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如命,总裁悠着点!《1》…… – 女娲健康网

爱妻如命,总裁悠着点!《1》……

  正文

  、第一章 我回来了!

  回到这座熟悉的城市,许安知忒忑不安!隔着眼前的面纱,她模糊地看到印在记忆深处的那个男人的面容,他拿着漂亮奢华的钻戒轻缓地戴入她的无名指。

  若是,他知道,面前的新娘不是他想娶的人,而是她许安知,会不会气得杀了她!

  傅斯年,我——许安知回来了!

  傅氏旗下最为豪华的名门酒店,容纳千余人的宴会厅内正举办景城人最为期待和羡慕的婚礼。

  三十岁的傅斯年有足够魅惑女人的资本,他的面容犹如天工造化般完美无缺,他掌控景城的经济命脉,与其他三大家族站在金字塔尖,呼风唤雨。

  所以,景城的少女都有一个梦:嫁给傅家掌权者——傅斯年。

  司仪主持着婚礼,仪式进行到最后,傅斯年正认真地将手中的戒指套入新娘的指间,突然宴会厅的大门被推开,有女人的声音急切而慌乱地传进来,“慢着!”

  宾客顺着声音纷纷朝着门口看去,他们震惊所看到,门口处的女人穿着婚纱正着急地跑过来。

  众宾客再看看傅斯年身侧的新娘,满是疑惑。

  又一个新娘,竟然有两个新娘!

  宴会桌上,顿时沸腾一片,有人或是仰长脖子,或是站起身,个个都在好奇着之后会发生什么。

  新娘苏沫是许氏集团董事长许婉的继女。一个月前,傅斯年突然对外宣布将娶苏沫为妻,之后更是频繁地携苏沫出席各种晚宴,高调地在媒体前炫耀二人的恩爱。

  婚礼上虽然没有傅斯年和苏沫的婚纱照,但是无人不认得台下的女人才是真正的新娘!

  那么,傅斯年身边的女人又是谁?

  暗恋傅斯年的女人?在景城,谁都知道,傅斯年对投怀送抱的女人无情得很。四年前,有一豪门千金觊觎傅太太的位置,竟对傅斯年下药,傅斯年直接将人赶出房间,第二日雷厉风行地吞并她家的公司,使她落得个倾家荡产的下场。

  “傅大哥!”苏沫悲戚地盯着俊美成熟的傅斯年,再转向他身旁的“假新娘”,泪眼婆娑,委屈而又愤慨地说道,“你是谁,我才是新娘!”

  傅斯年紧抿着双唇,原本给新娘戴上戒指的手改为抓住她的手,他的双眸紧紧地盯着她,眼底深谙之极,恼怒、愤恨,数种情绪交织在一处。

  “你是谁!”声音几乎是咬着牙字字冷冷地出口。

  他犹如被定格般盯着她,似要穿过头纱将这女人的面容瞧个清清楚楚。

  席上的宾客不约而同地将视线转向台上的新娘,迫切地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女人有胆替代苏沫,敢挑衅傅斯年。

  “新娘”挺直着身子,她的手被傅斯年拽得骨头发痛。

  “你到底是谁?”

  耳畔,是傅斯年冷沉阴鸷的声音,隔着头纱,都能感觉到他扑面压来的的怒火。这是傅斯年动怒的前兆,她一回来就将一向冷沉的他惹火了!

  真是可惜,就差了一步,她和傅斯年的结婚仪式就完成了!

  惋惜极了,她双唇抿起笑意,伸手掀开自己的头纱,精致的面容上笑意浓浓,慧黠漂亮的双眸看着席上的众人。

  “我回来了!”

  、第二章 哪来的自信,认为我还会要你!

  她双唇抿起笑意,伸手掀开自己的头纱,她笑意浓浓,看着席上的众人。

  “我,回来了!”

  她微笑着,双目环视着所有人,熟悉的或是不认得的,他们脸上的表情真是精彩,愤怒、吃惊、鄙夷或是厌恶,一一溜进她的眼底。

  离开那么久,没有人欢迎她,哪怕是她最亲的人当看到是她的时候亦是一脸的厌恶。这座城市根本没有人记得她许安知,更没有人欢迎她的回来。

  可是,她回来了,还以这样一种特别的方式出现在他们面前。

  —

  “是她!”

  “这女人谁啊!”

  人群中,有人记起假扮新娘的女人是离开景城五年之久的许安知!

  “许安知?就是许婉的二女儿!”

  席间顿时议论声一片,提到“许安知”三个字,所有人都想起了她。

  五年前的许安知名气真的很大,不止因为她的家事,更多与傅斯年有关。

  多年前,傅斯年有一个被他宠到心底的情人,她就叫许安知。

  后来,许安知不知道为什么得罪了傅斯年,和傅斯年解除情人关系,更被自己的母亲赶出了景城。

  许安知丝毫不将众人的鄙夷和愤怒看在眼里,她微微低下头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再抬起头,温笑着对傅斯年说道,“傅先生,我已经是你的妻子。”

  景城的名门千金不少,可少有能像许安知这般优雅漂亮。

  听到许安知的话,再看到她的淡笑面容,傅斯年眸底的冷意越发地聚集,他的手越发用力地抓紧许安知的。许安知,你消失五年,凭什么认为一回来我就会要你?

  许安知等待着傅斯年的回应,他阴沉的双眸看得她心颤。傅斯年是怎样的人,她清楚得很!她今日将苏沫顶替掉嫁给他,这无疑在老虎身上拔毛,只能期待着,傅斯年能看在他们以前那点点的情意,别让她太难堪!

  “许安知!”沉着声音,傅斯年冷漠地唤了她的名字。

  他深邃的双眸瞪着她,似要将她卷入万丈深渊,他突地大力将戴在许安知无名指上的戒指剥了下来。

  许安知的手指上顿时一阵痛意,心跟着刺痛,似被人用刀扎进去。等她回过神,原本在她指间的戒指被傅斯年狠狠地砸向地面。

  清脆的声响,她顺着戒指滚去的轨迹愣愣地看着,双眼变得有些酸涩。

  “许安知,你哪来的自信?”他冷着面容,沉声说道。“今天我要娶的女人是苏沫,不是你许安知!”

  她以为,进行了婚礼,他就得妥协!

  “你还是这般地愚蠢!”

  许安知脸上的笑意僵住,她用极大的力道稳住将要摇晃的身体,眸底尽是此刻冷寒着面容的傅斯年。她千里迢迢地赶回来,想阻止这场婚礼,想嫁给傅斯年,她假装成了苏沫,和傅斯年完成婚礼仪式。

  、第三章 傅斯年早就不要她了!

  名义上,她已经是傅斯年的妻子。

  可是她怎么给忘了,傅斯年早就不要她了。五年前,他就对她说,“许安知,我真是厌极了你这张脸!你给我滚!”

  时间过去得太久,她忘记了傅斯年从未爱过她,怎么会许她成为他的妻子!

  她怎么能希翼着,傅斯年能看着二人好过的份上,给她一个台阶下!

  因为傅斯年的话,所有人看许安知的眼神更发厌恶!许安知握紧了双手,因为紧张和害怕,指甲掐入掌肉里,身子僵硬得厉害。

  她怔怔地看着台下指着她议论纷纷的众人,头开始昏沉,呼吸跟着急促,她讨厌被人围住,讨厌他们嘲讽的眼神,讨厌刻薄的话语。

  “真是不要脸,傅斯年五年前就不要她了,她还黏上去。”

  “何止是不要脸,她还冷血的很。你们忘了,她和苏沫的关系?”

  席上有人议论开来,声音很大,传进许安知的耳里。

  她掐着自己,去换回半点的理智。许安知,想过这样的结果,既然敢来,又何必惧怕!

  酒店的保安正朝她走来,许安知挺直后背在他们赶到前提着婚纱的裙摆走下台。她婚纱裙摆很长,来的时候由花童替她拉着走向傅斯年。

  “对啦,苏沫是许婉的继女,她和许安知可是姐妹。”

  “自己妹妹的老公都抢,傅斯年要她才怪!”

  “真是个贱人,许家的女人个个都贱!”

  话越发地刺耳,许安知忽略掉难听的话,将裙摆抱起,缓缓地独自走过来时的红毯。便是输了,也得优雅地微笑!这是当初莫婉教给她的。

  台下的苏沫与她擦身而过,苏沫抽泣着跑上台,扑进傅斯年的怀里。

  “傅大哥,呜呜呜,吓死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傅斯年没有回话,他由着苏沫在怀里哭泣,他的双目沉沉地看着提着婚纱裙摆走出宴会厅的许安知。

  许安知离开了宴会厅,一切回归于平静。在座的宾客没有就此离开,他们不想也不敢起身。

  台上的傅斯年一声不吭地盯着前方,整个宴会厅的气氛渐渐地沉寂下来。司仪不得不走上去,缓和几句,接着重新开始傅斯年和苏沫的婚事。

  “刚才的事希望没有影响到大家的心情,现在才是我们……”司仪的话未说完,傅斯年走到他身边,拿过他手中的话筒。

  刚才,傅斯年说了,他不会娶许安知,哪怕他们的婚礼仪式完成。那么,接着的应该是傅斯年和苏沫的婚礼。

  “今晚宴会上的一切费用由傅氏出,各位的礼金钱过后会全数退回!”

  淡淡的一句话击起层层波浪,谁都没有猜到傅斯年突然说取消婚礼。

  苏沫可是傅斯年第一个对外宣布要娶的女人,莫不是,傅斯年打算另选日子再办婚礼。

  “傅大哥。”苏沫听到傅斯年的话,伤心地眼泪又掉了下来,她揪着傅斯年的衣服,含着泪说道。“我不在意的。”

  “抱歉!”傅斯年淡声说道,他没有心思再留在这里,将苏沫的手扯开,快步朝着宴会厅外走去。

  傅斯年一人出去,他身后迅速跟上数人,那些人或是傅斯年得力的下属,或是傅斯年专用的秘书,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就这么走出了宴会厅。

  、第四章 他让她滚,她就滚!

  景城的天变了!先是消失五年的许安知突然归来,顶替新娘苏沫想嫁给傅斯年。许安知是被赶来的苏沫当场揭穿,傅斯年动怒将着许安知赶出婚礼现场。在事情尘埃落定后,所有人等着傅斯年和苏沫的婚礼继续进行,哪知,傅斯年丢下一句“抱歉”后,不顾伤心的苏沫和满是疑惑的宾客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婚礼现场。

  万人期待的世纪婚礼,最后成了一场闹剧。

  ——

  “你会娶我吗?”

  许安知十六岁就认识傅斯年,十九岁的她,将第一次给了傅斯年,之后做了他一年的女人。一直来,许安知清楚着自己的身份,所以问傅斯年这事,她心里能猜得到他的答案。

  “不会!”

  “许安知,我不会娶你!”他说这话时,眼底尽是一片凉薄的冷意。

  果真如她料的,傅斯年的回答直接利落。

  她当时叹了口气,心底想着,他不娶她,她可怎么办?

  转念一想,他们之间是各取所需,傅斯年当然不会娶她。

  这么想,她没有继续追问,笑着说道,“我也这么认为,我还是做你的情人比较好。”

  她笑着说完,他淡淡地看她一眼,丢下一句话离开。

  “是情人,还是女友,你分得清楚就好!”

  傅斯年的回答就像今天在婚礼上他给的难堪,许安知做好心理准备,也就不会让自己伤心。从一开始,她清楚着自己和他的关系,也就是简单的情人和雇主的关系,所以当年傅斯年让她滚,让她别出现在他的眼前,她就乖乖地拿了钱离开景城。

  ——

  许安知回到暂住的宾馆,身上的婚纱已经换下,她拿出手机想打电话给一个人,解开手机屏幕的锁,手机微博里的信息跳入眼里。

  “傅家掌权者无故解除与苏家小姐的婚事。”

  “许家千金突回景城,上演夺夫大戏。”

  才多久的功夫,微博里尽是关于她,关于傅斯年的事情。

  还有她在婚礼上的照片,她穿着婚纱,笑意盈盈地看着傅斯年。

  许安知记得,那会,她正对傅斯年说,“傅先生,我已是你的妻子!”

  还有多张其他的照片,有她独自离开宴会厅的照片,有苏沫楚楚可怜,两泪涟涟的照片,唯一少了傅斯年的。

  现在的网络力量真是大,许安知抿起嘴角笑笑,再过不了一会,她和傅斯年的过往定被人扒出来放在上面,还有可能她离开景城后五年来的生活也找出被人放到网上去。

  想到后面一事,许安知的笑意淡下,过去的五年哪怕被人找到一点点她的生活,她都不愿。

  该怎么办?

  许安知握紧手机想着时,突然听到窗外骤然发出的声响,她扭头看去,黑暗无边的夜空绽放出多彩的烟花,花瓣如雨,绚丽灿烂。

  、第五章 这根骨头难啃!

  她和傅斯年的过往定被人扒出来放在上面,还有可能她离开景城后五年来的生活也找出被人放到网上去。

  想到后面一事,许安知的笑意淡下,过去的五年哪怕被人找到一点点她的生活,她都不愿。

  该怎么办?

  许安知握紧手机想着时,突然听到窗外骤然发出的声响,她扭头看去,黑暗无边的夜空绽放出多彩的烟花,花瓣如雨,绚丽灿烂。

  ——

  ”先生!””隔着房门,韩数恭敬地唤道。

  ”进来。”

  听到冷淡淡的声音传来,韩数推门进去,扑面迎来的烟味直呛得他眼泪逼出,忍不住地跟着咳嗽。

  这五年来,傅先生的烟瘾越发地重!

  黑暗的房间里,韩数在浓烟里瞧见忽闪忽闪的火光,他顺着往前走,见到窗台处一高大的身影正倚靠在那里狠狠地抽烟。

  韩数走到傅斯年身边,窗子正开着,他听见外头的声响,扭头看向天边。

  外面正放着绚丽的烟花,这烟花是傅先生在婚礼前亲自挑选的。烟花绽放在半空,真是好看!

  ”先生,已经派人跟着许小姐。”韩数收回视线,看着迷恋着香烟的男人说道。

  书上说,烟瘾重的男人心里定是藏了一件伤心事,他不会向人提起,只是自己借着香烟慢慢地承受……

  傅斯年没有回话,他猛抽了几口香烟,等着烟燃到尽头灭了,才缓缓地撇过头,应道:”恩!”

  之后,韩数没有说话,傅斯年专注地看着烟花,一直到烟花没了。

  ——

  许安知觉得自己的运气真好,这才回了景城就见到漂亮极了的烟花,她看完烟花想到微博的事,一看手机微博,顿时傻了眼。

  这么回事?方才关于她回来一事还有傅斯年毁婚的事竟然消失了。

  能有这般神通广大的能力,将手伸到网络上,景城也只有一个人。

  想到那个男人,许安知晶亮的眼神黯淡下来,婚礼上傅斯年冷漠厌恶的话语还在耳边。

  他可不会娶她!

  想着事,许安知的眼神不经意瞥到床上她买的那本杂志上。

  杂志的封面是傅斯年和苏沫,里面有一篇文章说的是傅斯年如何如何对苏沫的宠爱,那里面有一段文字,许安知看了一遍就记得一字不剩,这也是她为什么回来阻止婚礼的原因。

  走了五年,傅斯年对她的感情早没了,傅斯年又是万般宠着苏沫。她让他娶了自己,很难!哪怕提出再做他的情人,怕没有爬上他的床就被他一脚踹出房门。

  傅斯年,太难搞!

  可是,她许安知喜欢挑战,且越败越用。傅斯年这根难啃得要命的骨头,她必须得啃掉!不然……

  、第六章 谁要你回来的!

  许宅所处的富人小区,是景城另一大集团——顾氏地产十四年前投资建成的。

  天还未亮,许安知的人已经出现在许宅门外。

  她十一岁搬进许宅,一直到二十岁离开。许宅里满满地都是她的回忆。

  许宅的佣人被许安知从梦里吵醒,开了门一脸不悦地打量着许安知。

  “神经病,一大早敲什么门!你什么人,找谁?”

  许安知离开景城五年,物是人非,许宅的佣人怎么可能记得她?

  她笑笑,回道:“我叫许安知!”至于找谁,来这里做什么!许宅是她的家,哪怕她曾惹了许婉动怒,被赶出景城,也无法改变许宅是她的家,而许婉更是没有资格阻止她回家。

  佣人一愣,再是不认得许安知,知道这家曾经的小主人叫许安知,也记得昨天晚上傅家和苏沫的大婚因为许安知而中断。

  许安知径直走进去,佣人想上前阻止,当触及到许安知微笑着的双眸,想说的话一个字都出不了口。

  面前的女人虽然笑着,可是眼底的冷意看得人心颤。

  ——

  和记忆里的差不多,许宅没有多少变化,也算许婉有些良心,在嫁给苏辰后没有重新装潢。

  许安知环视许宅的大厅,当眸光落在雪白墙壁挂着的照片,她的双目沉了沉,双脚不受控制地走过去。

  她皱起眉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里盛满愤怒的神情。

  许婉,你真的是忘记如今的许氏是怎么得来的!

  她的母亲许婉是个单亲母亲,一手带大许安知两姐妹,又创办了许氏,是个成功的事业型女强人。

  五年前,许婉爱上自己的下属——苏辰,让苏辰带着女儿进了许宅的大门。

  —

  许安知冷冷地凝视着墙壁上的全家福,她正抬起手,二楼传来声音。

  “你?”

  冷淡淡的一个字听不出许婉见到久别重逢的女儿而有的喜悦。

  许安知背对着楼梯上走下来的女人,勾起嘴角自嘲地笑笑。她有点难受,小时候的日子虽然苦了点,可是有妈妈疼着,姐姐宠着。姐姐走了后,她和妈妈也算相依为命,五年前的那件事却彻底破坏她和许婉的母女关系。

  许安知回过身,脸上带着笑意对上走到自己面前的许婉。

  “妈妈,是我。”

  昨天晚上的婚礼上,她被苏沫揭穿假新娘的事,承受着四周袭来的冷嘲冷语,许婉那时候就坐在她的前方。看到面纱下的新娘的是她,许婉眼里的不是惊喜,是对许安知不知廉耻地代替苏沫嫁给傅斯年的愤怒,是对许安知突然回来的不悦。

  她们是母女,哪怕她做了再是不对的事情,作为母亲的许婉也该起身护她。

  况且她“毫无羞耻”地嫁给傅斯年,也是许婉造成的。

  、第七章 你给我滚出这个房间!

  ”妈妈,我回来了。”许安知笑意盈盈地看着她,自己的美貌遗传了许婉的,都有一双会说话的漂亮眼睛。

  许婉的水眸里却盛满怒意,听完许安知的话面容上没有露出一丁点的喜悦,她冷声反问道,“你还回来做什么!”

  许安知料到许婉的态度,但是心底仍然溜过一阵苦涩,都五年没有回家,她这一回来,自己的母亲问的是她回来做什么?

  “妈妈,五年不见,我想你了!”许安知笑着故作撒娇道,

  许婉冷眼看着许安知一脸的笑意,“许安知,真的是想我才回的景城,那么昨天你为什么要将沫沫藏起来,自己顶了她嫁给傅斯年!”

  “你不需要在我面前演戏,你会的手段都是我教的。许安知,别忘了,你是我的女儿!”

  许婉的一顿训斥,许安知脸上没了笑意,淡声回道,“原来妈妈知道我是你的女儿!”

  许安知看着没有睡醒而脸色显得憔悴的许婉。许婉是个极其重视自己妆容的女人,她平日里一定要化好妆才肯出房间,这张此时人皮面具没有戴,许婉变得苍老许多。不管一个女人再怎么漂亮,再怎么保养,终究会变老。

  五年不见,她老了!

  “我真的是想你了”,许安知低下头说道,她拎着行李箱向二楼走,又道,“起得太早了,我先回房休息。”

  “等等!”许婉唤住许安知。

  “怎么,收留我一段时间都不肯?”

  许婉顿了顿,声音轻了下去:“你的房间给沫沫做了衣帽间。”

  许安知一笑,这人时间长了不回家,连着睡觉的地方都被人给占了。

  “我去睡姐姐的房间。”

  许婉听到许安知说去住大女儿的房间,一愣,跟着慌乱起来。

  绘心的房间,这会睡着……

  许安知熟悉地走过二楼走廊,朝着姐姐的房间走去,她和姐姐的房间面对面,两个人都想每天早上一打开fang间就能看到彼此。

  ——

  “你给我起来!”

  许安知这些年练成的修养和优雅在看到姐姐房里的女人瞬间没了。

  睡在床上的苏沫被许安知吵醒,她睁开双目看到愤怒的许安知顿时吓得颤抖着身子,连着带着哭声唤道:“姐姐!”

  “谁是你姐姐!你给滚出去!”许安知懒得和苏沫废话,苏沫的眼泪掉得再厉害,也无法抑制她的怒火,更没法压制她想揍人的心情。

  面对再是不喜欢的人,你也得笑着!这会许婉所教的东西,许安知忘得一干二净。

  她的骨子里本来就不是什么优雅千金。

  许安知上前直接拽过苏沫到床下,“谁让你睡这个屋子的!”她怒声吼道,拽着苏沫痛得哭了出声。

  “安知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苏沫哭着道歉道,许安知听不见,她用力将着苏沫拽到门口。

  许婉赶过来,看到地上委屈得哭泣的苏沫,再看看发了狂的许安知,出声对着许安知指责道,“你这些年在外面做了什么,怎么成这个模样!”

  、第八章 他们一起滚了床单?

  许婉赶过来,看到地上委屈得哭泣的苏沫,再看看发了狂的许安知,出声对着许安知指责道,“你这些年在外面做了什么,怎么成这个模样!”

  许婉一脸嫌弃地看着许安知,再看向地上在哭的苏沫,面色瞬间缓和起来,她疼惜地将抽泣着的苏沫扶了起来。

  因为许安知大力地拽苏沫下床,苏沫白皙的手臂上多了深深的红印,她哭得厉害,整张脸被泪水和凌乱的头发覆盖着,让人一看就很心疼。

  苏沫没有许安知漂亮,可是在男人眼里,苏沫更惹他们怜爱。

  “沫沫,不哭了!快起来,地上很凉!“许婉边扶起苏沫,边柔声哄道。

  许安知冷笑地看着温声说着话的许婉,亲生母亲的心里只有苏沫这对父女,对她这个女儿却是厌恶极了。

  “再让我看见她进我姐的房间,我直接将她从那里扔下去。”许安知手指着房间的窗户,厉声警告道。

  这间房间是姐姐的,一直空着的意义苏沫和许婉不会不知道。

  许婉听完许安知的话气得面色发红,对着许安知怒声呵斥道:“许安知,你敢!”

  “你敢动沫沫一下,给我滚出这个家!”

  呵呵,许安知自嘲地笑笑,这是第二次许婉让她滚!不过,这次自己的事情没有完成,她不会轻易离开许家,离开景城。

  “许婉,你以为我想看到你!”许安知勾起嘴角笑起,她可不想自己再动气,也知道用什么样的话能气得许婉暴跳如雷。

  “妈妈,你这张脸上都是皱纹,我一点都不喜欢看!你放心,我过段时间自会离开景城!”

  许婉受不了别人对她容貌的嘲讽,看着许安知越发灿烂得意的笑容,她越是愤怒,“你个孽女,现在就给我滚!”

  许安知一笑,不将许婉的话放在心上。

  “妈妈,你别生气,都是我的错!”苏沫抽泣着接过话。“安知姐姐,都是我不好。昨晚的婚礼……”她看了眼淡下面容的许安知,身子顿时一颤,立即跳过关于婚礼的事,怯生生地说道,“昨晚傅大哥过来解释取消婚礼的事,我们谈得太晚,他就睡在……”

  睡在这里?然后他们一起滚了床单?

  许安知脑海里自动地接过苏沫后面的话,她拧紧了眉头,扭头看向房间里凌乱的床。

  真是恶心透了!姐姐这般干净的房间,他们竟然!

  想想,许安知就觉得恼怒,不等苏沫再说下去,直接伸手将房门合上。

  “滚!”

  “狗男女!”她嘴里跟着溜出一句话,骂道。

  许安知的房门关上时,男人修长的双腿正好移至过来,他一双眸子在听到许安知隔着房门丢下的“狗男女”三个字骤然冷沉下去。

  、第九章 没有人可以抢走你的东西!

  许安知的房门关上时,男人修长的双腿正好移至过来,他一双眸子在听到许安知隔着房门丢下的“狗男女”三个字骤然冷沉下去。

  许安知关上房门做的第一件事是将着床上的被子连着床单包裹起来,再将着它们一并朝着窗外扔了下去。

  外面的天才微微亮,风吹进来,轻抚着许安知的面容。

  自己的东西他们要,就拿去吧,但是姐姐的,没有人可以抢走。

  许安知想着记忆里的许绘心,熟悉地走到桌前,打开抽屉,里面放着一个盒子。她庆幸东西还在,庆幸着许婉还有良心,没将姐姐的房间也给了苏沫。

  盒子里放着一张照片,漂亮的姐妹花笑得灿烂,笑得很幸福。

  “姐姐,他们可以夺走我的东西,而你的,谁都不许碰!”许安知含着泪水,淡笑着对相框里的许绘心保证道。

  她回来后,在婚礼上被人揭穿是假新娘的身份时没有哭,傅斯年说不会娶她给她难堪,她也没有哭。回了许宅,许婉冷眼冷语对她,她更没有落泪。这会看着许绘心的照片,她难受地由着自己掉下眼泪。

  ——

  许安知将门突地关上,吓坏了苏沫。苏沫的眼泪跟着啪啪啪地掉下,她转身见到旁侧的傅斯年,更发觉得委屈,欲要扑进傅斯年的怀里。

  “傅大哥!”她唤了声,却扑了空,傅斯年已经转身朝对面的房间走去。

  许绘心房间对面有两个房间,本来一个是许安知的,另外一个作为客房。五年前,苏沫跟着苏辰住进许宅,也搬进了许安知隔壁的客房。

  许安知走后,许婉记恨着许安知,为表现出对继女的宠爱,就让人将客房和许安知的房间打通,将着许安知的房间给了苏沫做衣帽间。

  苏沫跟着傅斯年进了房间,她泪眼婆娑地看着傅斯年,“傅大哥,对不起!”

  傅斯年转过身,双目眼冷沉沉地看着苏沫,“你做错了什么?”

  苏沫一愣,没想傅斯年会这般问,她正想着怎么回答,又听到傅斯年淡淡地说道。

  “她的脾气倒见长了不少。”

  苏沫一怔,她怎么觉得傅大哥这句话里带着一丝丝的宠溺,不,肯定是她听错了。

  “傅大哥,我好困。”她柔声说道,身子倚靠向傅斯年。

  “恩,你到床上睡吧,我不困。”傅斯年说完,示意苏沫上、床睡觉。

  他早没了睡意,在某人踏进许宅的第一时间,他就醒来了。

  她比他预料的,要早回来!

  安知,既然回来了,就别走了!

  苏沫不敢和傅斯年说“不”,刚才那句话她并不是真的想睡觉,而是想和傅斯年一起。

  傅斯年说,她这么美好,在结婚前他不能碰她!

  、第十章 在许小姐眼里,我哪里不错!

  许安知从衣柜里拿出新的床单和被套,然后美美地睡上一觉。从昨天回来到这会,她的神经一直紧绷着,这会总算能稍稍放松下来点。

  等着一觉睡醒,后面一场场大战等着她去应对。

  —

  许安知是被饿醒的,她看了时间,正好是中午十一点半,也是许家的用餐时间。她刷牙洗脸后,化了淡妆,在镜子里看到一张完美无瑕的笑容才走出了房门。

  她喜欢用妆容伪装自己,只有将着自己画得精致,才觉得有安全。

  走下楼梯,她看向餐厅,许婉正和苏沫在用餐。

  香溢的饭菜味充斥到许安知的鼻间,这些年在外头,她很想念许婉做的饭菜。

  “妈妈,早!”

  在她走到餐桌前,原本和苏沫笑着聊天的许婉立即拉下面容。

  被自己的妈妈如此地不待见,许安知习惯了,也练就了一身铜墙铁壁。她微笑着坐到苏沫的旁侧,拿起桌上的饭碗吃了起来。

  苏沫看到许安知整个人紧张起来,特别见许安知坐在自己身侧,她想开口说这位置是留给傅大哥的,可是触及到许安知的笑脸,所有的话都卡在喉间。

  “许安知,你什么时候走!”许婉没有耐心和许安知zhou旋,开口说道。

  许安知夹起菜到嘴里,忽略许婉的问话,笑着赞道,“还是家里的菜好吃!”

  她津津有味地吃着,而许婉和苏沫在她入座后根本是食不下咽。

  “许安知,你到底要什么?”许婉索性放下手里的碗筷,沉声问向许安知。

  不搞明白许安知回来的意图,许婉怎么能不安心!在大女儿走后,她用所有的精力和心血培养出许安知,教出一个会耍心计、懂进退、聪明的女儿,也教出一个让自己提防害怕的许安知。

  许安知心思一向难测,不如大女儿那么好拿捏。

  “妈妈,我要什么,你都给我吗?”许安知淡笑着问向许婉,“你给了,我就离开!”

  看着许安知的一脸笑意,许婉觉得恼火,咬牙切齿地问道,“你要什么!”

  “嗯。”许安知吃了一口饭菜,侧着头看着很是害怕自己的苏沫,“傅斯年不错!”

  她如评价一个普通的东西,说着傅斯年。

  “许安知!”许婉气恼,这女儿纯心在惹她。

  “收起你的心思,傅斯年要娶的人是沫沫,不是你!”

  “他对你没有兴趣!”

  “性趣?”许安知“呵呵”地笑起,“妈妈,傅斯年对我的性趣浓着那!他以前一个晚上至少要我三次,若不是我吃不消,我们肯定是一夜七次。”

  她说时,竖起三只手指头,看着铁青了脸的许婉和红起双目掉下眼泪的苏沫,她得意地扬起笑容。

  “请问,在许小姐眼里,我哪里很不错!”

  在许安知欢喜时,听到楼梯口冷淡淡地传来一句话,吓得在吃饭的许安知将着细小的骨头给吞了下去。

  、第十一章 我想吃了你!

  傅斯年问的是她之前说的话,那么她之后说的他和自己yi夜七次的话不也全听了进去!

  她羞得涨红了脸,又被骨头给咽着,连着拿过手边的酒杯,没多注意,倒头就喝下去。

  “许小姐酒量不错!”傅斯年已经走到餐厅,看着许安知端起酒杯就喝,说道。

  酒量?这不是水,是酒!

  酒杯里的液体入了口,在傅斯年的提醒下,许安知才反应过来,这杯里的不是水是浓烈的白兰地,是苏沫给傅斯年准备的配餐酒。

  液体极其地呛人,她喝得急切,浓烈的酒火辣辣地灼烧着她的嘴,一直到她的咽喉,最后烧得她满面通红。

  许安知的酒量不好,这一口白兰地下地,整个人开始变得晕乎乎的。

  傅斯年瞧了一眼面色发红的许安知,嘴角快速地闪过一抹笑意,然后收回视线同许婉和苏沫打了招呼。

  这些年,许婉将许氏大半的事移交给苏辰,不是公司有重要的会议或者重大决策等着她拿主意,她就呆在家里休息,做一个贤妻良母。

  “斯年,你尝尝这道菜。”

  傅斯年才坐下,许婉命佣人端上新菜,她讨好地对着身侧的傅斯年笑道,“这菜叫白鹤展翅,鹤的翅膀是厨师借助放大镜将绿豆芽掏空,再将燕窝和肉蓉一点点地塞进去。”

  “很精致!”傅斯年尝了口,淡淡地说道。

  “肉蓉是沫沫弄的。”许婉笑着又说道,她示意苏沫给傅斯年夹菜。

  傅斯年出现后,苏沫的心思全都转到傅斯年身上,她羞涩地看着傅斯年,一脸的幸福。

  郎有情妾有意!再加上一个拼命给他们拉线的许婉。许安知觉得自己在这餐桌上是多余的。

  也不知道是酒劲在上头,还是傅斯年的出现,餐桌上安静了不少,许安知只顾着吃饭。许婉和苏沫轻声细语地和傅斯年说着话,傅斯年不是一个多话的男人,简短地回着她们。

  虽然跟过傅斯年这男人二年,许安知仍然不够了解他,甚至心底有点畏惧他。他就这么坐在她的对面,她莫名地慌乱,只能低头吃饭。

  她总感觉对面有道刺冷的光射向自己,让她全身不舒坦。

  许安知出神时,她突地感觉到有东西隔着长裙挠着自己的小腿。

  若是别的男人坐在对面,喝下酒的她会认为是错觉,但是现在这男人是傅斯年。

  在她和傅斯年的一起的时候,他喜欢玩一个游戏。

  无论在别墅里吃饭还是在外头应酬,他总是会用手或脚调戏着她,然后不等用餐结束,直接将她拐入房间,压着她在床shang,赤luoluo地说:安知,我饿了,想吃了你!

  想到少儿不宜的画面,许安知的脸更红。傅斯年是gou引错人了,他把她当作苏沫。

  她的脚躲开,他又缠上来,许安知气恼,伸出一脚直接踢向对面的傅斯年。

  、第十二章 狠心的小坏蛋!

  想到少儿不宜的画面,许安知的脸更红。傅斯年是gou引错人了,他把她当作苏沫。

  她的脚躲开,他又缠上来,许安知气恼,伸出一脚直接踢向对面的傅斯年。

  对面俊美的男人眉头突地皱起,眼底闪过一丝痛楚,他整个身子跟着一怔,下脚真狠!

  许安知得逞,抿嘴一笑,继续低头扒碗里的饭菜。

  虽然她在费尽心思地想将傅斯年给上了,可是不太喜欢做别人的替身。

  她很快地吃完,站起身时,酒劲涌上头使得她头一阵晕眩,也顾不得和许婉他们打招呼,直接挪开椅子上楼去。

  见着许安知谁都不搭理,就这么离开餐桌,许婉的脸色随之变得难看。

  她转头瞥见傅斯年冷着面容盯着许安知,抿起笑意,温声解释道,“斯年,安知不太懂事,你别在意她说的话。”

  许安知抓着扶手,人虽然有了醉意,但是许婉说的话清晰地传到她的耳里。

  “我保证,她很快就离开景城,不会打扰到你和沫沫的生活。”

  “这孩子别说你不喜欢,我瞧着她回来心里也不舒坦。”

  “沫沫可比她乖巧多了。”

  许婉一句句话说得柔声,到了许安知的心底变得极其地刺痛。

  她离开家里五年,作为母亲的许婉不想她,更是恨不得她马上离开景城,最好再也不要回来。

  许婉,真是让你失望了!我不仅回了景城,还要和你作对,夺回属于我和姐姐的东西。

  “有你这样的母亲,真是幸福!”在许婉说完,傅斯年冷淡淡接过话,说完,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沫沫。”他转向苏沫,正声道,“我缺一位秘书,不知道你有兴趣来面试吗?”

  他说着时,未走到二楼的许安知明显地放缓脚步,她听着傅斯年之后的话。

  “明天九点,傅氏会对外替我招秘书,你可以来试试。”

  “我真的可以吗?”苏沫欢喜地问道,“傅大哥,我怕自己不行。”

  “有你傅大哥在,怕什么那。”许婉取笑道。

  说是面试,怕傅斯年已经内定好人,不然不会和沫沫说。

  苏沫进了傅氏,许氏和傅家的关系将会更牢固。许婉接着想起昨日被许安知破坏掉的婚礼,昨晚,傅斯年是过来道歉婚礼取消的事,但是字字未提何时再重新举办婚礼。

  她和苏辰都不敢问,傅斯年这人阴晴不定,怕一句话不慎惹了他,将着许氏拖下水。

  这如今他既是安排苏沫到傅氏,那么他们的婚期不远了。

  ——

  许安知醉了,这一杯白兰地下肚,她整个脑袋越发地晕沉沉,一走到房间身子无力地直接坐在地上。

  她懒得趴起来,也就靠在墙上闭上眼睡了过去。

  、第十三章 他将她压在墙上!

  许安知是被烟草味给熏醒的!

  傅斯年推开fang门,低头瞥见坐在地上,背靠着墙睡着的女人,他看着她,拿出香烟抽了起来。

  一根香烟抽完,心绪反倒更发地烦躁。他见着熟睡着许安知,报复性地伸脚朝她踢了过去。

  餐桌下,她踢的那一脚,这会小腿还隐隐作痛着。

  许安知闻到浓烈的烟味,正紧皱着眉头,身子跟着被人踢了又踢,她不情愿地睁开双目,正想发火,抬起头看到冷眼瞧着她的男人,顿时清醒过来。

  傅斯年?

  她惊讶地看着他,连忙站起身,欲要逃离他。

  说起来好笑,这次回来抱着搞定傅斯年的念头,可是真和他面对面,她心虚得要命,害怕得不得了。

  傅斯年是冷沉的男人,从不将心思透露在面容上,但是有一点许安知清楚着,他对厌恶的人从来不手软,特别是打他心思的女人。

  他不爱一个人,绝裂得很,要是那女人想缠着他的方式打动他的心,他毫不留情地一脚将人踹开。

  傅斯年,就是这么个无情的男人,也不知道伤了多少女人的心!

  还好,她一直清楚着自己身份,她只是许婉送给傅斯年的玩物,五年前,他玩腻了,她也就滚了。这次回来决定缠着傅斯年,她抱着必死的心。更怕地是,她没有搞定他,但是自己的那点秘密,被他知晓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看着她起身后紧贴墙壁,挪动着脚步想躲开他,傅斯年索性逼近她,鼻间的气息全落在她的额头。

  她还想逃哪里去!

  “什么?”许安知疑惑地道,她哪里敢抬起头对视傅斯年,因为他的靠近,男人的气味夹带着烟草味全溜进她的鼻子里。

  味道撩着她的心,让她的心跳突地加快。

  这个男人无论是皮相还是气质绝对有资格魅惑八岁到八十岁的女人!

  “哪里好?”

  傅斯年低头将双唇凑到她的耳边,他说着,眸光幽暗地落在她的耳坠上,不由地再贴近点。

  只有许安知稍稍动下身子,他的双唇能准确无误地咬住她的耳朵。

  “都好,都好。”他的气息就在耳边一下一下地呼着,许安知整个人紧绷着,脑海里亦是一片浆糊,她哪里知道傅斯年说的是什么问题。

  “哪里?”傅斯年瞥了眼她假装镇定得面容,沉下声音追问道。“你忘了你说过的话。”

  耳边,男人的语气很不悦。

  许安知猛地反应过来,傅斯年要她回答的是餐桌上他的问题。

  她在餐桌上对苏沫和许婉说,傅斯年不错!

  他来的时候,问她,“在许小姐眼里,我哪里不错?”

  “傅先生,你的全身上下都好。”许安知咽了口水,回道。

  傅斯年听到她的话,站直身子,他勾起嘴角嘲讽地盯着许安知的面容笑起,“是吗?”

  许安知点头,她只想着傅斯年得了答案快点离开。他强大的气场压得她喘不过气,令她慌乱。

  傅斯年又笑了笑,在许安知以为他转身离开,他脸上的笑意突地消失,面色变得阴沉沉,再见着他的人向她扑过来,迅速将她压在墙上。

  、第十四章 傅先生,你自己揉揉吧!

  许安知后背猛地受力,一阵疼痛,她被扑得未反应过来,湿re的东西跟着就覆上她的双唇,她口里的空气迅猛地被掠夺走。

  傅斯年的吻如同他的人,冷冰冰的,又无比专制地掌控一切,不容他人反抗。

  他专注地吻着许安知,似要将着她嘴里的空气一点点抽取,令她窒息,似要将她的人连着这个吻一并给吞进自己的体内。

  许安知,你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许安知慢慢地清醒过来,她瞪大着眸子看着同样睁着双目的傅斯年。

  接吻的男女会习惯着闭上双目,而他们四目相对,傅斯年眼底深潭处的冷意看得许安知一怔,心底翻起一阵又一阵的痛意。

  她想反抗,想大力地去推开傅斯年!但是她不是矫情的女人,她早就是他的女人,别说吻了,他们睡都不知道睡了多少次。这次千里迢迢回来,不就是为了借助傅斯年夺回一件东西。

  于是,许安知慢慢地闭上双目,她感觉到傅斯年的吻放缓了动作,他的手慢慢地覆盖到她的胸前,另一只手往衣服里去,肌肤的相贴给了彼此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在许安知等着傅斯年下一轮的攻势,等着他将她压在床上,等着他们做了该做的事,然后被苏沫和许婉瞧见,一切顺理成章,自然会令苏沫自动放弃和傅斯年的婚约,自然令许婉恼怒气愤。

  只是,许安知在等待的过程,傅斯年松开她的双唇,跟着他“呵”地一声冷笑。

  “许安知,我对你没有性趣!”

  许安知睁开双目,看着冷沉着脸的傅斯年。

  吻都吻了,摸也摸了,他说对她没有性趣!

  傅斯年似乎看穿许安知的心思,他的手顺着她的胸移到她的腰间。

  “胸小了,腰也粗了,连着皮肤都粗糙得要命。许安知,你觉得你哪里有资本诱惑得住我?”

  确实,比起年轻的苏沫,她老了很多。

  许安知没有反驳,勾着嘴角笑笑。

  “努力吧。”傅斯年说完,松开许安知,转身离开了房间。

  许安知不解傅斯年最后三个字,他已经快速地走掉。

  努力什么?努力让胸变大,腰变细,还是努力诱惑他?

  ——

  傅斯年走得急匆匆,连着大厅里的许婉和苏沫想同他说话,他都未搭理一声,径直出了门。

  许宅外停着来接傅斯年的车,韩数替傅斯年开了车门,他看着傅斯年冷沉着脸,整个人身上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傅先生,现在回傅氏吗?”不过,韩数还是得打扰傅斯年。

  “闭嘴!”傅斯年冷喝道。

  他绷着脸,双手的手背暴涨着青筋,显然,他估算错了许安知对他的影响。

  韩数被喝得闭上嘴,不过视力太好,看到不该看的地方。

  傅斯年坐在后座,因为生理现象,他裤裆处的东西在隆起成了小山包。

  “先生,我们先下车避避。”都是男人,韩数表示对傅斯年理解,打算拉着司机下车给傅斯年空间解决“私人问题”。

  “你自己揉揉。”

  、第十五章 他们的幸福是别人去坐牢换来的!

  话音刚落,傅斯年的脸冷沉下来,一双眸底瞬间被寒冰冻结,看得韩数全身发冷,心脏飞快地颤动着。

  他竟不怕死地加了句:”傅先生,那个,老是用手对身体不好!”

  他跟了傅斯年七八年,前几年,傅斯年身边有个许安知负责消火,许安知离开景城后,傅斯年清心寡欲起来,没见过他和某某女人滚床单,若不是清楚傅斯年心里的人是谁,韩数几乎以为傅斯年变了性取向。

  ”和顾氏集团合作的方案今天下班前给我。”傅斯年沉着声音,双目冷冷地对韩数说道。

  ”这合作方案不是下周才给您。”韩数问完,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的话惹怒了傅先生。他连着不敢再说话,可是一双眼睛仍是控制不住地瞄了眼傅斯年隆起的裤档处。

  掌控景城经济命脉的傅斯年,跺跺脚让景城颤抖的傅先生,这动了情yu后,是要回了办公室,一边看着A篇,一边用手?

  ——

  傅斯年离开许宅,许安知不急着将门关上,她没等多久,许婉急匆匆地推门进来。

  虽然没有滚到床上做完某件事,但是许安知双唇被吻得娇艳欲滴,粉嫩诱人,加上她醉意未消,面色绯红,双眼里的qingyu也未退去,瞧着就是春风满面,这模样一看就知道许安知和傅斯年方才在房间做了什么?

  许婉是明白人,跑到房门口一看,她的脸色顿时难看起。

  ”妈妈,怎么了?”许安知笑着,故意问道。

  许婉恨恨地瞪着她,没多说什么,不是她不想指责许安知,而是看到苏沫过来,她怕苏沫见到许安知的样子伤心。

  许婉转身离开,走时将着身后的苏沫一并带走。

  许安知站在房门口处,听到许婉对苏沫说,要带苏沫去逛街卖衣服。她勾起嘴角不由地想笑,她的妈妈对别人的女儿真是好!

  没了许婉和苏沫,屋里倒也清净了许多。许安知关上房门,顺着体内的酒意躺在床上做梦去。

  睡前,有短信进来,看到短信的内容,她抿嘴欢喜地笑笑。

  还是有爱她的人!

  ——

  当天晚上,许安知没有下楼用餐,她在房间里听到汽车的声音,拉开窗帘,看见一家三口从车里出来。

  许婉,苏沫还有苏辰。

  他们真是幸福,夫妻恩爱,子孝母慈,真正地令人羡慕。

  这五年来,他们每一天都这么幸福地过着,哪里会记着许宅里曾经住着另外的两个女孩子。

  许安知冷眼看着,心被他们的幸福戳得鲜血淋漓。她并不是见不得别人的幸福,只是有些人贪得无厌,要去夺不属于他的东西,有些人忘恩负义,忘记自己得来的一切是怎么来的?

  许婉,这许宅和许氏都是许绘心去坐牢换来的!

  、第十六章 是谁在阻止他查许安知?

  傅氏在景城既掌控着经济命脉,也是景城第一大家族。傅氏集团一丁点的风吹草动影响着整个景城,另外二大家族的顾家和徐家在实力上逊于傅家,数年来只能以傅氏马首是瞻,他们亦想超过傅家,伺机抢夺景城第一家族的位置,偏偏傅家出现一个傅斯年,将着傅氏集团推到高不可攀的山峰。

  傅氏集团总部屹立在景城市中心,这些年,傅斯年早将傅氏的业务扩张到全球各地。傅家人见国外前景很好,曾劝说傅斯年将傅氏集团搬到国外,却被傅斯年坚定拒绝。

  傅氏集团,三十高楼,总裁办公室。

  面色憔悴的韩数拿着傅斯年要的资料忐忑不安地走进总裁办公室,昨天回到傅氏,傅斯年埋头工作当中,这在办公室一呆就到了今天早上。而昨天说错话的他,自然也留在傅氏加班。

  韩数不由地为自己可怜,跟了一个有仇必报的老板,也难怪他这会都没有找到女朋友。

  办公室里烟味很浓,韩数习惯了,他进去看到傅斯年站在窗口的位置,这个角度往下看正好能看到傅氏大门。

  ”先生,早!”韩数将着早饭放到办公桌上,并上前对傅斯年说起正事。

  ”动用了能动用的人,没有查到许小姐五年来的资料。”

  傅斯年停下抽烟的动作,将着烟头捏紧在指间。

  他想查的事很少查不出来,而且就查一个人。

  ”和五年前一样,我们一查许小姐的事情,就有人出来阻止。”韩数顿了顿,对于此事他确实抱歉。

  ”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能查到。”

  韩数坚定地说道,再查下去一定能查到。

  ”不了。”傅斯年拒绝道,既然有人不想他查,那他就先不查,反正人已经回来了。

  而且,五年前他不是也没查到许安知的去向,但是她许安知不也回来了,所有的事情任由别人算计着,可还是被他掌控着。

  ”是。”韩数应道。

  不查下去,自然有傅斯年的理由,他不会多问。

  ”那傅先生,我去安排面试的事。”手上重要的事情很多,韩数却将为傅斯年挑选秘书一事放在第一位。其实并不需要他去安排什么,人选早已经在傅斯年的心里。

  —

  苏沫早早地起来,穿上昨天下午许婉为她挑的裙子,欢喜地开了车子前往傅氏集团。

  到了傅斯年说的面试楼层,面试室外还坐着几个打扮得漂亮的女人。

  她轻屑地瞧了几眼,今天的面试不过是过过场子,就如许婉说的,这场面试是傅斯年专门为她举办的。

  等候着的其他女人看到是苏沫,心里也有了底,私底下议论开来。

  她们知道苏沫是傅斯年的未婚妻,猜到这场面试自己是没有戏。

  苏沫安静地坐在一旁,笑着听其他人对自己投来羡慕的眼神。突然,走廊上传来请响的高跟鞋声,苏沫顺着声音看过去,当看到满脸微笑着走来的女人,她顿时怔住了。

  、第十七章 我和傅斯年挺熟的

  许安知是那种第一眼看到她时,给人惊艳的女人。她踩着七寸高跟鞋出现在傅氏,精致的妆容,一脸的微笑,身上无意透露出来的气势,无不让穿过她身旁的男人侧目,令女人不安。

  她微笑着,苏沫却白了面色。

  “安知姐姐,你怎么来了?”看到许安知,苏沫没了之前的自信,有的是慌乱。

  比年龄,苏沫比许安知小,比学历,苏沫在景城最好的大学读书,而许安知早早地结束学业,孤身被赶出景城。

  偏偏,苏沫见到许安知,总有一种低人一等的感觉。

  “面试。”许安知难得没有给苏沫冷冰冰的脸色,她笑得更浓,温声回道。

  温柔的话语从笑着的许安知嘴里出来,更让苏沫心慌。

  苏沫脑海里猛地一片白茫茫,出口的话没经过细想直接说道,“姐姐,这个岗位不适合你。”

  “你大学都没有毕业,怎么能来面试傅氏董事长秘书的职位?”

  被人挑出自己不堪的一面,按理说许安知该羞愧。傅氏任何岗位的职位也确实对学历要求很高,而许安知被赶出景城时,大学没有毕业。她当初离开后,更改姓名,哪里敢到其他学校继续读下去。

  不过,苏沫面对的人是许安知。

  许安知轻抿着嘴角一笑,眼底的笑意却是淡了下去。

  “恩,我知道。”

  “不过,我和傅斯年挺熟的。”许安知说完,紧盯着苏沫湿润起的双眶笑得更欢。

  许安知说完,苏沫当着在场的人默默地流了一脸的泪珠。

  “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傅大哥是我的未婚夫。”苏沫抽泣着说完。

  许安知笑着瞧了满脸泪珠的苏沫,觉得无趣,在旁找了位置坐下来,自顾地玩起手机。

  苏沫被无视,更发地伤心,她走过去,哭泣地对许安知说道,“姐姐,傅大哥已经不要你了,你缠着他,他也不要你。”

  许安知和苏沫的对话引得其他面试者看过来,在许安知踩着高跟鞋,带着气势出现在这里就已经惹其他人的注意。

  起初,有人不知道许安知的身份,听苏沫和许安知的对话,也猜到一脸笑意的女人就是出现在傅斯年婚礼上的许安知,就是要抢苏沫丈夫的许安知。

  这会伤心得哭泣着的苏沫,更将许安知欺负善良妹妹的恶名坐得严严实实。

  许安知不屑其他人的评头论足,嘴长在别人身上,她控制不了,况且她确实不是什么善良温顺的好女人!

  面试开始,许安知在苏沫之后进去。面试官席上坐着傅氏几位部门领导,他们翻开着许安知递交过来的个人资料,个个皱起眉头。

  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学历,她怎么能进得了面试!

  “许安知,你有什么资本进傅氏?连着大学都没有毕业!”面试官语气不善地说道。

  、第十八章 傅先生脾气不好!

  “傅氏也和外面的小公司一样,只重视学历,而不是一个人的能力。”许安知笑笑,回道。

  三位面试官不喜许安知将傅氏同小公司放在一起比较,他们面色沉下,但是不得不顺着许安知的话问道,“那你有什么本事?”

  许安知的简历如同她消失五年一样空白。

  “这次是为傅先生招的秘书。傅先生喜怒不常形于色,脾气方面,各位因为比我清楚,说通俗点,傅先生的脾气不太好,你什么时候惹到他,也不知道,而且他记恨你时,绝对不会表露出来,他喜欢在暗里整死你。总结下,傅先生性子不好,是个阴沉且深不可测的男人。”

  “秘书帮傅先生处理好公事外,也要帮傅先生整理好心情,傅先生心情好了,各位的日子也会好过。”

  许安知笑着对傅斯年的脾气评价了一番,她不知道自己这番话全数落进被说的男人耳中。

  脾气不好?阴沉?深不可测?她说得倒挺实诚的!

  ——

  许安知的话说到面试官心里去,他们三人面面相觑,傅先生确实不好伺候。整个傅氏的人五年来不敢松懈,生怕自己哪里做错,哪里惹到傅先生?

  傅先生脾气不好,且为人阴沉,得罪他的人往往是事后被“灭”。

  “况且,我和傅先生以前彼此很熟,对他各方面认识都很深。”许安知笑着缓缓又道。

  “很多年前,我跟过他在傅氏实习。”

  她才上了大学,暑假期间就被傅斯年带到傅氏,在他身边学习。那个暑假有点惨,本来和朋友约好旅游的她被傅斯年抓到傅氏,害得她没了玩闹的时间,只能每天盯着傅斯年看,每天围着傅斯年转,用一个词形容:无聊透顶。

  面试官起初被许安知的话打动,可是任凭许安知说得再好,他们心里的人选还是苏沫。

  对许安知的印象,就觉得这女人脸皮确实厚!傅先生早不要她了,还能上来傅氏面试。

  ——

  面试的场景一一被人监控着,傅斯年看着电脑里离开面试房间的许安知,淡声对立在身边的韩数说道,“拟一份合约!”

  —

  面试官已经确定好人选,正打算出去宣布结果,韩数拿着文件进来。他是傅斯年的贴身助手,在傅氏韩数的地位很高。

  “韩助理,你怎么来了?”

  主考官立即站起身迎上去,笑着讨好道。

  “我通过监控看过几位面试者的表现。”韩数说道,他随意地点评了几位面试者,一一被他批判掉。

  面试官心里有数,这次的职位必定非苏沫所属,所以在面试的时候也是给足了苏沫好脸色。

  “苏沫不行,还没有大学毕业,人也太过软弱。”

  “苏沫可是傅先生的……”主考官吃惊韩数的话,连忙说道。

  “就许安知吧,我瞧着她人蛮聪明的。”

  、第十九章 你摸了她的手!

  韩数随意地扯了理由,说道。没有法子,傅氏的招聘就是这么黑暗,所有的事情一个人说了算。

  主考官急了,“韩助理,你这个决定问过傅先生没有?苏沫应该才是我们选的。”

  “怎么,我说的话各位没有听懂。”韩数冷声说道,这个决定就是傅先生说的,偏傅先生爱搞神秘,只能让他出面得罪人。

  他转身前看了看托了托眼镜架子的主考官,道,“老刘啊,你这视力又加深了。”

  ——

  听完过来韩数说的话,许安知懵在当场。她面试完正打算离开,韩数走来,告知所有的面试者,她许安知被选中了。

  许安知知道这次面试傅斯年为苏沫设的,她过来有些自讨没趣,但是不愿放弃任何一个接近傅斯年的机会,就是没有成功,也能气气苏沫。

  她抱着试试的态度,根本没想一步到位走到傅斯年的身边。没想,竟是成了。

  “怎么会是她?这个岗位是傅大哥为我设的!”许安知想着时,身侧传来苏沫气恼的哭声。

  苏沫哭得伤心,她又是委屈又是恼怒地看着韩数。

  韩数什么都没多说,他淡淡地看了苏沫一眼。

  不需要解释什么,韩数是傅斯年身边的人,他的决定就是傅斯年的意思。

  苏沫心里明白,捂着脸,哭泣地跑向电梯口。

  “许小姐,把这工作协议给签了吧。”无视苏沫的跑掉,韩数拿出合约书递给许安知。

  他指指签字的地方,并将签字笔递给许安知。

  许安知脑子仍然有点茫然的状态,在签上自己的名字后,才想起要看看协议的内容。

  “恭喜许小姐,以后我们就是同事。”韩数说完,拿过许安知签好的协议,并伸手握住许安知的手。

  “请您多多关照。”许安知抿出笑意回道。

  她已经成功成了傅斯年的秘书,不知道是不是事情进展得太顺利,她非但高兴不起来,而且心里很是不安。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总觉得这秘书的职位来得太容易。

  ——

  签定了合约,韩数拿着它去和傅斯年交待,他敲开傅斯年的办公室,顿时感觉到里面的气氛怪异得很。

  傅斯年的一双眸子冷冷地盯着韩数的手,看得韩数心里一阵乱颤,只想将自己的手给剁了。

  在韩数站立不安时,傅斯年缓缓地说道,“你摸了她的手!”

  “傅先生,我只是握了个手。”韩数连着解释道,他跟着将手藏到身后。

  傅斯年依旧看着他,重复道,“你摸了!”

  韩数的头上滚下汗珠,他只是礼仪性地握了许安知的手,那不是摸。再转念想到许安知对傅斯年的评价。

  傅先生先生霸道专制,是记仇的“小人”。

  “傅先生,我马上去洗手。”韩数被傅斯年盯得想哭,他连忙转身跑出办公室。

  傅斯年认定的事情就不会改变,韩数摸了许安知手的事,他到后面一直记着。

  、第二十章 我回来就是破坏你们一家子的幸福!

  “傅先生,我马上去洗手。”韩数被傅斯年盯得想哭,他连忙转身跑出办公室。

  傅斯年认定的事情就不会改变,韩数摸了许安知手的事,他到后面一直记着。

  许安知才踏进许宅的门,来不及换掉高跟鞋,迎面甩过一个巴掌,结实地打在她的脸上。

  许婉这一巴掌用狠了力道,扇得许安知的面颊立即变得红肿。

  脸被打得很痛,连着心一并地痛起,不过许安知半滴眼泪也没有掉下。

  “妈妈,你这是怎么了?”许安知站直身子,抿起嘴角笑道。

  她目光看向大厅,沙发上坐着正在哭泣不停的苏沫。

  苏沫看到她回来,哭得更是厉害。

  “婉婉,有事好好说,别打孩子。”跟着许婉身后的苏辰出声劝说道。

  许安知目光淡淡地掠过苏辰,眼底丝毫不掩饰对他的厌恶。

  许婉对苏辰的劝说充耳不闻,在许安知回来前,苏沫哭泣着跑回来,说是傅斯年的秘书一职给了许安知。

  许安知,又是许安知!

  “你为什么要回来?”许婉气愤地瞪着许安知,质问道。

  面前与她双眸相似的许安知好像不是她的女儿,而是她的仇人,令她看得生厌,看得发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