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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是专门留给杨老师的吗?”杨羽本觉得要循序渐进,先摸清这紫舒的真实心理想法在下手不迟。
“嘻嘻,可以考虑下!”紫舒说着,挣开了手,加速往上面跑去。
杨羽突然把手电筒给关了,路一下子黑了下来,只看见石头的一点反光,杨羽追了上去,一把从后面将紫舒抱住,低下头,把嘴巴凑到紫舒的耳根后面,紧贴一起,对着紫舒的耳朵呼吸。
紫舒本能的缩了一下。
“去那河边把初吻给杨老师了好不?”杨羽越抱越紧,嘴唇之间贴在紫舒的耳朵,耳朵是人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而且女人本来就对触觉特别敏感。
这点男女确实有别,男人喜欢视觉,听觉享受,所以喜欢通过眼睛看日本爱情动作片,喜欢听女人死去活来的叫床,更喜欢开着灯看女人那痛苦的表情,但是这些还远远不够满足男人的精神世界。
男人最大的快乐是征服女人而获取的那种成就感,男人喜欢把女人弄到虚脱,弄到求饶,杨羽是正常的男人,所以他亦是如此。
杨羽几乎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自己的女学生紫舒被自己压在身下,哭着求饶的可爱模样。
相反,女人最敏感的就是触觉,女人超级喜欢抚,摸,你哪怕跟她说很多暧昧的话,给她们看很多的片子,那都没用,她们都没感觉,甚至莫名其妙问你她们在干么?
但是,一旦你抚摸了她,完了,她就整个人都任你摆布。
紫舒心里其实早就想把初吻献给杨老师了,至少其他的事,她本来没有想那么多,可是刚才杨老师突然从后面抱着她,对着她的耳朵触抚的时候,紫舒感觉全身都软了,心一下子狂跳不止,更夸张的是,下面竟然有了一点反应。
这突如其来的身体变化,让紫舒又怕又渴望,她心情很清楚,那代表了什么,她比谁都清楚,这代表自己想给杨老师睡,紫舒想想都替自己感到害臊。
可是杨羽拉着她去河边的时候,她的双腿自热而然就跟上了,但是心里还是矛盾纠结,心想:应该只是接个吻吧,不会睡我的吧,可万一睡我怎么办?给还是不给呢?呜!
紫舒凌乱了。
杨羽将紫舒牵到了河边,河边有许多大石头,河水还不多,静静流淌。
杨羽找了块大石头,大石头很平坦,长期被河水冲击很光滑很干净,杨羽物色了下,应该正好可以把紫舒压在上面,而且还可以趴在石头上,双腿伸到外面,从后面来也很方便。
紫舒当然是不知道杨老师选一块石头都会考虑到那么多,以为只是这块石头平坦光滑而已,如果她知道杨老师是想把自己压在这石头上,会将是怎么杨的想法?
杨羽先坐了下来,一把将紫舒抱起,面对面坐到了自己腿上,老树盘根,紫舒啊一声,想挣开换位置,因为这姿势实在是太不雅观了。
可杨羽显然不会给她机会,直接托着她的屁股搂了过来,当即紫舒整个人都压到杨羽的怀里。
紫舒满脸通红,虽然睡前总是会把杨羽当成性幻想对象,也幻想过杨羽把自己压到身子的要自己的情景,可一旦来真的,紫舒还是有点慌,毕竟自己没任何经验。
“别动!”杨羽见紫舒还扭扭歪歪,直接就暴露出男人的野性,但是又不能太暴,力,吓着女学生可不好,紫舒还只是很稚嫩的女生,可不是村里的那群村妇,杨羽想什么时候村里混熟了就强行拉几个村姑去树林里,那种感觉肯定刺激透了。
紫舒一听,当即被杨羽的帅气和有力的胸怀给威慑住了,果然乖了,一脸无辜得看着杨羽,那个帅气,做梦都想跟他亲热的杨老师。
“看着我,没我允许,不可以把眼睛移开!”
杨羽就这样盯着紫舒看,紫舒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看,平时紫舒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早熟的大胆的女孩子,可是真枪实弹时,她却慌了。
借着月光,勉强可以近距离看清对方,看着紫舒变乖的样子,杨羽很高兴。
“我要吻了哦,可以吗?”杨羽还特意说了声,就是故意想看看紫舒的难为情的样子,紫舒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没听见,到底可不可以?”杨羽故意气她,就是要让紫舒放开,把她的那股骚劲给挖掘出来。紫舒忍着兴奋,又重重的嗯了一声。
杨羽收起了笑容,将嘴慢慢地凑了过去,紫舒心蹦蹦直跳,很是兴奋,终于要初吻了,这一刻她等了好久了。
自己村里的很多姐妹老早就被男人给睡了,自己却连个初吻还在,早就想破处了,可惜班级那几个男生也太土鳖了,紫舒实在下了不嘴。
杨羽的到来一下子让她兴奋,她甚至已经打算将自己的初吻初夜都给他,就只担心杨老师肯不肯接受。
杨羽本来还没有想把魔爪伸下自己的学生,这是禽兽所为啊。可自己的表姐表妹这么快肯定还不能下手,几个女教师杨羽是正准备打算下手,而至于村里的那些留守妇女,寡妇,村妇们啊,杨羽也已经开始物色。可班级里的几个女同学却表现得比谁都饥渴,哎,这都是杨羽的外貌惹得祸。
杨羽一股浴火冲脑而上,男人一冲动起来,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杨羽一口吻了下去,和紫舒的嘴巴完全贴在一起。
紫舒初尝接吻的快感,感觉好舒服,胸口急速起伏,下面的反应更加厉害了。
初次接吻的滋味让紫舒舒服极致,双手一把搂住了杨羽的脖子,整个人压过去。
这已经是一场战争,发疯,狂野的紫舒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欲望了,感觉一上来,不断地发出嗯嗯之声。
杨羽只感觉自己的舌,头被紫舒凶猛地挑逗着,也被激发了压抑了好久的欲望,双手不顾一切的往紫舒的背后摸,紫舒的身体很滑很细嫩,可紫舒穿得短袖有点紧,双手完全无法往前移去摸她的身子,杨羽干脆把她的衣服拉了起来,一直拉到双手腋下的位置,这时,胸前的饱满便展露出来。
杨羽早就按捺不住,双手一把伸了过去,顿时紫舒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呻吟声,可是第一次被男人摸,这嘴巴被封着,又被强烈的刺激,紫舒的手一下抓住了那里……
整整连续半个多小时,最后一次,紫舒紫舒想死的心都有了,那个尴尬,周一哪还有脸人?
……
次日,又是一个好天气。
农村的鸟儿早就起来找虫子吃了,太阳还没完全出来,整个浴女村还散发着春天露水的那种魅力中,后山还绕着浓浓的雾,前山的桃花好像也像是经历了昨晚的紫舒一样,开得更艳丽了。
杨羽大清早就出了门,要去隔壁村找傻二狗子,而这事,杨羽当然是瞒着所有的人,除了表姐,也只有表姐知道,这个周末杨羽去了哪里,忙了什么,不过表姐都已经在爸妈妹那边想好托词了。
杨羽拿着跟小竹竿,向校长借了点老土的衣服,口袋里塞了张早已准备好的布,还有一簇假胡须,就往山上爬去了。
傻二狗子的村在东面,不过,杨羽要先准着北面的山路,因为整个浴女村就这一条路,无论是去城镇还是去隔壁村都是要先顺着北面的山路爬到山顶,然后在山顶会有分叉到各个地方的小路,主路是通向外面的小镇,其他几条小路要么杂草丛生要么甚至连路都看不清了。
杨羽拿着表姐涂鸦的地图,摸索着找,路上遇到村民就问。
傻二狗子的村叫梨花村,从北面山顶过去还要爬两座山,杨羽这一路走得慌,走着走着,结果没路了:“我列了个去!”这是杨羽的口头禅,在看看表姐那鸡爪样涂鸦地图,都啥跟啥吗。
回头看看,杨羽真想开骂,连后面都看不见路了,自己这是怎么走过来了呢,杨羽只能判断着方向往东走。越走越不对劲,这呀的已经完全迷路了。
这山可靠大的啊,迷失在深山中可不是闹着玩的,杨羽有点担心起来,一旦走不出去,天一黑,这荒山野岭的常有野兽出灭,这不是闹着玩的,可能没有老虎狮子,但是巨蟒毒蛇那是真心多,哪怕是野猪,急了也会冲你而来。
“到底这梨花村在哪呢?我压的别说村子,连个人影都没有,更别提梨花了。”杨羽口干舌燥,心烦意乱,这趟苦差事可真不好干,回去一定要好好的像表姐要点好处。
正在杨羽迷茫之际,看见前方一村妇,杨羽像淹死的人捉着一根救命稻草。
“大姐,这梨花村怎么走?”杨羽边跑边喊,深怕这村姑跑了。杨羽跑到了村妇一看,真是叹息,没想到,这深山里,连个普通的村妇都那么美。
这村妇完全素脸,穿着朴素,看起来才三十几岁的样子,正扛着一棵树,这树可真不小,没个上百斤也有八十吧。
这农村,因为水泥或其他城市的东西很难从外面运输回来,很多东西都是自己用木头或毛竹制作的,比如床,木桌,竹椅,村里都有专门的手艺人。
所以,也经常看到扛树的人,从山上扛到村子,那个累。当然还有更累的,有些人想挣几块钱,就把树直接扛到镇上去卖,因为没公路啊,那只能扛,这浴女村出去,就要扛几十里路,爬过五座山,每天只能扛一棵,每棵给你两块钱,这些,杨羽都是从父亲那听来的,因为父母曾经就是这样扛着树把自己给拉扯大的。那时候的苦,没有人能体会,没有人!
“梨花村?那正好,我这正要把树扛过去卖呢。”村妇停下来休息,非常热情。
只见村妇将树顶在拐杖上,知道担子的人都清楚,一个扁担都会配一个拐杖,担起来的时候,放在另一个肩膀,这样两个肩膀受力,减速一个肩膀的压力,农村的男孩子都特别矮,都是这样给压矮的。
“太好了,我没去过这村,差点给迷路,真是谢谢大姐带路了。”杨羽当即转危为安,心情一下子就舒畅了,可看着村妇质朴的样子,又是女人还长得这般标志,却出来如此辛苦,不免心中酸酸的。
“要不,我来帮大姐扛扛?”杨羽知道人要互相帮助,帮助别人就是帮助自己,这个道理杨羽一直记在心里,见这村妇如此辛苦为生活奔跑,杨羽觉得能出一份力是一份。
“开什么玩笑,看你这白嫩兮兮的,一看就是城里人,这树上百斤呢,你拿什么扛?”村妇一看杨羽的模样,这帅小伙子一看就知道是城里人,别说扛树了,能爬这山就已经不错了。
杨羽一听不服了,好歹自己小时候也跟着表姐砍过拆,虽然十来年没扛了,但是自己高中怎么说也是体育特长生,那跑步后面都拉着几个轮胎跑的。
“我先帮扛扛看,不行,就给你,你累了,再给我,这样,我们轮着来,也会轻松很多,反正我们一起赶路,早点到,总是好的。”
村妇一估量,这句早点到总是好的说道她心扛里去了,家里还有娃子等着自己回去照顾呢,就答应下来了。
杨羽还真的把树给扛起来了,虽然重如泰山,自己可是个男人,总不能输给女人,咬咬牙,硬是给扛了下来,往前走去。
“你来梨花村是来旅游还是找人呢?”村妇见这小伙子这么热心,就跟在旁边聊起来。
“找人呢,叫什么傻二狗。”杨羽也就跟着回答,反正也要打听傻二狗的住所。
“傻二狗?”村妇一听,乐了:“真巧,我这树就是卖给傻二狗他爹的啊。”
杨羽一听,真是应了那句话,好人有好报,帮助别人那就是帮助自己啊,对傻二狗他可有兴趣听了,就撒个谎,询问有关傻二狗的一切消息。
原来这傻二狗的爹就是个手艺人,就是靠制作木椅竹椅而发家,会每个月运到城里去卖,这原创的手工的东西在城里可吃香了,哪怕卖得很高的价格,城里人也觉得还便宜,这傻二狗他爹就靠这手艺活发了,成了梨花村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家。
因为村妇跟这傻二狗爹是长期做生意,所以还算熟,将所有傻二狗和他家的事都聊了个遍。
信息收集,无论在哪个年代,那都是入手解决问题的第一要素,杨羽深知这个道理。
两人轮流扛了一个舵小时,总算到了梨花村,奇怪的事,这梨花村却看不到一棵梨花树。
“姐姐,你先去卖树,我呀还有点其他事。”杨羽找了个其他理由,现在可不是去傻二狗家的时候,不然还不被当场揭穿啊。
那村妇也是奇怪,这杨羽不是要找傻二狗吗,怎么到了反而不去了,不过,这她并不关心,她知道杨羽帮她扛了好几里的树。
杨羽那肩膀都已经渗出血丝了,疼得要命,以后可不敢硬撑了。杨羽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然后掏出那白布,串在了那竹竿上,衣服反穿,还戴了个秀才冒,拿出假胡须,贴到了鼻子下方,等整顿一番,自己很是满意,看起来毫无破绽的时候,举着竹竿就重新进了村。
而那竹竿的白布上,写着四个大字:算命先生。
杨羽站直了身子,装出一副书生样,在心里告诉自己,现在我是一名大师,风水大师。
这招换了忽悠别人,哪怕是三岁小孩,都行不通,可这傻二狗他爹偏偏是个迷信狂热分子,这生意人往往都如此,蛇打七寸,杨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打中傻二狗他爹的七寸,要是成了,杨羽想想都兴奋,这表姐美如天仙的身体就属于自己的了,到时,一定要她像昨晚的紫舒一样干得她失禁,表姐失禁起来的模样杨羽想想都觉得刺激。
杨羽不急着去傻二狗家,何况刚才那村妇应该还没走,先在村里溜达一圈熟悉下环境和人文再说。这村子和浴女村的最大区别就是迷信,因为杨羽发现自己刚走进来没几步,就村妇围过来要求算命。
杨羽只好装模作样,摸摸自己的八字胡须,一阵沉思。杨羽当然不会算命,但是算命无非做好两点就能骗过去,一就是说好话,二是学会观察。
杨羽看了看眼前这村妇,三十出头,屁股大,奶子足,嘴角还有颗痣,一看就是母老虎的命。
“这个大姐长的一副旺夫相,屁股大说明根基稳,奶子大说明子孙多福,再看你嘴角这颗痣,真是吉人痣啊,只要回家多跟丈夫每日多行几次房事,好运自然就来了。”
杨羽说起话来还真有模有样。
这村妇一听,竟然说到自己心坎里去了,当场乐了,急忙往杨羽手上塞了几块钱,杨羽当场愣在那里,自言自语道:“我呀的随口说的,这也能挣钱?还是办大事要紧。”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傻二狗爹家旁,这座宅府比旁边的房屋不知豪华了多少,浓浓的一股迷信气息,门上贴了秦琼尉迟恭,两边各种一棵大树,正面墙壁内嵌了一面镜子,杨羽定睛一看,那不是傻二狗子吗?这样子跟表姐和那村妇描述的一模一样,脸大脖子粗,一看就知道是个2B,这2B正坐在门口咬着玉米棒。
杨羽马上装出走累了的样子,一副疲惫模样,走了过去,坐他屋前的台阶上,拿出壶子准备喝,看看这2B傻乎乎的啃着玉米,也馋了,笑着说:“傻二狗子?给叔叔也啃一口如何?”
那傻二狗子撇了一眼,转过身,护住了玉米,继续吃。杨羽乐了,这不正是2B的表现吗,正常人哪是这样子的?
“我用糖跟你换怎么样?”杨羽说着拿出村口买的糖,递过去给傻二狗。
那傻二狗看了看糖,呵呵一笑,喊道:“你当我是傻逼啊,还吃糖,回去哄三岁娃子去吧。”傻二狗说了一句,继续啃自己的玉米。
这次轮到杨羽愣在那里了,分明的表明我杨羽才是那个傻逼啊,看这话骂的。杨羽只好收回了递过去的手,喝起水壶继续喝,咕隆咕隆地喝得津津有味。傻二狗这时转过头了:“叔叔,你喝的啥?”
杨羽也学着转过了身,保护起水壶:“这东西你不能喝。”说着,又继续喝起来。
那傻二狗一听说不能喝,更好奇了,傻傻得看着杨羽喝,然后递来了玉米,说道:“我跟你换?”
杨羽心中暗笑,傻子终究是傻子,幸好自己留了一手,装出一副很不乐意的样子:“好吧,只许喝一口哦?”
那傻二狗一听,乐了,拿起水壶就咕噜咕噜得喝,喝到一半他才感觉怪怪的,就递了回来,往屋内跑去了。
杨羽心中暗自好笑,还不中招?就起身躲在了树荫下,等了半个钟点,才看见傻狗子他爹从外面回家,这傻狗子他爹长得跟傻二狗子还真一模一样,脸打脖子粗,像个屠夫。
杨羽急忙钻了出来,大摇大摆着装着算命先生的样走了过去,把竹竿举得高高的,嘴里还喊着:“算命,算命了!”
果然,这傻二狗他爹看了一眼,正要准备转弯回屋时,只听见那算命先生自言自语到:“这谁家的房子,晦气这么重,完了,要折寿啊!快走!”
傻二狗爹一听,心想这不是在说我家吗,家里有关公坐镇,上个月刚请了大师来扫晦气,怎么可能有晦气?难道又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回家?
“大师稍后,你说这房子晦气重,还请大师详谈?”傻二狗子不信了,就想问问哪里不对了。
杨羽哎了一声,无奈摇摇头,说道:“这屋上空阴云密布,连大树根基都蛀虫,连照妖镜都碎了,你还说没晦气?这晦气都快成妖气了,来不及了来不及了,我快赶紧走,不宜久留。”杨羽说着故意装着要逃跑的样子,边走边不断的摇头。
傻二狗爹愣了,这更不可能啊,这上空阴云密布倒是真的,但我这颗是香樟树,从风水大师那买过来的,从来没听说,这香樟树还有蛀虫的,这算命先生肯定忽悠我,然后抬头一看,心一下子,凉了半截,那嵌在正屋上方墙壁内的镜子真的碎了。
傻二狗爹已经吓得一身冷汗,急忙跑那香樟树下根底一看,差点晕过去,正有几条白虫在爬来爬去,竟然全被这算命先生给说中了,一下子魂都吓没了,急忙上去追赶杨羽。
“大师留步,大师留步,大师果然是高人啊。”傻二狗爹还没说完,就塞进了一叠钞票:“大师,这次你一定要帮我!”
杨羽就是不接钱,一个劲的摇头。
“大师,你别摇头啊,我慎得慌。”傻二狗爹都快急哭出来了。
“好吧,替人销灾,是我积德之人该做的事,我是不会收钱的。稍我再算算!”杨羽又装模作样往屋走去,心中差点笑喷出来,这乌云密布那只是巧合而已,至于那照妖镜,刚才闲得无事,一个石头给你砸的,还有那香樟树,哪会蛀虫?那都是我杨羽随便收集的虫子往那倒上去的,你这么急,哪会仔细看这是啥虫子?
傻二狗爹急忙跟上。杨羽东看看西看看,伸出手指,装出观音菩萨算的样子,配合杨羽的眼神还真是有模有样,杨羽都怀疑自己有演员的天赋。
“屋子确实不干净,糟糕,已经有人中招了。”杨羽一脸惊慌样,急忙往屋里内奔去。
傻二狗爹一听有人中招,那就更急了,比杨羽跑的还快,进屋就喊着:“傻二狗,傻二狗!”
这时,一个比傻二狗爹还急的村妇跑了出来:“老爷,老爷,不好了,傻二狗不知怎么的,浑身红疹,像是中了什么邪术。”
“啊?”傻二狗爹快晕过去了,才想起杨羽来:“大师,大师,你一定要救救我们二狗啊,我晚年得子,又是三脉单传,孩子他妈死的早,我就这个儿子了,你得救救我啊!”傻二狗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杨羽看到这场景,心里都快笑哭了,那娃子只是喝了点酒,而且这娃子正好对酒精过敏,而这事正好是那半路遇到的村妇告诉他的,结果派上用场了。等酒精一挥发,自己就好了,压根不用去什么医院,而这些村妇也愚昧,以为是中了什么妖气,不过,这也正好,帮了杨羽的忙。
傻二狗爹当然是知道傻二狗这事的,以前就犯过过敏,但他就一文盲,医生说啥他也不懂,有一次傻二狗又喝酒结果过敏了,就被村里的风水大师说成中了邪,结果呢,他信了。
你说这人啊,无知可可怕。
杨羽打量了下屋内的一切,又看了看正前方被拜祭的红脸关公,继续说道:“幸好有四象和关公坐镇,不然就危险了。”
傻二狗爹已经对杨羽佩服得无敌投递,开始的天气,镜子,树全部说对了,刚才连傻二狗都中邪也未仆先知,给他钱他还不要,这是活生生的菩萨啊,现在他竟然看穿这四根柱子是四象,厉害厉害。
杨羽一算伸手算着,邹紧了眉头,傻二狗爹已经真成了哈巴狗了,紧随在杨羽身后,杨羽转弯他也转弯,杨羽停他也停,每次想问,又欲言又止,怕打扰了大师。
“找到了,屋内果然有妖气,是蛇妖!”杨羽瞪大着眼睛,一脸惊恐的样子,当然都是装的:“你们养了蛇?”
“蛇?没有啊!我们有养蛇吗?”傻二狗一愣一愣的,看着那村妇,那村妇使劲得摇摇头,这村妇杨羽猜测估计是傻二狗的保姆。杨羽见这两人还傻乎乎得反应不过来,心里比谁都急啊,又不能明说,那样会被怀疑,必须借助别人的口说出来。
见他们一点都没往表姐媛熙身上想,杨羽急死了,一看那村妇,就知道是个文盲,只能给点提示了:“傻二狗是不是属鼠?”
“是啊,大师怎么知道?那就对了啊。蛇吃鼠,这蛇是冲着你这三脉单传的儿子来的,你看他那红疹就是征兆!”杨羽瞪着眼睛,一副很吓人的样子。
傻二狗脸色苍白,一屁股软在了地上,自言自语着完了完了。
杨羽都觉得自己可以拿金像奖最佳男主角了,这多亏看了《演员的自我修养》这书本啊。但问题是,呀的这两傻子,还是没把表姐给联系在一起,杨羽恨不得吼给他们听:呀的,老子的表姐属蛇,你家傻二狗属鼠,老子绕了360度就是想撇开关系,你呀的,脑子被驴踢了,快想啊!
“老爷,会不会跟你的儿媳妇有关?”那村妇竟然比这傻二狗的爹还聪明,这傻二狗是有多笨啊,怪不得生个儿子也是如此,但呀的,这种人,怎么就发财了呢?
杨羽终于松了口气,成败就在此了。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那李媛熙就是属蛇,下周我就要去提亲了,难道?”傻二狗狠狠的瞪着杨羽:“大师,我那未过门的儿媳妇属蛇,这可怎么办?”
“哎呀,这蛇鼠配是自古以来的禁忌,你怎么就犯这么低级的错呢?还亏你拿关公坐镇!”杨羽气得都快跳起来。
“可那媒婆说,蛇鼠不冲啊,鼠马才冲相啊!”傻二狗爹一脸迷茫,也不知这怎么回事,他哪里知道这都是杨羽忽悠人的,蛇鼠本来就不冲。
“连镜子都裂了,香樟树都蛀虫了,你儿子都中邪了,关公的脸都憋红了,你看这四象四柱都快被妖气腐蚀了,这四象一倒,关公也镇不住!这还不算冲?这是要克夫啊,你儿子的命危在旦夕,你做爹的真是狠啊!”杨羽拿出各种东西能忽悠就忽悠能瞎编就瞎编,吓死他,不吓他也活活折磨死他,谁让娶我表姐,那是你儿子娶的吗?呀的,那是老子的女人!
村妇也进了里屋,估计是照顾傻二狗去了。
“好,下周我让媒婆去退婚吧,哎!”傻二狗爹本来对这本婚事很满意,谁知道会是这么个结局。
杨羽心里乐了,这话可是你说的,可不是我说的,你可别怪我哦,但是杨羽还是不放心,以免被揭穿和怀疑,他要撇开一切关系:
“退婚?这么缺德的事你也干得出来?要是那蛇妖生气了怎么办?”杨羽的意思很明确,我是不同意退婚的,退婚可不是我的目的哦,要是这傻二狗爹知道这杨羽这么阴险,做婊子还想立牌坊,估计想杀了杨羽的心都有。
“下周我亲自去,彩礼也不要了,顺便带点东西,已示诚意,大师觉得如何?”傻二狗爹一脸迷茫。
“嗯,不错,我看你儿子的邪气也快渐渐散去了!”杨羽刚一说完,那村妇就跑出来大喊着:“老爷,傻二狗好了,红疹都退了,真是邪门。”
“哎呦,你真是大师啊!晚上一定要留下来吃饭!”
杨羽是百般推谢,终于把饭局给退了,但心情一下子轻松了下来,回头看看送别的傻二狗爹,心中暗自窃喜:把你给卖了,你还帮我数钱!
至于下周傻二狗爹会不会来退婚,其实杨羽心里还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但刚才的一场戏,杨羽感觉自己是演得天衣无缝,这多亏了事前的信息收集,才敢这么大胆赌一把。
人生,到处都是赌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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