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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健康网|男女情感口述:痛却无法忘爱情性事:我和女友甜蜜性经历(2)……

痛却无法忘爱情性事:我和女友甜蜜性经历(2)

我和漂亮女友的 性爱故事核心提示:“什么同学?男生女生?你是不是背着我和别的女孩鬼混呢?”

  “……”

  “你说话!?是谁!?”

  我心里一乱,挂掉了电话,没有十秒钟,手机马上就又响了起来,我索性关了机,回去再解释吧……

  正发着呆,妍儿穿着内衣从浴室走了出来,丫头拿着毛巾擦着长发,刚洗完澡的可人儿显得更加秀丽。

  “抱抱我……”

  妍儿张开手臂像只小鸟伸开了翅膀,等着人来宠。我把这个体香清新的宝贝抱上床,她的肌肤凉凉的滑滑的,怕她冻着了,我连忙把毯子裹在了她身上。

  妍儿闪着大眼睛望着我,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像个小婴儿一样让我照顾她。

  我关掉了房间里的灯,在安静了半天的妍儿身边躺了下来。

  窗外,风是断肠声,月是伤心色。

  妍儿无声的侧过身来,把自己送到我怀里,像小猫一样蜷曲着,寻找着最舒服的睡姿。

现在我只听从下半身的指挥,什么忏悔什么内疚什么爱与不爱,都抛到了千里之外。我只想把下身坚挺的欲望宣泄出来。事实证明,勃起的男人根本没有任何道德可言,如果有所忌惮,那也只是对法律心生畏惧,那条平时用来装饰用的道德底线早已崩溃。

【推荐阅读第一篇: 痛却无法忘爱情性事:我和女友甜蜜性经历(1)】

(三)

  

  我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挖个土坑,铺上稻草,然后跳进去用泥土把自己埋上。

  五百年后,我会爬出来,重新看看这世界,是否爱恨依旧呢?

如果很用力的去爱一个人,结果却爱不到,该怎么办呢?

  如果很小心的去守护一个爱自己的人,结果却伤害了她,该怎么办呢?

四季可以安排得极为黯淡

  如果太阳愿意

  人生可以安排得极为寂寞

  如果爱情愿意

  我可以永不再出现

  如果你愿意

我可以把自己的四季安排的极为暗淡,也可以把人生安排的极为寂寞。

  也可以永远不再出现。

  如果这样就是太平盛世,如果着这样就不会再有伤害。

  我可以。

  从那天晚上以后,昕儿一直没有理我,我想这是疯子斯道罪有应得,心里反而舒服了一些。

  大概一周以后的晚上,我上完选修课回去打开宿舍门,发现宿舍这群狼崽全神贯注的围着窗口那个台式机,安静异常。

  有情况!我把书包扔在床上,挤过去一瞧,嘿,这孩子们有情调:女女高清……

  除了我们宿舍的几位视觉嫖客,还有隔壁的楚臣楚大公子。这厮是毛片专业户,绝对专业,虽然记不住班里女生的名字,但全日本的AV女的名字他绝对倒背如流。

  现在这家伙眯着眼睛撅着屁股正看的出神,所谓阅尽天下毛片,心中自然无码,这种敬业精神值得敬佩啊。

  我拍拍的楚少的肩膀:“果然哪里有XX,哪里就有楚公子啊!”

  楚少回过头来,丝毫不嘴软:“哎哟,我滴个神,这不是少女终结者斯道帝呀!”

  “蛋定,莫鸡动,小心走火!”

  我把他的头转了过去,自己也很快融入了这个欢乐的大家庭。在看到两个妞在一起动的时候,东北无心说了句惊世骇俗的谚语,这是以文学素养超低著称的小东北首次触电文学:

  “嗨!坑对坑,白鼓弄……”

  顿时大家笑翻了,纷纷伸手拍他的脑袋瓜子:这孩子!满嘴大实话!

  

“谁手机响了?”

  宿舍老大坐在电脑最前面,一动没动,还保持着几乎要把头伸进屏幕里面的姿势。

  不愧是以小心谨慎老奸巨猾扬名计科的猴哥,在这么无敌的状态下还能注意到如此细微的响声。面对猴哥酷似龟眠的神态的时候,我的大脑里时常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个荒唐的情景,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那幻想是这样的:猴哥最后会像一个得道高僧一样,白发苍苍,盘腿而坐,面对满堂儿孙,这一辈子唯一一次瞪圆了眼珠:

  “我死了……以后,要和我的毛片……埋在一起……”

  然后双腿一蹬,圆寂了……

  “你的吧!”

  小东北推推我:“你床上传出来的……”

  我从情景里醒过神来,脸上还带着猥琐的笑意,从背包里拿出手机来一看,是昕儿。

  生活总要继续不是?我忐忑的按下接听键,里面传来昕儿性感诱惑的声音:

  “我在上次那个房间,没穿内裤,别让我等太久哦!”

  我感觉自己的战略部位迅速起了反应……

  抬起头,伴着电脑里淫靡的呻吟,这群狼崽不知什么时候全都转了过来……

  

现在我只听从下半身的指挥,什么忏悔什么内疚什么爱与不爱,都抛到了千里之外。我只想把下身坚挺的欲望宣泄出来。事实证明,勃起的男人根本没有任何道德可言,如果有所忌惮,那也只是对法律心生畏惧,那条平时用来装饰用的道德底线早已崩溃。

  (四)

  

  刚推开房门,一只穿着黑色套裙的小猫马上扑到了我怀里,温热柔软的身体散发着情欲的气息。

  我反身把昕儿抱起来顶在门上,我的坚硬和她的柔软碰撞在了一起,她光洁修长的大腿从短裙里滑出来,顺势夹住了我的腰。在亲热的过程中,有那么几分钟我竟走神了,觉得此时此刻这场面,很像电影里肖申克他老婆跟情人靠在墙壁偷情的片段。原谅缺心眼的斯道吧,他就是这么不专业!

  在来的路上我还想着怎样跟她忏悔,第一句该说什么,可是一接触到这个充满诱惑的宝贝,我所想的就是怎样去占有这火热的尤物,我所做的就是我所想的。

 记不清我们在门口缠绵了多久,总之是各种少儿不宜,部分动作甚至可以达到必须有码的程度。我想如果旁边放着一个摄像机的话,很可能一个新的“门”就这样诞生了。

  逐渐这场爱抚演变成了比赛,一场比试谁先坚持不住比赛,我们俩的手和舌头为了让对方先缴械投降都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最后,昕儿猛的抓住我伸进她裙底的手,身体剧烈的起伏着:“别……别弄了……”

  她从我身上滑下来,闭着眼睛稳定了一下呼吸,蛮享受的睁开眼睛,从床上抓起手机:“我去下厕所……”

  我也长长出一口气,刚才差一点就被她的手给收了,不过弄了这么半天,这丫头手也该酸了吧?

  我扑到床上,想躺一会,却感觉压到了什么东西。从身下抽出来一看,原来是条性感侧开的黑丝蝶式内裤。

  这个小狐狸精!

现在头脑发热的我只听从下半身的召唤,什么忏悔什么内疚什么爱与不爱,都被抛到了千里之外,只想把下身坚挺的欲望宣泄出来。

  事实证明,勃起的男人根本没有任何道德可言,如果有所忌惮的话,那也只是对法律心生畏惧,平日那条用来装饰的道德底线早已溃不成军。

  我听到卫生间里的冲水声,不禁又兴奋起来,昕儿从卫生间走出来,把手机扔在一边,柔媚的摇摆着身体爬到床上。

  

  昕儿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她跪起身子,眉目间稍微有几分不自然,可还是几乎贴着我的身子缓缓的开始了脱衣秀。

  当我瞪着眼睛,看见她平日裹在紧身裤里的性感刺青的时候,天呐,我快要窒息了。年轻充满弹性的肌肤上,一朵可爱的小花悄悄绽放着。昕儿转过身,像一只小狗一样趴在床上,手扶住腰,回过头来:

  “想要我吗?这个姿势怎么样?”

  面对这让人欲罢不能的视觉盛宴,我感觉没什么可以阻止我停下来了。

  虽然一直浪荡,一直在找刺激,可是我从没真正进入过女孩的身体。在采花贼斯道仅剩的良知里,这不仅仅只是一时痛快,还意味着责任和真爱。

  我坐起身来轻轻抚摸这那朵小花,顺势扶住了她的腰,昕儿闭上了眼睛。

  “你爱我吗?”

  昕儿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张着嘴,愣在了原地,这是个尴尬的场面,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A……I……两个音节,能有多难,可是半晌,我竟什么也没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拼了命的响了起来,颇有警钟的意味。

  昕儿爬起身扑到我怀里,蹭着我的脸乖巧的说:“手机响了……亲爱的……”

  我感觉自己在经历一场不可思议的事件,一切似乎跟现实有点脱节,每个场景似乎都有说不出的偏转。

  我拿起手机,是个陌生的号,但对方并没有挂断的意思,诺基亚的经典铃声一直在响。

  怀里的昕儿安静的望着我,若有所思。这个丫头现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很失望?

  我心里胡乱的猜测着,按下了接通键,刚要说话,昕儿却突然把脑袋凑过来,大声的喊:“喂,你好,斯道正要和我做爱,请稍后再拨……”

  我吓了一跳,连忙捂住她的嘴,这个疯丫头!

  “喂?你好?”

  手机信号不太好,有着轻微的杂音。对方没有说话,但能感觉出来,那是一种有人在的沉默。

  “喂?”

  对方还是沉默着,只有轻微的呼吸通过电波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让我感觉很舒服。

  怀里的昕儿又挣扎着想插嘴,我连忙把她按在床上,又对着手机开玩笑的说:

  “Hello?canyouspeakChinese?”

  手机里终于传出忍不住的短促的笑声,这是一个女孩的声音,但笑声很快被轻微的抽泣取代了。

  在哭?还是我听错了?

  “对不起,打错了……”

  那个女孩这样说了一句,就挂掉了电话。

  我若有所失的拿着手机,一个哭泣的女孩深夜打来的电话,这日子过的可真他妈够精彩的。

  糟糕的是,我好像喜欢听她的声音。

昕儿安静的望着我,然后把头埋到了我的怀里。我从遐想中回过神来,轻轻抚摸着昕儿的肩膀。

  “对不起……”

  半晌,我们俩对望着,异口同声。

  

(四)

    

    刚推开房门,一只穿着黑色套裙的小猫马上扑到了我怀里,温热柔软的身体散发着情欲的气息。

    我反身把昕儿抱起来顶在门上,我的坚硬和她的柔软碰撞在了一起,她光洁修长的大腿从短裙里滑出来,顺势夹住了我的腰。在亲热的过程中,有那么几分钟我竟走神了,觉得此时此刻这场面,很像电影里肖申克他老婆跟情人靠在墙壁偷情的片段。原谅缺心眼的斯道吧,他就是这么不专业!

    在来的路上我还想着怎样跟她忏悔,第一句该说什么,可是一接触到这个充满诱惑的宝贝,我所想的就是怎样去占有这火热的尤物,我所做的就是我所想的。

  现在头脑发热的我只听从下半身的召唤,什么忏悔什么内疚什么爱与不爱,都被抛到了千里之外,只想把下身坚挺的欲望宣泄出来。

    事实证明,勃起的男人根本没有任何道德可言,如果有所忌惮的话,那也只是对法律心生畏惧,平日那条用来装饰的道德底线早已溃不成军。

    我听到卫生间里的冲水声,不禁又兴奋起来,昕儿从卫生间走出来,把手机扔在一边,柔媚的摇摆着身体爬到床上。

  昕儿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她跪起身子,眉目间稍微有几分不自然,可还是几乎贴着我的身子缓缓的开始了脱衣秀。

    当我瞪着眼睛,看见她平日裹在紧身裤里的性感刺青的时候,天呐,我快要窒息了。年轻充满弹性的肌肤上,一朵可爱的小花悄悄绽放着。昕儿转过身,像一只小狗一样趴在床上,手扶住腰,回过头来:

  “想要我吗?这个姿势怎么样?”

  面对这让人欲罢不能的视觉盛宴,我感觉没什么可以阻止我停下来了。

  虽然一直浪荡,一直在找刺激,可是我从没真正进入过女孩的身体。在采花贼斯道仅剩的良知里,这不仅仅只是一时痛快,还意味着责任和真爱。

  我坐起身来轻轻抚摸这那朵小花,顺势扶住了她的腰,昕儿闭上了眼睛。

  “你爱我吗?”

  昕儿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张着嘴,愣在了原地,这是个尴尬的场面,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A……I……两个音节,能有多难,可是半晌,我竟什么也没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拼了命的响了起来,颇有警钟的意味。

    昕儿爬起身扑到我怀里,蹭着我的脸乖巧的说:“手机响了……亲爱的……”

    我感觉自己正在经历一场不可思议的事件,一切似乎跟现实有点脱节,每个场景似乎都有说不出的偏转。

    我拿起手机,是个陌生的号,但对方并没有挂断的意思,诺基亚的经典铃声一直在响。

    怀里的昕儿安静的望着我,若有所思。这个丫头现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很失望?

    我心里胡乱的猜测着,按下了接通键,刚要说话,昕儿却突然把脑袋凑过来,大声的喊:“喂,你好,斯道正要和我做爱,请稍后再拨……”

    我吓了一跳,连忙捂住她的嘴,这个疯丫头!

    “喂?你好?”

    手机信号不太好,有着轻微的杂音。对方没有说话,但能感觉出来,那是一种有人在的沉默。

    “喂?”

    对方还是沉默着,只有轻微的呼吸通过电波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让我感觉很舒服。

    怀里的昕儿又挣扎着想插嘴,我连忙把她按在床上,又对着手机开玩笑的说:

    “Hello?canyouspeakChinese?”

    手机里终于传出忍不住的短促的笑声,这是一个女孩的声音,但笑声很快被轻微的抽泣取代了。

    在哭?还是我听错了?

  “对不起,打错了……”

  那个女孩这样说了一句,就挂掉了电话。

    我若有所失的拿着手机,一个哭泣的女孩深夜打来的电话,这日子过的可真他妈够精彩的。

    糟糕的是,我好像喜欢听她的声音。

  昕儿安静的望着我,然后把头埋到了我的怀里。我从遐想中回过神来,轻轻抚摸着昕儿的肩膀。

    “对不起……”

    半晌,我们俩对望着,异口同声。

  ———————————————

(五)

  

  就这样又迷迷糊糊的过了几周,因为一直在迷迷糊糊的过日子,所以也没什么特别的失败感。

  昕儿自从那个莫名其妙的晚上后,心情一直不错。看着她开心地笑,站在一边的我也感到安心。

  只是近些日子,这个丫头越来越神经质,她总要确保我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比如,不在一起的时候,她会频繁的发短信问我在干什么,我正在回复,手稍微一慢,质问电话就马上就打了过来。有时候我在做自己的事,没看到短信或没接到电话,通信公司就该偷笑了,这个丫头会一直发短信,一直打宿舍电话,直到我回复她。

  最近一次,我去隔壁宿舍看了会儿郭德纲,回到宿舍手机上有九条未读短信,十六个未接电话。

  我说傻丫头我又不会飞你这么紧张干嘛?不相信我?昕儿会从焦虑变得开心,说我相信你,可是一会不见,她又会着急的问,你在哪,在干什么呢。

  我想她是爱我的,虽然爱的让我有被囚禁的感觉。

  我想这一辈子差不多就这么过了吧,混到毕业,混一份工作,混一个家……

  哀莫大于心死,而我,究竟哀大于心死,再也没力气去幻想了。

  

  而命运,往往挑你哀大于心死的时候,狠狠的给你来那么一下子。

  那是三月一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下午,线代老婆子在讲台上费尽口舌的讲齐次线性方程组有非零解的充要条件及非齐次线性方程组有解的充要条件,光这标题,就让不少意志薄弱的同志休克在了课桌上。

  讲到一半,老婆子指着幻灯片上那一串令人眼花聊乱的方程组问大家:

  “你们能看出它有几个解吗?这个线性方程组的解明显吗?”

  然后她扫了一下台下顿时鸦雀无声的数百名学生,发出了千古一叹:

  “明显吗!?这个很明显……不明显嘛!”

  我一边佩服着这老婆子的幽默,一边掏出了正在震动的手机,来短信了,奶奶的,又是陌生号码……

  不知道为什么,上大学这一年来有一个署名“央视节目组”的家伙每天早上八点十分点准时给我发中奖信息:恭喜您,您被李咏“非常6+1节目抽中……

  我想这个人脑子是不是被猪撞了,怎么可一个人死坑呢?久而久之,我连闹钟都省了,起床全靠着央视节目组提醒。

 眼前的这个号却让我心里一动,不是央视节目组,是那个半夜打错电话的女孩。不知什么心理作祟,我有意无意的记下了这个来电归属地是秦皇岛的号码,总觉得还会发生点什么。

  那个小信封跳动着,仿佛在期待着被点开,我按了下去。

  “在干什么呢?”

  “听课呢……”

  “你怎么不问我是谁?”

  “我问了你会说吗?”

  “不会。”

  “还是。”

  “您好,清风,正在使用中国移动飞信业务……”

  “是……”

  手机震个不停,引起了附近同学围观,我不好意思笑笑,把手机调成了无声模式。

  “你在干什么?”

  “在坐火车。”

  “去哪啊?”

  “北京西站。”

  “然后呢?”

  “现在还不知道……”

  “?”

  “你女朋友呢?”

  “在未来等着我呢。”

  “你真狡猾。”

  “彼此彼此……”

  听完线代课,我背着包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又收到了这个陌生女孩的短信。

  “你爱那个女孩吗?”

  “这跟你有关系吗?”

  “跟我要去哪里有关系……”

  我仿佛看到一颗红杏慢慢的爬上了墙头。

  斯道教授找个长椅坐下,准备好好解剖下猎物,先从哪里开始呢?

  

   “和男友吵架了?”

  “恩,我是来了结的。”

  “噢……楼主三思啊……”

  我想我还是回宿舍吧,劝人散伙的事咱不能干,再招惹下去这麻烦就大了。

  宿舍几个哥们都在,别管有没有去上课。一个个闲的像得了多动症似的,没完没了的在宿舍瞎溜达,地上跑过只蚂蚁都能引起围观。

  “要不咱们出去喝点吧?今儿……天气不错……”

  宿舍老三冬瓜抱着他的宝贝吉他,闭着眼,很有气势的扫了几下,一副陶醉在自己音乐世界的表情。其实都大家知道,这孩子只会两首曲子,一个是两只老虎,另一个是即兴发挥版两只老虎。

  “我记得上次咱们出去喝是因为天气不好呀?”

  虎头虎脑虎体格的宿舍老二大鹏从上铺跳下来,去捉拿刚才挑衅自己的小东北。这两位是生死冤家,小东北管敦厚的大鹏叫死猪,大鹏管矮小机灵的东北叫死鸡。死猪和死鸡的战争从他们早上一睁眼开始,一直持续到晚上闭眼,从不消停。

  比如,小东北哪天早上醒过来,想起了那朵对自己说谢谢你喜欢我的花儿,心里憋屈,很可能没头没脑就冲着穿衣服的大鹏来一句:“死猪……你个死猪……你怎么还不死!?”

  大鹏虽然不会轻易生气,但对小东北也丝毫不客气,一个枕头就抡了过去:

  “砸死你个死鸡!一睁眼就打鸣!”

  虽然打个不停,但大家心里都明白,这两位才是宿舍里关系最好的两个人。

  我坐在床上,摆弄着手机,还在想着那个秦皇岛女孩的事。隔壁楚少风风火火的推门而入:“求虐……无线313……大家赶紧的……”

  三分钟不到,刚才一盘散沙的兄弟们都屏息凝神的坐在了电脑面前,屏幕上清一色是DOTA霸气张扬的lodaing画面。

  现在真是DOTA的天下啊,我也加入了战局,看对方拿的英雄都比较脆,就选了个大树,前期专心补刀打钱混线,做出辉耀就可以大开杀戒了。

  刚打几分钟,站在后面看的猴哥把我手机送到了我耳边,按了接通键:“你的疯狂女友……”

  我眼睛没离开屏幕,头稍微偏了一下,手还在操控着正反补:“喂?”

  “你干什么呢?”

  “在宿舍玩游戏呢!”

  “想我吗?”

  “恩……你干嘛呢?”

  “在宿舍和姐妹们看电影呢……”

  “噢……我先挂了啊……”

  猴哥配合的立马挂掉了电话。

  对方好像知道我走神了,出动了两个英雄配合冰女来抓才四级的大树。恶魔巫师一个插,复仇一个一个锤子。我血再多也禁不起这么折腾啊,被控到死是最难受的死法,眼看要被送回泉水,隐身技能终于用了出来,32滴血侥幸逃生……混到了六级,树精卫士有了大控,对方的双游走又来gunk我。我红血开始绕塔,恶魔和复仇铁了心要做我一次,顶着塔点我。我算好他们技能的CD,尽量让塔磨他们的血,最后开大把这两个英雄控在塔下,连缠绕带普攻,直接来了个酣畅淋漓的双杀:“Doublekill!”

  我正得意,猴哥又把手机送到了我耳边:“清风……接不?”

  

  

(六)

我想我快要疯了。

  在去往通州北苑的公交车上,我看看时间,五点四十三。再过一会,天就要黑了。

  二十分钟前,我接到那个女孩的电话:

  “我好像迷路了,能来接我吗?”

  短短的一句呢喃,就让斯道哥哥义无反顾的抛弃战友登上了北上的公车。

  哪个字触动了我的神经?是她那甜美的让人想入非非的的声音?还是她说话的方式和节奏?

  我找不出任何破绽,这十一个字里面有什么蛊么,每一个音节都让我的耳膜酥软。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我要答应?为什么我心里痒痒的?为什么我有种久违了的冲动?

  我想我是疯了。

  但马上就有答案了,不是吗?

  “通州北苑路口东,到了,下车的旅客请……”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稳定下情绪,下车时在车镜里多打量了自己一眼,恩,外形不错……

  在嘈杂拥挤的人群中,我找到那个女孩的号,拨了回去,同时眼睛瞄着周围的女孩,也许就在这里面呢?

  响了半天,最后手机传来了一句:“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机主不方便接听……”

  耍我?我的下等脾气正要发作,清风发来了短信。

  “我在车站转角的盛夏微凉冰激凌店,进门第一个桌子,戴着红白相间的帽子。”

  我在人群中穿来穿去,最后终于找到了盛夏微凉这个店,不大,但装修的蛮精致。

  我走到店门口,很快就看到那个戴着着红白相间帽子的女孩背影,秀发长长的垂着,不知道她正面会是什么样子呢?那一刻,那个在我心里模糊了许久的笑脸逐渐清晰起来。

  那样的眉毛,那样的眼睛,那样的鼻子,那样的嘴唇,那样的牙齿,那样的酒窝,那样的笑着。

  如果,我说如果,如果坐在那里的真的是妍儿,我又能怎么样呢?

  

都到这里了,还有什么好忐忑的?

  我推门而入,在走过那个女孩桌子的时候先看了她一眼,桌子上摆着两大份冰粥。她正低着头吃着,长长的帽檐让我无法确定什么。

  我在她对面坐下来,感觉自己的嗓子有点发涩:“清风?”

  女孩听到声音,抬起头,大大的眼睛描了我一下:“恩……”

  然后低下头接着香甜的吃了起来。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重重的跳了一下,同时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略带嘲讽的笑起自己来。

  斯道啊斯道,你这个老流氓!

  不错,是个漂亮妞,不过,这也太小了吧!?估计成年还得好些日子呢!

  “你多大了?”

  这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就是一丧尽天良的老嫖客。

  “我啊……”

  女孩擦擦嘴,伸手想拿放的靠我这边纸巾,我连忙把纸巾给她推过去。

  “快16岁了……”

  “15!?长得真……高啊……”

  我勉强笑笑,心里有一个声音却在拼命的呼喊,赶紧撤,趁现在没构成犯罪赶紧撤!

  “那个……你迷路了?”

  “恩……”

  女孩用勺子把第一份吃干净了,对我笑笑,然后开始认真的吃第二份。

  我想在她眼里,冰粥就是一切,而我跟周围的椅子是一个等级的,属于无关紧要的中立生物。

  

  “这样跑出来,家人不担心啊?”

  “不担心……”

  我彻底被噎死了,根本无话可说嘛!

  女孩见我一直盯着她看,美目一转,拿勺子挖了一大块冰:“你要吃吗?”

  我连连摆手,尽量让自己笑的友善些:“你想去哪啊?”

  女孩没理我,只是抬眼看了看什么地方,然后继续着自己未完的冰粥事业。

  再一次热脸贴到了冷屁股,奇妙的经历,我想我该走了……

  “大哥哥……”

  在我思考着找个什么样的借口脱身的时候,冰粥女孩第一次主动开口了。顿时我像被打入冷宫几百年的妃子突然被宠幸一样激动。

  “恩……你说……”

  “我不是清风……”

  Fuck!

  我顿时火冒三丈,不是清风问你你还答应,让哥像个傻子似的坐这看你吃了半小时的冰!

  

  “你别生气……”

  冰激凌女孩又往嘴里放了一勺,脸上是那种无与伦比的享受表情,顿了一下,睁圆了眼睛说:“是个好看的姐姐要我这么做的,她请我吃冰……”

  “什么姐姐?在哪呢?”

  我心里一动,这演的是哪出?

  “刚才就在墙角那坐着……哦……凉……她说等她走了才能告诉你……”

  “她还说什么了?”

  “恩……她还说我很可爱……”

  “你慢慢吃……”

  我冲出了盛夏微凉,一边在人群中漫无目的的巡视着,一边拨打清风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机主不方便接听……”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机主不方便接听……”

  我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好像会错过什么重要的东西,握着手机,心不安的跳动起来。

  这时候,手机带着让我心跳的节奏震动起来,是清风的短信。

  我感觉自己的手指在发抖,深吸一口气,我点开了短信。

  斯,我想这就是我们的了结了。

  很开心能再见你一面,不过你这个坏小子,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忘啦,我是妍儿啊。

  还记得我吗?

  会记得很久吗?

   我忏悔……谢谢大家的关注,让我想把这个更好的继续下去。

  谢谢你,别看别人,说的就是你!

  刚才手贱,点开了个网址就浪荡到了现在,再次忏悔……

  疯狂而又深情的回忆中……就让我走火入魔,把故事抑或命运的精彩和曲折最大程度的还原吧!

 (七)

  

  据说痛分十二各级别,第一级是蚊子的叮咬,第十二级是女人生宝宝。

  女人宝宝这就是顶级的痛了,但我偶尔会想,如果在生宝宝的同时,还在被一只硕大无比的蚊子叮咬,这该怎么办呢?

  最坏也就这样了。

  如果那天那个时候你恰巧经过那条街,也许你会看到一个穿着白衬衣休闲裤个子高高的男青年,他像发了疯一样的在街上乱撞,四处打听一个女孩的下落:

  “对不起,你刚刚有见到一个个子高高长得很秀气的女孩吗?她从那个冰激凌店走出来,眼睛很漂亮,笑起来像花开?”

  没有。

  摇头。

  哪有这样的女孩,找到了别忘了让我看看。

  天黑究竟需要多长时间呢,地面上的灯火已经陆续的亮起来,而我心里的灯火却一盏盏熄灭了。

  我想她已经离开了。

  三年前她不辞而别,从我的世界消失。三年后她出现在我身后,给了我们的故事一个了结。

  这就是我的妍儿?那个我念念不忘无法割舍的宝贝丫头?那个叫我流氓要我亲亲的熊宝宝?那个在我背上睡着叫我永远不要松开她的手的女孩?那个在我怀里哭泣要我等她长大的傻妞?

  一个大男人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流泪是多么恶心的一件事!

  我咬牙强忍住情绪,但胸口还是剧烈的起伏着,掏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

  “死丫头,接电话!你在哪?你要我恨你一辈子!?”

  

  短信刚刚发出去,手机就响了起来,我惊慌失措的接听。

  “亲爱的你在干什么呢?……这么吵……”

  “我……我在打球呢……”

  “要不要去给你加油?”

  “不用……打着玩呢……”

  “想我吗?亲亲。”

  “恩……先挂了啊……”

  是昕儿。

  这个电话仿佛一根缆绳,把我从游离状态拉回了现实,让我漂浮的身体重新接触到坚硬厚重的大地。

  一辆又一辆930亮着尾灯,停在站牌,张开大嘴,吞进焦急等待的人群,又亮着尾灯驶走了。

  只有我一直站在那发呆:回去吧,回到自己已经习惯了的生活吧――幸福了反而会不习惯。

  再不上车连末班车都没有了……

  这个时候,手机又响了起来,烦人的丫头!

  我面无表情的按下接通键:“跟你说了我打球呢……不相信是吧!?”

  根据多年的经验,谎话想说的比真相更像真相,就必须让自己先相信,理直气壮是最好的方式。

  “怎么不说话?又生气啦?!”

  我看看来电号码,一颗心登时跳到了嗓子眼,稳了稳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

  “妍儿,你在哪?”

  手机双方是长久的沉默,只是内容不同。我在默默的描绘,她拿着手机沉默的样子。

  无线电波把两个沉默的人连在了一起,只是这根线的另一头在哪呢?在某个黑暗的角落?在火车站候车室?在归秦的火车上?

  也不知沉默了多久,电话里传来女孩抽咽的声音。那种熟悉的颤动,在很久以前的初夏,曾共振了我的心脏。

  “你还敢说……你要恨我……一辈子!?我还没说呢……你这个坏小子……”

  如果还能哭出来,这就是件可以抚慰的事,我紧绷着的神经舒缓了一下,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还没死呢,哭什么哭!?把眼泪给我留着……”

  打电话的时候,如果你在微笑,即使对方看不到你的脸,她也能感受到一种没来由的温暖。所以下次给在乎的人打电话的时候,记得要先微笑。

  “我就哭……要你管……”

  很明显抽咽减轻了,我仿佛看见了这个傻丫头在擦眼泪。

  “你在哪呢现在?”

  好像勾起了什么伤心事,这个丫头刚刚止住的哭泣又卷土重来了:“我也不知道……刚才只顾跑……现在迷路了……”

  

  (八)

  一个不知名小区的花墙边,对面是一个叫京客隆的超市,抬起头能看见一座高高的像电视塔的大楼。

  名侦探斯道根据这些信息,问了几个路人不计,焦头烂额七拐八拐不计,大概二十分钟后终于看见了传说中的那个超市。

  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我走到一块夜灯照不到的角落,拨打了妍儿的电话。

  在离我不远处的路灯下,一个女孩缓缓的踱着步子,然后突然拿出了手机,看了一下,放在了耳边。

  “死小子你到哪了?”

  我看着妍儿转过身来,皱着眉头,嘴巴轻轻动着,正好是说这几个字的样子。

  突然花开,在我的心里。

  如果说时光在她身上留下了什么痕迹的话,那就是让她的美丽动人更加棱角分明,一个没有我的三年,小丫头长大了。

  我真想找到那个路人大叔,指着妍儿让他看看,呐,这就是我说的那个女孩。

  我找到她了。

  “我快到了,你站着别动……”

  我压低声音马上挂掉手机,再多说一个字颤抖的嗓音就会泄露我的悲伤。

  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后。

  我不知道自己那个角落里注视了她多久。

  我只知道,走出这片黑暗的藏身之处,有一个现实叫:斯道是斯道,妍儿是妍儿,快乐或悲伤,都与你无关了。

  妍儿站在路灯下,无助的环着自己的胳膊,四处张望了一会,就一动不动的闭上了眼睛等待。

  最后给她最好的自己吧。

  整理一下汹涌的情绪,我悄悄的绕到她身后,这个神经大条的丫头,根本没有一点防备意识。

  一,二,三。

  “别动,小妞,劫个色……”

  我从后面伸手围住了妍儿的腰,另一只手把她的胳膊也围了起来。

  久违了的味道,久违了的温暖,我起了私心,在她耳边的秀发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救……唔……”

  妍儿在我怀里挣扎着,手拼命的拉扯着我的胳膊,看来真的吓到了。

  我连忙捂住她的嘴,把受惊的丫头转过来:“别喊,是我!”

  惊魂未定的妍儿身子起伏着,看清楚是我,先狠狠的踩了我一脚,握着拳头又要捶我,被我给拿住了。

  “生气啦……嘿嘿……吓到了吧?”

  妍儿瞪着我的大眼睛泛起了波澜,我知道她又要哭了……

  一,二,三……

  “我恨死你了……你还笑……”

  我松开了妍儿的手,任她打在我身上,打吧,最好用力点,让我感觉到疼。

  这样我就不会忘记你了。

  “走吧……”

  我伸手擦擦小花猫的脸上的眼泪,心里一酸,这些年有没有人给你擦眼泪呢,那些眼泪为谁而流呢。

  “我们去哪?”

  小花猫吸着鼻,还在抽咽着,拉住了我衬衣的袖子。

  我们去哪……

  如果真的可以由我来决定,去哪里都好,某天涯,某海角,某森林,某小岛。

  只要你在我身边,哪里都可以。

  我静静的望着妍儿,这么个楚楚动人的丫头,哪个人那么幸运呢。

  “你想去哪?”

  “我也不知道……”

  “现在在秦皇岛读书?还是家搬去了那里?”

  “在读书……Y大……”

  “只顾谈恋爱了吧,当时成绩那么好……”

  “你才是吧,我这好歹是一本……”

  我们对望了一眼,都沉默了,心痛还是纠结,已经划不清界限了。

“你……”

  “我……”

  话头抢在了一起,妍儿想说什么?我原本想说什么来着?

  越是紧张,越是惊慌失措,越是惊慌失措,越是紧张。空气中流窜着不安的味道,我们陷入了恶性循环。难道少年识尽愁滋味,该先曰句天凉好个秋?

  面对着离我如此之近的妍儿,我一刻也不想把目光移开。妍儿也闪着大眼睛望着我,突然把手伸到了我的脸上,手指滑过我的眉毛:“瞧瞧你现在,还是那个流氓样子!”

  我嘿嘿一笑,捉住她的温软的小手:“知道是流氓还敢摸!?”

  妍儿的眼神里充满温柔,有那么一刻,我感觉时光已经倒流,我们回到了那个疯狂温暖的初夏。

  这个宝贝突然把头凑到我耳边,像第一次遇见那样,说了一句让我心跳加速的话:

  “咱们去开房吧!”

(九)

  

  彩虹天堂,以前真想不到会有一家旅馆叫这个名字,直到我拉着妍儿的手,站在它面前。

  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在听完那句话后,在我的心突然漏掉了一拍之后,我正义凛然的重重的在丫头额头上弹了一下。虽然她缩着脖子,眯起一只眼,可怜楚楚的冲我讨好的笑。

  监狱长斯道丝毫没有手软……

  “啊……疼……”

  “疼就长记性,谁教你这么说的,好的不学!?”

  “你教的……”

  “嘿,还顶嘴……”

  监狱长斯道又准备动刑了,眼前的妍儿这次却没有软弱,宁死不屈的抬起了额头,迎着我要弹下去的手。

  “就是你教的……只许州官做爱,不许妍儿开房……”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原来她对上次打电话时昕儿说的话耿耿于怀,妈的,真我教的,而我还在这一本正经的教训人呢!

  不过妍儿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以前同学和我保持联系的没有几个,我正要问,妍儿已经拉着我的手小跑起来:“走吧,走吧……”

  这个神经质的丫头,哪有这么兴奋的拉着男人的手去开房的女孩,我猜她肯定是对什么起了兴趣。

  果不其然,站在彩虹天堂下面,妍儿得意的望着我:“这个名字好听吧?迷路的时候我在这逛了好几圈,想就去又不敢……”

  我无奈的看着她,说哭就哭,说开心就开心,各位观众,这是一个笑点和哭点都超低的丫头。

  “我想看看……”

  妍儿摇了摇我的胳膊,见我看着她不说话,就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一脸憧憬的说:

  “彩虹天堂里面会是什么样?”

  

这是一家新开的旅馆。我甚至怀疑彩虹天堂那个漂亮的电子招牌是今天才从工厂做出来,然后马上就被高高的挂上了,漂亮的东西就是能吸引女孩的注意。

  我要了一个带空调独立浴室的标准间,登记,交钱。妍儿静静的站在我身后,一言不发,虽然看不到,但我猜她在好奇的打量周围的一切。

  微微笑着的女服务员瞥了几眼我身后的妍儿,我盯着她那涂着浓妆的嘴唇,生怕里面会挤出点什么少儿不宜的话来。丫头好像也紧张了,从后面扯住了我的衣服。

  “我们柜台还卖保健品,新店开张优惠,买一赠一……”

  我轻微的咳嗽了一下,心想怕什么来什么,只好冷着嗓子说:“哦……”

  衣服有又被扯了一下,我回过头,妍儿红着小脸凑到我耳边:“要不……买一个吧……”

  

这句话是我活到现在听到过最性感的话,比任何催情药都管用,让我迅速撑起了帐篷,向天空鸣笛致敬。

  就这样,我左手拿着两盒安全套和一把挂着门牌的钥匙,右手牵着妍儿,上了彩虹天堂的楼梯。

  妍儿从我手里抢过钥匙,找到了房间,打开门就冲进去了:“噢……我们……到家了……”

  “有沙发……有大电视……有浴室……哈哈……”

  这一间虽然装修不怎么豪华,不过算是我住过的房间面最干净舒适的了,空间也不小。我伸手在印花墙壁上敲了几下,空空的声音,看来隔音效果不会好。

  妍儿已经把电视打开,甩掉鞋子,揉着脚盘腿坐在了床上,应该是走路走累了。

  我正看着这个宝贝,哪知妍儿突然从电视上转移视线蹬着我,口气像在审问犯人:

  “说,你开过多少回房了,这么轻车熟路!?”

(十)

  

  如果我们的爱情是一个童话,我会奋不顾身的去拯救你,和你乘着汽艇远走高飞,到一个小岛去许诺相伴终生。

  如果我们的爱情是一本小说,我们会在第一页浪漫而又偶然的相遇。但在书的最后一页,我却不知道该怎样下笔。

  妍儿歪着头等着我的回答,眼神里满是幽怨,我知道她认真起来是不会轻易妥协的。

  我走到床边,捧起妍儿秀气的脸蛋,让她正对着我的眼睛:“你还在乎吗?”

  妍儿脸颊摩挲着我的手,红了眼圈,小声的呢喃:“我在乎,一直都在乎……虽然我们……不可能了。”

  我感觉自己的心狠狠的疼了一下,捧着妍儿脸的手松开了,这是什么样的了结?

  妍儿半跪在床上,胸口起伏起来,凑过来就那么在我的嘴角吻了一下:“我可以……喜欢你一个晚上吗?就一个晚上……好吗?”

  伴着熟悉的体香,我感到一阵晕眩,毫无防备惊慌失措的晕眩。

  滚烫的眼泪滴在了我的脸颊上,妍儿身体颤抖着,把温热带着泪水的脸颊埋在我的颈窝:“好吗?好吗?”

  傻丫头不要哭啊……

  我把颤抖的爱哭鬼抱在怀里,难过得要命,我不知道我爱她胜过爱我自己。

  我该怎样抚慰这个抽泣的宝贝,在自己也痛的体无完肤的情况下。

  我分不清究竟是谁的泪水在肆意流淌,为什么越哭越伤心,那种颤抖,无法安慰,无法平息。

  不知道就那样依偎了多久,我怀里的小猫终于渐渐安静下来,偶尔会动一动,好像在在我怀里寻找最舒服的睡姿。

  呼吸浅浅的,让我听得很安心。

  “饿吗?”

  坐了几个小时的火车,奔波了半天,又这样不遗余力的哭了半天,电池早就用完了吧。

  “恩……”

  小猫连眼睛都不睁。

  “我去弄点东西给你吃……”

  “不……”

  妍儿抱住打算站起来的我,又像刚才那样依偎了起来:“这是我的窝,不许你动我的窝……”

  我轻轻抚摸着小猫的头,小猫又满足的闭上了眼睛,不行啊,这样会饿坏的。

  “没人动你的窝啊,你想,小母猫留在家里看家,小公猫出去找东西给老婆吃,这样才能生存啊?”

  妍儿睁开眼睛想了想,微笑着接受了这个说法:

  “嘿嘿……那老公你快点回来,不然漂亮的小母猫就饿死了……”

  我让妍儿把门反锁好,这个世道,再怎么小心都不过分。看了下时间,九点二十,经过楼下柜台的时候,问了问服务员附近情况。

  出门左拐两百米有一家超市,紧挨着有一个小饭馆。

  速度跑到饭馆,人很少,要关门了,我要了一份红烧牛肉盖饭,一份西红柿鸡蛋汤外带。又马上跑去隔壁超市,买了一些吃喝,路过日常生活用品区,想了想,又带上了一些东西。

  回到彩虹天堂看看大厅的电子时钟,才用了十分钟,服务员抬头看是我,被我的速度震慑了:

  “还有更近的吗……这个我真不知道啊?”

  我还没敲门,妍儿好像听到了脚步声,迫不及待的把门打开了:“小公猫,你回来拉?”

  我没理她,径直走进去,把东西放在桌子上:“过来吃饭……”

  妍儿见我不理她,关上门,撅着嘴跟在我身后:“不饿!”

  我转过身,故作严肃:“知道你错哪了吗?”

  好吧,好吧,这是我见过最爱哭的女孩,红楼梦再翻拍的话,可以让妍儿去饰演林妹妹,绝对靠谱。

  一,二,眼泪开始准备,好吧,在没数到三之前,我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我还没说话,你怎么知道是我,这样就开门,万一是坏人怎么办?”

  “我就知道……”

  我把小猫抱起来,在她的唇上狠狠的吻了一下:“还嘴硬!”

  妍儿搂住我的脖子,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好像回味着什么,半晌眯起眼睛:“我喜欢你亲我,再来一下……”

   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又好气又好笑:

  “你让我亲我就亲,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这个宝贝把头凑到我耳边,让我感受着她温热的呼吸:“我的嘴唇是不是软软的,热热的,湿湿的,味道是不是甜甜的?”

  淡定,莫激动,我告诉自己。你是那个刚才藿香正气的说你让我亲我就亲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的男子汉。以现在的暧昧,这要是亲下去,估计菜凉的时候人已经赤裸相对了。

  我忍住欲望,也凑到她耳边说:“你知道吗?小时候,我妈非要教我一个本领,她说学会了一辈子都饿不着。可我不想学,我妈就整天逼我……”

  声音很痛苦的说。

  妍儿好奇的瞪大眼睛:“最后你学会了吗?什么本领?”

    我把她放到桌前,打开饭盒:“恩……最后……终于……她教会了我吃饭。”

  (十一)

  

  如果你相信命运,那么一切的偶然都是注定。

  如果你不相信命运,那么一切的注定都是偶然。

  电视里正在播广告,妍儿依偎在我怀里,海枯石烂的姿势,一边看一边往嘴里塞薯片。看着妍儿香甜的吃着东西,我感觉很幸福,虽然这幸福只能维持到天亮,虽然这幸福像一场末日的逃亡。

  如果这是梦,就让我在梦中死去好了,枕着最美丽的回忆沉睡万年,再也不用醒来。

  “宝宝张嘴……”

  妍儿又把一块薯片送到我嘴边,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歪头躲开了。

  “你在玩过家家啊?而且刚吃完饭就……”

  妍儿突然仰起头亲住了我的嘴,这个宝贝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我抱住她的身子正想长长的解解馋,却被她躲开了,亲了个空,嘴贱……

  “嘿嘿,谁让你躲我了,就不让你亲……”

  “人都在我怀里……”

  我翻身把妍儿把按在了床上,压住了她温软的身体:“你的小嘴还能跑去哪?”

  妍儿忽闪着大眼睛望着我,脸上泛起了红晕,不知所措的竟然又把手里的薯片送到我嘴边:“这个……要吃吗?”

  “要吃你……”

  我头脑一热,捉住她的手按在了床上。在妍儿急促的的呼吸声里,我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她柔软的唇,那是种让人一接触就想要更多的的温润。妍儿轻轻的恩了一声,就搂住我的脖子,香甜的小嘴开始热情的回应我。

  我紧紧的包裹着这个的宝贝的颤抖,一切都很自然又很火热。我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所有动作都开始失去理智,只想让彼此的肌肤更加亲近,只想让那股奔腾的热流继续流动下去。

  我们似乎永远都不会停下来,直到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轻轻的,却是清晰的,敲门声。

  

  我慌乱的从妍儿身上爬起来,衬衣上的扣子只有一个是扣着的。身下的妍儿眼神迷离,脸蛋红扑扑的,上衣被我扯得露出了半个诱人的肩膀,紧身牛仔裤上的扣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话说内裤好像是白色的……

  这是个很尴尬的姿势,任何一个人撞见了都不会往好处想,妍儿红着脸拧了一下我的胳膊,嗔道:“都怪你,勾引我……还不起来……”

  我扯过毛毯给妍儿盖上,拖拉着鞋,一边扣扣子一边打开门,为了不让妍儿尴尬,我推开门走了出来。

  门外靠墙站着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小青年,很平凡,但很不平凡的是他只穿着一条内裤和一只袜子,神情猥琐而怪异。虽然这个天气不会感觉冷,但如果不是在参加巴黎时装周,这身打扮还是有点前卫了。

  “请出示你的身份证或其他有效证件……”

  我扣好扣子,站在他面前,表情肃穆的说。以我的身高和体格,大多数人站在我面前还是会有压力的。

  “你是警察?”

  “你是流氓?”

  “我不是……哥你看我像吗?”

  “你这么一说,我这么一看吧,还真挺像……刚越狱出来的吧?”

  丫无语了。

  “呵呵,说吧,有事吗,这麽晚敲门?”

  我看他这副德行,不着急也犯不着这样,就不为难他了。

  “哥这么回事……我跟我女朋友吧,就住隔壁,这不刚刚做那什么,没那个,这死女人急脾气,就把我赶出来了。哥你看我这样又不能出去买……哥你要是有……?”

  我顿时明白了,是个苦命的人啊,随手从口袋里摸出一盒安全套:“哥还真有,拿着吧”

  “,太谢谢哥了,我要一个就行了,没那体格……。”

  “给你你就拿着,对人家温柔点……”

  “,哥,我一定温柔……”

  

  这哥们太逗了,我脸上带着笑意回到房间,妍儿正裹着毯子只露着小脑袋在床上张望,见我进来,嫣然一笑:“怎么了那个人?”

  我踢掉鞋跃上床,拉拉妍儿身上的毯子,想钻进去:“被老婆赶出来了……”

  妍儿眉毛一皱,神色极为不自然,紧紧的抓着毯子不让我进:“干嘛?”

  “这是我的窝……”

  “可是……”

  我瞪着眼睛强行钻了进去,妍儿把我也紧紧的裹在毯子里,明眸似笑非笑,长长的睫毛每眨动一下仿都能扫在我脸上。

  好近,好热,却一动也不能动,然后突然,我感觉出有什么不对了。

  我早应该感觉出来了。

  “你没……”

  “恩……人家正打算去洗澡……”

  这时候我才看到,妍儿的紧身牛仔裤,上衣都安静的躺在沙发的角落,而衣服最上面,是一件可爱的白色贴身背心。

  怪不得我突然感觉这个丫头的身型凹凸有致,滚烫的肌肤隔着衬衣摩擦的我欲火中烧,这么说妍儿现在身上只有一件热裤……

  “我好热哦……”

  妍儿红着脸颊,温热的小嘴还在不安分的挑逗,这个宝贝,诚心想让我犯罪。

  可是,现在的我,什么承诺都给不了你,还沉重的背负着另一个女孩的感情债。

  这样的我,也可以吗?

  你呢?又背负着怎样的债?

  我在妍儿温热柔软的肩膀上轻轻的吻了一下,那年初夏,就是丫头这里美丽的肌肤吸引住了我年轻的欲望。

  从那以后,一个从来没有变过的人,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热就去冲个凉水澡,早睡早起,我去送你。”

  我的嗓音冷得出奇,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原来对妍儿我也可以这么冷。

  妍儿眼睛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熄灭了,头轻轻靠在了我肩膀上:“丫头很自私是吗?让我们家阿斯有了负罪感吗?”

  脸颊轻轻摩擦着我的脸颊,又小声的说:

  “讨厌我了吧,我也很讨厌我自己呢……”

  没有啊,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从来没有,爱都来不及,爱都爱不到,怎么会讨厌你呢?

  我只是个放不下你的傻瓜。

  你说轻易陷入爱情的傻瓜,呐,你让我变成了傻瓜。

  我压抑住心里的痛,在妍儿额头上吻了一下,故作生气的说:“你确实很讨厌,就给我做一个晚上老婆,还这么不开心!”

  “开心啊,我很开心,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妍儿看着我的眼睛认真的说,完全没注意我手上的小动作,毛毯就那样华丽丽的从她身上滑了下来,紧接着被我扔到十万八千里远的地板上。

  “啊!坏家伙!”

  妍儿狠狠的瞪我,却没有东西可遮挡那春光乍泄的上半身,只好紧紧的,紧紧的抱住了我。

  

  我只想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没想到自己色狼本性这么根深蒂固,把毛毯扯下来就算了,竟然还直接给扔了出去……

  我感觉有那么十几秒钟自己根本没有呼吸,然后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想吻遍妍儿全身的欲望迅速膨胀到极限。

  妍儿只穿着白色的四角热裤,跪在床上害羞的把头埋在我脖颈里,突然又抬起头来对上我的眼睛:“你要敢偷看一眼,摸我一下,我就死给你看……”

  其实当时我的眼睛正在往下瞥,那两只紧紧压在我身上柔软的小白兔,浅浅的乳沟已经尽收眼底。听妍儿这么一威胁,我连忙收回目光正视着妍儿的眼睛,并把刚放在她赤裸滚烫的后背上的手举了起来。

  目光可以收回,双手可以举起来,可是某个硬起来的家伙是铁了心要将坚挺进行到底,这我就无能为力了。

  “就这样抱着去捡毯子……你再敢耍滑头我就杀了你!”

  赤裸公主用命令的口吻说,我们俩慢慢的从床上站起来,一步一步的移动着,她的柔软不断在我怀里摩擦着,平生第一次,我感觉还没干什么就快不行了……

  终于走到墙角,妍儿怒视着我慢慢蹲下正要捡毯子,忽然鬼丫头眼睛一转,迅速侧头贴在了墙壁上。

  “额……啊……”

  我也凝神细听,是从隔壁忽然传来的细微的呻吟,呻吟由小变大,断断续续,很快演变成了成了赤裸裸不绝于耳的叫床声。

  这声音听起来很销魂,让人不由得心里一荡,妍儿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毯子都忘了捡,转过身对着我脸红得像番茄:“好像在唱歌哎……”

  这个活宝!但色狼斯道已经没心情开玩笑,我把眼前只穿着内裤的的宝贝顶在墙上,一只手捉住了一只可爱的小兔子,迅速给了妍儿温热的小嘴一个湿吻:

  “这个你会唱吗?”

  

  整理版(十一)

    

  如果你相信命运,那么一切的偶然都是注定。

  如果你不相信命运,那么一切的注定都是偶然。

    电视里女猪脚哭的正悲,妍儿依偎在我怀里,海枯石烂的姿势,一边看一边往嘴里塞薯片。看着妍儿香甜的吃着东西,我感觉很幸福。

  虽然这幸福只能维持到天亮,虽然这幸福像一场末日的逃亡。

    如果这是梦,就让我在梦中死去好了,枕着最美丽的回忆沉睡万年,再也不用醒来。

    “宝宝张嘴……”

   妍儿又把一块薯片送到我嘴边,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歪头躲开了。

    “你在玩过家家啊?而且刚吃完饭就吃薯片……”

    妍儿突然仰起头亲住了我的嘴,这个宝贝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我抱住她的身子正想长长的回吻解解馋,却被她躲开了,亲了个空,嘴贱……

    “嘿嘿,谁让你躲我了,就不让你亲……”

  “人都在我怀里……”

    我翻身把妍儿把按在了床上,压住了她温软的身体:“你的小嘴还能跑去哪?”

    妍儿忽闪着大眼睛望着我,脸上泛起了红晕,不知所措的竟然又把手里的薯片送到我嘴边:“这个……要吃吗?”

  “要吃你……”

  我头脑一热,捉住她的手按在了床上。在妍儿急促的的呼吸声里,我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她柔软的唇,那是种让人一接触就想要更多的的温润。妍儿轻轻的恩了一声,就搂住我的脖子,香甜的小嘴开始热情的回应我。

    我紧紧的包裹着这个的宝贝的颤抖,一切都很自然又很火热。我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所有动作都开始失去理智,只想让彼此的肌肤更加亲近,只想让那股奔腾的热流继续流动下去。

    我们似乎永远都不会停下来,直到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轻轻的,却是清晰的,敲门声。

  我慌乱的从妍儿身上爬起来,衬衣上的扣子只有一个是扣着的。身下的妍儿眼神迷离,脸蛋红扑扑的,上衣被我扯得露出了半个诱人的肩膀,紧身牛仔裤上的扣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隐约看到内裤好像是白色的……

    这是个很尴尬的姿势,任何一个人撞见了都不会往好处想,妍儿红着脸拧了一下我的胳膊,嗔道:“都怪你,勾引我……还不从我身上起来……”

    我扯过毛毯给妍儿盖上,拖拉着鞋,一边扣扣子一边打开门,为了不让妍儿尴尬,我推开门走了出来。

    门外靠墙站着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小青年,很平凡,但很不平凡的是他全身只穿着一条内裤和一只袜子,神情猥琐而怪异。虽然这个天气不会感觉冷,但如果不是在参加巴黎时装周,这身打扮还是有点前卫了。

  “请出示你的身份证或其他有效证件……”

  我扣好扣子,站在他面前,表情肃穆的说。以我的身高和体格,大多数人站在我面前还是会有压力的。

    “你是警察?”

    “你是流氓?”

    “我不是……哥你看我像吗?”

    “你这么一说,我就这么一看吧,还真挺像……刚越狱出来的吧?”

  丫无语了。

    “呵呵,说吧,有事吗,这麽晚敲门?”

    我看他这副德行,不着急也犯不着这样,就不为难他了。

    “哥这么回事……我跟我女朋友吧,就住隔壁,这不刚刚做那什么,没那个,这死女人急脾气,就把我赶出来了。哥你看我这样又不能出去买……哥你要是有……”

    我顿时明白了,是个苦命的人啊,就随手从口袋里摸出一盒安全套,递给他:“哥还真有,拿着吧”

    “,太谢谢哥了,我要一个就行了,没那体格……”

    “给你你就拿着呗,对人家温柔点……”

    “,哥,我一定温柔……”

  这哥们太逗了,我脸上带着笑意回到房间,妍儿把自己裹在着毯子里,只露着小脑袋向外面张望着,见我进来,嫣然一笑:“怎么了那个人?”

    我踢掉鞋跃上床,拉拉妍儿身上的毯子,想钻进去:“没事,借了个……东西……”

    妍儿眉毛一皱,神色极为不自然,紧紧的抓着毯子不让我进去:“干嘛?”

    “进窝啊……”

    “可是……”

  我瞪着眼睛强行钻了进去,妍儿红着脸把我也紧紧的裹在毯子里,明眸似笑非笑,长长的睫毛每眨动一下仿都能扫在我脸上,我们俩像被捆在了一起。

  好近,好热,却一动也不能动,然后突然,我感觉出有什么不对了。

    我早就应该感觉出来了,虽然隔着衣服,但那种火热光滑的触觉……

  

    “没穿衣服?”

  “恩……人家刚才正打算去洗澡来着……刚脱完你就回来了……”

    这时候我才看到,妍儿的紧身牛仔裤,上衣,都安静的躺在沙发的角落,而衣服最上面,是一件可爱的白色贴身背心。

    怪不得我突然感觉这个丫头的身型凹凸有致,滚烫的肌肤隔着衬衣摩擦的我欲火中烧,这么说妍儿现在身上只有一件热裤……

  “我好热哦……要不……我们……”

    妍儿红着脸颊,温热的小嘴还在不安分的挑逗,这个宝贝,诚心想让我犯罪。

    可是,现在的我,什么承诺都给不了你,现在的我,还沉重的背负着另一个女孩的情感债。

    这样的我,也可以吗?

    你呢?又背负着怎样的债?

    我在妍儿温热柔软的肩膀上轻轻的吻了一下,那年初夏,就是丫头这里美丽的肌肤吸引住了我年轻的欲望。

    从那以后,一个从来没有变过的人,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热就去冲个凉水澡,早睡早起,明天我去送你。”

    我的嗓音冷得出奇,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原来对妍儿我也可以这么冷。

  妍儿眼睛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熄灭了,头轻轻靠在了我肩膀上:“丫头很自私是吗?让我们家阿斯有了负罪感吗?”

    脸颊轻轻摩擦着我的脖子,又小声的说:

    “讨厌我了吧,我也很讨厌我自己呢……”

    没有啊,傻丫头,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从来没有,爱都来不及,爱都爱不到,怎么会讨厌你呢?

    我只是个放不下你的傻瓜。

    你说轻易陷入爱情的都是傻瓜,呐,你让我变成了傻瓜。

    我压抑住心里的痛,在妍儿额头上吻了一下,故作生气的说:“你确实很讨厌,就给我做一个晚上老婆,还这么不开心!”

  “开心啊,我很开心,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妍儿看着我的眼睛认真的说,完全没注意我手上的小动作,毛毯就那样华丽丽的从她身上滑了下来,紧接着被我淫荡的扔到十万八千里远的墙角。

    “啊!坏家伙!”

    妍儿狠狠的瞪我,却没有东西可遮挡那春光乍泄的上半身,只好紧紧的,紧紧的抱住了我。

    我原本只想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没想到自己色狼本性这么根深蒂固,把毛毯扯下来就算了,竟然还直接给扔了出去……

   有那么十几秒钟,我怀疑自己根本没有呼吸,眼前的宝贝让我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想吻遍妍儿全身的欲望迅速膨胀到了极限。

    妍儿身上只剩下一条白色的热裤,她跪在床上害羞的把头埋在我脖颈里,半晌,突然又抬起头来对上我的眼睛:

  “死小子你要敢偷看一眼,摸我一下,我就死给你看……”

    其实当时我的眼睛正在往下瞥,那两只紧紧压在我身上柔软的小白兔让我浮想联翩,浅浅的乳沟已经尽收眼底。听妍儿这么一威胁,我连忙收回目光,并把刚刚情不自禁的放在她赤裸滚烫的后背上抚摸的手举了起来。

    目光可以收回,双手可以举起来,可是某个硬起来的家伙是铁了心要将坚挺进行到底,这我就无能为力了。

  “就这样抱着去捡毯子……你再敢耍滑头我就杀了你!”

    赤裸公主用命令的口吻说,我们俩慢慢的从床上站起来,一步一步的移动着,她的柔软不断在我怀里摩擦着,平生第一次,我感觉还没干什么就快不行了……

    终于走到墙角,妍儿怒视着我慢慢蹲下,正要捡毯子,忽然鬼丫头眼睛一转,迅速侧头贴在了墙壁上。

    “额……啊……”

    我也凝神细听,是从隔壁忽然传来的细微的呻吟,呻吟由小变大,断断续续,很快演变成了成了赤裸裸不绝于耳的叫床声。

    这声音听起来很销魂,让人不由得心里一荡,妍儿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毯子都忘了捡,转过身对着我脸红得像番茄:“好像在唱歌哎……”

    这个活宝!但色狼斯道已经没心情开玩笑,我把眼前只穿着内裤的的宝贝顶在墙上,一只手捉住了一只可爱的小兔子,迅速给了妍儿温热的小嘴一个湿吻:

  “你会唱这样的歌吗?”

  (十二)

  许多年后,等我两鬓斑白垂垂老矣,站在夕阳下回首过去,我会觉得自己年轻的时候简直他祖母的的是个了不起的大圣人。

  虽然现在已经不是圣人随便曰几下就能糊弄人的时代了。

  面对篮球宝贝的诱惑,那样的刺青,那样的姿势,那样的转头,我们没有嘿咻。

  面对心爱妍儿的诱惑,那样的迷人,那样的身体,那样的场景,我们没有嘿咻。

  不知道爱不爱没做,知道很爱也没做,我正值年少欲壮,一不阳痿,二不断背,不是圣人是什么?

  “你会唱这样的歌吗?”

  “没唱过,哥哥教教我吧……”

  我和妍儿色色的靠在墙边互相蹂躏着对方的身体,为了公平起见,她扯下了我的衬衣。当我们都赤裸着上身融化在一起的时候,那种美妙的痒让我意识到,再不喊停就来不及了。但好像已经停不下来了,妍儿柔软的酥胸贴在我火热的胸膛上,我的手情不自禁的伸进了妍儿的小裤裤爱抚她充满弹性的美臀,两个人在一起有节奏的磨蹭着。当妍儿笨拙的用手摸索到我的小少校的时候,我终于从欲海中清醒了一下,于是迅速的抱起了妍儿,冲进了浴室。

  我一边和妍儿热烈的接吻一边寻找喷头的冷水开关,终于在这个丫头用大腿环住我的腰,而我用舌头欲罢不能的探索者她香甜的小嘴的时候,一阵冷雨从天而降,浇在我们这两只发情的动物的身上,火热的肢体动作这才渐渐停下来。

  妍儿我们俩身上头发上都湿淋淋的,对望着落汤鸡一样的彼此,忍不住都笑了。

  我拿来在超市买的洗漱用品,在妍儿额头上么了一下,让她洗个热水澡。

  我躺在床上,正漫无目的的转台看电视,手机突然响了,我的心伴着铃声忐忑起来。

  这个时间的电话,只能是昕儿,拒接的话,麻烦就更大了,我按下了接听。

  “喂?斯道你在哪呢?你宿舍人说你还没回去?”

  “哦……我在通州北苑呢……接一个同学,太晚了回不去了,今晚就住这了。”

  “什么同学?男生女生?你是不是背着我和别的女孩鬼混呢?”

  “……”

  “你说话!?是谁!?”

  我心里一乱,挂掉了电话,没有十秒钟,手机马上就又响了起来,我索性关了机,回去再解释吧……

  正发着呆,妍儿穿着内衣从浴室走了出来,丫头拿着毛巾擦着长发,刚洗完澡的可人儿显得更加秀丽。

  “抱抱我……”

  妍儿张开手臂像只小鸟伸开了翅膀,等着人来宠。我把这个体香清新的宝贝抱上床,她的肌肤凉凉的滑滑的,怕她冻着了,我连忙把毯子裹在了她身上。

  妍儿闪着大眼睛望着我,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像个小婴儿一样让我照顾她。

  我关掉了房间里的灯,在安静了半天的妍儿身边躺了下来。

  窗外,风是断肠声,月是伤心色。

  妍儿无声的侧过身来,把自己送到我怀里,像小猫一样蜷曲着,寻找着最舒服的睡姿。

  我默默的抱紧了妍儿,天亮的时候,我们就要回到各自的世界,继续各自的生活了。

  这应该就是我们的了结了,一个梦幻冗长与现实背道而驰的夜晚,在这个夜晚,斯道和妍儿曾那么用力的想要在一起。

  “你好好跟她说,别跟她吵架……”

  朦胧的黑暗中,我感觉怀里妍儿的身体在颤抖,原来丫头什么都听到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吻着怀里的宝贝,嘴角,眉毛,眼睛,任何一个我可以接触到可以温暖的地方,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

  那个晚上,我和妍儿谁都没有安稳的沉睡一段时间,我们一直在亲吻,在亲吻中意识模糊,在亲吻中短暂的清醒。

  直到天开始明亮了。

  

————未完,待续。。。。欢迎收藏www.tatajk.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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