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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健康网|男女情感口述:我与漂亮MM越做越爱情感性事(1)……

我与漂亮MM越做越爱情感性事(1)

结束了上一段爱情性事,又开始了另外一段艳情性爱,爱得越深就 做爱做得越深。MM如此对我说。

  一开始妍儿没有拒绝,享受的闭上了双眼,小嘴儿呼呼的喷着热气,有点意乱情迷的在我脸颊上摩挲着。我则像贪婪嗜血的吸血鬼把玩着她温热柔软的脖颈,恨不得一口咬下去,不一会儿,猎人斯道又控制不住的把手滑进了她那兜着小翘臀的短裙,寻找那一片通往极乐的桃源。

  百忙之中,小家伙竟然神志清醒目标准确的拦截到了我那罪恶之手,紧紧的握住了,往短裙外推:“你想干嘛?”

  我极其不要脸的嘿嘿笑着,试着再往里伸:“想!”

  

   “不要脸!”妍儿怒怒的推开了我的手,顺势在我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故作凶狠的说:“要是你校长老妈知道了她乖儿子整天缠着良家少女鬼混,哼,还不打断你狗腿!”…….

推荐大家回顾:本文故事的上一段情的结束。

痛却无法忘爱情性事:我和女友甜蜜性经历(9)

本文开始是另外一段情爱故事了。

  (一)

  

  爱情来的时候如同电闪雷鸣,去的时候如同烟消云散,不可思议的来来去去之间,是一张张或悲或喜模糊不清的脸。

  地铁二号线通道,日光灯惨白,来往的人群中,我费力的提着个硕大的行李箱和几个杂物袋,紧跟一个长发女郎挤上了车门。

  “哎呀累死老娘了……”二儿放下手里的提包,弯腰拍腿,眼睛笑成了弯月:“不过幸好咱有猛男啊,嘿嘿,搬这么多累毙了吧?”

  “还好啊。”我舒展下被带子勒的麻木的指节,一路拎着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确实有些够呛了,目光随后自然的落到了她的细跟长筒靴上:“搬东西穿个平底鞋不是好一点……”

  “小孩知道什么……”二儿直起身子,伸手捋捋自然垂下的长发,抿嘴一笑:“知道为什么女人要穿高跟鞋么?”

  地铁门关上了,车身开始加速移动,我抓住扶手,心里忐忑着,话虽听在耳朵里,却没想着去回应。

  “很久以前啊在巴黎,有一个妓女,姿色一般,但是她呢……”

  “穿了高跟鞋,所以生意就特别好了……”我像在背书似的喃喃接上了。

  “对,对,懂的不少嘛!”二儿脸上露出浅浅的酒窝:“跟斯道弟弟说话就是痛快哈!”

  “哈!”我歪着头居高临下,豪无幽默的冲着站在身边的制服女郎咧嘴笑了笑。人的悲欢果然是不相通的,我都这样了,你怎么能还这样呢?

  “哎哎,这就笑的太假了……”二儿被我看的心虚,顿了一下,声音低沉了些:“你们的破事儿我看在眼里,姐姐相信你,矛盾是可以和平化解的啊!”

  “那这几天……她在你那……都干什么了?”我的声音听起来应该像垂死之人一样有气无力。

  “三毛呀,一句话也不说,饭也不吃。整天趴我床上霸占我本本看Friends,哦,还有康熙来了。我怕她没事胡思乱想,就推荐她看的……”

  “额……那她知不知道今天我帮你搬东西……要去你租的房子?”

  “这个说不准,不过小孩,难道你们真的打算就从此不再见面了?”老二眨着眼睛望着我,我无可奈何的叹口气,抬起头望向车里不断闪烁的路线灯,那天的画面似乎重新在我大脑里上演了一遍。

  下一站幸福,我们的下一站是建国门,离幸福似乎还太遥远。

  三天前,中国北京郊区一间公寓,盛夏微凉的清晨,那幅瞬间定格的浮世绘。

  在纯爷们小东北夺门而出那一刻,妍儿终于还是推开了我的怀抱,她歪着头逐渐向后退去,皱着秀气的眉毛,清澈目光里充满了悲愤,像防卫灰太狼一样的盯着我。

  不,不。我心里呼喊着,不是这样的,我不知怎么解释那个站在浴室门口的女孩穿着我那件该死的上衣的事儿――我不知道我贸然的解释会不会被扣上欲盖弥彰的帽子。

  “妞,我……”我上前去拉后退的小家伙的手,这到底应该,从哪里说起。

  妍儿木然的瞪大了眼睛,抿着嘴唇,用我从没见识过的倔强使劲甩开了我的手,声音冷冷的:“杨斯道,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就说是还是不是,可以吗?”

  我赤裸着上身连连点头,又去握妍儿的手,这次终于握住了,稍稍安心了,那是我熟悉的温暖柔软的手掌。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小家伙,急着想找出什么来证明什么,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看,我的目光却不能从妍儿原本可爱的脸颊上读出些什么,怎一个乱字了得!

  “昨晚你和她……睡在一起了吗?”

  现在想想,当时我丝毫不应该犹豫就说没有,那样她就不会突然转身跑开――像只受伤的小兔子一样,突然转身跑开。

  我紧跑两步捉住了她的肩膀,我说你先听我说啊,妍儿愤怒的挣扎着推我,那些晨跑归来的人看到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子和一个手腕上有白色胶带的漂亮女孩在楼道里纠缠应该会感觉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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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听你说,你先去把衣服穿上。”小猫有些受不了路人好奇的目光,低头整了整耳边散乱的头发。她漂亮哀怨的眼睛看着地面没有看着我,这让我感觉她好像在撒谎。

  “你不会……走掉?”我抓着妍儿的肩膀,其实差点脱口而出的是,我怕你会跑掉。

  “不会,我在门口这儿等你。”小猫用爪子扯了下我的胳膊:“你快点……”

  这个一贯亲昵的小动作赢得了我的信任,我盯着小家伙的眸子犹豫了片刻,然后一口气跑进了公寓。小妖正蹲在地上的捡着瓷杯碎片,湿漉漉的头发还有水滴掉落,湿了地板。我也跟着蹲了下来,她抬起了头,迷离的眼神若有所失。

  “那个……”哦,弄湿地板的,有她的眼泪,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不是东西:“衣服现在还我行么……”

  “没问题啊!”小妖抹了把脸,站了起来:“我洗澡没得换了,就拿你的穿了一下……”

  “不好意思。”她一边解衬衣扣子一边说,露出了浅色的内衣:“现在就还你。”

  “去浴室里面换吧……”我开始语无伦次,眼睛看着地板:“对不起,昨晚我喝多了……”

  “希望她不要误会。”小妖把脱下的衣服甩到了我怀里,眼睛红红的,深吸了口气:“昨天晚上你只是在我怀里睡着了,你喊的都是她的名字。”

  我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服,突然感觉自己很无耻,想对小妖说点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妍儿还在外面等我,我想我只能欠你了,凝视了她一眼,我很快转身跑了出去――一边披上衣服一边跑了出去。

  推开半掩的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着爱情曾经来过的香气。

  

 三天的冷宫生活,这意味着食之无味的半放假状态――中间还掺杂了最后一场人心惶惶的英语考试――无数的拒接电话,现在站在这过客匆匆的地铁上让我想想一共接通了几次,噢,大概有五次之多呢。这接通的概率绝对保持在百分之三以下。有时候独自对着手机长篇痛彻心扉的解释之后,面对对面一如既往的沉默,我甚至怀疑,电话那头默不作声的家伙是一只偷吃未遂的小老鼠,它只是一不小心接通了妍儿的电话。现在它正在捋着胡子怀疑电话这头的家伙是神经病,不是什么好鼠,于是它眨眨眼睛,优雅的挂掉了电话,继续优哉游哉的爬着去找东西吃了。

  Friends和康熙来了,我看着移动电视上的旅游广告想――小资和文化入侵――也许我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瞪着大眼睛看那玩意儿,但谁知道呢?她说过什么话的么,有的,我记得清清楚楚,那是这期间她唯一说过的一句话。

  “别一直打电话了,我在二儿这儿。”她说:“你让我静一静。”

  “妞你这是原谅我了,原谅我了,还是原谅我了?”我不无诚恳的亢奋的问,就像被饿了三天的死刑犯突然看到了一顿丰盛的美餐,却不敢动筷子――也许这就是那最后的晚餐。

  我的宝贝“嘟”的挂掉了电话,请注意,这个“嘟”是站在地铁上二儿旁边看着玻璃脸色苍白若有所思的我发出来的。原来的郭德纲有时候并不那么好笑,胖不一定好笑,胖会恋爱受挫,胖会得高血压心脏病等等等等疾病。

  “哎,下车了!”制服女郎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地铁外,我从自己跟自己的扯淡中回过神来,连忙跟了出去,然后在她奇怪的注视下又慌忙的跳上车去拿行李。

  就这样我们坐过了一站。

  从二二鄙视的眼光里我读出来,刚开始说自己没事的人现在终于暴露了内心的挣扎和失魂落魄。世界上最纠结的事儿不是失去爱情无处躲藏,而是到现在为止,你大爷的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失去了。

  天色已晚,星月交辉,我们狼狈的转公交,到二二所在的小区的时候,我气场弱到了最低点,倒不是被三座大箱子给压的。我不知道,我这个被“静一静”的人会不会被气头上的丫头给扫地出门,所以到现在为止,对于二二在这个时候请我帮忙搬动西这件事儿,该刺青铭记还是画圈儿诅咒,我持保留态度。

  据说这个地方有不少演艺圈明星在住,路灯下我到觉得和一般的小区长的也差不多,就是太规矩了,三拐四拐,上了一栋楼的五层。我开始焦虑呼吸急促心跳加速,正常,我把这归结于,正常的高原反应。

  在一扇崭新的像刚生产就被偷来的防盗门前我们停了下来,二二回眸一笑,拍了拍门含糖量特高的小嗓门叫了声,三儿,我的高原反应顿时加重,有点头晕目眩的小暧昧。半晌里面没反应,然后老二从包里翻出钥匙,开始稀里哗啦的自己开门。

  在铁门被推开那一刻,我突然学会了移魂大法,瞬间和老二互换了身体。这样我可以先以姐姐的视角去亲近妍儿,看着她怒斥完有口难言的二姐,然后我再突然现身,杀她个干干净啊净!

  “进来啊,把东西都给我搬进来,愣门口傻笑什么呀你!”制服女郎扶着门不明所以的瞪着我,然后以女主人的姿态把包挂在了一旁的架子上,环视空空的客厅,走到一扇乳黄色的门前敲了敲。

  “三儿!听不见声音啊,也不来开门!”

  我手里的包被我一哆嗦扔在了地上,你知道么,站在门口的我有一种感觉,就是许多年前一个嘈杂的晚自习,我坐在可爱的她后面,想说喜欢却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的,那种感觉。

  

 想说喜欢,却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从门口到卧室,每迈出一步,浮现在我脑海的都是我们曾经的回忆。很久以前那个初夏的晚上,我们KISS了,这件事在当时的严重程度并不亚于现在的嘿咻――不是当时亲吻少见,是现在嘿咻太常见了。由于彼此技术都相当拙劣,好几次两头纠缠在一起的小兽的牙齿都咯噔碰在了一起,恋恋不舍的分开后,我们俩都尴尬到各自无话可说。

  她坐在月光下的窗台上,我则靠在墙壁的阴影里,呼吸都带着不安分的悸动。刚我敏感字她了,我激动地想,口中还残留着她唇齿的余温,她的牙还咯到了我。这是郭红妍的牙齿哎!我那群狐朋狗友都跑哪去了,这个堪比人类登上月球的伟大的时刻怎么没一个人来见证呢!

  “哎……杨斯道……”半晌,坐在窗台上的她用脚踢了踢我:“你……干嘛要……亲我?”

  “你是女生我是男生,都有嘴巴,我亲你不天经地义么……”把狗屁逻辑说的合情合理,曾是猎人斯道的特长。

  “别敷衍我哦你……”她从窗台上跳下来,冲我攥紧了拳头,松松的蓝白校服衣袖就那么滑下来,露出一段柔美的手腕:“咱们班那么多女生你怎么不挨个去亲!?说啊!”

  据说一部红楼梦,道学家看到的是淫,经学家看到的是易,才子们看到的是缠绵,革命家看到的是排满。那一年,从先生的话让我如醍醐灌顶,猛回头,我竟然是一个才子道学家。

  “这个……”我承认我是个孬种,不畏强权畏美色,而且你要知道,我紧张了,比刚才触碰妍儿散发着浓郁甜香的的嘴唇还要紧张:“因为你长的最好看……”

  “嘿嘿,哪里哪里呀!”她嫣然一笑,扬起下巴,挑着十六岁秀气的眉毛,很得意的谦虚了一下。

  “哪里?”我晕晕的抬起头,瞥着她泛着红晕的脸蛋,认真的指指点点:“你这个眼睛啊,嘴唇啊……”

  盯着她嘴唇微启露出的贝齿,我咽了咽口水,接着说:“……牙齿啊……眉毛什么的,都长的很不错啊!”

  人生若只如初见,我希望我们能走慢些,再走慢些,可是我还是走到了门口。老二已经推开了门进去了,这是一个蓝色背景布置的很温馨的小房间。一张床一个写字台占了大半地方,低矮的四角桌上放着一个开机的笔记本,地板上可爱的卡通坐垫却无人留守。

  “出去散步了?”二儿也充满疑问的回头看我,无奈的耸耸肩:“一般她不出去的。”

  额,丫头不在,白白激动了半天,浪费了那么多的前戏,我故作轻松的冲二儿咧嘴笑笑。这下郁闷了,大老远跑来,还搬了这么多东西,难道就这样空心而回?

  现在我的心就已经空成这样了,今天才只是暑假的第一天而已,我还要不要回家了?一个人回?妍儿还能不能原谅我?

  这个假期,前景一片黯淡,愁云惨雾缭绕,没法儿安生过了。

  “要不你先玩会儿电脑,我给你烧点水去。”老二说着就自顾自的出房门了,回头扔给我一句:“电脑还开着,说不定她马上就溜达回来了。”

  “别忙了。”我有气无力,声音越来越低,低到连自己都快听不清楚了,仿佛对着空气中的鬼魂儿自言自语:“说不定,她真的不想见你了。”

  

  二儿一溜烟跑到只有门框的小厨房,叮叮当当的接水烧水去了,我看看时间快八点了,再不走,赶不上末班公交车了都。

  我跟着出来,随手带上了门,扫了几眼不大不小装修中规中矩的客厅――虽然有些旧了,打扫的倒是挺干净的――正想着,几米开外一扇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条刚出浴的美人鱼跳进了我的瞳孔。

  “二儿,你回来了?”

  这个半裸的生物只有一条白色的内裤裹在她紧俏的臀部上,她无精打采的推开门,像小猫洗脸一样用毛巾蹂躏着自己湿淋淋的长发,光溜溜的胳膊,柔美的脖颈,诱人的锁骨,长长的美腿。反身带上门的时候,她吊起的眼角终于发现了站在一旁眼神邪恶的我的存在。于是小猫突然瞪大了眼睛,这是一个渐变的物理过程,呼,一只胳膊也很快挡在了那对漂亮的胸部前。

  “谁……谁让你来的,还看!你……你找死啊!”她鼓着腮帮子,语无伦次的凶我。

  虽然正当闷热的夏日,虽然我不止一次的观摩过妍儿的胸部,但这次,oh,mygod!

  “恩,我找死……”我盯住妍儿忽闪个不停的大眼睛,想我还是先看着她的眼睛说话好了,那对人间凶器弄得人耳热心跳:“请问你能让我死吗,小姐?”

  

(二)

    

  “有一个传说,说的是有那么一只鸟儿,它一生只唱一次,那歌声比世上所有一切生灵的歌声都更加优美动听。从离开巢窝的那一刻起,它就在寻找着荆棘树,直到如愿以偿,才歇息下来。然后,它把自己的身体扎进最长,最尖的荆棘上,便在那荒蛮的枝条之间放开了歌喉。在奄奄一息的时刻,它超脱了自身的痛苦,而那歌声竟然使云雀和夜莺都黯然失色。这是一曲无比美好的歌,曲终而命竭。然而,整个世界都在静静地谛听着,上帝也在苍穹中微笑。因为最美好的东西只能用最深痛的巨创来换取……这就是荆棘鸟的传说。”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的眼神,清澈而具有穿透力,让我无法在她静静的注视下继续故作疯癫。

  “妞……我……”

  我望着突然沉默一言不发死死盯着我的小猫,心被她微微皱起的眉毛牵扯着,显然刚才我那句疯言疯语触动了什么雷区。

  要知道这几天,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不好过,我很自私,这是后来我才意识到的。

  后来,后来,我们短暂的人生能有多少后来,你的后来里,是否还会有一个我在。

  “哎哎,受不了你们!”

  我和妍儿没理会房间里那个发出叹息的生物,保持一言不发对决的状态,仿佛要用目光把对方点燃。

  “三儿你给我穿衣服去,和阿斯好好谈谈。我出去买东西,给你们做晚饭吃。”识趣的二姐很快披上了外衣,出门前想起了什么,伸回头来:“那个,小朋友们乖乖的,不要打架哈。”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另一个世界却因此打开了,这就像有时候闭上眼睛,才能看到一些东西。

  我心乱如麻,看着低垂着眼角咬着嘴唇的小猫,想说爱又不敢,知道么,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美的让我心生敬畏的女孩儿。

  “谁让你来这的!”妍儿终于说话了,瞪了我一眼,兀自穿过我走向了那个小房间,八成是穿衣服去了。

  我亦步亦趋跟随她走了两步,倚在了门口,小家伙胸部的侧面曲线从背后隐约还是能看到。小猫好像感应到了什么,警惕的猛回头,我连忙抬头装作在观赏天花板,想来想去,决定还是坦白些:“没谁,我自己要来的。”

  “切,这是什么地方,你要来就可以来?把门给我关上!”

  “又不是没看过……”我小声的嘀咕着,但一对上妍儿充满权威带着挑衅的目光,我还是乖乖把门带上了。

  静静的靠在门口,我惘然若失,一时间怀疑起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究竟错了多少,为什么怎么解释你都无动于衷呢,为什么我们会走到这一步?

  过了半天,门终于打开了,走出来的小猫套了件我从没见过的抹胸裙,不过看起来不像新衣服,估计是老二的。这姐儿俩经常会换衣服穿,买了新衣服一般都要让彼此先试穿一下才过瘾。

  小猫站在我面前,理了理耳边还没完全干掉的发丝,双手叉在了胸前,下巴一挑,裸露的玉肩高耸着,一副女流氓的架势:“有事啊你找我?”

  “有事。”我看着眼前妩媚性感的小猫,故作凶狠,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已经不那么气了:“少奶奶,小人是来负荆请罪的。”

  “荆呢?我怎么看不到?”气呼呼的妍儿做四处打量状,最后定定的瞪着我,拿手推了我一把:“荆在哪里?拿来啊,老娘要抽死你!”

  我捉住小猫柔软的手,轻轻按在胸口,抬眼小心翼翼的观察妍儿的表情:“你伤心了,我这儿,就会满是荆棘。”

  小猫讶异的微微张开了嘴,眼睛里闪过一丝暧昧的犹豫,稍微顿了一下,却转过去背对着我,握着拳头喃喃自语:“冷静,郭红妍,你要冷静。”

  邪恶的斯道大叔被萌到了。

  “杨斯道,你当我傻啊!少在这儿甜言蜜语糊弄我,老娘再也不吃你这一套了!”再转过来,妍儿立马跟变了一个人似地,在我面前上演了一次现场版川剧变脸。

  “是真的!”我信誓旦旦:“杨斯道对郭红妍绝对忠诚,没做过任何对不起她的事儿,还有,你就不能从我的处境想想吗……”

  “你还跟我讲处境!?”小猫终于爆发了,胸口起伏语调急速:“换做你,一条看不见的彩信和一件穿在别人身上的衣服,哪个更有说服力!?”

  “衣服。”我垂头丧气,试探着去拉妍儿的手:“可手机不是摔了么,而且我真没做什么,相信我……”

  妍儿愤愤的甩开了我的手,委屈着小脸,不顾一切的冲我喊,仿佛我是个听不到声音的聋哑人:“那你是猪脑袋吗!?我怎么会跟那个人有关系!?你要我相信你,可你凭什么不相信我!?凭什么呀!?”

  小猫喊红了眼圈,声音哽咽起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歪头看着一边,掩饰眼角泛起的水花。

  “对不起妞……”我心如刀割,胸口那儿阵阵空虚,一把抱住了眼前的小家伙来填补:“一遇到关于你的事儿,我就变成了猪脑袋……”

  心悸的小猫任我紧紧抱着,把刚洗完澡绯红柔软的脸颊埋在我脖颈里,滚烫的眼泪浸湿了我全部的温柔。那些泣不成声的话,带着她不安的喘息,一字一句敲打在我只为你而跳动的心脏上。

  “宝宝,我就像一只荆棘鸟,而你就是我的那棵荆棘树,可……可我发现我们这样好傻,所以……所以……”

  “所以……”

  我喃喃自语,像嗅觉灵敏的猎犬突然闻到了什么伤口的危险味道,麻木的抱着哭个不停的小家伙,如履薄冰,战战兢兢。我伸手抬起小猫的下巴,期待从她眼睛里看出蒲苇如丝的坚韧:“所以……所以什么?”

  小猫在我怀里仰头注视着我,眼睛里满是泪水,柔弱的肩膀兀自轻轻抽动着:“所以……我们不要再互相伤害了……我们试着分开一段时间吧……”

  我的灵魂瞬间被抽离――如果人有灵魂这种东西的话――猎人斯道确定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上分离了――它抛弃了这副年轻的皮囊,独自游荡去了。

  “分开,这就是你想要的哈?”我嘴角浮起一丝自嘲的笑,在年轻激进的我看来,分开是分手的前奏,不爱了才会分开:“还是不相信我呐。”

  “不要……”小猫若有所失的摇头,伸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手指划过我的嘴唇:“不要这样对我笑,我爱你你知道的。”

  “爱到都迫不及待的要分开了?”我红了眼冲动的继续浮夸,发着狠神经质的追问。

  “现在抓狂的你怎么会了解,这辈子斯道对妍儿的意义。”小猫浅笑着摩挲我的脸颊,雨后晴空般的眼神里写满了温柔,半晌,她把头靠在我肩膀上,用力的抱紧了我的腰,温热的呼吸迷乱了肤浅的我的神经。

  那一刻世界好安静,安静的只能听见我们的心跳声。

  “臭,我病了,好累,快死了。”

  “怎么了宝贝?”我抱着妍儿,心里很不是滋味,暂时忽略了分开的事儿,人生就是这么无解:“胃又不舒服了?”

  “我都要和你分开了,你还叫我宝贝?”小猫从我怀里起身,盯着我的眼睛,幽幽地问:“你不生气?”

  “不知道啊,感觉现在很像闹剧,有点不真实。”我乱七八糟的说,其实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可能潜意识觉得咱们是不会分开的,所以不是很生气,额,大概是这样,好乱!”

  妍儿带着哭意的舒缓了口气,默默的看了我一会儿,脸色认真起来:“我说的是真的,咱们还是分开吧。”

  “为什么呀!?”

  我使劲抓住了小猫的肩膀,急切的盯着她黯然神伤的眼睛。既然都是误会,又承认相爱,为何还要分开?那两个字太锋利了,无论怎样做准备都显得那么突如其来,割到人心生疼。现在我真的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毛病了:“别跟我说你得了什么绝症,迫不得已之类的……”

  “切!”小猫抿嘴露出一丝笑意,眨着眼睛吐舌头冲我做了个鬼脸:“我就得了绝症,恋爱死……所以不能谈恋爱咯。”

  “就这样?”这玩笑开的,我抬起妍儿的下巴,抚摸着她的脸颊,语重心长态度诚恳:“妞,咱们别闹了,我快被你整死了,这次就原谅我相信我行不?”

  “谁跟你闹了!”小猫打掉我的手,抬眼望着我,小声的说:“咱们的恋爱太仓促了,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沉浸在相遇的美好里,像在云端漫步,其实你根本不了解真实的我。”

  “不了解真实的你……”我抚摸着小猫温热的额头喃喃自语,她安静而乖巧的眨着眼睛,一切就只仿佛昨日重现,桃花依旧,人面依旧。

  “还能想出更烂的理由么?还有,恋爱死!?你这小病得的还真偶像剧啊!”

  妍儿欲言又止,叹了口气,我只管把小猫往怀里揽,抵住她柔软平坦的小腹,去吻她散发着香波味道湿凉的秀发:“我才不管你有什么更好的理由,我是有罪,但罪不至此,打死我和跟你分开,我选前者,你看着办!”

  “放开呀你!”小猫想从我怀里挣脱出来,无奈怎么挣扎,我都像个小孩似的死死霸占着她,心里七上八下,祈祷着小妞小妞,这次就这样从了咱家吧!

  求你。

  “see?这就是我所说的……”怀里的妍儿像巨鳄口中的垂死的小鹿,干脆放弃了无谓的挣扎,任我蛮横的蹂躏着:“某人其实不了解我……我特讨厌被人强迫!”

  不了解,这个帽子被扣上就很难摘下了,我只好稍稍松手,小猫很快从我怀里挣扎出来,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晚了!你就是很大男子主义!哼,没什么好说的,反正我已经决定了!”

  “你……决定什么了!?”我真的害怕了,瞪着眼睛,紧张的抓住了小猫的手腕,仿佛在接受末日的审判。

  “我决定……决定……”妍儿的大眼睛在我脸上转来转去,整个人好像被我表情的瞬间转变吓到了,眨着眼睛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急了个半死,就在这个时候,却响起了开门弄锁的声音。二二拎着几个食品袋回来了,她瞅了纠结在一起的我们俩一眼,垂眼装作没看见,反脚踢上了门,一路直奔厨房。一阵塑料袋的悉悉索索响声过后,才探出了脑袋来:“啊哈,你们慢慢聊!姐买了新鲜肉馅儿,晚饭就给你们俩个小馋猫包饺子吃!”

  我顾不了许多,没有回答,只是急切的注视着妍儿的眼睛,想得到什么令我焦躁的心稍稍安定的回应。

  妍儿只是幽幽的望着我,那是一种我看不懂的眼神,如隔着五里雾。半晌,她甩开了我的手,张嘴轻轻说了一句话,就望着我缓缓向后退去――像许多年前我站在路灯下,她一步一步向我走来那样――缓缓向后退去,然后我们的小鸟就突然转身飞掉了:“二姐,我帮你包饺子哦……”

  空旷的客厅中央,只剩下如遭受晴天霹雳的我,木然的站在原地,伸出去的手不知道是想抓住什么。

  

 (三)

  

   

  “吼吼,马上就要开动咯!”

    

  二儿喜笑颜开,带头端着盘儿热气腾腾的饺子摆上了客厅的小茶几,心怀鬼胎的我和妍儿各端着一盘盛好的饺子从厨房跟了出来,眼神不经意交错时,尽是虚虚实实的纠结。

  我不要你了。

  小茶几上面已经摆好了一大盘看起来蛮诱人的农夫烤鸡,一盘买来的凉拌菜,两个老二煮饺子过程中做好的炒菜――还有几块儿烤红薯。

  二儿去开电视,我心乱如麻的放下盘子,瞥了貌似在专心摆筷子的小猫一眼:“你那会儿说什么,不要我了!?”

  她跑进厨房后就一直在老二身边绕来绕去,故意躲我,半天我都和她说不上一句话。

  小猫眼皮儿都没抬,把一双筷子搭在了我的盘子边上,支吾了一声:“恩……”

  “还恩!?”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无缘无故的,这话也太突然了点:“郭红妍你闹够了没有?至于这样么?”

  小猫听到这话,猛的抬头盯着我,咬牙切齿似的压低声音:“怎么了?我闹什么了!?我郭红妍就卖给你了!?这辈子就不能和你分手了?”

  “知道么,你说的对……”

  我被妍儿的话噎住了,愣了一下,迎着眼前发怒的小猫冷冷的眼神,突然感觉很陌生,心重重的疼了一下“……我真的不了解你……”

  “傻站着干嘛,阿斯,三儿!?”

  老二打开了客厅电视――正在播喜羊羊和灰太狼,逐帧动画似地很白目――又不知从哪儿拿出两瓶儿饮料,一瓶可乐一瓶果粒橙――冲我们走了过来:“男孩一般比较喜欢可乐哈,三儿就爱喝果粒橙,坐下啊都!”

  妍儿幽幽瞪了我一眼,没接我之前的话,故意找了个距离我远远的小沙发坐下了。

  我心里那叫一个不爽,如芒刺在背,坐立不安,真想像个纯爷们似地拍桌子一走了之――想想而已,可惜我没种。

  莫名其妙的死丫头!

  一会儿说你知道我爱你的,一会儿说咱们试着分开一段时间吧,一会儿说难道这辈子我就不能和你分手了吗?

  句句要咱亲命,我被刺激到了抓狂的临界点。如果不是二姐在场,这种情况猎人斯道早就果断将小猫迅速推倒,然后此处略去一万字的XXOO……

  热气腾腾的饺子味道不错的说,就是菜稍微咸了点儿,老二大显姐姐风范,一个劲的给我们夹菜:“吃啊,就跟自己家一样,别客气!”

  我匆匆吃了几口,只为抓住机会奉承一下:“哎?这菜是从饭馆打包的吧,怎么和大厨一个味道!”

  一向镇定的御姐老二心花怒放,又是一轮夹菜:“哈,都是姐做的,那多吃点!来来……”

  “假……”一个不和谐的泡泡却不紧不慢的从小家伙嘴里冒了出来:“打死卖盐的了……”

  我瞥一眼揶揄我的小猫――斜着眼咬着牙,嘴里还满满的塞着食物,额,菜确实咸了――她正没事人似的专心的低着头剥红薯,我那个恨啊,这个丫头从来就没好好吃过一顿饭!

  我火大了,真想隔着二儿跳过去把小猫推倒蹂躏一番,以慰冤大头斯道的心头之恨呐!

  可恨可悲可叹可气,却又无可奈何,话说我那个曾经可爱的乖宝贝儿哪去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把人惹毛了?

  小猫依旧若无其事的吃着自己的红薯,老二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个挑食的妹妹的存在,笑眯眯很慈祥的自己吃饭,除了嘟着嘴拿着筷子干瞪眼的我,整个画面还是很和谐的。

  由于是在两个漂亮女生面前吃饭,一向以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为宗旨的猎人斯道要尽量吃的文雅些,可是文雅到一半突然感觉自己很是虚伪――这都火烧眉毛了还装做在A与C之间徘徊――于是从心里尴尬起来。还好咱打小就被派到老师中间当卧底,城府深,小奸巨猾,脸上依然风平浪静波澜不惊。

  这顿饭总算安稳的吃完,匆匆的抢着帮忙收拾,小猫擦桌子,我把垫着的报纸扔到了垃圾桶,等到最后一只碗也被洗刷干净并和其他的兄弟姐妹整齐的摆放在一起,三个人各出一口气,在厨房里你看我我看你,都心照不宣的笑了。

  好温馨的场面,我看着妍儿和二姐脸上的微笑,心里一种说不出的触动,这就是家人么。

  其实幼稚如我,从未真正想过以后会有自己的家庭,那种幻想一直被爱情的光环所笼罩,只停留在恩恩我要娶她做老婆,然后一起造小BABY赚钱买豪宅跑车这种程度。而在那一刻,我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渴望,我渴望在妍儿温柔的注视下,度过人生的每个清晨和黄昏。世人都难逃一死,而最终死亡来临的时候,我希望妍儿能作为我挚爱的妻子陪在我身边――在爱人的怀里死去,才不会孤单,才死的其所,这辈子才算没白来过。

  是的,寂静相爱,默然欢喜,若不死别,绝不生离。

  看看时间九点多了,已经赶不上末班车了。其实这件事大家都心知肚明,要赶回去的话,就没时间在这吃饭。

  二儿交代了下晚上我睡客厅沙发,一会儿给我拿枕头毛毯,就再次识趣的跑去小屋看昨晚下载的电影了。

  目送老二走出厨房,我的习惯性微笑已经僵硬到脸部肌肉快要抽筋了,转过头要松口气,却正对上了小猫也看着我的,复杂却饱含温情的熟悉目光。

  久违的窝心,望着懵懂的冲我眨着眼睛的妍儿,我心里暖暖了,情不自禁向她走过去――是的,宝贝,没什么不能解决的――让我们近距离,接触一下。

  

 情人是世界上最敏感的距离,最亲密也最陌生,近到可以生死不渝,远到可以死生陌路。

  小猫一动不动望着我走向她的眼神令伪君子斯道印象深刻,活到现在伪君子斯道印象深刻的东西屈指可数,开在天涯的那些花儿,一切都是过眼烟云,像冬日清晨的暴风雪离我而去,越吹越远,唯有你,我的小情人――你永远说不好等待你的会是什么结局――噢,难道这就是情人?走到宛如花仙子的小猫面前,我却彻彻底底的疑惑了,不,恐慌了。

  那种感觉,你知道么,就好像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我从未吻过眼前这个女孩紧抿的诱人的双唇,从未把颤抖的手伸进她的衣裙抚摸,从未在一起沉浸在热恋中,短短几天时间,却好像一切都变了。

  我再次迷失在她清澈无辜的眼神里,双手扶住妍儿裸露的肩膀,低声问道:“就不能原谅我了?宝贝,我心里只有你,你仔细看看,是我呀,妞?”

  小猫苦着脸,呆呆说话的样子让我心疼:“能原谅的,不说原谅也会原谅,不能原谅的,说了原谅也不会原谅。”

  “那我属于哪一种?”我目光急切的盯着妍儿:“就是不相信我了?”

  “不是,我也不知道,你别逼我了……”

  妍儿欲言又止,默默的看了我一会儿,把额头顶在了我的胸口,像只熊宝宝一下一下的顶着,这是她难受不知怎么办时候的习惯性动作:“我耳朵里很吵,一个声音说你离不开他的,因为他是你的永远……”

  我稍稍心安,抚摸着熊宝宝的脖子,享受着这亲昵的动作,却为另一个未知的声音担忧。

  “另一个声音却说,郭红妍看看你多失败,没有他之前你在受伤,有了他之后你们都受伤,何必呢?不如成人之美,皆大欢喜……”

  

 我却只感觉怀里的宝贝热了起来,于是情不自禁的从她滚烫的脸颊开始触碰,久违的冲动,摩挲,游走,耳鬓厮磨,这是猎人斯道最擅长的――没有之一。

  熊宝宝说着说着话就逐渐停止了撞脑袋,迷迷糊糊的闭上了迷人的眼睛,那种状态――就像一只被主人抚摸的很舒服的小猫,渐渐眯起了褐色的瞳仁儿。

  “妞……”虽然嘴很忙,但我还是忙里偷闲的叫唤了一声。

  “恩?”小猫闭着眼睛发出的声音好像在睡梦中的呓语,孩子一样的口气,带着美梦被打扰的无辜和莫名恼火。

  在旅馆一起睡觉的时候我最喜欢的把戏,就是在她困到不行的时候问她各种问题,你会得到很搞笑的答案。

  比如:

  宝儿?(很猥琐的枕着胳膊,打量着快要睡熟的小猫)

  恩?(绝对呓语,短促的从喉咙挤出来的声音)

  请问你睡着了吗?(忍着不笑出声来)

  恩……(好坚强,困成这个样子了还在答话)

  睡着了还能说话呀?(良心发现,有点于心不忍)

  能。(不耐烦了,小家伙开始皱眉毛)

  那个妞我脱你内裤了啊!?

  哎呀你别闹了!(伸手摸了摸,闭着眼睛自个儿笑了)我就没穿着!

  最后夜猫子斯道会胡乱的吻一通儿,蹂躏一番,然后心满意足的抱着妍儿睡去了。

  回过神来,注视着眼前闭着眼睛轻轻喘息的妍儿,我想现在可以亲亲我的宝贝了。从秦皇岛回来到现在放暑假,时间不长也不短,然而一见面就让她跑丢了,可真想死斯道哥哥了。

  我搂住小猫的腰,侧头去触碰她温润的嘴唇,刚刚爽到,却马上感觉不对了,小猫开始紧抿起嘴唇,闭关锁国,拒绝交流。

  “我说什么来着!这也是你的坏毛病之一!”

  小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迷离状态苏醒过来,发情了,哦不是,发威了,摆着POSE瞪着眼珠:“你这个色狼只顾着发泄自己的兽欲,完全不顾我的死活,我刚刚说的话你听进去了吗?听了吗?我说什么了?啊?”

  “当然听了啊……”我被将了一军,www.tatajk.net忙不迭的迅速回忆着复述:“你说我是你的永远,之前你受伤了,但之后我们俩都受伤了,成人之美,皆大欢喜……之类的……”

  小猫叹了口气,那葱葱玉指点我额头:“虽然记住了,可是你根本没听进去!”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也许我真的对此不以为然。伸手扶住了妍儿的肩膀,我盯住了她闪亮的眼睛:“妞儿,也许我真没听进去,因为我还是觉得我们永远不会分开……你知道,我们在一起,是那么……那么……那么……”

  一向善于修辞的我竟然词穷了,那么那么了半天也没那么出个结果来。

  “我知道,我知道……“小猫会意的笑了,但笑的很揪心,眉头深深浅浅,伸出手抚摸着我的脸颊:“那么……那么……我好喜欢呀!”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气氛好像缓和了,伸手捉住她温软的手掌:“那你可不能再说什么分开的话了!”

  “我不知道……”小猫望着我的眼神黯淡了一下,想把手抽出来,但看到我突然失望的眼神,又淡淡的笑了:“……怎么样才对咱们都好……可我知道我舍不得……我的意思是……是你呀……是你……叫我怎么舍得……”

  “是啊,是我……”

  我油腔滑调的鹦鹉学舌,环住了妍儿的腰,让她柔软的小腹紧紧贴在我身上,接着去吻她滚烫的额头:“你怎么舍得……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然后是她的脸颊,她的嘴角,她终于微启的双唇,我的手也情不自禁的顺着妍儿的小蛮腰滑到了她裹着黑丝的小翘臀,一切仿佛水到渠成般自然,近一个月的干旱啊,我的宝贝终于来给灾区解渴了。

  这次怀里的小猫真的发情了,我们纠缠在了一起,在厨房明目张胆的亲热起来,我想我们俩都属于重灾区,急需灭火。

  妍儿熟悉的体香麻醉了我的神经,我的私人海洛因终于再次起作用了,带着挣脱地心引力的快感,我们奋不顾身的触碰亲吻抚摸,只恨不得钻到对方身体里去,粗重的喘息是此时此刻我们全部的言语,我们只想得到,更多,然后,更多。

  终于小猫不甘心站在地上了,我顺势一把把她抱了起来,放在了厨房的柜台上,她用美腿夹住了我的腰。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寻找着共振的刺激,我想把她压倒,而我们的宝贝渴望着更多的重量,于是妍儿身后的那些碗盘,就这样在我们无法抑制的亲热中稀里哗啦的,全部报销了。

  

(四)

    

  “我真要回屋睡觉了,臭……”

  赖在我怀里的小猫闭着眼睛声音低低的说,我下意识的又把她往怀里紧了紧,安抚似地吻了吻。

  客厅已经关灯半天了,窗外灯火阑珊,走夜路的汽车发出轻微的轰鸣,老二房间底部门缝也透出一丝光线,整个世界在夏夜的黑暗中透着安静朦胧的光亮。

  不知不觉,我们俩已经在大沙发上猥琐了半天了――确切的说,是我侧身躺在沙发上,妍儿被我和沙发围住了。

  这个姿势,我们可以做很多事,也可以什么都不做。

  之前在厨房奋不顾身的亲热时摔掉了一摞碗盘,把去里屋看电影的老二给惊动了,她拖着拖鞋挽着头发像个小妇人似地跑进厨房,看着惊慌失措的我和妍儿,顿时又好气又好笑:“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得!你们俩小畜生,吃了我的饭就摔我的碗!”

  我和小猫对望一眼,皆心神未定,气喘吁吁,忙打着哈哈敷衍过老二,把她请回里屋继续看电影,然后手忙脚乱的收拾残局。

  打扫完毕,俩人各自心怀鬼胎,对望了一眼,却实在找不到马上继续亲热的理由。

  “很结实嘛……”小猫打着哈哈按了按我的胸膛,顺手带过,小色的瞄了我一眼,有点自言自语语无论次:“那个,恩,我去给你拿枕头毯子,你睡沙发……”

  猎人斯道眯着眼站在原地,某种程度上得意忘形了,望着有点害羞转身离去的小猫,心里嘀咕着,哈哈,还说我不了解你,瞧你那失魂落魄的小样儿,就知道你想要了……

  妍儿在里屋一阵翻腾,不一会儿抱着枕头和毯子,袅袅婷婷的垂着眼走了出来。

  我像个爷似地坐沙发上笑嘻嘻的打量着她,心情突然大好,这两天的阴霾一扫而空,虽然前途未卜,但都亲热到这份儿上了,总不至于还会坏到哪里去吧?

  然而只见小猫把东西往沙发上一扔,没好气的丢了句,晚安明天快点走,转身就走了。

  “哎哎……”我连忙起身,一把拉住妍儿的手:“妖怪,你往哪里走!?”

  小猫回身很不屑的扫了我一眼,www.cna5.org从上往下,仿佛我如幼稚园的大写字母表般经不起推敲:“咋了,回屋睡觉也要向你报告!?”

  我C的深吸一口气,准备着什么胡搅蛮缠的说辞,小猫也不甘示弱的摆好架势,气势凌人,相形之下,我顿时虚了。

  “不用不用……”我脸上陪着笑,只能咬牙切齿的松开手:“好的晚安!”

  妍儿脸上露出了一丝纠结,稍稍迟疑了一下,还是转身回屋了。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我心里不是滋味的很,颇为挣扎,都这时候了不趁热打铁还等凉了?

  话说脸为何物?不要也罢!也罢!

  在妍儿就要拧开把手进屋那一刻,浪子斯道果断不要脸了,眉毛一挑下巴一扬:“哎!郭红妍,我有话说!”

  小猫手还放在门把手上,将拧未拧,回过头不解的皱起了秀气的眉毛:“什么话!?”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浪子斯道一个凌波微步,如同吃了加速神符般冲到了小猫的身旁,二话不说,拦腰搂将过来,温香软玉,直接按门上强吻她个昏天暗地,七荤八素。

  且说小猫在我冲到她跟前的时候已经有所察觉,奈何兵贵神速,丫头唔都没唔出来,就被我占领了大半个身体,可怜佳人,只有徒劳的瞪大了无辜的眼睛。

  痛且快哉!俗话说,己之不欲,勿施于人,这句话同真同假的逆反句就是,请施于人,已之所欲。

  妍儿一开始是很明显的拒绝,胳膊推搡,身体忸捏,连小嘴都闭的紧紧的。但浪子斯道十八般武艺轮番上阵,带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悲壮和攻城略地的兴奋,渐渐地,渐渐地,我们的宝贝放弃了顽抗,她开始闭上了梦幻的眼睛,推着我胸膛的手慢慢滑了上去,搂紧了我的脖子,我们在热吻,天呐,不敢相信!我睁开一只眼偷看陷入狂热的小猫,是的,迷离的表情,很享受的舌吻,害怕弄出什么动静,我们靠在门上压抑的爆发着,身体持续而细密的纠缠,上帝,我们知道怎么能让彼此更加兴奋!

  天知道这场隐秘的偷腥持续了多久,我只记得我搂着着妍儿的小蛮腰,意乱情迷口干舌燥说的第一句话是:“额……我说完了……”

  “那个……”小猫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脸上泛着红晕――睫毛长的女孩眨眼睛就是好看――伸手抚摸着我起伏不定的胸膛,稳定了下情绪,抬起了头却仍喘着气:“……说……的好……”

  小猫挣脱了我的怀抱,跌跌撞撞的走开了,我晕晕的靠在门上,吻缺氧了,不解的看着她:“又干嘛去啊?”

  小猫红着脸回眸狡黠一笑,伸手去关客厅的灯:“我想在沙发上躺一会儿,不行啊!”

  偌大的客厅顿时黑了下来,无的尽静谧中,只有两只喘息不止的小狼的眼睛,幽幽的泛起了绿光。

  黑暗中我和妍儿躺在沙发上,抱在了一起,那种海枯石烂相互寻找的姿势,很适于倾听彼此的深深浅浅的呼吸和不安分的心跳,仿佛找回了往日那份熟悉的默契和信任――也许从未丢失,只是它们偶尔会跟我们捉迷藏――有些东西就会因此变得不那么确定,有些关系,就会因此变得不那么明朗。

  所以恋人之间才总会想证明什么吧,总在证明什么,希望自己的恐慌能被安抚,抚摸着我的宝贝小猫的脑袋,我眨着眼睛静静的想。

  在那个无眠的仲夏之夜,我们蜷在沙发上迷迷糊糊断断续续说了很多,像喝醉了酒,重温相恋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咸淡甜酸。

  小猫说到了这些日子各自生活的变化,是的,有很多不安和焦躁,成绩也都有些下降,没办法专心做一些事儿。但是但是,妍儿把头扎进了我怀里。

  如果不能再遇见你,我都不知道这一辈子该怎么过,我的意思是,最可怕的,我该怎么面对,一个没有你的未来。

  那你还这么为难我,怀恨在心的猎人斯道立即抓住机会反咬一口,还再三讲要分开,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这种没营养的话说出来心不会疼么。

  会,可疼了,这儿,小猫郑重其事拿我的手按在她诱人的胸部说,这儿就会像压了块大石头似地,压得喘不过气儿来呢。

  那你还逞强说,你傻呀!我有意无意的抚摸着她的小兔子,我们的宝贝浑然不觉。

  我是傻呀,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宝,活了二十岁,头一回,我发现活着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相爱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哎!臭你觉得我是不是突然长大了点?还是说,我得了精神病了……

  我看你呀,就是胡思乱想,胡说九道……

  哎!怎么是你在批判我?你还没求我原谅你呢!

  额……原谅我吧Baby……

  不。

  啥?

  不。

  我顿时清醒了过来,就近扳过吐气如兰的小猫的脸颊,朦胧夜色中那双眼眸明如秋水:“再说一遍!啥?”

  “不!没这么简单!”小猫下巴一扬,眉毛一挑:“就算这次我相信你无心,但不给点教训你就会变本加厉!再说,哼,我可真打算过不要你咯!”

  “不……”我拉长声音像个小孩似的紧搂着妍儿摇了摇――沙发整个晃了起来――同时尴尬自己的语气怎么听起来如小猫撒娇般甜腻。难道两个人在一起太亲近了就会越来越像,甚至取而代之?

  “瞧你这死样儿……”小猫气头上还是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眼睛似弯月,嗔道:“没出息的家伙,就知道占女孩儿便宜……”

  “哎……”我装模作样的长叹一口气,脸颊蹭着小猫温热柔软的脖颈,有种心怀不轨的狮子想扑倒柔弱的小兔子的欲望,但表面上还是一副可怜样儿:“没出息就没出息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那你还要我吧!?宝宝?”

  小猫被我弄得娇喘连连,耳鬓厮磨可是最好的前戏,小猫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了,眯起了盛满了甜蜜的大眼睛:“恩?什么?”

  “我说,还要不要我?”我猥亵的直直盯着她近在咫尺的大眼睛,似乎能感受着她小嘴的温度,一只手却顺着她的美腿逐渐滑进了她薄薄的衬裙。

  “不。”小猫浑然不觉,眼睛一瞪,依旧挑衅的扬了扬下巴。

  “啥?”我坏坏笑着,邪恶的手突然做了个很可怕的动作,对女孩来说,恩,很可怕的动作。

  “啊!你……”侧躺在沙发上的妍儿顿时呼吸急促,无意识的夹紧了那双勾人心魂的美腿,伸手想去阻止我的手。

  我却紧紧环住了她的胳膊和小蛮腰,反身把小兔子压在了沙发上,不让她有所作为:“说呀,要不要?”

  小猫胸口随着喘息轻轻起伏,世界突然安静下来,我们无声的对视,有一种无法抑制的奇妙感觉在身体里流窜,一如我们以前做爱时的酥痒,半晌,小猫咬着嘴唇,轻轻的说:“老二还在呢……”

  我只感觉妍儿的身体在迎合着我,缓慢的起伏摇摆,我知道这很难停下,我也知道,我们都不想停下。

  “在就在呗……”猎人斯道不负责任的只顾贪婪的吻着妍儿温香软玉的身体,一开始,小猫只是微微娇喘,眼神迷离的迎合着,半晌,突然推开了我,一起身,大大咧咧的坐到了靠在沙发上的我的大腿上,酷酷的凑到我耳边一字一句:

  “我要在上面!为什么总是你X我,这次我要X你!”

  我眨巴着眼睛,被撩拨的全身火热,有点措手不及,第一反应是这丫头疯了。

  小家伙不顾一切真正全身心的投入了进来,她用小嘴密密的纠缠着,小手也不闲着一直在我身上游走,能解开的都解开了,该软的地方都软了,该硬的地方,也都硬了。

  折腾了一小会儿,我那叫一个销魂,小猫却停了下来,色色的望着我,只是一言不发的理了理耳边的乱发。

  我意乱情迷,激动万分,感觉有什么重头戏要来了。果然,我们的宝贝稍稍挺起了凹凸有致的身体,挑逗的眼神还故作妩媚,凑过温润的嘴唇来吻着我,摇摆着身子,背着双手隔着短裙,顺着美腿缓缓褪下了自己的内裤,随手扔在地上,然后又缓缓的坐了下来。

  不知道这些玩意儿我这个单纯的小baby是从哪里学来的,我知道的只是,原来我们俩都湿了,噢还有,二儿房间的门在这时候,突然惊心动魄的打开了。

   伸手大约可见五指的黑暗中,发情的小猫被这开门声吓得一个激灵扑倒在沙发上,就像战争片中遇到飞机扔炸弹那样的习惯性的突然卧倒,紧接着我也被她一把拽的躺下了。

  客厅这大长沙发背对着老二房间门口,都趴下了应该就什么也看不到了,我们挤在战壕里,同命相连,呼吸着彼此的呼吸,心脏都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在姐姐眼皮底下亲热,没逮住那叫一个刺激香艳,逮住了那就叫没有思想品德。

  半晌,只听到拖鞋拖拉的声音,老二在客厅走了几步,试探的小声喊了一句:“三毛?”

  小猫和我紧紧的缩在一起,你瞪我我瞪你,大气都不敢喘,拖鞋声又响了起来,听方向老二应该是去了厕所。

  “怎么?刚刚跳脱衣舞扔内裤的勇士跑哪去了?”我抱住这个宝贝柔软的身子,嘴巴凑到小猫耳边,咬着耳朵小声打趣道。

  小猫瞪了我一眼,屏息凝神,只顾竖着耳朵听着老二的动静,那模样乖巧极了。过了一会儿,又传来一阵开门声,老二出了厕所,拖鞋一阵响动,一扇门终于砰的关上了,整个黑暗世界重归于幽深安静。

  怀里的妍儿瞬间松了一口气,我则顽劣的趁人之危,不断去触碰她嘴唇和脸蛋,细密的亲吻,想以星星之火,成燎原之势。

  一开始妍儿没有拒绝,享受的闭上了双眼,小嘴儿呼呼的喷着热气,有点意乱情迷的在我脸颊上摩挲着。我则像贪婪嗜血的吸血鬼把玩着她温热柔软的脖颈,恨不得一口咬下去,不一会儿,猎人斯道又控制不住的把手滑进了她那兜着小翘臀的短裙,寻找那一片通往极乐的桃源。

  百忙之中,小家伙竟然神志清醒目标准确的拦截到了我那罪恶之手,紧紧的握住了,往短裙外推:“你想干嘛?”

  我极其不要脸的嘿嘿笑着,试着再往里伸:“想!”

  

   “不要脸!”妍儿怒怒的推开了我的手,顺势在我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故作凶狠的说:“要是你校长老妈知道了她乖儿子整天缠着良家少女鬼混,哼,还不打断你狗腿!”

  “额……”我顿时虚了,幻想破灭,性趣全无,这丫头真狠,只好暂时罢手,气呼呼的嘟囔:“切……提什么不好,干嘛提长辈……”

  小猫得意了,感觉占了上风,仰着脸撅起了小嘴:“就是要治你!色狼!”

  我们俩对望了片刻,一时间都无话可说了,解释的话语已经说了又说,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身体无法抑制的互动在此刻也遇到了瓶颈。虽然都躺在沙发上,虽然依然依偎在一起,却彼此身体僵硬,进退两难。你说猎人斯道是进攻呢,是撤退呢,还是做战略上的留守?

  

  这真是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然而时间还在一分一秒的流逝,黑暗中连我们轻微的呼吸都显得那么突兀,彼此沉默的眼睛里闪现着流光,像夜海上流连忘返的孤单萤火。

  我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累了才觉得有些困,还是困了才觉得身体有些累,总之大脑昏昏沉沉,像是发了烧,很不舒服,久攻不下,莫名的烦躁――这显然不是我想要的状态,更不是我想要的爱情。

  “宝儿,你给我个说法儿,到底你是怎么想的,能不能和我一起回家?就像咱们商量好的那样,一起坐火车……一起过暑假……逛冰激凌店,约会,游泳,逛图书馆……”

  小猫静静的望着我,听我说话的时候眼睛期待的光芒若隐若现。小家伙呆呆的愣了一会神儿,叹了一口气,讲话的时候也是有气无力的:“要我给你个说法――好――臭我给咱们的关系一个定位,你要是能接受,我就跟你一起回去。”

  “什么定位?”

  我迫不及待的问,就不信死丫头你还能玩出什么花儿来,上了贼船可就由不得你了……

  妍儿幽幽的看了我半天,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咬着嘴唇吐出八个字来:“友达以上恋人未满。”

  

 

  “嗨,什么不是从朋友来的!朋友可以419啊,甚至连兄妹……”我思维极度混乱,精虫上脑,紧搂着妍儿的小蛮腰便色色的伸手去捉拿妍儿的小兔子:“……不都有个词儿叫LL么……”

  “你去死!”

  随着这声娇喝我被小猫一把从沙发上推了下去,其实她没有这么大力气,只是我想顺势做个样子,加上这沙发原本就没都多大地儿,她在里侧,我还在外侧,没想到我一个不稳竟失去了重心,真的一骨碌摔了下去。

  在从沙发滚下到降落地板这个间隙,我思考了很多问题――时间就像奶牛的牛奶,只要你愿意挤,总是有的――比如哪个部位先落地可以避免身体损伤,哪个部位先落地才能更有面子。在空中经过一番周密科学复杂的计算,我无奈的发现,无论哪个部位先落地都会有所损伤,无论哪个部位先落地这脸都丢定了。

  最可悲的是,我发现这些无解的问题即使有解,我也不能做出任何改变,这就是命运。于是,我微微一笑,果断闭上了双眼,来吧,命运,我不畏惧于你。

  是我的脑袋先吧唧着了地,像皮球一样在地板上弹了一下,紧接着义无反顾的磕在了桌子腿上,等我眼冒金星昏昏沉沉的想坐起来,结果黑暗中一抬头就不偏不倚稳准狠的撞在了那锋利的桌沿上。

  整个过程发出的声音大概是这样的,吧唧,啊,砰,啊,砰,啊!然后是急急翻身下沙发,胡乱的摸着我的脸查看我死了没有的某女所发出的一声呼天抢地的悲呼:“臭……”

  其实这是值得的,我眨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上盘旋不断的星星,这个美妙的夜晚,用小家伙难得亲昵的呼喊做结尾。

  

  

  

  “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

  翌日清晨,我是被小区楼下朝气蓬勃的老年舞队给欢乐醒的,一骨碌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到窗口伸个懒腰,哈,神清气爽,生龙活虎,感觉跟刚从莲花里脱胎换骨出来的哪咤三太子似的。

  美妙人生啊,斯道哥只需要回趟学校,拿点东西,就可以直接和妍儿会合坐火车回老家喽!

  今天我们就要开始新的航程了,只是这艘船上挂着的的牌子有点拒人于千里的味道:友达以上,恋人未满。

  我若有所思的捋着下巴上虚拟的长须,望着窗外出神,这争取到的和谐定位还是令人稍稍不爽。

  我们断不能固步自封,可也不能马上就得寸进尺吧……

  客厅里响起了声音,二儿也起床了,拖着鞋走出来,挽着头发困困的样子。

  “这么早啊,被那帮老太太吵醒了吧?”二姐弯着眼睛笑,却给我一种她很疲惫的感觉,可能是昨晚没睡好。

  我回头嘿嘿笑着打了个招呼,进浴室洗漱前老二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摆了摆手:“哦,我给你们煮面,吃点儿你再回学校拿东西,不着急。”

  我乖乖的点点头,心想有个姐真好啊,那个小懒猫现在肯定还四脚朝天呼呼大睡呢。

  对啊!话说,咱为什么不趁二儿在洗漱溜进房间去看看那个宝贝呢?

  

  

    我心里起了这个念头,就如百爪挠心,痒不可当,蹑手蹑脚的晃过浴室,瞥了一眼,虚掩的门里,二儿正在对着镜子专心的刷牙。

  有戏。

  三步并作两步,轻轻推开小猫卧室门而入的这个过程,我深刻体悟了一个词语,什么叫做贼心虚。其实我本可以光明正大的去看看小猫,名正言顺啊,二儿对我们的事持宽容理解态度,不插手不过问,由我们自己磨合,天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鬼鬼祟祟,难道是我的人品问题?

  生而为人,我表示压力很大。

  卧室内还拉着窗帘,清晨的光线幽深的透进来,营造了一种适合睡眠的气氛,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清香,说不好这是夏日的味道,还是女孩天然的体香。

  小家伙果然还躺在床上睡的天昏地暗,脸蛋微微泛着潮红,一手勾着抱枕,一手就那么放在了胸前。睡美人呼吸浅浅,神态安详,仿佛没有王子来吻醒她的话,她就会这样一直沉睡下去。

  我悄悄在床沿坐下了,端详着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她不气人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我这样说,不代表她气人的时候就不可爱。

  

    这个宝贝到底哪里迷住了猎人斯道,我歪着脑袋,百思不得其解,看着看着就情不自禁的伸手去触碰小家伙睡的滚烫的肌肤――让哥哥摸摸――是这秀气的眉毛?是这交织在一起长长的睫毛?是这浅浅的酒窝?还是这小巧的嘴巴?或者是她说话的声音?笑起来的样子?整个人的个性?是这些原因中的某个?或者其中几个的组合?或者全部?

  我找不到一个准确的答案,我心里唯一清楚明白的是,对这个丫头轰轰烈烈的疯狂,这辈子,再也没有办法停下了。如果可以,我愿意就这样守护着睡梦中的小猫,一直到山无棱天地合。

   睡梦中的妍儿微微皱起了眉毛,睫毛颤动着,有睁眼的趋势,看来要被邪恶的我给弄醒了。

  我正想抽出手来,小猫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稍稍侧过了脑袋,滚烫的小脸在我的手掌上轻轻磨蹭着,像在疑惑这把我弄痒的是什么玩意儿。

  我实在忍不住了,俯身重重的在小猫温热的额头上吻了吻,小家伙最终还是被我弄醒了,不耐烦的恩了一声,睁开了大眼睛,迷迷糊糊的望着我,嘿嘿,小酒窝长睫毛,竟然先给了我一个害羞的甜笑。

  “早啊,睡美人……”我乐坏了,哈哈,刚睡醒你就笑什么呀。

  “恩……”妍儿含糊的应了一声,依旧抱着枕头眨着眼睛端详我,仿佛在确认着什么:“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什么梦呀宝?”我故作好奇的俯身凑近了妍儿,几乎压在她身上,想趁机占点便宜的说。

  “哼哼不告诉你!”小猫瞪了我一眼,推开我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光着脚丫站在床上闭目养神:“小杨子,把姐姐的鞋子拿来!”

  

 环顾四周,鞋子被小家伙胡乱的甩在了房间一角,我回头打量着穿着睡衣的小猫,恩,整体很诱人:“这个……我倒是可以考虑把你拿过去。”

  “什么?”

  “就这样啊!”

  我伸出胳膊不由分说的把小猫围住,直挺挺的从床上抱了起来,正好兜住她的臀部,妍儿身子一个不稳,慌乱中只好搂住了我的脖子自救:“干嘛呀你!”

  “一样的嘛,把鞋子拿过来,和把你拿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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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嘴上胡扯着,把小猫劫持到了墙角,放在了鞋子上。

  小家伙拖起鞋子,立马就想夺路出门,我伸手拦住了她,把人困在了墙角,果断耍流氓。

  “哎哎,姑娘,都不说声谢谢的啊?”

  “小女子,拜谢杨大人……非礼之恩!”妍儿稍微躬身,声音楚楚可怜而带着几分娇媚,难得的配合了我一次。

  “嘿嘿……”我搂住了小猫的柳腰,涎着脸索吻:“……那就意思一下喽!”

  “杨斯道!”没想到妍儿突然恼了,疾言厉色,抿着小嘴,眼睛瞪得大大的:“可别忘了,咱们昨晚说好的话!”

  我被震精了,表情瞬间石化,呆呆的说不出话来,都忘了要把她放出来。

  “好嘛……”

  哪知声音一转,小猫瞬间变脸,演技堪称实力派影后。这丫头笑嘻嘻的扬起头,神情梦幻,挺起小嘴,吐气如兰,凭空亲了一下:“么……乖……放姐姐走……”

  我顿时有种强(和谐)奸不成反被强(和谐)奸的挫败感,好生郁闷,当下恶狠狠的冷笑:“嘿嘿,不让大人我爽一下,郭红妍你就别想走了!”

  小猫瞪着眼睛欲言又止,脸上红潮浅浅,半晌,牵着我的衣角,眨了眨眼睛,还是把小嘴儿凑到了我耳边。

  “哥哥,我要去尿尿……可以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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