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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表嫂嫁给表哥也有一二年了吧,但她手指纤秀,看起来仍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主,哪里有人妻的模样?
真不知道表哥这日子怎么捱得,要是我,准得狠狠把她压在沙发上,用我那饥渴多年的玩意要她连声告饶,乖乖地爬着做饭去。
邪恶的念头一长出来就压不下去,我神情平静,可目光却开始变得炎热。
表嫂翘着修长的脚,低头假装认真的看杂志,但我仔细瞧她小腿,发现她穿了肉丝,这精心却不露骨的装扮,让我不自觉地乐:表嫂可是看上我了?
接理说表嫂晚上不出门,不会特意穿个丝袜在自家里走动,那么,表嫂就是为我打扮的喽?
也许表嫂知道我刚在门外偷看?她心里恼怒,又不便明说,所以,在给我使性子?
这么一想,忽然觉得表嫂可爱极了,这隐忍的怒气,分明就是撒娇呢。
我目光不由更大胆了,沿着她光滑的丝袜直爬上她侧露的腿,表嫂的腿又长又细,美得让人流口水。高高交叠的后腿部,自然地露出延往三角的射线。
我喉结滚动,悄悄吞了口口水。表嫂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将左腿放下,换了右腿叼上去。
腿露得更多了,让人忍不住想越过身前阻拦的矮茶几,拿手直接戳破她的丝袜。
狂野的恶魔在体内窜高了,我眸里的渴望呼之欲出,但表嫂就是当没看见,还是悠闲地翻着手中那本杂志。
真想要表嫂那双手翻我,她温凉的手抚过我的皮肤,会带来不一样的触感吧。
表嫂准是内敛的闷马蚤型,她要在卧室里,不定多开放呢。
大龙又毫无畏惧地冲出来了,我双手交叉尴坐在沙发里,感觉柔软的沙发垫子成了一片火炉。
表嫂的美腿逗得我眼神飘来飘去,明知盯着人家看很无礼,仍不由自主地就给她吸了过去。
表嫂喜欢被人窥看?她脸不红心不跳,精美的侧脸带着丝若有若无的妩媚,白衬衣领口微开,即不过分暴露,也不过分隐藏,恰如其分地展示着胸前那片冰肌玉雪。
我心痒难耐,坐在表嫂对面,简直如坐针毡,她并没有逗我,可她放松的状态,却似乎在告诉我:林子,你可以随时扑倒我。
不行!她可是表嫂!沾亲带故的,我怎么能推?我偷看表嫂精致的下巴,她抿着鲜红的嘴唇,似乎感觉到我的眼光,上唇微微咬了口下唇,司马昭之心啊,我可敢揭?
哎,女人心海底针,我决定不猜测表嫂了。
“哟!林子,今儿怎么有空来坐,正好,我打了野鸡,一块儿喝酒!”我正思付着告别呢,表哥就拎着野味进屋了。
“不了,表哥,我哥还在家里等我呢。”我如释重负,真心欢乐得站起,跟表哥两下寒暄,就推着自行车飞一样走了。
满天的星光已经推开云层,映得乡村大地银若霜雪,我弓着身子发疯般朝前骑车,以此缓解内心的焦躁。
我这两位嫂子啊,都是天生尤物,我必须得时刻保持警惕,才能不坠入她们的温柔乡。
自行车带着我一路飞奔,不小心就跑过了村子,反正已经晚了,哥嫂应该以为表嫂留我在那边吃饭,我索性放开手脚,将车轮踩得跟火车一样嗖嗖往前冲。
坑洼的泥土路不好走,但我不介意,颠簸的泥坑一如我糟乱的心,慢慢把表嫂迷人的大长腿驱赶入车轮底。
路漫漫其修远,前方一片星光,但我的未来,在何方?如今普遍就业难,我不过一届新手,就是找单位,也只能从实习生混起。
我心里浮起一阵忧伤,骑自行车环游世界的梦想不请而至,我自嘲似的喊一声,“干脆骑它一晚上,一直骑到路的尽头吧!”
“不要……”在星光笼罩的蒿草间,忽然传来一阵抽泣般的呻吟。
我放慢了车速,心里的忧伤更重了:现在民风也真开放啊,都敢在乡间野战了,哎,如胶似漆的人啊,考虑下单身狗的感受行么。
“不要!救命——”呻吟猛地转成嘶叫,我眉头一跳:玩什么呢,太刺激了吧?
我不由停下车,朝远处一丛晃动的蒿草望,两条人影在夜色里纠缠,但现场战况激烈,明显超出了野战范围。
不对,有事儿!
心里的怒火呼一下就来了,好家伙,胆子也太肥了,犯法的事儿也敢干?
我将自行车朝路边一丢,撒腿就朝蒿草里闯,以我百里冲刺的速度,没用两分钟就钻入了激战现场。
我懒得分辨情况,一把抓起压在姑娘身上的禽兽就朝阴沟里丢,“臭东西,滚开!”
“喂,小子,你干啥?关你事儿,我跟我对象亲热,你嫉妒啊?”那张麻子脸狰狞地瞪上我。
“唔,唔!”姑娘被透明胶封住了口,想来是呼叫太大声,那麻子脸不好动手,匆忙封上去的。
“哟,这不是王二嘛。”我冷笑一声,冷冷地瞅着他还想狡辩的嘴。
“又是你!”麻子脸一见我,唇角抽了抽,爬出沟就准备跑。
“别跑啊,我拳头跟你亲热亲热!”麻子脸分明是外强中空,软得跟河里的死虾子有一拼,我两步追上,提着他没来得及提上的裤腰,用力将他朝地面掼。
“老东西,我好好教教你,犯人姑娘清白这种下作事儿,是什么下场。”我捏捏拳手,一脚踩上麻子脸胸口,正好怒火无处可发,一时手脚并用,把麻子脸揍得半死。
那姑娘光着上身,呆呆地瞪着我狂揍色狼,好像给吓傻了。
搞出人命不太好,我控制住踹麻子脸的脚,悠闲地说,“你是自己报警咧,还是我来?”
“对不起,兄弟,我错了!我该死,我他妈没用,实在忍不住啊!”麻子脸挨了我一顿拳脚,居然没用地哭了起来。
我这人心软,一听他告饶,拳头就松下来了。
“对不起,姑娘,我真他妈该遭天谴,遭雷劈,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麻子脸摸不透我心思,转头就咚咚朝姑娘磕,磕得满头满脑的血,让姑娘犹豫起来。
“兄弟,我真的没办法,我都一把年纪了,没尝过女人滋味,这回也是犯贱,连这事儿也干,你们要抓我也应该,但求你们别让我老娘知道,我不能让老娘跟我丢这脸儿!”麻子脸一把眼睛一把血,瞧着姑娘心生不忍。
虽然给他剥了一半,但好在我来得及时,也没给脱下什么,姑娘咬咬嘴唇,默默扣好上衣扣子,求助似的望向我。
“你毁了人姑娘,还敢博同情?”我瞅着他,就像瞅着一条狗。
麻子脸没再辩驳,只是一味地抹眼泪,像娘们儿一样。
“赶紧滚吧!要再敢欺负她,我揍死你个王八蛋!”姑娘看着就不是有主意的人,我只好替她处理了。
麻子脸连声道歉,连滚带爬地跑开了。
姑娘半跪在原处,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地望着我,怪不得被人盯上,长这么一张柔美怯弱的脸,想不让人欺负都难。
我叹口气,姑娘是白天公交车上那姑娘,白天忍了麻子脸的痴汉行为,麻子脸壮了胆,居然一路跟着姑娘,把她弄到这野地里用强。
“没事儿吧?”我蹲到她身旁,温和地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我不知道该不该触碰她,她此时就像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星光下姑娘清秀而幽弱的眉眼惹人怜惜,她紧抓着衣服,短裙下一双细柔小腿萤火一般耀目。
姑娘没有说话,隐忍着哭泣,拿手用力擦自己短裙,麻子脸虽然没得逞,可她短裙一片脏污,显然那货没用,早——泄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她的短裙怎么也擦不干净,正在我抓头的时候,姑娘忽然低声抽咽起来。
我连忙给她拭眼泪,“别哭,没事儿,我在的呢!”
“我是不是特别脏?”姑娘终于开口了,声音悲伤而绝望,让人涌起一股怜爱、
“不不,那不是你的错,你要难过,我这就把那王八蛋剁了!”我忙不迭地安慰。
姑娘眼泪啪嗒地掉,顺着脸际滴落到胸前,浸出一片清凉,把美好的轮廓薄薄的刻印了出来。
“我……还会有人要吗?”姑娘轻轻抬起头,秀气的小脸泪花闪烁,苍白的嘴唇突现一抹迷茫,柔弱而不失娇美,让人的保护欲瞬间爆棚。
“怎么没有,你这么漂亮!”我顺口回答。刚才一通拳脚,很好发完了我盘旋在脑子里的欲求,一时后知后觉,没听出姑娘的潜台词。
“你骗人,骗人……”姑娘忽然紧紧抓住我衣服,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可她眼神哀怨,像在渴求什么一样。
我是真的有点懵了,她这是怎么了?这一脸的迷乱,是想让我干啥吗?
姑娘微微张着唇,乞求似的望着我,小巧的手也轻轻探到我衣服里,缓缓抚上了我的腹肌。
我感觉脑子有点凌乱,奇怪了,现在凌乱的不应该是她吗,为啥她反而摸上我了?
但我的身体比我反应快多了,裤裆里那玩意儿马上闹哄起来,动静大的能冲上半空。
我原来认为她会很害怕,心理阴影面积会比整个村都大,但现场什么情况,真是超乎我的想象。
姑娘小手顺着我的腰下滑,慢慢伸到了我裤子里,但只在我腿边打转,没有真正碰到我那儿,可我已经反应强烈了。
我安耐住内心的冲动,愣是没有动作。
姑娘手更温柔的,假装无意似的,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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