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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健康网|男女情感口述:女教授网上下载“性福”……

因为觉得婚姻平淡,年过不惑的女教授在网上养起了“男宝宝”,只是当她试图把虚拟世界兑换成现实时,才发现一切并非想像中美好……

  一

  我原本有一个幸福的的家庭,丈夫顾维平和我是大学同学,两人从恋爱到结婚二十多年可以说相敬如宾,我们还有一个可爱又懂事的女儿。事业上我们也是比翼双飞,顾维平1994年便被破格提拔为研究所主管业务的副所长,1999年原科研所长到了退休年龄,他又顺理成章地接替了职务。而我,也顺利地从讲师升到副教授再升到教授。

  如果说我的生活还有什么遗憾,那就是顾维平太忙了。特别是近几年来,因为科研所要和市场经济接轨,接受了一些民用项目的开发,顾维平经常一周难得回一次家。和他形成对比的是,我因为学校的教育制度改革授课节次少了,女儿又在这时离家上了大学,我的时间大把大把地空闲起来。

  无所事事的我开始隔三差五打牌喝茶跳舞,这让顾维平很反感,特别是看到我领人到家里搓 麻将把房间里弄得乱糟糟的时候。“你看你变成什么样子了?你现在怎么这么俗气!”顾维平的呵斥让我又委屈又羞愧,我们发生了结婚以来的第一次争吵。结果他摔门而去,而我也不肯示弱地离开了家,敲开了一位好友的门。

  见我“满肚子阶级仇恨”的样子,好友拍拍我的肩:“我知道你现在最需要的是发泄,先在这里消消火吧。”说着她把我拖到电脑面前。我心不在焉地对着屏幕一瞅,眼睛却像粘住了一样拿不开了。这都是些什么啊?很多花花绿绿的图像在上面闪闪烁烁,说着“求求你领养我吧,我好孤独”之类的话。网页上还不停地闪过这样的广告词:“姐妹们,每月花15元就能来到养男人的魔幻世界!在这里,男人变成女人的宠物,而女人则是男人的主人,一切都由女人说了算哦!”

  “这是干吗呀?”我好奇地问。

  “这就是领养男宝宝游戏,很有意思的。”好友说,“你领养了某个男宝宝之后,你就是的他的主人了,你可以骂他打他羞辱他,你做的一切他都只能服从。”

  我听得张大了嘴巴,好友又补充:“每次我和老公吵架了,或者在单位上被领导批评了,就用这种方式发泄,心态马上就平衡了。”

  就这样,在好友的指点下,我注册成为了会员。网站里的会员已有好几千人,他们分别是“女主人”和“男宝宝”,“女主人”只要点击“选择男宝宝”,便可以看到很多等待领养或已被领养的“男宝宝”名单。一个叫“快乐全搜索”的网页,详细地介绍了每个等待领养的男宝宝的个人资料,包括年龄、身高、血型、性格等等。

  我随意点击了一个叫“顺天”的男宝宝,很快便收到了一串滚烫的语言:“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臣服在你的脚下,就像奴隶臣服于国王。”我按照网页上的提示,回道:“给我滚,你这只猪。”,顺天却丝毫没有生气,反过来回复了一个流泪的画面,还自觉地“跪搓衣板”“撞墙”。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原有的郁闷也一扫而空。

  尝到“男宝宝”的甜头后,我迫不及待地在家里开通了网络宽带。渐渐地,我学会了挑选优秀的男宝宝,仅仅温顺听话还不够,好的男宝宝就像真正的男朋友一样,懂得观察主人的喜怒哀乐,知道怎样让主人开心。在换了好几个男宝宝之后,我终于找到了最满意的一个,他叫“翅膀”。他非常细心,每次看到我,总会兴高采烈地帮我递端茶买零食;也很忠贞,有一次我“生病”了,他花完积蓄的网币后就“卖血”给我治病;他还很有才华,会制作各种各样有趣的动漫。比如他曾经发给我一张图片,一个瘦骨伶仃的小小孩不停地用头去撞一个空花盆,旁白“我偷来的花为什么都逃跑了?”仔细看那小孩子的脸,竟然就是美国前总统克林顿。联想到他和莱温斯基的那些绯闻,我笑得肚子都疼了。

  不知不觉,我养男宝宝已经大半年了,但对男宝宝的感觉再好,毕竟比不上真正的夫妻恩爱。当最初的新鲜感消失后,我的心又渐渐回到了顾维平身上。而顾维平也检讨了以前对我的冷落,有意识地增加了和我在一起的时间。恰好不久后又是暑假,女儿的回家使得我有了“用武之地”。一段时间里,家庭生活又恢复到了平静状态。

但好景不长,随着女儿的开学,我又开始觉得寂寞了。这时候城里兴起了“好太太俱乐部”,据说是专门“为有品位又有实力的女人量身打造的最佳去处”。这个广告词对我很有诱惑力,但顾忌到入会费太贵,我便没有报名。没想到顾维平却从我的话中看出了端倪,2003年2月14日,从没给我送过任何礼物的他将一张精致的会员卡递到了我手上。

  没想到这个温馨的举动,却为我们的生活埋下了阴影。不久我就发现,这个俱乐部会员中很多人都是全职太太,不少人甚至是二奶或者高级三陪女,教的也都是插花、茶道、烹饪等着重于提升主妇价值的日常生活技艺。于是去了两三次后我再也不肯去了。顾维平知道后很生气,因为这张卡花去了他好几千块不说,也代表了他对我的一番良苦用心。他埋怨说:“你怎么越活越倒过去了,四十好几的,还像小孩子一样一会儿东一会儿西。”顾维平的话刺到了我的痛处,我想也没想就冲口而出:“你不正盼着我倒过去吗?要不也不会买了那张卡让我和那些下流女人在一起。”“你……简直是个泼妇……不讲道理。”顾维平气得话都说不顺了。

  事后反省,我也觉得自己确实有些过分,我很后悔,嘴上却不肯服软。我想只要顾维平给我一个台阶,我就会承认错误。但是没有,顾维平又回到了从前天天扎在研究所的状态,好不容易融化的隔阂又渐渐结了冰。

  在这样没滋没味的日子过着过着,我不由得回想起翅膀对我的好来。我重新点击了那个网页。登陆之后,扑面全是“翅膀”的留言。“主人你哪里去了,我想念你。”“主人你快回来吧,是不是我做错事惹你生气了。”“主人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最后一条是“我那样爱你,难道你对我就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吗?不要逼我走上绝路!!!” 我这才知道,原来网站规定:如果女主人不搭理男宝宝,男宝宝只能自杀,否则,就没有被别的女主人收养的机会。而我不在的这么长的时间,翅膀居然一直在等着。“只要我执着地对你好,你总有感受得到的一天。”翅膀说。

  看着他痴情的话语,我突然鼻子一酸,为什么现实生活中的丈夫对我就不能稍微有一点耐心呢?哪怕只是翅膀的十分之一?再和翅膀相处时,我感到内心里有什么东西渐渐发生了变化,我不再像过去那样毫无理由地虐待他了,而是温柔了许多,有时我还会主动关心他的事。我知道了他的真名叫陈潜,今年34岁,海南人,独自到北京闯荡已经三年,已经自己开了一家电脑零配件公司,目前还没有女朋友。“追我的都是些小不点,可我喜欢成熟的女人。”

  我感到陈潜话里有话,一颗心不由得怦怦直跳。要是他真的要我做他现实中的女朋友,我会答应吗?下线后,我在床上辗转反侧,第一次失眠了。

  仿佛是觉察到了我内心的波动,陈潜向我提出了请求:“亲爱的,我能见见你吗?”我有些犹豫,但情感最终战胜了理智。想到这个周末顾维平正好要到外面出差,我说,“行。”

  2004年12月的一个下午,南昌火车站,我和陈潜第一次见面了。他黑黑瘦瘦的,很高,宽阔的白色T恤松松垮垮地套下来,背上一个硕大的双肩背包,看上去真的就像个弱不禁风惹人怜爱的“宝宝”。

  这天晚上,陈潜没有住到我事先为他预定的酒店,因为他表示“我想亲手给你做一次饭”。在我家里,陈潜大显身手,变魔术般变出了满满一桌丰盛的饭菜。在醉人的菜香酒香和陈潜的温柔的目光里,我彻底地迷失了自己,第一次背叛了丈夫。

  像陈潜在网上所表白的那样,他真的很会“服伺人”。每天我下班回来他都会早早地将浴缸放满水,浴缸旁放着干净的睡袍;我洗完澡后他就会端上早已准备好的晚餐,电视机也调到了我最喜欢的教育频道,让我收听每天必须的教育新闻。他的关怀倍至令我不由得幻想:要是每天都生活在这样的温情中,那该多好啊。

 然而这样的生活很快结束了,一周后陈潜走了顾维平回来了,一切又回到了既定的轨道。只是我发现:我的心再也回不来了。我无时无刻不在拿顾维平和陈潜做比较,越比较心里的思念就越浓。

两个月后,顾维平再次出差了,他前脚刚出门,我跟着就迫不及待地拨通了陈潜的电话。然而,我太急切了,以至于忘记了关上防盗门,就在这时,折回身来拿东西的丈夫清楚地听到了一切。

  我的婚姻就这样仓促地结束了, 离婚时我将大部分财产都给了顾维平和女儿,我只拿了区区十万元。虽然顾维平没有将我们的离婚原因告诉任何人,我还是决定离开这里去北京找陈潜,那里才是我的理想中的栖息地。

  当我突然出现在陈潜面前时,他有点吃惊。他带我去了他住的地方,一间二十平米不到的地下室,里面是几样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家具。“你不是公司经理吗?”我有点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是啊,可是是个快倒闭了的公司。”他不看我的眼睛,语气有点生硬。我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但是我已经没有退路,除了和眼前这个男人同甘共苦,还能怎么样呢?

  我用自己的钱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买了一些必要的家具,开始了和陈潜的同居生活。短暂的甜蜜过后,我发现,从前那个对我小心翼翼惟命是从的“男宝宝”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以前爱下厨的他现在整天打电话到酒店订菜,家里油瓶子倒了也不扶一下,有时候三四天不上班窝在房间里睡觉,我多问一句,他就不耐烦地斥责我:“你怎么这么罗索。”有一次我想看文艺片时正逢上他喜欢的足球赛,就因为我拿着摇控器调了一下频道,他居然急红了眼将手中的杯子向我扔过去。虽然没有打中我,可是我却感到自己的心像那些瓷片一样碎掉了。

  事后,他三番五次向我道歉。我本来不想原谅他,可是又能怎么样呢?也许男人都是这样的吧,何况他还比我小将近十岁。“也许完美的男宝宝只存在于网上。”我自己开解自己。

  然而不久,又一件令我无法释怀的事发生了。那天他正在家里上网,这时候公司打来电话说有紧急事务要处理,他接完电话就一阵风般出了门。在他来不及关上的电脑网页上,我看到他居然在同时和好几个女主人调情。我这才知道,原来他在网上有好几个网名,“天使没有翅膀”只是其中的一个,就像我也只是他女主人中的一个。

  “你是我最爱也最永恒的宝贝”“我永远忠于你”“今天我太想你了,真的,比任何时候都想”看着那些似曾相识的暧昧话语,我只觉得血一阵阵地往上涌。我想这次我无论如何不能原谅他了,就算他对我说再多的甜言蜜语、发再毒的誓我也不能。

  深夜十一点,他终于出现在家门口,当我质问他时,没想到他竟暴怒地拍案而起:“你居然偷看我的隐私,你这只没教养的猪。”接着就是“啪”地一耳光,响亮地打在我的脸颊上。那一刻,我只感到头脑中一片混沌,有那么几秒钟,我甚至怀疑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我只是做了一场恶梦。

  我病倒了。这一病就是两个多月。我整天地昏迷、发高烧、说糊话。也许是受到良心的谴责,这段时间里,陈潜整天守在我身边,给我端茶送药,跑前跑后。在我清醒的时候,他向我忏悔,说他是真心爱我的,只是因为工作压力实在太大,才会变得那样粗暴。他恳请我给他回头的机会,并且向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跟那几个女主人联系。在陈潜无微不至的照顾和涕泪交零的表白中,我有些心软了。

  陈潜没有食言,出院后,他每天给我买菜做饭洗衣,陪我说话,就像从前他在 别墅里为我所作的那样。直到有天,我想起什么,问他:“怎么一直没见你上班?”他低下头,沉默了半晌才说:“这些时间光顾着照看你,结果公司那边出了很大的岔子,资金周转不灵,已经关门了。”我一愣:“这么大的事怎么没告诉我?”“我怕你心理有负担,再说,我也不想用你的钱。”

  我听得心里一热,恍惚中,只觉得他又变回了那个善解人意的男宝宝。我没有说话,径直走到卧室里,拿出压在箱子底下的存折。“这上面还有八万块钱,你拿去用吧。”我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陈潜还要推托,我一句话就堵住了他的口:“除非你不把我当老婆。”

现在想起来,当时的我是多么可笑啊。掉进了别人的陷阱,还一心想着当救世主。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最愚蠢的,这句话真是一点没有错。

  那个夜晚,我和陈潜又重温了从前的疯狂,我们还在一起对往后做了许多美妙的设想:重开公司、买房、结婚、生孩子……“我会给你一个最温暖的家的”,在他的信誓旦旦里,我甜蜜地进入了梦乡。

  可是,第二天醒来时,我发现枕头边空了。打开衣柜,他的衣服什么都还在,但从此,我却再也没有见到过他。

  2005年6月23日,这天的北京阳光特别灿烂,我的心却是绝望的黑。我坐在出租屋里给顾维平和女儿写了一封信。点击发送键后,我割开了自己的手腕。但我忘了那天正好是缴房租的日子,在看到房间亮着灯又敲门不应的情况下,房东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我是被顾维平和女儿接回南昌的。重新回到那个熟悉的房间时,我突然对人生有了一种全新的领悟。病好后的我开始四处找工作,也偶尔帮顾维平做做饭洗洗衣,就像一切的不美好都从未发生过。

  我现在还没有找到新单位,也不知道和顾维平还能不能破镜重圆,但是,面对生活,我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失落和怨恨,因为腕上的伤疤时刻提醒着我,没有一种生活是完美的,也许我们能做的最重要的事,就是珍惜眼前的所有。

  编后语

  网上养“男宝宝”本身并不是一件错误的事。在现代社会,女性们的生存压力和情感压力都很大,而这种方式确实为她们提供了一个精神出口。但如果处理不当,将网络上相处融洽的男宝宝视为现实中的理想对象,并试图下载到现实生活里,那么就是天大的错误了。须知这些男宝宝们在现实中也大多数是血性男儿,只是出于好奇或者其它原因暂时扮演了另外的角色。他们的真实面目可能和网络上的表现大相径庭。有少数男人甚至是像陈潜一样别有用心骗取女性的感情和钱财的骗子。因此,女同胞们千万要擦亮眼睛。套用一句影视剧常用语来说:本游戏纯属虚构,切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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