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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傍晚,天气异常闷热,天阴沉沉的,像要下雨的样子,一个身穿旧军装的男子,来到这个名叫葫芦山的小山庄。在一座庭院大门前站住脚步。大门上着锁,想了一下,他翻墙跳进院子,直接来到正房中。

房子已经很老了,屋里的陈设也很旧,但是桌椅很干净,看样子后院的田嫂经常过来照看这栋老房子。厅堂墙上挂着一张合影,上面一老一小,年长者相貌威武,慈祥的目光看着前方,照片上的老人三年前已经离世。小伙子看着照片,眼睛一湿,泪水涌出来,“外公,我回来看你了。”

他叫唐浩东,从小跟随外公长大,十七岁那年,参军离开这儿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如今,旧地重游,睹物思亲,心中感慨万分。

刚才走了很长的一段山路,唐浩东一身的臭汗,就到外面水井打了一桶水,打算洗个澡。夏天的衣服少,三下五去二就脱了个干净。凉丝丝的井水,浇到身上很痛快。唐浩东就舒服地洗起来。

天色见见黑下来,屋外面,忽然有一个人影悄悄走过来,这个人手里还提着一根擀面杖,蹑手蹑脚来到屋中,忽然从门外窜出来,抡起擀面杖,对着唐浩东就砸。

唐浩东虽然背对着门口,可是他的反应很快,就在对方抡起擀面杖还没有砸下来的时候,他猛地一转身,一把抓住了来人的手腕。

“哎哟……”一声委婉的女人惊叫,也把唐浩东下了一跳。

听声音,已经认出被自己擒住手腕的女人,“啊,嫂子,是你?”

来人名叫田蕊,是唐浩东外公的后邻居,唐浩东外公的这个院子,一直由她照顾着,刚才在自己家听见这边屋里有动静,因为屋里没有灯光,田蕊以为进贼了,就拿了擀面杖来抓贼,结果误撞上唐浩东洗澡。

田蕊也认出唐浩东,又发现这小子居然还光着屁股,不由脸上一红,内心咚咚乱跳了一阵子,田蕊的芳心这才慢慢平息下来,埋怨地说:“混小子,居然是你,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今天傍晚刚回来。”

“你……抓的我的手好疼。”田蕊秀眉紧蹙道。

“对不起,嫂子。”唐浩东赶紧松开手,“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拿棒子要打我来的。”

田蕊埋怨说:“这能怪我吗?你回来就回来呗,自己的家,偷偷摸摸翻墙进来不说,还不开灯,我以为来贼了呢。”

唐浩东解释说,“我没有钥匙,刚才我在洗澡,怕有人偷看,所以没敢开灯。”

田蕊扑哧一笑,“你这混小子,又不是大闺女,也不是小媳妇,谁会偷看你啊?”

唐浩东扰扰头,赶紧穿了裤子,打开电灯,灯光下也看清了这位邻家嫂子的面貌,和七年前没啥变化,但多了几分成熟的风韵。秀发整齐地盘在脑后,没有染,没有烫,保留着东方古典美人的那一丝神韵。红色T衫掩盖不了的曲线,蓝色牛仔裤紧紧包裹着修长的双腿。

记的自己参军离开那年,田蕊刚刚嫁过来,可惜,红颜薄命,她的丈夫刚子哥在新婚一个月后就死于一场车祸。

已经七年了,田蕊居然没有改嫁?唐浩东正胡思乱想,田蕊开口了,“浩东,听说你参军去了,还因为表现优秀,被调入京城当大官去了,怎么忽然回来了?”

唐浩东沉思了一下,说:“我刚刚退伍。不想留在大城市,想回家找一份营生。”

田蕊说:“大城市多好啊,现在的年轻人,恨不得插上翅膀往大城市飞,你咋想的,偏要往咱们穷山沟里钻?”

唐浩东淡淡一笑,说:“大城市全是雾霾,另外,大城市的女孩,差不多全是拜金者,现在的丈母娘,眼里只有房。京城的房子,我两辈子都买不起,仔细想了想,还是决定回老家发展。”

田蕊点点头赞同说:“你的想法也很不错,浩东,在山村一样能发展,嫂子我现在就在跟香江市做药材生意呢,上个月挣了好几千块钱呢。”

唐浩东悠然一笑,“行啊嫂子,什么药材生意?”

田蕊说:“生意是小麦给拉的,小麦的单位是一个主营药品的公司,效益很好。我们葫芦山山里长着不少野生草药,我们村里的娘子军,结伴进山采药,每一个月往香江市送一趟。我们采的草药供不应求呢。”

唐浩东听她提起小麦,不由心中一动。

小麦是唐浩东的同班同学,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前邻女孩,可惜,七年前的一个误会,让自己永远地失去了和她在一起的机会。

苦涩一笑,唐浩东转移开话题,“嫂子,那恭喜了,生意这样好,我们山庄的娘子军都可以不用闲在家里了。”

田蕊说:“是啊,我们这帮留守的娘子军,算算账,还真不比外面打工的那群老爷们挣钱少呢。”

两人正说着,院子里有人一阵咳嗽,原来是老支书来了,老支书嗓门大,“田蕊,你跟谁说话呢?不赶紧想想办法,贵才得了肺炎,在卫生院输液,明天必须要送到城里的那车药材,可怎么办啊?”

田蕊听到这个话题,脸上也泛起愁云,这时候,老支书叼着烟斗已经走进屋来,唐浩东笑盈盈走上前来,“老支书,是我回来了。”

“啊?小东子,是你小子。你不是当兵去了?”老支书高兴地问。

唐浩东把自己的情况又说了一下,田蕊忽然眼前一亮,“浩东,你会开车吗?”

唐浩东不假思索地说:“在部队学了。大车小车都能开。”

田蕊和老支书都高兴坏了,田蕊赶紧说:“浩东,你听我说。我们娘子军采的那批草药,必须要在后天天黑之前运到香江市,负责开车的罗贵才又生病了,咱们葫芦山年轻的男人都不在家,这个事就靠你了。”

从葫芦山道香江,两天的路程,这个事很简单,唐浩东马上答应了,“老支书,嫂子,这事就交给我吧。保证准时送到。”

田蕊却一副担心的样子,“浩东,我还没说完呢。这路上有劫匪呢,上一次我们的药材就被他们劫走了好几袋子,很不安全。”

唐浩东听罢,一晃拳头,“没关系,我在部队当兵好几年,对付三两个二流子绝对不在话下。”

老支书吐了一口烟雾,郑重其事说:“浩东,虽然说你能打,但是这事不能马虎。这一车草药,价值十好几万呢,为了以防万一,我给你配两个帮手。”

田蕊苦笑说:“老支书,咱们村留守的十八岁到五十岁的老爷们,掰着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除了身上有病的,就是腿脚残疾的。哪里还能派出帮手?”

好支书呵呵一笑,“我孙子小旺算一个。”

“啊?老支书,你孙子小旺今年才十四。”田蕊惊讶道。

“你别看他才十四,身高都有一米七五了,身体壮得像头牛啊,我不说,谁能知道他还是孩子?”

田蕊皱眉想了想,确实再也没有可用之人了,“老支书,小旺就勉强算一个吧,还有一个呢?”

老支书拍了拍胸脯,“我也算一个。”

田蕊这回不干了,老支书怎么说,也是她过世老公的叔公,本家的爷爷,而且已经年近古稀,怎么能让老人家跟车受颠簸?“不行,不行,老支书,你去还不如我去呢。”

唐浩东哈哈一笑,“老支书,嫂子,你们都别争了,就让小旺跟我去就行,我向你们保证,这趟货绝对不会出任何闪失。”

看到唐浩东说的这样自信和坚决,老支书眯着眼睛想了想说:“东子,你外公是大高手,我不知道你小子继承了你外公多少能耐,但是这趟子活,你一路上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绝不容许有任何闪失。”

唐浩东说:“我会小心的。就这样订下吧。”

这时候,天空开始打雷了,老支书抬头看看天:“恩,行!就这样定了,我先回村部,把那车草药盖起来,明天上午,你带着小旺出发!”

老支书走后,田蕊说:“浩东,收拾一下你的东西,住到我家去吧,你还没吃晚饭吧,我正好给你做晚饭。”

唐浩东有点犹豫,田蕊却麻利地拿起了唐浩东的行李包,“你还墨迹什么啊,马上就要下雨了,这房子漏雨,没法住的。”

“额,嫂子,那就给你添麻烦了。”唐浩东心中暗想,田蕊是个小寡妇,我住她家有点不合适啊。可是,盛情难却,再说,外公这家里,确实也没法住。只好跟着田蕊来到后院。

田蕊换了件睡裙,开始准备晚饭,唐浩东就站在她身后,一边看她做饭,一边跟她唠嗑,田蕊做菜很熟练,先做了一个蒜苗炒肉丝,又做了一个青椒炒鸡蛋,做出来的菜色香味俱全,馋的唐浩东直流口水。

唐浩东就站在田蕊的身后,她弯腰的时候,唐浩东非常自然的看到了她只穿着一身薄薄的睡衣,睡衣紧紧的包裹住她窈窕的身姿。田蕊因为炒菜的时候,娇躯半拱着,摆出一个很不雅的姿势,唐浩东看的眼睛都直了。

“浩东,你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了?”田蕊发觉唐浩东有点不对劲。转过身发现唐浩东正盯着自己猛看。

“坏小子,你……你作死呀?”田蕊娇嗔道,铲子拍的一声,拍在了唐浩东的脑门上。一铲子将唐浩东打醒了,“啊,嫂子,我刚才走神了,心里正在琢磨运货的事,你打我干嘛?”

面对唐浩东的狡辩,田蕊哼了一声,“你这坏小子,我早就知道你心里那几根花花肠子,明明是偷看人家,还要狡辩?我都快老了,又不是大闺女,小媳妇,有啥好看的?”

唐浩东嘿嘿一笑,“嫂子你现在正是青春年华,在我眼里你是最美的,那些大闺女,小媳妇都不如你。”

“行了,你别贫嘴了。嫂子都快三十岁了,还青春年少?你以为我是你啊。快点吃饭吧。”田蕊笑得花枝乱颤,肥臀震颤不已,看得唐浩东又是一阵眼晕。田蕊将炒好的菜端到桌上,又打开一瓶酒说:“你们男人哪里离得了酒呢,这是刚子生前留下的,还没开封,你要是不嫌质量差,就喝吧。”

“谢谢嫂子。”唐浩东给自己倒了一杯,忽然开口问:“嫂子,刚子哥都走了七年了,你还为他守着?”

田蕊脸一红,叹了口气说:“我娘家人也劝我抓紧时间找一个,可是我考虑刚子他娘,因为刚子的死,受打击太大病倒了,我怎么忍心撒手不管?这不,前段时间,刚给她老人家办完了后事,七年我都熬过来了,以后也能熬过去,不想那事了。”

田蕊的爽直,贤惠,孝顺,体贴在这一刻,全方面的体现出来,这让唐浩东对她更加敬佩,吃饱喝足,到了该睡觉的时候了,唐浩东作难了,因为田蕊长期一个人独居,家中只预备了一张床,一个蚊帐,刚子娘那个屋虽然有被褥,可是死人的东西,谁愿意用啊?

“嫂子,我在客厅桌子上打个盹就行。”唐浩东主动提出来。

“你傻啊?难道你想喂蚊子吗,再说,休息不好哪行,明天你还要开车呢。过来,你睡蚊帐里头,不许违抗。”田蕊已经在蚊帐里面铺好了被褥,招呼唐浩东钻进来。

唐浩东只好就范,脱了鞋就想往蚊帐里面钻,田蕊急忙拦住,“哎呀,你身上的衣服多少天没洗了,赶紧脱了,不然把我的床单弄脏了。”

呃,唐浩东犹豫了一下,脱了衣服,只穿着一条裤衩钻进蚊帐,躺了下来,屋子里开着空调,倒也不觉得热。田蕊先关了灯,然后将睡裙脱下来,只穿着内衣靠床的另一侧躺下来。

虽然田蕊关了灯,但是唐浩东目力极强,还是能在黑暗中看清田蕊的优美身姿,尽管她是平躺,胸前的两座山峰依旧那样挺拔,恨不得让人全部握住。但唐浩东正在胡思乱想,田蕊忽然说:“浩东,你在部队那么多年,就没有采到一朵军花吗?你年纪也不小啊。”

唐浩东回答:“军花都是有背景的,我穷小子一个,哪那么容易采?嫂子,你不是准备嫁人了吗?干脆嫁给我吧。”

唐浩东这番话说出来,把田蕊吓了一大跳,一直以来,她只当唐浩东是本家兄弟,恕不想这小子居然打了自己的主意,自己居然还大大方方把他招引上了自己的床,这不是引狼入室吗?“浩东,你不要胡说啊,否则嫂子生气了。”

唐浩东翻了个身,靠近田蕊说:“嫂子,我说的是真心话,我真有这个意思,我要娶了你。”

田蕊见他要来真的,有点害怕了,“浩东,我是你嫂子,你不要乱想。”

唐浩东说:“又不是亲的,我外公跟刚子虽然是本家,可早就出五伏了,只不过咱们两家是前后邻居,显得挺近。嫂子,我们俩是可以结婚的。”

田蕊见他越来越认真,慌忙说,“浩东,我年纪比你大好几岁,我们不合适。”

唐浩东却说:“女方年纪大,更会体贴人,嫂子,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

“那……那也不行。浩东,你再胡说八道,我就赶你出去了,别胡思乱想了,睡觉吧,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做呢,回头,嫂子一定帮你介绍一个最好的闺女。”

看到田蕊这样固执,唐浩东不由得轻叹一口气,不再说话,田蕊也将身子转向另一个方向……

沉寂了大半小时后,忽然,天空一声惊雷,这声雷很响,吓的田蕊一声尖叫,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就扑到了唐浩东的怀中。

唐浩东赶紧伸手将她紧紧抱住,因为都穿得很少,肌肤相亲之后,唐浩东立马感觉到自己怀里女人身材的凹凸有致,无比曼妙,她压在自己身上,软软的、滑滑的,弹性十足。

唐浩东正好保住了她的纤细柳腰,揽在怀里就像抱着一匹绸缎一样,弹性十足,手掌压在上面比按在棉花上还舒服。躲进唐浩东怀里的田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脯像暴风雨之下的海平面,波涛汹涌。

外面雷声越来越响,大雨哗哗而降,田蕊惊魂未定,“吓死我了。”

“嫂子,不要怕,有我呢。”唐浩东爱怜地搂着怀中的尤物,他知道,这是一个非常需要男人关爱,滋润的女人。

躲在唐浩东怀中,田蕊也觉得不妥,可是她天生害怕打雷,七年来,不知道在雷雨中经受了多少个夜晚的煎熬,好容易有一个避风的港湾,她真的舍不得遗弃。

可是,唐浩东是刚子本家的兄弟啊,我还比他大好几岁,田蕊心中矛盾极了,“我,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在面对浩东的时候,我的心会跳的那么快,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发软?”田蕊皱着眉头,小手紧紧的按住起伏的胸口,碎玉般的贝齿轻轻咬着红唇,两条玉腿也轻轻打颤。

为了避免面对唐浩东的尴尬,田蕊又将身子背过去,这样,看不到他,但是可以感觉他温暖的怀抱,可以好受点。

田蕊好受了,唐浩东可受不了了,换谁,也受不了这样的撩拨。

自己喜欢田蕊,她却不能马上接受自己,两个人的感情需要磨练,需要等待。唐浩东明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所以尽量控制住自己,安然入睡……

第二天清早,雨停了。唐浩东洗嗽之后,吃了早饭,老支书的小卡车已经准备好,他的孙子小旺坐在副驾驶。车厢里装满了二三十条麻袋,里面都是各家各户娘子军这个月摘采的草药,上面盖了雨布,可以出发了。

田蕊将准备好的煮鸡蛋,花生牛奶,还有军用水壶全都塞到车上,又从裤兜拿出两盒中南海香烟,塞到唐浩东手中,“浩东,我见你口袋里的香烟,就剩下半盒了,就在村里的小超市给你买了两盒,少抽点。”

“恩,谢谢嫂子。”田蕊细致入微的照顾,让唐浩东心中倍感温馨,真要是能有这样一位知冷知热的小娘子常年厮守身边,那该多好啊。

田蕊又嘱咐说:“我已经给小麦打了电话,她明天傍晚六点钟,在香江市城外铜锣山路口等你,小麦开的是一辆红色雪佛兰小轿车。”

“还有,葫芦山到香江,一共是两天的路程,一路上山路多,村庄少,你今天晚上走到杨集镇,那儿有个‘杨集旅店’可以住宿。你就住下来,以前的孟师傅都是在那儿停车过夜的。刚下了雨,路滑,路上可能还会遭遇坏人,你要小心啊。”田蕊彷佛嘱咐自家的男人,唐浩东悉心听她的唠叨,倍感关怀。

告辞了葫芦山的父老乡亲,唐浩东开车上路,小旺沉言寡语,唐浩东跟他聊了一会儿,就专心开起车来。老支书这辆车很陈旧了,估计早就到了报废时间,一直凑合着用。唐浩东不敢开得太快,按照计划中的路程,快天黑的时候,来到了距离杨集镇十公里的一处山林。

忽然,前面狭窄的公路上,停放了一辆农用三轮车,车子好像抛锚了,两个汉子正在鼓捣发动机。唐浩东只好停下车来,等了一会儿,不见对方有修好的意思,就打开车窗,说道:“喂,哥们,能不能借个道。我们先过去?”

其中一个大汉回过头来,露出邪恶的笑容嘿嘿一笑,说:“行啊,留下两只袋子,你就可以过去了。”

“草,还真遇到劫道的了。”虽然是大白天,可是这儿地处偏远,很少有过往的行人车辆,车匪路霸在这里逞凶,也是情理之中。

小旺脸上露出恐惧之色,精神高度集中起来,右手抄起一个扳手死死握在手中,唐浩东微微一笑,拍拍小旺的肩膀,“小旺,别紧张。你在车里好好坐着,我下去会会他们。”说罢,拉开车门下来。

“哥们,当真能放行?那你们过来自己卸吧。”唐浩东抱着膀子,笑吟吟看着对方。

两个家伙以为唐浩东害怕了,轻蔑地笑笑,“算你识相。”这俩家伙过来就往唐浩东的车上爬。

“妈的,你还真敢劫老子的货?”唐浩东噌的伸出两只大手,抓过两个家伙的脚腕子,用力往下一扯,两个家伙立刻从车上摔下来,因为唐浩东用力大,他俩摔得真够狠,其中一个门牙都磕掉了。

“他娘的,还敢反抗。弄死他。”摔掉门牙的家伙,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虎视眈眈看着唐浩东,另一个家伙也爬起来,窜上来就抱住唐浩东的腰。大喊:“良子,放他的血。”

拿刀的家伙答应一声,就冲上来,一刀朝唐浩东肚子狠狠捅过来,在他看来,这一刀下去,唐浩东虽然不会丧命,但是绝对就蔫了。可惜,这一刀距离唐浩东肚子只有一寸的时候,就停住了。

一只大手狠狠地攥住了他握刀的手腕,唐浩东阴冷地说了声:“松手。”

拿刀大汉,就感觉手腕子断了一样疼痛难受,身子一哆嗦,立刻松手,那把刀掉在地上。“就这点本事,还出来劫道,你不如回家吃奶去。”唐浩东一脚踢出去,正踹在这个大汉的肚子上,他立刻被踹出去一溜滚,摔倒在路边,再也爬不起来。

另一个抱着唐浩东后腰的大汉,冷不丁觉得脚上一疼,却是被唐浩东一脚踩在他的脚面上,咔嚓一声,四只脚趾头都被踩碎了。疼的这家伙嗷的一声,松开唐浩东抱着脚丫原地打转。

唐浩东也不理他们俩,做到那辆农用三马车跟前,检查了一下车子发动机并无问题,他冷笑一下,将车子移到马路旁,然后回到自己的车上,开动汽车穿行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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