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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灵琴清现在真的很漂亮,就像一朵娇艳欲滴的睡莲。

那大眼睛水汪汪的。

那小蛮腰坎坎盈握,纤细柔软。

那皮肤雪白细腻,小身段不高不矮不胖不瘦,该胖的地方绝对不差分毫,该瘦的地方也绝对不多长一块肉。

即使穿着衣服,她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已经忍不住热血沸腾。

媒婆走后,破旧的房间里,就只剩下我们俩了。

我忍不住在脑子里幻想着,破瓜时的情景。

她娇喘吁吁叫我情哥哥,在我怀里辗转缠绵,幽香扑鼻,俏脸儿绯红……

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章小贝,你家怎么这么脏?真是臭死了。”灵琴清看着我的床,不禁皱起了眉头。

我咧着嘴笑了笑,“因为我穷啊,有个房子能睡,就不错了。”

“真是便宜你这家伙了,没想到你能成为开光师!”

“混口饭吃。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嘛。”我说。

“咱们村的风俗太迷信了,我其实一点都不想给你弄。”

我闻言脸色一变,一本正经的说:“这可是咱们村自古留下来的风俗,你别忘了,早几年那个读多了点书有些文化的李清善,就是因为不信,不肯让他的喜娘给开光师破瓜,结果结婚当晚就暴毙死在他婆娘的肚皮上了,现在那婆娘还守寡呢。”我也担心她会重蹈覆辙,好心提醒她。

这件事几乎人尽皆知,她当然知道,自从那件事之后村里没人敢以身涉险,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开玩笑。

“那还不赶紧开始,要不是因为这,你这狗窝请我我都不会来。真是脏死了!”

最紧张最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要到来了。

既然成了开光师,这一关我迟早都要经历的。

而灵琴清既然要嫁人,也必须经过这一关。

“急……急什么。你先脱了,我……我马上就好。”

“嗯。”

我看到灵琴清的脸瞬间红透了,低着头解自己的衣扣。

我一下子就被她迷住了。

这小女人长的太好看了吧?

我看到她的手在解纽扣的时候微微颤抖,她应该也很紧张。

想想也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脱衣服,不紧张才怪。

我都紧张的要死。

看着灵琴清将衣服一件件的脱下来的时候,我只觉得口干舌燥,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以前全靠想象,猜测她的身材是什么样。

现在,看着她细长的双腿,纤细雪白,泛着亮光。

凹凸有致的身材,该大的一点也不小。

此生,能娶到这样的老婆,我估计,天天下不来床。

当她去掉最后一丝屏障的时候,我只觉得鼻腔一阵热流涌出。

止也止不住啊。

女人,我要!

“你怎么流鼻血了?”灵琴清惊讶的问。

咳咳,我尴尬的咳嗽两声,急忙用手擦掉鼻血,窘迫的说:“今晚吃了些补品,可能是上火了。”

“出息,像你这种人还吃补品,骗鬼呢?”灵琴清不屑地说:“我看你是憋得吧?憋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

“你快躺下吧,早点开始早结束。”我忍不住催促道。

这场面太尴尬,我也不想再耽搁下去了。

再说了,美人在眼前,我更想试试做男人的滋味。

灵琴清也知道今晚必须过这一关,轻轻的闭上眼睛,躺在了我的床上。

我哪还忍得住,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脱光,怀揣着无比激动的心情,爬上了床。

感觉到我上床了,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双腿夹得紧紧的,雪白的皮肤开始泛红。

我有种报复的恶趣味感。

没想到,她也会在我面前害怕,颤抖。

“姐,别这么紧张啊,你把腿夹这么紧,我可怎么弄啊?”我也是个处,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从哪入手。

真特娘的,接了这个活计,竟然没人教。

都怪那个开光师死的太快了。

这玩意,好像也没那么简单啊。

“你怎么还没好?到底行不行啊?”

“呃……”

“你给我轻点,要是弄疼我了,要你好看!”灵琴清不但没把腿放开,还恶狠狠的警告威胁我。

我:“……”

第一次哪有不痛的啊,你妈,我也是第一次好吧,我都不知道我会不会痛。

“怎么还愣着,赶紧办完了让我走人。”灵琴清又羞又恼的说。

“呃……那我可要来了……”我说完,鼓起勇气,爬上了灵琴清的身子。

处子幽香扑鼻而来,很好闻,只一口热血就瞬间被点燃。

因为是合法开光,我胆子也变得大了起来,在她身上肆意的抚摸着,蹂躏着她的身体,那种快乐不言而喻。

“还不快点,再磨磨蹭蹭的就别弄了,好恶心啊!”灵琴清可能是受不了了,喘着粗气带着些许的娇喘对我命令道。

我也玩差不多了,身子向前用力的挺动着。

可我一点经验都没有,出了乱抓乱亲,连门都找不到在哪。

再加上灵琴清一点也不配合,一直紧紧的夹着双腿,我又太紧张,折腾了好久也没弄进去。

灵琴清也被我折腾的急了,终于把腿分开了一些,我赶紧把做好了破门而入的准备。

可,麻痹的,刚到门口,我竟然就缴械了。

还没进去门,就这么丢了。

当然,非常爽。

是我从来没经历过的爽。

灵琴清张开双眼,问:“这就完事了?”

“嗯。”我有些窘迫。

毕竟,该办的事情,我还没办完,就这么缴枪了,有点太不敬业了。

“还不拿纸巾给我擦干净?”灵琴清命令道。

我赶紧拿纸巾给她擦拭,当我的手碰到那处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她身体的颤抖。

胡乱擦了一通之后,我感觉自己又有些亢奋的想要起来的时候。

灵琴清问:“怎么没有血?不是说第一次会落红吗?为什么没有?”

我尴尬的说:“好像失败了,没弄成。”

“什么?这么久都没弄成?你……”灵琴清怒冲冲的说:“把你的手,从我那里拿开!”

我:“……”

“真是笨死了!”

“要不,再来一次吧,这次一准能成。”我试探着问。

眼前一抹雪白,煞是诱人,我满怀着憧憬的想再试试,毕竟我还没有真正尝过女人的滋味。

“你这里太臭了,被你弄的粘糊糊的好难受,我要回去洗澡。”

“可是……”

“刚才不是弄过了,还不算破瓜吗?”

我:“……”

“我不管,反正我要回去了。”

此刻的我,真的不敢强留她,打心眼里的恐惧感还是有的,我只能低声劝:“你不让我弄可以,不过我有言在先,如果你男人出什么事别怪我。”

“乌鸦嘴,放臭屁!不许你说丧气话!”

“好好好,我不说行了吧。”我脸色有些难看,“反之,出了什么事,跟我无关。”

“你才出事呢,你们全家都出事!”

我大汗。

穿好衣服扔了个红包给我,灵琴清开门离开了。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刚才太紧张了,只顾着瞎摸乱亲的,现在居然想回味都既不太清楚了。

真特娘的操蛋。

现在人走床空,我只能独自叹息,唉,刚才太窝囊了,居然到了门口也没办成。

不过,灵琴清的身材真的好。

她男人有艳福了,娶了这么漂亮的女人!

此时的我不但不感觉累,反而觉得很兴奋。

要是让我再来一次,我绝对能弄进去,也要让灵琴清那个小娘们知道我的厉害。

这一晚,我睡的很甜。

第二天灵琴清和洪森伟新婚,大摆筵席,风光无限。

不愧是大户人家,请的酒席都有几十桌。

庄户人家能来的都来了,亲戚朋友高朋满座。

我当然也到场了。

作为开光师,我可是有一份功劳的,而且不用给份子钱。

免费吃喜酒我当然乐意了,他们也把我当做贵客,给我坐在最好的席位上吃饭。

晚上宴席开始的时候,跟我一桌吃饭的还有我表姐,褚鳕襄。

我表姐也是村里顶尖的漂亮女人,她跟灵琴清是同学又是同年,两个人关系特别好。

虽说是表姐,可她一直看不起我这个穷表弟。

我爸妈刚去世那段时间,我也去我姨妈家住过一阵子,那时候我表姐就非常讨厌我,动不动就对我拳打脚踢的,虐待我。

那时候我小,不懂事,也不敢反抗。

只知道,我必须离开,宁愿做乞丐,也不被她欺负。

现在,我们俩坐在一桌吃饭,跟仇人差不多,根本没有什么话好说。

“小贝啊,下个月你表姐也要出嫁,到时候你还得给你表姐开光。”媒婆王婆说道。

我擦。

这消息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啊,惊得我筷子都掉地上了。

这不是捉弄人吗?

怎么对头一个个的都要出嫁。

全赶一起了?

我表姐,要我给开光。

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说句不好听的,我连想都不敢想,那是什么样的画面。

“王妈,别这么说,说不定啊下个月不是他呢?能活到那时候再说。”褚鳕襄红着脸说。

尼玛,真是一对璧人啊。

一对毒舌,都不带变样的。

“襄襄,这大喜的日子,别说不吉利的话。”王妈急忙说道。

我低着头也不搭话。

反之,过几天,她就要被我破瓜了,到时候再说。

接下来,喜娘新郎出来敬酒,众亲友将他们送入洞房。

看着灵琴清水灵灵的俏模样,再回想起昨晚她在床上的曼妙身姿,我忍不住又有了反应。

表姐似乎看到了我的反应,眼中满是不屑,好像她有多纯洁似的。

“等着吧,等你破瓜那天,再弄你!”

没等来表姐破瓜,却等来了第二天的丧炮。

洪森伟,死了。

死在了新婚之夜,死在了灵琴清身上。

我听到消息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暗暗想着:“完蛋了,这下完蛋了。”

因为我没给灵琴清开光成功,洪森伟才在新婚之夜横死的。

血光之灾啊。

我心里忐忑不安。

洪家一片哀嚎,喜事还没办完就变成了丧事,换做谁看了都难免唏嘘。

不少人都在偷偷议论洪森伟的死因。

洪森伟长的五大三粗的身体很棒,不像是短命鬼的样子才对。

平时除了有把子力气,人也比较憨厚,不是那种奸猾狡诈之徒。

可谁能想到,昨晚新婚之夜,他回到房间的时候就直接睡了,也没圆房,把娇滴滴的新娘子扔在一边,守了空房。

一夜都没见他有什么动静,等到早上起来的时候,洪森伟没气了,死在了床上。

洪森伟的死状很有些恐怖,张着大嘴全身僵硬,脸色铁青,好像是中了邪一样,脸眼都半睁着,狰狞可怖的样子吓坏了众人。

“堂哥怎么会死在床上?说,你对他做了什么?”一个人指着灵琴清怒喝道。

他叫程基勤,是洪森伟的表弟。

据说是社会人,背后稳着一条龙直到胸口一个龙头张着嘴,看上去有些唬人。

听村里人说,他在外面专门帮别人要债,村里人对他也都是敬而远之。

“我没干什么啊,什么都没做。你可别冤枉我啊,我也不想守寡啊。”灵琴清哭着说。

程基勤冷笑着,“我哥昨天好好的,为什么进了房就死了?你得给我们个说法,不然!哼哼。”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我看的一阵心惊肉跳。

这家伙,十足的狠角色,难缠。

灵琴清早就吓的乱了方寸。

我看着她的眼睛瞄向我的时候,心里一沉,“麻痹,这婊子要出卖我了。”

刚要抬腿走人的功夫,灵琴清指着我喊道:“是他,章小贝,都怪他!”

我尼玛,这娘们!老子没给你破瓜,没睡你,还错了?

没等我多想就被程基勤拽着胳膊,推倒在灵琴清的面前。

“想溜?不把事情说清楚,谁也别想走!”程基勤重重的踢了我一脚,屁股生疼。

“都怪他,是他没给我破瓜,才把森伟害死的,就是他!”

人群顿时一阵哗然。

洪森伟的家人父母兄弟更是勃然大怒,扑上来对我就是狠狠的一顿揍,质问我为什么不给灵琴清破瓜。

我没办法,被逼着把当晚的情况如实说了。

“没用的废物!”程基勤神色怪异的看着我俩,怒喝道:“这小子肯定是故意的,拿了钱不办事,让我哥送了命,得给我哥陪葬!”

“关我屁事啊,当时我没成功可第一次没成,我还想再来一次,是她不给我机会提起裤子就走了。”我大惊失色,大声的辩解道。

“你俩一起给我儿陪葬!”洪森伟的父亲洪谩广怒喝道。

于是,我和灵琴清一起被洪家人关了起来。

“都怪你啊,没用的废物,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害的要跟你一起给那个死鬼陪葬?都怪你,都怪你!”灵琴清一阵拳打脚踢的对我。

我抱着头任由她打我。

到了这份上,马上都要陪葬了,打几下也没什么。

我现在心里乱糟糟的,根本感觉不到疼。

忽然间,我想起了表姐昨天说诅咒我早死的话。

麻痹,女人的嘴,真特么的够毒的。

这才刚过夜,就快成真了。

可惜了,没有睡成灵琴清已经很亏了,表姐的身体也可能睡不到了。

好气啊。

“呜呜……我还这么年轻不想死。还没有活够,还没尝到做女人的滋味,我不想死!”

我想安慰她,但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

“如果你想在死前尝尝女人的滋味,这个,我可以帮你。谁叫你和这废物没有破瓜?你这是活该!”

“今天,就让我来帮帮你。”

“破瓜,这个我最拿手了!”

我抬头一看,竟然是程基勤。

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

灵琴清警惕地望着程基勤问:“你……你什么意思?”

程基勤正色道:“你不是想尝尝做女人的滋味吗?这个我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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