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干八次还给我吃|几天没日又痒了吧……
有些担心又有点愧疚老师会不会因此丢脸,在学生面前丧失威严而今天,陈流扶她腰扶着扶着,忍不住光明正大的磨着她,以示惩罚。
听到她怨他肉棒顶着她她才学不会,还想让他给她安排个搭档。
“还是老师的错了你这小逼还想夹着谁的肉棒磨嗯跟老师说说。”
白芷不敢说了。
“说啊,想跟谁搭档好好说。”陈流被紧身裤绷出形状的硕大龟头用力镶进她的花心,隔着布料去旋转的磨、插,带着一定的威胁。
白芷娇吟一声,“老、老师,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我的肉棒还是不要搭档”
“都、都不要”白芷有一种直觉,敢指定了搭档她肯定会完蛋。
“不要搭档可以,但老师的肉棒不能不要。还没罚够。”陈流话落,遒劲的手臂捉住她双臂,重重的顶着嫩极的地方。
这一动作,紧实的小臂肌肉迸发出十足的力量和线条。
白芷呜咽,“老师要怎样才能罚够”
“让老师射出来先。”陈流低低喘着。
“让老师射出来先。”陈流低喘着,扣她腰的大手松开一只。
熟练扯下黑色的练功袜裤,掏出了紫赤色的欲根。
白芷没回头,她先是感觉到一个滚烫炙热的肉柱,从她身后的腿缝挤进来,散出来的热气,严严实实烫着她腿间娇嫩的肌肤。
接着,从镜子里,她看到硕大龟头从她腿间露出来,深粉色的光滑,顶端的马眼口在激动的一张一合。
然后前段的棒身,一截一截的映入她眼帘。
她愣住不动,傻傻地盯着。
“好看么”
磁性带着电流般的嗓线钻进她耳里。
陈流咬着傻了眼的姑娘的粉嫩耳垂。
白芷回过神,转过脸看他,摇头,“老师,不行,我们不能这、啊”
毫无预兆的,男人忽然恶劣地重重往前顶,整根阴茎插进了她腿缝, 她绵嫩敏感的花唇被快速摩擦了一下。
隔着一层丝薄紧贴的舞蹈裤。
圆黑硕大的精袋也啪地打在她挺翘圆润的臀部上。
她的腿缝包住他分身的根部,即使这样,还有一半的前端,穿出她腿间暴露在空气下。
尺寸和长度都可观,非常可观。
白芷猝不及防,惊呼出声,声里带着明显娇媚感,她又赶紧咬住唇。
她眉眼下耷、眸含水波、小嘴儿微张的惊慌模样,实在很像叫床的骚。
一丝无误的落入陈流的眼里。
“你用你嫩逼磨我的时候,我可没说学生你要自重,不能对老师这样。”陈流的语气,似乎是你对我这样那样的时候,我都包容你了,怎么轮到我要这样那样你了,你却不懂得回报同样的对待。
白芷气得要死,她明明是无心之举
“那个动作本来就是那样的其他女孩儿也会那样对舞伴啊”
“你也知道就是那样的那你每次躲什么躲一躲就他妈出错”陈流有些暴戾。
那个姿势,如果她每次都一遍过,就不至于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可她敢一遍遍的、每节课都出错十几次。
每节课就40分钟,她敢蹭他肉棒20分钟
非要蹭得他气息不稳,十分暴躁,甚至想当着全部同学的面,狠狠操她一场再说。
这个想法,在课堂上被她撩得欲望极深的时候,想了几次。
后来就TM成为惯性了,下了班回到家都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在半夜,一遍一遍在梦里上演,各种姿势。
想操这个叫白芷的学生,成了陈流的执念。
陈流算不上正经人,出了校门,剥去教书育人的身份外皮,到了晚上华灯初上,去到灯红酒绿的场所,也是不折不扣的食色动物。
但他还是有底线,知道学生是不能碰的。
衣冠时是衣冠,禽兽时是禽兽,衣冠禽兽就是人渣。
也有不少并非他教的女学生,暗示邀请过他,他明确的冷漠,让她们心思放在专业上。
更何况是自己的学生,更下不去手。
是以他一直忍着,并不打算付诸行动。
她做了什么呢
磨上瘾了是吧是不是非要操死她才听话
“你说别人也会那样磨舞伴白芷,别人的逼可没有像你这样,软软绵绵的包住老师肉棒,蹭上半节课。”陈流在她耳畔,隐隐咬牙。
他手移到她下身,狠狠揉了揉那两瓣,被贴身袜裤紧裹出形状的花唇。用力之极,手臂青筋都在鼓动。
呵
软绵肥厚。
嫩极了。
刚摸上,身子就像过了电,颤栗,弓着娇柔的腰背,像是要高潮。
作者没穿过紧身舞蹈袜,只能脑补:跟普通丝袜差不多,只是材质稍微好一点,弹性和贴身程度更好,然后很薄,相比起来不太容易勾丝但也很容易破损。摸上去的感觉跟薄丝袜差不多,有沙沙的粗粝感,对于怕痒和敏感的女孩这种感觉很美妙>3<我上个月空着的时候,就把这个文的大纲走向想好啦,更偏向剧情小甜饼。
会穿插很多心理啊什么的。
以及陈流的设定是:非处。但不滥交,也没多少女人,不约炮。
写到了晚上华灯初上,去到灯红酒绿的场所,也是不折不扣的食色动物是想表达他性格挺开放,会去玩儿,也接受夜场的暧昧但只是喝酒时互相调戏几分钟,没瘾了就撤,不会开房,连带女人出夜店都没。
不是那种无趣、正经、巨古董、内心又有点小闷的男人。举例隔壁伺虎喂狼的纪琛医生。突然被cue的纪医生:
陈老师不太会被规矩圈限,但道德伦理还在,有起码的底线,比如做老师就不能搞学生虽然最后还是TMD搞了白芷的人设就是白纸。陈流插嘴:对,让我用精液涂涂画画的白纸
太阳落下,只剩下一点点余晖,天空暗红的昏。
白芷一脸失神的回到寝室,室友们都已经洗好澡,准备去食堂吃饭了。
还问白芷想吃什么,给她带回来。
白芷摇摇头,被欺负哭得红红的眼角垂下来,小嘴也忍不住撇下,她立即转过身,面向墙壁。
不饿,没胃口,吃不下,好恶心。
室友们知道白芷被留堂训练,见她这幅模样,只以为被陈流骂的,毕竟陈老师真的挺严肃,所以没有引起她们的怀疑。
不过她们还是有点愤愤不平,白芷性子慢,内向,话不多,没有很要好的朋友,但因为她是跳级上来的,年龄是她们班上最小的,也乖乖的一副激发人类保护欲的无害五官。
陈老师怎么凶得下去
可又想到陈老师禁欲清冷的模样,被他凶也很幸福啊特别能满足抖M的心理。
一时间,她们不知道该嫉妒白芷,还是给白芷打抱不平。
算了。
室友刘画给了她一瓶酸奶,“你不想吃饭就先喝瓶酸奶垫垫肚子吧。”
还贴心的撕开,递给她。
不给还好,一给,白芷看到那白白滑滑的粘稠液体就掉眼泪了,小手拼命抹着。
刘画尴尬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惹得小姑娘难受。
另外两个室友拉了拉刘画,小声道:“算了,别管她,我就觉得她脾气怪怪的。”
刘画倒没生气,她把酸奶放在桌子上,“不喜欢喝的话那就不喝了,你要是饿了我柜子里有点零食你可以拿来吃。”
然后三个人就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刘画关上门的时候,听到很小很小的一声谢谢。
寝室的其他人一走,白芷立刻抱着睡衣,冲进卫生间。
她解开绑在腰上当裙子的外套,这才露出芭蕾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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