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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健康网|夫妻恋人故事:我和几个美女的疯狂性事经历(1)……健康小常识……

我和几个美女的疯狂性事经历(1)



性爱故事导读:

“怎么?那个**导游她是个女的?”我来了兴致,性致勃勃。

 如果能够和一位女导游单独在一起待上十天半个月,况且那十天半个月还都是在深山老林里,这种事情听起来可真他妈不错,实际上我喜欢的要命,嗬,该死的,我当然喜欢,为什么不呢。

  四十多岁的女人容颜或许凋残,可她们想必肯定可以教给我们许多东西,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

  现在我拿着竹管,慢慢抚摸,慢慢回到记忆中去。

  前年夏天,六月中旬,作为无业游民的我决定去找一位大学同学,他叫吉霸,我以前曾提起过他,非常有意思的那么一个人。

  嘿,告诉你们,去吉霸那儿费了我很大一番工夫,倒霉催的的犄角旮旯,好在事先就有心理准备。

  路途虽然遥远,但因为我心迫切,所以并不觉得时间乏味。

  下火车后转汽车,下汽车后换客车,下客车后搭摩托车。

  按照吉霸给我的地址我找到了他,说真的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糟糕。

  吉霸已经投入工作了,据说待遇还不错。

  当我问起吉霸下一步要干什么时,他告诉我,“我准备结婚生孩子。”

  “你可得想清楚,虽然你们这里的姑娘个顶个的胸大屁股圆,但结婚终究是件大事,不是甩两滴精子就完。”我大惊,提醒道。

  嘿!多大人呢,懂不懂哇,婚姻生活复杂的很。

  哎吆哎,真得多提两句,这里的姑娘确实不错,摸起来水嫩水嫩的。

  时已傍晚,夕阳西照,火红云彩,金色霞光,鸡上架,狗进窝,一派祥和的景象。

 吃过晚饭,当夜我便住在了吉霸家中,和他同床共枕,攀谈起往事,亲热的不行。嘿,我的意思是我和吉霸非常亲热。

  人和人大概都这副样子,在一起时总不觉得有什么,分开后才他妈明白有什么。

  该死的,一谈起往事我便感伤的不行,哎吆哎,老天爷,我甚至开始想念我那位**女朋友的b子寡妇妈妈。

  “你后来怎么突然和女朋友分手了?”吉霸问。

  “我也不想,可我竟然和她老妈上了床。”我说。

  “那个三级演员?”吉霸来了性致,把腿搭到我肚皮上面,欠起身来问。

  该死的,这个色情的吉霸,像这种不伦关系简直会要了他的命。嘿,我是说,吉霸太喜欢听了。

  “老天爷。”我重重的叹了口气。“吉霸,你是不是记忆力出现了问题。”我说道。“她不是***三级演员,她是***三线演员。”


  吉霸并不在意名称的区别,说,“三级演员三线演员都差不多嘛,偏旁部首一模一样。”

  我懒得和吉霸这种蠢货较真,而且三线演员和三级演员确实差不多,嗬,不骗你们,确实差不多。

  简单的说,我和吉霸当夜聊的就是这类往事,他感兴趣,我无所谓,直到后来困的不行了才睡。

  睡觉前我问起了吉霸曾给我提起过的一件事情。

  “吉霸,还记不记得你以前说过的那个藏在大山里面的村子?”

  嘿,老天爷,这才是我来此地的真正原因。

  嘿,朋友,藏在大山里面的村子,这简直要了我的命。我是说,我迫不及待的想进去看看。

  “记得,怎么了?”吉霸问。

  哎吆哎,这世界老有人问你怎么了,即便你他妈没怎么他们照样会问你怎么了。

  “你问怎么了是他妈什么意思,我来这儿为的就是去大山里面的村子。”老天爷,我激动的很。

  吉霸没有吱声,蹑手蹑脚的下床去倒水喝,嗬,这**家伙。

  有些人就是这样,你越是和他谈论正经事情,他越是磨磨蹭蹭,越是不理睬你,越是不和你正经。

  该死的,比如吉霸。

  我想我只能说,真他妈欠揍。

  “你在***干什么?”我侧身望着黑暗中的吉霸。

  “我在喝***水。”吉霸回答道。

  这种话真令人沮丧。

  吉霸这种**家伙总能令人沮丧,至少我是这么觉得。

  哎吆哎,该死的,吉霸喝水的声音和女人尿尿的声音简直一模一样,这真令我受不了,我说过,这是我最最最受不了的声音。

  忍耐,忍耐,忍耐。

  吉霸终于灌饱肚子回到床上来了。

  “嘿,哥们,为何一定要去那个大山里面的村子,我们这里还有许多其他好玩的。”吉霸搂住我的脖子。

  我不知道吉霸为何突然搂住我的脖子,我猜想他大概是一时兴奋。

  “什么其他好玩的?”我问。

  “我们这里的姑娘都非常好玩,没错,非常好玩。”

  嘿,该死的,瞧瞧吉霸。

  “我觉得大山里面村子中的姑娘肯定更好玩,没错,肯定更好玩。”

  吉霸没有再继续阻止我去大山里面的村子,这毕竟不关他的事。

  吉霸说他再休息一天就得回该死的县城工作。

  哎吆哎,吉霸的意思我听的明白,也就是说他不能做我的**导游了,如果我执意要去,我还得再找另外一个**导游才行。

  老天爷,人生地不熟,好在吉霸愿意给我介绍一位。

  当夜我们俩说过这件事情就睡觉了,吉霸搂着我的脖子,好像我是他的啥b子老婆。

  次日醒来,早饭是吉霸他老娘做的,米线,除去这玩意儿其他的我统统叫不上名字。

  嗬,吉霸他老娘穿着十分古怪,他老爹也是一样古怪,很难形容,你若要知道除非亲眼去看看。

 吉霸的老爹老娘昨天我就有看到,可惜天黑灯暗接触时间短没有怎么看清楚。

  吃过早饭,吉霸领我去见那位**导游。

  我们俩走了很长很长一段路,爬坡、下坡,趟河,绕弯,独木桥,田野,翻山,泥路,这样方才到达另外一个村庄。

  老实告诉你,我们翻的那座山还不是***普通小山,像我这种没有见识的人简直会把它当做喜马拉雅山。

  尽管山的哪头都非常落后,但山那头和山这头差距还是比较大。

  我发誓,翻过山后的景象简直要令我怀疑吉霸是不是准备把我献给啥该死的土著部落作祭品了。

  哎吆哎,该死的,我是来找花姑娘蹂躏的,可不是来当花姑娘被蹂躏的。

  空旷旷的山窝窝里错错落落分布着十几户人家,清一色的竹竿搭的鸟窝状房屋,我真怀疑它能否承受的住风雨的攻击,嗬,真值得怀疑。

  尽管六月当头,尽管已是正午,可天似乎并不怎么热,穿衬衫的我或许只流了几滴汗,大概还是因为走的太急,我揣摩。

  天阴沉沉的,但不是雾蒙蒙的那种,我想肯定不会下雨。

  吉霸没有带伞,这里的**天气他还能不了解?

  “嘿,你带我找的那个导游是什么货色?“我问吉霸。

  “好货色。“吉霸告诉我。

  看样子吉霸是不准备多告诉我什么的,至少在见到那个**导游前他不会。

  该死的,吉霸就是这样,你越是想知道什么他越是不想告诉你,这点我已经习惯。

  如果你非得立刻知道,那你非得打掉他的牙齿不可。

  嗬,怎么说呢,他反正就是这样一种人。

  我跟随吉霸走进村子,偶尔会碰到一两个人,他们并不交谈,只是默默做着事情,挠痒痒、抓虱子之类的玩意儿。

  看着村子里的人我有些发怯,有些想离开。

  好在也有赏心悦目的地方,不然我可能真会掉头离开。

  一个姑娘光着屁股趴在屋顶的斜坡处,胴体雪白,吹弹即破。

  一霎时我有个极其变态的想法,姑娘的肚皮会不会被竹子戳穿。

  大天白日,光天化日,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可以如此不知羞耻光着屁股趴在屋顶。

  该死的,尽管我得承认她的屁股非常漂亮,可那也不能成为她亮骚的理由。

  晒太阳,我猜想,可似乎很难发现太阳的影子。

  “那个姑娘在干***什么?”我问吉霸。

  “我怎么知道那个姑娘在***干什么。”吉霸回答我。

  嗬,这个俏皮的**吉霸,真令人无法不挑剔。

  “嘿,告诉我那个**导游的事情?”我说道,颇有些愤愤不平。

  “嘿,告诉你那个**导游的什么事情?”吉霸狡黠的笑。

  我沉吟片刻,问,“他多大了?”

  “四十多岁。”吉霸说这话的时候根本不在看我,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吉霸好像给了我多大优惠似的,翘着嘴角,这完全看的出来,哎吆哎,他那神情,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四十多岁的导游应该还算不错,体格健壮,经验丰富,比较合适,我心想。

  “那个**导游有没有去过藏在大山里面的村子?”我又问。

  这事情我非常感兴趣,嗬,这么说吧,我感兴趣的都能够要我的命了。

  “可能有。”吉霸顿了顿,耸耸肩膀,“也可能没有。”

  屁话,哼,讲了等于没讲。

  “你和那个**导游到底熟不熟悉?”

  该死的,这烂吉霸,可别把我给丢到人贩子手里。

  “不太熟悉。”吉霸眨眨眼睛。“不方便熟悉。”

  “怎么?那个**导游她是个女的?”我来了兴致,性致勃勃。

 如果能够和一位女导游单独在一起待上十天半个月,况且那十天半个月还都是在深山老林里,这种事情听起来可真他妈不错,实际上我喜欢的要命,嗬,该死的,我当然喜欢,为什么不呢。

  四十多岁的女人容颜或许凋残,可她们想必肯定可以教给我们许多东西,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谈起四十多岁的女人,忍不住我就得想起王兰,哎吆哎,没错,她是我前女友的寡妇妈妈,那个三线演员,总是在电视剧里面饰演假模假式的嬷嬷或者格格。

  王兰大胸翘臀,以前我曾提起过她,非常‘耐’人寻‘味’的b子。

  后来我和王兰搞了那种破事,她就教给了我许多在卧室里用得到的东西。

  “你想的美,那个**导游不是女人。”吉霸把我拉回现实,嗬,这该死的吉霸。

  “既然不是女人,那你们之间有什么不方便的?”我问。

  吉霸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因为这时候我们俩已经到了那个**导游的**房屋门口。

  二层,竹竿搭成,门口竹子上面刻着我不认识的符号,也有可能是***文字。

  哎吆哎,天知道。

  房门很简陋,只是把竹子捆在了一起而已,平放下来大概能做筏,我揣摩。

  吉霸大喊了一声他们当地的方言,我没有听懂,我猜想可能是那**导游的名字。

  吉霸突然扭过头冲我贼笑道,“为何不方便,嘿嘿,因为他…。”

  这时候竹门开了,一个中年男人映入眼帘,敦实的矮个,头发短短的,穿着睡袍似的古怪衣服,腰间扎一根***红绳子。

  第一印象勉强还算及格。

  中年男人憨厚的笑着邀请我和吉霸进屋坐,嗬,一层是空的,我们径直去了二楼。

  我坐到竹椅上面,耳听吉霸和中年男人在旁边叽里咕噜的讲话,该死的,真感觉自己像外星生物。

 闲来无事,我开始认真观察中年男人,老实说,这很有趣。

  他的眼睛小小的,看起来激灵灵的,如果年幼铁定会被称作小鬼头。

  鼻梁微微塌陷,像被人正面重击过几拳。

  厚厚的嘴唇,看上去颇有些干裂蜕皮,甚至带血丝。

  下巴圆滑,喉结肿大,讲起话似乎漏气,呼呼的。

  穿的睡袍质量不怎么好,估计肯定很磨皮肤,你看的出他里面没有穿别的衣物。

  说到这里,嗬,我真为这个倒霉催的中年男人打心眼里难受。

  吉霸和中年男人说了一会儿话,停下来瞪着我看。

  屋子里面没有其他人,突然被他们两个这么瞪着看真令人打心底发毛。

  霎时间,我胡思乱想,屋子里面没有女人,中年男人看我的眼神非常猥琐下流,哎吆哎,吉霸该不会是要把我卖给中年男人做啥x奴隶吧。

  呜呜呜,该死的,我何止杯具,我简直餐具。

  中年男人开口说话了,他说的是普通话,尽管不是那么标准,可你完全听的出那是普通话。

  嗬,普通话,这还真令人吃惊!

  如果让我生存在这里,我想我是绝对不会啥普通话的,因为这里没有普通人,你根本不需要普通话。

  “孩子,你需要导游?”中年男人伸长脖子问道。

  我用力的点头,恨不得把**脑袋甩掉似的。

  中年男人把脖子缩回去,像乌龟王八那样,‘嗖’一下,又问,“孩子,你要去藏在大山里面的村子?”

  我再次点头称是。

  中年男人凝眉上下打量我,好似在寻觅啥b子老婆。

  这世界老是会有人这样,真令人不爽。

  我打心里发毛,嗬,该死的,如果和他这种**导游待上十天半个月,到底***安不安全。

  若是我被爆了菊花,哼,这一辈子休想要我原谅吉霸。

  你知道,被爆菊花非比寻常,倘若被暴,尊严尽失,屈辱之至。

 嗬,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本人虽然尚未被爆菊花,但我见过别人被爆菊花,哎吆哎,惨不忍睹,悲愤交加,呜呼哀哉。

  中年男人上上下下把我打量过之后,沉吟片刻,说道,“孩子,我们要翻好几座山,趟好几条河,走好长的路。”

  “噢。”我搭讪。

  中年男人站起身来,极目远眺,又说,“孩子,我们需要准备粮食、猎犬之类的东西。”

  “噢。”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三人沉默。

  吉霸突然问,“今晚你要不要留在这里过夜?”

  我真不想留在中年男人身边受x虐待,我真不想,可惜没有其他选择。

  吉霸明天得回县城工作,下午或许他就会动身出发。

  我硬着头皮表示了同意。

  看我同意,中年男人似乎非常兴奋。嘿,这杂种。

  “好,那我回去了。”吉霸站起身来。

  “这样就回去了?”我说道。

  我心慌慌张张的。

  吉霸回眸狡黠的笑道,“等你从大山里的村子回来,我请几天假好好带你四处逛逛。”

  吉霸说过话,奶奶的,离开了。

  我站在竹楼窗口望着吉霸的背影渐行渐远,内心一片茫茫然,不知所措,老天爷,我发誓,这是我这辈子最无助的时刻。

  嗬,我经历过身无分文,这比那个还要令人无助。

  天地间最无助的事情莫过于此,身处异乡,却要和一个对你心怀不轨的猥琐男人单独相处。

  “孩子,喝不喝茶?”中年男人问。

  嗬,我真希望他少喊我两声‘孩子’。

  该死的,我或许更应该称呼他是**导游。

  “喝吧。”我说道。

  有些口渴,同时有些想上厕所。

  **导游麻利的倒了两杯茶。

 我接过其中一杯。

  它是那种用竹筒做成的杯子,上面刻着美妙的花纹,当然了,我可没有心情鉴赏,像鉴赏这种事情非得你情绪对头才行。

  竹叶泡的茶,抿一口,一股淡淡的香味直冲嗓子眼。

  突然想起件事情,我问,“嘿,你有没有去过那个藏在大山深处的村子?”

  听别人讲故事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至少我这么觉得,该死的,尤其在你还可以批评甚至谩骂他讲的好不好的情况下。

  我背倚竹子搭建的墙壁等待**导游的回答,嘿,他到底有没有去过那个藏在大山里的村子。

  “去过,当然去过。”**导游稍一迟疑后赶紧皮笑肉不笑的回答。“我当然去过,孩子。”

  嗬,该死的,听他这样回答,真令人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去过。

  哎吆哎,真***,我暗想。

  一霎时,我突然觉得我至少应该问问这位**导游的**名字,你知道无论在何处在何时人都会有那样一个代号,比如吉霸就叫吉霸。

  我双手捧着竹杯重新坐回到竹椅上面,凉风吹拂而来,怎一个爽字了得。

  再次打量这位**导游,我已经不那么畏惧。

  他猥琐我更猥琐,反正像他这种矮个子估计也孕育不了啥太大的那话儿,嗬,即便被爆菊花也应该不会太疼。

  我如此这般猜想。

  **导游被我看害了羞,哎吆哎,他真害羞,你能看的出他脸红。

  我看**导游已经害了羞,于是便没再继续为难,低头瞅瞅自己沾满泥土的运动鞋,问道,“嘿,怎么称呼?”

  “甘。”

  “甘,你刚刚说你去过那个藏在大山里面的村子,那你现在可以先给我讲讲吗?”

  甘凝眉思索半晌,费力的张开嘴,“村子里面有好几个漂亮的单身女人,她们常常在小河边光着屁股洗澡。

 哎吆哎,女人,不开玩笑,她们简直能要了我的命,她们真能。

  当我听到有单身漂亮女人光着屁股在小河边洗澡时,该死的,你猜怎么,小二哥硬了起来。

  我发誓,绝对没有撒谎。

  在我看来,这种事情应该不算色情,即便算色情应该也色的并不过分,嗬,你知道比这色情的多的多的事情多了去了。

  不逗乐子,现在我便能给你举出千儿八百出来。

  “甘,你怎么知道村子里面有许多单身漂亮女人在小河边洗澡?你偷看?”我突然想起来问。

  “我没有偷看,孩子。”甘摇头否认。

  哎吆哎,该死的,难怪甘讨不到老婆,这家伙太容易害羞了,这会儿他的脸蛋又羞成了猴子屁股。

  “嘿嘿嘿呵呵。”我笑道,声音粗狂之至,说,“没有偷看那你怎么知道村子里面有许多单身漂亮女人在小河边光着屁股洗澡,你撒谎?你压根儿就没有去过,对不对?”

  甘咬着嘴唇憋的脸颊通红,最终也没有憋出半个字,嘿,莫非他有啥难言之隐!

  有时候我觉得色情这东西真不太好讲,你知道,表面正直的人内心或许也会非常色情,而且很有可能。

  我猜想甘在大山里的村子曾有过啥过火艳遇也不一定。

  这谁知道呢。

  原本我是想多打听打听关于那个藏在大山里的村子的事情,可一霎时,我改变了主意。

  看的出甘和吉霸是同类的玩意儿,你休想在他们嘴里得到点啥有意义的消息。

  嗬,别指望他们会说,除非打断他们的牙齿。

  于是我不再理会甘,自得其乐,将竹杯放到一旁,把自己的额前刘海在手指上面紧紧绕了两圈,拼了老命的使劲往下拉,恨不得把毛拔光似的。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干,大概是一时开心,我揣摩。

  嗬,有时候做这类小动作能让人的心情好过许多,不骗你们,真的能让人的心情好过许多。

 而后我换了另外一个姿势,翘起二郎腿,抚摸着自己的**脑袋瓜儿,问,“甘,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孩子,等东西准备齐全之后。”甘拉把竹椅坐到我旁边。

  “甘,东西什么时候才能够准备齐全?”我问。

  该死的,我想早些儿出发,你知道,我迫不及待,我确实迫不及待。

  “孩子,两三天之内。”甘不动声色,回答道。

  老天爷,还得等两三天呢,这真令人受不了。

  哎吆哎,说真的,一分一秒我都等不及,没错,一分一秒。

  “甘,我们能快点儿准备吗?”我说完话站起身来。“比如现在就去准备。”

  甘憨厚的笑笑,招手示意我坐下。

  “孩子,别急,等吃过午饭以后,我侄女待会儿就来。”甘说道。“她年龄和你差不多。”

  听到甘有个和我差不多年龄的侄女会过来送午饭我便安静了下来,你知道,我有些儿饿。

  抬起手腕看我那假金表,时间已过正午。

  我重新坐到竹椅上面。

  嗬,真难想象,以前我还从来没有见过竹椅呢,现在就已经坐了这么久。

  不虚此行。哎吆哎,不知道接下来还会长什么见识。

  我是一个比较有求知欲的青年,我想你们应该能够看的出来。

  忽然间,我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开口问道,“甘,我应该付多少钱给你?”

  甘摇了摇头,“吉霸说他替你付。”

  嗬,这个吉霸,真令我没有想到。

  有些人大概就喜欢来这一套,看起来他似乎并没有殷勤招待,实际上他可殷勤招待的很。

  哎吆哎,吉霸,这个吉霸。

  该死的,竹楼里面没有厕所,于是谈完这件事情我便出门找地方撒尿去了。

  等我撒尿回来时,甘的侄女已经送了午饭,她正往竹桌上面摆放。

  嗬,你绝对猜不到甘的侄女是谁,她就是那个躺在屋顶斜坡处晒屁股的姑娘。

  我见到她大吃一惊,围着转了两圈,说道,“嗨,你今天是不是光着屁股趴在屋顶上面晒太阳呢。”

  甘的侄女直起身来,她的胸部很饱满。

  我敢打赌,她的衣服里面肯定没有束缚。

  甘的侄女摇了摇头,说道,“那个不是我,那个是我双胞胎妹妹。”

  哎吆哎,她竟然也会普通话,真令人大大的吃惊。

  “噢。”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你有时间的话可以来我家作客,我可以介绍她给你认识。”甘的侄女非常热情。

  “孩子,坐坐坐,吃饭。”甘大声说完,不耐烦的挥挥手。“阿美,你先回去吧。”

  姑娘对甘言听计从,转过身走下楼去。

  嘿,她就这么离开了。

  我心里略感失落。

  嗬,这杂种甘,真令人泄气。

  我最痛恨之类事情,有强烈被打击的感觉,头皮直发麻,该死的,甘对于我就如同犹大对于耶稣一样。

  不撒谎,不欺骗,这位名叫阿美的姑娘勾起了我可怕的性欲。

  哎吆哎,真该死,只要可怕的性欲被勾上来,我总得需要去打一炮。

  嗬,你真应该过来看看这位名叫阿美的姑娘,她实在太能勾起人的性欲了。

  不夸张的讲,她的粉臀,她的酥胸,她的天使脸蛋,她的魔鬼身材,无一不令人血脉贲张。

  离阿美姑娘那么近的时候,你会忍不住想要搂住她的腰肢,如此这般,哎吆哎,确确实实如此这般。

  午饭依旧是我叫不出名字的东西,吃起来味道还算可以,虽然没有吃过,但能够吃的习惯。

  我痛恨甘把阿美姑娘撵走,默不作声。

  气氛实在***不怎么友好。

  “孩子,我们要去县城待个两三天,租借猎枪、弹药之类的。”甘低头说道。

  “噢,好呀。”我搭腔道。

  我心底暗想,去县城不错,这个我喜欢,正好性欲临门,可以找个小姐开门打炮。

  该死的,或许还能找俩,这边价格肯定低。

  少数民族的小姐是个什么味道?

  哎吆哎,忒淫贱,啦啦啦!!!

  你知道,当时我心里琢磨的全是这类色情玩意儿,但我色情的并不过分,至少没有干脱裤子打手枪之类的糗事。

  嗬,一如既往。

  我以前就曾说过,我这份色的并不过分大概遗传于我的老爸老妈,他们俩都是那种老实本分的人。

  你知道,我老爸没有包养啥二奶,我老妈没有找过啥情人。

  “孩子,我们明天早晨出发去县城。”甘吃过饭背倚着竹椅说道。

  “老天爷,为什么还要等到明天早晨,现在就去不好吗?”我激动万分。

  我可不想再多耽误哪怕***一分一秒。

  我迫不及待的想赶紧到达藏在大山里面的村子,那儿似乎有什么东西呼唤着我。

  嗬,那种感觉,你懂的。

  甘憨厚的笑着招手示意我别慌别慌,待我情绪平静下来,甘说道,“去县城的车只有早晨一班,我们明天赶早出发。”

  我楞神。

  甘顿了顿,接着说,“孩子,我们过去需要一天时间,中间需要停留一天时间,我们回来需要一天时间,总共需要三天时间。”

  我持续楞神。

  奶奶的,真不顺,老天爷,到底何时我才能到达那个藏在大山里面的村子。

  “甘,那我们今天下午做什么?”我问。

  我非常没好气,因为甘令我很泄气。

  “我要准备些有用的东西。”甘回答道。“至于你,你可以去我侄女家中作客。”

  嗬,去甘的侄女家中作客,这个主意不错,我喜欢,哎吆哎,最好还能在那儿过夜。

  我从骨子里就不是啥色情的孩,我想你们应该能够看的出来,但这并不妨碍我偶尔会色情一下,在情况允许的条件中。

  嗬,我是指比如在一个光着屁股的姑娘面前。

  哎吆哎,怎么说呢,有些女人比我还要下流,确实如此,有时候你如果不色情她们反倒或许还会不高兴。

  “甘,我现在冒冒失失过去作客会不会不太合适?”我问。

  甘依旧那副雷打不动的笑容,说道,“孩子,等会儿阿美过来收拾东西时你再跟她去。”

  等待,等待,等待!

  该死的,这倒真没有什么,我早就习惯了,反正这世界无论你走到哪里总是会有人让你等待。

  嘿,等过了一段时间以后,我突然想起来问甘一件事情。

  我老是这个样子。

  我是指突然想起来问别人什么什么一件事情。

  “甘,你怎么***没有结婚?”我问。

  “谁他妈告诉你的我没有结婚!”甘看上去非常生气,他看上去确实非常生气,瞪着眼珠子。

  嗬,凶狠狠的,你知道,就是那样。

  哎吆哎,真该死,听甘的话音他有老婆哇!

  “你有老婆?你老婆人呢?”我疑惑不解的问。

  “跟人跑了!”甘咬牙切齿,说道。“那婊子跟人跑了!”

  “你老婆跟谁跑了?”嗬,我来了兴致。

  这有意思,这忒有意思,如果你能猜到甘的老婆是跟谁跑的,那就更他妈有意思了。

  甘听到我问他老婆跟谁跑了,嗬,这简直令他气疯了,你真应该来看看,他火冒三丈,看样子似乎准备狠狠给我三巴掌。

  该死的,这杂种。

  甘气呼呼的愤怒半天没有憋出半个字。

  我瞧甘这么为难也就不再继续追问了,他老婆爱跟谁跑就跟谁跑,反正没有跟我跑。

  氛围不对则无话可谈,于是我和甘保持沉默。

  我们俩一直保持到阿美姑娘过来才停止沉默。

  阿美姑娘进屋看到我以后微微一笑,麻利的收拾东西。

  甘告诉阿美姑娘让她照看我一个下午,因为自己有许多事情要忙。

  阿美姑娘欢快的答应下来,别有意味的扭过身冲我笑笑。

  嘿,朋友,我问你,身材好的女人干什么最性感?

  我觉得应该是擦桌子、弯腰捡东西之类的,既能够让你看到她浑圆的臀部…,又能够引起你对她无限的遐想…,还能够…,还能够…。

  那个那个,你们懂的。

  收拾好东西以后,阿美姑娘热情的招呼我去她们家作客。

  我们俩一前一后往外面走,她在前,我在后。

  我觉得阿美姑娘有故意走在前头的嫌疑,好让我能够看清她性感的臀部,不得不承认,那臀美妙之至。

  为何我说阿美姑娘有故意走在前头的嫌疑,因为她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一扭,一扭一扭。

  我知道阿美姑娘家的地址,我当然知道。

  哎吆哎,我心里清清楚楚,该死的,我能不清清楚楚嘛,她那个双胞胎妹妹光着屁股趴在她家屋顶斜坡处。

  绝对不吹牛,我记什么事情都有可能记不牢,但我记这种事情绝对记得牢。

  后来的情形就精彩了,当我迈步走进阿美姑娘家里,随即就见到了她那个双胞胎妹妹。

  两个人长的可真像,简直一模一样,除去一个穿着衣服,一个没穿衣服。

  见到我,阿美那个双胞胎妹妹没有害羞,但我害羞了。

  哎吆哎,你若是来瞧瞧她,指不定你也得害羞。

  嗬,胸前两个大馒头,一边还点缀一个樱桃,两腿中间一撮倒三角黑毛,该死的,整个一人体艺术。

  这副景象实实在在的令人瞠目结舌。

  我结结巴巴的给阿美姑娘那位双胞胎妹妹打招呼,“嗨。”

  她鹦鹉学舌,道,“嗨。”

 阿美姑娘冲我耸耸肩膀,无奈一笑,告诉我她这位双胞胎妹妹不会讲普通话。

  阿美姑娘招呼我坐下来,倒水沏茶非常殷勤。

  娶妻若此,死也心甘情愿,我暗想。

  阿美姑娘把沏好的茶水递到我手里面,我彬彬有礼,表示了自己的感激之情。

  接下来阿美姑娘拉着她妹妹去穿衣服。

  我环顾四周,嗬,她们家里怎么没有大人!俩姑娘的老爸老妈该不会也私奔了吧!

  她们姐妹俩穿了一模一样的衣服走出来,不撒谎,我差点儿看直眼,或者我已经看直眼了。

  这对姐妹花,长相简直一模一样,如果她们不开口讲话,我绝对分不清哪个是阿美姑娘,哪个是阿什么姑娘。

  阿美姑娘搬过竹椅坐到我旁边,开口问道,“叔叔说你们要去藏在大山里的村子,这是真的?”

  我点头称是。

  嗬,阿美姑娘问这个干什么,这关她屁事。

  瞧瞧这位阿美姑娘,我情愿她问我下体那话儿有多长,也不愿意她问这类蠢话。

  阿美姑娘那位双胞胎妹妹起先远远站着,后来走过来坐到了我这把竹椅扶手上面。

  她们家的竹椅是有扶手的。

  阿美姑娘的这位双胞胎妹妹嘟囔了一句什么,我听不懂,她说的是她们的土话。

  “她说什么?”我好奇。我问阿美姑娘。

  “我妹妹问你可不可以带她离开这里。”阿美姑娘耸了耸肩。

  在我看来,她们姐妹俩虽然外表一模一样,但她们姐妹俩绝非同一个世界的人。

  嗬,该不该答应带她离开?不行,我暗想,我都不知道这b子她叫啥名字。

  “她叫什么?”我问阿美姑娘。

  “阿丽。”阿美姑娘回答道。

  “我恐怕不能带阿丽姑娘离开这里,你知道我得去藏在大山里面的村子。”我说。

  该死的,我真得去藏在大山里面的村子,你知道,我之所以来这儿为的就是去藏在大山里面的村子。

  “带阿丽姑娘离开的事情得等我从藏在大山里面的村子回来再说。”我告诉阿美姑娘。

  阿美姑娘代我把话转给阿丽姑娘。

  阿丽姑娘嘟囔了一句,似乎在警告我什么!!!

  阿丽姑娘在警告我什么,这个我当时便意识到了,你知道,有时候我的直觉非常灵。

  我问阿美姑娘,“阿丽姑娘她说什么?”

  “我妹妹说你最好还是别去藏在大山里面的村子。”阿美姑娘回答。

  嗬,我怎么可能会相信那个b子的话。

  我绝对不会相信一位光着屁股趴在屋顶斜坡的**姑娘。如果非逼得我相信这种b子的鬼话,那我情愿去相信政客的鬼话。

  我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傻笑。

  “我妹妹她会占卜,预测非常准确。”阿美姑娘说道。

  我这样笑多少会引的别人不爽,我猜想。

  占卜,尽管我憋着不想笑,可我还是笑出声来,你知道这很滑稽。

  如果阿丽姑娘真能够预测准确,那我倒是挺乐意带她离开这里。

  你想,可以让她预测彩票之类的玩意儿。

  如果阿丽姑娘真能有这种能耐,即便她天天光着屁股给我惹事生非我都心甘情愿。

  该死的,可它完全不可能。

  “噢。”我搭阿美姑娘的腔。

  占卜师就占卜师吧。

  抿茶喝茶,谈话中断,沉默。

  沉默中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我问道,“阿美姑娘,你父母都不在家?”

  猜猜阿美姑娘如何回答的,你铁定猜不出来!

  阿美姑娘告诉我,她们的母亲去世了,就在前不久,她们的**父亲跟人跑了。

  哎吆哎,这话我听的明明白白。

  阿美姑娘的**父亲和甘的b子老婆私奔了。

  该死的,这个世界老疯狂老疯狂的。

  这世风日下可真不是一般的世风日下,瞧瞧,它已经‘日下’到这深山老林来了。

  这种话题不宜深挖,毕竟涉及到人家的隐私,嗬,天知地知我知便心满意足。

  “你去藏在大山里面的村子干什么?”阿美姑娘后来问。

  看起来阿美姑娘似乎对这件事情非常关注,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提起藏在大山里面的村子了。

  该死的,关你屁事,我心想。

  我爱去哪就去哪,我爱干嘛就干嘛,这他妈是我的自由,谁他妈也管不着。

  吼吼!可惜这是不可能的!

  我去藏在大山里面的村子干什么呢。

  我摸着脑袋瓜儿想了想,说,“玩。”

  哎吆哎,我当然是去藏在大山里面的村子玩,难不成还是去那儿考古。

  瞧瞧这愚蠢的b子。

  “你去藏在大山里面的村子玩什么?”阿美姑娘问道。“那里面应该没有什么好玩的。”阿美姑娘说,紧接着她又重复了一遍,“那里面没有什么好玩的。”

  嗬,这该死的,真是令人泄气。

  藏在大山里面的村子怎么可能会没有好玩的?!藏在大山里面的村子珍藏着许多雪白水嫩的姑娘呢。

  嘿嘿嘿!!!别把事情想的太好,可也别把事情想的太糟。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开口问道,“阿美姑娘,你有没有去过藏在大山里面的村子?”

  我问阿美姑娘事情的时候你猜怎么着,你肯定猜不到。

  原本坐在竹椅扶手上面的阿丽姑娘忽然‘溜’一下结结实实滑到了我怀里面。

  阿丽姑娘结结实实滑到了我怀里面,哎吆哎,没错,就是那个样子。

  其实我早就应该料到她会这个样子,倒不是说阿丽姑娘看起来有多么轻浮(尽管事实上她看起来确实非常轻浮),而是那竹椅扶手滑的简直像**溜冰场。

  该死的,真要命,鬼都能够想的到,我却没有想到。

  阿丽姑娘滑到我怀里面时,惯性使然,狠狠在我大腿上面摁了一把,嗬,你如果认为不疼,那你肯定是个疯子。

  疼,当然疼,差点儿没把我的心疼死掉。真他妈看不出来,一个姑娘家家的竟然能有如此蛮力。

  阿美姑娘扶着阿丽姑娘从我怀里站起身来,另外再给她搬了一个竹椅。

  通常而言,外伤疼劲比较短。

  疼劲过去之后,你猜怎么着!我无耻的硬了,哎吆哎,想想那弹性十足的臀部紧挨大腿谁又能够不无耻的硬呀!

  气氛被阿丽姑娘闹的有点儿尴尬,但也不怎么尴尬,所以并没有影响我们之间的正常交流。

  “我本人没有去过藏在大山里面的村子,只是很小的时候听大人们聊起过。”阿美姑娘回答道。“要翻好几座山,趟好几条河,走好远的路才能够到达。”

  这个时候阿丽姑娘冲阿美姑娘语速极快的嘟囔了两三句土话。

  我心生好奇,张开口想问。

  嘿,还没有等我开口问,阿美姑娘便告诉了我。

  “我妹妹说她梦里去过那个村子。”

  梦里去过,哈哈,别开玩笑。

  她这是纯扯淡,奶奶的,梦里面我还当过**皇帝、玩过绝代b子呢。

  梦是虚构的真实,至少我这么觉得。

  我看过弗洛伊德先生的《梦的解析》,我觉得他说的并不全对,你知道我也是常常做梦的,有时候梦里的场景我从未接触过,他的那些理论根本不适用。

  嗬,该死的,我的意思是说弗洛伊德先生并非百分百正确,但有时候他是正确的,哎吆哎,大部分时候他是正确的。

  我非常非常尊敬弗洛伊德先生,你知道他是个搞研究,我对搞研究的都非常尊敬,因为他们真的很能搞!

  “阿美姑娘,帮我问问你妹妹那个村子在她梦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多知总比少知好,或许到时候亲眼见到藏在大山里面的村子真把两者比较起来还挺有意思的,我暗想。

  阿美姑娘和阿丽姑娘交谈了许多句。

  我坐在旁边瞅瞅这个看看那个,私下揣摩她们说的什么。

  过了一会儿,阿美姑娘对我详细告知了她妹妹的梦。

  在阿丽姑娘梦中,那个藏在大山里面的村子养了许许多多的猎犬,火光之中它们全部都在歇斯底里的发作,狂吼乱叫,而人们则是个个面目狰狞!

  哈哈,哈哈,我要笑破肚皮了,火光、狰狞、猎犬,这婊子当那是**武侠仙侠玄幻奇幻科幻灵异世界呢!

  本来呢,虽然知道阿丽姑娘那纯属无稽之谈,但我还是想多逗逗她,看她还能整出啥新鲜玩意儿。

  哎吆哎,该死的,突然间她做出了一个惊呼我想象的动作。

  你猜阿丽姑娘怎么着!

  阿丽姑娘把双腿唰一下搭到竹椅两旁的扶手上面,双腿劈开,四爪朝天。

  瞧这姿势可太不雅观了,尽管她穿着衣服,嗬,你们懂的。

  人类为何要穿衣服?单单为的是饱暖?当然不是,为的是遮羞,这道理想必傻瓜都能够看明白。

  嗬,如果一个人不仅不遮羞,反而把羞故意暴露出来,这又说明什么,毫无疑问,说明她肯定是个疯子。

  像藏在大山里面的村子这种严肃的问题我实在没有办法和一个疯子沟通,我决定闭嘴不再多谈藏在大山里面的村子的任何事情。

  你自己虽然想要紧闭嘴巴,可这不代表别人也希望你那个样子。

  通常而言,你越是没有兴致,越是想闭嘴,别人越是有兴致,越是不想闭嘴。

  阿美姑娘大差不离就这样子。

  “你好像还没有回答去藏在大山里面的村子干什么呢!”阿美姑娘说道。

  烦,真烦,真他妈烦。

  这会儿我已经情愿她爆我菊花了,假设她有那个能耐。

 “我回答你了。”我告诉阿美姑娘。

  “回答我什么了?”阿美姑娘不依不饶。

  这可真要了亲命,没见过这样的。

  “玩,我去藏在大山里面的村子纯属为了玩。”我说道。

  “你去藏在大山里面的村子玩什么呀?”

  老天爷,如果阿美姑娘就这个话题这样继续下去非得把我给逼疯不可。

  我必须转移到另外一个话题,灵机一动,我问,“阿美姑娘,今晚我可以留在你们家中过夜吗?”

  长夜漫漫,有美女相伴,促膝长谈,把酒言欢,何乐而不为。

  我渴望留在阿美阿丽姑娘家中过夜。

  理所当然,毫无疑问,我渴望和阿美阿丽姑娘同床共枕。

  最主要的是我讨厌和甘睡在一块儿。

  听到我那样问,阿美姑娘犹豫了片刻,说道,“让我和妹妹商量商量。”

  商量个屁,阿丽姑娘肯定会同意的,嗬,她看上去比我还要下流。

  闭着眼睛我都能够知道。

  俩姐妹聊了几句。

  果然不出我所预料,阿丽姑娘同意,阿丽姑娘非常同意,于是阿美姑娘也就同意了。

  阿美阿丽同意了我留在她们家里面过夜,这令我心情大为好转。

  你知道,有时候只要我情绪对头,我便能够谈论许多有趣的话题。

  没错,确实如此。

  我很有这种能耐。

  “阿美姑娘,你们姐妹俩都还没有结婚吗?”我问道。

  阿美姑娘摇了摇头。

  哈哈,哈哈,这种好运气令人不由自主的大喜大乐。

  我觉得我应该去烧烧香拜拜佛。

  虽然世风日下已经日下到了这深山老林,但相比较而言还是深山老林的女孩更加纯洁。

  哎吆哎,该死的,何止纯洁,纯洁的多的多。

  “你们姐妹俩都还没有交往男朋友吧?”我暗想应该没有,肯定没有。

 “我有男朋友,我妹妹她还没有。”阿美姑娘低声告诉我。

  哎吆哎,真要命,阿美姑娘都已经有男朋友的人了,我再跟她同床共枕,嗬,非得被人把狗腿打断不可,我揣摩。

  在我的急切追问中阿美姑娘讲了些关于她男朋友的事情。

  阿美姑娘的男朋友也住在这个村子里。

  阿美姑娘的男朋友这会儿去了树林打猎。

  阿美姑娘的男朋友待会儿就有可能过来一趟。

  哎吆哎,我非常恐慌,我恐慌极了。

  男朋友,打猎,待会就过来。

  靠。该死的,真要命,阿美姑娘的男朋友等会儿再把我当猎物给打死,你知道,像这种贫困落后的地方特别容易生产野蛮人。

  这个我有丰富的经验。

  不夸张的讲,纯洁和野蛮是相辅相成的!没错,就是这样,确确实实就是这样。

  我在想现在要不要找个理由先离开下下。

  “阿美姑娘,你那位男朋友他的脾气性格怎么样?”我向天发誓,这是我现在最最关心的问题。

  绝对不开玩笑,我恐怕阿美姑娘的男朋友是个啥恐怖极端分子什么的。

  阿美姑娘想了想开口说道,“他的脾气在我们这边还算是比较可以的吧。”

  我不甚信任的看看阿美姑娘,她冲我苦笑着耸耸肩膀。

  哎吆哎,还算比较可以,骗鬼去吧。

  我只要瞅一眼阿美姑娘的表情就能够知道她的那位男朋友绝非什么善茬。

  嗬,如果阿美姑娘的男朋友在他们这儿还算比较可以,那他们这儿的男人简直全是畜生,没错,全是畜生。

  我正思考这类问题,门外脚步声突然传来,奶奶的,说曹操,曹操到。

  杂碎烈一边抚摸阿美姑娘一边冲我讲话,也不知道***在讲什么,一摊鸟语!

  阿美姑娘替烈翻译,“烈问你来自哪里。”

  看的出阿美姑娘并不怎么喜欢当着我的面被烈抚摸,真该死,我的意思是说阿美姑娘她不喜欢。

  烈不过是没话找话,他才***不关心我来自哪里。

  像烈这么无知的人,即便我说我来自火星他也未必会觉得惊奇。

  如果告诉他来自太阳或许效果能好一些,毕竟太阳是他经常看得到的。

  我照实回答,我是回答给阿美姑娘听的。

  可惜看起来阿美姑娘同样也够心不在焉的。

  或许女人一经抚摸就会变的心不在焉。

  对不对?

  嗬,鬼才知道我说的到底对不对!

  杂碎烈和阿美姑娘交配①中简短交流了几句,看的出那是关于我的。

  我一眼就能够看的出来,嗬,我真是个**天才。

  “烈问你为什么想去藏在大山里面的村子。”阿美姑娘轻声说道。

  哎吆哎,该死的,难道非得我死了才能够彻底听不到这种愚蠢问题!

  或许吧,鬼知道。

  “玩。”我板着脸回答。

  老天爷,我发誓这是我最后一次回答这个问题,如果我再次回答这个问题我这辈子就得全靠撸管子解决生理需要。

  ①:(抚摸也算是一种交配,过程,嘿嘿,交配并非一定是短兵相见。)

  后来我问阿美姑娘,“烈有没有去过藏在大山里面的村子?”

  阿美姑娘代我转问杂碎烈。

  当阿美姑娘告知杂碎烈我的问题之后你猜怎么着。

  烈狠狠捏了阿美姑娘一把,疼的她直咧嘴。

  这杂碎,这**!

  烈的意思大概是***我有没有去过藏在大山里面的村子难道你***不知道啊。

  可别说,烈有没有去过藏在大山里面的村子这件事情阿美姑娘确实应该知道才对。

  嗬,俩蠢货做夫妻倒也挺般配。

  该死的,我总算是明白了,永远不能指望什么蠢货给你啥聪明的答案,永远不能,他们只会让你觉得泄气。

  “烈没有去过藏在大山里面的村子。”阿美姑娘抿抿嘴唇低声说道。

 阿美姑娘的眼皮微微湿润,睫毛抖动,黯然神伤。

  老天爷,看的出来,我完全看的出来。

  这么近的距离,如果看不出来那你铁定是个瞎子。

  一霎时我真替阿美姑娘难过,她这倒霉催的命。

  最近有很多时候我都会为女人觉得难过。

  一种可怕的念头走进脑海迟迟不肯离开。

  事情是这样的,一个不会做(ZUO)爱的女人便不是完美的女性,可一个会做(ZUO)爱的女人似乎也不是完美的女性。

  大家觉得不觉得有道理?瞧瞧,瞧瞧,谁如果不赞同那我就祝愿谁娶个完美的非处做老婆!

  每个迷你迷的头晕眼花的女人都有一个日她日到想吐的男人。

  刚刚动完这个念头,我又动起了另外一个念头。

  烈虽然没有去过藏在大山里面的村子,但他有可能见过藏在大山村子里面的村民出来!

  我略微有些犹豫,到底问不问烈。

  不问的话心里面憋的难受,问的话恐怕烈也给不了啥令人开心的答案。

  这种杂碎,你们懂的。

  该死的,最终我还是问了。

  我就是有这种毛病,一件事情虽然犹犹豫豫,犹犹豫豫,但最终百分百还是会去做。

  举个例子,假设身上带的钱只够吃一顿饭的,那我就会犹犹豫豫不知道是这顿吃掉好还是下顿吃掉好,但不管怎么样,终究我还是会吃掉。

  嘿,该死的,我就是属于这种犹犹豫豫。

  我问了那个问题以后静候***佳音。

  阿美姑娘和杂碎烈商量了会儿。

  “很久很久以前,我们俩都还非常非常小的时候好像见过那个藏在大山村子里面的村民出来换东西。”阿美姑娘边想边说。

  阿美姑娘坐在杂碎烈**怀里面,看起来十分别扭。

  我抬手摸着后脑勺。

  嗬,去他奶奶的嘴,怎么听起来阿美姑娘像在讲故事啊,我暗想。

  “换东西?换什么东西?拿什么东西换?”我问。。。。。。。。。。。。。。

未完,待续,明天继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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