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吸村长 _女友闺蜜夹得我真爽…… – 女娲健康网

慢点吸村长 _女友闺蜜夹得我真爽……

我装完水便走到一旁的休息处坐下慢慢喝,大厅里前来看病的人很多,我坐的地方是临时输液区域。
我身旁一个脑袋缠着白布的男子此刻正在输液,我喝完一杯,正准备去接第二杯的时候,身旁那个看起来像木乃伊一般的人突然说话了。
“东江足浴城的?”
此人脑袋一动不动像是在对着空气说话一般。
我吓了一跳,转头看向那个脑袋只露出两眼睛的男人说:“你认识我?”
“你这身制服不就是楼下足浴城的鸭子吗?”那人阴阳怪气的对着面前的空气说。
“楼下?”我听到这句话差点跳起脚就跑,好在看这人的模样显然是动弹不得,我这才小心翼翼的问,“你是炮哥?”
“嗯,你也知道昨晚发生的事儿了?”炮哥咬牙切齿的说,“想不到老五那杂碎现在的势力这么大,居然手伸到南城都没人管。”
我腿肚子打着抖,哪想到会在这遇到炮哥,“炮哥,你咋不办住院手续,怎么在这输液啊?”
“住院部人满了,就你现在坐的位置还是我抢来的。”炮哥显然昨晚被收拾的挺惨,说话的声音都显得虚浮。
我看了一眼大厅穿梭的人流,心想难怪就这排位置没人,其他地都是满座,敢情这是炮哥专属位置。
“我问你个事。”炮哥缓了口气说,“昨晚你上班时有没有看到谁进了666包房?”
“没有。”我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坚定的说,“昨晚经理都没给我安排活儿,我一直在大厅坐到下班。”
“狗日的,也不知道是哪个瘪三昨晚偷袭我,不然等我摆平顾莹莹那贱货,再拍她几张照片,我看她敢声张。”炮哥显然不知悔改,现在都把过错算到我头上了。
“完了完了”我听到炮哥的话,知道这回是铁定不能回足浴城去了。
“炮哥,我听说是东城的老五过来砸的场子。”我哆哆嗦嗦的想提醒炮哥,我只不过敲了一下你的光头,你挨打实际原因是老五啊。
“我也是没想到老五现在敢公然来南城闹事,老子的KTV被砸了半小时都没有一个警察出现,那也就是说他们之间有了协议,我能怎么办?”炮哥声短气虚,像个受了欺负的小媳妇,“就我手下那几个酒囊饭袋,还能和老五的安保公司退伍兵去打不成?”
“是是是炮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口气咱先吞了,等以后有机会再找回场子来。”我在一旁安抚着炮哥,想让他把这事放了。
“这事的主要原因还是偷袭我那瘪三,你看我脑袋没?开瓢了,血流了几公斤,这得吃多少人参燕窝才能补的回来?能算完?”炮哥激动的眼珠子都红了。
我越听腿抖的越厉害,炮哥这回看来是铁了心要置我于死地。
“这瘪三的确可恨,要被我逮到非得好好修理一番不可,最少也要让这瘪三给炮哥端茶倒水赔礼道歉,再给炮哥买几只人参燕窝补身子!”我装出一副同气连枝的模样,想尽量降低自己的罪过。
“兄弟有心了!”炮哥对我道一声谢,又咬牙切齿说,“要让我逮到这瘪三,我要先将他手脚打断,拿榔头在这瘪三的天灵盖上狠狠的敲,挖掉这瘪三一双眼珠子,在这瘪三的天灵盖点天灯”
我七晕八素的走出医院,满脑子都是自己被点天灯的凄惨模样,炙热的阳光照射在我的脸庞,我感到脑门阵阵发凉。
我双腿一点力气没有,扶着医院的墙壁缓缓走到公交站台的一条凳子上,整个身体瘫软的像一滩泥一般。
几辆小车飞速的从我面前驶过,泥水溅起老高,喷了我一脸,我茫然的望着天空,一双死鱼眼一动也不动。
过了半响,我仿佛听见有人在喊我的名字,这才回过神来,发现面前停了一辆怪异的小车。
“陆宇,发什么呆呢,赶紧上车。”
我转眼一看车窗里坐着一个弥勒佛一般的胖子,正是我的亲叔叔。
我像是捞到救命稻草一般,飞奔向了副驾驶。
坐进了车里,我才发现这辆车不就是叔以前开的桑塔纳吗?

“叔,这不还是你以前那辆桑塔纳吗?不说开劳斯莱斯来吗?”我望着车内破旧的装饰,还有那断了半截的档位杆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叔得意的说,“这的确是以前那辆桑塔纳,不过现在它不叫桑塔纳叫劳斯莱斯。”
“有区别吗?”我被叔的逻辑惊到了,心想这不是骗自己吗?
“这里头学问就大了,以后慢慢和你说。”叔连续发动了几次他的劳斯莱斯,车子每次抖几下就熄火了。
“你看看你,乌鸦嘴。”叔转头对我说,“不能叫桑塔纳,要叫劳斯莱斯,桑塔纳都报废了,现在是全新的劳斯莱斯。”
我瞪大了眼睛,不知该怎么接话。
“陆宇,下车去推一把。”叔摆弄了半天,还是不行,气喘吁吁的对我说,“别关门。”
说实话,见到这一幕我心里是极其不愿意去给叔打工的,但刚刚炮哥把我吓的着实不轻,现在我也没个安身去处,只好下车去推车屁股。
我力气不是很大,只能蹬着脚踩在水里拿肩膀拱,好在这90年代的桑塔纳吨位不大,在我的力气下开始缓缓的向前冲。车尾巴突然冒出大量的黑烟,喷了我一脸,叔从车窗伸出个肥头冲我喊:“陆宇,快上车。”
叔的劳斯莱斯冒着黑烟在缓缓前行,我踏着水往前跑,谁知不小心一只脚被什么东西卡住,我使劲一甩,一只光洁的脚丫子从水面露出,我的一只皮鞋掉水里了。
我趴在泥水里乱摸,前面的劳斯莱斯好像停不下来一样,还在缓缓前行。
“去你妈的!”叔伸出脑袋急切的叫我的名字,我摸了一阵,心里毛躁感上升。
我瘫坐在泥水里,对叔和自己均失望至极,一身白衬衣上全是泥水,脸上被刚刚的黑烟熏的像李逵一样
一辆公交车在我身边停下,我一看正是去王艳家的,没有去追叔的劳斯莱斯,我直接跳上了公交车。
我的样子很狼狈,衣服和脸上全是泥水,身上一分钱没有。
司机见我不投币,便异样的盯着我,伸手去摸旁边的一根钢管。
我“……”
显然他是把我当医院跑出来的神经病了。
我尴尬一笑道:“刚刚被人抢劫,现在要去报警。”
司机将信将疑,看了我两眼也不再注意我,我茫然的看着车窗前面的劳斯莱斯,叔还在伸头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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