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健康网|【连接wifi开得快】熬夜看完的人小说言情|别喊我慢慢弄就不痛了|好烫好快我要尿在你里面师父……
慢慢的,我甚至产生了幻觉,觉得她就在我的身边,甚至听到了她在低声的叫着。
迷迷糊糊之间,我似乎感觉到像是有人在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体内又是一阵子的热流滚动,还没来得及多想,浑身一抖,裤裆里泛起凉意。
我蹑手蹑脚的下来收拾,心想明天一定要再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我跟爹打完猪草,匆匆的出门。
来到魏四爷医务室门前,我四处张望,半天没看有人出来,心中有些失望。不过既然来了,总该去看个究竟,便大着胆子,来到屋外的窗下,慢慢的将一只眼睛挪过窗角,只见里面白花花的被一块布挡着,什么也看不见。正当我要离开的时候,那块布突然被打开,我清楚的看到里面一个女人还在扣着衣服扣子,她才刚扣下面第三个,圆润的胸一闪而过,但是绝对看到全部。
女人不是潘静,而是春桃。春桃是村长魏有德的小姨子,她的姐姐春杏结婚时带她过来的,因为娘家那边再没有别人了,就住在这里。
春桃跟我的年龄相仿,所以我们的关系也不错。没想到魏四爷竟然连她也不放过。我想恨,可又不敢恨,毕竟魏四爷是这个小山村里的神。
春桃穿好衣服,脸红红的,低着头。
听不清楚两个人在里面说什么,我怕被看到,扭头想回去。我走得急,更没想到后面有人,重重的撞到那人身上。
那人及时的挺了一下身子,抗住了我的冲击,却不免轻轻的叫了一声。
我本能的向后跳去,抬头一看,撞到的是魏四爷的媳妇兰花。
兰花是魏四爷的第二个媳妇,今年二十七八岁。有人说她嫁给魏四爷完全是为了他的钱,也有人说是因为魏四爷救过她的命,而她自己说是喜欢魏四。
“魏宝,你在这里做什么?年纪不大就不学好!”兰花脸上闪过一丝的令人难以捉摸的神情。说着话,她一手扶在胸前,来回揉着,眉头也皱了起来,应该是真的被我撞疼了。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说:“没……没做什么!”心里却在想着刚才好像正好撞在她的胸脯上,那种软软的感觉带着一丝的弹性,舒服极了,要是能摸一下就好了。
兰花朝着窗户里望了一下,略带神秘的小声问:“谁在里面?”
“春桃!”我不假思索的说。
“哈哈,我知道了,你是跑过来偷看的。看我不告诉魏四,让他收拾你。”兰花揉了几下,站真了身子,幸灾乐祸的笑着。
“婶子,我……没有,我只是路过这里。我什么都没看到。”我吓的连忙解释说。
兰花却不依不饶,继续说:“哼,我还要告诉你爹,看他不打断你的腿才怪。”
我怕爹怕的要命,听她这么说更吓的面色都变了,连忙求饶。
兰花继续说:“要我不说也行,就看你听不听婶子的话了。”
一听事情还有转机,我连忙说:“我听,什么都听!”
兰花神秘的笑着,说:“跟我来!”说完,她转身往前走。
我犹豫着,没动地方。
她扭头看着我,说:“要是你不听话,我现在就去告诉你爹。”
我心里害怕极了,也不敢多想,跟着她来到村边的一个小山坳里。她停下来,四下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撩起石头上茅草,钻了进去。
我又开始迟疑,怕她整些我想不到的幺蛾子。
她探出头来,说:“快进来,别让人看到!”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她脸上竟然挂着一丝的娇媚。
我顿时浑身发热,狠狠的吞了口唾沫,心一横,想着就是死也要当个色鬼,不再多想,跟着进去。
这里是个隐蔽的山洞,要不是刻意的寻找,还真难发现。
兰花在里面完全放开了,说:“你撞的我好痛?”
我盯着她问:“婶子,那怎么办?”
她面带娇媚,说:“你说呢?哼,要是今天不给我个说法,那我就去告诉你爹偷看的事情,不光告诉他,还要告诉全村的人。看你以后怎么办!”说到最后,她的声音也变的诱惑起来。
我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心跳加速,口干舌燥,浑身上下几乎要喷出火来,可是却不敢越雷池半步,只是怔怔的盯着她。
“哎吆,痛死我了!你过来帮我看看啊!”兰花皱起眉头。我终于忍不住了,冲上去……
就在我的手几乎要碰到她的时候,感觉只要再往前一送就能碰到,自己的身子也要爆炸了。
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你要干什么?”她突然抓着我的手,冷冷地望着我。
我有些不甘心,又往前伸了伸,想抱她。
她突然将我的手甩开,一脸冰冷地看着我,半天说了句:“小宝,你好大的胆子!本来还以为你也就是偷看一眼,没想到你竟然敢做这样的事,这下你说什么都没用了。你以为我真的想跟你怎么样啊,试试你而已。你等着吧,看我不告诉魏四,说你欺负我。”她的表情十分的狰狞,我的心顿时凉透了,吓的差点尿裤子了,结结巴巴的问:“婶子,你……你什么意思?”
她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说:“你还知道我是你婶子啊?哼,你这可是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要是让村里人知道,别说你,就是你爹恐怕也活不下去了。我本来让你来跟你说点事情的,可没想到你竟然心怀不轨,对我动手动脚,这还了得了?”
我终于明白自己堕入了她的陷阱,吓得浑身发抖,颤声问:“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本来没想怎么样的,是你……是你让我来这里,还……还说那里痛,故意让我理解错了你的意思!我本来没想怎么样的。”
她眯着眼睛,脸上突然挂上了一丝令人猜不透的笑容,说:“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哼哼,其实我也不想怎么样。不过,你得帮我做一件事情,只要你答应,我不但不会把这事说出去,说不得还会……呵呵,那个老东西自己不行了,还不老实,趁着村里的女人去看病,找借口调戏她们。你刚才没看到吗?他肯定让春桃脱了衣服,把她的身子摸个遍。他也就能摸摸,那个玩艺早就不好使了。要是你答应帮我,我就给你当姐姐。”
“当姐姐”的意思我懂。不过,现在她当不当姐姐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不把刚才的事说出去。
我当然也不会束手待毙,说:“既然你也知道魏四爷做的事,就不怕我去跟村长说吗?春桃可是村长的小姨子,要是他知道魏四爷做这样的事情,肯定不会放过他,到时候也没你的好果子吃。村长是什么人你也该知道,到时候说什么也不会放过你这么一个漂亮的大美人的。”
兰花撇了我一眼,说:“你还会讲条件了啊?告诉你,少拍马屁,我什么都不怕!村长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我保证他不敢碰魏四一指头,更不敢对我起坏心。别忘了魏四的身份,平时大家都怕村长,可要是他真敢对魏四下手,村里人肯定不答应。”
她说的是真的,这个我很清楚。
村长也许可以决定村里人的命运,可魏四却可以确定村里人的生死。
我彻底的无计可施,问:“你到底想怎么样?想让我帮你做什么事?”
兰花伸了伸腰,衣服上提,露出平坦的小腹,圆润的肚脐,可已经给我带不来一丝的诱惑,反而觉得她就是一条美女蛇,随时都会把我咬死。
“你知道我为什么嫁给魏四吗?”
“村里人都说你是看上了他的钱……”
“屁!要真是那样,我宁愿去死了。”兰花的眼神中突然透出了一丝阴毒,“钱!哼,钱算什么?在这里,需要钱吗?有钱又能怎么样?”
“也是!我也觉得你不是那种人!”被人抓了小辫子,我只能奉承着说话了。
她苦涩的笑了笑,说:“你少来!知道你现在心里肯定在骂我。跟我说说,你怎么骂我的?”
我连忙摇头,说:“没骂!”
她没有继续追问,幽幽的说:“其实,我嫁给他是不得已的。”
“什么意思?”
兰花瞪大眼睛望着我,半天才问:“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我摇摇头,说:“知道什么?”
兰花突然间神情萎靡,长长的叹了口气,说:“不知道也正常,本来就没有人知道。这都要怪我爹。”
我奇怪的望着她,不知道怎么又扯到她爹身上了。
兰花抬头看了看天,说:“是我爹看着他有钱,这才逼我嫁给他的。开始我也以为他是看着我漂亮才娶我的。后来慢慢发现根本不是,他娶我,是为了得到我们家的一本书!”
“书?什么书?”
也许我脸上表现出来的怀疑触动了她的神经,兰花冷冷的说:“我知道你肯定不相信。谁也不会相信的,包括我爹!不信拉倒,你就等着魏四收拾你吧!”说完话,她要走。
我一把抓住她,说:“我信!你别走。”我信你妈个头,为了稳住她,只能这样了。
她扭过头,问:“你真的信?”
我郑重的点头。
她又叹了口气,说:“谁要你信?你放开我,让我走。”
这个时候,说什么也不能就这么让她走。我紧紧的拉着她,说:“你快告诉我,不告诉我就不让你走。”
她瞪着我,说:“你要是不放手我就叫,说你要欺负我。”
我吓得连忙缩手,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她。
我真的很害怕。要是今天的事传出去,爹非打断我的腿不可。
兰花没有马上离开,说:“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明天早点过来,我把事情告诉你。”
“那你答应我,不要告诉别人今天的事。”
“你先答应我,帮我做件事!”
“什么事?”
“明天告诉你。”
我忐忑不安地回到家里,坐在院子里发呆。
爹显然并没有主要到我的反常,问也没问一声。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大门,却十分害怕村长或魏四爷出现。
到了晚上,我最不想发生的事情到底没有发生,心情稍微平复了些。跟爹吃晚饭的时候,春桃过来说找我有事。
爹笑的很开心,将她让到屋里,一个人低头吃饭,任由我带着春桃到里屋去。
我问春桃:“有什么事吗?”
春桃低着头,脸上红红的,用手指头轻轻的挽着衣角,抿着嘴不说话。
我刚放下的心陡然又紧张起来,扶着她的肩膀,让她抬起头来,问:“到底什么事情?”
春桃的眼圈红红的,停了半天,终于轻轻的问了句:“你今天是不是都看到了?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跟别人说?”
我先是一愣,立刻想起在医务室外面看到的情景,心想她也许以为我看到了一切,不过立刻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一个女人在脱衣服之前应该先看是不是遮盖好了,要不的话岂不是所有经过的人都能看到,这样就搞不懂她要做什么了。
我想不明白归想不明白,但是看着春桃的样子,心里有些蠢蠢欲动,真想过去抱着她,然后……
春桃似乎觉察到了我的变化,没敢多呆,说:“我回去了!”扭身跑了。
我从房间里出来,爹奇怪的看着我,问:“怎么了?”我摇摇头,说:“没什么!”
爹没多问,说:“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我躺在床上又睡不着了,满脑子都是女人,从兰花想到了潘静,又从潘静想到了春桃,甚至想了春桃的姐姐春杏。想着和她们在不同的地方,做着同样的事情。
渐渐的,所有的想法都消失了,只剩下一个问题,兰花到底让我干什么?最后终于熬不住了,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不过,我还是做了个梦,梦到了春桃和春杏一起和我躺在床上,她们都没有穿衣服,羞答答的让我摸着,亲着,最后的梦模糊了不少……
爹没有发现我的变化,带着我先到山上去采石头,弄了几块回来,忙着雕刻。
这是我们家祖传的手艺,除了雕刻之外,还零星的刻石碑,做栏杆。村头石桥的栏杆就是他雕出来的,村里的墓碑也是他刻的。
我基本上没继承他的衣钵,更没把他的技术学到了手,因为我不甘心跟石头打一辈子交道,总是偷懒。
爹看着生气,训过我也打过我,可我就是提不起兴致,他也就懒得管我了。
说实话,我最想成为魏四爷那样的人,所有的人都尊敬他,甚至怕他。这些还不算,最主要的是,那样就可以跟有血有肉的人打交道。
这两天我看到了那样的事情,心里就更羡慕他了。
我又开始走神了,幻想着春桃躺在医务室的床上,没穿衣服,我在她身上检查着,手不时在她滑嫩的肌肤上滑动着,然后让她分开双腿,为她检查……
头上挨了个爆栗,爹气呼呼的说:“你一天到晚的坐着,就不能帮我干点活啊?”
我一边摸着头,一边说:“我不喜欢这个,说要去城里读医专,你又不让去,要是我娘还在的话……”
“闭嘴!”爹的脸铁青。
我嘟囔了一声,起来说:“我出去了!”
爹没拦我,因为我一提起娘来,他就什么都不管我了。
我想去找兰花,问问她到底什么事。走到魏四爷的医务室,我悄悄的掩过去,看看他在不在这里,要是在,那我就可以大大方方的去他家找兰花。
医务室的窗帘把里面盖的严严实实,根本就看不到一丝一毫。我贴着墙,依稀听到一个女人在小声的叫着,看来魏四爷应该在。
我悄悄的离开,去找兰花。
兰花在家洗衣服,看我进来,先是一愣,继而小声问:“你怎么来了?”
我说:“我一直在想你说的事,觉都睡不好,过来问问到底让我干什么?”
她有些嗔怪之意,问:“你不怕他看到?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看我看的紧着呢!”
我也不客气了,说:“那老东西又在给人看病呢!我听着里面有个女人在叫。”
兰花的脸色变了变,说:“那也不行,你还是去那个山坳子,我一会儿就过去!”
我到山坳没多久,兰花急匆匆的赶过来,一过来就说:“以后可不要那么大胆,要是他知道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没想到她这么紧张,说:“没这么严重吧?”
她叹了口气,说:“你最好能听我的。他……他是个魔鬼。”
“什么?”我惊愕的望着她,心里不以为然,不就是喜欢占女孩子便宜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在我看来,这正说明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兰花继续说:“我知道你不信。可我告诉你,我怀疑……我怀疑我爹就是被他给害死的。”
“什么?”我吓出了一声冷汗。倒不是因为相信她说的话是真的,而是怕她让我帮她报仇,杀了魏四爷。
“你过来!”兰花用命令的口吻说着,伸手解开上衣的扣子……
我慢慢的走到她身边,本来想问是不是还要我帮她揉揉的,却看到她胸前大片的於紫,圆球下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针眼。
我震惊于眼前的这一切,忍不住凑上前去,问:“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兰花把衣服整理好,拉着我的手,说:“你过来,我慢慢说给你听!”
她的手很软,握着很舒服。不过,现在我根本就没有太多的心思去感受,只想快点知道事情的真相。
兰花坐在一块石头上,让我挨着她坐下。
石头不大,我们的身子完全靠在一起,这让我原本惴惴的心平复了不少。而兰花此时更像是个小姑娘,受了委屈的小姑娘,轻轻的啜泣着。
我试着揽着她的肩膀,她便靠在我身上,压抑着声音哭起来。
良久,她抹了把眼泪,说:“小宝,婶子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心地善良,而且很聪明,所以才肯把一些事情告诉你。你一定要答应我,帮帮我。”
我点点头,却有些不甘心,毕竟开始是被她威胁的,便问:“那要是我不帮呢?”
她的脸一沉,说:“那我就跟魏四说你把我糟蹋了!哼,这段时间我们可是在一起,你怎么也说不清楚。”
我顿时心都凉了,虽然气恼,却不敢表现出来,只好说:“我肯定帮你!不过,你总得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吧?还有,你身上的伤……”我不忘假装关心她一下。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竟然道出了一桩几百年来的是非恩怨……
兰花叹了口气,说:“既然把你叫来了,就跟你说实话。不过,出了这个山洞,我就不承认了。其实我是锡伯人的后裔,先人跟魏四的先人有些关系。”
“什么?”我不由得惊叫出声。
她继续说:“据说几百年前,一个隐世的药王收了三个徒弟,其中就有我们花魏两家的先人。后来,药王死了,三个徒弟反目成仇,把药王留下的医书撕成三份,分道扬镳,自此再也没有见过。算了,这些都是陈年旧事,而且一代传一代,说不上真假。不过,我知道魏四现在的态度肯定是宁可信其有,所以才娶我的。”
我疑惑的问:“你家也行医?”
她摇摇头,说:“没有!”
“那就不合理了!首先,你们家为什么不行医?就算是医道中落,那魏四又怎么知道你们就是花家的后人?还有,你看过那本书吗?”
兰花说:“书我的确没看过。不过我听我娘说过。”
“你娘?”我一头雾水。
她吐了口气,说:“其实,我爹不是花家的人,我娘才是!这么跟你说吧,我们家的男丁一直不旺,到了我外祖父这一代,就生了我娘一个孩子。祖辈定下的规矩,医术传男不传女,我娘苦苦哀求,可我外祖父就是不同意。她一气之下跑出来嫁给我爹。”
我不解的问:“那你应该跟你爹姓才对啊?”
“我小时候也这样问过我娘,她非常生气,拼命地打我,警告我只要身上流着锡伯人的血,一辈子只能做锡伯人。关于医书的事,是她临死之前告诉我的,后来魏四就去逼婚。哎,后来我想可能当时我爹偷听了我娘给我说的话,这才传到魏四的耳朵了。小宝,你帮帮我,求你了,你看看,这些都是他打的,他就是个混蛋。”
伤倒也罢了,这里的男人基本上都打女人,可看着她胸前的针眼,我真得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那些针眼……也是他扎你的?”
兰花又哭起来,说:“小宝,事情不像你看的这么简单!其实……其实他给我下毒了。”
“什么?”听到这几乎只有武侠小说里才有的情节,我差点蹦起来,眼珠子瞪的老大。
“那个混蛋野心很大。他不光在我身上下了毒,我爹也可能是被他害死的,还有……还有……感觉他好像要动手了。小宝,要是不阻止他,我们都要遭殃的。”她脸色苍白,好像看到了极其可怕的东西。
我下意识的回头望了望,茅草依然遮掩着山洞,颤声问:“他要动手干什么?”
“不知道!我只是有种预感,不详的预感。”
“那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后背阵阵冷风吹来,搞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想让你跟他学医。只有这样,才能掌握一些信息,探知到他的阴谋,也好及时的阻止他!”
“可是,他怎么可能让我跟他呢?”我早已经被吓的心神不定,根本没有听出其中存在着极大的矛盾。
“他要做的事,一个人应该完成不了。我想办法说服他。小宝,求求你,至少你要想办法帮我把毒解了。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今天我就答应你,等你帮我解了身上的毒,我这个人就是你的,你想怎么样都行!”她脸上涌上一丝绯红,真是面若桃花,娇艳欲滴。
突然间,觉得她不像快三十岁的少妇,更像是一个含苞待放的处子。
本来我就很羡慕魏四爷,既然有机会,自然不能放过,立时答应。
兰花拉着我的手,轻轻的倒在我的怀里,幽幽的说:“小宝,以后就靠你了。再跟你说个秘密,魏四根本就没碰过我,所以……所以……以后我会完完整整做你的女人!”说完,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腰间,神情旖旎。
我怦然心动,要不是忌惮她中了毒,真想将她就地正法。
过了一会儿,她身上将头发挽到耳后,说:“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过会儿走!以后我们尽量的保持距离,过几天我会跟魏四说,让他收你到徒弟!”
我激动的点点头,看着她离开。
就在她撩起洞口的茅草出去时,夕阳的余晖照了进来,我的眼一花,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似乎看到了什么东西,却又像什么都没看到……
从洞里出来,感觉头微微的有点痛。
也许是激动吧,我安慰着自己。
快到村口,我看到村长的媳妇春杏站在路边。
她看我过来,迎上来说:“小宝,正好有事要跟你说,你跟我来。”
我心里暗道:这是怎么了?好像所有的人都找我有事似的。想归想,这个女人是得罪不起的,便跟着她往前走。
春杏的脸拉的很长,我心里一阵的慌张。说起来打春杏进了这个村,对我就像大姐姐一样的照顾,有时候看我身上的衣服破了就把我带到家里给缝补好,过年还会专门为我做双鞋。在春杏眼里,我应该就是个乖巧的小孩子,而在我的眼里,春杏是个严厉而体贴的大姐姐。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春杏冷冷的问:“小宝,你跟我说,你把春桃怎么了?”
我一愣,连忙摇摇头,说:“没怎么啊!发生什么事了?”
“这应该我问你吧。你别装,要是没什么事她昨天晚上那么晚了还跑去找你干什么?而且一回到家就哭,问她怎么回事又不说!你快点告诉我,否则……否则……我再也不理你了。”春杏有点生气。
看她这样,我觉得委屈,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说:“我没做什么,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真的。”说什么我也不能把魏四在春桃身上做的事说出来,毕竟我过几天可能要跟他学医,而且还期待着有一天能跟他一样。
春杏气呼呼的说:“你是不是不承认?你不承认也可以,以后我不理你了!”说完,扭头走了,留下我一个人茫然的站在山路边上。
过了很久,我才从茫然中清醒过来,憋屈着脸回家,感觉头更痛。
我回家躺在炕上,翻来覆去,实在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春杏的话让我很伤心。我一直把这个女人当成自己的大姐姐,想着以后只要自己能出人头地,一定会好好照顾她,让她过上好日子。
春杏的命不好,嫁给魏有德三年多了,一直没有孩子。为此,她的婆婆没少揶揄过她,有时候当着她的面骂什么公鸡母鸡的,含沙射影的讽刺她。她也知道这些事情,到底觉得对不起魏家,也就忍了。
等爹过来叫我吃饭,我也不起来,只是躺在炕上发呆。令我想不到的是,春桃又跑了过来,更可气的是她竟然抿着嘴不让自己笑出来的样子。我看着她一眼,扭过头去,不理她。
春桃推了我一把,问:“你怎么了?”
我依然不理她。
春桃撇了下嘴,说:“我知道今天我姐姐找你了,她回家跟我说了。我也知道她肯定是冤枉你了,可是我又没办法把事情跟她说明白,让你受委屈了。你别生气了,我这不过来跟你把事情说清楚吗!你快起来!”她的话里三分娇媚七分嗲意,弄的我心里舒服,也不生气了,从炕上爬起来坐着,看着她。只见她妙目微睁,睫毛低垂,脸蛋红扑扑的,说不出的妩媚,尤其是她看我的眼神是那么的迷离,处处透着柔情蜜意。
我的心一动,想着兰花,想着她依偎在我怀里啜泣的模样,头突然间有些迷糊,脑海里依稀的出现了一个影像,看不太清楚,可能感觉这个影像的存在。
“你怎么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我回过神来,发现春桃正紧紧的抓着我的手,惊愕的望着我。
我的手伸到她的胸前,大概只差几公分就摸到她了。
我连忙将手收回来,讪讪的说:“没……没什么?突然间走神了,我不是故意的。”
她低着头没说话。
我心跳的厉害,连忙岔开话题,问:“今天到底怎么了,你姐姐没头没脸的骂我?”
春桃嘴角挑了挑,说:“为了我挨她顿骂你还不愿意啊?”
真不知道这个小丫头到底要做什么,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说:“愿意!你明天让她接着骂,行了吧?”
虽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不过看她并没有生气,还是有些小激动的。看来这个小妮子对我也是……嘿嘿,等我真的跟了魏四爷,那以后自然更是艳福不浅了。
“干嘛笑的那么恶心?”春桃气呼呼的问。
我连忙说:“没有!想着能为你挨骂,心里高兴!”
她撇着嘴,说:“谁信?哼,我把你偷看我的事情告诉我姐姐了。”
这样的话我是不会信的,因为春桃最怕我把事情说出来,又怎么会自己说。
看我不信,春桃也再撒谎,说:“昨天我回到家里,想着自己的身子被你看光了,哼,你还像个没事的人一样,我心里委屈,所以回去哭了一阵子,可能是姐姐误会了。”
我叹息着说:“我根本就什么都没看到!”
她面带迟疑的望着我,过了一会儿,突然面色凝重起来,像是想起了什么,沉吟半天才说:“小宝哥,我……我想跟你说件事!四爷……四爷昨天在我身上做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想起兰花的话,我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难道魏四爷真的要开始什么阴谋了吗?怪不得这几天他会在一些大姑娘小媳妇身上做文章。可他的阴谋到底是什么呢?
“小宝哥,你怎么了?他……他没那个我……”春桃看我脸色变的很差,误会了。
我长长的吐了口气,问:“他做什么了?”
“他用针在我的肚脐眼上刺了一下,流血了,还不让我看。我偷偷的看了一眼,他……他把一个虫子放在上面。等虫子吸了我的血,就把它装了一个罐子里。我好害怕!”
我更害怕,有种尿急的感觉。
春桃说的事虽然让人摸不着头脑,但侧面印证了兰花说的是真的。
看来我真的要早点拜他为师,看看这个老混蛋再搞什么鬼了。不光为了兰花,更为了春桃,也为了整个村子的人。
看着她瑟瑟的模样,我安慰着她说:“没事的。你这不好好的嘛,别多想!”
晚上,本来隐隐的头痛感彻底的消失了。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境很模糊,好像只有两个人,一个盛装华服的女人坐在高堂之上,一个小女孩跪在她的脚下,幽幽的喊:公主……公主……
过了三天,春杏到家里找我,将一双新鞋塞我怀里,说:“上次错怪你了,给你赔不是了。”
我连忙说:“没事!只要你别不理我就行了。”
春杏拉着我的手,说:“我知道春桃的心,不过你们还小,别胡闹!”
我应了一声,等她走了,抬手回忆着她手的柔软,莫名的一阵冲动。想起兰花之前的承诺,想找她问问情况。
现在的时间,大街上没有人,我经过医务室时不自觉的停了下来。
里面传来魏四爷的声音:“怎么了?”接着又听到潘静的声音:“四爷,我的肚子又有点痛,你再帮我看看吧!”
魏四爷答应一声,说:“躺下吧!”
里面裹的严严实实的,根本就看不到,急得我抓耳挠腮。突然,我想起一件事,回身到屋后面,爬墙上去,慢慢的趴到屋顶,约莫着到了他们头顶的位置,掀起一块青瓦,顺着屋草的缝隙往下看。
一看不要紧,顿时体内火气上涌,浑身躁热,开始不安分了,挤压在身体和瓦片中间,十分的难受,不自觉的扭动了几下。只见潘静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魏四爷手里拿着一样东西正在她身上不知道在干什么。他的另一只手更是不闲着,在潘静身上乱摸着。
没过多久,潘静的身子一软,整个人都瘫了。
这个时候,魏四从一个小包里取出一枚银针,在她的肚脐上刺了一下。
潘静只是抖了抖,虚脱的抬不起身子。
魏四爷轻声说:“躺着休息一会儿,闭上眼!”说话的时候,将一个小虫子放在她的肚脐上。
那个虫子看着很奇怪,以前从来都没见过,接触到潘静之后,通体变成了红色。
魏四爷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趁潘静没注意,把虫子收了起来。
要说开始的场面是香艳的,那么之后就诡异了很多。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没有了一丝的冲动,挣扎着爬回来,匆匆的离开。
找到兰花后,我说:“我去山洞等你。”
没过多久,兰花过来,我问她是个什么情况。
她摇摇头,说:“暂时恐怕还不行!不知道那个老东西在干什么。”
本想问她关于虫子的事,最终还是忍着没问。
晚上,那个梦清晰了一下,我似乎看到女孩的手里捧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着,很像是今天魏四爷拿来吸血的虫子……
虽然心里有些害怕,可感觉更加期待接近魏四爷,一探究竟。
只是不知道好奇会不会害死猫!
又过了几天,兰花到家里来,说魏四爷同意让我跟他学医,让我现在就过去。
爹听了,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爹不发话,就是我再高兴也不敢去。
兰花一脸不解的问:“火星大哥,难道你不想让小宝有个吃香的手艺啊?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四爷年纪大了,总要找个人接班,小宝这么聪明,你还真想着让他跟你一样,跟冷冰冰的石头打一辈子交道啊?”
这话说到了我的心坎上,却绝对击中了爹的痛处。他的脸揪了一下,说:“我觉得跟石头打交道挺好,跟人打交道,累!”
爹的话很简单,可蕴含的大道理,只是过了很久我才深深的体会到而已。
不管怎么说,我心意已决,加上各种情感的怂恿,还是拜在魏四爷的门下。
仪式很隆重,还请了村长和村里的几个老人见证。
提起拜师礼,我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因为爹最终还是不情愿,自然不会给我准备。倒是魏四爷很大度,笑着说:“礼就免了,等我百年之后,给我打块上等料子的石碑就行。”
这话让我感觉他不像个野心家。
我偷眼看着兰花,她正捂着胸口,虽然强颜欢笑,可依稀还是能看出其中苦涩的。
我咬咬牙,心想一定要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的。
接下来的日子,魏四爷很认真的教我药理,病理,不过更多的是让我背诵繁多的药名和枯燥的药方。
“党参15克,焦术12克,干姜6克,附片6克……专治腹泻拉肚;佛手10克,香橼皮10克,刺蒺藜10克,木贼草10克……专治经行异常,去他大爷个蛋的,老子不学了。女人有病,只需男人一个,或若干……哎吆!”我正胡说八道,感觉头上狠狠的挨了一个爆栗,睁眼看兰花正掐腰站在我面前。
我摸着头笑了笑,为了缓解尴尬,问:“看病啊?”
她本来绷着脸,听我这么说,噗嗤笑了出来,说:“去一边去!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叹了口气,说:“没想到这么难啊?还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每天给别人检查检查身子,占占便宜就行了啊?好好背,要不的话他不可能把秘密告诉你的。就当是为了我,你看看……”说这话,她往后瞄了一眼,又问:“你爹不会回来吧?”
我摇摇头,浑身发热,看来又可以……
果然,兰花将衣服解开,说:“你看看,你看看,他现在越来越混蛋了!”
她身上的针眼更多了。
我凑过去,目光却没有完全落在针眼上,更多的是上面的突起。
兰花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点,还把衣服往外扯了扯,说:“他说这样可以给我排出些毒素来,可不能根除。我知道他是故意折磨我。”
虽然伤痕累累,可对我来说,依然是无限风光。
我的心跳的厉害,头又开始微微的痛,思维也可是模糊起来。
情况跟春桃那一次大概是一样的,不过这一次我的手是切切实实的放在了兰花的胸口上。
她虽然抓着我的手腕,却并没有拿开,面带惊愕的问:“小宝,你怎么了?”
我将手抽回来,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上次从山洞回来就这样,偶尔会大脑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她明显的不相信,撇了撇嘴,说:“我看你就是想占便宜!”
我虽然有口莫辩,可也算是个事实,否则的话也不可能每一次只是袭胸。
兰花又问:“你跟他有一个月了吧,发现什么没有?”
“他天天让我在家里背药方,根本就没正经在他身边过。不过你放心,只要一有机会,我会先帮你找解药的。”
兰花走了,我陷入沉思之中,为什么我的头会突然隐痛?为什么会出现思维空白?难道是中邪了?
我不甘心!
“党参15克,焦术12克,干姜6克,附片6克……”我被书扔到桌上,躺在床上不想动弹。
不知不觉间睡着了,依然是那个梦,这一次梦境更清晰,依稀看到了那个女孩的脸,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晃晃又过了半个月,魏四爷把我叫到医务室,检查功课。
最后,他铁青着脸,说:“朽木不可雕!你还是回去跟石头打交道吧!”
我“扑通”跪在他面前,说:“四爷,别让我回去,我是真心跟你学的,只是刚入门,很多东西学的慢!”
之所以这样卑躬屈膝,是因为他越是赶我,就越说明有问题,也许我现在头痛的问题也是他下的手,说什么我也不能就这么放弃。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说:“要是你真心想学,就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把这书上的方子都背下来,否则来都不要来了。”
我暗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不知道是不是起得猛了,头一迷糊……
接下来的一幕是我做梦都想不到的。
等我清醒过来,发现一手按在魏四爷的胸前,跟上次按兰花一样。
魏四爷的嘴都气歪了,一巴掌把我的手打落,气呼呼的站起来,咆哮着:“你给我滚!”
我连忙解释:“四爷,我想给你顺顺气!”可怎么说,都感觉很苍白。
回家的路上,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心一横,决定去那个山洞看看,探寻一下到底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山洞里什么都没有,除了石头。
我坐到上一次跟兰花一起坐的那块石头上,盯着洞口的茅草,突然想起阳光照进来的时候所发生的景象,快速的来到门口,将茅草扒开,回头望着。
什么都没发生!
时间不对,因为这个时候阳光还照不进来。
看来只有等等看了,在洞口找了个平坦的地方躺下,掏出魏四爷给的医书背诵起来。
实在是太枯燥了,背着背着,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夕阳西下,余晖透过茅草的缝隙投射进来,照在我的脸上,也照在压在我头上的医书上……
我猛的坐起来,睡眼惺忪,只见洞里已经漆黑一片,而洞口处透着微微的月光,夜已经深了。
身子有些酸软,我努力的挣扎着想站起来,一个立足不稳,重重的摔倒在地,头碰在一块石头上,昏死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好像有人推了我一把,睁开眼睛,只见一个白胡子老头站在我的面前。确切的说,他不像是一个人,更像是一个影子。
我想说话,可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
老人将一只手放在我的额头上,轻轻的压着。
头不疼了,感觉整个人都舒泰了,问:“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他慈祥的望着我,没说话。
我慢慢的坐起来,看他从怀里掏出一本书,翻开第一页,指着其中的一副图……我还没看清楚上面标注的字,就听洞外有人大喊:“小宝……小宝……”是爹的声音。
老人的身子抖动了一下,迅速合上书,朝我挥来,没等我反应过来,重重的拍在我的额头上,竟生生将书拍进我的头颅里……我猛的睁开眼睛,四处黑茫茫一片,什么都没有。
头不疼了,可有种肿胀的感觉,像吃太多了。
体力也恢复了,我迅速从山洞里出来,转出山坳,这才大声应着爹的呼唤。
没过多久,爹冲到了我的面前,一巴掌打过来,然后揪着我的耳朵往家走。
我一边求饶,一边让他放手。
爹非但没放手,又踢了我几脚,说:“你这个混小子,还学会逃了是不是?你是咋么把四爷气成那样的?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一想起我的手再四爷胸前揉捏的情景,别说爹要打死我,我自己都想死。
回到家,爹余气未消,说:“你给我跪下!”
我扑通跪在娘的灵位前,等待着惩罚。
爹冲桌子上拿起竹条,指着我,说:“这么长时间了,我山不让你上,石头不让你摸,为的什么?不就是让你在家好好背药方吗?今天四爷说了,你就能背下三四个,看我不打死你。”
听他这么说,我反而放心了。
要是四爷要是把我摸他的事告诉爹,那可真死了。
不过这事也没得解释,谁让我一背药方就想着摸美女,根本就没心思背的。
“啪”的一声,脊梁身上挨了一记,我痛的咧咧嘴,感觉大脑一阵清明,脱口而出:“党参15克,焦术12克,干姜6克,附片6克……专治腹泻拉肚;佛手10克,香橼皮10克,刺蒺藜10克,木贼草10克……专治经行异常;败酱草20克,鱼腥草10克,土茯苓10克,大黄10克,丹参20克,泽兰10克……专治男性秘症……(此处略去十万八千字)”
我自己都惊呆了,竟然一口气将四爷给我的书背出来了。
惊愕之余,我略带得意的望着爹。
没想到爹手里的竹条再一次毫不客气的落下来,而且比第一次更狠:“四爷说你没背过了就没背过来,你随便编出些方子来糊弄我啊?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你可真是我亲爹啊!
我从地上爬起来,说:“明天你带我去四爷面前背,要是我瞎编的,打死我我也认。”
四爷最后浑身都抖了,半天说了句:“这孩子开窍了,奇才也!”
我却有点走神,总是在想着那个白胡子老头的影子。他跟神仙一样,浑身山下发着淡淡的白光,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样子。
接下来的日子,四爷交代让我每天都要到医务室,协助他工作。
我却并没有看到他装虫子的小罐,应该是放到别处了。
大概过了半年,四爷就不怎么到医务室来了,放手让我一个人为村里人看病。他的行为越发古怪起来,没人知道他在干什么,当然也没人敢问。
这半年,我去过那个山洞很多次,也在里面睡过,可那个白胡子老人再也没出现过。他拍进我脑子里的书也没什么下文……
不过,这些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所期待的艳福随着魏四爷的退居二线逐渐出现了。
一天,给一个村民开了药,正交代他如何煎服,听外面一个人喊:“魏大夫在吗?”
我的心不由的一动,听声音是潘静。
这个小嫂子半年没来了,看样子这是憋不住了的节奏啊!
我应了一声,她进门看有人,红着脸站在旁边等着。
村民离开之后,我看了她一眼,问:“嫂子,怎么了?”
她的脸更红,讷讷的说:“这几天身子软,没劲儿,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来让你看看!”
要是之前不知道她跟四爷在里面的事倒也罢了,既然我早知道,此时看她的样子,怎么都觉得她在说:“我受不了了,想让你帮帮我!”
有点走神了,我轻甩了一下头,说:“坐!”
她低头抿着嘴,小声说:“我浑身难受,可能要检查的地方多,四爷以前都……都要把窗帘拉上。”
我心里快笑出声来,说:“这个你不用担心。你看,我来这里之后,把里面一间收拾了一下,作为检查室,关上门外面什么都看不见的。”
她依然低着头,却带着几分赞许,说:“你还怪有心的!”
那是当然,要是还在外面检查,万一再出现个跟我一样的人,没事就趴窗边偷看,窥得了我的秘密自然就不好了。我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看她不但不排斥进屋检查,而是表现的很从容,我就更高兴了,说:“那跟我进来。”
潘静一边往里走,一边问:“听说你特厉害,一晚上就背了全本的医书。”
我明白她的意思,暗笑着,说:“这算不了什么。这半年,四爷的医术我已经都学会了,包括接骨推拿,还有针灸按摩。”
“不可能!”潘静一脸的不相信。
要不是发生在我身上,说实在话,我也不会相信。可这的确是真的,不是我自己吹,不单单是会,而且绝对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很多已经超过了魏四爷。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带她到屋里,在门把手上挂了个牌子:检查,有事大喊!
潘静坐到床上,红着脸说:“你还怪细心的。”
哼,一会儿让你试试我的技术还怪高超的呢!我心里想着,脸上没有表现出来,问:“你到底怎么个不舒服?”
她叹了口气,说:“就是浑身没劲儿,也说不上到底怎么不舒服!以前……以前魏四爷给推拿几下就好点,你不是说你已经都学会了嘛!”
小娘皮,真是说谎不带打草稿的,那明明是按摩……靠,明明是给你手Y好吧!
我轻轻的嗯了声,说:“躺下!”
她局促的看着我,我没理她,去洗了手,坐到床边,再一次示意她躺下,给她把脉。
感觉她好像长出了一口气,慢慢的躺下。
我将手搭在她的手腕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副场景,直透她的内心深处。
这一点我早就发现了,开始很奇怪,后来觉得可能跟那个白胡子老头有关。惴惴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发现对我并无害处,也就放心了。
这一次,我的感觉十分的强烈,脑海里甚至映出潘静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脱衣的场景。她肢体摇曳,一边轻抚着自己的肌肤,一边咬着嘴唇朝我眨眼睛,绝对一副轻浮放浪的模样。
我抖了一下,回过神来,感觉某处早已经起了变化,不敢站起来,故作平静的说:“没啥大事,我给你开几副药,吃了就没事了。”
潘静却不起来,说:“不能吧?那我为什么总是浑身没劲儿。不是你学艺不精,给我瞧不出病因来吧?”
靠,就是瞧得太清楚,才不好意思说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遂说:“要是你想早点好起来,倒也好办。我之前跟四爷学过推拿,可以的话就给你推一下,好得自然快些。”
她生怕我反悔一般,立时躺下,说:“该怎么治你说了算,我当然想快点好,还要下地干活呢!”
面对如此一女,我也只能暗自摇头了。
“四爷之前告诉我,患者不避医,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吧。既然让我给你治病,就要听我的话,否则后果自负。”
“知道!快来吧!我既然能让你治病,自然会好好配合你。放心吧,我会听话的!”说完,她索性把眼睛闭上。
看来还真是急了,我想不上手都不行了。
即便如此,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想再试试她。没有马上上手,我取了根檀香点燃,插在上面镶着狻猊的香炉上,看着袅袅的青烟升起,屏气凝神,再一次来到床边。
潘静奇怪的望着我,问:“点香干什么?”
我笑了笑,说:“这里的味儿有点大,用熏香熏一下好一些。起来趴着,把屁股抬高!”
她立时一脸惊异的望着我。
为了试探她,自然不去解释,只是静静的望着她。
她的心里肯定是经过了一番挣扎,最终按我说的做了。其实,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让她在一个医生面前脱衣服根本就算不了什么,但她能做出这样的动作,说明彻底的放开了身心。
我坐到床上,低着她的丰硕看着。
她还是有些受不了,小声说:“有什么好看的。”
我故作深沉,说:“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这最重要的就是望。我要是不好好看,又怎么知道其中的妙处……咳,其中的问题。”
很快问题还真的就出现了。
她的裤子淡出了湿痕。
看来她对这事早已经上瘾了,能憋这半年已经很难得了。
我微微的叹了口气,说:“嫂子,躺下吧!”
潘静躺下来,眼神跟刚才不一样了,小声说:“小宝,别笑嫂子!”看来她已经知道我发现她的秘密了。
我摇摇头,说:“不会的!其实……其实也好治,我给你开的是下火的药,你喝了药会好些的。”
她的眼角噙出眼泪,说:“以前四爷也给我开过药,身体调理好了,可有了心病,心病怎么治?”
“这倒是个问题!”我搓搓手,觉得她已经决定跟我坦诚相对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间想起了春桃。
潘静看我出神,说:“算了,你还是帮我推拿一下,好不好再说。”
我的心跳的很快,毕竟是第一次,而且摆明了这个女人如狼似虎。
檀香袅袅,让人心旷神怡。
我最终还是选择了下手。看她胸脯起伏不定,听着呼吸也粗重起来,探身过去,轻轻的为她压着肩头。
她小声的叫着,说:“真舒服!”
我没办法淡定了,试着探身到她胸前。
她不但没有阻止,反而轻轻的抬了下身子,迎了上来。一阵刺激从我的手心传至全身,最后拥入丹田,如同浩浩黄河水,奔腾如海……我的思维再一次出现了奇异的景象,起初看到的是白胡子老头拍入我脑海里的那本书第一页的内容,顺着那副图的标注穴道涌出一条线,流淌进潘静的身体。慢慢的,我清楚的看到她身上的穴道,身体里的脉络,血行,看到了她的五脏六腑,看到了她的一切,最后竟然在她的身体里发现了我的指头……等我清醒过来,赫然发现潘静一丝不挂的躺在我身边,双腿分开,底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她紧闭双眼,想来是昏死过去了。
我连忙探了一下她的鼻息,确定没有危险才放心。
突然间觉得好累,整个人都虚脱了,倒在她身边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过来,觉得浑身舒泰,出奇的精神,再看潘静还在睡着。
香炉里的檀香恰好熄灭。
原来时间并不长,只一炷香的工夫。
看着潘静如雪的肌肤,玲珑有致的身子,又有些冲动,凑过去轻轻的吻了她一下。
她睁开眼睛,脸色通红,轻推了我一下,说:“别这样!你……你真是个怪物!”
我疑惑的望着她,问:“怎么了?”
她眉目含羞,说:“说不上!不过,刚才……刚才我看着你的眼睛,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就想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听,还感觉……感觉你干什么我都会很高兴的。”
我望着她,问:“现在还有这样的感觉吗?”
她看着我的眼睛,过了一会儿才摇摇头,说:“没有那种感觉了。不过……不过要是你想做什么,我也不会反对的。”
我低头吻着她,轻轻抚摸着她,感觉要爆炸了。既然她同意,那我还客气什么呢?趁着自己还清醒,做点有益身心的事未尝不可。
潘静跟我吻了一会儿,开始脱我的衣服。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砸门声,春杏大喊:“小宝,小宝,春桃她……快救救春桃!”
我以最快的速度从床上跳下来,一边小声交代潘静穿衣服,一边收拾现场,然后窜了出去带上门,问:“怎么了?”
春杏脸色煞白,浑身发颤,抓着我的肩膀,指甲几乎要扣到我的肉里了,说:“快救救春桃……她……她……”
“她怎么了?”我心里着急,用力将她的手拿开。
春杏一口气没上来,倒在地上抽搐起来,口吐白沫。
我的脑海灵光一闪,从桌上取了一根银针刺在她的穴道上,对潘静说:“先照顾她一下,我去找春桃!”
我跑出去找春桃,突然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可到底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一时又想不起来。
远远听到春桃的嚎叫,十分的凄厉。
我循声冲了过去,之间她趴在地上,摆出一个奇怪的姿势,仰天长啸,像一匹发狂的母狼。
几个村民手里拿着木棍对着她,防止她突然袭击。
地上稀稀拉拉的有些许血迹,再看春桃的嘴角也挂着血,想来是已经伤人了。
我冲过去,问:“她怎么了?魏四爷呢?”
村长魏有德说:“找人去叫魏四爷了,到现在都没来。小宝,你快看看这是怎么了?春桃突然就这样了,咬伤了三个人,这……这……春杏呢?”
我这样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端倪,要想了解其中的问题,必须接触到春桃才行。
可看她的样子,肯定是不会轻易的让我得逞。
这个时候,我看兰花跟一个人跑过来。
我连忙迎过去,问:“四爷呢?”
兰花的脸色很差,小声说:“看来这个老混蛋还是下手了。小宝,也许……也许下一个就是我。我好怕!”
我心里灵光一闪,说:“我有办法了!”抓着她的手腕,想探知一下她的情况。
神奇的一幕又出现了。
先是老人那本书的第一页,然后一缕青丝开始延伸,牵引着我进入到兰花的手腕。
我突然感觉到兰花有些害怕,似乎在隐隐的抗拒着我这丝神奇的力量。
“小宝,快……”春杏一把将我揪了过去,大喊着:“你快救救春桃!”
我看银针还在她的身上,顺手拔下来,冲进人群。
春桃早已经不认识我了,看我接近,朝我扑了过来。就在她的牙齿快要接触到我的血肉时,我将银针刺进她的黑甜穴。
她跃起的身子摔落到地上。
春杏冲过来,我连忙挡住她,说:“别碰她!”
我抓过春桃的手腕,屏气凝神,希望能找出问题的关键。
这个时候,兰花凑过来,轻轻的碰了我一下,关切的说:“小心点!”
虽然不知道她的关心是出于真心,还是怕我出事了她就无法解毒了,我还是朝她笑了笑,说:“没事!你们都离得远一点。”
过了一会儿,我额头上渗出汗来,心里更是沮丧不已。
不知道为什么,那神奇的力量竟然无法用在春桃身上,自然也不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良久,我怕她突然醒过来再发狂,只好对魏有德说:“村长,先把春桃……先把她关起来吧!我去找四爷。”
兰花跟在我的身后,转了个弯,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她面色慌张的说:“你别去找他。这事肯定是他做的,你去找他也没用。小宝,我怕他……怕他会把我们全村的人都弄成这样,到时候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疑惑的问:“这样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我也说不上,也许这就是他的野心!小宝,晚上你去山洞等我,我……我想趁没有发狂成为你的女人。”说到最后,声若蚊蚋,可在我听来,却是如雷震耳。
我双手扶住她的肩膀,轻轻的捏了一下,坚定的说:“我不会让你们受到任何伤害的。要是你不想回去,就等着我,我去找他。”
兰花哭着摇头,说:“我要跟你一起。就是死……”
我心下感动,说:“别傻!不会有事的。”
她轻轻的点头。
到了魏四爷的家,发现他不在。
我望着兰花。她也摇摇头。
真没想到事情突然间变的如此复杂。我对她说:“你在家等,我出去找找。”
顺着村口的路,我一直找了下去,快到隐藏着山洞的那个山坳里的时候,远远的看到一个人正在山坳里徘徊,正是魏四爷。
他的步履有些蹒跚,跌跌撞撞的,手里拿着什么东西,不时的看着,然后抬头环顾四周。
终于,他似有发现,来到山洞的入口处,轻轻的拨开茅草。
等他进了山洞,我掩身跟了过去,只听里面有人说:“你找到了也没用,这里面什么都没有!”
我浑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听声音,这个人竟然是……是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人。
魏四爷的声音悲凉而苍老,说:“我也没想怎么样,在有生之年,能找到这里,无憾了!”
不,不对,肯定是哪里出问题了。
我的头又开始有些痛,思维也模糊起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发现我,趁着勉强还能控制自己的行动,我迅速的冲出山坳,颓废的倒在山梁上。
一定是出问题了。我艰难的翻身趴着,凝望着下面的山坳。
过了很久,魏四爷从山洞里出来,步履不再像刚才那么艰难,看起来轻松了很多。
可是,另一个人始终没有出来。
等我恢复了气力,下山回村。
到村长家,我看到魏四爷正在给春桃扎针。
他看了我一眼,微微的叹了口气。
我凑过去,问:“四爷,春桃这是怎么了?”虽然明知道是这个老家伙搞的鬼,可我还是要问。
不问,会让他疑心的。
他摇摇头,说:“小宝,回去吧!”
我惊愕的望着他,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四爷收了银针,长长吐了口气,背起药箱往外走。
我跟在他身后,他失神的扭头对我说:“走,越远越好!”
“四……”
他拦住我,一声不吭的走了。
我莫名其妙的望着他的背影,茫然不知所措。
回到家里,爹正在刻石头,看我进来,说:“小宝,四爷今天说让我帮他打块石碑。哎,以前你拜他为师的时候说过要给他免费打一块,来,不管怎么样,你也动动手,算是尽心了。”
我结果锤头和凿子,小心翼翼的凿了几下,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抽烟的爹,问:“四爷什么时候来的?”
爹浑身颤了一下,继而平静的说:“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了吧!”
他在说谎!
“小宝,在家么?”问话的是村里的流氓人物黄永利。
以前爹跟他有点不对付,两家都不走动,一直到我跟了魏四爷,他和她媳妇张彩云见了我才勉强的说句话。
爹的脸冷冷的。
我放下手里的活计,问:“有事?”
黄永利叹了口气,说:“小宝,你嫂子上梁子上砍树,不小心摔了一觉,可能是伤了骨头,你快帮她去看看。”
我望着爹,看他没说话,便点点头,说:“走!她在哪儿?”
黄永利指着后山说:“在梁子上。开始我想背她回来的,可不让碰,一碰就痛的要命。”
我进屋拿了药箱,跟着他过去。
到了地方,我差点笑出声来。只见张彩云正撅在那里,p股高高的翘着,双手放在头下面枕着,像是在等待着做那事一般。
为了避免黄永利看出问题,我故作惊讶的问:“这是怎么伤的?哥,你当时在干什么?”
黄永利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对自己的媳妇也不怎么上心,流里流气的说:“小宝,你可别多想。就她这样的,犯不着跑山上来折腾。”
我瞪了他一眼,说:“是你多想了!”
来到张彩云身边,看她丰腴的圆臀以为夸张的翘着而将裤子撑的紧绷着,勒出了一道亮丽的痕迹。
这两口子平时爱欺负人,在村里的名声不好。
我想趁机可以整治一下张彩云。打开药箱,我皱了皱眉头,说:“哥,坏事,我的银针忘记拿了,应该放在家里桌子的抽屉里,麻烦你跑一趟,我先给嫂子把脉。”
黄永利不疑有他,爽快的答应,转身下山。
等他走远,我对张彩云说:“嫂子,肯定是骨头错位了,所以一碰痛的要命。治倒是很好治,不过……”
张彩云这样趴着不怎么痛,问:“怎么了?”
“这要动骨头的,而且这地方有点……我是故意把大哥支走的,这就给你治,回去了你也别说。”
张彩云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说:“兄弟,你就别顾忌啥了,你看看,嫂子这……这不说痛,羞也羞死了。你尽管治,只要给嫂子弄好了,我肯定什么都不说。不是说病者不避医嘛。”
我郑重的点点头,说:“那好!”
取了酒精棉搓手消毒,然后又搓了一会儿,慢慢的放在她的腰上。
因为她一直处于撅着的姿势,衣服上下拉起,露着雪白的腰。我轻轻的抚摸着,查找着错位的关节。
这一次,我很清醒。不过她伤的的确不是个地方,不得不一直往下。
在我的手快要到她尾椎时,她羞红了脸,说:“可别再往下了。”
看着她的表情,我叹了口气,说:“嫂子,虽然是伤在这里,可我不往下的话,怎么也用不上力道,就不能把错位的骨头扶正。”
“那……那要怎么办?”
我的手并没有离开她的身体,说:“这个一下就好,不过……到这个时候,你也就别计较了。听我的。”
她没犹豫,点点头。
我环抱着她的腰,一手放在她的腿间,说:“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突然间,我食指大动,放在腿间的手轻轻的蹭了蹭。
“你个熊孩子,干什么呢?”她竟然感觉到了。
我连忙说:“我得找个合适的位置啊!你就别那么多意见了,这好在是我,要是魏四爷,说不得摸半天才能找到。”
张彩云竟然同意了我的说法:“这个倒是真的,他老眼昏花的,肯定折腾死人。啊……老娘捶死你!”她跳起来,举拳要打,不过瞬间惊醒过来,高兴的说:“哎呦,你这手法可真是……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出师了,以后咱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可有福气了。”
没想到这个女人刚好就口无遮拦,真应该再多摸她一会儿。
远远看着黄永利正爬山往这边走,我对张彩云说:“嫂子,刚才我可跟大哥说要用银针的,你就这么好了,他怀疑怎么办?虽然以前我们两家不怎么走动,可我也知道他下手可没个轻重。”
张彩云也害怕,慢慢的趴到我身边,说:“那你给我扎几针,装装样子呗。”
我笑了笑,说:“原来嫂子是个聪明人啊!”
“那还用你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个坏小子是怎么想的,想做什么就做,用不着拐弯抹角的。”
“我就想好好给你治病!”
“谁信啊!刚才抱着我的时候……哼,别说刚才,现在看看你那里,还不是在不老实。”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确很不老实,连忙往后撅了一下,摆正维持藏好。
黄永利过来把银针递给我,说:“辛苦你了,兄弟!”
我装模作样的给张彩云扎上了针,说:“嫂子,你忍着点!”一手拉着她的胳膊,一手推在她的腰上轻轻的揉着,过了一会儿惊叫:“有狼!”
他们两个同时扭头,我猛的一推张彩云,她“啊”的叫了一声,从地上爬起来骂道:“魏宝,你混蛋,你……哎呦,不痛了,好了!”
她演得很像。
我从药箱里拿出一瓶活血化瘀的药水,递给黄永利,说:“嫂子这是伤了骨头,这段时间别让她干活,这个每天擦几次,要把药水揉进去。”
黄永利没接,问:“多少钱?”
“给十五吧!”
“药就算了吧!回去让她养着就行了。”
“黄永利,你是个男人不是?你他妈天天出去赌就有钱了,给老娘治病的钱都不舍得给是不是?”
黄永利没说话,到她身边就是一个大嘴巴,骂说:“还反了你了!”气呼呼的走了。
张彩云抱着脸大哭,直到他走远了才破口大骂。
等她哭够了,凑到我身边,说:“小宝兄弟,嫂子身上也没钱。你看这样行不行?刚才你在嫂子身上可没少使劲儿,嫂子也是个苦命的人,自然不怪你。要是你真心怕嫂子留下毛病,以后你去给嫂子擦,这钱就别要了。刚才的事,嫂子可是一个字都没提,否则的话,就他的脾气,肯定跟你急。”
我瞪了她一眼,心想:真是一丘之貉!
“行!”我心里有气,却并不表现出来,说:“你过来,我帮你把针取出来。”
她怕我再提钱的事,乖乖的过来趴在我身边。
既然不想给钱,那就在别的方面付出一些吧。我的手再一次放在她的腰间,却并没有马上给她取出银针,而是穿过她的裤带摸了下去。
她轻轻的抖动了一下,问:“干什么?”
我正色说:“刚才又推了你一下,看看骨头有没有再松动。这可是大事。”
她撇着嘴说:“你就是故意的!”
我当然是故意的,而且现在要更加故意。手指开始在期间滑动,为了避免她阻止,自然要扯开些话题:“嫂子,他怎么说打你就打,一点都不顾念夫妻感情啊?”
“顾念什么啊……啊!你轻点!他就是个混蛋!你也是,不过还算是个知道疼人的混蛋,轻点!”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感觉她整个人都要酥了,这才抽出手来,把银针取出来。
张彩云的脸红彤彤的,瘫软在地上,说:“真没想到,竟然让你个家伙……”
我笑了笑,说:“我会经常帮你上药的。”
“我等你!”
“行,你先回吧!”
“那在这里干什么?不会是要自己解决吧?那不如……”
我连忙拦住她,说:“别胡说。正好到山上了,我去采几味药。”
她抖了抖身上,胸前跳动了几下,让人眼热。她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笑了笑,说:“没想到你还真是个老实孩子。行了,我走了,记得过来给我上药。”
等她下山,我背着药箱去了那个山坳,先贴近听了听,这才钻了进去。
这里面肯定有秘密,巨大的秘密,否则魏四爷不会花近乎一生的时间找这个山洞,而他……而他也不会瞒我那么多事。
莫名的心疼,到底是什么事让那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他背地里竟隐藏着那么多蝇营狗苟?
突然,我看到了一样东西,吓得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因为始终被茅草遮挡,山洞里的光线很弱,若是从前,我根本就发现不了墙壁上刻着一个人像。
自从有了那晚的奇遇,我的目力比以往好了很多,而且越来越好。虽然墙壁上的画特别模糊,有些地方还为泥土遮盖,可我还是看到了。
吓到我的不是这个人像,而是他的手。
他的手修长纤细,捧着一个盘子。盘子里竟然有一只虫子,正是魏四爷养的那种。
一万个为什么从眼前飘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取出一块布,擦拭着墙壁。
慢慢的,那个人像全部显露出来,竟然是个女人。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跟我梦境中的那个华服丽人十分的相像。我的头又开始痛,钻心的痛,最后倒在地上抽搐翻滚,如同那虫子钻进了我的颅腔,正在啃噬我的大脑一般。
白胡子老头印在我脑海里的书又出现了,先是第一页,青丝延伸,若翻书一般让我看到了第二页,第三页,第四页……
不过,我很不舒服,感觉有种力量在阻止青丝的延伸。
慢慢的,我的身体通红,完全进入到无我之境!
书越到最后翻的越慢,最后那股青丝戛然而止,书也只看了多半。
我醒过来,全身软绵绵的,瘫软在地上。
过了很久,我挣扎着爬到洞口,想离开这里。可惜,身子完全不听使唤,头一歪,昏死过去。
“你们不要再斗下去了,求你们了!”梦境中,一个孩子在大声的哭泣着,她的面前倒着一男一女,他们浑身是血,看不清样子。
孩子的哭喊似乎并没有任何作用,两个人依然争斗不止。
孩子彻底的失望了,慢慢的转身。
“啊!”我从梦境中惊醒,浑身上下已经被汗湿透了。
那个孩子转的很慢,很慢,可最后我却清楚的看到,他就是我。
可是,他的眼神充满了悲戚,充满了恶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山洞实在是太邪门了!
回头看着石壁,看着那个女人,看着她手里的盘子,看着盘子上的虫子,我竟然没有恐惧,只有无尽的疑问。
魏四爷死了!
魏四爷竟然就这么死了!
兰花不是说他在策划什么阴谋吗?
春桃的病又该怎么办?虽然现在她不像开始发作的时候那么凶残,可毕竟是病了,被魏有德锁在屋子里。
兰花的毒怎么解?说起来,我对这个女人产生了些许的怀疑,可该怎么做,却是一头雾水。
一大堆的问题充斥着我的思绪,我觉得脑袋都要炸了。
葬了魏四爷,我去找兰花,问她的毒怎么办?
兰花深情沮丧,说:“不知道!”
我说:“我帮你看看吧,也许能想出办法来!”
她却摇摇头,说:“不管怎么样,四爷刚走,还是有些不方便。等过几天吧。”
我没有坚持。
过了几天,又出事了。
那天,我到黄永利家去看张彩云。自打她受伤,这是我第三次过来给她看病,前两次黄永利都在家,我只是给她扎了针,药油让黄永利给擦的。
这一次,我进屋看张彩云躺在炕上,问:“永利哥呢?”
“死了!”张彩云没好气的诅咒着。
我当然不会相信她的气话,不过还是接着她的话,说:“那我走了,回去给他打块石碑!”
她气呼呼的瞪着我,抿着嘴笑着说:“那不急,等先给我扎了针再说。”说完,她翻身趴下,说:“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学的这么好,否则这四爷一走,村里人生病了就还真没个着落了。就我们家那个死鬼对我的态度,没你我可能就瘫了。”
看着她眼神里面隐藏的东西,我心里暗笑,说:“不能!再说了,我这不都学下了四爷的本事了啊!”
她扭头望着我,说:“是啊!其实村里人都奇怪,你怎么就这么厉害。”
“也许我本来就有这个天赋。”说到这里,我不由得浑身一凛,又想起那个孩子阴毒的眼神。
“你怎么了?”张彩云疑惑的看着我。
“没事!”我用银针给她开了穴,问:“你自己能擦药吗?”
她依然用气呼呼的眼神看我,说:“你故意的是不是?他死了,不会找你麻烦的。今天就让你给我擦,否则我还不让你走了呢!这样的美事可不是谁都能享受的。”
对这个女人,我也是无奈了,调笑着说:“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裤子给扒了啊?”
“不怕!只要你不怕他回来看到。”
“你不是说他死了吗?”
“你信啊?”
我将药油倒在她的身上,轻轻的为她按摩着。在家养了这么多天,她的肌肤都比以前滑嫩的很多,摸着十分的舒服。她轻轻的叫着,不知道是因为舒服,还是因为舒爽。
摸了几下,我有些冲动,手慢慢的往下滑。
她扭过头,问:“干嘛又往下摸?”
我说:“摸一下看恢复的怎么样了?”
她不再说话,微微的将腿分开,靠在我的身上。
我已经有了些许的变化,微微的挨着她。她轻轻的笑着,说:“你呀!”
开始,我还算规矩的察看着她的伤处,听她这么说,自然也就不客气了,往侧面滑过去,轻轻揉捏着她最有肉的地方。她耸了一下,小声说:“其实这几天连带着浑身痛,正好你帮我检查一下。”算是默许了我的侵犯。
我朝窗外看了眼,问:“他不会回来吧?”
“放心吧!再说了,你这是帮我检查身体,他就是回来能怎么样?”话虽如此,她也有些不安的抬头看着外面。
看她紧张,我笑着问:“要不要我去把门关了?”
她犹豫了一下,说:“别反锁,能听到动静就行。”
我去把门掩上,重新回来,看她竟然把裤子脱了。
她脸上虽然挂着绯红,却没有一丝的羞怯,大大方方的说:“裤子勒着难受。他不会那么快回来,你好好帮我揉揉。”
看着她雪白的一片一片,我也不客气了,上下其手,后来抱着一起啃着。最先挨不住的是她,扭动着身子想扒我的裤子。外面突然传来一阵砸门声,听潘静的男人魏常大喊:“小宝医生,你在吗?”
我连忙从张彩云身上跳起来,等她穿上裤子,过去开门,问:“怎么了?”
魏常神色慌张,说:“你快去看看,你嫂子突然浑身抽搐,口吐白沫,不知道怎么了!”
我进屋背起药箱跟着他跑到家里。
潘静还在炕上抽搐着,两个邻居一上一下的按着她。
我抓着潘静的手腕,探查着她的病因。
之前曾经在她身上通透的探查过,这一次非但没有阻碍,反而更加顺畅。青丝延伸,慢慢行走在她的血脉之中,很快找到了问题的所在。
潘静右脚小指上有一排细小的牙印,牙印蔓延出一缕黑丝连到肚脐上,从肚脐发散开,牵连着她的五脏六腑,导致昏迷。
我取出银针,连刺了她十三个穴道,企图切断黑丝对她身体脉络的牵制,可第十三针刚刚刺进去,黑丝陡然扩散,迅速蔓延,就连皮肤都变成了黑色。
这不是病,是毒!
我开始恨魏四爷,自己走了还祸害人。
魏常吓坏了,颤巍巍的问:“小宝医生,这是咋了?这是咋了?”
我也急出汗来的,要不是还能探知她有生命气息,也许现在就会掏出这个村子,永远都不回来了。
我搜肠刮肚的思索解毒的办法,可魏四爷给的药方里根本就没有。
难道魏四爷还擅长用毒?
要是果真如此,那他是不是会留下什么毒方毒经之类的东西?我心里想着,看一股凶猛的黑雾冲向潘静丹田的时候,迅速的掏出几根银针,封堵了黑雾的路径,这才对魏常说:“你好好看着她,千万别动她,我想办法。她是被毒虫咬了。”
魏常点点头。
我药箱也没拿,跑去医务室,上下翻了个遍,毛都没找一根,又匆匆的去找兰花。
兰花看我进门,将本来撩起来的衣服放下,问:“小宝,你怎么来了?”
我皱着眉头,说:“潘静中毒了,我怀疑跟魏四爷有关,先来问问你,以前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她摇摇头,说:“没有啊!”
我开始怀疑她了。
别说是她,就是我最亲的人都在撒谎,让我又怎么可能对她这样一个女人深信不疑。
“对了,你的毒怎么样了?我帮你看看。”
本以为她会拒绝的,可没想到她大方的掀起衣服,说:“他死了,没人帮我解毒,这段时间好像严重多了。也许过不了多久我就会死。”
她胸前一片乌黑,过去的针眼不见了,可看起来更加阴森恐怖。
我问:“怎么不跟我说,也许我有办法。”
她低头垂泪,说:“说了有什么用,除非……”
“除非什么?”
“没什么!算了,这都是命。其实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也许是自作孽,他就这样死了,否则的话,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遭殃。我死就死了吧,总比这样活受罪好得多。”
我连忙说:“我不会让你死的。”
突然间,远处传出一声犀利的怪叫:“魏四爷……魏四爷……”
兰花的脸顿时煞白,而不知就里的我冲出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看墓地的魏梗子跌跌撞撞的跑过来,速度跟他的年龄完全不符,就在他快要扑到我面前时,一头栽倒,颓废了说了句:“魏四爷不见了!”
我是亡魂皆冒,半天才缓过神来,壮着胆子向墓地跑去。
要是放在过去,我可能还会犹豫,可自从见过了白胡子老头之后,感觉我的胆子无形中大了很多。
魏四爷的墓像是炸开的一般,棺椁的盖子横躺在几米远处,里面空空如也!
这到底是怎么了?我很快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朝山坳跑去。
就在我快到洞口的时候,突然听到背后一阵风声,还没来得及多想,一头栽倒在地。
等我醒过来,发现躺在自家的炕上,爹正一脸关切的望着我。
我的后脑勺还痛着,起来摸了摸,起了个大包:“爹,我……”
“哎,我都跟你说了,别干这一行,现在村里人说四爷是你害死的,还挖了他的坟!孩子,跟石头打交道,至少石头不会害你。”
“潘静她们怎么样了?还有春桃?”
“你这孩子,还有心思关心她们啊?村长放下话了,要是你以后安心在家里雕石头,就不追究,要是你还想着给人治病,就把你赶出村子。孩子,你听爹的话,爹不会害你的。”
我抬了一下手,勉强有些力道,说:“爹,我想喝水!”
爹下去给我倒水,我却在想着一个问题:我堕入了一个阴谋之中,至于是什么,无从知晓。
可是我实在不明白,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出现在我们这样一个小山村里。
到底是谁是背后的主谋?兰花?魏四爷?村长?爹?
我不想想下去,也不敢想下去。
爹倒了水给我。我喝了一口,问:“爹,那我们村没医生怎么办?”
爹无奈的摇摇头,问:“你还是不甘心?兰花说了,她跟了魏四爷这么多年,也学了不少,以后就她给村民看病。”
“什么?”我惊叫出声,牵动了伤处,痛的龇牙。
“孩子,什么都别说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我颓废的躺在炕上,彻底的茫然了。
第二天,虽然心情郁郁,可我还是早早的起床,到院子里雕石头。
爹听了声音起来,说:“孩子,这就对了!”
我自顾埋头,不经意的问了句:“四爷的尸体找到没有?”
“没有!我去给你做饭!”
说也奇怪,兰花竟然把潘静的病治好了,就连春桃也不在发狂。
村里人对我总是冷眼相加,有人过来找爹做活,竟然当着我的面说不要我碰过的石头,怕沾了晦气。
只有一个人一如既往的对我。
这个人就是张彩云。
一天晚上,她趁着爹不在,跑到我家,小声跟我说了几句话,匆匆的离开。
她已经完全恢复了,走路也麻利了很多。
吃了晚饭,我先是坐在石头边抹眼泪,等爹看到了,就说想出去走走。
爹叹了口气,说:“去吧,别走远了!”
翻过了一道山梁,我朝那个山坳望了一眼,竟看到潘静在山洞口坐着。
这个夜,月如沟,光线很弱。
相信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到山坳里的情景,可我此时的目力非凡,看得十分清楚。她的姿势十分的奇特,确切的说,应该是诡异。
我连忙凝视在她的身上扫视着,却并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妥。
即便如此,我还是隐隐觉得不安,十分的不安。
过了一会儿,听张彩云轻轻喊了一声。她确定是我,便凑了过来,问:“怎么在这里?”
我说:“没什么,随便看看!”
她白了我一眼:“这黑乎乎的能看到啥?”
我没多说话,只是说了句:“走吧!”牵着她的手一直往前走。
找了个隐秘的地方坐下来,既隐藏了行踪,又可以观察到潘静。
张彩云坐到我的身边,说:“小宝,这几天那里又隐隐的痛,你再帮我看看吧!”
我叹了口气,说:“村长不让我再给村里人看病,你怎么不去找兰花。她不是挺厉害的吗?潘静和春桃的病她都能治好。”
“哎,真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虽然我不能肯定,可总觉得兰花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
“说不上!就觉得她怪怪的。我怀疑魏四爷都是她害的。先别说这些了,小宝,你给嫂子治一治,黄永利出去鬼混了,晚上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
我有些走神了,直到她杵了我一下,这才回过神来,幽幽的说:“嫂子,我现在情绪很低落,很容易做出过激的举动。”
张彩云竟然毫不吃惊,说:“其实这一次让你来,主要是安慰你。我知道村里人都冤枉你,那是他们瞎眼了。我知道你对村里人好,对我也好,今天你就是……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依着你。”
这话说的有些直白了。
说实在话,这段时间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实在是太复杂了,我不敢再相信任何人。
凝神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可疑的迹象,而潘静依然保持原有的姿势坐着。
面对着种种疑团,种种委屈,种种苦闷,我的确需要一个渠道发泄一下。
她看我在盯着她看,虽然月光朦胧,可还是不由自主的翘起丰臀,让曲线更加的玲珑有致。
我干脆利落的直接按着她的胸上,小声问:“嫂子,我这样欺负你,你不生气啊?”
张彩云这个时候却撇着嘴说:“不气?哼,气死我了!我气的想掐死你!我是来让你给我治病的,谁让你胡乱摸的。”她说的很貌似很气愤,语气里却透着温柔的娇嗔。不管的怎么样,她的腰还是被我紧紧的搂着,并没有挣脱开。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腰,心中激动而充满渴望,体内更是有一种东西在不停的扣动着我的心,刺激着我进一步的行动。
隐隐的,感觉脑海里出现了一副画面,似乎在引导着我如何进行下去。
我们忘情的亲吻着,她那高耸的胸紧紧的贴在我的身上……
脑海里的画面越来越清晰,是两个人相拥在一起,身子微微的蠕动着。
我充满了渴望,手已经伸进她的衣服,而她也解开了我的腰带。
就在我们要进入忘我状态的时候,我无意间往山坳里瞟了一眼,看到兰花出现了。
眼前的的事情虽如箭在弦上,可查明兰花的目的更为重要。
我取了一根银针,趁张彩云不注意,刺进她的穴道里。她浑身一软,昏睡过去。
山坳里的兰花和潘静相继进到山洞里。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我没敢马上冲下去,而是小心翼翼的感知着周围的情况,确定没有任何危险,这才掩到洞口。
用指头挑开几根茅草,露出一道缝隙,往里看去,顿时血脉贲张,差点想冲进去。
里面一片春光潋滟。
兰花和潘静竟然一丝不挂的拥在一起……
我已经确信这个一个阴谋,兰花的阴谋,包括让我接近魏四爷。
这么看来,她一直在撒谎。
我的头又开始有些迷糊,依稀感觉身体里涌出一股力量,慢慢的接近她们。
很快,那力量触及到了兰花的身体。
脑海了出现了很多场景,看不太清楚,可有一件事很确定,就是我又看到了那本书,不,不是白胡子老头的那本……因为现在看的这本书,第一页不是人,而是……而是魏四爷豢养的那个虫子。
兰花似乎有所察觉,蓦然停止了和潘静的动作,朝洞口走来。
我迅速的掩身而去。
回到张彩云的身边,我回头再看,兰花和潘静已经穿好衣服往回走。
这一次,隐约可以听到她们说笑,跟正常人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心中郁郁,再看张彩云,虽然隐隐还是有些冲动,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来了。
将银针取出,过了一会儿,张彩云幽幽醒来,问:“小宝,我怎么了?”
我叹了口气,说:“你刚才太激动了,竟昏过去了。看来我们现在还做不了什么,就先回吧。”
张彩云虽然有些不情愿,却也没有办法,只好跟我回去。
回到家里,我觉得身子有些虚,躺到炕上呼呼大睡,期间不知道做了多少梦,一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来。我醒过来之后,发现父亲已经不在家里,而春杏却坐在我的身边,她一脸神秘的说:“你个坏蛋,昨天和张彩云干什么去了,到现在还起不来?”
我心下一惊,故作平静的说:“没做什么!”心想他妈的这个村实在呆不下去了,自己做什么好像都有人监视这一般。
春杏也不多问,说:“我也没事!只是春桃这个小妮子想让大叔给她雕一个小狮子镇邪,还非要陪着他上山找石头。这个妮子的病虽然好了,可……哎,你有德哥也变了……”
“他怎么了?”
“我也说不清楚,只是觉得这一年,我们村子变了很多。小宝,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坐起来,不经意间发现了一件事,顿时傻眼了……
昨天晚上睡觉我没有穿衣服,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裤头脱了的。这不是问题,问题是春杏竟然一直坦然的坐在炕边上,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的,到底看了多久了。
我的天哪!
更混的是,因为是早晨,那个家伙正高傲的抬头望天。
等等,似乎……似乎比以前大了不少!
我去,我在想什么?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连忙扯过一床薄被盖在自己的身上,问:“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春杏笑着点了我一下,说:“吆,还知道害羞啊?又不是没看过!”她这样说,更让我羞到脸热,也没有心思去细想她说这话的意思。
对她我可是不敢有任何不尊的想法,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尽量快点冷静下来。
好在春杏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妥,紧锁着眉头。
我围了一下被子,遮了身子,问:“嫂子,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春杏长长的吐了口气,说:“发现你个坏小子跟张彩云在一起鬼混。”
“没有!”我的心跳的厉害,嘴上怎么也不能承认。
“别不承认。昨天晚上我看你进山了,之后她也去了,你敢说你们没……没……气死我了。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不知道啊?”
“真的没有!她是想让我给她治病的,可村长不让,我就没敢治,为此她还生气了呢!”
春杏应该没有跟着进山,很多都是猜测,听我这么说,幽幽的说:“就是这些事让我奇怪。以前怎么也没看出兰花还能给人治病啊!这一出手可不得了,潘静的毒那么厉害,她说治就治好了,还有小桃,哎……可是,我觉得小桃根本就没好。小宝,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摇摇头,说:“这个我也不知道。尤其是春桃,她的病我一点端倪都看不出来。对了,魏四爷的事村里人怎么说?”
“诈尸呗!能怎么说?这样的事早年间也发生多,虽然吓人,可也不能不过日子了。”
“嫂子,要是我再给村里人看病,村长真得会赶我走?”
“这个你千万不要试。我早就替你试探过,他话说的很死!小宝,反正你爹也有手艺,你好好跟他学,以后也饿不着,之前的事就别做了。”
我点点头,说:“我知道!你放心吧!”
她从炕上下来,说:“我走了!哼,臭小子,以后睡觉多少穿点,要是今天早晨来的是张彩云,不给你咬下来才怪。”
看着她娇羞的模样,我脱口说了句:“那样的话,我倒是想她来。”
春杏白了我一眼,说:“那我去把她给你叫来!”
本想说你也可以咬,可硬是不敢开口。
白天跟爹在家刻石头,晚上趁他睡了,我会悄悄出门,隐身在山坳上的隐蔽处,监视着里面发生的一切。
偶尔,兰花会和潘静,或者春桃到这里来,想必是在山洞里玩激情燃烧。
原本想过去看看的,可莫名的感觉到一阵不安,只好作罢。
春去夏来,天渐渐热了起来。
我的心也跟着烦躁不已。
又是一个早晨,春杏匆匆的跑来,一脸的忧郁,进屋看爹不在,小声对我说:“小宝,有件事不知道跟谁说,可嫂子心里憋的慌,想……想跟你说说。”
看着她不安的样子,我问:“怎么了?”
她抿着嘴犹豫了一会儿,这才鼓起勇气,说:“我没别的意思,你也别多想,更不能胡来。我心里难受,想找个人说说。要是你多想,我就走。”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的望着她,没说话。
她还在犹豫,最后长长地吐了口气,说:“以前……以前你有德哥挺厉害的,每天都……都……可现在根本就不了,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奇怪。他这段时间的身体好像也比以前差多了,看着就没啥精神。”
“嫂子,你……你说的什么意思?”我不是一点不懂,可也不全懂,怕自己猜错了。
“哎,这让我怎么说?你……你难道猜不到吗?”
“你是说房事?”
“是的!他以前每天都要,可现在我……我想了他都不要。开始……你别笑我,开始我还以为他在外面有人了,就跟着他,可什么也没发现。我现在怀疑他……他跟……”
我的头嗡的一声,不想也不愿意听她说出那句话,连忙打断她,说:“不会的!”
“我有时候也骂自己,怪自己多想,可是你不觉得春桃现在也有点怪吗?我倒不觉得她是有心的,就怕是……怕是哪里出了问题。”
“肯定不会的!你别多想。村长也许是因为工作太多……”
没等我说完,她苦涩的摇头,说:“要是那样的话,我就不会这么苦了。哎……”
我很想安慰她,可又不知该说什么。
自从我和兰花第一次去那个山洞,好像一切都变了,这个原本宁静的小山村变得异常诡异起来。
不止是这些,就连爹他……想到这里,我真是欲哭无泪了。
快中午的时候,爹兴冲冲的从外面回来,激动的直搓手,说:“小宝,这下好了,爹接了个大活,够我们爷俩忙活一阵,以后家里也就能宽裕些了。”
我满腹的忧郁,根本就高兴不起来。
第二天,一个老板模样的人带着一个打扮的妖里妖气的女人到家里来。
爹恭敬的将他们让到屋里,让我去泡茶。
我泡了茶给他们端进去,自顾到院子里去。
没过多久,那个女人也从里面出来。
我客气的对着她笑了笑。
她径直来到我的身边,双手抱胸,站在我的旁边,问:“就你跟你爹雕石头啊?”
我觉得她有些妖,可又比村里的女人好看。关键是她穿的少,上下都露着肉,隐隐约约的,让人冲动。
“我们可是给你们一个大活,不知道你们能赶出工来不?你一直跟你爹做这个啊?”
“我学过一点医术,现在不做了。”
“呀!真的啊!给人看病多好啊,你怎么……怎么不干了?”
我觉得她太大惊小怪的,抬头望了她一眼,恰巧她弯腰摸着一块石头。从她的领口,我清楚的看到里面的一切。她穿着内衣,可有些宽松,垂的很低,故而没遮住里面的内容。
她很快意识到了,轻笑着捂着胸口,说:“臭小子,不老实!”
我本来是无意的,自然不想过多的解释。
女人好像也没真怪我,环顾着四周,突然小声跟我说:“整天跟这些石头打交道有什么好的。当医生多好啊,就你们这样的村子,当医生就跟当神仙一样。”
她说的没错,可我不是不想当,而是不敢。看着她疑惑的眼神,我叹了声,说:“我们村里有医生,村长不让我当。”
女人释然,说:“原来是这样啊!我跟你说,从这里往东大概五十多里有个村,医生年纪大过世了,现在村里正为这事犯愁呢,我看你倒不如过去看看,一来不需要跟这些凉冰冰的石头打交道,二来也可以帮助他们。”
“你怎么知道的?”
“我们跟他们村上多少的也有些业务往来,所以才知道的。姐姐是看着你长的帅,又柔柔弱弱的,不适合做这样的事。”
“可要是我走了,爹赶不出工期怎么办?”
“不是还有我嘛!你别看他是老板,只要我说一句,他不会不同意的。”
我犹豫着,过了很久才下定决心,说:“去倒是可以,可你别跟我爹说。要是他知道了,肯定不让我去。”
女人咯咯笑着,说:“我干嘛要跟他说啊?不过,你要是不跟他说,怎么走啊?你不怕他担心你?”
我不怕,也不在乎。他一直在欺骗我,自从在山洞外听到他和魏四爷的谈话,我对他已经失望了。
我甚至怀疑那天打昏我的就是他。
“你真的不会告诉他?我怕等我走了,你一看他着急,就什么都跟他说了。”我试探着这个女人。
女人放开胸前的手,说:“你说的也是。”她的脸上露出一丝神秘,又说:“不过,要是你不想我说,那我就不说。你怎么谢我啊?”
我忍不住偷眼瞟着她的胸,问:“什么意思?”
女人笑着,说:“这样吧,要是你真得可以留到那里,我还真有件事麻烦你。只要你帮我办成了,我保证就是死也不会告诉别人你的下落。你真的不在乎你爹会担心你?”
“我有我的苦衷。我很喜欢医生这个职业,可是我爹他只知道让我跟这些石头打交道。我不是不在乎,只是想着能闯出一番事业。哎,我爹什么都好,就是没野心。”
女人瞪大了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说:“听你的意思野心还不小哦!”
“那倒没有,只是不想就这么过一辈子而已。”
“对了,我叫黄蕾,你呢?”
“魏宝!”
女人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说:“那拿着这个去找李家沟的村长,就是我刚说的那个村,他肯定会收你的。只是,那边山深了些,条件不如你们这里,你可要做好吃苦的准备!”
我点点头,就此决定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
未来将会怎么样?没人知道。而我,只不过是从一个阴谋走向另一个阴谋而已。
因为,在那个不远的地方,有一个人正在等着我……
李家沟的村长李大眼接过我递过去的名片,满脸惊喜,握着我的手用力的晃了几下,激动地说:“魏医生,可把你给盼来了。”
我皱皱眉头,问:“你知道我要来?”
他脸上掠过一丝尴尬,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说:“黄秘书跟我提起过,我这一直盼着。走,先住下。”
他带我到了一个三间房子的地方,说:“条件比较差,你可别不高兴。”
我跟着看了看,一间是住的地方,一间厨房,一间卫生室。说起来,条件已经相当不错了。
李大眼等我把东西放好,拉着我出门,说:“魏医生,别看这边住的人不多,可山上山下还有很多人家,有个头疼脑热的都需要你费心。走,先去我家吃饭。”
走在路上,村里很多人都站在路边看,有些人还客气的跟我打招呼。
这给我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吃饭的时候,我问李大眼他跟黄蕾的关系。
李大眼说:“她算是我远房的一个亲戚,来过几次,上次来跟我说帮村里找了个医生。这可高兴的我啊……”
他表现的很高兴,可我看他媳妇的脸并不是很好看。
不过,我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思介意这样的事情。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事在村里转了转,了解这里的基本情况。
大概过了半个月,黄蕾来了。
她到卫生室的时候,我正在给一个村民看病。她就靠在门框上看着,眼神中流露着一丝柔情。
等看病的村民走了,我去洗了手,问:“你怎么来了?”
她大方的笑着,说:“我怎么不能来?你可别忘了,之前答应为我做一件事情的。”
我疑惑的望着她,问:“什么事?”
她耸耸肩,说:“现在还不到时候,等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来麻烦你。你在这里还习惯不?”
“挺好的!”其实在这里还真说不上好,况且我心里还有无数的困惑。
这些困惑让我寝室难安。
黄蕾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安慰着说:“也许是因为刚离开家的原因吧!过段时间就好了。”
“我爹他怎么样?”
“急呗!开始急的要命,不过我跟他说了,你去城市里闯荡去了,到也安心了。”
我微微的叹了口气,想着等在这里扎下根,一定要想办法解开那个山洞的秘密。
“晚上去李大眼家吃饭,我准备在这里住几天,跟你挤行不行?”
“什么?”
“瞪那么大眼干什么?难不成你打算让我跟别人睡去?”
“可是……”
“没啥可是的!你来也不少天了,对这里多少也有所了解了吧!这里民风淳朴,没人会嚼舌根子的。走!”
李大眼看到黄蕾,眼都直了,半天才说:“快进屋!孩他娘,做饭去。”
李大眼的媳妇不知道念叨了句什么,到厨房做饭。
吃了饭,李大眼并没有过多的挽留,我跟黄蕾回我住的地方。
黄蕾到房间里看了一眼,问:“你晚上睡哪儿?”
我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以为是问我之前在什么地方睡,说:“就在炕上啊!”
黄蕾很大方的说:“行啊!这样你不介意,我就没事。”
我望着她,问:“什么意思?”
她笑靥如花,说:“我问你晚上在什么地方睡,你说在炕上,那就行了。怎么,你还打算我睡地上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
“行了吧!不就睡个觉啊,没啥了不起的。可能你一直在山里,对于外面的世界不是很了解,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出去看看。”说着话,她趴到炕上躺下,调皮的望着我。
我暗自摇头,问:“你不怕我晚上忍不住把你给……”
“随便你!晚上睡觉沉,也许被你给那个了都不知道!”
我吐了吐舌头,真没想到她如此的开放。
简单的洗过之后,我躺到上去,尽量的贴着炕边,和她保持着一段距离。
不是我不想,只是在没有弄清楚她的目的前,有些不敢而已。
过了一会儿,她用胳膊碰了我一下,小声说:“我有些害怕!”
“怎么办?”
“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就不能往里一点,挨着你我就不怕了。”
我无奈的往里挪了挪。她又说:“睡不着,你给我讲讲你的事吧。”
“我从小就生活在那个小山村里,没什么好讲的。”
“那你给我讲个故事听。”
“我不会讲!”
“真是的。要不我给你讲。”
“好!”
“我都是看电视看的,可能说的天马行空的,你就将就着听吧。”
“好!反正也睡不着。”
“你们男孩子应该都喜欢听武侠故事吧。我记得以前看过一个电视剧,好像还不错,给你讲了听听吧。”
故事很跌宕,不过我感兴趣的不是情节,而是她提到了一个词——双修。这让我想起了兰花和潘静在山洞里的那一幕。
可黄蕾说的是男女双修,跟她们那个诡异的动作不太一样。
等她讲完了,我问:“你说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双修这样的事吗?”
她摇摇头,说:“应该不会吧!不过谁知道,也许古代才有。”
我打了个哈欠,说:“睡吧!”
她恶狠狠的在我身上捏了一下,说:“木头!”
我不是木头,只是不想碰她。因为我隐隐感觉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笼罩在我的周围,怀疑跟她有关系。她的举动实在是太可疑了。
黄蕾在这里住了三天,到最后一个晚上,她将身上的衣服全脱了,躺到炕上,轻轻的说:“难道你不想试试双修的妙处吗?也许……也许那样会给你带来无尽的快乐。”
我想,而是很想,不过不是跟她。
夜里,我又开始做梦。梦到了那个白胡子老头,可这一次跟以前不同,他看起来十分的憔悴,更加的老迈;还梦到了那个华服丽人和那个女孩,她们没有太多的变化,可盘子里的虫子似乎长大了很多……
我从恶梦中醒来,惊讶的发现黄蕾不在炕上。
我坐起来,看她正蹑手蹑脚的开门往外走,连忙起身,小心的跟了过去。
黄蕾走得很快,不时回头看有没有人跟上来。
我一阵掩身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以至于必须保持比较远的距离。所幸我现在的目力非凡,不至于跟丢。
出了村子,她突然加快了脚步,速度非常人所能及。
我心里忐忑,却又庆幸没有和她发生什么。跟这样一个女人发生什么,应该不会是什么好事。
勉强的跟在她的后面,跟着她进山,看她隐身在一个巨石的后面。
我不知道巨石后面是什么,不敢贸然的跟过去,只好趴在不远处,竖起耳朵听着。
只听黄蕾说道:“他不想做那样的事情?”
没有别人的声音,她紧接着继续说:“我怕他怀疑,所以……等下一次吧!”
“这样会害死他的!”还是她的声音。
我听得一头雾水,却也惊的浑身起鸡皮疙瘩。怪不得我来这里之后,隐隐觉得有很多不太合理的地方,原来这一切都是有人暗中安排的。
这个人是谁呢?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兰花,恐怕只有她才会这么做。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行,我回去了!他要是醒了发现我不在,不好交代!”
趁她还没出来,我匆匆厉害。
回到家里,我迅速躺到炕上装睡。没过多久,黄蕾回来,先是轻轻的叫了我一声,然后脱了衣服躺我旁边,一手搭在我的身上。
这个时候,她再也不是温柔的大姐姐,而是一个恶魔。
与此同时,我也明白了一个道理,既然命运如此安排,逃避是没有用的,对我而言,唯一的出路就是掌握主动,破解这个迷局。
怪事连连,我也只能见怪不怪了。
第二天,黄蕾走了。我关了门去村长家,客气几句之后,问他之前村里有没有来过可疑的人。
他不假思索的说:“没有!村子就这么大,没有什么事能逃得过我的眼睛。”
他明显在撒谎。
虽然这里住的人不是很多,可他也曾经说过,还有很多人住在山上,他不可能什么都知道。
他在隐瞒着什么,可他为什么要对我有所隐瞒呢?
看着他怀疑的眼神,我突然感觉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了,笑着说:“其实也没什么,主要是这几天我到山上采药的时候,看有些草药被人采了,这才过来问问。”
他顿时释然,说:“村里也有些略懂医术的,自己采点药备着,小病还可以,大多还是要麻烦你的。”
回到住得地方,我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走,以至于一个人进来喊了我两次才听到。
我抬头看来的是前屋的四婶,起身问:“四婶,怎么了?”
四婶神色慌张,说:“魏大夫,我们家英子肚子痛,痛的在炕上打滚,你快去看看。”
我背起药箱跟她过去,之间英子抱着肚子抽搐着,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看样子很严重,连忙过去抓着她的手腕,为她检查。
这一检查不要紧,吓得我亡魂皆冒,不由得扭头看着身后,隐约感觉被恶灵附体了一般。
英子这不是病,而是……
英子中毒了,这毒跟潘静的毒是一样的。只不过,她不是被咬,而是被带着毒素的尖物刺伤造成的。
所幸她中毒不深,我连忙取了银针为她封住毒行之路,对四婶说:“先别让英子活动,我给她弄点药吃了就没事了。”
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可内心却是五味杂陈。
这件事再一次验证了我开始的想法。
我的确是逃不脱了。
那么,我跟梦境中那个如我长相一般的恶毒男孩有什么关系呢?
太多的问题等待着我去破解。
我去山上采了多种草药回来,马不停蹄的熬制。
这些药根本就解不了英子的毒,只能起到疏通的作用。
我没有办法解毒,所以只能想办法将毒逼出来。这些药可以帮助我下针。
药煎好了,我去四婶家里,说马上就可以给英子治病。
四婶对我千恩万谢。我心中微微叹息,对她说:“四婶,我去跟英子说几句话。”
英子的肚疼被暂时压制,可她的脸色依然十分的苍白。
面对着这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我无法跟对待张彩云那样,所以要先征求她的意见。
“英子,要治你的病有点麻烦,所以事先要先跟你说清楚。”
“小宝哥,你说吧!”
村里人大多叫我魏大夫,和我年纪相仿的开始也这样叫,不过我说那样感觉像个老头,就让他们叫我小宝。比我大的几个叫不出口,还是叫我魏大夫,比我小的就喊哥。
我叹了口气,说:“你这病太……太怪,要彻底的根治,需要泡在药里,所以……”
英子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淡红,低头小声说:“别让我娘知道!”
“啊?你……你误会了,我……”
“我没误会!小宝哥,我知道治病的方法有很多种,既然你提出来了,我就相信你,只是我娘……我怕她多想。”
“我开始还想让四婶陪着你。”
“那样的话,病就治不成了。”
我皱了皱眉头,问:“你知道自己得的是什么病吗?”
“不知道!不过我相信你。”
听她这么说,别说我之前就没什么想法,就是有,也不好意思做什么了。
出门跟四婶说要带英子到我那里去治病,她犹豫了一下,直到英子出来说让她安心在家等,她才勉强答应。
我把药水倒进木桶,对英子说:“我先出去,你脱了衣服进去泡着,过十分钟我进来给你治病。”
英子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轻轻的点点头。
我出去把外面的门关了,回睡觉的那间等待着。
没过多久,英子喊了我一声。
我赶忙过来,在门口问她怎么了。
英子说:“小宝哥,还针着呢,我弯不下腰。”
我这才想起之前用银针封住她的那几个穴道会让她行动不便。
英子继续说:“你进来吧,没事的!”
我的心跳加速,一咬牙,推门进去。
英子的上半身已经光着了,白花花的一片,胸前捧着两个蟠桃,娇艳欲滴,散发着弄弄的青春气息。
我努力的吞了口唾沫,别过头,说:“我……我是医生!”口不择言,说明我是真的不淡定了。
英子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妥,说:“我知道。你能不能不要多想,好好给我治病。”
我到她身边,想给她把银针取下,可又怕毒气上涌。
就在我犹豫的空档,英子说:“小宝哥,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把裤子给我脱了。”
我摸索着给她脱裤子,因为不好意思看,所以摸得就多了,尤其是在脱她裤头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她……
英子叹了口气,说:“这要是换了别人,我死也不会同意的。可我知道,你来村里之后,有寡妇趴过你的墙,你都给撵回去了。小宝哥,你是个好人。”
没想到她连这个都知道,看来以后做事要更小心了。想想也是,她家就在我住的地方前面,透过后窗户,她绝对可以看到很多很多……
我差点脱口问她是不是也知道黄蕾在我这里睡觉的事,可听她刚才所言,应该是不知道。
将她抱进木桶,说:“你先泡一会儿,等血脉扩张了,我再来……”
英子拉着我的手,说:“小宝哥,我怕,你别走!”
看着她雪白如玉的肌肤,我鼻血都快流出来了,憋了半天,说:“要不我给你推拿活血,这样会事半功倍的。”
她低下头,微微的点了几下。
我的手开始在她的肌肤上划过。
年轻的女子,肌肤就是有弹性,用肤如凝脂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我有些走神了,虽然手也压在了她的胸前,可跟之前的几次完全不同。
那几次是完全失去了意识,这一次却是控制不了意识。
我的手轻轻的抚摸着。
英子开始在压抑着,很快忍不住叫起来。
我顿时清醒过来,连忙将手拿开,说:“差不多了!”
银针过穴的同时,我引导着意识里发出的青丝,配合着药力驱离着她体内的毒素。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将毒素慢慢的逼入她的手少阴心经,再往下到她小指的少冲穴。
刺破她的小指,将毒素逼出来,滴进我事先准备好的一个小瓶了。
做完这一切,我们两个人都快虚脱了,而我更是早已经大汗淋漓,湿透衣背。
过了一会儿,英子含羞说:“小宝哥,这样不舒服,能不能抱着去你房里躺一会儿?”
我取清水为她重新一番,等她穿了衣服到我房间里去。
她躺在炕上,眉眼如丝的望着我,眼神中透着春情。
我也有些迷失了,扑到她的身上,疯狂的吻着她。
英子竟好不避讳的将上衣扯开,拉着我的手放在胸前,小声说:“小宝哥,我……”
我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她跟黄蕾一样,激情如退潮一般,瞬间倾泻而下,不复存在。
慵懒的从她身上下来,叹了口气,说:“英子,你身子刚好,休息一下,否则的话很容易旧病复发的。”
英子走了之后,我躺在床上思索了很久……
如我所料,英子很快又出现在我面前。
在我给她治病的第三天晚上,英子过来找我,说肚子又有些痛。
她化了妆,衣服虽然还是土气的碎花红,却故意将上面的两个纽扣打开,露出雪白的脖子不说,甚至可以隐隐看到胸前的沟。
心中逐渐有些底数的我很冷静,问:“英子,还像上一次那样痛吗?”
英子摇摇头,说:“说不上,反正就是痛。”
我伸出手搭着她的脉,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妥,心里又明白了几分,说:“没啥事!可能是心里作用。”
既然这样,那我就跟你们玩下去,这是我最终的决定。
“英子,我给你揉揉吧!”我拉着她的手,温柔的说。
英子没有拒绝,含羞点头。
我拉着她到我睡觉的房间,问:“四婶不会从后窗户看吧?”
她摇头。
进门之后,我说:“你躺下,我帮为你揉揉。”
英子却说:“小宝哥,你再抱抱我好吗?”
果真如此,我心里想着,过来抱着她。
英子小声说:“我喜欢你抱着我,可是……可是你不能再脱我的裤子!”
这更像是暗示。
我点点头,抱着她,慢慢的摸向她的胸。
英子慢慢的把头靠到我的怀里,任我抚弄着。
要是我没相通一些事情的话,可能会认为是这个小丫头尝到了甜头,这才跑来找我的。
可是现在——
在我的抚摸之下,她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喃喃的问:“小宝哥,你喜欢我不?”
我轻轻的吻过她的唇,说:“喜欢!”
“那你猜我喜欢你不?”
“不知道!”
英子轻轻的打了我一下,现在她已经酥软了,根本就用不上力道。她娇喘微微的说:“要是不喜欢你会让你这样做啊?小宝哥,我喜欢你!从你来我们村的那一刻起,我就喜欢上你了。要不……要不我也不会让你那样给我治病。”
我的手已经穿过了她的衣服,伸到她的背后,把她里面的衣服掀了上去,这才摸到前面。
英子微微的叫着,抱得我更紧。
我的手开始往下滑,到英子肚子上时,英子贴着我的耳朵,小声说:“轻轻的揉!好舒服!”
我将她压在床上,手并没有局限在她的肚子上。
慢慢的脑海中又开始显现出了那本书,依然是从第一页流出一道青丝,牵引着我经过她的脉络和血行。
要是有外人的话,他一定会看到这样一幕景象:一个女人安静的躺在炕上,因激动而浑身颤抖,肌肤酡红,十分的娇艳;而我的手指不停的游走着她周身的穴道,动作古怪而诡异。
这个时候的我已经陷入到无我的境界,又如同整个人钻进了英子的经络之中……
突然间,我停了下来,包括延伸进着的青丝。
我发现了一个秘密,巨大的秘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我惊疑的思索着。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撞开了,我觉得自己的身体一屑,不由自主的倒了下去。
我猛然间回到了现实,只见四婶疯了一般撕扯着我的衣服,一边歇斯底里的大喊:“你这个天杀的,造孽啊!”
没等我解释,英子坐起来,冷冷的说:“你喊吧!让全村人都知道,看我还有脸活下去不?”
四婶的哭喊声戛然而止,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盯着自己的女儿。
英子把衣服穿好,说:“小宝哥是在帮我治病,你哭丧什么?走,回家!”
我也有些奇怪英子的态度,难道是刚才我发现的那个秘密导致了她脾气变坏?
刚才,我发现并没有为她完全将毒祛除干净,确切的说,是她的体内还隐藏着毒素,开始没被发现。
这到底是为什么?
头疼!
我躺在炕上,胡思乱想着。
傍晚时分,村长李大眼的老婆一手捂着胸口,呻吟着进门,有气无力的说:“魏大夫,魏大夫,你救救我!”
对于这个女人,我并没有太好的印象。
自从我来这个村里,要说还有一个人让我不痛快的话,那就非她莫属了。
不过,毕竟她是村长的女人,我就是再不痛快,也得给村长几分面子。“嫂子,你怎么了?”我淡淡的问着。
“李大眼那个混蛋打我,踢死我了,踢的我喘不上气来了。你快救救我。”
有了之前的经验教训,我不敢再让她到我住的房间检查,就让她坐在医务室的椅子上,为她把脉。
她的问题不大不小,主要是因为遭受重创而导致肺部内瘀不散,这才引起呼吸不畅,本想给她开点活血化瘀的药打发她离开,可突然想到了些事情,便皱着眉头说:“嫂子,村长下手实在是太狠了,恐怕把你打出了肺出血,问题很严重。”
女人吓的一屁股坐地上,拍着地大骂:“这个杀千刀的,这么多年了,我给他当牛当马,跟伺候大爷一样伺候他,没想到……没想到他为了一个……”
“你给我闭嘴!你信不信再所说一个字,我就撕了你的嘴。”李大勇突然闯了进来,阻止他媳妇再说下去。
女人见他来了,刚才的气焰一下子没有了,只是趴在地上干嚎着。
我站起来,说:“村长,你别生气,也别这么打嫂子了。”
李大眼喟叹一声,说:“魏大夫,这个事你就别管了,她是自己找打。”说完,过去抓着女人的头发往外拖。
我连忙拦住他,说:“村长,嫂子已经受伤了,可经不起这么折腾了。不管怎么样,让我先给她把伤治了。”
李大眼看了女人一眼,冷冷的说:“治病就在这里好好治,要是你再敢胡说一句,我就打死你。”
村长走了,女人可怜巴巴的望着我。
我微微的叹了口气,真想问她一句:“现在知道我好了吧?”
恰巧在这个时候,她用一种异样的眼神望着我,似乎在说:“还是你好!”
我浑身抖了个激灵。
既然大家都在作怪,那就怪不得我了。想想之前自己也是太老实了,黄蕾跟我睡了三个晚上,我竟然碰都没碰她一下,要是换到现在,老子非弄的她下不了炕不可。
我让村长媳妇红梅坐到椅子上,淡淡的说:“嫂子,你把衣服解开,我再给你仔细检查一下。”
她错愕的望着我,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
我保持着平静,又略带着不解的问:“怎么了?有病不治了?我可跟你说,要是不能及时把淤血化解,就是没生命危险,以后落下病根也够你受的。这样的伤,也许开始还真看不出厉害,可等你上了年纪,就会越来越明显,弄不到天天咳血……”
“别说了!你……只是……你别跟别人说。”
我心中暗笑,嘴上说:“放心吧!医生有保护病人隐私的义务。快点,要是过会儿有人过来看病,恐怕就更不方便了。”
红梅看着有些不情愿,可还是将衣服扣子解开,向两边拉了拉。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顿时让我看了个满眼。
生过孩子的她是无法跟英子这样的女孩想比的,却散发着另一种味道。看着她低垂嫩白的胸,我隐隐的觉得一阵冲动,凑过去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啧啧的叹了声,说:“你看看这些暗青,都是要命的伤啊!”说这话只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而已。
我的手已经兜起其中的一个轻轻的掂着,消除了她的戒心之后,这才反手轻揉,说:“这有有助于散瘀!”
虽然她的眼神透着羞涩,可并没有阻止我的动作。
我怕时间长了她会疑心,倒了点药油在手上,继续揉着。
很快,她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两条腿夹的紧紧的。
揉了一会儿,我去洗了手,一边开药,一边说:“嫂子,一次恐怕还不行,这几天要是没事你就过来,我帮你把淤血都揉开了才好的快。”
她低着头,说:“我自己回家揉就行!”
我耸耸肩,说:“这个随你,不过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可别怪我没提前告诉你。”
红梅显然被吓到了,顾不上矜持,说:“那好,以后我天天来!”
她出门的时候,我又叫住她,说:“嫂子,你回去跟村长说,晚上我去你家吃饭。别以为我是过去蹭饭,主要还是过去跟他说说别这么打你。”
红梅感激的冲我点点头,说:“嫂子给你做好吃的!”
我要去看看到底是什么让李大眼下手这么狠,而这个“什么”会不会跟我有关系。
红梅做的饭菜质量的确提高了很多,人也热情了不少。
我跟李大眼喝到酒酣耳热的时候,我开始了自己的说项:“村长,自己的女人一定要心疼,可不能再这么打嫂子了。说实在话,这亏得我在,给她扎了几针,散了瘀,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李大眼此时也是有些过了,张牙舞爪的说:“魏大夫,我的好兄弟,理儿哥都懂,可这个娘们儿太不懂事了。哥我是什么身份,哥是村长,是做大事的人,容不得一个女人在背后唠唠叨叨的。”
“我觉得嫂子是个懂事理的人。她说几句,肯定也是为你着想。”
“她……她懂个屁!算了,不说了,喝酒!”
再喝两杯,李大眼实在坚持不住,倒头睡了。
我从房间出去,凉风一吹,感觉一阵的清明。那道青丝隐现,我连忙牵引着它在周身行走,竟无意间牵动着体内的酒精,竟可以缓缓的引导上下。
这是个惊人的发现,自然也让我大喜过望。当下,我凝神牵引,很快形成一股细流,四处游走,最后在腋下形成了汇流,渗出体外。
感谢那个白胡子老爷爷,竟然给了我这么一项绝技。
从此,我再也不怕醉酒了。
清醒过来的我进屋看李大眼已经睡沉,便想先从红梅嘴里套出些话来,等她收拾完,用关切的语气问:“嫂子,受伤的地方还痛不?”
“痛的厉害呢!”
我略有深意的扭头望了李大眼一眼,回头说:“那还是要检查一下,可不能大意。”
红梅用同样的目光撇了李大眼一眼,轻轻的点点头,说:“走,到那边去!小宝,你喝了那么多,怎么看着跟没喝一样。”
“我酒量大呗!”说话的时候,明显感觉自己的声音在发颤。
这样的事,太让人激动了。
红梅嫂子带着我到另一个房间,孩子已经睡了。她向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我有些担心,凑过去小声问:“孩子会不会醒?”
她摇头,身子向我靠了靠,说:“不会的。再说醒了也没事,你是给我治病,又不做别的。”
我身上揽过她的腰,一手按在她的胸口上,说:“你说的也是,我这是给你按摩,谁看了也没事。”
柔软,丰盈,摸起来十分的舒服,而她这种顺从,给我精神上的刺激更盛。
我无法控制的将她压倒在炕上,扭头看了一眼睡着的孩子,再也忍不下去,疯狂的吻着她。
红梅的头发松散开了,铺散在炕上,让她看起来更有味道。她似乎还有些担心,小声说:“不要!你好好给嫂子看病行不?”可没有任何的反抗和挣扎,任由我在她身上任意胡来。
一股巨大的冲动冲击着我的神经。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来回抚摸着,埋头在她的胸前……
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虽然我曾经和潘静更加亲密过,可毕竟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自己做了什么根本就不知道。这一次,我没有迷失,更没有失去意识,享受着整个过程。
我没迷失,红梅却看着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她开始脱自己的裤子,嘴上小声喃喃着:“那个混蛋不把我当人看,我也不要脸了,好兄弟,你快来!”
她脱完自己的裤子,夸张的分开双腿,又开始解我的裤带。她的动作带着一丝的野蛮,或者说是怕一旦停下来就无法再说服自己。
这个女人的确是疯了,丝毫不顾及另一个房间的男人,更不顾及旁边睡着的孩子。
我也受不了了,几下把腰带解开,却不敢把裤子都脱了,只是退到腿弯处,朝她压了过去……
就在我们的身体快要结合到一起的时候,我的精神一滞,脑海里蓦然出现了那个少年的脸。他的眼神依然犀利而恶毒,吓得我浑身哆嗦,竟然不行了。
红梅已经箭在弦上,问:“你怎么了?”
我失落的摇摇头,说:“不知道!”
她撇着嘴,说:“那就好好给我治病,别瞎想!”话虽这么说,可她并没有再让我碰她,又说:“也不是很痛了,要不你回去吧!”
看着她嫌弃的眼神,我真想找个棉花垛一头撞死。
回到家里,我低头看着自己那平时没事都耀武扬威的家伙,狠狠的骂了它一顿。
本来还想着征服红梅,从她嘴里套点话的,现在倒好,反而落下了笑柄。
想想红梅刚才的样子,它竟然有得意起来……
睡觉的时候,我心里想着那个孩子,恨恨的说:“有本事你再来,到我梦里来,到我身边来,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
第二天,英子又过来找我。
我拉着她的手,问:“你娘她……”
英子嘴角带着隐隐的笑意,说:“没事!我想做什么她管不着,也管不了。”
“别这么说,她肯定也是为了你好。”
“哼!很多事情你不知道。”
“那你跟我说说。”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猜测,反正觉得她这段时间有些古怪。”
想起隐藏在她身体里的毒素,我还是有些紧张的,说:“英子,要不我再帮你检查一下,看看病好利索了没有?”
英子很大方的说:“好啊!走,到那边去。”
我连忙摇头,说:“就在这边吧,小心被你娘看到。”
“你就放心吧!昨天我回去说了她半天,她不会再偷看了。”
到了我睡觉的房间,英子很自然的躺下,微微的闭上眼睛。我也不浪费时间,抓着她的手腕,开始探寻她身体里的毒素。
昨天还隐藏在穴位里的毒素已经蔓延,离另一个穴道大概还有一指的距离。
我用银针封住她的穴道,说:“问题还是有点严重,你……你……”
“没事!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等我说明,她已经表明了态度。
这让我隐隐想到了什么,可答案是不是真的如我所想,暂时还不明朗。我只能继续进行下去。
神奇的一幕再一次出现,我又开始接收到了那股力量的引导,洞察着英子的一切。
她体内的毒很奇怪,宛如有生命一般,懂得躲避和隐藏。
也正是这躲避和隐藏,促使那股引导我的力量让我不断的冲击着白胡子老头植入我脑子里的书。
在那本书又翻动了十几页之后,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丹田中涌动着火热,急需一个渠道。
那个渠道,当然来自英子。
我趁着还有意识,对英子说:“英子,我……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你……要是你不想,就快点走。”
英子微微扬起头望着我,娇媚的说:“小宝哥,我早就当自己是你的人了,来吧!”
我猛的撕开了她的衣服,看着她,像恶狼一样扑了过去。
等我和她交缠在一起的时候,意识却在她的体内遭到了抵触。毒素变成了一条黑色的猛蛇,张着血盆大口咬向那股青丝。
青丝蜿蜒扭曲,痛苦不堪。
我的身子更是瑟瑟发抖,两股战战。
英子无法承受体内的恶战,浑身通红滚烫,已经瘫软的炕上,失去知觉。
青丝犹断,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快要从身体里被剥离出去。我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只要青丝断了,我的命也就没了。
黑蛇看起来更加凶残,不停的甩动着头颅,撕扯着青丝。
突然,我的意识恢复了一丝觉醒。
回光返照!
看来我真的要死了。
英子呢?她是不是也就这么死了?这么看来,她应该是兰花派来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杀我。
不过,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难道她想要……想要我脑子里的书?
蓦然,我浑身一震,感觉有人出现在我的背后,没等我反应过来,后背十二处穴道被刺,紧接着整个人都被包容了。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一团红雾涌动,迅速的从英子身下扩散只她的全身,自然也到达了黑蛇青丝交战的地方。
黑蛇见势不妙,放开青丝,急退而去。可惜红雾并没有就此停止,瞬间行过英子的奇经八脉,全身穴道,将毒素吞噬化解。
书在青丝的串联下翻到了最后一页,我像是什么都没看到,又像是学到了很多,脑子鼓鼓荡荡的。
书慢慢的合上,渐渐消失,时间不长,可我清楚的看到封面上印着三个篆体字,从形状上看,应该是“药王篇”。
药王篇?难道那个白胡子老头就是药王?
猛然间,我抖动了几下,恢复了意识,低头看英子在我身上正含羞望着我。
我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看她身下落红如梅。
“英子,我……”
英子连忙捂住耳朵,说:“你不要说,不要说,我不听,我不听。什么都没发生,我回家睡一觉就什么都忘了。”
怎么可能?
刚才基本上处于无我状态,虽然依稀的有些感觉,可绝对不是我想要的。
我向前抱着她,说:“英子,你别这样,听我说,小宝哥喜欢你,真得喜欢你。”
英子羞涩的将头靠在我的怀里,问:“真的吗?”
我用力的点头,说:“真的!好英子,刚才……刚才太快了,我都没好好感觉,我想……”
英子推了我一下,再一次瞪大眼睛望着我,满脸的愕然,良久才说:“你……你说什么……什么太快了?你看看太阳,快两个小时了!”
“啊?我这都是干了些什么?”我仔细的看着英子,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将她放平,问:“英子,痛吗?”
英子轻轻的点点头,却表现出一脸的幸福,说:“小宝哥,你真好!”
我躺到她的身边,思索着这匪夷所思的事情。
为什么药王要把药王篇传授给我?不,这好像并不是关键,关键是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奇诡的事情?
要是这事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
药王、那对殊死搏斗的男女、那个跟我一模一样的孩子……魏四爷、兰花、爹……他们是谁?他们有着什么样的关系?为什么最终选择的人是我?
为什么那个孩子阻止我跟红梅,却不管我和英子?
那个在危机关头为我银针刺穴、将我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的人是谁?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心乱如麻。
最后,脑海中仿佛只剩下了一个问题:我是谁?
也许只有破解了这个谜团,其他的疑问才可以迎刃而解。
英子已经不能再做了,就是能做,暂时我不会再碰她。
我现在的目标是红梅,为了让那个孩子再一次出现。只有他出现,我才有机会找线索破解我的身世之谜。
红梅一脸不屑的望着我,说:“我的伤都好了,不需要治了。”从她的眼神中,我看到的是无限的鄙夷;而从她目光的落点来看,我明白她的意思。
我本来还想坚持一下的,黄蕾从外面进来,兴冲冲的问:“你怎么在这里?刚去你那里看锁了门,还以为你上山了呢!”
红梅拉长了脸,说:“我还有事要出去,你们走吧!”
黄蕾大方的挽着我的胳膊往外走,我轻轻的摆了一下,希望她能放手,她却说:“行了啊,我又不是村里的这些女人,明明想得要命,还非要装出一副矜持的样子。这一次,我要在这里多住几天。”
她来的突然,又说要住下,而且要多住,这不能不让我怀疑这其中的问题。我看似不经意的问:“你来有什么事吗?”
“这都要怪陈大洪那个混蛋,对了,就是我老板。他喝醉了,回家跟老婆吵架,说什么早就看不上她这个黄脸婆了。谁知道她老婆误会了,硬说是我在中间搞鬼,还说老板秘书根本就清楚不了。你说气人不?”
我不相信她的话,不过也不揭穿,说:“那也犯不着跑这山沟里来躲着吧?”
黄蕾叹了口气,说:“你不知道!她老婆在我们那里很有势力,扬言只要见到我就修理我。她说……说……”
“说什么?”
“她说要找十个男人轮流……轮流修理我。你说,我能不怕吗?开始我想回老家的,可又怕她查出来去家里找我,只好到这里来躲一下了。”
“那也不是个办法啊!你还能在这里躲一辈子?”
“陈大洪说了,会想办法甩了她,到时候就和我结婚。”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可是并不认为陈大洪会那样做。虽然只有一面之缘,可我觉得那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值得信赖的人。
我和黄蕾说话间回到我住的地方,让她先去我睡觉的房间。
她笑了笑,说:“行,我给你做饭!”
我坐在医务室里,反复推敲着她刚才的一些话,希望从中找出破绽。
就在这个时候,来了一个奇怪的病人……
我尚在沉思之中,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的闯了进来,进门扑倒在地上,抱着我的腿大喊:“魏大夫,快救救我,我要死了。”
我认识这个女人,是村里的一个寡妇,叫湘莲。来这里的第三天我就注意到她了,原因很简单,她长的很漂亮。不仅仅是漂亮,尤其让人心动的是她有一双勾人的眼睛。
现在从上而下看过去,穿过衣领,发现她的胸也大的出奇。要命的是她抱着我的腿,忘乎所以的磨蹭着,真是要命。
突然,她的动作戛然而止,抬头愕然的盯着我,过了很久才缓过神来,连忙放开我,脸变的通红。
我下意识的往后撅着,企图掩饰自己的丑态,可那玩意儿实在是太不容易藏起来了,尤其是骄傲的抬起头的时候。
“你……你哪里不舒服?”
“我胸口痛,还闷,你帮我看看!”
我坐到椅子上,说:“你坐下!”把过脉,并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妥,我疑惑的望着她,问:“姐,你是心病吧?”
“啊?”她吓得浑身发抖,面无血色的望着我,眼神充满了恐惧,说:“你……你都知道了?”
我听着她这没头没脑的话先是一愣,继而想到了什么,不动声色的看着她,看的她直发毛。
她忍不住了,扑通跪倒在地,哭着说:“魏大夫,魏医生,好弟弟,你让姐干什么都行,别……别吓唬我!”
这一下,我就更糊涂了,却不得不讳莫高深的说:“姐,起来吧!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湘莲跪在地上硬是不起来,说:“我还是害怕,你答应姐,你真的要答应姐。”
“起来说话!”
“好弟弟,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真的!”
我的心在此时不由得一动,想起跟英子的那次,有人曾经给我银针过穴,难道是……我暗自狂喜,却沉下脸,说:“你先起来,否则的话,我什么都不答应你。”
湘莲抬头哀求的望着我,说:“好弟弟,姐知道你一个人在这里也不容易,姐是过来人,最知道其中的苦。只要你愿意,姐什么都可以为你做,你就是让姐给你当牛做马,就是当狗也行。”
我是彻底的被搞晕了,不过正好借着她的话套出事情来,便不再管她是不是还跪着,一脸要试试她的表情,说:“那行,你把知道的事情说出来,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哼,要是你有一句谎话,或者故意隐瞒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突然将露出一丝惊疑,一丝后悔。
我心叫不好,赶紧说:“你也可以不说。不说的话现在就走,不过……像这样的村子,像你这样的,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应该不会有人怀疑什么吧?”
“我说,我说,”她果真被我震住了,颓废的坐到地上,“我……魏大夫,其实……其实我不是个好女人。也许我本来就是个轻浮的女人,也许……也许你实在是太让人心动了。自从你来到我们村,我……其实也不光是我,村里的哪个女人对你不动心,我只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她们那些人,有的胆小,有的害羞,有的有男人,所以都不敢。可是我不怕,我什么都不怕。我喜欢你,所以想……我每天都会偷偷的看着你,希望你能……可是,我发现你跟别的男人不一样,好像不太喜欢欺负女人。刚那个女的跟你一起睡了三天,你竟然都不碰她。”
“你……你这样实在是太不道德了!继续说。”我咬牙切齿的说,心里去暗自心惊,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出这个女人的眼睛,而我却毫无所知。
她的身子又开始抖动起来,颤颤的说:“可是我看到你和英子……你和英子的时候,身后有个……有个……”
我后背发凉,差点扭头去看,不过立时想到她说的是那个时候,问:“有个什么?”
黄蕾竟然在这个时候闯了进来,皱着眉头,问:“这怎么还坐地上了?小宝,她……她怎么了?”
湘莲扶着桌子站起来,没有再说下去。
我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说:“湘莲姐说她的腿软,使不上劲儿,让我给她看看。你先回去吧!”
“饭做好了,先吃饭吧!”黄蕾并没有走的意思。
我点点头,说:“你先过去,我给湘莲姐开点药就过去。”
黄蕾转身出去,我望着湘莲,问:“你看到什么?”
突然,外面传来黄蕾的惨叫,我连忙冲了出去,只见她倒在地上,痛苦的抓着自己的脚踝。
我过去扶起她,问:“怎么了?”
她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身上,说:“我的脚崴了,好痛!”
扶她进屋,帮我揉了一会儿,我回到医务室,看湘莲还坐的椅子上,又问:“你说当时看到我身后有个什么?”
湘莲瞪着迷茫的大眼睛,疑惑的望着我,说:“魏大夫,你说什么啊?”
“你……”真不知道她怎么跟我卖起关子来了,“那你接着说。”
“我肚子不舒服,你帮我开点药!”她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一般。
我皱着眉头,问:“你怎么了?”
“可能是吃坏东西!”
我四指并拢,触及她的脉门,感觉她脉象十分紊乱,像是突然间被人做了手脚一般。
看来我的背后的确有什么问题,而这个问题跟黄蕾绝对有关联。
我暗暗的恼火,却很快平静下来,告诫自己千万不能乱,越到这个时候越是不能乱。当下,我微笑着说:“没什么大问题,我先帮你扎几针,把上面的衣服往下退一点。”
湘莲很听话的把衣服解开,往下拉了拉,露出大把的后背。
我轻轻地抚摸着她柔滑的肌肤,迅速扎了七针。
这七针,有五针是缓解病痛的,另外两针却是扎在两个小穴道上。
我的医术大多都是来自白胡子老头的那本书,虽然得来的途径十分离奇,可这些技艺却是深深的印在脑子里,信手拈来,毫不费劲。
至于魏四爷开始让我背的医书,虽都是治疗平常所遇的小毛病,却也十分实用。
我又给湘莲开了药,送她离开。
虽然我心中疑惑重重,可既然有人在她身上做了手脚,那就不能急于一时了。再说,现在急也没用,毕竟此时的她已经无法告诉我真相了。
回到我住的房间,看黄蕾的脚踝已经肿起来老高,暗想这个女人可真够拼的。我拿过药油,说:“我帮你揉揉!”
黄蕾含羞望着我,柔声说:“还是你好!”
我笑着说:“当然了!看这样子,你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就安心住下吧。”
她突然像是明白了我的意思,撇着嘴,说:“那你不许欺负我。”
我只是笑着,不过笑的有些坏。
这个女人也是让人醉了,给她擦药油都能擦的轻叫不断,害得我实在忍不住了。
她没有躲闪,更没有反抗,紧紧的抱着我,抓着我的手放在胸前,轻轻的揉着,说:“坏蛋,不知道人家一直在等你啊!”
有了之前的经验,我不能再莽撞,起身去把门关了,窗帘拉上,这次在一次压到她身上,干脆利落的将她的衣服脱下来……
她含羞望着我,说:“你不是答应不欺负人的啊?”
“这能叫欺负啊?”
“那这叫什么?”
“这叫爱!”
“那也是欺负!”
我的手在她的胸前已经来回游走了几次,她面带桃花,口吐幽兰,令人无法自已。她撇着嘴问:“怎么这一次要这么做了?我知道了,哼,臭小子,不准把我当成刚才的那个女人。”
“怎么会?虽然我没见过什么世面,可美丑还是能分出来的。”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有些人是看了别人胸大屁股圆,这才忍不住了,却来我身上发泄。”
“要是你再这么说,我就去找她了。”
“你去,你去!”话虽如此,她却紧紧的抱着我。
我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说:“没人能比得上你。”
“算你有良心!”
我看得出来,她在掩饰,那我也没必要去揭穿……
这个女人很奇怪,真的很奇怪。
这种奇怪是在我进去的一刻才察觉的。开始,她跟兰花一样,竟然阻止了青丝的延伸,可就在她浑身颤抖的时刻,仿佛洞门大开,青丝瞬间涌入她的脉络,游走在她的身体里,慢慢的牵动着一种依稀的感觉回转到我的身体……
我又开始陷入到无我的状态。
朦胧间,听耳边声声哀求:“快停下来,求你了,快停下来。”
我想停,可似乎到了关键时刻,青丝回转,聚集在我的丹田之中,不断的凝聚,旋转,感觉越来越真实,越来越充实。
随着黄蕾的一声歇斯底里的大叫,我彻底的清醒过来,浑身精神一泄,整个人瘫软在她的身上。
屋外月光如水,而我的体内正在孕育着一种神奇的力量……
我慢慢的起身,用衣服为黄蕾遮了羞涩,将窗帘拉开。
月光如水,皎洁的挥洒在我的身上。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感受着丹田中出现的新感觉。
充盈,真实。
之前的青丝竟然和黄蕾身体里的某种力量内聚到了一起,在我的体内形成了一个圆球。
难道这就是药王篇里记载的——丹?
我试着控制这颗圆球,竟能随意而动。虽然我此时并不知道它的作用,可同样为之欣喜若狂。
黄蕾的气息很微弱,好在还算平稳悠长,应该只是累了。
看着她俏丽的面孔,我突然困顿了。
开始以为她是兰花的人。可兰花怎么可能让我强大呢?药王篇最后一段虽然写的很模糊,而且疑点重重,可有一点说的很肯定,“丹”可以给人无尽的力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目光往下,她的身材真好,等等,她竟然……她竟然和英子一样……
娇艳的梅花一朵,开在她的身下。
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那个少年为什么阻止我跟红梅做这样的事情。他竟然在为我做选择,让我只能跟女孩结合。
他到底是谁?又是以什么样的形态存在?那个为我银针开穴的人是不是他?他跟那个白胡子老头是什么关系?
太多太多的疑问……
“嘤!”黄蕾醒过来,在月光下瞪着清澈的大眼睛望着我。她抬了一下手臂,没抬起来,轻轻地叫了声。
我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
她抬起头,许久问道:“你说月亮上真的有嫦娥吗?”
我笑着说:“这不下凡到我身边来了啊?”
“那你就是猪八戒!”
我现在很高兴,不再去理会她的身份了,紧紧的搂着她,说:“那猪八戒又要戏嫦娥了!”
她没想英子那样阻止我,而是说:“已经是你的人了,任你怎么戏都行。”
我将她放到炕上,轻吻了一下,说:“再睡一会儿吧!”
第二天中午,红梅突然闯进医务室,也不顾我正在给人看病,说:“你快跟我来,出事了!”
本来想跟她……她却伤了我的自尊,我有些不太想理她,淡淡的问:“怎么了?”
她可能没想到我会是这样的态度,神情错愕,半天才说:“别以为是我想来的,是李大眼让我来喊你的。湘莲疯了,你爱去不去。”说完,她气呼呼的走了。
看病的村民朝我吐了一下舌头,压低声音说:“魏大夫,别惹这个女人,没啥好处的。”
我点点头,把药包好递给他,又交代了用量,背起药箱跟他一起出门。
黄蕾还在睡着,我没过去惊动她。
湘莲真的疯了,头发凌乱,衣服也扯开了,嘴里大喊大叫,却又听不清她说的什么。
李大眼和两个村民按着她,见我来了,大喊:“魏大夫,你快给看看。”
我快步过去,说:“你们都放手!”
李大眼说:“不行!她咬人!”
我这个时候才注意到他的手上胳膊上都挂了彩,牙印很深。我看了他一眼,微微的叹了口气,取出两根银针,刺在湘莲的身上。
湘莲不动了,也不喊了。
李大眼慢慢的放开她,抬起胳膊,说:“你看看,你看看这娘们儿给我咬的。”
我为湘莲把脉。她的脉象给我想象的一般无异,心中暗暗高兴。
虽然这只是第一步,可就目前的情况看,那个隐藏的幕后的人并没有发现我动的手脚,而刚才的那两针,其中有一针是我进行的第二步。
我让李大眼找人照顾湘莲,跟他一起回家。
红梅见我进门,神情冷漠,自然也不打招呼。
李大眼不知道这其中的道理,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说:“他妈的你找打是不是?”
以前红梅虽然也甩脸子,可从来不敢表现的太明显,更不敢跟她男人顶嘴,不知道这一次是不是也发疯了,竟然没好气的说:“打就打,你有本事就打死我。家里不管,跑出去找那个克夫的扫把星,你打死我算了。”
李大眼要打她,我连忙冲过去拦在他们中间,说:“村长,别,你消消气。”
他指着红梅说:“今天魏大夫在,我不跟你计较,去做饭。”回头对我说:“魏大夫,把黄蕾也叫来,我们喝点。”
没想到红梅犯起倔劲儿来了,站在原地没动,说:“谁爱做谁做!我不伺候那个小狐狸精。”
李大眼的眼睛气得凸了出来,比平时要大两倍,说:“你他妈的还来劲了是不是?魏大夫,你先回去,一会儿我过去请你。”
他越是这样说我就越不能走了,拦着他说:“村长,你千万别生气。嫂子,你这是怎么了?要是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尽管说出来,别这样。”
红梅冷冷的瞪着我,说:“你滚,让他打,打死我省得我整天活受罪。”
村长呆住了,气得说不出话来。
恰在此时,黄蕾从外面进来。我怕红梅再说难听的话,连忙说:“黄蕾,村长跟嫂子生气呢,你赶紧陪村长到我那儿坐坐,我在这里劝一下嫂子。”
说这话我一点底气都没有,甚至已经做好被她数落或者直接赶我走的话,可红梅竟然没说。
黄蕾是何等人物,立时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过去拉着村长,娇声说:“你们这些臭男人一上脾气就知道打女人。我的大村长,你就消消气吧。”
李大眼临走的时候不忘狠狠的瞪着红梅,说:“等我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等他们都走了,红梅才不轻不重的说了句:“都走了,你还留这里干什么?”
我叹了口气,说:“真不知道怎么就得罪你了。要是我真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你说出来,我改还不行吗?”
红梅气冲冲的进屋。
我跟了进去,她别过身子不看我,说:“我又老又丑,别人看着都反胃,哪里有资格生别人的气啊?不过还是要谢谢你,让我知道为什么我男人总打我,还跑出去招惹别的女人,我认命了。”
我似乎明白她的意思了,说:“你误会了!”
“误会?有些事可能会误会,可有些事就是想误会也误会不了。是,是我不要脸,往上贴,可到头来恶心的人家都抬不起头来。既然这样,你还在这里唠唠叨叨的干什么?看我的笑话啊?我是又老又丑,比不上那些小狐狸精,行了吧?你走!”
我笑了,笑的很开心。
她气得跺着脚,说:“你走!”
我没走,过去关了房门,猛地将她抱紧怀里,说:“今天就让你知道一下你到底有多老有多丑。”说话的时候,我挺了一下。
她的脸拉的很长,冷冷的说:“你放开我!”
我双手向前,按在她的胸口上,说:“我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可你要答应我不再对我冷冰冰的,否则我现在就来。”
她轻推了我一下,说:“快放手,孩子还在那边,让他看到就完了。”
我也怕关键时候又出状况,慢慢地放开她。
她红着脸,说:“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不知道谁给你的胆子。”
“当然是你给的!”
“去你的!你去喊他们回来,我给你们做饭。”
“终于变成好嫂子了。”
“你别得意了,我是怕他跟那个小狐狸瞎搞。快去!”
黄蕾住了几天,说要走,让我更加怀疑她之前说的话根本就是假的。
她走了,英子来了。
我看着她健步如飞,笑着搂着她,问:“好了?”
她轻轻的捶了我一下,说:“不痛了!你个坏蛋,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
我也后怕,真不知道这个小女孩是怎么坚持了两个多小时的,嘴上却说:“怎么会不心疼你?”
她抿着嘴,说:“小宝哥,我知道你对我好。”
我点点头,摆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过了一会儿才问她:“英子,这段时间你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者碰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英子想了很久,摇摇头,说:“没有!”
说不清该不该相信她,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湘莲的身上了。
不管英子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隐瞒,都没有必要再问下去。我将她抱到床上,脱了她的衣服,没有马上侵入,而是挑逗着她。
这个小丫头很敏感,没多大一会儿就娇喘连连,大呼不行了。
玩了一阵子,她说太晚回去不好,便起身整理好衣服回家。出门的时候,英子问:“小宝哥,我好不好?”
我点点头,说:“好!”
“那你以后会娶我不?”英子看着我。
“会!等再过几年,我一定娶你!”我很坚定的说。
她高兴的又抱着我亲了一下,说:“我们的事谁都不要说。”
我说:“我知道!”
看着她玲珑的身影,我微微的叹了口气,现在连明天是什么样子都说不准,谁知道几年后又会是什么情形。
英子出门的时候,正好有个人从外面进来。她笑着跟英子打了个招呼,然后对我说:“魏大夫,有空吗?”
这个女人我也认识,名字叫宋娜。她家也是这个村上的,但住的地方离这里大概有三里路。我到山里采药的时候去她家讨过水喝,多少有些了解。
“有什么事?”我疑惑的问,看她的样子不像生病了,难道……
宋娜情况比较特殊,我不能不多想。她男人在外面打工,两年没回来了,之前我并不知道这个情况,到她家里讨水喝。她公公婆婆虽然知道我是村里的医生,却还像看管犯人一样,对我是寸步不离,生怕我喝口水的工夫就能把他们的儿媳妇怎么样似的。
后来我打听了一下,宋娜的男人之所以跑出去,是因为那玩意儿不好使,没脸面对媳妇。
“嫂子,有事?”我还是很客气的问了句,不自居的朝后面瞟了一眼。
宋娜面无表情的说:“别看了,没人跟来!”
我连忙收回目光,又问:“怎么了?”
宋娜进屋之后,突然哭起来,说:“他们又骂我,话说的很难听。”
我有些愕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跑来跟我说这样的事,叹了口气,说:“为什么?”
她抹了把眼泪,问:“小宝,你觉得嫂子好不?”
我猜到了她的心事,犹豫着该不该趁机而上,说:“挺好的!”这话说的着实有点违心,毕竟我只是去讨过水喝。
她低下头,叹了口气之后,这才又抬起头来,问:“小宝,要是有一天嫂子求你帮我做件事,你会不会做?”
这事……我无法答应。要是她男人好好的,就是我让她怀了,也不至于引起怀疑,可要是在这种情况下跟她……那不是摆明了自己找死吗?
看出我的犹豫,她表现的很诧异,问:“你不想?”
这也太直接了吧?我暗自摇头,问:“想什么?”
“你能不能别装了?你们男人心里不就总想着那点事吗?你看看,嫂子在这个村里应该也算不差的,我就不相信你没对这边的小媳妇动过心思。嫂子跟你说,她们很多男人都在家,你最好不要乱来。”
“我没想过,更不会乱来的。”
“得了吧!你别以为我没看出来,虽然你到我家的时候表现的很平静,可你的眼睛没离开过嫂子的身子,你看看……嫂子不差。”
“别说了,这绝对不行!”我断然拒绝,生怕她是另一个黄蕾。
拒绝,是因为我不想被幕后的人牵着鼻子走,至少要等湘莲好起来才行。
宋娜又开始抹眼泪,说:“我知道这么直接说你会看不起我,甚至觉得我不要脸,是个狐狸精,可……可嫂子的命实在是太苦了。你也看到了,他们跟看犯人一样看着我,就差锁着了。明明是他们儿子不行,他们却非骂我是个不下蛋的鸡,弄得很多不明真相的人戳我的脊梁骨。有时候,我真想死!你到底答不答应?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跑出来一次,马上就得走。他们看的紧着呢!”
我笑着摇摇头,说:“原来你就是来要句话啊!你马上就走,我就是答应你又能怎么样?”
她突然间神秘起来,说:“要是你答应,我自有办法!”
“什么办法?”
“你不答应我就不能说。”
“你说出来我再考虑该不该答应你!”
宋娜的眼珠转了转,思索了一下,说:“我发现我们家有个秘密,他们应该都不知道,只要你答应我,我就告诉你,到时候他们还以为我在家里,其实……我们可以偷偷的在一起,保证他们神不知鬼不觉。”
“什么意思?”
“先别问了,你到底答应不?”
“让我考虑一下!”
“我走了!再晚就来不及了。要是你想好了,采药的时候到我家告诉我。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要是你想出去说就说,我不怕!”
“我不会说的!”我在思索着她刚才所说的那个秘密,敷衍了一句。
她匆匆的离开,给我留下一个谜团。
也许别人听了她的话不会太过上心,可我却在想着另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实在是太重要的。
本来准备早点解开这个谜团的,可想到湘莲马上又要发作,只好若无其事的留在家里,等待着进行第三步计划。
在我为湘莲又扎了两针之后,她彻底的傻了,呆呆的坐着,不言不语,不笑不哭,如同入定。
李大眼看傻了,问我怎么回事,我叹了口气,说:“湘莲得的是失心疯,我只能暂时让她安静下来,要治好她可能需要很长时间。她这病要加强观察,你看要不就让她去我的卫生室,我可以随时应付一些紧急的情况。”
我之所以这样,自然有我的道理,不过表现出来的却是对湘莲病情的关心。
当然,这里面还有另一个原因,我怕李大眼这个混蛋趁湘莲神志不清糟蹋她。
李大眼先是沉吟着,我继续说:“她的病会突然发作,到时候我就是跑也来不及。”他最终点点头,说:“这样吧,我让你红梅嫂子过去帮你照顾她,你还要给其他人看病,别耽误了。”
我点头答应,心里暗骂,看来这个混蛋也不放心我。
红梅还真就来了,面无表情。
我趁没人,过去想抱着她亲热一番。既然李大眼让她送上门,我自然就不客气了。
红梅却用了的推开我,说:“别疯了行不?”说着话,她扭头看着如痴如醉的湘莲。
我笑着说:“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放心吧!”
她依然挡住我,说:“那也不行!我可是来照顾湘莲的,你给我老实点。”
我撇撇嘴,装着委屈的样子,说:“脸变的真快,一会儿热一会儿冷,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她咯咯笑着,说:“凉拌呗!你知道那个混蛋让我来干什么吗?”
我摇摇头,说:“这个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现在可横了,他好像都有点怕了。”
“那还不是你给的胆子!混小子,也不知道你给我吃了什么药,事后我想想,吓得出了一身汗。”
“那我们吃饭走了他没再打你?”
“说也奇怪,他非但没打我,还说以后尽量对我好点,只是警告我以后不许对他那样。”
我一脸的醋意,说:“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对我冷冰冰的啊!”
“别胡说!有个人在这里,总是觉得不舒服。你说她真的一辈子就这样了?”
我叹了口气,说:“不知道!跟你说实话吧,她的病很奇怪,我根本就治不了。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红梅浑身抖了一下,眼神充满了恐惧,半天才回过神来,幽幽的说:“小宝,要是有一天我也这样了,你就干脆一针扎死我。我可受不了这样的罪。”
“别这么说!对了,村长有没有说晚上怎么办?”
“这个他还让我来问你呢!”
“反正我不能离开她太远,否则她再犯病,就不是咬人那么简单了。你一个人看着她我也不放心啊!”
“少来!”
“嫂子,要不这样,晚上你们睡炕上,我搬两个凳子过去睡下面。”
“那多难受啊!”
“也是!”我装着一本正经的思索着,又说:“要不我们都睡炕上,让她在中间!”
“不行!”红梅立时拒绝。
我没等她多说,连忙兴高采烈的说:“我就知道嫂子最好!”
她显然没明白我的话,疑惑的问:“你在说什么啊?”
我不怀好意的说:“你不想她睡我们中间,不就是想跟我睡一起啊,这还不好吗?”
她惊愕的瞪着我,却最终叹了口气,说:“那是因为我要看着你,不让你欺负人。”
她竟然同意了,她竟然同意了!这是我没想到的结果,可这个结果却是我想要的。抱着她狠狠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那就先想办法让村长同意你们住这里才行。”
“那是你的事!”
村长没有反对,笑着说:“正好,晚上我去找吴老四喝酒,可能回来的晚一点。不过,你可别跟你嫂子说。哈哈……”
从他的笑声中我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吴老四的儿媳妇虽然长的一般,不过肉肉的,很有味道;而吴老四的儿子常年在外……
夜深了,红梅伺候着湘莲躺到炕的一边,恶狠狠地对我说:“去搬凳子过来,老老实实的睡觉。”
到了这个时候,我才不相信她说的是真话,不过还是去搬了凳子过来。
这些都是为了掩人耳目的。
等收拾好了,我看红梅已经躺下,闭着眼睛,手指轻轻的挽着衣角。我笑着躺到她的身边,将她揽到怀里。她很顺从的靠过来,胸前的肉团紧紧的贴着我的胸。
我不客气的摸着。
李大眼绝对想不到他自己竟亲手把媳妇送到了我的身边。
这个时候的我就是一头狼,而红梅变成了温顺的小绵羊。
我解开她衣服的扣子,向两边拉开,开着其中的美艳,低头凑了过去。
红梅一手横在胸前,一手推着我,问:“你是说说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说我就不让你碰我!”
“那天是特殊情况!”
“不信!肯定是嫌我又老又丑!”
“要是真的嫌你,怎么可能这样?”我把她的手牵过去。
她轻轻的捏了一下,说:“这也不能说明什么,谁知道会不会又像上次那样!”
我也很害怕,犹豫了一下,说:“你别生气,我跟你说实话,其实我真的没办法保证。这……这是一种心理上的病!”在不确定之前,我只能满嘴跑火车了。
“什么?你……”
“好嫂子,我们试试!其实我也很想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好起来!我……”
红梅突然间按住我的嘴,身子颤了颤,问:“小宝,你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
就在此时,天空中出现了一个诡异的现象……
我凝神倾听,外面十分的静谧,轻轻的摇头,说:“没有!”
她依然很小声的说:“真的!这个村子我呆的时间不短了,虽然每天晚上声音都不一样,可今天……今天的声音有点怪!”
我再一次竖着耳朵听,依然没有察觉任何的不妥。
她把衣服穿好,说:“小宝,要不我们出去看看?”
箭在弦上,我是真的不想浪费机会,抱着她说:“好姐姐,别这样,我忍不住了!”
她却很坚定的说:“我说的是真的!”
蓦然,我的心中一震,感觉丹田里的青丹在微微颤动,难道真的有问题?
湘莲的眼睛猛的睁开,眼珠突出,十分骇人。
青丹震动的频率逐渐加快,我浑身热血翻腾,如同被人拿柴火烧滚了一般。
红梅扭头看到了湘莲骇人的表情,吓得扑到我怀里,问:“这到底是……”她没说完,已经昏睡过去。
我用银针封了她的穴道。
湘莲的身体开始抖动起来,慢慢的蜷缩在一起。难道……难道她是害怕?我蹒跚着到院子里,看到蔚蓝的天空扭曲着垂下来一条皎白的云柱,形成“龙汲水”之态。
药王篇有云:天现异象,必出异物!
这话在我脑海里一出现,青丹突然停止了震动,而是牵引着我往前走。
越是往前,青丹的反应越是强烈,震动的越快。
进到山里,我终于坚持不住,跪伏在地,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哞”一阵声若老牛的鸣叫在耳边响起。
我努力的抬起头,扫视周围,却没发现任何东西。
“哞”声又起,离我更近。
可惜,我还是什么都没发现。
渐渐的,我的意识有些模糊,耳边的声音也似遥远的很多。
突然,青丹顿停,我从地上跳了起来,刚才的不适一扫而空。
正当我迟疑着想回去的时候,一转身,吓得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一条一人抱的巨蛇人立起前半身,正吐着芯子,两个灯泡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瞪着我,尖锐锋利的巨牙像匕首一般,像是随时都会把我的身体刺穿。
青丹没有任何反应。
它不是那个异物。
我第一个想法自然是逃,看它不动,试着绕到它的左边。
它往左挪了挪,挡住我的去路。
我再往右,它也往右……
这他妈的摆明了是在玩我。
我暗自提起,竟感觉青丹一震,给我补充了不少能量。
一拳打在巨蛇身上。
巨蛇纹丝不动,却彻底的被激怒了,张开血盆大口,朝我吞噬而来……
“小宝,你醒醒!你醒醒!”
“啊!”我从睡梦中惊醒,发现自己大汗淋漓,衣服完全湿透了。
红梅一脸惊愕的望着我,问:“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我缓了一下,问:“我怎么了?”
“你刚才看着好可怕,像一条蛇在炕上爬,还……还这样立起来,吓死我了!”她大哭着说,看来真的是吓坏了。
我是蛇?怎么可能?我明明梦到了蛇,那蛇在我的面前,还要吃我,我怎么可能是蛇呢?
事情越来越离奇了。
过了很久,我长长的吐了口气,问:“你刚才不是说听到奇怪的声音了吗,还有没有?”
“你在说什么?”看她的表情,不想是装的。
我连忙伸手搭在她的脉上,想查看一下她是不是也被人做了手脚。她的脉象十分平稳,不像湘莲那样。
“刚才到底是怎么了?”我追问道。
红梅心有余悸的说:“本来……本来挺好的,可谁知道你刚……刚解开我的衣服,就像着魔了一样。开始是趴在炕上,像个蛤蟆,我还以为你是在逗我玩,可没过多久,又像是一条蛇,我……”
难道真的只是一梦?
“她……她没事吧?”
“没事,一直在睡着!”
“是不是梦到可怕的东西了?哎,上一次是嫂子错怪你了。不过你还是要想办法克制一下自己的心理,这样下去不好。你这孩子,怎么年纪轻轻的会这样!”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虽然觉得她这样想未尝不是好事,可怎么也兴奋不起来了。
红梅是过来人,这一次还真的没怪我,轻轻的搂着我,说:“行了,好好休息,记着嫂子在你身边,什么都别想,好好睡觉!”
我望着她,问:“你不怕我?”
“开始还真有点怕,可你也没伤到我啊!来,睡觉吧!”
看她如此的从容,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也成了那个幕后人的傀儡,否则又怎么会如此淡定呢?
既然这样,那我就试试,更何况英子和黄蕾给我带来更多的是好处。
我调整了一下心态,慢慢的将手伸进她的衣服。
她白了我一眼,说:“怎么,又开始不老实啊?可别再像刚才那样……哎吆!”
我将她的衣服扯开,这一次干脆给她脱下来,自己也脱了,将她抱在怀里,埋头到她的怀里……
她一阵的呕呀怪叫,身子微微的扭动着,在我身上乱蹭,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怕脑海里的那个少年又来捣乱,先对红梅说:“嫂子,要是……你可别怪我。”
她羞涩地说:“既然我都知道了,就不会怪你。那就怪我自己命苦。啊……”
她的命不苦,因为我没有再受任何的干扰,而她分开的双腿自然也无法阻止我的行动。
良久……
她一脸幸福的望着我,不是侧身过来吻我一下,甜蜜的笑着。
我却一动不动的躺着,因为体内的青丹盈盈,似乎被注入了新的力量。
“双修!”我的脑海几乎被这两个字占据。
我试着去控制青丹,控制它的力量……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那股新的力量完全与青丹融合,控制起来也自如了不少。
青丹更有光泽。
还是虚弱无力,我依然只能躺着。
红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我闭上眼睛,想睡一觉,却听到一阵O@的声音,睁眼一看,吓了一跳。
湘莲此时正在做着一个诡异的动作,看起来像尺蠖拱着身子准备向前还没向前的样子。
这是不应该的,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我试着把着她的脉搏。
一切正常!
这却是问题的所在。
湘莲身上还有我扎的银针,应该对她的经络有所改变的,可她却一切如常。
这样看来,有人在暗中跟我较劲儿,湘莲只是一个工具。
显然,我在这场看不见的硝烟中处于劣势,毕竟我的道行还太浅。
这个时候,湘莲的脉搏异常的震动了一下,牵动了我体内的青丹,散发出一缕青丝,跟之前的一样,沿着我的身子游走着,经过全身脉络,延伸到脑海。
白胡子老头的药王篇又开始发挥作用……
东方泛白,公鸡引颈高鸣,我从混沌状态清醒过来,看红梅还在睡着,而湘莲也恢复了正常的姿势。
我感觉精神爽朗,而不知不觉间医术也精进了不少。
湘莲没有如我预期的那样清醒过来,自然也无法告诉我到底那天看到了什么。
我一筹莫展。
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红梅被惊醒,连忙推了我一下,说:“你去凳子上睡,假装还睡着,不管谁来都不要起来。”
我慌忙跳到凳子上和衣加寐。
李大眼进来,小声问:“怎么睡凳子上了?”
红梅倒说撒谎不打草稿,说:“小点声,别吵着他。哎,真够他辛苦的,昨天晚上湘莲发作了两次,他守了大半夜,刚睡着。”
我太佩服这个女人了。
李大眼又问:“他没打你的主意吧?”
“你说什么?”
“我走了!”我面朝里,不知道他们最后用什么方式沟通的,李大眼没再说什么就离开了。
我坐起来笑看着红梅,竖起大拇指,说:“你真行!”
她嘟着嘴,说:“还不是你把我带坏了。”
我一脸无辜,说:“怎么会是我把你带坏了?”
她低头望着那处,说:“昨天晚上它跟我说了很多,浇了我很多坏水!”
我无语。
她看出我的窘态,扑哧笑了,说:“行了,是我自己喜欢。你再休息一会儿,我给你做饭去。”
我的确有些累,又躺下闭上眼睛。
没有再做梦,一直睡到红梅过来叫我吃饭。
我坐起来揉揉眼睛,看着娇艳欲滴的红梅,忍不住又把她搂进怀里,说:“嫂子,你真好!”
她微笑着,说:“你也是!行了,现在别闹,晚上有得是时间,反正人已经是你的了,想怎么样还不都由着你啊!”
我看了看还在睡着的湘莲,小声问红梅:“外面的门关了没?”
她好羞点点头,嘴上却说:“干嘛?不许胡来!”
对我来说,这可不是胡来,而是要验证双修的效果,伸手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她嘴上说不要,却很见机的趴在炕边上,摆出一个最佳的姿势。
我也不拖泥带水,直接到她的身后……
这一次,除了舒服,没有任何其他的感觉。
我有些低落,更有些说不出的难受。默默的整理好衣服,可又怕她多想,将她抱进怀里,小声说:“真舒服!”
她并没有看出不妥,说:“那就好,走,吃饭吧!”
我点点头,抬脚想把鞋子穿好,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
可就这一眼,吓得我亡魂皆冒,昨天晚上的那个梦竟然是……
我的鞋上粘着新泥,其中一只还挂着一根青草。
这怎么可能?我确定昨天没有上山,没走过草地,除非……除非那不是梦。可我明明是被红梅叫醒的,当时我在炕上。
我抱着头坐在凳子上,仔细的回忆着在山上发生的一切。
那一声声老牛之音是真实的,绝对的真实,虽然我并没有看到到底是什么在叫。
完全没有头绪,就是想破头也想不出丝毫端倪。
怪事天天有,也不足为奇了。
过了三天,我托辞湘莲的病得到了控制,而我这里缺了几味药,需要采集,独自上山。按照梦境里的景象,我寻找着斗蛇的地方。
绕来绕去,我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绕到了离宋娜家不远的后山上。
她说要告诉我一个秘密的,我心里想着,难道会如此巧合的跟我的梦境扯上关系?
这段时间怪事连连,就是再离奇再巧合,我也可以接受了。
我快步来到宋娜家门前,推门而入。
宋娜正在家洗衣服。她穿着一件肥硕花布无袖的汗衫,薄绡的料子清楚的印出皮肉的颜色,而随着她的动作,我的目光轻易的穿过她的腋下,看到胸前的内容。
这摆明了是在诱惑男人,看来这个女人真的如同干柴一般,就等一把火将她烧的干干净净了。
她的目光一阵火热,继而朝着屋里努努嘴,似乎是告诉我她公婆在家。
我轻轻的咳了声,大声说:“嫂子,我上山采药,口渴了,能不能给我碗水喝?”
她公婆立时从屋里冲了出来,客气的跟我打招呼。
老爷子一边招呼我坐下,一边让老太太给我倒水。
老太太临进门将宋娜拉了进去,小声埋怨她说的太少。
宋娜虽然脸上很顺从,可不忘回头用媚眼撩我一下。
老爷子背对着她,没有看到,有一句没一句的跟我聊着家常。
喝了水,我起身要走。
老爷子连忙说:“魏大夫,你看也快要吃饭了,要不你在这里吃了饭再走?”
我连忙摆手,说:“我还要去后山采几味药!那边山林密,人去的少,药草多。”
宋娜这个时候换了衣服出来,说:“你小心点,别遇到什么野兽!”
老爷子瞪了她一眼,说:“别胡说,咱这山温着呢,没野兽!”
宋娜说:“那可不好说。前几天夜里,我好像还听着有什么东西叫,声音大着呢!”
我浑身一颤,问:“什么叫?”
她咯咯笑着,说:“吓唬你的。可能是谁家的牛跑山上去了,叫了几声就没动静了。”
听她这么说,我更是心惊,更红梅再一起那个晚上的梦境又浮现在脑海里。
从她家出来,我回头略有深意的看了宋娜一眼,大步流星的离开,希望她能明白我的意思。
上了山,我找了个高地站定往下望着,并没有看到她跟来的身影,微微的叹了口气。
“看什么呢?”身后突然传来宋娜的声音。
在这样的高山密林里,她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我的身后,着实吓了我一跳。
“你……你……”我口干舌燥,紧张的说不出话来,半天才问:“你……你怎么来了?”
她笑着说:“我怎么不能来?再说了,你最后看我干什么,不就是让我来找你啊?”
“我的意思是怎么能出来啊?”
“不告诉你!”她故意调侃着。
我四顾周围,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说:“这里可是荒山野岭,四处无人,你不怕我把你……”
“来啊来啊,怕借你几个胆子你也不敢!”
“那可不好说!”
“行了吧你,我还不知道你啊!走,我带你去个地方,到了你就知道了我怎么能跑出来找你了。”
我跟在她的身后,却暗中抽出一根银针,以防万一。
走了大概十几米,她回头伸手。
我顿了一下,将手递过去,给她握在一起。
转过一块巨石,来到一个隐秘之所,她放开我,上前拨开岩壁上的蔓藤,现出一个洞口。
这个山洞跟我们村的那个有异曲同工之妙。
而这一幕,更是让我想起了当时跟兰花一起进去的情景。
跟着宋娜进入山洞,我迅速的扫视着里面的一切。
这不是一个山洞,更像是一个隧道,幽深昏暗。纵然我目力惊人,依然看不到头。
宋娜拎起地上的气死风灯,说:“跟我来!”
“怎么这里会有这样一个山洞啊?”
“我也不知道,误打误撞发现的,没别人知道。这洞一直通到我们家,出口在我住的那个房间,厉害吧!”
心中的疑问打消,我也放心了,说:“你可真厉害!不过,不能去你家吧?”
“美得你!”
“你们女人怎么都这样?”
“怎么样了?”
“你说呢!”
“哈哈!原来你喜欢直接的啊。那好啊,你来啊,快来!”她一边做着鬼脸,一边娇笑着。
我彻底的无奈了,摇头叹息,说:“你这是想人想疯了啊?”
她突然回头望着我,神色黯然,说:“要是换作别人,早就疯了。”
看她这样,我有些不好意思,说:“我没别的意思!”
她轻轻的嗯了声,说:“我知道!也别太往里走了,万一声音传出去被他们听了不好,前面不远有个房间,咱到那里去说会儿话。”
“他们会不会找你?”
“不会的!我刚说要睡觉,反锁了门的。我婆婆会看着那个老混蛋,不会让他去敲我的门。”
“为什么?”
“过去跟你说!”
这个山洞的确是奇怪透顶,中间真的有个房间。
房间里有一块平滑的巨石,像一张床。
宋娜拉着我坐到床上,体内的青丹又开始活跃起来,我的身体开始发烫。
她肯定感觉到了,红着脸低下头,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我屏气凝神,努力控制着青丹。
“你怎么了?”她看出了问题。
“没事!”
“要是你真想嫂子,就来吧!这里很安全,以后出去了我也不会乱说。”
“不是!嫂子,你别多想……”蓦然,我眼前白光一闪,啥时间进入到一个雪白的世界。
这个世界似曾相识——
对了,我想起来了,这里就是我第一次见到那个孩子的地方。
我慢慢的转动着身体,看着周围。
远处,一个孩子慢慢的在雪地里走着,她的身后倒着两个人。这一幕,正是我之前看到的,只是离的遥远了一些。
“噌!”我的身边响了一声。
我连忙转身察看,却见一个异装女人正躲在石头后面眺望着远处的一切,她脸上带着面纱,看不清模样。
那个孩子继续往这边走着,步履渐渐沉重起来。
就在他快要走到女人隐身的石头旁边时,女人突然朝他一挥手,一团黑雾直奔他的面门。
我大叫着:“小心!”
可那个孩子根本就听不到,还没来得及抬头,就重重的栽倒在地。
异装女人狞笑着过去踢了他一下,将他提起来,向倒在地上的两个人窜去。
我想跟着她,却无能无力,只能远远的看着。
异装女人到那两个人身边,先是仰天大笑,之后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地上的两个人突然同时暴起,扑向异装女人。
那女人连忙将孩子抛下,伸手招架。
从地上起来的那个男人一掌抵在她的手上,一手扯下她的面纱……
我大叫一声醒过来,看宋娜正蜷缩在房间的角落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嫂子!”我轻轻的叫了她一声。
她怯怯的望着我,问:“你……你刚才怎么了?”
“没事!”我站起来,回头端详着刚坐的石头,看来这石头很有问题。
“要不,我们走吧!”她显然被吓坏了。
“真的没事了!我刚才想到了一些事情,没控制住自己。现在好了。”
“可我还是怕!你刚才很吓人!你的眼神太……太恐怕了,像要杀人一样。”
更之前一样,梦就是我,我就是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过去拉着宋娜。心有余悸的她声音颤抖着:“我们还是回去吧,以后有时间再说,我……我害怕!”
我叹了声,说:“那就走吧!你回家,我从那边出去。”
她匆匆的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这漆黑的山洞里。
我没走,因为这个山洞肯定跟我有着某种联系,否则不会让我看到刚才的一切。
凝结目力,控制青丹,我轻轻的抚摸着房间里的石壁,希望能找出线索,破解心中的疑团。
石壁光滑如冰,温软如玉,摸着十分舒服。
要是非要具体出一个感觉,宛如是抚摸着妙龄女子的身体。
没有任何的发现,我只好转入到那个“床”。指端在石头上慢慢的滑动,并没有再出现刚才的景象,却感觉似乎有一股力道在牵引,与我体内的青丹遥相呼应,生出共鸣之音。
我控制着青丹,与这股力道搅扰,却又感觉到有股隐隐的排斥。
汗水慢慢的流下,低落在石头上。
“哞!”耳边突然再一次响起老牛的声音……
既然听到了这个声音,我不得不紧张起来,迅速的靠到墙角,提防巨蛇出现。
“哞!”声音又起,可我依然什么都没发现。
我竖起耳朵仔细倾听,感觉声音是从另一个地方传来的。
再一次触摸石床,竟然在靠近石壁的拐角处发现了机关。
我用力的按下去,“吱”的一声,右面石壁开了一个小门,里面别有洞天。
“哞!”
这次我听清楚了,声音正是从石门里面传出来的。
我壮着胆子走了石门。里面更黑,没有一丝的光亮,而此时我体内的青丹光芒大盛,让我依稀可以看清里面的景象。
山洞悠长,滴水声声,不知道通向何处。
大概走了几百米,眼前出现了一个水池!
“哞!”声音从池中传来,更像是一头老牛掉进水坑,在绝望的哀鸣。
突然,我觉得洞中似吹过一阵冷风,紧接着看到一条巨蛇在蜿蜒前行,朝水池爬了过去。
重重迹象表明之前的不是梦,只是不知道红梅为什么要撒谎。
“噗!”蛇头钻入池水之中,掀起大片的水花。
一物从池中窜出,朝我跳跃而来。此物通体雪白,泛着幽幽的光芒,看起来像是一只蟾蜍。
雪蟾?冰蟾?
不容我多想,那巨蛇从池中探出头来,急速的朝白蟾扑来。
我只看它张开大嘴,却没看清它的喷出的淡雾。
等闻到恶臭的味道之后,想躲已然不及,一头栽倒,全身僵硬。
我体内的青丹急速的震动着,慢慢又生出了跟某种力量相和的感觉。
白蟾跳到我的身上,“哞”了一声,扭头盯着巨蛇。我依稀感觉到了它的恐惧,它的哀伤,它的绝望!
巨蛇吐着芯子逼近,不消说,白蟾马上就要成为它的口中食,而我也将成为他的盘中餐。
青丹还在震动,我的目力大增。
白蟾突起的眼珠不停的转动着,时而用爪子拍一下自己的嘴巴。
巨蛇并没有马上发动攻击,似乎忌惮着什么。这对峙并没有持续太久,开始发动攻击,巨蛇的头先是高高扬起,继而猛的冲了下来。
“哞!”白蟾在它的头快要触及我的身体时,突然高高跃起,吐出一条长长的水线,喷在巨蛇的头上。
巨蛇的头迅速上扬躲避,身子盘旋开去,将我们围在中间。
此时,我清楚的看到巨蛇的头上竟然长着独角。
这他妈的是什么情况?看来至少也是千年老怪了。
真希望这个时候红梅把我推醒,让我离开这个可怕的恶梦。
我想的事情没有发生,独角巨蛇和白蟾斗的越发厉害。
白蟾连吐几条水线,可都没有射中巨蛇,倒是喷了我一脸。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惊喜的发现自己有知觉了。
白蟾骨碌着大眼睛望着我,再一次跳到我的身上。
很快,我的手能动了,胳膊也有了感觉。
白蟾在我身上停了一会儿,突然怪异的跳跃起来,不再是一味的躲避,更像是要主动进攻了。
巨蛇不停的跟它缠斗,因为忌惮它的水线,每一次都不敢把招式用实了。
慢慢的我发现了一个胆战心惊的问题,白蟾的水线越来越短,喷的也越来越少,而独角巨蛇盘起的身体范围越来越小,恐怕这场战斗持续不了多久了……
终于,白蟾再一次到我身边,眼神透着绝望的坚定!
我们好像真的有某种联系,淡淡的,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啵”的一声,我体内的青丹骤停。
独角巨蛇张开血盆大口再一次朝我们吞噬而来,这一次应该是最后一次,盘着的身子几乎都要立起来了。我本能的大叫着,想让白蟾躲开,却感觉一股冰凉从喉咙滑进身体,迅速渗入五脏六腑。
陡然间,我生出了一身的力气,从地上跳起来,一拳打向巨蛇。
拳头破体而入,正中它的七寸……
这下我彻底明白了。
白蟾自知无法打败巨蛇,这才故意引它上钩,将七寸暴露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而那股清凉却是它钻入我口腹之中,融入我的体内,不仅为我解毒,而且让我瞬间爆发,一招致命。
巨蛇颓然摔倒地上,蛇身抽搐盘旋,尾巴不停的甩大着,似有无限的不甘。
我身体里的机能因为刚才的瞬间爆发而耗尽,软绵绵的倒下。
烧,像火在烧!
我的身体越来越热,血管要爆裂一般。不能继续这样下去,否则真得要内火攻心而死了。我挣扎着爬起来,跳进水池中。
可惜,外寒无法克制内火。
突然想起魏四爷之前给我医术提起过蛇胆的功效,又从池子里挣扎出来,扑向巨蛇的尸体。
硕大的蛇胆无法一口吐下去,我只好忍着苦辛,将其咬破,大口大口的将碧绿的胆汁喝进肚子。
热火寒汁,不知道在我的体内经过了何等的苦战,最终偃旗息鼓。
我太虚弱了,身子晃动了一阵,最终坚持不住,丢落到水池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幽幽醒来,提神运气,感觉舒服了很多。原本寒彻骨髓的池水变成了温泉,白蟾所带的内火果真不容小觑。
闭上眼睛,感受着青丹——等等,丹,竟然变成了红色,而且光芒更盛,能量更足!
一阵雾气缭绕,身上的衣服已然干了。
折腾了这么久,肚子咕咕直叫,竟是饿了。
看着地上的巨蛇,靠他大爷的,刚才差点被这货吃了,现在老子倒想尝尝你的滋味。
我凑过去,张开我的“血盆大口”……
吃饱了,运红丹之力,拽下几片蛇鳞,掰了几块蛇骨,装进装草药的篮子。回头看着蛇头上的角,这绝对是可遇不可求的宝贝,过去试着取下来,可折腾了半天,独角纹丝不动。看来要找趁手的工具来取了,反正没人知道这里,也不急于一时。
想着等下次来取蛇角时在探洞穴深处,便没有往里走,而是转了出来。
关了石门,隐隐听到一阵脚步声,我迅速的掩到房间门口,探头望去,竟是宋娜提着气死风灯朝这边走来。
我暗暗松了口气,暗笑自己紧张过头了。
这里,恐怕目前也就我们两个知道。
哎,我实在是太天真了!不过这一点,是在我重进山洞之后才意识到。
宋娜看我躺在石头上,快步过来,说:“你怎么还在这里?村里人找你都要找疯了!”
我装着有些茫然的望着她,说:“不至于吧!我就在这里躺了一会儿!”
“一会儿?都五天了!我的天哪!一开始他们说你不见了,我就想进来看看你在不在,可那个老混蛋总是盯着我,今天他也被叫上山了,我这才过来。”
“五天?”
“是啊!你可别说在这里睡了五天!咦,这是什么?”
“牛骨头!”
“你出去过?”
“嗯!那天你走了,我也出去了,后来迷路了,今天才找回到这里,实在是太累了,就进来休息一下!”我只能胡说八道了。
她竟然信了,点点头,说:“不管怎么样,你没事就好!不过现在不要出去,他们都在山上,万一你出去的时候被他们发现这个山洞,我可就说不清楚了。”
我觉得这不算是什么理由,而是她故意想留我在这里。
体内的红丹跳动了一下,我的身体又开始热起来。
这一次,似乎目的性很强。
我看的眼神慢慢的变了,看她的地方也开始猥琐起来。
她很快就发现了,轻轻的拍了我一下,问:“你……你要干什么?”
我抓着她的手腕,说:“你该知道的!你不是也想吗?”
“不要!你……你……”
“我怎么了?”
“怎么感觉你跟之前不一样了?小宝,你……唔……”
我感觉越来越热,虽然不似刚才那般剧烈,可也烧的厉害,无法控制自己,疯狂的扑到她的身上,吻着她的唇。
她用力的推搡着我,摆头逃避着。
我的手毫不客气的压在她的身上,根本不去理会她的反抗。
热,侵蚀着我的理智,疯狂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她开始还在反抗,还在躲避,在被我扒光之后,彻底的放弃了,静静的躺在是床上。
我无暇欣赏她曼妙的身子,将自己的衣服扯开,沉身下去……
在那个瞬间,我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副奇怪的图画,其中的男女摆出一个奇怪的姿势,竟不自觉的模仿起来。
开始感觉这个姿势十分的别扭,加之宋娜不是很配合,几次都失败了。
可我不能放弃,在第七次的时候,终于和脑海中的图案重合起来。
接着,一切都混沌起来……
等我醒来,慢慢的离开宋娜的身体。
她也睁开眼睛,羞涩的望着我,说:“我要去告你,让人把你个坏蛋抓起来。你……你强迫人家!”
我看着她的肌肤雪白如玉,比开始娇嫩了很多,爱怜的抱着她,问:“舒服吗?”
她轻轻的点头,钻进我怀里,说:“开始觉得很别扭,可后来……后来……人家不好意思说嘛!”
晕!
石头上梅花一片,我心中更加升腾起无限爱意,问:“你……”
她的纤纤玉手挡在我的嘴边,说:“不是跟你说过他不行啊!便宜你这个大坏蛋了。哈哈,要是被那个老混蛋知道,非气死不可!”
“跟他有什么关系?”我知道她嘴里的老混蛋是她公公。
接下来发生的事是我始料未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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