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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乐的嘴巴都歪了,但是他眼睛看了下红色跑车后,挠着脑袋说:“只有一条乡道可以到七里沟,而且路面坑坑洼洼的很不平整,你这车子底盘这么低,到时会刮伤的。”

“你一个大男人哪这么嗦,我都不心疼呢!你到底上不上来?”刘嘉怡的眸子间盛着怒意,轻叱道。平时一般人想上她的车都没机会,现在自己主动送这人,他倒不领情。

“上,上……”汪洋赶紧打开车门,一边坐上车,一边嘟囔,“肯定得上啊,不上白不上。”

红色的跑车在夜间飞速的奔驰着,像是一道流星一般。

但是当跑车驶向乡道时,车子就一癫一癫的,偶尔还能听到碎石挂到底盘的声音。

听到“滋”的声音,汪洋坐在车上都感到一阵心疼,多好的车啊就这样糟蹋了。

汪洋靠在真皮座椅上,仰着头,头顶的天空繁星点点,散发着的微弱光芒却照亮了整片天空,就连那悬在山上的月亮也因此显得黯然失色。

刘嘉怡的车技很好,任凭路多么崎岖,她都能熟练的握着方向盘开过去,即使在车里的汪洋被癫得想吐,她美丽的脸蛋上却没有一丝异样。

当田野中的蛙叫声渐渐清晰,那笼罩在夜色中的七里沟便出现在了车子的前方,随着汪洋的指引,刘嘉怡更是油门一脚踩到底,红色的车子便如同箭矢一样向前冲去。

汪洋抱着三毛,怕他受不了车子的颠簸,却发现那虎头虎脑的小孩子正在自己怀里留着口水,这么大的动静都没能惊醒他。

跑车的尾气如同烟雾般冲向天际,清亮的汽笛声划破了这平静的山村。

“我走了,”刘嘉怡按着遥控器“滴”的一声打开车门,她冲汪洋笑了笑说道。

汪洋抱着三毛,看着女孩在夜色中仍然靓丽的脸蛋,笑嘻嘻地说道:“你保重。”

走了几步,听到跑车发动机的响声,汪洋又回头大声问道:“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风声呼啸,红色的跑车在黑夜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只听得那风声中飘来有些飘渺的声音:“不知道。”

汪洋背着三毛,手上提着在医院开的中药,他走到田埂中间的时候,发现田埂那头站着两个妇人,正在朝这边张望。

“春萍婶,仙儿姐”汪洋朝她们走去,轻声喊道。

汪洋把熟睡中的三毛轻轻递给王春萍,然后把开的中药以及剩下的一些钱都塞到了她的手上。

“谢谢你,汪洋。”王春萍看着满裤子都是灰尘,而且黑黝黝的脸上流露倦容的汪洋,心里升起一抹愧意。

汪洋打了个“哈哈”,贴在妇人耳边,坏笑地说道:“春萍婶,这点小事还谢什么!”

王春萍的身体轻微颤抖着,或许是怕旁边的刘仙儿发现,她竟没有抗拒地任汪洋摸索。

只是,她的俏目流转,朝着汪洋飘来一个幽怨的眼神,似嗔似喜。

汪洋也不敢太过放肆,毕竟刘仙儿就在旁边站着。最后重重得掐了一把,听到妇人压抑的“哎哟”声,他偷笑着缩回了’咸猪手’。

“怎么了,春萍婶?”刘仙儿疑惑地看着王春萍说道。

王春萍脸色羞红,暗骂一声:小流氓,就会趁火打劫!

然后对着刘仙儿不好意思地说:“没什么,有蚊子叮到我屁股了。”说罢,她的手还揉了揉发麻的屁股,脸上红得像个刚结婚的小姑娘一样。

“让我看看。”刘仙儿走到王春萍身后,竟然伸手就去扒她的裤子,毫不防备的王春萍,被刘仙儿偷袭个正着,顿时一片雪白失去了衣物的遮掩,富有弹性地跳了出来。

王春萍一手抱着三毛,一手拿着中药,两手都占着的她面对刘仙儿的偷袭,发出一声惊呼,身子往后不停后退。

边后退,王春萍边张开双腿,好让裤子不从膝盖上滑下去。

“仙儿,别闹,婶子还要去煎药呢!”王春萍羞红着脸,她感觉到后面凉飕飕的。

刘仙儿吐了吐舌头,对王春萍歉意地说道:“对不起,春萍婶。”然后就去帮王春萍把裤子提上。

汪洋重重咽了口唾沫,刚才那白花花的一片是看得他是口干舌燥,眼看那片风光又被裤子遮遮掩掩,不禁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

汪洋把刚才在医院里那中年男医生的话又跟王春萍说了遍,然后笑嘻嘻地说:“春萍婶,你也早些去睡吧,中药明天一早起来煎就行。”

王春萍“嗯”了一声,抱着三毛就往自家方向走,不经意地又回头看了看汪洋,俏目中包含着耐人寻思的意味。

王春萍走后,汪洋一脸笑嘻嘻地贴近刘仙儿,在她香喷喷、热烘烘的脖子上狠狠亲了一口,道:“仙儿姐,我的奖励不是不是该兑现了呢?”

刘仙儿推开腻在身上的汪洋,看了看周围,“这是在外面,被人看到怎么办?”

可这小流氓是天不怕,地不怕,他搂着她的脖子像搂着金砖一样牢牢地。

“咳咳”刘仙儿咳嗽两声,用力推着汪洋说道:“你先放开我,这是在外面你怎么敢?”

“你放开我,我就答应你。”

汪洋慢慢松开搂着她脖子的手,刚一放开,刘仙儿重重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地踉踉跄跄往后退,而她却像个兔子一样一抹脚就跑了。

刘仙儿站在田埂上,警惕地侧着身子。她望着吃瘪的少年,弯成月牙儿状的眸子里尽是笑意,像个得逞的狐狸捂嘴轻笑。

“你再追来,我可就要喊人咯。”刘仙儿的眸子亮着晶莹的光,在黑夜中,像是那天上坠落下来的星辰一样。

汪洋最终灰头灰脸地回家了,他暗叹: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女人这张破嘴啊。

在床上的汪洋翻来覆去,一闭眼,脑子里像放电影闪过刘嘉怡那张让人痴迷的脸蛋,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让汪洋怎么也睡不着。

“娘的”汪洋捶了下胸口,索性盘腿坐在了床上,一坐起来他就想到了自从得到幻心诀,还没有真正地摸索它的妙用呢!

心随意动,汪洋盘腿坐在床上,微微闭着眼睛,嘴里念叨着幻心诀的口诀,一些金灿灿的光芒笼罩着他,同时,在他的意识海洋里,一行行闪烁着金光的字体静静悬浮着。

“幻心诀,乃上古卷轴所记载的神诀,其用奥妙无比也,它乃是为了满足人之心欲而创造出来的,如同其名,能随心而动,幻化出心中所想之物。”

字体下移,最后一行金色字体在雾气朦胧的意识海洋上显得特别大,刺眼的金光把整个意识海洋都给照亮了,汪洋用心去看:“然而,切记,心诀幻化之物也需阴柔之力,如越级幻化必爆体而亡。”

心诀读完了,汪洋收敛住意识海洋,顿时体外的金光也渗进了体内。

汪洋被最后一句“爆体而亡”给震住了,他低着头坐在床上,思索着幻心诀的幻化之物是什么意思,是不是随他想就能变换出东西来。

想着正好最近也收集了几个女人的阴柔之力,汪洋气运丹田,驱使着聚集在小腹处的一团阴柔之力,心头想着所变化之物体,手指晃动着,有白色的雾气在指尖溢出。

“变,一碗白米饭。”七里沟的人之所以耕田种地,都是为了一日三餐能吃饱,这也是爷爷死后,汪洋心里最向往的。

手指上的雾气轻轻飘动,微弱的白光在床上闪耀,汪洋连忙去看,顿时那欢喜的神情变得萎靡不堪。

白米饭倒没有变出来,却又一颗黄澄澄的水稻种子正躺在被褥上,种子是椭圆的,比平常种的种子要显得细长一些。

“莫不是这种子不一般?”汪洋想道,“待明天种在地里试试看吧。”

汪洋想着,突然脑袋一阵剧痛,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他紧紧的抱着头,一颗颗豆子般大的汗珠从他脑门上滴落。

好在那种剧痛只是一瞬间的,当痛感消失后,汪洋脸色惨白的瘫坐在床上,后怕的喘着粗气。

果然,自己的幻心诀练的一点不到位啊,想变白米饭却来稻子不说,还承受了那把人撕开一样的疼痛,看来以后除了多吸收阴柔之力外,还要抽空多练练功啊。

望着窗外如同银盘一样悬着的月亮,汪洋甩了甩大汗淋漓的脑袋,倒头便打着咕噜睡着了。

而当月亮的光辉洒进窗户里,那颗不起眼的稻子竟闪着隐晦的金色光芒。

汪洋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自己站在一片金色的稻田中。每一株稻子的稻蕙上都挂着沉甸甸的果实,随着一片风的吹过,满田的稻蕙都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低着头,一颗颗饱满的米粒在稻蕙中散发着浑圆的金色光芒。

当汪洋看着这喜人的稻子,忍不住想伸手去摘时,一阵金光在稻蕙上闪烁着,只见那些被金色外壳包裹的米粒全部掉落在田中,在汪洋目瞪口呆中,化成了一个个圆滚滚、笑呵呵的金色小童。

“你们是谁?”汪洋惊奇地问。

那金色小童捧着圆滚滚的金色肚皮,咧开嘴冲汪洋大笑,道:“我们是仙稻啊。”金色小童爆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声音震耳欲聋。

汪洋醒了,阳光从破烂的窗户里射到房间里的时候,汪洋坐起来看了下桌子上的时钟,已经是早上九点了。

“没想到竟然睡到这么晚,那幻心诀的’幻物’在没有足够的功力下不能随便施展啊!”汪洋甩了甩发胀的脑袋,颇为头疼的想道。

想到那个奇怪的梦,汪洋把昨晚弄出来的稻子拿在手中,轻轻用手指搓着,暗想:不如去地里种种看,看长成啥样。

吃过了饭,汪洋弄来一些塑料纸、一根竹签,在地里搭起了个小型的大棚,小心的把稻子放进泥土里埋着,并给它浇了些水。

弄好之后,汪洋也没有再管它了,而是挥着锄头,在打理地里种植的一些瓜果蔬菜。

一日,汪洋盘腿坐在床上,他口念幻心诀,身体外有着层朦胧的雾气。

“咚咚”的敲门声传来,汪洋长呼口气,雾气从头顶处钻了进去。他走下床去开门,却见门外站着一个笑盈盈的妇人,妩媚的脸蛋上有着诱人的红晕。

妇人的手上端着一个农村特有的大碗,碗里面装着热气腾腾的饺子,汪洋吸了吸鼻子,笑嘻嘻的从妇人手中接过碗道:“春萍婶,你咋知道我喜欢吃韭菜馅呢?”

自从那天晚上汪洋背三毛去看病后,王春萍对他的看法就有了很大的改观,以前看着他要么是不理就是皱眉,唯恐避之不及;而现在碰上他脸上总是笑吟吟的,而且家里一有饺子、炖汤什么的都会给汪洋端来一碗。

汪洋把饺子一个个的塞进嘴里,连带着碗里的汤都一滴不剩的喝完了,打了个饱嗝,他捂着肚皮满足地说:“春萍婶你包的饺子真好吃!”

王春萍看着汪洋狼吞虎咽,一下子就把饺子都消灭了,她的嘴角一撇,笑骂道:“你这小子,饿死鬼投胎吗?”说完就把碗拿起来,跨出门就要走。

“既然来了,那么着急走干嘛?”汪洋笑嘻嘻的拉住王春萍,把她搂在怀里道,“在这坐一会儿嘛。”妇人的身体被他搂在怀里,隔着布料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还有淡淡的幽香从衣襟里散发出来,惹得这小流氓又是吸鼻子、又是流口水。

“春萍婶,你身上好香啊。”汪洋骨碌碌的转动着黑眼珠,脑袋都快要钻进王春萍的衣服里面去了。

王春萍一下子被汪洋拉住,猝不及防的倒在了他的怀里。她羞怯的想要挣脱出去,脑袋靠在男孩灼热的胸膛上时,却感受到炉火般的火炙热,一颗空旷的心不由得“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软的像什么一样的身体哪还有半分力气!

汪洋把王春萍紧紧搂着,顺手关上门,把她推到门板上,就此缠绵起来。

感受着妇人身体上触电一般的颤抖,他的手摸着眼前光滑如剥壳鸡蛋的脸庞,张开嘴巴,哈喇子顺着嘴角流出一条晶莹的’口水线’。

“你放开我,”王春萍的声音软弱无力,“被人看见我还怎么做人啊。”

一抹红霞在妇人滚烫的脸蛋上飞起,她的美目一颤一颤,像是有秋水溢出。

看在眼中的汪洋被这美景惊呆了,惊的都不知道抹去流淌在胸膛上的哈喇子,他的手向下滑去,滑过高耸的山峰、平坦的平原,最后落在那滑腻不堪的纤手上。

汪洋握住王春萍的手,把手背抬到嘴上亲了一口,声音柔和地说道:“春萍婶,你好美啊。”他的眼睛中痴迷的神色尽显无遗,像是一头饿久了的狼,有贪婪的光芒从因激动而放大的瞳孔中透出。

“你这小鬼好讨厌,”王春梅的俏目一翻,却有着无限风情,“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学来这些哄人的话。”她的脸庞被羞涩渲染出血一样的红。

汪洋的手更起劲得摸了起来,他像是在翻一块肥沃的田地,田地中熟透的瓜果都被他摸索了个遍,有:番茄、冬瓜、木瓜……

“啪”突然,一声炸响,是瓷器坠落在地的声音。原来,那只放在桌子上的碗被汪洋的胳膊肘碰到了地上,碎成一片一片。

突然的声音吓得汪洋一’哆嗦’,身下某个坚硬的地方一下子软了下去,差点就永垂不举了。

王春萍被这声音一惊,目光中的迷离像大雾碰到阳光一样散去了,她从汪洋身上起来,抹着滚烫的脸蛋,低着头不敢再看汪洋一眼,逃也似的飞跨出门槛。

“春萍婶,谢谢你的饺子。”汪洋看着妇人的背影,大声喊道。

王春萍匆匆的走出院子,被清凉的风一吹,她的脸不那么烫了,朝着汪洋的门口轻啐了一口:“这小流氓。”心里却是喜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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