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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健康网|男女情感口述:我与纯情MM的性与爱纠缠欲望与狠(2)……

我与纯情MM的性与爱纠缠欲望与狠(2)

我与漂亮纯情的 性爱经历:宝贝呀!心里不由的咯噔了一下,忐忐忑忑第一时间点开了那个承载着所有心情的黄色小信封:

  

  斯我们的爱情是不是太过思念产生的错觉没有彼此是不是依旧可以和其它什么人过的很好……如果我忍不住心动和别的男生接吻了你还会想要我吗?

  

  

   眼镜妹看气场不对,连忙拉拉拍桌女,小心的赔笑:“红妍你干嘛,斯道正看书呢,是我问的不是时候。”

  被叫做红妍的拍桌女脸上逐渐显示出好玩的表情,贝齿微露,下巴上扬,眼睛充满了笑意,她凑到我耳边,温热的口气弄得我直痒痒,说出来的话却令我毛骨悚然:

  “我知道你晚上会在被子里做坏事……鉴~定~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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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纯情MM的性与爱纠缠欲望与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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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我想起欲望都市里的一个画面,那四个有点年纪的腐女老友在围着桌子谈论如何保养的时候,却发现她们的男人一个个慢镜头面带微笑,出神的目光都集中在家里嫩的能掐出水陪小孩儿一起运动的小保姆生猛的原生态胸部上,岁月不饶人,年轻真好。

  

  小雨晴的路线本来应该是直接穿过客厅绕过厨房外屋去浴室,从拿着电话的我身边跑过的时候特意停了下来,踏着步甩着毛巾眨着眼睛询问的瞧哥哥,晕,也是,我不打电话转头看什么呢看,还发呆了,擦,罪过!岁月的确不饶人啊,这小妹妹说长大就长大了。

  咳咳,我连忙藿香正气,转回头注意力集中在水晶按键上,遐想什么呢,小心妹妹把你当色狼了。小兔子也没说话,在我身边眨着眼睛踏了会儿步,发现哥哥没什么特别吩咐,就继续开动往浴室飘去了。

  

 

  终于送走了小袋鼠,忐忑的站在客厅继续拨号,一五零三二三一,这时听到浴室门打开又关上,提着心却迟迟听不到反锁的咯噔声,怎么就觉得那么不踏实――您倒是锁上啊,这样洗澡多危险,真的是娘娘不急流氓急,色狼嫌弃姑娘裙子短。

  

  客厅里安静的只剩下浅浅的呼吸,电话还没拨出去,浴室里每一点响动都在被无限放大,哎哎,想什么呢,纠结啊,连按键的声音都不想发出了。为什么电话要离浴室门口这么近呢,这叫哥哥怎么好意思开口说话嘛。

  正想着,随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白色壁灯映出浴室玻璃门上一个朦胧的窈窕身形,里面的小人儿好像疑问的小声嘀咕了句什么,随后清晰的喷水声毫无征兆的骤然响起。

  

  额,太突然了,没法活了,我先是一怔,接着头脑一热,直接扔下电话,在旁边案板上随手抓了一个充电中的手机,做贼似的直接溜出了客厅,靠阳台上吹吹风醒醒神先。

  

  这是怎么了啊,想太多了,恍惚间像回到了小雨晴喜欢绕着斯道哥哥脖子肌肤相亲的那段日子,当时初长成的身体现在愈发含苞待放,可这是你小妹妹啊想啥呢,吹风吹风。

  

  缓过神来发现慌乱中拿出来了小晴的1681C,客厅那儿还放着一部半旧的黑莓,算了不管哪个了,赶紧给妍儿打过去才是重点。调节了下情绪,故意带起浓浓的醋意,哼,你们的晚餐早该吃完了吧!

  熟练地按了小猫的号儿拨打过去,陌生号时间会长一点,终于还是接通了,我突然紧张起来,说什么好呢,会不会是无理取闹,不知所措的低声:“喂,妞,是我,我的手机没电了。”

  “哦~”小猫干涩的嗓音里微微有些疲惫,有点心疼,不过一听到妍儿的声音,我就感觉她始终都会是我最亲爱的宝贝丫头,一切纠结和不安都是虚枉。

  

  “在……干嘛,睡了?”我想问妍儿她在哪,又觉得不妥,电话那边听起来很安静的样子,应该是在家吧。

  “躺着呢,累了,不想说话。”

  “哦……”不想说话,不想和我说话,为什么呢。

  “我挂了。”耳边又响起小猫有气无力的音节,熟悉的律动,却是陌生到无法再陌生的氛围。

  我勉强扬起嘴角,竭力想表现的很正常,可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表现成现在这个样子:“那……宝贝晚安?”

  

  小猫没再说什么,片刻沉默后随即挂掉了电话,耳边只萦绕着她熟悉至极的深深浅浅的一呼一吸,像婴儿般纯净与世无争。

  瞬间断掉的无线电波,趁着夜色荡漾开来。孤立阳台上的猎人斯道,心里强撑着亮起的那盏灯,慢慢暗淡了下去。

  肯定是哪儿出了问题,对啊,今天我做了许多错事,惹小猫生气了,一定是这样没错。

  我愣在原地,心漫无目的地打着转儿――我知道这种情况不是我想要的,我知道不弄个清楚今晚就别想睡觉了。可是就这样再打过去么,惹不想说话要挂电话的小猫讨厌?

  

  紧紧握着小晴的手机,我深深地呼吸,给自己做心理辅导,流氓斯道啥时候这么讲道理了!?死皮赖脸也要把自己的宝贝哄开心了先!

  打定主意,拿起手机还没拨过去,一条短信抢先发了过来,小荷花的手机短信铃声是典型的诺基亚旋律。一看号码,是小猫发过来的,宝贝呀!心里不由的咯噔了一下,忐忐忑忑第一时间点开了那个承载着所有心情的黄色小信封:

  

  斯我们的爱情是不是太过思念产生的错觉没有彼此是不是依旧可以和其它什么人过的很好……如果我忍不住心动和别的男生接吻了你还会想要我吗?

  

  

   眼镜妹看气场不对,连忙拉拉拍桌女,小心的赔笑:“红妍你干嘛,斯道正看书呢,是我问的不是时候。”

  被叫做红妍的拍桌女脸上逐渐显示出好玩的表情,贝齿微露,下巴上扬,眼睛充满了笑意,她凑到我耳边,温热的口气弄得我直痒痒,说出来的话却令我毛骨悚然:

  “我知道你晚上会在被子里做坏事……鉴~定~完~毕……”

  

  我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好像会错过什么重要的东西,握着手机,心不安的跳动起来。

  这时候,手机带着让我心跳的节奏震动起来,是清风的短信。

  我感觉自己的手指在发抖,深吸一口气,点开了那个小信封。

  斯,我想这就是我们的了结了。

  很开心能再见你一面,不过你这个坏小子,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忘啦,我是妍儿啊。

  还记得我吗?

  会记得很久吗?

  

  我不知所措的吻了下妍儿的额头,颤抖着罪恶的手去扯她的小裤裤,刚扒出半个紧俏的玉臀,露出了一点诱人的股沟,额,不行了,我感觉血液急速上冲,头晕,而且Shit,差点忘了,我们没有TT。

  我竭力压抑着翻涌的气血,但小将军已经叛变了我的身体投降给了妍儿的小翘臀,开始不由自主的在她兜着臀部的小裤裤上摩擦,很痛苦的说:“妞……咱没TT……”

  小妞妞也情不自禁的红着脸坐在我怀里动了起来,目光性感而诱人,那种摩擦和真正做爱一样销魂:“我听二儿说……第一次……没什么危险……很多人都进不去呢……”

  

  我喘着气放下了妍儿,不知所措的望着这个宝贝,想说点什么誓言或安慰的话,然而抚着她的脸颊,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妍儿脸颊红红的,忽闪着大眼睛,拿着验孕棒两只手突然搂住了我的脖子,飞快吻了一下我的嘴角,然后像个逃跑的小兔子转身进了厕所。

  门被反锁上了。

  安静而又沉默,我生命中的这五分钟被无限拉长了,时间在这个时候显得苍白无力。

  幸运的是,有时候我们等待的事情还可以有两个结果,而人生有时候是别无选择的,你只能被选择,死亡就是其中之一。

  世界是奇妙的,我们生活在一片小径交叉的花园里,命运的脉络彼此交错,迷宫般的轨迹,你选择了一条小径,就只有不断地走下去,再也没有机会尝试其他的小径。

  生活是可以丰富多彩的,但你只有一种生活可以去经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幸福和不幸,这是每个人幸福或不幸的原因。

  

浮夸年代&末日纯情

    

  (十七)

  

  亡者葬仪持续了整整三天,棺木停放在二舅生前居住的老屋,居中挂着一张花了十块钱放大的微笑的黑白相片,www.tatajk.net满屋都是黄的白的花儿,稻草和纸灰的气味弥漫在浑浊的空气中。

  人群定时定点哀号儿,还不懂事的小孩子们拿着风车在老院嬉笑着追来追去,热闹极了,就像当年的小斯道小雨晴小超子。猎人斯道也一身白衣,浑浑噩噩的在葬礼上游走了三天――带着那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心痛难题。

  不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么。这几天我都干了些什么。我该干些什么呢。逃避。真是个好东西。

  

  一办完长辈交待的琐事儿,我就会跑去灵堂看看小荷花,相比初时的悲痛,现在的她更多的是不知所措和困乏。白色宽大孝衣下一个人红着眼圈在板凳上坐着续香,让她哭就哭,让她答礼就答礼,安静的垂着眼,像一个没有灵魂的牵线木偶。

  

  第三天夜幕垂下来的时候,连葬礼都散场了,送完桌子和炊具回来,漫无目的的站在一片狼藉的老院中心,看疲惫的大家弯着腰收拾东西。青色迷蒙中,猎人斯道突然像大梦初醒般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慌乱中在身上胡乱的摸出手机,是不是那晚眼花产生了错觉,我最亲爱的小猫怎么可能变心:

  斯我们的爱情是不是太过思念产生的错觉没有彼此是不是依旧可以和其它什么人过的很好……如果我忍不住心动和别的男生接吻了你还会想要我吗?

  

  一字未变,没错呢。忍不住,心动,和别的男生,接吻了。

  我还会想要你吗,傻瓜,我永远都想要我的妍儿呢。可是你确定,她还是我的妍儿么。

  

  老屋昏黄的灯光下,老院儿亲友们围着几个圆桌进行散伙晚饭,虽然都是葬礼上剩下来的食材,却丰盛美味的很,一个个油光满面狼吞虎咽。

  猎人斯道受不了心里突如其来的一阵阵煎熬,随便找个借口跑了出来,要立刻喘口气。黑暗中靠着那颗老槐树闭起眼睛,夜风吹过,一阵懵懂,生活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我自己就像个玩笑。

  我不能没有妍儿,那么多回忆告诉我,亲爱的如果你能想起。丫头,我不能没有你,如果你能听见。

  你是我最初和最终的梦想。

  

  犹豫了一阵儿,还是忍不住拨打了妍儿的号,自从那条短信,葬礼这些天我们就再没联系了。

  也许她只是在等我的回答――也许只是一种如果――也许只是在等一种结束,好重新开始。也许已经开始了。没了自信,我什么也不知道,因为不敢确定,所以辗转反侧,所以心如刀绞。

  这一点都不好笑,甚至有些悲惨世界的味道,可是电话接通那一刻,为什么黑暗中猎人斯道苍白的脸上还会不经意间露出微笑呢。

  

  电话在不安的等待中接通了,耳边传来小猫熟悉的浅浅呼吸,一时间猎人斯道心头莫名酸楚,不知道该张口说些什么,又从何说起,一个人的呼吸是心悸,两个人的呼吸竟是沉默。

   越想念,越孤单。越沉默,越不安。

  “干什么呢?”仿佛嗅到了悲伤的前奏,敏感斯道率先轻声问,眉头微扬,一颗心流离失所找不到方向。

  “没干什么。”小猫静静地回答。“你有事?”

  靠着院子里的老槐树,猎人斯道心脏抽搐了一下,像被什么人推了一把,仰头眺望无尽夜空,银河浩淼空旷,突然就冷笑了:“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亲爱的我们就这样了么。真的就只能这样了?我和你加在一起不再是我们,想想心都会痛呢。

  黑暗中我听着她轻柔的呼吸,勾勒着无数次亲昵过的那个甜美可爱的容颜,电话里妍儿没有回话。这就是默认了么,现在这个我,连被说分手的资格都没有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半晌妍儿突然打破了沉默,犹豫的小声问。

  “什么,那个如果?”猎人斯道苍白着脸勉强一笑,心里的痛浮了上来――可以不提么――又像抓住根救命稻草,孤注一掷最后一搏:“没发生的事干嘛胡思乱想?”

  小猫张嘴欲言,我紧紧握着手机,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害怕有些逃避的东西终成事实。半晌妍儿却把话咽了下去,好像叹了口气,又安静的对峙了片刻,终于一字一句:“我跟别人接吻了……”

  然后猎人斯道只觉得天旋地转,斗转星移,失去了一切感官,拿着手机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接着隐约听到小猫犹豫的说那你打算怎么办,你会怎么想。

  

  我该怎么办,我会怎么想。这样为难,善良的丫头是还有点舍不得这个斯道么?已经为另一个人心动了么――一个幸运的人啊,会懂得珍惜她么――痛神经深深浅浅的拉扯,模糊了双眼,遮天蔽日的麻木,尸行肉走的心悸斯道,如果这就是爱情。

  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那你说怎么办?”前面灯光下好像有什么人走了过来,阴影中我站住脚步,灵魂站在一旁盯着这副滑稽悲伤的小丑皮囊说话:“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好了。”

  “我也不知道……”小猫揪心的小声说,顿了一下,不安的等待中,语气平静起来,像换了一个人:“那就这样吧……给彼此一条生路……再见阿斯……”

  

  仿佛一记响亮有力的耳光狠狠打在脸上,不知所措的猎人斯道被抽的愣住了,反应过来心怀怨恨的说了声随便迅速挂断了电话。

  环顾黑漆漆的四周我面色苍白,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的喘息,嘴角仓皇的扬起,嫉妒心痛恨!切,什么啊,没听见没听见我没听见,谁呀你,你以为你说了再见就是再见!?你以为我就放不下你!?再见,好笑,反正我还没答应呢!

  我还没答应呢!

  你以为就杨斯道放不下郭红妍!好笑,我又不犯贱!就我放不下你?啊?就我……放不下你……放不下……你……

  跌跌撞撞很久没哭过了,现在终于轮到自己品尝肆无忌惮的滚烫眼泪,有点咸呢,干嘛要擦,地心引力最终会带走所有蛋疼的悲伤吧,我这痛且快哉的人生!

  

 时光在流转,穿不透从前。

  爱你的时候,你是我的一切,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烫着。不爱的时候,你说你是什么呢,是什么呢,是天边一朵浮云,是路人甲乙丙丁,是等待五百年却凋零了一地的花瓣。

  有一万只短笛在我脑海中长鸣,有一万只橡皮擦在我脑海中挥霍,茫然乎东西,心悸乎南北,没什么大不了,我们只是暂时弄丢了自己。

  时间海是无涯的黑暗牢笼,我们身在何处,我们又将去向何方?

  

  远处灯光朦胧,那个绰绰约约的人影越来越近,看身形应该是小荷花吧,猎人斯道连忙收拾好所有难过,深深地呼吸缓解情绪――虽然依旧不知所措,可一个大男人在小妹妹面前这个样子很丢人吧。

  “哥哥?”小雨晴缓缓走到了我面前,清澈的眼睛里波光流转,还好暗夜和树影遮挡了猎人斯道一部分尴尬,不然那赤裸裸的悲伤无处藏身:“你怎么不吃饭?”

  “哦,不饿。”猎人斯道躲闪着小晴的目光,压低嗓音,若无其事的扶住了老槐树,抬头微微一笑:“出来散散步……你吃完啦?”

  小荷花望着我没说话,只是点了点脑袋,两个人站在树下一时无语。一阵夜风吹过,老槐树繁盛的枝叶随风轻摇。夏夜清凉如水,如果现在可以什么都不想,只是闭上眼睛静待风再起时,人生不也是惬意的很。可是,稍有松懈,心里的痛立刻就追赶上来,锥心刺骨,压迫的猎人斯道倒抽凉气――如果一个人时任凭折磨的话,是不是会疼的慢慢弯下腰哭泣。

树影摇晃,我和小荷花默契的在青石凉椅上先后坐了下来,一前一后,面向相反,抬头低头。夏夜微醺,两个人各怀心事的一言不发,纠缠的关键词应该都是今后何去何从吧。从槐花满树时小小年纪的初识,到现在各自经历过一些东西的青年少女,再坐到这里,物是人非,就这么不知不觉长大了呢。

  事实上猎人斯道是不太知道怎么待人接物的,换种说法自知不太懂礼貌,所以才尽量小心的与人相处,很少交心,但一旦交心,便是知己。弗洛伊德?斯道自己分析得出的结论是这跟小时候没有上学前班有莫大关系,没有经过各种咿呀儿歌的熏陶,直接去了一年级,为此对天妒英才这个命题深信不疑。

  想来想去,迷乱中又是一阵儿混沌的痛。可是现在不可能再给妍儿打过去,不要问为什么,因为我也不知道,就是不打――小猫现在你这么狠,我又怎么能示弱。

  安静了半天的小雨晴双手向后撑在石板上,背着身探过脑袋来,鼻孔中只闻的一阵暗香幽袭,这才发现黑暗中那双亮晶晶的葡萄:“想什么呢?”

  “想……”恍惚间,我把耸肩侧头望着我的小雨晴看成了妍儿,一样的活色生香,一样女孩独有的温柔和曲线:“……你……你累了吧,这几天……



  树影摇晃,我和小荷花默契的在青石凉椅上先后坐了下来,一前一后,面向相反,抬头低头。夏夜微醺,两个人各怀心事的一言不发,纠缠的关键词应该都是今后何去何从吧。从槐花满树时小小年纪的初识,到现在各自经历过一些东西的青年少女,再坐到这里,物是人非,就这么不知不觉长大了呢。

  事实上猎人斯道是不太知道怎么待人接物的,换种说法自知不太懂礼貌,所以才尽量小心的与人相处,很少交心,但一旦交心,便是知己。弗洛伊德?斯道自己分析得出的结论是这跟小时候没有上学前班有莫大关系,没有经过各种咿呀儿歌的熏陶,直接去了一年级,为此对天妒英才这个命题深信不疑。

  想来想去,迷乱中又是一阵儿混沌的痛。可是现在不可能再给妍儿打过去,不要问为什么,因为我也不知道,就是不打――小猫现在你这么狠,我又怎么能示弱。

  安静了半天的小雨晴双手向后撑在石板上,背着身探过脑袋来,鼻孔中只闻的一阵暗香幽袭,这才发现黑暗中那双亮晶晶的葡萄:“想什么呢?”

  “想……”恍惚间,我把耸肩侧头望着我的小雨晴看成了妍儿,一样的活色生香,一样女孩独有的温柔和曲线:“……你……你累了吧,这几天……”

“不累,我已经想通了。”夜色中小妹妹虽然脸色依旧如象牙般蜡白,却难得的露出了浅浅酒窝和顽皮小虎牙。

  

  “哦,想通什么了?”望着黑暗中静静探身的小荷花,心悸斯道感觉气氛有些奇怪,却又讲不出究竟哪里奇怪。

  

  “梁雨晴生命里最悲惨的事都挨过去了,以后就什么也不怕了。”

  梁雨晴。我好像突然明白了奇怪的原因,这个小妹妹开始在我面前表现的像个局外人,她改口称自己姓梁,丫头小时候的姓。

  黑暗中我静静望着雨晴,带着几分狐疑,想从她眼神里看出点什么。小东西倔强的迎上我的目光,依旧那个撑肩侧头的姿势,一动不动,黑白分明的眼睛闪着流光,不动声色的回应着哥哥,丝毫不示弱。

  一阵微风吹过,树叶翻涌,似乎夹带着海潮的清香,夜色朦胧中猎人斯道有点尴尬了,率先败下阵来,她的呼吸清晰可闻――两个人交错着凑这么近,搞的跟要那什么似得。

  

  我本来打算摸摸她的头,放石板上的手刚抬起来,又放下了,然后有点口不择言,还把她当小孩哄:“真乖……”

  小晴莞尔一笑,意味深长的瞥了我一眼,便转头撑着下巴眨着眼睛自顾自的欣赏清凉夜色,这让猎人斯道的举动感觉很幼齿的说。

  

  吃完最后的晚餐,大家似乎就再没有多余的精力讨论与葬礼有牵连的其他事了,顺手给家里的阿狗阿猫带上点儿东西,纷纷做鸟兽散了。

  犹豫的上亮着尾灯的小六前,我心里很不舒服,小晴垂着眼一言不发的随着外公外婆站在一起,她坚持要和外婆住一晚。有个问题终于浮了出来,一天两天还可以,那这个小妹妹以后到底怎么办?也许小晴妈会良心发现,给出一个比较合理的安排?也许吧,可现在没人知道。

  

  生活就是这样,在我们不知何去何从的迷茫间,何去何从了。

  

  躺在熟悉而陌生的道王寝宫,不想睡,也睡不着。天不再长,地不再久,明明知道我们就相隔一个电话的距离,却仿佛置身两个不同空间,徒劳的敲着那层透明隔阂,我的呐喊你充耳未闻,你的哭泣我视而不见。

  

  黑暗让人越来越压抑,我心里难受,口干舌燥,没吃到饭肚子也饿,忍不住爬起来随手打开电脑,摸黑去客厅冰箱里找些吃喝,面对着大镜子隐约看到自己乱蓬蓬的头发苍白的脸,整个人跟个鬼似的。看看时间快十二点了,没有某个人熟悉的晚安吻真是不习惯不踏实,才几个小时就这么难熬,这日子以后还过不过了,还要这样多久,哎,对着电脑一口气叹的有气无力,要死了吧我。

  

  这样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在网上乱逛消磨时间,和几个等更新的书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几句,不一会有意无意的点进了妍儿的空间。平时很少玩这个,小猫却比较认真的断断续续更新着心情啊天气什么的。空间里面有不少我们相遇以来甜蜜的痕迹,字字句句都能对上号儿,吵架拌嘴小小的付出,往事历历在目,我看的心里暖暖的,回过神来,却又一阵阵儿辛酸,再翻,嘴角浮出一丝苦笑,情绪就这样被来回拉扯――暖暖、辛酸――辛酸、暖暖。

  纠结中一条空间留言吸引了猎人斯道全部注意,那头像是一个戴墨镜的动漫帅哥,ID是胡萝卜,时间就是前几天,让人头晕目眩的撒花非主流字体依旧闪烁:

  妍妍小美女,越来越漂亮撒,放假回家了吧,天天想你哦,有时间见个面请你吃饭好不好?

  

    

  神秘淡雅的幽深背景下,那些散发着诱惑的字句让杀手斯道心脏剧烈抽痛起来,可是天生的敏锐和冷血随即开始起作用――屏幕光源映照出的是一张没有血色的脸,沿着网络顺藤摸瓜,我查阅着关于留言者的一切信息。

  

  果然是陪妍儿吃饭的那个小子!这个胡同学,绰号萝卜,他家离一中很近,记得是当时为数不多的走读生之一。中午还曾经让老妈做特美味的肉粥带到教室给大家吃,当然主要目标是妍儿,主要目的是讨好妍儿。

  照片上的丫还是印象中的瓜子脸,白白净净,长的不错,目光阴柔的很,唯一比较尴尬的就是站在一起和小猫不分伯仲的身高。

  这在那个充满梦幻的少年时代可是要命的,也许正是当时猎人斯道胜出的原因――谁知道呢,除了当事人小猫。令我大吃一惊的是,他现在竟然也在Y大,只不过身在二级学院,还是复读了一年体育特招考上去的,真是历经千难万险九九八十一难,可算TM取得九阴真经了。

  

  可是浪荡斯道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一短腿儿娘货,就这么把我的宝贝丫头勾走了!?

  郭红妍啊郭红妍,怎么说你,你怎么能去吻这货呢,你下的去口哇你,啊?笑死了……肚子疼……我擦擦擦擦!

  

  还是你们才是真正的两情相悦,搞了半天,我杨斯道就一路人,是吧,是让你们坎坷的来发现彼此才是真爱的?啊?是不是?这么感人曲折的剧情,我表示被你们感动的直想哭哇,我想哭,我想哭……

  

  谁在给谁织毛衣,究竟谁是那个多余的白痴?

  

  不知不觉幼齿斯道开始在床上抱着脑袋打滚,握着拳头胡乱的蹬腿,嘴里念念有词,然后突兀的坐起来发呆,一会儿黯然销魂,一会儿撕心裂肺,却都于事无补。

  

  妍儿是我的宝贝,其它都是扯淡,都给我玩蛋去!折腾了一会儿,我瞪着天花板突然冒出这么个生猛的念头,得出这么个一厢情愿的结论。

  

  午夜会让人陷入疯狂么,等我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时,电话已经拨打了过去,等猎人斯道想先收手冷静一下的时候,小猫的手机竟然奇迹般的,毫无延迟的,第一时间接通了。

  

  

  

  一时间吃醋心痛恨,听着小猫浅浅的呼吸,猎人斯道拿着手机,自己也呼吸急促,却不知道先说什么好,整个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狂躁,挑衅的叫道:“郭红妍!”

  “恩,干嘛?”小猫轻声回答,好像皱起了眉头,糯糯的声音里带有那么几分困意。

  “说你是我的!”我好像患上了强迫症,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不……”妍儿好像在做梦,闭着眼睛倔强的努努嘴,随即又像小松鼠捉住了松果,开心轻快的说:“你抽风……”

  “恩,我抽风……”强迫症斯道顿了一下,瞪大眼睛,也像是在梦游,继续胡言乱语:“说你是我的!”

  “不……”小猫跟我杠上了,一字一句,那么清晰:“我不是你的。”

  “那你是谁的?”故作疯癫的状态下潜伏有一个清醒的灵魂,时不时隐隐刺痛。

  

  “谁的也不是,我是我自己的。”她小声的呢喃,像在讲述一个秘密。

  

  “你跟我说再见了。”两个人安静的对峙,半晌,我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陈述或抱怨。我不知道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也不明白自己想表达什么。

  “你让我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呢。”妍儿纠纠缠缠奶里奶气的的声音,让我脑海里浮现出她的嘴唇和牙齿的亲密接触,隔着电话我想吻她。

  “我让你说你是我的。”

  “没那么简单。”

  大半夜两个人躺在自己的床上,安静的小声说话,好像打电话不要钱似得。

  “接吻爽不爽?”

  “不知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

  小猫欲言又止,半晌舒缓了口气,幽幽的小声问:“你心里放不下我,是不是?”

  这些对话像漂浮在空中的云,让我暂时沉浸在妍儿的温柔乡里,一时间无欲无求,直到被这句话重新扯回现实。

  猎人斯道心里一紧,缘来是这样么,怪不得这么难受,不由忐忑的皱起眉头:“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也是……”电话里妍儿断断续续的小声念,仿佛在自言自语:“放不下……”

  听到宝贝丫头说自己放不下,猎人斯道应该很开心吧,实际上却在被一波波儿的难过冲击着胸口――我们何必要弄到这个地步――莫名其妙的鼓起勇气,嫉妒酸楚的问了一句:“那你还爱我吗?”

  其实本人根本再没勇气去猜测会得到什么回答,是这午夜的掩护,让人头昏脑热不顾一切了么?

  犹豫了一下,终于一个单字从小猫的胸腔发出,经过无线电波解析,传到了我的耳膜,小到不能再小的呓语,却清晰可闻:“恩。”

  “那你呢?”巨大的幸福感从天而降,我被砸晕了,来不及反应的当儿,妍儿随即反问。现在是谁的心跳的像怀里揣着小兔子一样呢。

  “我……我当然……你懂的……”我有点受宠若惊,这是真的么,风云际会,瞬息万变,如果这就是爱情。

  “我不懂……要听你说……”电话里妍儿突然有点撒娇的感觉了,小可爱事情是这样么,真的就是这样么:“那你爱我吗?”

  “爱呀!”

  猎人斯道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拿着手机嘴角泛起傻笑,转头不经意间瞥到电脑屏幕上那个胡萝卜的空间,才僵住表情回到现实,一颗心瞬间有往下沉的趋势。可是可是我必须做出一个决定,要么和妍儿的这段感情从此被埋葬,要么剪掉这个意外插曲,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有一件事猎人斯道心里十分清楚明白,那就是无论我怎么难过,无论她犯了什么错,自己真的舍不得妍儿,忍痛也无法割爱。

  

  彼此依然相爱,话已说到这份上,还有什么不能理解的,电话里小猫呼吸浅浅,两个人各自沉默了一会儿,都不知道再说什么。

  就让这件事随风去吧,再也不想碰,不愿去想前因后果,所有一切相关的细枝末节,都不要再提起放显微镜下分析研究。

  只要你还爱我。只要你还爱我。只要,亲爱的你,还爱我。

  

  “那好吧,郭红妍,我表示我原谅你了……这一段跳过,趁没反悔,快点扑过来吧……快点快点!”

  我需要新鲜空气,干净的清水,心底绵长的呼吸着,说话的时候,不觉红了眼圈,抹了下眼睛,湿湿的,诡异的很呐。

  原来有些豁达并不心甘,有些释怀并不情愿,于是我闭上眼睛叫我自己忘了吧,忘了忘了吧,假装我不在乎。

  只因为我爱着你。那些你不知道的事,就此别过。只为期待我们的一个雨过天晴。

  “谁原谅谁,你懂什么……”电话里小猫嗓音一颤,幽幽的小声,丫头是哭了么:“你什么都不懂……”

  “我不懂,那你可告诉我呀!”心痛混合着莫名焦虑,我快疯了。

  “好了……讨厌你!”

  妍儿忍不住喊了出来,抽咽了几下,胸口在轻微起伏着吧,顿了一顿,断断续续的小声说:“这一段儿跳过……以后不许再提,否则……你死定了!”

  

  光怪陆离的情景,两个人躺在床上的迷迷糊糊的打着电话,知道各自在说着什么吗,迷乱中听着小猫悸动的呼吸,不安的我忽然又犯混了:“宝贝亲亲我……”

  “不!”

  娇喘中妍儿哀怨的回绝了我,安静了一下,随后略带疲惫的乖巧低声说:“我困了……”

  “亲一下,就让你睡……”

  小猫没再说话,只是自顾自困困的发出含糊的软音,猎人斯道闭上眼睛,扬起嘴角,意识到电话那头的妍儿也在辗转发侧,宝贝亲亲,亲亲,这是念力,半晌,睡眼朦胧的小猫有意无意的对着手机轻快的么了一下:“么……睡了。”

  

  那天晚上,得到安慰的猎人斯道却做了个特悲情的梦,背景是浅蓝色的朦胧忧郁。其实现实中我做了另一个决定,也不知道是分开多少年后,无意间走进一家小店,里面却是久未谋面的妍儿,和一个陌生男人。小猫脸上泛着幸福的红晕,在帮干活的他擦汗。

  那画面那么真实那么揪心,以至于猎人斯道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在梦里一边落荒而逃一边心痛的无声嘶喊着不要不要这样,在床上滚来滚去撞醒后,我惊魂未定的坐起,额头渗出丝丝冷汗,一时间分不清究竟哪个是梦哪个是人生。

  人生如梦,还是梦如人生,谁又能分得清。

  而道王寝宫宽大的玻璃窗外,夏天黝黑微醺的清晨,才刚刚开始明亮了。

  

  

  

  鱼香肉丝,醋溜白菜,水煮鱼,干煸豆角,麻辣烫,拔丝山药――如果把各种类型的爱情比作食物,你餐桌上摆着那份儿会是什么菜名?味道又如何,是酸、是甜、是苦、是辣、是咸、是淡?合不合口味?要换一份?已经换过了?抑或是你还在等待美食上桌?

  

  其实天底下永远不会有公认最好吃的菜,对于每个小人物来说,只有对口不对口之分――所谓萝卜呀青菜,你那么懂,我就不多嘴了。

  

  不过有个问题,也许并不显而易见,但每个人确实都无法逃避,那就是爱情在你的生命中究竟占了多少分量,又应该占多少分量――我不知道答案,但我知道,它时刻在变化着,而且绝对有将你全部精气神填满的潜力――情变就是个好例子。

  

  梦里走了很多路,醒来却在床上,奇怪的是,明明没有运动你竟然会感到困乏。

  被噩梦惊醒后,心悸斯道又迷迷糊糊三番五次的睡去醒来,直到真正意义上的早晨夹带着清新的光亮叩响门窗,潜意识里念着我和妍儿和好如初了,多好,多么美好的夏日之晨,我真的该起床了。

  其实是憋醒的。爬起来一路小跑去了个厕所,就信步去小花园喘喘气。昨晚竟然下了一场小雨,怪不得有点闷,镶着鹅卵石的小路上还有残留的水痕,清新的空气,安静的早晨,我摘了几颗带着露水的小金橘,这东西某三儿喜欢泡茶喝,顺便贪婪的呼吸――反正新鲜空气不要钱的。这年头不要钱的实在东西太少了。

  这几天葬礼上忙的焦头烂额,小辈儿都这样,操办主持一切的大人自然更不用说,老两口没动静,估计还眯着呢。

  

  晨光中的院子像原始森林般万籁俱静,我突然有种超然物外的强烈感受――这个星球上我的那个宝贝,我在想你,这样的清晨,你正在安睡吧。我多想注视着你的眼睛,无时无刻的调戏你,或者被你调戏,也许你知道了我的想法会正襟危坐的告诉我咱人类活着要干出点有意义的事儿,可亲爱的,我这不就也是想想而已么。

  

  新的一天,在猎人斯道拈花惹草的胡思乱想中,开始了。

  

  

 

  人是惰性动物,被逼得忙了一阵儿,突然闲下来吧,一时间有点找不到自己的定位。相安无事的吃完早饭,一家人各自有一搭没一搭收拾着,逛来逛去,瞪着眼睛看看别人都干什么呢,有点小茫然。

  

  我心不在焉的坐回电脑前,严肃的打开WORD,思考着丢了许久的小说,这次真的要加油了!可是有点小烦躁,专注思考了一会儿,表情神圣,未果,然后顺手点开了网络视频,先缓缓,缓缓嘛,哎,果然对着屏幕内涵的笑起来。有道是:穷玩车,富玩婊,无产阶级玩电脑……

  

  这样带着罪恶感玩了一会儿,我强烈感觉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晴天白日,大好时光,不干出点丰功伟绩什么的,太对不起祖国对不起人民对不起父母对不起小猫了。

  

  说到小猫,其实我是忍着没有去联系妍儿,大男人哪能表现的像整天想着个小美妞似得,就算是这样,也绝对不能承认。这种感觉是微妙的,和解后的第一条短信或一个电话具有里程碑意义,至关重要,奠定着以后的感情基调。

  

  室内光线渐强,眨眼午饭将至,虽然没有犹如三峡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的灵感,我还是勉强敲了几章神魔录,令我纠结的是,丫头还没有任何动静――也许她也是那么想的――作为大男人,我突然觉得我可以不拘一格,打破陈规主动请降献媚。

  

  

  

  好吧,我已迫不及待了,行动几乎超出了心理活动,抓起手机站起来在房间里走动着,给妍儿拨了过去。

  “别老看电脑,休息休息……”还没接通,某三儿就推门探出了脑袋来,老顽童一般:“土豆牛肉快炖好了,准备吃饭啊!

  “恩恩……很快……”我拿着手机,脸上露出微笑,瞪着他,想尽快打发走这位爷:“知道了!”

  某三没有要走的意思,还在门上靠着,眯着眼咧开大嘴笑了:“偷偷摸摸啥,你让……让……人家姑娘来家玩儿呗,没、没胆啊?”

  不是,这哪跟哪啊,我又好气又好笑,不过这我媳妇儿您结巴什么,眉毛一挑:“没问题啊,车借我,人一准儿就给你载回来!”

  

  

  “车借你,你就给……给我载……载回来!?”某三儿激动了,指指点点,老实人激动起来的招牌动作。

  

  正在此时,手机却接通了,电波嘈杂中某女销魂的喂了一声,我连连冲门口大汉摆手示意请勿打扰。某三儿登时虎躯一震,一脸严肃,识趣的回避,顺便把门给我带上了。

  “喂,妞?”

  “恩?”

  小猫轻快的答应,手里好像还悉悉索索在忙着什么,注意力在别处,没等我问就默契的小声报告自己的动态:“在诊所呢――帮忙打疫苗儿……那会儿人可多了……”

  “哦……中午了……好好吃饭……”

  我正人君子一般的嘱咐着小猫,脑海里却不厚道的浮现出护士服妍儿俏美诱惑的景象:你好,打针。

  “不想吃东西……”小猫忙里偷闲,语气撒娇,听得人心里酥痒,小声向我抱怨:“那你干嘛呢?

  “我啊,写字儿来着――怎么,没胃口,还是哪不舒服了?”

  “没有,我妈这阵儿太忙,都是我和二儿轮流做饭……嘿嘿……连豆丁都不好好吃……”这个宝贝好像还很开心。

  “嘿嘿,难吃也不要饿着呀,不行就垫点零食……二姐回来啦?”

  “恩,大前天回来的……伤心干不下去,不想工作了,打算开始考研呢――我家都没什么零食的,可怜死了,哪像你,整天吃香喝辣,猪猡,哼!”

  

  “额,猪猡跟吃香喝辣能有几毛钱关系……”

  说着说着,我突然心里一动,不如趁机――打起了算盘,多想好好宠宠这个早早懂事的宝贝妞儿:“那找时间带你来我家吃香喝辣,你看怎么样?”

  

  

 

  “唔?我看怎么样……”

  小猫突然紧张起来,气儿都不喘了,半晌,结结巴巴的小声询问:“真去呀?” 

  “不敢啊?”呵呵在阳光明媚的窗口,扬起嘴角,有点得意于妍儿害羞的反应。

  “谁说的……”小猫纠结的支吾了半天:“就是……咱们的事儿,我还没跟我妈说呢……”

  “什么情况……”

  “她又没问,我自己说多不好意思呀!”妍儿顿了一下,幽怨的说:“好像是我多想那什么似得……再说,老帮着看诊所,要么做饭,哪有时间……”

  “有时间的话,就可以考虑了呗?”我步步紧逼。

  “恩。”小东西也不甘示弱的回应:“怕你!把你家吃穷!”

  拿着手机,听着妍儿糯糯的的声音,我傻笑起来,还真怕你不来吃。片刻的安静后,我表示要挂电话去吃午饭了,最后温存一下:“那小妞现在最想干什么?”

  

  “我呀……额……妈去城里进药,二儿回家做饭了……”

  妍儿声音里充满遐想,不知电话那边的小人是什么情形呢:“……想想都没胃口,我一个人看诊所儿,又累又饿,想打发时间看本书都没有――现在我最想吃可口的热饭菜,还想要几本书看……”

  可人疼的丫头,我听得心里柔软起来,还没想好说什么,一阵动静儿,妍儿接着急急的压低声音说:“有人来买药哦,先挂了哈。”

  

    

  怀着轻松的心情溜到饭香四溢的餐桌,土豆牛肉刚炖好,还冒着泡儿,某三儿在试吃自己闷的米饭,为待会夸自己手艺做准备,老妈在拿碗筷,见我过来,两人相视一笑,就继续干自己的事儿,这让我感觉很诡异的说。

  除了炖菜,还有煎蛋,炒虾仁和凉拌青菜,望着这一桌子美食,猎人斯道突然萌生了个念头――这念头一旦成型,就像怀孕般难以打消,于是我愣住了,大脑迅速运转盘算着一切相关的细枝末节。

  “车钥匙在这儿!”

  大家刚围着桌子坐下,某三儿就豪爽的把车钥匙拍在桌子上,还没喝点小酒儿就红光满面了。某三老婆内涵的笑着一边盛米饭一边瞪了他一眼,转头对我说:“瞧你爸想儿媳妇想疯了……不过小子,人家姑娘什么时候来,咱得准备一下,你看家里被你们爷俩弄得乱的,哎呦不能看,不能到时候气氛上委屈了人家……”

  某三儿连连点头赞成领导媳妇的发言。

  

  “啊?”我从周密计划中回过神来,只听了个大概,打着浆糊:“都想太多了吧,这才到哪……哎,妈,我突然想出去一趟。”

  

  “胡说!大中午刚要吃饭,你现在出去能干什么好事?吃饭!”

  领导拿着筷子菜夹到一半,停了下来,然后转投到了我的碗里,望着我表示不解。某三儿也连声附和。我表示以后绝对不做妻管严,你看儿子我要干点什么是只向掌握实际裁决权的领导请示的。

  我额额着站了起来,环顾四周寻找着什么,这话要怎么说出口才比较有面子呢,支持率才比较高呢――时不我待,菜放的泡汤了我的计划也就泡汤了,挤眉弄眼谄媚的笑起来:“嘿嘿是这样,您老人家的亲儿媳妇吧,还饿着肚子呐,我打算代表你俩去送个饭,慰问一下,您看这……算好事不……”

  

    大概四分钟之后,黑色小六顶着太阳义无反顾的冲出了杨家大院儿,副驾驶座位上白色袋子里放着两个热气腾腾的饭盒,旁边还有几本临时回头从书房挑来的精神食粮――秉着好看好玩具有教育意义的原则――我家的书,除了某三的雕刻艺术,基本上都是从图书馆搬来的。

  

  这个近似疯狂的举动不期引起了夫妻俩的口角,当时领导一边帮我添了个煎蛋一边数落某三儿,你看咱儿子可比你强多了,多会疼人,然后又不胜其烦的再次援引了当年和某三约会下饭馆他只请她吃米饭和拌黄瓜的事儿,这是领导心里永远的痛,结尾又是很欢乐很纠结的一句,我怎么就跟了你!你不跟他,哪有我啊,是不是,我也算是你们的得意之作胜利果实嘛。

  

  杨家,一中,小猫家,这三个点构成了一个直角三角形,一中位于那个直角。以往我们上学,都是沿着各自的直角边到一中,现在呢,我要开车抄近路沿着斜边直奔小猫家所在的小镇。

  车窗外风景开始陌生,心随着微风跳跃着,兴奋的出行,其实我是不认识路的,可是我认识去小镇来来往往的公交车,妍儿跟我说过,她家和诊所就在小镇公交站附近,相隔不过几条街,这是这次空降行动的灵魂所在。

  

 一路忐忑的超了两辆公交,沿着水泥路正担心前面没车了,可巧又有一辆在路边等人上车,我跟住了不敢再超,开车之余,伸手摸摸饭盒,还烫呢。从出门到尾随的公交车最终停在一个充满乡村气息的十字路口,二十分钟的样子。

  这就到了?乘客纷纷下车,只留下司机和售票员在车上闲聊,我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环境,整齐的民房,低矮的围墙上还刷着大大的白字标语,嘿嘿,小猫家就住在这里?

  

  

 一路风尘还未卸下,事不宜迟,急急的拨打了妍儿的电话,期间隔着车窗,瞥见并排公交车上那个售票员小姑娘在好奇的往我车内瞧――尾行了他们一路,该不会是把我当什么坏人了吧。

  

  

  

  “干嘛!?刚挂电话又打过来……”妍儿娇滴滴的嗔道,好像在整理着什么东西,悉悉索索的,估计是药品盒子之类,顿了一下,接着小嘴甜甜的:“……这么想我呀!”

  

   “恩,想死了……”

  我咬着牙变态的说,然后不觉微笑起来,放下车窗,瞥了公交车一眼,那个趴着座椅眺望的女售票员见状尴尬起来,慌乱中直起身子转头,理了理头发,我收回目光笑的更开心了:“小妞儿,饭否?”

  “按照老二的正常速度,菜应该快切好了……”妍儿豁达的心不在焉的说,半晌声音一转,变成小小的哀怨:“你可真坏,自己吃香喝辣完了,就又来调戏我们饿肚子滴人……”

  “出来宝贝儿……”我终于忍不住了,迫不及待想看到小猫,一亲芳泽:“我就在你家门口的公交车站!”

  

 

  “真的?”

  电话里妍儿惊奇的叫了出来,略一思考,福尔摩斯・小猫恢复了淡定,胸有成竹吧嗒吧嗒的拆穿我:“不相信!哼,坐公车也要半个小时,你骗人!”

  “是真是假,出来看一看不就知道了?”我得意的拍了拍饭盒:“乖,快点出来!”

  “不可能……要是逗我玩你就准备死吧……”妍儿小嘴嘀咕着,但脚步明显动了起来,估计是走出来了。

  

  这里是小镇十字路口,我躲在车里饶有趣味的四处张望着,她会从哪里出现呢?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正想着,回头间,一个长发女孩的倩影挡住了光线,她人背对着车窗,倾着身子,在向对面空空的公交车里探头张望。

  

  “杨斯道,大混蛋!气死我了!没人!”她对着手机嚷嚷起来。

  这个宝贝!活灵活现,原来她现场发飙是这个样子!近的都可以直接伸手把她拖到车里了!我没急着叫她,先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小妞穿了夹脚拖鞋,运动短裤,长款的叠穿T恤,还带了个可爱的棒球帽,青春甜美,整个人活力四射。

  “嗨,你好!”

  我憋着坏笑绅士的推开了车门,妍儿听到我的声音,拿着手机疑惑的在原地转了一小圈,这才眼前一亮,红着小脸,手扶住车门探头瞧出是我,不好意思的笑出小酒窝:“啊!小混蛋,你怎么在这里呀!”

  “进来说话……”

  有进步,我从大混蛋变成小混蛋了――把副驾驶座位上的东西挪了挪,我拉住那双柔软滑嫩的小手,往那边移位,小猫随即低身就钻了进来,顺手带上了车门。

  

  车厢密闭幽静的小空间里,我们俩靠着座位闪着眼睛对望,呼吸浅浅,真有一阵子没来点实际接触了,上次她的电话我也没接到,还闹了次不愉快,但愿一切都已过去。

  “你真来了啊……我还以为……”妍儿开心的眨着眼睛,望着我小声说。

  “我是大混蛋是吧……我说过的话,什么时候变过!”我抓住机会生硬的得瑟了一下,捉着小美眉的手摸来摸去,却被打掉了,小猫眸子里闪着狡黠的光:“摸什么摸,大中午你跑来干嘛呀!”

  额,见色忘义,差点把正事耽搁了,我忙不迭的从身后扯出装着饭盒的食品袋和书,恭恭敬敬的说:“你的午饭,还有一些图书,请笑纳……”

  妍儿一怔,随即小脸乐开了花儿,眼睛里波光流转,眉毛一挑,接过来看,嘴巴嘀咕着:“真的呀,这么好……哇……闻着就好香……还有漫画!”

  

  在一动不动的盯着小猫兴奋的检阅礼品的当儿,我忍不住了,凑过去有意无意的闻着她的发香,她小嘴念叨什么也听不进去了,终于开始压过去吻她的头发,然后脸颊……

  妍儿正专心的打开饭盒,只是头一歪一歪的躲避着我一波波的性骚扰,小鼻子探过去闻了一下,突然转过头来,大眼睛瞪着我,要发飙了么,吓我一跳的说:“啊!是我最爱的牛肉吗!还有……虾仁?煎蛋!”

  

  

 

  

  没事!我猥亵一笑,你吃你的美食,我吃我的美食!哪里还管小猫说什么,搂住小肩膀儿充满欲望的在她额头上么了一下。妍儿这时觉察出了什么,侧过身子,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警觉的瞪着我:“想干嘛?”

  “亲一下嘛……”我伸手抚摸她柔顺乖巧的长发,眯起眼睛:“又不会怀孕……”

  “就不……会怀孕……”小猫嘴上不乐意,还绷起了脸,但心里应该是比较高兴的,大眼睛转了几圈:“不过吧……看你今天表现……还行……”

  妍儿望着我犹犹豫豫,半晌,终于探过身子,仰起脸颊,主动凑过来在我嘴角轻轻碰了一下――有点湿,有点凉,有点痒――但是非但不解渴,反而引火烧身。相比被亲到,我更喜欢小猫逐渐闭上眼睛凑过来时那个害羞的小模样,真真迷死个人。

  妍儿天真无邪的吻了我一下,注意力就回到了书上,靠着座位翻来翻去:“哇,还有时间简史,这些书你都看过了呀,宝儿?”

  “差不多哦……”

  说着我忍不住又趁机凑过去揩油,耳鬓厮磨一下,小猫专注的翻着书,秀美的脸颊泛起红晕,长长的睫毛不断忽闪,嘴巴还迷迷糊糊的抱怨:“哎呀别挤我!热!”

  小妞嗓音娇媚,活色生香,我彻底被妍儿诱惑了,眼神迷离的伸手去抬她的下巴――小猫唔了一下,被我弄的转过头来,一时间好像没反应过来,任由摆布,无辜的眨着眼睛瞧着我――颤抖的手指顺着柔美的下巴摩挲上她诱人滚烫的唇形:“没什么比这个更热了……”

  

  

 

  妍儿膝盖上的书滑了下去,仰着脖子手掌不知往哪放,任由我摆弄下巴,润润的樱桃小嘴微启,贝齿初露。

  小猫抬起眼帘,双颊微红,腮色如桃,脸美如杏,眨着睫毛,乌黑的眼睛幽幽的望――不喘气了么,车厢里我们俩都偏头凝视彼此,片刻的停顿后,两个人的距离不知不觉越来越近――轻轻抚摸着她温热滑腻的肌肤――过来宝贝,我只想得到更多。

  

  “这个怎么关上呀……”

  我探着身子扑了个空,千钧一发的交接时刻,到了嘴边的小猫突然挣脱,转头疑惑的摆弄了下车窗,又望向没得到满足的我,眼睛里满是无辜:“这个要关上呀……”

  “关上关上……”

  这个要紧时刻是不能忤逆妍儿的,我讨好一笑,身体故意紧紧的压过去,环着小猫按了下车门上的按钮,然后便涎着脸,打量着近在咫尺的精致脸颊。

  小妞乖乖的缩在座位上,垂着眼,好意的给我让道,胸口轻轻起伏。这样仔细端详才发现,丫头是画眼线了么,还是少女眼皮儿特有的粉嫩?车窗已经缓缓升了起来,我却还探着身子,沉浸在视觉调戏的快感中,小猫儿瞪了我一眼,有点不自在,歪脑袋想躲闪,我终于忍不住,伸手捧住了妍儿柔美的脖颈和侧脸,哪儿跑,轻轻爱抚着扳回来,便凑过头去触碰她温润微张的唇。

  

  鼻尖不小心碰到一起,妍儿酒窝浅浅,吐气如兰,望着我满是娇羞,却配合的稍稍歪头,然后闭上了眼睛――熟悉的体温,熟悉的味道,欲罢不能的挑拨,世界是安静的潮湿的跳跃的,这里是牙齿和舌头的战争,我们在做同一件事――两只来自春天的小熊,此起彼伏你来我往的咬在一起,仿佛在争夺第一滴蜂蜜。

  

  “宝贝儿……”我一边吻妍儿一边迷糊的叫着,不满足的把她柔软的腰身继续往自己怀里揽。

  “恩?”小猫呼吸有点问题,抽空儿嘀咕一下,又迅速卷入战火,身子快脱离了座位。

  几番折腾,磕磕绊绊,妍儿还是被我强行捉了过来,拖鞋也在这个过程中荡掉了。小猫光着脚丫害羞的跨坐在我了的大腿上,一时无处可逃,只好小手抓紧我的上衣,低着头继续和我热吻。她柔顺清香的长发垂了下来,扫过我的脸颊,甚至会有发丝飘进我们纠缠的嘴巴里――呼吸是急促的,环境是动荡的――我紧紧搂着她的小蛮腰,天知道我们要最大限度的贴在一起,迷情中妍儿的丁香软舌调皮的探索着,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没有人知道什么时候该停下来。

于是我一只手握住了她的光溜溜的玉足爱抚着,一只手却顺着小蛮腰,滑进了她的上衣。

   当我沿着一条路走下去的时候,心里总想着另一条路上的事。似水流年才是一个人的一切,其余的全是片刻的欢娱和不幸。闭上你的嘴,让别人走自己的路。那一天我二十一岁,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我有好多奢望。我想爱,想吃,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后来我才知道,生活就是个缓慢受锤的过程,人一天天老下去,奢望也一天天消失,最后变得像挨了锤的牛一样。可是我过二十一岁生日时没有预见到这一点。我觉得自己会永远生猛下去,什么也锤不了我。

  没有人知道什么时候该停下来。小猫的身子随着挺动起伏着,头因此会偶尔碰到车厢,她的文胸已经解开,上衣被我撩起了大半儿,玉背裸露在空气中,前面半个酥软的小兔子若隐若现,掩映中盈盈可握。

  车内满是情欲的味道,我们的唇舌继续交织在一起,我的手百折不挠的扒开妍儿不断滑下来的衣服,蹂躏着她温软的冰清玉洁――丫头娇喘连连,跨坐在我身上,直起紧绷的身体想脱掉这劳神子,交叉着胳膊撩起,却被头顶狭小的空间阻挡了,脱不下来,干脆放弃,又跌到我怀里吻在一起。

  发情的小猫儿还真不好喂饱,身体特殊部位交合一样的厮磨着,我早就涨的难受,脸颊摩挲着妍儿的侧脸去咬她的耳垂:“妞……要不要……”

  “要……”

  小猫红了脸颊,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呢喃,寻找着温度的结合,被咬的身体颤抖起来,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背部,然后软在了我怀里,滚烫的脸颊蹭着我的脖颈,脚丫分在两边悬空,胳膊紧紧的抱着我的脖子,像个婴儿一样把自己送了我:“给我……”

  

  这几个字是何其的诱惑,我表示雄性斯道再也忍不住了,搂紧妍儿的腰,低头亲了下她秀美光洁的额头,这就伸手去扯她下面包裹着小翘臀的短裤儿。

  这样紧贴的姿势,这样狭小的空间,又是紧身的运动短裤,一时间怎么也扒不下来。怀里的小猫不安的动起来,无意识的柳腰款摆小手也帮着助阵――这时嘴也不能闲着,两个人还不忘抢着去湿吻,身体依附着,牙齿磕磕碰碰,事后回想起来,这团结友爱的情景还蛮有意思――在小猫的短裤儿好不容易扒到可以打马赛克的程度的时候,紧挨的车窗却被轻微的叩响了,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不急不慌,似乎漫不经心,却又那么惊心动魄。

 

  我和小猫惊得面面相觑,怔了一下,丫头慌得连忙扯衣服遮羞,散乱的发丝,温热的鼻息,弄的我心头痒痒,但得先解决掉车窗外的不速之客吧――好像是……转头看着小猫差不多了,还没等她的美腿彻底跨离身体,我就探身打开了车窗。

  妍儿一时间不知道往哪躲,瞪了我一眼,只好若无其事的和我挤在一起。外面站着那位果然是公交车上的售票员女孩儿,小蓝领,她有点不好意思,俯身比划着表示这里比较窄,他们要发车了,可我的车挡住了倒车……

  我略带歉意,微笑着连连表示没问题,看好方向,随即发动引擎,把车往深处的街道开了开,给公交车让路。。。。。。。。。。。

未完,待续,明天继续更新。。。。。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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