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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看到王春萍布满怒容的俏脸,伸了伸舌头,挤出一丝笑容:“春萍婶,我可不是故意的,是你没抓稳绳子。”
王春萍被汪洋这句话气的不轻,咆哮道:“你给我滚。”妇人说完,竟抓起了水桶,做势就要把剩下的半桶水往汪洋身上泼。
汪洋撒开腿就跑,一下子跳到了旁边的矮墙上,这小流氓眼睛骨碌碌的转,脸上还带着可恨的笑容,他说道:“春萍婶,不就是摸了下你的了吗?你咋还打人呢?”
王春萍力气小,举着水桶一会儿手就酸了,水也泼不到那墙上去,只能站在上下,咬牙切齿的看着坏笑的汪洋。
“你给我下来,我要好好收拾你这兔崽子。”王春萍简直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她把水桶立在脚下,喘着气,一双媚眼怒睁着看着汪洋。
“我要是下来就是傻子,你打我怎么办。”汪洋一屁股坐在墙上,摆动着两条腿,很欠揍的对着王春萍示威。
“你这臭流氓有本事一辈子别下来。”王春萍气急败坏的说道,她顺手拿起一个衣架,“呼”的朝汪洋丢去,然而却被那小子侧着身子、歪着脖子给躲过去了。
一会儿的功夫,汪洋在矮墙上就收获颇多:有三个衣架、一双布鞋,布鞋是王春萍实在受不了汪洋的挤眉弄眼,顺手当做武器丢给他的。
王春萍光着脚丫在水泥地上站着,她最后终于不再理汪洋了,而是蹲下去洗衣服了。
“春萍婶,你的鞋子好臭哟!”汪洋把鞋子放在鼻子间闻了闻,对着王春萍做了一个捂鼻子的动作。
王春萍顿时火了,叉着腰站起来对墙上的汪洋破口大骂:“既然臭你还握在手上干嘛?还不给老娘丢下来。”
因为是夏天,王春萍穿的是短袖,所以当她叉着腰时,里面的诱人的风光就外泄了。
这让蹲在墙上的汪洋大饱眼福,一对机灵的眼睛一下子看呆了,慢慢的,随着看到的风光,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细的缝隙。
汪洋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一簇乌黑的毛发,像蜘蛛网一样长在王春萍的腋窝下面,毛发粗壮油亮,却一看就像是没怎么打理而显得杂乱不堪。
“春萍婶,你是不是特别想那个事啊?”汪洋脱口而出。
从小汪洋就听村里的那些大人聊天说:“毛发浓的女人,需求特别大。”他想了想也挺有道理的,这王春萍的男人一年到头都不怎么回家,指不定王春萍都空旷成什么样了。
“你这臭小子说什么?”王春萍气的一抖一抖,怒气难平的骂道,“老娘想不想管你什么鸟事啊!”
“想的话,当然管我的鸟事啊!”汪洋理直气壮的昂起头说,“我可以帮你啊。”
汪洋一边说,脸上还挂着淫荡的笑容,眼睛挑衅似的看着王春萍,手指了指自己的裆部。
“我…..我……”王春萍气的差点叉了气,转而母豹子一样朝着汪洋吼道,“我帮你老妈啊。”
气急的王春萍疯了一样把所有的衣架一股脑都往墙上砸,这下子,含怒出手,一些衣架正好打在了汪洋的脸上、脖子上。
王春萍被汪洋戳中了心事,她恼羞成怒了,确实像汪洋说的一样,她最近越来越想那种事了,但是男人又一年到头不回家,她只好用手或者黄瓜交替解决了,弄得现在家里的垃圾篓里每天都有断了的黄瓜。
汪洋的脖子上被衣架打红了一片,他来不及招架这么多衣架,赶紧从墙上跳下来。
“春萍婶,你的鞋子。”汪洋一边跑,一边把手里的鞋子丢出去。
鞋子化作一道弧线在空中转了两圈,一只落在地上,另一只正巧不巧的插在了王春萍的胸口上。
“臭小子,别跑!站住!”王春萍把落入前襟的鞋子抽了出来,狠狠的丢在地上,光着两只脚、提着棒子追在汪洋屁股后面。
汪洋吓得不轻,一个劲的就知道往前跑,边跑还边大声喊:“不得了了,春萍婶子打死人了。”
正好在这个时候,俏生生的常小玲骑着自行车从他身旁经过,看到汪洋狼狈的样子后,手捏着刹车停了下来。
常小玲眼睛亮晶晶的盯着汪洋,疑惑的问道:“汪洋哥,你怎么惹到春梅婶子了?”
汪洋现在哪有时间和她多解释,一下子跳上了自行车的后座。
“小玲,快骑。”眼看王春萍杀气腾腾的过来了,汪洋拍了拍常小玲的肩膀,急声催促道。
“噢……”常小玲听话的点了点头,扶紧龙头,纤细的双腿一蹬。
自行车载着常小玲和汪洋,溅起淡淡的灰尘,风一样的和王春萍拉开了距离。
汪洋看王春萍没有追来,松了口气,有些后怕的拍着胸脯,想:“这娘们可真凶悍,看老子以后不把你给骑了。”
常小玲踩着自行车来到了就近的小河旁。此时,微风轻轻的拂过,平静的河面荡漾着一圈圈涟漪。
常小玲把自行车停好,她站在汪洋面前,轻声说:“汪洋哥,你是不是和桂花婶子好了。”
少女的身材十分高挑,站在汪洋身前都快到他耳朵边上了,她的声音很轻,语气却十分认真。
一股少女的芬芳在常小玲身上缭绕着,让得汪洋有些陶醉,“这女孩儿,长大了啊!”
汪洋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不敢去看女孩清澈的眼睛,他低声说道:“谁跟你说的?”
听到汪洋承认了,常小玲的眼圈一下子红了,她没有回答汪洋的话,半蹲着身子,把头埋在膝盖里轻轻抽噎着。
“这叫个什么事啊!”汪洋拍了下脑门,十分头疼的想到。他也蹲下了身子,双手搭在女孩一颤一颤的肩膀上。
“小玲,我是跟桂花嫂子好了。”汪洋看女孩哭着伤心,心一软,柔声安慰道,“可是汪洋哥最喜欢的还是小玲呢!”
“真的吗?”常小玲破涕为笑,她狐疑的看着汪洋说道,“你可不要骗我。”
汪洋现在只想常小玲不要哭了,一听到女人哭他的心就发慌,而且常小玲在哭的时候,他利用幻心诀吸收的阴柔之力竟然在体内翻腾了起来。
原来这幻心诀也有副作用,就是不能看到女人哭,特别是幻心诀主人所在乎的女人。
“当然是真的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汪洋伸出手指轻轻在常小玲鼻子上刮了下,声音柔和的说道。
河边,少年和少女肩挨着肩坐在岸上,少女脱掉了布鞋,一双白嫩的脚丫在河水中晃动,溅起一捧捧白色的水花。
汪洋轻嗅着常小玲身上的清香,问道:“你还没告诉我是谁跟你说的呢?”
河风清凉,吹在身上像是疏通了身上的每一个毛孔,让人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没有谁告诉我啊,我是看你前些日子总是黏着桂花婶子。”常小玲向汪洋飘了个埋怨的眼神,咬着舌头说道,“而且听长辈们说,你今天还舍了性命去救桂花婶。”
汪洋心里一跳,松了口气,拍着胸脯暗叫“还好”“还好”。
“原来这妮子没有看到自己和杨桂花在玉米地里的好事。”
“你还有事瞒着我吗?”常小玲撇着嘴,问道。
汪洋自然不会坦白玉米地里发生的事情,他伸过手,搂住了常小玲柔软的身体,把嘴巴贴到她的耳边吹着热气,说道:“你可是我的小心肝啊,我哪敢再瞒你甚么!”
常小玲听得是心花怒放,她本来就很单纯,哪抵的过汪洋这番甜言蜜语。顿时,她的身子一下子软到在汪洋怀里,像条小蛇一样贴着那结实的胸膛往上蹭着。
汪洋感受到了常小玲身体上浓烈的青春气息,并且,还有一股极为纯净的阴柔之力在她身上波动着,这种发现让他更加把常小玲抱得死死的。
“汪洋哥,”常小玲模糊不清的说道,“我好喜欢和你待在一块儿。”
“好妹子,我也喜欢和你待在一块。”汪洋声音低沉的回应着,他的手不断在常小玲的蓓蕾上摸索着。
就算常小玲拿棍子赶汪洋,他也不会走的,因为常小玲的身上有着大量的阴柔之力,和她贴的越近,阴柔之力就越容易被吸收。
阴柔之力不断的进入汪洋的体内,穿过他的肺腑,最后全部钻到了小腹位置,小腹那里是片雾气蒙蒙的空间,也叫做“丹田”。
汪洋都撕开了常小玲的衣服,看到了里面红色的肚兜,当他想再进一步的时候,常小玲红着脸推开了汪洋。
少女不像杨桂花那种已婚熟妇一般随意,她十分的矜持,真正到了最后一步,她的心“砰砰”的跳动,让她害怕接下来发生的事。
她从汪洋的怀里挣脱起来,脸上像爬满了火烧云一样,殷红之色延伸到了脖子根,她整了整凌乱的衣衫,把外套扣子一颗颗扣好。
“对不起,汪洋哥,我该回去吃饭了。”少女低着头,不敢看汪洋。
常小玲小跑起来,她一下子跨坐在自行车上,逃脱似的猛踩自行车踏板,当一阵少女的清香从身边掠过,常小玲已经消失在汪洋的视野中。
汪洋看着地上的轮胎印记,转身捡起一块石头,向河面上轻轻丢去。石头在河面轻盈跳跃着,层层递进的荡出了五片水花。
“来日方长。”汪洋看着河面上的水花,心里毫不懊恼,反而有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
七里沟的夜晚总是那么平淡无奇,这里远离了都市的喧嚣,整个七里沟在月光的笼罩下显得异常的宁静。
田野间有哇叫,还有各种昆虫的“嗡嗡”声音,就连树上的知了也不甘示弱的“知了”“知了”的叫。
但是这些动物的叫声反而更映衬了七里沟的平静,有的屋子此时灯火已经熄灭,隐隐能听到他们在睡梦中传来的轻微鼾声。
汪洋他没有睡觉,他在田埂上走着,听着蝉鸣、听着蛙叫,他一直顺着田埂穿过了整片田野。
田野的那头是村子的东北方向,零零散散的坐落着几间红砖瓦屋。
汪洋站在一间院子门前,他看到院子里,那间红砖瓦屋的窗户上还透着光。
汪洋左右看了一下,确定周围没有人发现他后,手抓着铁门的一根钢管,身子借力往上蹬,整个人一下子翻到了院子里面。
像个小偷一样,汪洋轻手轻脚的在院子里走着,他拍打了几下红木大门,压着嗓子喊道:“仙儿姐,开门啊!我是汪洋。”
许久,门轴发出“吱呀”的轻响,一个美艳的少妇从门缝中伸出头,她拉了汪洋一把,把门外的汪洋扯进了屋子,然后快速的合上了大门。
“你这么晚来这儿干嘛?”刘仙儿说道,她的头发湿漉漉的,脸上还有着红晕,显然是刚洗完澡。
她对汪洋翻了个白眼,嗔怒道:“你也不怕人发现。”屋子昏暗的灯光下,刘仙儿的表情充满了少妇的妩媚风情,看的汪洋“咕噜”“咕噜的直吞唾沫。
汪洋笑嘻嘻的把刘仙儿搂住,嘴巴贴在她光滑的脖子上说:“因为我想你了啊,再说我进来的时候没有人看到。”
“哼!你就会欺负我这个弱女子。”刘仙儿佯怒道,白嫩的拳头轻轻在汪洋胸口捶打着。
刘仙儿的身体全靠在汪洋怀里,感受着男孩身上灼热的气息,她感觉自己像投入了一个熔炉中一样。
刘仙儿的眼睛微微闭着,睫毛一颤一颤的,像个受惊的兔子一样。
汪洋看到这样的刘仙儿,心里头一阵火热,在刘仙儿额头上亲了一口,手摸着少妇滑腻的脸蛋,问道:“仙儿姐姐,这些天有没有想我啊?”
“才不想你呢!”刘仙啐了一口。
但是她滚烫的身体和嘴里的娇喘声却出卖了心底的心思。
“真的不想吗?”汪洋慢慢解开刘仙儿的外套扣子,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说道:“你身上好烫啊,还说不想呢!”
汪洋戏谑的声音响起,刘仙儿本来就薄的脸皮像滴出鲜血一样,她的喘气声越来越急促,低吟道:“你这小流氓,竟会欺负我。”
屋子里暧昧的气息越来越浓,就像灶上的煤气一样,一点火星就能燃起熊熊烈焰。
“仙儿嫂,开门啊,!”门被陡然扣响,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
这突然的敲门吓得汪洋一下子把刘仙儿松开,他做出个“嘘”的手势。
汪洋对着刘仙儿的耳边说:“你去开门看看,我在你床底先躲躲。”
刘仙儿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听汪洋的话去开门。
刘仙儿把门打开,看到夜色下站着的妇人时,她愣了一愣:“春萍婶你这是?”
“王春萍?”汪洋的头一下子磕在了床板上,发出“咚”的碰撞声。
“什么声音?”王春萍疑惑的问道。
“最近家里老鼠多。”刘仙儿脸红的说道,“春萍婶你这么晚了,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噢!这样啊。”王春萍轻轻“噢”了一声,也没有过多想这声音的来源,因为她的心里还搁着更大的事儿。
见刘仙儿主动问起来,王春萍的脸上忸忸怩怩的,像个小姑娘一样羞涩起来。
“我家儿子今天发高烧不退,刚才到诊所里去问了王医生,她说这是手足口病,要马上送到镇上的医院去治疗。”王春萍说着,眼圈慢慢的泛红,最后那妩媚的眼睛中渗出了晶莹的泪珠。
刘仙儿明白了,她没有等王春萍说完,安慰道:“你不用急,我这里有五百多块钱,你拿去给孩子看病吧。”
她转身走到屋子里,OO@@的声音响起,刘仙儿把床上的垫子掀起来,从里面拿出了一些钱,然后塞到了王春萍手中。
王春萍顿时千恩万谢,她哽咽着,不停的对刘仙儿说谢谢。
“都是乡里乡亲的,就别说谢谢了。”刘仙儿说道,“现在这么晚了,你一个人怎么到镇上去?”
七里沟的位置十分偏僻,它处在大山的脚下。由于政府看这里穷乡僻壤的没有拨钱修路,所以这里三十多里的路上没有一个公交站台。
倒是有一条乡道可以到达城镇,只是路面太破旧,没有车子愿意载人跑。
所以这里的人想去城镇的话,要么翻过大山,去山下的公交站台上搭车;要么乘私家的拖拉机,走乡道去城镇。
只是这个点了,先不说村里有没有人愿意载她娘z,就是愿意的话,以农用车的速度开往城镇,到了的时候恐怕天都亮了。
王春萍一听王医生的话,只想着凑钱去城镇,倒是把这个重要的环节给忘掉了。
“那该怎么办啊?”王春萍越发焦急了,她的脸蛋哪还有那天的盛气凌人,有的只是憔悴之色。
刘仙儿也只是个年轻少妇,她十几岁的时候就嫁到了七里沟来,一直待在这穷乡僻壤里,她都没怎么去过城里。
看着王春萍那原本娇艳的脸蛋瞬间憔悴了很多,刘仙儿有些不忍,她忽然眼睛一亮,对王春萍说:“春萍婶,可以找人背你儿子翻过大山啊,再去山下坐公交车就好。”
“可是,现在哪有人愿意背呢!要不,我背吧,反正也没多远。”王春萍咬着牙说道,为了儿子,她豁出去了。
“不行,不行……”刘仙儿连连摆手,现在天这么黑,七里沟的路又坑坑洼洼的,而且山沟特别多,一个力气这么小的妇人背一个孩子上山很容易出事。
很多人就是在晚上走夜路的时候,不小心被路上的石块绊到,整个人一下子跌到了几十米深的山沟下去。
刘仙儿忽然眼睛朝自家床底看去,轻笑着对王春萍说:“春萍婶,你回家把三毛抱来,我替你找人来背。”
“好的,那我马上把儿子抱来。”王春萍说完,马上朝家里走回去。她家就在刘仙儿的斜对面,现在看过去那房子里还点着灯。
王春萍走后,一阵轻微响声,脸上沾满灰尘的汪洋从床底爬了出来,他抹了一把脸,问道:“春萍婶子?”
“嗯!她一个人带一个孩子也蛮苦的。”刘仙儿轻声说道,声音中隐隐流露着同病相怜的意味。
汪洋默然无声,前些日子王春萍追着他满村跑的事情又浮上了心头,这样彪悍的妇人也是那么脆弱的。
“这么晚了,你上哪儿去找人背她儿子。”汪洋说。
忽然,刘仙儿对他翻了个白眼,很是动人的朝他笑了笑。
“原来你是要我背她儿子。”汪洋郁闷的摸了摸鼻子,“你竟会找事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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