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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怂包,我还真以为……啊……”巴路路满脸不屑的说着,但是话没有说完,她就是一声尖叫。
“你真以为什么?你个臭婊子,你跟谁装呢?你再骂一句试试?”苏燕用手指着巴路路,骂骂咧咧的就朝着她扑了过去。
我最怕的就是这个,巴路路欺负我习惯了,她不会顾忌什么场合,在场的有什么人。可是苏燕对我好,她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受欺负吗?
我在和巴路路对话的时候,苏燕就在一旁看着。我怕她突然发作,偶尔用眼睛的余光看她一眼。以为我和巴路路关系挺好,苏燕一开始就没有吱声。
可是巴路路都骂我了,苏燕倒上一杯酒,笑嘻嘻的看着我。我对她太了解了,苏燕是想让我自己解决。不过我让她失望了,苏燕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端起满满的一杯酒,她全部朝着巴路路泼了过去。
我们这边喝啤酒的杯子挺大,一瓶啤酒差不多就倒一杯。泼了个正着,巴路路头发湿漉漉的,上半身都湿透了。我离着巴路路近,身手也沾上了不少的啤酒。
“啊……你是谁啊?为啥泼我?”巴路路当场就哭了,挣扎着也朝着苏燕扑过去。
巴路路人长得挺好看,她这样的人到哪里都有人宠着,这一点和苏燕还有点相似。不明所以的人,还会觉得苏燕和巴路路的性格有点相似,其实大不相同。
当然,她俩都是小公主,脾气不好,任性,刁蛮,这算是她俩的共同点吧。但是苏燕和巴路路最大的不同点就是,苏燕能够体谅别人,她人大气,没那么多的小心眼。而巴路路自私自利,眼里就是自己,大多数的人,她都瞧不起。
“你们都给我闪开!”苏燕是真怒了,冲着拉她的人大喊。可是李龙过生日,他不希望闹事儿,还是拉着苏燕。见冲不过去,苏燕直接给了李龙两下,骂道:“李龙,咋了?你们一个学校的牛逼吗?是不是逼我叫人?”
苏燕就是这样的脾气,她火气上来了,就是天王老子都拦不住她。巴路路也是这样,她哭个不停,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我在心里都替她着急。巴路路也就是能瞎咋呼,快老实点儿吧,不然苏燕能把她的嘴给撕烂了。
“燕姐,我……我生日啊。哎,你随意吧!”李龙无奈的笑着,见苏燕还是不为所动,直接冲着她挥了挥手。
李龙都不管苏燕了,别人更不会多管闲事。我还在劝着巴路路,一个劲儿的给她道歉,可是她突然又是一声尖叫,紧接着她整个人就摔在了地上。
我和巴路路都没有看到苏燕,她一把揪住巴路路的头发,就拽在了地上。苏燕从小就会打架,可能我比她小点的缘故,小时候我还真打不过她。
“你再骂我一句试试?你这个贱人!”苏燕蹲在地上,拽着巴路路的头发,不大会儿功夫,就给了她几个耳光。
“呜呜……张伟,你就看着啊?”巴路路不敢骂了,哭着对一旁的我说……
巴路路挨打就是活该,我看着还真挺解气的。可我还真没有就在一旁看着,李龙等人可以不管,但我不能不管啊。
“你行了吧,别闹了,人家李龙过生日!”我一边掰着苏燕的手,一边劝着她。
苏燕就是一个好斗分子,巴路路的脸都被她打红了,衣服皱皱巴巴的贴在身上,里面粉红色的内衣都看到了。虽然我也挺想看的,可还是觉得苏燕有点儿过了。
“张伟,你让她别打我了!”巴路路哭着,继续求我。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巴路路老狂了,在我们班她就是老大。我还真没有想到她这么怂,不过她这个样子,的确挺可怜的,男人一般都怜香惜玉,我也不例外。
“苏燕,你到底想干啥,还有没有完?”我抓着苏燕的一只手,直接把她从地上拉起来了。
“臭婊子,以后给我老实点,不然以后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苏燕也打过瘾了,在巴路路身上踹了一脚,然后被我拖到了一旁。
巴路路一时没有说话,她人缘不好,也没人扶她,自己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整理了整理衣服,把眼泪擦干,巴路路一副表情沉重的样子。
“你才是臭婊子呢,刚才我没有准备好,你现在敢和我打吗?”这事儿算是过去了,可是巴路路突然把目光转向苏燕,底气不足的说道。
“……”我是彻底服了巴路路。
有句话叫做死要面子活受罪,这句话用在巴路路身上是在合适不过了。她明明是怕了苏燕,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打了,她又觉得丢人。说一些敞亮的话,巴路路想挣回一点儿面,谁也不傻,从她的语气中,就听出了她的气馁。
“好啊,我让你先出手!”苏燕都坐下了,忽的一下就站起来了。
“龙哥,你拦着点苏燕,没事儿的!”我拉住巴路路,冲着李龙急忙喊道。
我能够感觉出来,李龙不太敢惹苏燕,但是我这话说完,他还是拉住了苏燕。我离着巴路路最近,而且也没有人管她,我拉着她就想离开。
如果巴路路真想和苏燕打的话,我也拉不动她,其实她也害怕。反正功夫不大,我就把巴路路拉出了百米以外。
离着苏燕越远,巴路路本事越大,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外骂。还动手给了我几拳,也没有多么疼,我怕事情闹大,就没有多说什么。
“你放开我,我把那个贱人的嘴巴给撕了!”都看不到苏燕了,巴路路还是不依不饶的。
苏燕肯定不会追过来,我也就把巴路路放开了。她就站在我一旁,又气呼呼的骂了几句。我心想,你装啥呢,我现在不管你了,你咋不冲过去打苏燕呢?
“张伟,那个贱女人叫啥?我现在找人弄死她!”巴路路从身上掏出手机,咋咋呼呼的问我。
“苏燕,另外一所高中的学生!”我连想都没想,就对巴路路说道。
就算叫人,我也觉得巴路路也没有胜算,她不就是指着高一老大吗?苏燕的人际关系挺乱的,别人不说,就是一个徐辉,一般人就惹不起。
估计巴路路还真是给高一老大打去的电话,她一口一个哥叫着,别提多甜了。不过不知道对方说了些什么,巴路路挺失望的,不想让我听到,她就往一旁挪了挪。
我本来想跟巴路路解释一下,还是不太想和她翻脸。可是她都叫人打苏燕了,我没有必要和巴路路说了,就准备去找苏燕他们。
“哎,你先别走!”见我要离开,巴路路挂断电话,匆匆的朝着我跑了过来。她表情挺复杂的,好像不服,可又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等了得有十几秒,巴路路说:“切,苏燕嘛,我把她打听清楚了,惹我急了,我真找人打她!”
“哦,那你打吧!”我实在是不想搭理巴路路了,还是想和她分开。
巴路路实在是太能装了,她明明知道自己惹不起苏燕了,她没必要承认,可她不提这事儿总行吧?
“你是不是不信啊,我自己就能打过苏燕!”巴路路在我身后大喊,见我脚步不停,她继续冲我喊道:“张伟,我身上都这样了,你送我回家了……”
巴路路这话说完,我立即把脚步给停下了,因为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好像是哭了。
回头一看,巴路路蹲在地上,哭的还挺伤心。我走到她跟前,她都没有发现。
还是成长环境不同,我很少见苏燕哭,可是巴路路动不动就喜欢哭。不过她这样子还真挺可爱的,和学校里判若两人。
巴路路的衣服都脏了,脸上又红又肿,她是害怕被爸妈给发现。可是我送她回家有啥用啊,要是被她爸妈看到,反而更麻烦了。
可是巴路路不听,停止哭声之后,她非得让我送她。我拗不过她,最终还是答应她了。
以前听说过,巴路路她爸是公务员,她妈在银行上班,家庭条件挺好。她家就住在县城里面,功夫不大,我们就到她住的小区里了。
“你回到家之后,就跑到自己的房间,换身衣服看不出来的!”在小区门口,我嘱咐巴路路。
“行吧!”巴路路还是有点担心,情绪不高的应了一声。
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就没有和巴路路再说啥。虽然李龙看上去挺害怕苏燕,但他们在一起,我不知道为啥,还是挺不放心的。于是,我转身就离开了。
“张伟,那个……那个你到学校之后,可别和别人说送我回家啊!”我都走出几米远了,巴路路在身后嘱咐我。
我连头都没有回,巴路路的意思我懂,她觉得和我在一起有什么故事,传扬出去丢人。巴路路还真是多想了,我对她没别的想法,像她这样的人,我只想远离!
我快速走回烧烤摊上,可是李龙他们已经结账走人了。苏燕咋回事,怎么连个电话都不给我呢?
见状,我立即给苏燕打去了电话,但是我给她打了三四遍,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我向烧烤摊主打听,刚才吃烧烤那些人朝那里走了。摊主指着前面说,有向南走的,大部分向西去了。我顺着西边的马路狂奔了一阵,一个熟悉的面孔也没有看到。
我急得汗都流了下来。
这时,手机响了。我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不管是谁,我赶紧接了起来。
‘‘李龙和苏燕去了粉色恋人之都宾馆。”对方随即挂掉了电话。
我听着这个声音有些耳熟,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我对粉色恋人之都宾馆的情况也略知一二。它是我们县城出了名的情侣宾馆,专门为学生恋人、酒吧、夜总会提供特殊服务的一个场所。听说里边岛国毛片、情趣玩具、小套套等东西应有尽有!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粉色恋人之都宾馆!
我心急如焚,不断催促的士司机“快点,快点。”
司机没好气地说:“小伙子,你给车子插个翅膀吧!”
出租车好容易到了宾馆,前台的服务员却不让我进去。我好说歹说、软硬兼施就是不让进。我急了,一把抢过登记簿,对她大声喊道:“你还不让我进,他爹快死了!”
我在登记簿上飞快地找着,李龙,209号。
我快速向二楼跑去,服务员在我身后大声喊叫不让我上楼。此时,我什么也顾不得了,我要立刻见到苏燕!
到了209号门口,我玩命地敲门,里边却一点动静也没有。我心里更慌了,也更加没有了底!
“苏燕,苏燕。”我绝望的喊道,腿似乎要瘫软下来。
别的房间的人伸出了头,对我大骂道:“嚎什么丧!打搅了老子的好事。”
门突然打开了,我一个趔趄跌进屋里。
李龙光着膀子叉着腰站在房门口,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似乎要把我生吃活剥了。我顾不了这些,我心里想地只是苏燕!往里边一看,苏燕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她外衣的扣子已被解开,露出了粉红的罩罩。下半身没有被撕扯的痕迹,看来李龙的目的还没有达到。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颗心这才放到肚子里。
我奔到床边,摇动着苏燕,嘴里不停地喊着她的名字:“苏燕,苏燕。”她有气无力地睁了睁眼睛,又合上了长长地睫毛。她的脸色苍白,神色迷离,在雪白的床单映衬下,显得那么纯洁、干净、可爱、温柔。往日的刁钻野蛮狠任性不讲理不复存在,今天她是一个天使,一个让人又爱又怜的小女人!
我的心都碎了!
我面向李龙质问他把苏燕怎么了。李龙眼带凶光,一把抓住我的衣领。
“你小子敢坏我的好事,嗯,不要命了?傻逼,她又不是你的亲姐姐,你管这么多干什么?识相点的给我滚出去,咱以后还是好兄弟。要是多管闲事,后果你自己想想看!”
我知道在李龙的眼里我连只臭虫也不如,可是我不能贪生怕死,丢下苏燕不管。
我双膝一软跪了下来。
“龙哥,你放了苏燕吧。以后我就听你的,叫我干什么都行。”
“现在我就叫你滚,你他妈的把自己当成谁了?”
“龙哥,我给你磕头了,求求你放过苏燕,不要伤害她。我现在就苏燕一个亲人了,她比我的亲姐姐还亲。”我带着哭腔哀求李龙。
“你给我滚,别逼我动手!”李龙有些气急败坏了,脸在不停地抽动,脸上的伤疤像一条毒蜈蚣张牙舞爪,显得那么凶残}人!
“龙哥,你开开恩,饶过我们吧!”我跪在地下还在苦苦哀求着。
“啪啪”两记响亮的耳光抽在我的脸上,一脚又踢在我的肚子上。李龙下手真狠,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有上不来气要死的感觉。我强撑着身体没有倒下,嘴里有一种咸咸的东西弄得我只想呕吐,我吐出了一口血沫子。
“龙哥,只要你出气,你就狠狠地揍我吧。”我有气无力的说。我想拖延一下时间,盼着苏燕快快醒过来,或者服务员闯进来,能把事情搅了。
李龙还不解恨,没有给我喘息的机会,对着我的脑袋就是一拳。我简直就要窒息昏厥,我蹲在地上嗷嗷叫唤。李龙就像一个暴躁发情的野兽,面目狰狞,对着我拳打脚踢,下了绝情。
我在地上被打得来回滚动,最后连出声的力气也没有了。我大概要死了,感到全身麻木,没有了知觉。
李龙大概害怕我会真的死了,住了手,站在一边喘着粗气。
我吐出了嘴里的血,用力地睁开眼睛,试着想从地上站起来,却没有成功。我向床的方向慢慢爬过去,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带着苏燕快快离开这里!不知道李龙给苏燕吃了什么药,我们在屋里打得这么热闹,苏燕居然还没有醒过来!
李龙明白我的意思,他不容我靠近苏燕,拖着我的脚到了门上。
我知道李龙想把我弄出去,我在外边闹长了时间,会有保安把我拖出去。我死命的扣住墙角,无论怎样我也不撒手。
李龙恼羞成怒了,骑在我的身上,狠命地打着我的耳光。他眼漏凶光,仿佛要置于我死地而后快。我心里想着只要我不死,任何人也不能糟践欺负苏燕!
我没有任何的反抗,睁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李龙。看着我这个样子,李龙有点发毛了,他停下了打我的手。大概他认为我死了,站起身来弯下腰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哪儿来地力气,我坐了起来,一咬牙,把手抓向他的蛋蛋。李龙没有防备我有这一手,他傻在那里了。他做梦没有想到,在他眼里的怂蛋傻逼,敢对他下狠手!
我抓着他的蛋蛋,用尽全身气力。我嘴里不住地喊着,我感觉到我的面孔变形了,心理也扭曲了。
李龙捂着蛋蛋躺在地上不住地惨叫,那个样子就像吃了死孩子的恶鬼一样难看。
我也顾不了许多了,冲到床边,背起苏燕,飞快地跑下楼去。
大堂里有很多人狐疑地看着我俩,他们猜不透我们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一个保安凑过来要阻拦我俩,我声嘶力竭地喊道:“不要命的,过来!”大概我的样子很难看很吓人,保安愣在那里,怔怔地看着我离开宾馆!
路上已经夜深人稀,苏燕有气无力地靠在我的怀里,她不住地呕吐,吐出一些白色的东西。她的气色看上去比刚才好多了,眼睛也亮了许多,只是脚底下有些站立不稳,神情有些迷离。
好不容易才拦到一辆出租车,我把苏燕扶到车里。司机问我到哪里去,我思考了一下,按说苏燕这个样子应该送医院,可是事情就大了。她的父母知道了,老师、学校也都知道了,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颜面何存?再说李龙下的药也不可能是致命的毒药,顶多是麻痹人神经的迷幻药之类。我决定先回家再说。
下了车,我把苏燕背回了家。这次是上楼,每走一步都格外艰难。身上的汗浸在伤口上,像撒了盐割了肉一样难受。我把苏燕放在床上,自己虚脱一样张着大口直喘粗气。
苏燕的头还是抬不起来,我用枕头塞在她的身后让她坐好。可是她还在不停地呕吐,我用手捶打她的后背,希望她尽快吐出来,好受一些。她喝了一些水,脸色也渐渐变得好看了许多。她用手示意我不要管她,让我去睡觉。可是她身上的衣服被吐出来东西污秽得不成样子,这让她怎么睡觉?
我试着给她脱衣服。我摸索着解她上衣的扣子,手触到她鼓鼓的胸,我的心跳加快了,双手止不住颤抖起来。我强忍住心头的狂跳,告诫自己;“这是你的亲人,你的亲姐姐,你服侍她是应该的,你不能有别的想法。”当她露出粉红色的罩罩时,我的情绪又控制不住了。我的手忍不住摸向她的胸!
突然,她的眼睛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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