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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亮……我……”

葛小亮这个时候那还顾得什么堂哥堂弟的,他现在眼里只有林凤凰这个娇滴滴的美娘子。

俯下身葛小亮一口就对着林凤凰那个诱人的小嘴啃了下去。

林凤凰的嘴唇又软又热,葛小亮刚刚亲上去的时候,一条湿滑的小舌就滑进了他的嘴里。

葛小亮本能的吸住了那条滑进来的小舌。

粗糙的大手顺着林凤凰的碎花裙子底部就伸了进去。

林凤凰身体一紧,本能就夹紧了双腿,但是她又那里又葛小亮的力气大,刚刚夹紧的腿就被葛小亮给掰了开来。

要说男人在这方面的天赋还真是强,虽然以前没有经历过这些,但是葛小亮坐起来还是那么的娴熟,这也多亏了他那本已经磨破皮了的图册。

还没触及到那个小布片,葛小亮就已经是着林凤凰的大腿根湿成了一片。

“嫂子,你下面哪来的那么多的水啊!”葛小亮松开了林凤凰的嘴唇傻傻的问道。

林凤凰被葛小亮这一句话问的脸更加的红了,就连脖子上些镀上了一层红粉之色。

不仅如此,林凤凰的身体还不住的扭动起来,对葛小亮的动作,还是存在着一些抗拒。

六月的天火辣闷热,外面烤的厉害,屋里闷的厉害,两人只是随便这么一蒸腾就是一身的大汗。

葛小亮额头上急的已经满是汗珠,灰白色的背心也紧紧的贴在了身上。

林凤凰的碎花裙子也被汗水打湿了,里面的红色肚兜都能看的清楚。

葛小亮笨拙的在林凤凰的身上摸索着纽扣,但是找了半天也找不见,急得满头大汗。

林凤凰看着好像是一头发情的公牛一样的葛小亮,只好自己坐了起来,再给他这么折腾下去,非撕坏了这身衣服不可,到时候她回到家可没有办法解释。

刚一座来气的林凤凰就被坐在她身上裤裆顶起个大包的葛小亮顶的肚皮生疼。

葛小亮之间林凤凰吧两只手背到了身后,正在纳闷她这是干啥的时候,就看到原本他咋也解不开的碎花裙子竟然就那么从后面开了个口子。

就当葛小亮控制不住心中欲火想要脱下裤子初尝滋味之时,外面突然想起了一阵喊声。

“大侄子,在家呢么?”

喊声离得很近,一听之下葛小亮当场就吓的软了。

“葛老二!”

葛小亮一声惊呼,这个狗日的怎么来了,不是上午才走么,现在来干什么来了。

而在葛小亮身下的林凤凰也是吓的脸上没有了血色。

这要视被她公公瞧见她和葛小亮通奸,那是要进竹笼的。

七里屯地处偏僻,唯一能够得着的城镇也是个极度落后的地方,在这里如果真的出现这种伤风败俗的磕碜事儿,那都是村里自己动用私刑的。

什么离婚分家产,这里根本不兴这套,唯一出发通奸之人的死刑就是进竹笼。

将通奸的双方都捆绑在一个编制好的竹笼里面,然后顺着水流扔下去,要是通奸的双方福大命大活了下来,那就证明老天爷有好生之德,事情也就算了,但是过后活下来的人必须要结为夫妻。

但是这么多年就没有听说过进竹笼的人有活下来的。

林凤凰脸色惨白的从炕上连忙下了地。

“咋整?”林凤凰慌里慌张的问道。

葛小亮也是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快,走后门,俺在这里给你拖延一下。”

葛小亮一只屋子后面的一扇木门说道。

木门通向大瓦房外面的苞米地,虽然现在苞米不高,但是也有半人多高,弯着点腰还是能藏个人的。

林凤凰都没来得及穿上碎花裙子,敞开着后背双手兜着一对大胸脯子就往后门跑了过去。

“狗日的葛老二,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葛小亮嘟嘟囔囔的骂了一声。

“大侄子,在屋呢么?”葛宝柱的声音再次在外面响起。

这回已经到了门口。

扭头看了一眼已经从后门跑出去的林凤凰,葛小亮穿着拖鞋走到了门前。

装作刚睡醒的样子,葛小亮打开了插着的屋门。

“这小子大白天的还插门干啥,屋里藏了啥宝贝了啊!”葛宝柱说道。

葛小亮心里一突突,什么叫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就是这么个回事儿了。

要视让狗日的葛宝柱知道刚才他家的新儿媳妇在这屋里差点跟他干上那事儿,这个狗日的还不吓死。

“啥事儿啊二叔,往这正搁屋睡觉呢!”葛小亮说话含糊不清,装作才睡醒的样子说道。

“你小子就知道睡,鱼塘子里的鱼让人摸了去都不晓得,莫要白瞎给了这么大个鱼塘。”葛宝柱有些心疼的说道。

不过还好昨天他已经把鱼塘子里的大肥鱼都捞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估计没有几条,也不知道这个小崽子究竟是知道不知道这事儿。

“二叔,你可别忽悠了,俺还不知道你,咱明人不说暗话,昨个儿席面上那些鱼肉你当大侄子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啊!”

葛宝柱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他就气不打一出来。

当初验身的时候可是说好的吧鱼塘送给他,但是葛宝柱这个驴日的竟然想给他光留个水坑子。

幸亏这鱼塘子里有不少的大草鱼,不然他现在恐怕也就能剩下几条小鱼罢了。

葛老二那个驴日的这么做想的不就是个卸磨杀驴么,等他家儿媳妇的身验完了,最后再来个死不认账。

说道这葛小亮还不得不感谢李三棍那个犊子,要是没有那个犊子偷偷摸摸的拉了电闸,还真被葛宝儿这个驴日的奸计给得逞了。

葛老二一听葛小亮这么一说,心里顿时觉得坏菜了,这小犊子看来是知道他把鱼捞空了的事儿了。

“大侄子,你看这话儿时咋说的,二叔是捞了些个鱼货,但也不至于吧整个塘子都给捞空了吧。”葛宝柱还想着忽悠一下葛小亮。

葛小亮一撇嘴说道:“二叔,你家昨天足足摆了三十多桌的酒席,俺就给你算个蒸熟三十桌,每个席面上三条大鱼,这是多少,咱还不算你拿到集市上卖掉的那些,二叔啊,你真当你大侄子俺是傻子啊?”

葛小亮这说的可都是诛心的话语。

葛宝柱要不是脸皮厚点,现在也早就转身走了,但是他现在又有求于葛小亮就算是想走也不能走。

葛宝柱一张老脸涨的通红,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谁让葛小亮说的都是事实,他就就算是想狡辩也没法狡辩。

“大侄子,这事儿怨叔,是叔做的有点不地道了,但是这鱼塘咋说也是你白捡的,你说是不!”

葛宝柱心里这个骂娘啊。

这小犊子白捡的便宜还卖乖,这要是没有验身咋叉子事儿,别说鱼塘了,哪怕就是一条鱼他都休想捞到,现在弄的反倒是他的错了。

葛小亮撇过去头,没有理会葛老二的解释。

“大侄子,这鱼塘还在这,鱼早晚都还会长起来的,又不是二叔说捞干净就能捞干净的。”葛宝柱厚着脸皮说道:“那啥,二叔今儿过来就是想和你商量商量下次验身的事儿。”

“这不你堂哥一直在家里作呢么,你说这媳妇娶也娶了,干不洞房不也不是个事儿么。”葛宝柱苦口婆心的劝道:“你说是不是大侄子。”

葛小亮一听连忙晃头。

他刚才已经答应了林凤凰的事情现在不能说变就变啊,万一林凤凰要是真弄出来什么幺蛾子,恐怕他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不行你看这样行不大侄子,今天晚上咱们就把验身的事儿敲定,也好让你大哥早点洞房!你看行不?”葛宝柱说道。

葛小亮把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

”不中,这可不中!”葛小亮摇头。

“咋滴?”葛宝柱一瞪眼睛有些不悦大说道:“大侄子,你不是要赖账吧,这鱼塘二叔也给你了,不咋还要说话不算数咋滴。”

听着葛老二口气不善,葛小亮的倔脾气顿时也上来了。

“我说不中就是不中,啥咋滴,你说给我鱼塘,鱼呢?就给我剩个水泡子也叫鱼塘?俺自己不会挖啊!”葛小亮眼睛一瞪的说道:“不行鱼塘给你,验身的事儿你爱找谁找谁去,小爷俺还不伺候你了呢。”

一听葛小亮这个小犊子要撂挑子,葛宝柱顿时慌了神。

如果屯子里要是真有合适的人选,也轮不到这个小犊子摊上这等的好事。

他也是是在没办法了才求到这个小犊子的身上,本来两人就不对付,搭上了一个鱼塘才好不容易说动这个犊子,现在这个犊子要是真的撂了挑子他上哪去找合适的人选去。

要是想等个事实的人这不还要等个十年八年的啊。

“大侄子,你看有话咱们好好说,急啥急啊,二叔这不也是为了你堂哥的事儿才说话冲了点,你别往心里去啊。”

葛宝柱到底是老狐狸这能屈能伸的功夫练的还是可以的。

听到葛老二这么说,葛小亮的脸子才算好看了点。

“二叔,验身这事儿可不是什么小事儿,不是咱们说整就整的,那是要先生看好了日子才能行的。”葛小亮说道:“你说结婚的日子能随便整么,还不是要人家提前定好个日子啊,俺说的没错吧。”

葛宝柱点了点头,总算这个小犊子说了点人话,但是现在去找人看日子指不定还要多长时间呢。

“大侄子,叔也知道这不合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但是你堂哥这不是着急么,你说我这个当爹的也不容易,不行咱们就简单着点算了!”葛宝柱再次劝说道。

但是葛小亮死活就是不依。

最终葛宝柱还是没有犟过葛小亮,一脸愤愤的摔门而出。

“这个瘪犊子,哪里是等着选什么黄道吉日,分明就是记恨老子吧鱼塘里的鱼都捞干净了,在哪等着收好处呢。”

葛宝柱一边往家里走,一边骂骂咧咧的说道。

他哪里又知道鱼塘子里的鱼他根本没有捞干净,而葛小亮压根也不是为了这个事儿才难为他的。

葛宝柱走后,葛小亮连忙再把门插上,从后门出去看了看。

苞米地里已经没有了林凤凰的身影,想来是已经回去了。

一边骂着葛宝柱双手背在身后走回了村头的他家的小卖铺,正好看到了他的媳妇张秀芬张在喝一群跑腿子唠嗑。

张秀芬一手捏着一把瓜子,被那帮跑腿子将的笑话逗的花枝烂颤,胸前的两个大奶子一抖一抖的,看的那帮跑腿子直咽口水。

“这个骚婆娘没事儿就他妈知道放骚。”葛宝柱骂了一句之后就气冲冲的走了过去。

要说张秀芬天天在门口放骚,葛宝柱不生气那是假的,但是要说张秀芬敢和人钻苞米地,他也是不信的。

谁不知道在屯子里他们哥俩称王称霸的,要是真睡了他媳妇,那是铁定要被浸竹笼的,而张秀芬也没有那个胆子。

“唠唠牢,天天就尼玛知道唠,能唠出个花来,一个个穷逼嗖嗖的样子,不出去上地里刨食儿,搁着能看饱啊,娘西皮的!都给老子滚!”

走近了之后,葛宝柱没好气的骂道。

那帮跑腿子一看到个二老回来了,一个个吓的都夹着尾巴跑了。

张秀芬把瓜子往地上一扬骂道:“一个个都是没卵子的货,还想喝老娘的汤,还不敢个毛头小子咧。”

看到葛宝柱没个好脸子,张秀芬就知道他家这口子肯定是在那个小犊子哪里碰了壁了。

“咋地哭丧个脸,那小犊子美同意啊咋滴。”张秀芬问道。

葛宝柱进了屋也不吭声,此时他一肚子的火。

“熊玩应,你倒是说句话啊,到底咋整的。”张秀芬没好气的骂道:“我就说不让你动那个塘子里的鱼,现在咋说,是不是小亮子不愿意了!”

葛宝柱闷着头不说话。

捞鱼的前一天张秀芬时劝过他不让他动鱼塘子里的鱼,可使他又咋知道验身当天晚上会出那事儿。

要是当天晚上验身完成,如今哪小犊子就算是打掉牙也要往肚子里咽,哪里会有这么一出。

但是要让他承认错在他自己,他也是不肯的,所以才没有吭声。

可张秀芬叨叨起来没完又让他心里堵的厉害。

“骚娘们,你除了整天在门口放骚,知道个啥。”葛宝柱被说的急了眼,站起来骂道。

“我放骚?葛宝柱你他娘的说这句话还是个爷们么,你他娘的但凡时能让老娘吃顿饱饭,老娘能这样么。”

张秀芬也是被说的极了,不管不顾的就说出了口。

葛宝柱顿时老脸胀的通红黝黑。

气喘吁吁的葛宝柱一把关上了小卖铺的门,拉着张秀芬就往里屋拽了进去。

一双粗大的手也不顾张秀芬下面究竟湿了没有,直接硬塞了近了张秀芬还干涩的下面。

“呀呦,你他娘的要死啊!”

张秀芬也不知道是兴奋的还是疼的,叫了一声。

大热天的她就穿了一条大花裙子,里面就是一个小布片。

葛宝柱双眼赤红的掀起了张秀芬的裙子,一把就把张秀芬的裤头扯了下来。

张秀芬差开着两条腿,嚼着大屁股对准了葛宝柱的腰。

“狗日的,这货今天看样是被自己说的急了,竟然还有那么一点老爷们的气概。”

张秀芬心里美滋滋的想到,没想到她一句侮辱的话竟然还激起了葛老二的欲望。

心里正想着,一根火热的东西就捅进了她搔痒的厉害的地方。

张秀芬兴奋的起了一身的鸡皮嘎达。

可是葛老二究竟还是葛老二。

呼哧带喘的在张秀芬的后面耸动了两下之后就没了动静。

张秀芬一脸的失望,好不容易兴奋一次,没想到还是那么回事。

甚至比以往还要快一些。

正巧这时外面传来了叫门的声音,张秀芬放下了裙子白了一眼趴在炕上跟死狗一样的葛老二。

“没用的卵货,喊破了嗓子也就是两分钟的能耐。”

听到张秀芬的奚落声,葛宝柱趴在炕上装死一动也不动。

张秀芬这刚一迈步,就觉得下面湿腻腻的,滑不溜秋的难受的紧。

伸手咋下面抓了两把一点也不解乏。

一心是火的张秀芬不禁又想起葛小亮。

那天葛小亮下面的手感她到今天都没忘记,只是一时不好意思真去找葛小亮泻火。

她嘴上说的骚,但是要真让她去那么干的话,她还真有点犹豫。

一方面是两人的岁数毕竟在那里放着的呢,丝毫不夸张的说,张秀芬就算给葛小亮当娘也大不了几岁。

但是一想到葛小亮裤裆里的那活儿心里又是抑制不住的难受。

再加上家里只有这么一个完蛋玩应,当即张秀芬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

送走了葛宝柱之后,葛小亮就开始收拾起来那条从鱼塘里面捞出的大肥草鱼来。

虽然被葛宝柱坏了好事儿,但是该庆祝的还是要庆祝。

一条三斤多的大草鱼很快就在葛小亮的手上洗剥干净下了油锅。

蹲在灶坑前面,葛小亮不时的往里面送上一点苞米杆子,没多大一会,香喷喷的鱼味就顺着冒出来的热气飘了出来。

葛小亮咽了咽吐沫,肚子里传来了一阵咕噜噜的响声。

是在有点等不及的葛小亮掀开锅盖先尝了一勺鱼汤。

“不错,不错!”砸吧了两下嘴,葛小亮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他想这口已经想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了,但是葛老二和他那个傻儿子把鱼塘看的紧,他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得手,还差点被狗给咬了。

屯子前面也有一条小河,葛小亮没事儿也会到那里抓摸几条小鱼熬上一锅汤,但是那小鱼哪有这样的大肥鱼来的香。

搓了搓手,葛小亮就等着开饭了。

这个点屯子里面家家户户也都升起了炊烟,地里忙绿了一天的人们也都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了。

葛小亮虽然只有自己一个,但也不觉得孤单,这些年他早就习惯了这样了,不管是平时也好,还是年啊节啊的,都是她一个人窝在那个小草房里面自己过。

现在大瓦房也住上了,鱼塘也有了,要说还差点什么,那就是屋里少了点女人味。

一想到这不禁又想起了林凤凰那软的好像是棉花的身子。

正准备掀开锅盖报餐一顿的葛小亮忽然听到外面响起了一阵的脚步声。

以为是有偷鱼的来了,葛小亮一把抄起了放在灶坑傍边的烧火棍就窜了出去。

窜出去之后,葛小亮才看到哪里有什么偷鱼的人,门外只站了一个带着蛤蟆墨镜的干瘦老头。

按理说现在外面都已经擦黑了,哪还有傻子带个墨镜出来溜达,不掉沟里都怪了。

但是这个干瘦的老头是个例外。

自打葛小亮记事儿开始,这个干瘦的老头就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带着这么个蛤蟆墨镜。

“敢问可是葛家大小子葛小亮是也?”

干瘦老头一张口就是文绉绉的一句。

“啥是不是爷的,老瞎子,甭跟俺套近乎,俺可没你这么大个孙儿。”葛小亮回到。

听到葛小亮曲解了自己话中的意思,老头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一副乐呵呵的样子。

“嘿嘿,老头子我今个儿路过贵宝地,忽闻屋内一阵清香传来,这腹中忍不住饥饿,前来打个尖,还望这位根骨奇佳一看日后便不凡的小哥行个方便如何!”

干瘦老头敲了敲扶着的拐棍说道。

葛小亮听得云里雾里的。

“啥打个尖,蹭饭就说蹭饭的,整那些文绉绉的没用的。”葛小亮嘟囔了一句倒也没有拒绝,而是直接回到了屋里。

干瘦老头嘿嘿一笑拿着拐棍当做探路棍就跟在葛小亮的身后进了屋。

要说这个老头也是奇怪。

屯子里的老人都说在很久以前这个干瘦老头就这样一幅打扮的来到了七里屯。

当时人们都把这个老头当做是走江湖的算命先生,在屯子里面晃悠两天也就会离去。

可是没成想这个说话总是咬文嚼字的老头在屯子里面一呆便是二十年。

按说这样一个老瞎子早就应该饿死了,就算没有饿死在三九天也应该冻死了,可是偏生这老头就是活的好好的。

一些屯子里见过世面的老人都说这个瞎子老头应该是大城市里出来的文化人,说话那叫一个讲究。

但是葛小亮可不这么觉得,这老家伙就是一个骗子而已。

之前葛小亮还瞧见过这个老头经常给小媳妇小寡妇算命,手摸的那叫一个自然。

不过葛小亮看着老头和自己都差不多,都是孤家寡人一个,也就好心的接济一下。

以前他没有那个能力管别人,现在好赖是有了一个鱼塘,也算是生活有了着落,倒也不差老头这一口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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