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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蕊说:“中,麦婶,那我们就抓紧时间采草药吧,你就当这里是咱们葫芦山,有浩东在,没人敢欺负你。”

“恩,好。”小麦妈明显还有点底气不行。

唐浩东跟夏雪顺着山沟往南走,很快就跟小麦妈她们离开了百十米的距离,采了一会儿草药后,因为天气炎热,夏雪头上冒了很多汗,身上的衣衫也被汗水打湿了。

唐浩东就说:“夏雪姐,休息一会儿吧,我们今天主要的任务是收拾苟家兄弟。”

夏雪说:“我还不累呢,书包里有我带的茶水,你只管坐下休息吧。”说罢,继续采着草药,随身带的编织袋,很快就鼓起来。

唐浩东摇头笑笑,喝了一口凉茶,说道:“夏雪姐,你那么卖力气干吗?歇会吧。”

夏雪是个性格活泼的女人,咯咯笑了一声说:“东子,你咋能喊我姐呢?你得喊我婶啊。”

唐浩东不好意思笑笑:“夏雪姐,你太年轻了,这婶喊着太别扭了。夏雪姐,你这么努力采药挣钱,麦敦叔又在省城打工,我们你们夫妻俩是打算进城买楼房吧?”

夏雪苦笑说:“东子,你就别挖苦我们了。就我们挣得这点钱,省城那洋房,我们俩攒一辈子,也买不了半个房子啊。”

“不瞒你说,我家里有个有病的老娘,我爸爸过世的早,娘拉扯我这么大不容易。我娘前年害了一场大病,是麦敦心肠好,帮着拿了手术费,十万块钱啊。……”

原来,夏雪和麦敦的结合,还有着这么一档子隐情。怪不得,夏雪嫁给了比她大十多岁的麦敦。唐浩东说:“我麦敦叔确实是个好人,又在省城打工,是个挣钱的好手啊。”

夏雪叹了口气说:“现在省城那边打工也不行啊,麦敦是做木匠活的,原本每月进账不少的,可是麦敦最近迷上了赌博,经常跟工友出去赌。给家里寄的钱,越来越少了……我娘现在吃药,需要很多钱。我又拉了一个娃,这手里不勤快点,以后日子咋过啊?”

唐浩东感叹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夏雪姐,麦敦叔这样做,有点太没有责任心了。你怎么不说说他呢?”

夏雪为难地说:“给我娘看病,把麦敦多年的积蓄都掏空了。我哪里有资格教训他?”

唐浩东不瞒地说道:“两口子过日子,不能提旧账。他借给你家十万块钱,可是你还以身相许,给他当了媳妇呢。就夏雪姐你这条件,如果出嫁要彩礼,别说十万,就是二十万,也一点不过分。”

夏雪只是摇头苦笑,低下头又继续干活。

可以看出,夏雪对自己的婚姻不是很满意,心中有抱怨,但是不想说出来,唐浩东拿了水杯递过来,“夏雪姐,喝口水,歇会吧。”

夏雪伸手一拦,杯子里的水溢出来,洒到了她的裤子上,唐浩东忙伸手去擦,“夏雪姐,对不起。”

手刚摸到夏雪的小腹,忽然,她秀眉一蹙,檀口之中哎呦一声,脸上呈现出一片难忍之色,唐浩东吓了一跳,慌忙问道:“夏雪姐,我碰疼你了?”

夏雪苦笑一下:“傻小子,不是你的事,是我的老病犯了。”

唐浩东不解地问:“夏雪姐,你年纪这样轻,有什么老病啊?”

夏雪轻叹一声说:“女人家的那种病,说了你也不懂,你不要管我,我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说着,放下手里的工具,做到树荫下面,紧蹙着秀美,一只手捂着肚子,看样子疼的还真不轻。

唐浩东终于明白,原来夏雪的大姨妈快来了,这是来之前的痛经,看她疼的难受,唐浩东说:“夏雪姐,你现在很不好受吧?我有止痛的办法。”

夏雪问:“东子,我这病,医院都没有特效药,你有什么办法?”

唐浩东正儿八经地点点头说:“我说的是真的,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帮你试一下,保准手到病除。”

夏雪高兴地说:“真的吗,那你赶紧给我看看,好疼呦。”

“好。”唐浩东答应着,大手就伸过来,放到了夏雪的小腹上,夏雪吓了一跳,急问:“你干什么?”她下意识身子一缩,夏雪这一急,一动,感觉腹下越发痛了,那就像刀子在搅动一般,让她全身处于水生火热当中,粉嫩的脸颊更是渗出几点汗珠,情不自禁叫了一声,“好疼……”

唐浩东看她害怕的样子,安慰道:“夏雪姐,我这是气功治疗法,你要相信我,我是练过武的,可以将自己暗劲转化到另一个人的身上,帮助她舒筋活血。”

夏雪点了点头,唐浩东按住夏雪的肩膀,然后以命令的语气说道:“夏雪姐,你自己先放松身体,你这病无非就是血管闭塞引起的疼痛,你越是紧张,它就越痛。”

看唐浩东一本正经的样子,夏雪打消了疑虑,按照唐浩东的要求,平躺到草地上。

唐浩东俯下身说道:“夏雪姐,我先检查一下你的现状。”说着,那只手很自然落的钻入夏雪的衣服中,直接放到她平滑柔软的腹部上面,温柔地帮她揉弄起来。

头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碰到自己腹部,夏雪感觉很害羞,她很想把唐浩东的手推开,可是现在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唐浩东给自己按摩。这个羞人,气人的怪病,真是没办法,眼下她的痛到了最要命的时候,两鬓冒出来的汗水,将秀发都打湿了。

看到夏雪痛苦增加,唐浩东手上暗劲爆发,手掌又往下一挪,按住她的小腹下的气海丹田处,柔声问:“夏雪姐,你应该是这个部位疼吧?”气海丹田在人体的肚脐下三寸地方,女人的这个部位已经是在内衣的保护范围之内了,唐浩东一巴掌伸进来盖在了这里,夏雪感到一阵眩晕,我怎么能让他摸我的这个部位啊?

可我这个地方确实是疼,此刻,唐浩东的暗劲转化为丝丝热力,炙烤着她的血脉,腹部的疼痛居然神奇地减轻了,夏雪也就顾不上害羞了,脸上起色也缓和了许多。

“夏雪姐,现在,你感觉好点了吗?”唐浩东声音温柔如水,一双虎目脉脉含情地看着她的美靥。

夏雪满意地点点头说:“东子,你还真行,我现在痛的不那么厉害了……”

“夏雪姐,现在这样按摩,效果不好,我帮你脱下裤子来,直接按摩痛处,效果会更好。”唐浩东的大手,在夏雪那平滑柔嫩的小腹上摸了半天,心里早就心猿意马了。

这儿环境幽静,没人来打扰,唐浩东看到夏雪红着脸没有反对,就把她的七分裤往下退了退,外面的裤子一退下来,唐浩东的大手马上覆盖上来,在夏雪下腹处轻轻地按摩着,那巧妙的手法有如彩凤穿花,显尽了万般变化。同时,他继续为夏雪输入了一股云海之气,深厚暗劲对这种化学病痛非常有效,这让夏雪的疼痛很快得到了缓解。

夏雪的脸色慢慢恢复了原来的红润,她慢慢感觉到唐浩东按摩的妙处,那一股痒酥酥的感觉逐渐代替了疼痛,她轻闭着眼睛,心中暗暗责怪:“这个死麦敦,一点也不想我,这一次走了差不多又有三个多月了吧?”

唐浩东偷偷看了夏雪一眼,见她脸上呈现出一种陶醉之色,马上明白她在想什么,看样子麦敦叔很长时间不曾耕种自家的良田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忽然,唐浩东的手机响了,夏雪猛然惊醒,身子一颤猛地坐了起来。唐浩东看了一下手机,是田蕊打来的。“一定是她们俩遇到苟家兄弟了,夏雪姐,你不疼了吧?我们得赶紧过去救援他们。”

两个人一前一后,飞快地跑向田蕊和小麦妈去的那个方向,相距也就是几百米的距离。唐浩东脚程快,很快就看到,一片树林中,有两个彪形大汉,正拦着小麦妈和田蕊。一边说话还一边动手动脚。

不用问,那两个家伙,就是苟大栓和苟二栓。

苟大栓,拦着田蕊的路,“妹子,小模样真俊啊,你叫啥名字?”

苟二栓也是一阵邪笑,拦着小麦妈说,“嘿嘿,麦圈那小子真是艳福不浅,这么大年纪了,依旧风韵犹存啊。小麦妈,我不嫌你年纪大,你跟麦圈离了,当我的老婆吧,我一定好好疼你呢。”

小麦妈气急败坏地说:“你们都给我滚开,要不然我喊人了。”

苟大栓呵呵一笑:“喊人?这是我们罗盘岭,老支书是我本家叔。我怕个鸟?”

苟二栓更是得意忘形,一把将小麦妈的衬衣扯开了,小麦妈哎呀一声尖叫。

苟二栓馋的口水直流,上午动手调戏小麦妈的是大栓,还没轮到他动手,麦圈就听到呼喊冲上来了。没想到这娘们下午还敢来?一定是犯骚了,我说啥也得好好尝尝这娘们的味道。想至此,两只脏乎乎的大手,就朝着小麦妈胸前抓过来。

小麦妈吓的往旁边一躲,苟二栓抓空了,正要再动手,突听一声大喝,“你们两个兔崽子,给我住手。”

苟二栓听声音洪亮,回头一看,一个毛头小子站在自己身后,皱皱眉问:“你他娘的谁啊,多管闲事,找死啊?”

唐浩东一把推开苟二栓,苟二栓一米八的大个,被他一把推得差点摔倒在地上。唐浩东来到小麦妈跟前,伸出手将她的衬衣拉了一把,掩住胸前春光。

唐浩东问,“麦婶,你没事吧?”

小麦妈脸上一片羞红,带着哭腔说:“东子,今上午,欺负我的就是这对混球。”

唐浩东恩了一声,转过脸来,怒气冲冲对着二苟说道:“你们俩混球,家里大人是不是死绝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要强-奸妇女?没王法了吗?”

苟大栓撇撇嘴巴,讥笑说:“你也是葫芦山的小子?娘的,毛还没长出来,就敢出来替人出头,麦圈是你叔啊?好啊,你回去告诉麦圈,他家女人,我们哥俩以后包了。”

“你,苟大栓?我今天不想跟你动手,你也别逼我,咱们先说事,这片山,属于国家土地,你凭啥拦着不让我们葫芦山的采药?”唐浩东阴着脸问道。

苟大栓脸上带着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样说:“我没说不让采药啊,只不过采药有个协议,给我这儿交一千块钱。要是没钱也没关系,嘿嘿让我们哥俩轮流打一炮。如果被打上瘾了,我们哥俩免费赠送几炮也不是问题啊。哈哈。”

田蕊啐了一口:“流氓!”

苟大栓说道:“骂得好,田蕊妹子,我知道你男人是刚子,我还跟他一起打过工呢,那小子真是没福气啊。新婚才一个多月,就挂了。哥哥我正好还没讨上媳妇,不如你嫁给我吧,以后这片山,就归你了。另外,我比刚子可厉害多了,我可以保证天天守着你,哪儿也不去,每天砸几炮,你说了算。”

苟二栓也跟着说:“小麦妈,你干脆也跟麦圈离了婚吧,跟我算了。”

田蕊气得浑身直颤抖,咬牙切齿说:“浩东,不跟他们说理了,揍他们!”

唐浩东也被激怒了,对待这种流氓,痞子,讲道理显然行不通。于是,也不吭声,猫着腰冲过来,对着苟大栓的肚子就是一拳。苟大栓正盯着田蕊,嘴里天花乱坠的说着梦话。没料到,唐浩东迅雷不及掩耳的出手了,这一拳,直接将他放倒了。

二栓看到哥哥被打倒了,嗷的一声扑过来,这小子虽然没有练过,但是一身的混力,劲头大得出奇,从后面一下子抱住了唐浩东的腰,就要把唐浩东摔倒。

唐浩东挣扎了好几下,都没有挣得开,心中有点着急,这时候,苟大栓从地上爬起来,吐了一口带血的吐沫腥子,面目狰狞,冲过来就掐唐浩东的脖子。

唐浩东虽然武艺高超,但是没料到这俩小子天生神力,竟然被他俩前后夹击,死死缠住了。二栓用力抱着腰,喊着:“哥,掐死他!回头我俩干了这俩娘们。”

大栓不说话,狠命地掐唐浩东的脖子,唐浩东双手也卡着他的脖子,三个人就这样僵持着。小麦妈和田蕊看到此情此景,吓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唐浩东坚持了一会儿,心中暗道:“这俩浑人劲头这样大,不能跟他俩硬拼啊。”想到这里,他膝盖往上一顶,狠狠地顶在了苟大栓的狗窝里,这一膝盖劲头很足,险些就把苟大栓的两颗狗蛋震碎了,疼得他哎呦一声惨叫,捂着裤裆蹲了下去。

趁大栓一松劲,唐浩东劈头一拳打过去,正打在大栓的脸上,顿时鼻破血流,大栓吐了一口血水,四颗牙齿咕噜一声掉在地上。

与此同时,唐浩东使出千斤坠,右脚用力一踩,就听咔嚓一声,二栓的脚面骨,被他一踩之下,骨头折了,二栓也疼的抱着脚丫子,哀嚎着仰面摔倒在地上。

刚刚赶过来的夏雪,看到唐浩东已经把二栓干倒了。想起今天上午,这俩家伙把自己大伯子哥打的那种惨象,如此强横的家伙,终究还是不敌东子啊。她心中对唐浩东更是增添了几分敬意。

二栓失去了战斗力,嘴巴也就软了下来,唐浩东知道这种混人,就是欺软怕硬。又狠狠教训了他俩一顿,最后说:“念在你俩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之辈,今天给你们点小小的惩罚,你们给我记住。今后,要是还敢打劫、欺负我们葫芦山的女人,被我知道了,我让你俩这一辈子走不了路。更不用说上女人了,记住没有?”

大栓二栓连连点头,嘴巴说是,心里明显不服。

唐浩东对小麦妈三人说:“没事了,你们继续采药。”

田蕊答了一声,就拉着小麦妈和夏雪继续采药了。二栓脚受了伤,大栓档里受了创,哥俩一肚子气,都不敢跟唐浩东争辩,只好坐在原地修养。趁着唐浩东不注意,哥俩偷偷打了求援电话。

到了傍晚,小麦妈,田蕊,夏雪三人全都战果累累,编织袋几乎全装满了,到了回家的时候了。正在这时候,山沟那边一路小跑来了一伙人,而且手里全都拎着武器。

有的拿着锄头,有的拿着铁锹,还有的拿着绳索,一伙人跑到近前,立马将唐浩东这个四个人包围起来。唐浩东早有准备,不慌不忙问道:“都是罗盘岭的乡亲们吧?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汉说:“是你小子把我俩侄儿打了?你看看,大栓和二栓,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想走吗?”

大栓和二栓看到本家叔叔来了,趁势倒在地上哎呦哎呦叫唤起来。

唐浩东说:“人是我打的,但是他们哥俩作恶在先,不但调戏我婶,还要施暴……你看看,这衣服扣子都给扯掉了。”

山羊胡子看了看小麦妈的衣服,皱皱眉,问:“栓啊,你们俩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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