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来袭,令人窒息的沉重和落寞…… – 女娲健康网

晚风来袭,令人窒息的沉重和落寞……

清冷的街道,游离的行人。他们肩并肩,缓步走在人迹稀少的深夜,轻声细语传在秋风里。女人漆黑光滑如丝的秀发,弥漫着阵阵可妮亚的香气。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细雨飘落在脸上,毫无知觉。

我用力拽着雅的手臂,悄声说:“雅,走慢点,你看前面,那是王厂和秋燕板娘,板娘好有气质,天生一对。只是,不知为何,今天好像气氛不对。”

雅抽出被拽得生疼的手,问我:“你看见那后面的女人和孩子没有?那是王厂的妻子和孩子”。我顺着她手指方向,看见他们身后那始终保持五、六米距离沉默着的短发女人和孩子。“啊?为什么?我一直以为他们是夫妻,他们是什么关系?”我满脸的错愕。

“他们是情人关系,一年了,听说他妻子发现了他们的事,这情景估计是要了断吧。”雅淡淡的说。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情人两个字,那年我们都处在舞象之年,天真无邪、内心纯净。模糊中的定位,原来情人就是偷情男女。

十年后,我离开呀呀学步的孩子,举债去了另座城市挖金。夏夜里,波光鳞鳞的金鸡湖畔,我光着脚一步步踩着湖水,坐在青石板上。苏说,没有人看得出我们不是一对亲密的情侣。他脱了黑皮凉鞋,枕它在头底下。展平宽厚的身子,望着一夜星空。

“那么,你最希望我们处在何种关系?”我说。

“情人。”他不加思索。

“情人,该怎样相处?如何定位?”我压抑情绪接着问。

“每周相聚一次,给对方空间的那种。”他缓缓的说。

“你听着,我们不会成为情人,永远不会。”我声音里的愤怒无法掩饰,心里早已撕碎他千百遍。

我离开那座城市,离开苏。原来情人终究是偷情男女,我被邀请加入这个行列当口,悲愤拒绝。

雅说,她在网络世界里结识现在的情人,那男人给予她家庭享受不到的养分和激情,收获手腕上的和田玉镯和现金。情人在逐步渗透我。

记得在某个网站看过一则信息,一个养了三年情人的男人,鼓囊被榨干后,对同盟发自内心血泪般的呐喊。“千万不要养情人,那不是人过的日子。”原来情人“代名词”是金钱产物。

此时,渗透已入骨髓,我已麻木。如果我们从生命中将情人这部分摒除,那么,估计这世上也只剩下痴呆和孩子。

原来情人终究还是偷情男女。但其实,内心里,我始终坚信,“情人”是浪漫无约束,至死不渝的爱情创作者。可以肯定的是,这一定不会有违背道德的因素掺杂其中。

某年情人节,我被卖花小男孩,纠缠困顿在一座石桥的石狮子旁,小男孩脏黑的小手蹭在我咖色的风衣上说:“你不买我不会让你走。”万般无奈,我指着桥墩下,低于桥面一米高度的空地旮旯,恐吓他:“看见没有?你再强迫我买花,我给你扔下面去。”

在逝去的逾年历岁,印象中没有享受西方情人节的记忆。不知缘由,我总会在那天失去我的“情人”,而形单影只。

若干年后,我想起秋夜里了断情丝的男女,绝望中分裂的疼痛。那对母子紧握的双手,以及不紧不慢五、六米路程的隐忍。终于明白,那是对家庭的妥协和付出。我记得那晚风里令人窒息的沉重和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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