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弄了三四次还想要,把冰葡萄放进了下面……
你怎么流鼻血了?灵琴清惊讶的问。
咳咳,我尴尬的咳嗽两声,急忙用手擦掉鼻血,窘迫的说:今晚吃了些补品,可能是上火了。
出息,像你这种人还吃补品,骗鬼呢?灵琴清不屑地说:我看你是憋得吧?憋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
你快躺下吧,早点开始早结束。我忍不住催促道。
这场面太尴尬,我也不想再耽搁下去了。
再说了,美人在眼前,我更想试试做男人的滋味。
灵琴清也知道今晚必须过这一关,轻轻的闭上眼睛,躺在了我的床上。
我哪还忍得住,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脱光,怀揣着无比激动的心情,爬上了床。
感觉到我上床了,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双腿夹得紧紧的,雪白的皮肤开始泛红。
我有种报复的恶趣味感。
没想到,她也会在我面前害怕,颤抖。
姐,别这么紧张啊,你把腿夹这么紧,我可怎么弄啊?我也是个处,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从哪入手。
真特娘的,接了这个活计,竟然没人教。
都怪那个开光师死的太快了。
这玩意,好像也没那么简单啊。
你怎么还没好?到底行不行啊?
呃
你给我轻点,要是弄疼我了,要你好看!灵琴清不但没把腿放开,还恶狠狠的警告威胁我。
我:
第一次哪有不痛的啊,你妈,我也是第一次好吧,我都不知道我会不会痛。
怎么还愣着,赶紧办完了让我走人。灵琴清又羞又恼的说。
呃那我可要来了我说完,鼓起勇气,爬上了灵琴清的身子。
处子幽香扑鼻而来,很好闻,只一口热血就瞬间被点燃。
因为是合法开光,我胆子也变得大了起来,在她身上肆意的抚摸着,蹂躏着她的身体,那种快乐不言而喻。
还不快点,再磨磨蹭蹭的就别弄了,好恶心啊!灵琴清可能是受不了了,喘着粗气带着些许的娇喘对我命令道。
我也玩差不多了,身子向前用力的挺动着。
可我一点经验都没有,出了乱抓乱亲,连门都找不到在哪。
再加上灵琴清一点也不配合,一直紧紧的夹着双腿,我又太紧张,折腾了好久也没弄进去。
灵琴清也被我折腾的急了,终于把腿分开了一些,我赶紧把做好了破门而入的准备。
可,麻痹的,刚到门口,我竟然就缴械了。
还没进去门,就这么丢了。
当然,非常爽。
是我从来没经历过的爽。
灵琴清张开双眼,问:这就完事了?
嗯。我有些窘迫。
毕竟,该办的事情,我还没办完,就这么缴枪了,有点太不敬业了。
还不拿纸巾给我擦干净?灵琴清命令道。
我赶紧拿纸巾给她擦拭,当我的手碰到那处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她身体的颤抖。
胡乱擦了一通之后,我感觉自己又有些亢奋的想要起来的时候。
灵琴清问:怎么没有血?不是说第一次会落红吗?为什么没有?
我尴尬的说:好像失败了,没弄成。
什么?这么久都没弄成?你灵琴清怒冲冲的说:把你的手,从我那里拿开!
我:
真是笨死了!
要不,再来一次吧,这次一准能成。我试探着问。
眼前一抹雪白,煞是诱人,我满怀着憧憬的想再试试,毕竟我还没有真正尝过女人的滋味。
你这里太臭了,被你弄的粘糊糊的好难受,我要回去洗澡。
可是
刚才不是弄过了,还不算破瓜吗?
我:
我不管,反正我要回去了。
此刻的我,真的不敢强留她,打心眼里的恐惧感还是有的,我只能低声劝:你不让我弄可以,不过我有言在先,如果你男人出什么事别怪我。
乌鸦嘴,放臭屁!不许你说丧气话!
好好好,我不说行了吧。我脸色有些难看,反之,出了什么事,跟我无关。
你才出事呢,你们全家都出事!
我大汗。
穿好衣服扔了个红包给我,灵琴清开门离开了。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刚才太紧张了,只顾着瞎摸乱亲的,现在居然想回味都既不太清楚了。
真特娘的操蛋。
现在人走床空,我只能独自叹息,唉,刚才太窝囊了,居然到了门口也没办成。
不过,灵琴清的身材真的好。
她男人有艳福了,娶了这么漂亮的女人!
此时的我不但不感觉累,反而觉得很兴奋。
要是让我再来一次,我绝对能弄进去,也要让灵琴清那个小娘们知道我的厉害。
这一晚,我睡的很甜。
第二天灵琴清和洪森伟新婚,大摆筵席,风光无限。
不愧是大户人家,请的酒席都有几十桌。
庄户人家能来的都来了,亲戚朋友高朋满座。
我当然也到场了。
作为开光师,我可是有一份功劳的,而且不用给份子钱。
免费吃喜酒我当然乐意了,他们也把我当做贵客,给我坐在最好的席位上吃饭。
晚上宴席开始的时候,跟我一桌吃饭的还有我表姐,褚鳕襄。
我表姐也是村里顶尖的漂亮女人,她跟灵琴清是同学又是同年,两个人关系特别好。
虽说是表姐,可她一直看不起我这个穷表弟。
我爸妈刚去世那段时间,我也去我姨妈家住过一阵子,那时候我表姐就非常讨厌我,动不动就对我拳打脚踢的,虐待我。
那时候我小,不懂事,也不敢反抗。
只知道,我必须离开,宁愿做乞丐,也不被她欺负。
现在,我们俩坐在一桌吃饭,跟仇人差不多,根本没有什么话好说。
小贝啊,下个月你表姐也要出嫁,到时候你还得给你表姐开光。媒婆王婆说道。
我擦。
这消息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啊,惊得我筷子都掉地上了。
这不是捉弄人吗?
怎么对头一个个的都要出嫁。
全赶一起了?
我表姐,要我给开光。
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说句不好听的,我连想都不敢想,那是什么样的画面。
王妈,别这么说,说不定啊下个月不是他呢?能活到那时候再说。褚鳕襄红着脸说。
尼玛,真是一对璧人啊。
一对毒舌,都不带变样的。
襄襄,这大喜的日子,别说不吉利的话。王妈急忙说道。
我低着头也不搭话。
反之,过几天,她就要被我破瓜了,到时候再说。
接下来,喜娘新郎出来敬酒,众亲友将他们送入洞房。
看着灵琴清水灵灵的俏模样,再回想起昨晚她在床上的曼妙身姿,我忍不住又有了反应。
表姐似乎看到了我的反应,眼中满是不屑,好像她有多纯洁似的。
等着吧,等你破瓜那天,再弄你!
没等来表姐破瓜,却等来了第二天的丧炮。
洪森伟,死了。
死在了新婚之夜,死在了灵琴清身上。
我听到消息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暗暗想着:完蛋了,这下完蛋了。
因为我没给灵琴清开光成功,洪森伟才在新婚之夜横死的。
血光之灾啊。
我心里忐忑不安。
洪家一片哀嚎,喜事还没办完就变成了丧事,换做谁看了都难免唏嘘。
不少人都在偷偷议论洪森伟的死因。
洪森伟长的五大三粗的身体很棒,不像是短命鬼的样子才对。
平时除了有把子力气,人也比较憨厚,不是那种奸猾狡诈之徒。
可谁能想到,昨晚新婚之夜,他回到房间的时候就直接睡了,也没圆房,把娇滴滴的新娘子扔在一边,守了空房。
一夜都没见他有什么动静,等到早上起来的时候,洪森伟没气了,死在了床上。
洪森伟的死状很有些恐怖,张着大嘴全身僵硬,脸色铁青,好像是中了邪一样,脸眼都半睁着,狰狞可怖的样子吓坏了众人。
堂哥怎么会死在床上?说,你对他做了什么?一个人指着灵琴清怒喝道。
他叫程基勤,是洪森伟的表弟。
据说是社会人,背后稳着一条龙直到胸口一个龙头张着嘴,看上去有些唬人。
听村里人说,他在外面专门帮别人要债,村里人对他也都是敬而远之。
我没干什么啊,什么都没做。你可别冤枉我啊,我也不想守寡啊。灵琴清哭着说。
程基勤冷笑着,我哥昨天好好的,为什么进了房就死了?你得给我们个说法,不然!哼哼。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我看的一阵心惊肉跳。
这家伙,十足的狠角色,难缠。
灵琴清早就吓的乱了方寸。
我看着她的眼睛瞄向我的时候,心里一沉,麻痹,这婊子要出卖我了。
刚要抬腿走人的功夫,灵琴清指着我喊道:是他,章小贝,都怪他!
我尼玛,这娘们!老子没给你破瓜,没睡你,还错了?
没等我多想就被程基勤拽着胳膊,推倒在灵琴清的面前。
想溜?不把事情说清楚,谁也别想走!程基勤重重的踢了我一脚,屁股生疼。
都怪他,是他没给我破瓜,才把森伟害死的,就是他!
人群顿时一阵哗然。
洪森伟的家人父母兄弟更是勃然大怒,扑上来对我就是狠狠的一顿揍,质问我为什么不给灵琴清破瓜。
我没办法,被逼着把当晚的情况如实说了。
没用的废物!程基勤神色怪异的看着我俩,怒喝道:这小子肯定是故意的,拿了钱不办事,让我哥送了命,得给我哥陪葬!
关我屁事啊,当时我没成功可第一次没成,我还想再来一次,是她不给我机会提起裤子就走了。我大惊失色,大声的辩解道。
你俩一起给我儿陪葬!洪森伟的父亲洪谩广怒喝道。
于是,我和灵琴清一起被洪家人关了起来。
都怪你啊,没用的废物,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害的要跟你一起给那个死鬼陪葬?都怪你,都怪你!灵琴清一阵拳打脚踢的对我。
我抱着头任由她打我。
到了这份上,马上都要陪葬了,打几下也没什么。
我现在心里乱糟糟的,根本感觉不到疼。
忽然间,我想起了表姐昨天说诅咒我早死的话。
麻痹,女人的嘴,真特么的够毒的。
这才刚过夜,就快成真了。
可惜了,没有睡成灵琴清已经很亏了,表姐的身体也可能睡不到了。
好气啊。
呜呜我还这么年轻不想死。还没有活够,还没尝到做女人的滋味,我不想死!
我想安慰她,但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
如果你想在死前尝尝女人的滋味,这个,我可以帮你。谁叫你和这废物没有破瓜?你这是活该!
今天,就让我来帮帮你。
破瓜,这个我最拿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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