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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永才甚是得意的说道:“肯定很好了,这两年桃花村的村民都来我这里看病了。那小子的医务室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
孙奇胜又盯着刘大庆道:“刘村长,医术比试的规则是你定的吧?”
刘大庆点头道:“是的,还没有定好呢,想听听你的意见。”
孙奇胜轻笑道:“呵呵,这就好办了。永才,你不要担心,放心喝酒吧。”
刘永才惊喜的问道:“表叔,你有办法?”
“刘村长,其实医术比试的胜负就掌握在你的手里。你想让谁赢,谁就赢;想让谁输,谁就输。”
“哦?”刘大庆眨了眨眼睛,不解的看着孙奇胜,“孙院长,我不太明白你说的话,你能不能说得再详细些。
孙奇胜神秘一笑,摇着头道:“在我看来,这次医术比试,医术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比试的规则,你们再仔细琢磨一下我刚才问你们的问题,答案就在里面。”
听了孙奇胜的话,刘大庆、刘永才都陷入到深思之中。
“小春哥,小春哥……”
次日清早,滕小春被一阵急促的叫唤声惊醒了,揉了揉疲惫的眼睛,看到一脸稚气的小黑喘着气跑了进来。
因为忙于修炼仙术,昨晚滕小春等到鸡叫了三遍时才睡,这时候还昏昏沉沉的。
小黑心急如焚的说道:“小春哥,快……快去救我娘吧。”
“小黑,你娘怎么啦?”滕小春一咕噜坐了起来。
“我娘病……病了,睡在床上起不来了。”
滕小春一听,奇怪的问道:“小黑,你娘病了,怎么不去找你伯伯看病呢?”
小黑的娘叫刘娇娇,本村人,是刘永才的老弟刘永茂的媳妇。
肥水不流外人田,她生病了,自然该去找刘永才看病才是。
小黑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勾着脑袋说:“我已经去过伯伯家了,我伯母说他到县城办事去了。我娘说了,要是找不到伯伯,就来找你。”
顿了顿,抬头看着滕小春道:“小春哥,你不会是生气了,不给我娘看病吧。”
“哪能呢?小黑,我们快走。”滕小春跳下床来,顾不得擦把脸,背起医药箱就走。
俗话说:救人如救火,刻不容缓。
熟悉滕小春的人都知道,他的思想境界可没这么高。
滕小春的行动之所以如此迅速,其实有着不可告人的想法。
刘娇娇是桃花村的美人,长的真叫个迷人,天生丽质,身材丰润,脸蛋俊俏,特别是那双狐狸眼,带着迷离秋水的媚劲,走路时更是一翘一翘的,迷死人不偿命。
滕小春曾经几次偷袭过她,那手感不是一般的舒服,而是舒服的想抓着不放,恨不得时时粘在上面。
“小黑,你爹怎么让你来找我啊?”滕小春边走边问,这货在打探敌情呢。
滕小春知道,刘永茂在镇里务工,隔三差五回家一次。要是正好碰到刘永茂在家,那还急个屁啊。
“我爹昨晚没回来。”小黑才十岁,哪知道滕小春龌蹉的用心,不知不觉的,就把这么重要的信息透露给了无耻之徒。
“好,那我们再走快点。”滕小春的心顿时燥热起来。
原先二十几分钟的路程,滕小春今天只用了十分钟就赶到了。
走进刘娇娇的睡房,滕小春的心顿时扑通、扑通的直跳,好像要跳出嗓子眼。
我曰!
这娘们穿着一条短裤衩和背心,一对雪白的大腿,莲藕一般的手臂和一些不重要的部位都袒露在外面,只是在腹部上随意的搭着一条薄薄的毯子。
睡姿撩.人啊!
“娘,娘,你醒醒啊,小春哥给你看病来了。”小黑站在床头,轻轻的摇了摇刘娇娇的手臂。
刘娇娇睁开眼睛,看到滕小春痴呆的眼神时,脸蛋微微一红,咳嗽了几声,柔软无力的说道:“小春,你……你来了啊。”
滕小春回过神来,暗自说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兄弟,耐着点性子吧。
滕小春把医药箱放在一旁,然后在床边坐下,关切的问道:“娇娇婶,你哪里不舒服?”
刘娇娇又咳了几声嗽,难受的皱了皱眉头,“小春,我头晕,全身没有力气,还咳嗽,不想吃饭……”
滕小春用手在她的额头上试了试体温,感觉不发烧,“娇娇婶,你可能是风寒感冒了,吃点药就没事了。”
“风寒感冒怎么还咳……”话没说完,刘娇娇又咳了几声。
滕小春安慰她道:“偶尔有点咳嗽,这很正常,娇娇婶,不要太担心。”
刘娇娇红着脸道:“小春,你还是给婶子听一下肺部吧,我不太放心。”
听一下肺部?
滕小春一愣,没想到刘娇娇竟然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
天地良心,在来的路上,滕小春幻想过趁看病的时候,看一看刘娇娇的大腿什么的也就差不多行了,绝没有想可以听她的肺部。
这样的好事,滕小春只是在做梦的时候梦到过,没想到今天就要梦想成真了!
美梦来得太快,滕小春一下子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尼玛的,平时摸一下这女人的屁gu,她到处追着我骂,今天却这么主动,这不科学啊!
该不会是刘娇娇吃药了外加觊觎小爷的美色已久吧?
可就算你是发浪吧,也没理由装病找我呀!
桃花村长三条腿的男人多了去,我跟你无情无爱的,凭什么这样的好事就找上我了呢?
蹊跷,有蹊跷,大有蹊跷!
滕小春不漏声色的说道:“既然婶子这么说,我只好听你的了。婶子,你把身子转过去,我从后面帮你听一下肺部。”
刘娇娇瞟了他一眼,娇羞的说道:“婶子没力气动了,你就在我身前听吧。”
我曰!
这个女人竟然这样赤果果的沟引我啊。
滕小春不知道该不该出手了。
他是很想把听诊器放在刘娇娇肺的,但又有些担心。
刘娇娇今天的表现,确实令他生疑。
“小黑,有你小春哥在这儿,娘没事了,你出去玩吧。”刘娇娇见滕小春迟迟不敢出手,还以为他顾虑到小黑,直接把儿子支走了。
滕小春心中一凛,还把小黑支走了!
到时候我是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小春,愣着干嘛,快动手啊。”见滕小春迟迟不敢下手,刘娇娇嗔了他一眼,忽然掀开毯子的一角。
顿时,裹在外衣里面的一小片雪白呈现在了在滕小春眼里。
滕小春顿时呆住了,呼吸为之一滞,拿着听诊器头的手在空中微微颤抖,却怎么也不敢贴上去。
“小春,你怎么啦?”刘娇娇的脸蛋红得跟朵桃花,哪像是生病的人。
滕小春咽了口口水,艰难的说道:“娇娇婶,你是知道的,我医术不行,你还是找永才叔给你看病吧。”
滕小春说完,站想起来开溜。
此地太危险,不可久留。
刘娇娇一把抓住滕小春的手臂,用尽全力将他往自己一侧的方向拉。
滕小春根本就没防备刘娇娇会这么干,顿时想将扑倒在自己身上的刘娇娇给推开。
而这时,刘娇娇用力扣住了滕小春的腰,大声喊道:“非礼呀,非礼呀,快来人呐!”声音响亮,根本不像刚才那样柔软无力。
滕小春还没完全明白过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骤然在门外响起,刘永才、刘大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进了来。
刘大庆一个箭步,快速冲到滕小春背后,非但不急于把滕小春从刘娇娇身上拉起来,还双手死死的摁住滕小春的屁股上。
滕小春愣了一下,心想这个没用的死太监,难道有助纣为虐的倾向?
“咔!咔!咔……”
听到一声声类似快门按动的声音,滕小春猛然回头,刘永才站在门边,拿着手机对着自己的方向,眼睛紧盯着手机屏幕,一脸的邪笑。
我曰,刘永才在偷拍!
“OK!”刘永才喊了一声,心满意足的收起了手机。
紧接着,刘大庆也松开了摁在滕小春屁股上的双手,邪笑道:“小痞子,这回看你还怎么跟我们斗。”
“呜呜呜……”刘娇娇忽然痛哭起来,小手一下下捶打着滕小春的胸膛,“这个小痞子,他非礼我,我……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这时候,滕小春已经完全明白了,这一切原来是一场针对自己阴谋!
但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是要我把医务室拱手相让吗?
呸!
做你们的春秋美梦去吧!
无端被人往头上扣屎盆子,说不恼才怪,但木已成舟,懊悔还有什么用。
滕小春本就是个无赖,小痞子,他干脆趴在刘娇娇的身上不起来了,趁其不备,双手对着刘娇娇的小腿,狠狠的拧了两下。
“哎哟!”刘娇娇吃痛,连哭都忘了,瞪着滕小春骂道:“你这小痞子,还敢来真的!”
“娇娇婶,你不是说我非礼你吗?我现在就好好的非礼你。”滕小春坏笑着,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哎哟,非礼啊!非礼啊……”这次,刘娇娇叫得比先前要痛苦得多了。
刘大庆、刘永才是真的没有想到了,滕小春这货竟敢当着他们的面非礼刘娇娇。
“小畜生!看你干的好事!”刘大庆怒道,从身后抓住了滕小春的衣领,想要把他给提起来。
滕小春恼恨刘大庆的为人,毫不留情的飞起一记螳螂腿,狠狠地踢在刘大庆的小腿上。
刘大庆哀叫一声,倒飞了出去,身躯碰到墙壁上,跌落到地上。
刘永才见状,连忙拿起门框边的一根扁担,朝着滕小春的背心就是一记闷棍。
滕小春听到背后传来的“呼呼”声,不要命似的连续几个滚动,闪到了一边。
“啊–”杀猪声顿时响起。
刘永才那记闷棍打在了刘娇娇的腹部,痛得她立即弓起了身躯,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从脸颊滚落下来。
这时,听到刘娇娇呼喊声的邻居们已经冲到了屋里,很快就挤满了整个屋子。
滕小春从床上站起来,指着刘永才道:“各位乡亲们,你们都看到了,打伤娇娇婶的可不是我,你们要给我作证哦。”
刘永才手里握着扁担的一头,另一头还落在刘娇娇露在外面的腹部上,一条乌青色的伤痕触目惊心。
“哐当!”刘永才这才想起松开扁担,但一切已经晚了,乡亲们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他,铁证如山,刘永才百口难辩,“我……我……”
刘娇娇的父亲刘长松拉着外甥小黑,从人群外面急匆匆的挤了进来,看到女儿身上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时,心痛得差点要晕了过去,怒吼道:“这是谁下的狠手!”
众人的目光又情不自禁的看向刘永才。
刘长松虎目瞪着刘永才,“你干的?”
看到刘长松吃人的模样,刘永才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嘴唇抖动着,惊慌失措的说道:“是……是我,不……不是……是我……”
“你他娘的个币,敢对我女儿下这么毒的手!”刘长松看准刘永才的鼻子,就是一记直拳过去,也不管亲戚不亲戚了。
别看刘长松年近六十,年轻时可是一把打猎的好手,劲足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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