根东西,晚上睡觉像头死猪,一觉睡到大天亮,但却害死女人了。
你想想,一个三十左右的女人,正是旺盛的年纪,怎么受得了每夜的煎熬?
没有了男人的滋润,姚美霞依然是那么的迷人。
桃花村的男人们见了她,都会忍不住偷偷的流口水,只是摄于刘大庆的权威,没人敢打她的主意。
滕小春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痞子,他才不在乎刘大庆的权威,只要逮到机会,就会掀她的花裙子。
也许是觉得滕小春还是个小孩子,闹着好玩而已,每次碰到这种情况,姚美霞也只是羞红着脸,不是作势要打,就是在他脸上轻轻的掐一把,以示警告。
姚美霞走到滕小春跟前,看到滕小春正闭着眼睛,嘴角流着哈喇子,一张英俊的脸蛋上,写满了不怀好意的笑容,不知在做着什么美梦。
看着滕小春一脸的坏笑,姚美霞笑着骂道:“这个小痞子,连做梦都笑得这么坏,肯定没什么好事。”
想起滕小春平时对自己干的那些坏事,姚美霞顿时忘记了此行的目的,想好好的捉弄一下这个坏小子。她弯下身子,将自己一戳长发探进滕小春的鼻子里,轻轻的拨弄着。
滕小春想知道这个久旷的女人究竟会干出什么事来,故意装睡,伸手摸了摸鼻子,梦呓一般的说道:“梅……梅姐,别……别吵。”
滕小春是柳莲花一手带大的,他跟刘梅亲如姐弟,把她的家当成了自家一样,时不时在那里过夜。
因此,听到滕小春的话,姚美霞一点也不感到惊讶,还以为他真没睡醒呢。
好小子,这觉睡的真香啊,连自己睡在哪里都不知道了。姚美霞捉弄之心更浓,再一次将头发探进了滕小春的鼻子里。
姚美霞如此撩拨,滕小春没感觉才怪,加之她又是弯着腰,柔和、清香的女人气息直接喷在了滕小春的脸上。
顿时,滕小春不仅鼻子痒痒的,心里更像是有只毛毛虫在爬,痒得受不了。
婶子,不带你这样玩的啊,我已经是个情窦初开的少男了!
在心里接连哀求了几遍后,滕小春终于忍不住了,忽然伸出双手,一把环住了姚美霞,然后轻轻一拉,姚美霞的身子就倾斜了过来。
他现在可以说得上是耳聪目明,就算闭着眼睛,耳朵也能根据姚美霞的呼吸声,感受到她确切的方位。
姚美霞根本就没想到滕小春会给她来个突然袭击,等到扑倒在滕小春怀里的时候,才慌乱的惊呼起来。
可是,已经迟了。
此刻滕小春已经封住了姚美霞的小嘴,她只能发出“呜呜”的低沉声。
滕小春掀过女人的裙子,摸过女人的屁股,但依然还是一只菜鸟,从没跟女人这样近距离接触过。
现如今却只知道抱着姚美霞乱怼,弄得姚美霞满脸都是口水。
自从刘大庆失去了做男人的本钱后,别说亲触姚美霞,就连抱都懒得抱了,两人睡在一张床上,都是背对着背的。
忽然被滕小春袭击,久旷的姚美霞大脑一片空白,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着,如同新婚的黄花大闺女。
姚美霞是个女人,是个才三十几岁的女人,正是花儿开得最灿烂的时候,最是需要男人的安抚。
闻着滕小春强大的男人气息,她好想就此沉沦,不再醒来。
但想到此刻抚慰她的是个才十八岁的大男孩,姚美霞心中涌出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她掐着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行!
我不能乱了分寸,他还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孩子!
姚美霞用尽全力,好不容易才摆脱掉滕小春,娇羞的骂道:“坏小子,我是你美霞婶子,还不快放开我!”
姚美霞已经表明身份了,滕小春就不好再装糊涂了。
慢慢的睁开眼睛,他装出一副惊愕的样子,但双手还是舍不得放开姚美霞,结结巴巴的说道:“婶,怎么是你啊?”
姚美霞满面羞愧的瞪了他一眼,嗔道:“你这样子成何体统?快放开我!”
滕小春在姚美霞的裤裙上抓了一把,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她。
姚美霞爬起来,抹净了滕小春留在她嘴上的口水,骂道:“你个坏小子,什么都不懂,就敢乱来?”
滕小春笑嘻嘻的看着姚美霞,厚颜无耻的说道:“婶子,我不懂,那你可以教我啊。”
“呸!你这个坏小子,你是不是欠打啊?”姚美霞说完,捡起旮旯里的扫把,作势欲打。
滕小春连忙起身,一把将她拦住,小脑袋一边在她的怀里乱拱,一边求饶道:“婶子,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姚美霞被他拱的浑身的力气好像被抽空了一样,软弱无力的嗔道:“坏小子,快……快放开,婶子真生……生气了。”
听到姚美霞的话,滕小春也不敢太鲁莽,及时的松了手。
扫把在滕小春的头上轻轻的敲了敲,姚美霞佯怒道:“坏小子,胆子不小啊,婶子的豆腐你也敢吃,就不怕你叔打断你腿么?”
滕小春见姚美霞敲得很轻,知道她并没有真生气,色胆又起,嬉笑道:“只要婶子不打断我的腿就行。”
姚美霞恨恨的骂道:“坏小子,你对婶子是不是早就有想法了?”
滕小春跪在床上,委屈的差点掉下鳄鱼泪来,狡辩道:“婶子,今天这事怪不得我啊。我睡得迷迷糊糊的,还以为是梅姐在跟我闹着玩的呢。”
姚美霞想了想,这事还真的怨不得这小子,要怪只能怪自己太轻……轻薄了。
哎,这个哑巴亏只能自己吞下了。
丢掉扫把,姚美霞羞着脸整理了一下凌乱头发和衣裙,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点着滕小春的额头道:“这事到此为此,不要在外面胡说八道,否则有你好看。”
滕小春砸了砸嘴巴,意犹未尽的样子,笑嘻嘻的说道:“我知道的,婶子,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绝不会在外面说我亲了美霞婶子。”
姚美霞的脸又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掐着滕小春的脸蛋,装腔作势道:“你还敢胡说!”
滕小春似哭欲笑的求着饶,“好婶子,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
“哼!”姚美霞气呼呼的松开了手。
呆了一会儿,滕小春仰着头问道:“婶子,你怎么来这里了?”
姚美霞这才想起来自己此行的目的,说道:“坏小子,快起来,你叔请你早吃饭。”
滕小春不相信似的盯着姚美霞,愕然说道:“啥?婶子,我没听错吧,大庆叔什么时候吃斋念佛了,这么有善心?”
姚美霞俏脸一红,嗔道:“你是去还是不去呀?”
“去,有饭蹭怎么不去呢。”滕小春天不怕地不怕,连姚美霞的豆腐都敢吃,难道还会怕一顿饭不成?
迅速的爬起来,胡乱的擦了一把脸,滕小春跟着姚美霞来到了她的家。
刘大庆家的大堂上,酒菜已经摆好了,鸡鸭鱼肉一应俱全,满满的一桌,像过年似的。
我的个娘呀!
滕小春心里暗暗的叫了一声,哈喇子顿时流了出来,刘大庆搞什么鬼?该不会是什么鸿门宴吧。
看到滕小春进来,刘大庆连忙笑脸招呼道:“小春来了,快坐吧,准备开饭。”
在座的除了刘大庆、虎子父子两之外,还有一个人,桃花村开诊所的刘永才。
刘永才四十几岁,中等身材,脸庞消瘦,颧骨高耸,一对眼珠子溜来转去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人。
等到滕小春坐下后,刘大庆端起酒杯,笑道:“今天很难得啊,请到了桃花村的两位医生来喝酒。来,咱们先干了第一杯。”
刘永才端着酒杯,媚笑道:“谢谢村长。”
滕小春虽然感到此事大有蹊跷,但经不住扑鼻美味的魅惑,“咕噜”一声,喝下一杯农家米酒后,夹起鸡腿就往嘴里塞。
酒过三巡,刘大庆忽然问道:“小春,你师父离开多久了?”
滕小春只顾着嘴里的大肥肉,也没在意,掐了掐手指,满嘴油渍的说道:“过三个月就快两年了。”
“是啊,快两年了。”刘大庆叹了口气,装出一副关心的模样,“小春,医务室的看病情况怎么样,生意好吗?”
滕小春吞下嘴里的大肥肉,又倒了半碗鸡汤喝了,漫不经心的说道:“别说病人了,就连一个鬼影子都看不到,乡亲们都到永才叔的诊所去了。”
刘永才不屑的看了滕小春一眼,洋洋得意的喝了口米酒。
刘大庆又叹了口气,忧心忡忡的说道:“小春,医务室去年应缴的村提留款,到现在一分钱都没交,今年的上缴期限又快到了。”
滕小春抹了一下嘴角的油渍,不以为然的说道:“村长,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呀。你尽可以放心,我师父有的是钱,只要他一回来,村提留款马上缴清,绝不赖账。”
“呵呵,我记得去年你也是这么跟我说的。”刘大庆笑呵呵的说道,“小春,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我给你出个主意吧。”
滕小春心想,终于说到正题了!不露声色的问道:“村长,你有啥好主意?”
刘大庆喝了口酒,慢慢说道:“你师父能否回来还很难说,你也不太懂医术,守着医务室也是白耽误了时间。永才有意接手,不如就让他来打理吧。”
哦,原来是刘永才这个老家伙在打医务室的主意!
滕小春明白过来,断然拒绝道:“那可不行,医务室可是我师父的命根子,要是没了,等他回来,还不打烂我的屁股啊。”
姚美霞抿着小嘴好笑,心说这个坏小子,天不怕地不怕,还怕打屁股?
刘大庆一点也不着急,滕小春的反应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不相信,凭自己多年做村长锻炼出来的能力,还搞不定一个半大的孩子?
淡淡的笑了笑,刘大庆道:“小春,如果你答应把医务室让出来,你这两年拖欠村里的承包费就一笔勾销。怎么样,这个条件够优惠了吧?”
滕小春想了想,觉得刘大庆的话有几分道理。
那个破烂的医务室确实没多大用,自己现在有了仙术,想开个诊所还不容易啊,何必受刘大庆的鸟气,上缴什么承包费。
滕小春的眼珠子溜了溜,当看到刘永才的灼灼眼神时,觉得不能就这样便宜了这厮,于是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村长,你的条件是很优惠,可是,你替我想过没有,要是没了医务室,谁来养活我?”
刘大庆鄙视了滕小春一眼,语重心长的说道:“小春,你应该十八岁了吧,今年高中已经毕业了。难道就没有考虑过出去打工,自己养活自己?”
滕小春挑了一块肥肉塞进嘴里,油水四溢的说道:“村长,这句话可不该从你这个一村之长的嘴里说出来呀。我问你,二十一世界最缺的是什么?”
“是什么?”刘大庆皱着眉头道。
“人才!”滕小春擦了擦嘴角的油渍,正儿八经的说道,“我们国家正在大力召唤“海龟”回来创业报效祖国。毛爷爷曾经说过,农村是一片广阔的天地,在那里大有可为。你倒好,非但不支持我这样的人才在家创业,还要把我往外撵。你这个村长已经落伍了,跟不上时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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