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运动员腋毛欣赏|宝贝 哥哥帮你洗洗小花花……
都十一点多了,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老王等不了了,正想出去找找看,突然见到雨雾里一个人影缓缓行来,雨伞也不打,孤零零的。
老王一看那身形就知道是谁了,赶忙冲过去。
果然是靳小小,她淋成了落汤鸡一样,失魂落魄的,看到老王,哇的一声哭着扑老王怀里了。
老王见她一只衣袖被撕破了,纽扣也掉了一颗,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问她说: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靳小小什么都不肯说,只是抱着他哭。
老王心疼死了,把她搀进去,拿毛巾给她擦头发,看到她身上的衣服都湿透黏在身上,虽然看着很诱人,老王却一点別样的想法都没有,找出自己的衣服递给她说:你进去洗个热水澡,可別感冒了。回头有什么委屈你跟王爷爷说,王爷爷给你出头。
不不用了,我我回宿舍再洗吧。靳小小抽抽噎噎的说。
老王摇头说:现在上面没有热水了,你就在这里洗吧,爷爷还要听你说发生什么事了呢。哪个混账东西欺负我们家小小,看我不抽死他。
好不容易把靳小小劝去洗澡,她出来照旧什么都不肯说,只是哭。
老王是个人精,知道不逼她是不行了,于是拍桌站起说:你不说是吧?行,爷爷自己找人问,我就不信问不出来。
靳小小果然中招,拦着他说:王爷爷,你別去,外面还在下雨呢。你想知道的话,我我跟你说。
两人坐好后,靳小小犹豫了好一阵才把受到的委屈说出来。
她果然是在工作上受委屈了。
她家教的对象是个女孩,这本来没什么事。可问题是,那个女孩有一个很好色的爸爸。
在靳小小去教学的这段时间里,他一直骚扰靳小小。
今天晚上碰到下雨,他没让靳小小走,叫靳小小留宿第二天再走。
靳小小没带伞,地方又离得远,没办法,只好接受。
她以为只要女主人跟她教的那个女孩在,男主人就不敢对她做什么,谁知还是出现了误判。
那男主人趁所有人睡着,居然摸到她房间想强她。
老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那儿,问她说:那你有没有被他他问不下去了。
靳小小一听,眼泪又哗哗往下流,抽噎着说:我我也不知道。
那怎么能不知道呢?老王急了:他进没进去你没感觉呀?
靳小小哇的就哭了:好好像进去了,可是可是我没见到血。第一次不是都会流血的吗?
果然没猜错,靳小小就是个处,可她这话也太那啥了,不好判断呀!
老王搂着她哄:你再仔细想想,他到底进没进去。
靳小小终于说实话了:他进去了,可是他一进去我就把他踹飞了,然后然后我就跑出来了。王爷爷,怎么办,这样我还怎么嫁人呀!
老王松了口气,安慰她说:你先別哭,他才进去你就把他踹出来了,也许他还没得手呢?
那怎么能叫没得手呢?他都进去了。靳小小哭得稀里哗啦的。
老王挤出笑来跟她解释说:只要你那个没破,那就不算真的失身,不妨碍你嫁人。你不是说你没见到血吗?
可是可是我也不确定破没破呀!也许它破了,只是没流血呢?
老王拿她没办法,递给她一块镜子说:你到我房间里自己照照看,破没破一看就知道了。他挺想说自己可以帮忙的,但好人设已经让他立起来了,不好破坏。
大概是接受了老王的说法,重燃希望的靳小小没那么难过了,她一脸忐忑的进了老王的房间把门关起。
老王在门外走来走去,心情就像在手术室外等待老婆生产的男人,七上八下的。
无论如何他都不愿意靳小小被人玷污,如果出来坏的结果,他拿刀砍人的心都有了。
早知道有今天,还不如他之前做坏人先把靳小小骗到手呢!
其实他现在就很愤怒,就算没破,那人也进过靳小小,这是不争的事实。
他打定主意,等把靳小小安抚好了,一定想个办法帮靳小小出这口恶气。
这都什么人,给自己女儿找家教,竟然这样对待家教。将心比心,身为父亲,难道他就不担心自己造的孽,终有一天报应在他女儿身上?
想着想着,他思绪一飘,就想到了房间里靳小小的姿势。
这可太诱人了,想着她敞着照镜子,说不定还得扒拉开老王抚一把翘起的老伙计,心情挺郁闷的。
正胡思乱想,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靳小小把手背在身后,一脸羞红的看着老王,也不说话,把老王给急的,问她说:怎么样?破了没?
靳小小扭扭捏捏的说:没,我看不到。
什么意思?你没看?
不是。我看了,可是我自己看不到。靳小小一脸委屈。
那怎么办?老王下意识的问了句。
气氛瞬间陷入沉寂,好一会儿靳小小才嚅嚅说道:要不要不王爷爷,你帮我看一下好不好?您是医生,上次也帮我看过病……
意外的惊喜把老王都整懵了,他下意识的反应竟是连连摆手,跟靳小小说:那不行。我现在已经不是医生了,怎么可以随便看你那个。要不你回宿舍找你同学帮忙吧?话说完以后,他差点没忍住打自己一巴掌。
到嘴的肥肉都让自己给扔了,这懊恼太澎湃了。
他还以为没机会了,谁知靳小小竟是摇头,咬着嘴唇说:不行,我不能让我同学知道那个事,要是传出去的话就完了。王爷爷,你就帮我看一下吧,您那么大年纪,我都当你是我亲爷爷,让你看一下没关系的。
这样都行?
看来她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出来就是想找老王帮忙。
老王还挺犹豫的,虽然失而复得,但他始终觉得像靳小小这种女孩不应该被自己这么对待。
第九章
不过靳小小的担忧也不无道理。女人的嘴是最信不过的,她要真找同学帮忙,说不定第二天整个学校都知道她被雇主猥亵的事了。对靳小小这样的女孩来说,她哪还有脸继续呆在学校,那前途不就毁了?
看着靳小小哀求的眼神,老王终于还是心软了,答应说:好吧,我帮你看。不过呆会儿有什么得罪的话,你可得多担待。
嗯!靳小小轻轻应了声,率先进了房。
门一关上,狭小的房间里就剩两个人的时候,气氛顿时变得暧昧起来。
就算没有二心,也架不住是孤男寡女呀!
靳小小身上这会儿倒没什么吸引人的,因为她穿的是老王的长裤加大外套,把整个身子都裹得严严实实的,不显女性柔美,瞧着倒是挺可爱的。
现现在怎么办?靳小小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老王吞了下唾沫说:你先把裤子脱了。
靳小小脑残的问他:上衣不用脱吗?
老王汗道:咱们看的是下面,跟上面没多大关系。你要是嫌碍事,把上衣脱了也行。
靳小小脸上泛起红晕:我只脱裤子吧。
她犹犹豫豫的,手放在裤腰上半天,可能是因为紧张,老解不开,搞得老王挺捉急的。
好不容易裤头一松,她放手滑下的时候,老王看着她两条光溜溜的大长腿有些失神。
幸好靳小小没好意思看老王,要不然他这会儿脸上的馋意可瞒不住人。
靳小小弯腰把裤子扒拉出来,站起后把玩着衣角继续扭捏。
外套很长,她这样也没露出什么让老王看到,可是老王还是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忍不住提醒她说:你坐到床上吧,脚支起来,我去找一下手电筒,那样看清楚一点。
这是给靳小小空间做事,同时也是给他自己机会缓缓。
他背转身没敢看靳小小行动,耳朵却竖了起来,听着靳小小坐到床上的声音,他心里痒得不行,仿佛有个魔鬼在怂恿他回扑,又提醒他等靳小小走了,这被子得珍藏起来,因为它跟靳小小的臀亲密接触过,说不定门扉也曾触及。
因为心乱如麻,记性就变得不靠谱,他找了好一会儿才把手电筒找到。
期待转身的时候,原以为可以一眼看到敞着的靳小小,都做好流鼻血的准备了,谁知她姿势摆好了,手却捂着,很不好意思的样子,仍旧不敢跟老王对视。
有一失必有一得。虽然没能得见庐山真面目,但却方便了老王窥视,他仔细打量着,心跳快得不像话,压抑着冲动走近去。
靳小小似乎是害怕了,在他步步逼近的时候收缩防守,两腿夹了起来,把手都一并夹在里面了。
她没想过,这样的姿势比敞着更诱人,让人产生强行掰开的冲动。再加上她害怕的模样,让男人更有侵犯欲。
不过老王这老油条很能忍,他一点都没表露出来,反而以退为进,温和的跟她说:你要是害怕,就把裤子穿起来,咱不看了。回头你想想你有哪个女同学比较靠谱的吧,舍友校友也行,最好是老乡,闺蜜,你让她给你看。
不要。靳小小一听急了,她眼神一黯说:我在学校里没什么朋友的,交情都很一般;老乡就更不可能了,我们村就我一个大学生;如果非说跟谁熟的话,王爷爷,你是唯一对我好的人。
她这话搞得老王又是感动又心疼她,问说:那秦欢呢?她不是你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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