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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枝嫂子急中生智,居然想出这法子。

得,我也没法继续逼她上套,不情愿也得照办啊!

“腿,碍事。”我拍拍她的大腿。

桂枝嫂子楞了一下,咬牙切齿地把两腿抬到半空。

为了看清楚些,我尽量凑得近些。

香皂的味道,好像还是薄荷味的,还有些……淡淡的腥味?就一点点腥味,不是很难闻。

李富贵不肯给淑琴婶子下嘴,是因为她那儿味道大?

“要是桂枝嫂子让我……嘴,我……哎,够呛……埋汰呢。”我心里忍不住瞎想。

“楞啥啊?快点啊!”桂枝嫂子催促道。

我回过神来,继续深入探索。

“快出去了!”

“别!”

“使劲夹住……”

桂枝嫂子吟唱地越发低沉,像是要喘不过气来似的,身子乱扭晃。

“嗯,快咧!”

不管她说啥,我都是这一句回应她。

呵,其实我一下子就能把茄子夹出来,可我偏不!

这多好玩啊,夹着夹着哧溜一下又滑掉了,就像河里捉泥鳅玩,一把捉住多没意思啊!

我是玩得不亦乐乎,桂枝嫂子可被折腾坏了,你想想,那半截茄子冷不丁往深处顶,那滋味谁受得了?

“啊……简儿……”

桂枝嫂子浑身开始抽搐,话都说不利索了,脑袋抬起来又猛磕回炕上,简直像是吃了老鼠药。

“女人那事儿……这就是舒坦?”我心里嘀咕道。

眼瞅着桂枝嫂子已经招架不住了,我也没敢再作死捉弄她,万一被她看出我是故意的,那还不得吃了我?

茄子取了出来,一瞅到那个头,我暗自咋舌。

不粗,是那种线茄子,还是嫩的呢,长数……差不多得巴掌长短,这得顶到哪里?

关键是这茄子长相很科学,最前端那节是微微翘起的……

“简儿……”

桂枝嫂子见我一个劲地在那瞅茄子,急忙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句,估计是想转移我的视线。

她哼唧着,伸手去把提裤子,猛然楞了一下。

“简儿,嫂子出汗多,把你家凉席子……”她蚊子哼哼说道,别过头去不敢看我。

“出汗多好着咧,爷爷说出汗是排毒呢,没事,明天晒晒。”我傻笑道。

嘴上这么说,可我心里却暗想道:嗨,难怪说女人是水做的。

那会我满门心思都在夹茄子上面,压根没注意她把凉席弄脏了一大片,难怪我怎么感觉越夹越难出来呢。

桂枝嫂子整理好衣服,下来扶着炕沿穿上鞋子,身子明显还在微微哆嗦,看样子那舒坦劲还没消退。

“简儿,这事……不许跟别人说,记住了没?”她咬着嘴唇说道。

“累人,也出汗了呢。”

我不接话茬,指了指膨胀欲裂的裤裆,傻呵呵地说着。

“简儿,嫂子跟你说茄子呢,不是,你别说茄子……”

“奥,不说茄子。”

“你不说出去,嫂子……给你好吃的。”

“我想吃奶,好吃咧。”

我傻笑着,咽了下口水,眼睛肆无忌惮地瞅向她的胸口。

我心想:公平交换,我也忙活了半晚上,还得替你保密,总不能光吃亏吧?要是能趁机勒索……嘿嘿,想想就兴奋啊,一口也好啊!

“胡说啥呢,嫂子还没生娃……”桂枝嫂子红着脸瞪了我一眼。

“爷爷说河里有小娃娃,得女人拿着笊篱去捞呢!”我来了一句。

桂枝嫂子摇头笑了笑,说:“待会嫂子做红烧茄子,给你送……你去吃吧,端些回来吃吧!”

“好咧。”我傻笑点头。

桂枝嫂子又嘱托了我几句,踉踉跄跄朝大门口走去,看样子腿还软着。

“茄子,炒炒吃,放肉末……”

我拿起那半截茄子追了出去。

“不要了……”

桂枝嫂子被门槛绊了个趔趄,急匆匆一路小跑没影了。

用过的那半截茄子还怎么可能炒着吃?

嘿嘿,我就是故意让她难堪。

等了半晌,桂枝嫂子也没给我来送红烧茄子,我心里好一阵失落。

“不对啊,嫂子是让我去她家?然后她是想……”

我冲了个凉水澡,可心里仍胡思乱想嘀咕着。

桂枝嫂子到底啥意思?是怕我家里搞不好就冒出个人来抓药搅合了好事?

让我去吃她炒的茄子,然后她……借我的“茄子”用?

田涛哥在城里打工呢,没在家,乡下人对闯“老婆门子”是很忌讳的,为了避嫌爷们是不可以大晚上去街坊家跟女人单独谈事的;哪怕是娘们之间,除非是有要紧的事,要不然也尽量避免晚上串门,可能是出于默契?万一撞破彼此那点事,多尴尬呀。

然而我是个“傻子”,这些规矩对我来说不存在。

我瞅了一眼锅里的凉馒头,半点食欲了没有,这哪有桂枝嫂子炒的热乎乎的红烧茄子好吃?

我终究还是神使鬼差地朝她家走去,临走前我去南屋诊所揣了一小包药。

消毒,嘿嘿。

我心里很清楚,蹭饭吃只是顺带着的事,能找个借口再瞧瞧桂枝嫂子那里的风光才是最要紧的!

我就扯谎说嫂子那里得消消毒,说爷爷原先也是那么鼓捣的,她十有八九也会当真吧?

反正刚让我看过、碰过,再“巩固一个疗程”也是合情合理吧?

“要是嫂子问我借‘茄子’……”

想到这里,我小心脏就忍不住一阵砰砰乱跳。

桂枝嫂子“嘴馋”想那事,茄子总比不上真家伙好用呀,更别提我这本钱可是就连淑琴婶子阅人无数的浪蹄子都震惊,尝过男女那事滋味的女人谁不想吃个饱过过瘾?

走到桂枝嫂子家屋后的时候,我冷不丁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出来。

闷哼喘息的动静!就跟干活累得大喘气似的。

“谁?嫂子……偷汉子?”

我傻愣在那里,心里顿时满是酸溜溜的滋味,甚至感到莫名的愤怒。

不要脸!

趁着田涛哥不在家,她这又是茄子比划,又是偷汉子,这是想让田涛哥脑袋上绿成草甸子的节奏?

乡下房子低矮,一垫脚尖就能看到窗户里面的事,不过睡觉那屋大多都拉着帘子,吃饭的当门那屋一般都开着后窗,大热天的透透气不是?

眼下这热火朝天的动静就是从当门这屋传出来的!擦,不会是边吃边弄吧?

我忍不住趴到后窗,压低脑袋朝屋里看去。

田涛哥?!

我傻眼了,那大喘气的野汉子不是别人,正是田涛哥。

桂枝嫂子斜躺在风箱上,手撑着锅台,脑袋用力往后仰着几乎伸到锅里面去;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放肆地叉开着,一条腿耷拉支着地面,一条腿抬起踩在风箱沿上。

田涛哥裤子褪到脚腕上,粗暴地晃动着腰胯,搞得风箱不停地吱咯作响,他身子挡住了最关键的地方,我也不知道他手指头在忙活些什么。

饭桌就摆在旁边,那盘红烧茄子还没怎么见少,看样子是没怎么吃,喔,桌上有瓶酒,估计是田涛哥喝了两口来了劲?把桂枝嫂子就地正法?

“啊……使劲……”

桂枝嫂子也哼唧起来。

我顿时就受不了了,口干舌燥,浑身的血躁动起来,短裤那里膨胀欲裂。

说不出的烦躁,或者说是愤懑?无奈?

我也想这样跟桂枝嫂子鼓捣快活,可她终究是田涛哥的女人啊!他可以想咋弄就咋弄,在自己家里跟自个老婆折腾,谁管的着?

“哎……”我心里不由得苦笑。

是的,我原本就不该有这非分之想,吃哪门子醋呢?更何况,田涛哥打小对我不错,我现在反倒惦记他的女人,想想确实也不应该。

可是身体很诚实,我看到桂枝嫂子那诱人的身体、听到那令人热血喷张的叫唤声,下面那里还是按捺不住渴切,不仅没消停,反而恨不得把裤裆撑破。

我警觉地看了一眼四周,没人路过,就忍不住掏了出来。

一手扶着墙,一手攥着,我学着田涛哥的样子晃动腰肢,闭上眼睛,想象着桂枝嫂子就在我身下……

“嗯……”

田涛哥猛然闷哼一声,身子一阵哆嗦,而后趴到桂枝嫂子肚皮上喘粗气。

“出来了?没事……比原先时候长点了,这药酒再喝阵子,说不定……”桂枝嫂子摸索着他的后背,柔声安慰。

“麻痹,还是不顶用,”田涛哥一推她身子后撤,瞅着那耷拉脑袋下去的那地儿一阵唉声叹气,而后提起裤子掏出一支烟点上,用力吧嗒抽了几口,“桂枝,哎,实话跟你说吧……”

像是难以启齿,他后半句话半天也没憋出来,只是一个劲地抽烟。

“咋了?医生咋说的?”

桂枝嫂子坐了起来,急切问道。

我吓得急忙把脑袋再压低一点,生怕她发现我在偷看。

好在她的注意力全在田涛哥身上,正扯了一团卫生纸帮他擦那里呢,所以也没往后窗这边看。

田涛哥伸手摸索着她的脸蛋,苦笑说:“医生说了,咱怀不上娃不是鼓捣那事儿时候长短的事,是……熊不好,就是……啥死精症?嗯,就是我种不好,不赖你地不长苗……”

“啊?医生说没法子治么?咱多弄几回呢?要不你回来住阵子?咱出点力气多弄,说不准……”桂枝嫂子急切问道。

田涛哥提上裤子,坐到桌边一口闷了杯酒,桂枝嫂子急忙整理好衣服,凑过来又给他把酒满上。

“再折腾也没用,没得治,种全是瞎的,”田涛哥又点了支烟,闷头抽着,“医生说了,是我小时候长痄腮(腮腺炎)把卵.蛋烧毁了,种不行。”

“那可咋办?咱爹妈还催着……”

桂枝嫂子一听这话顿时急眼了,手足无措地楞在那里。

对公婆来说,结了婚就急着抱孙子,要不然会骂媳妇是不下蛋的母鸡。

“那会我回来你没在家。”田涛哥抬头盯着桂枝嫂子的眼睛。

“不是跟你说了么?那阵我肚子疼,想去找简儿他爷爷开点药,结果他爷爷出远门了……”桂枝嫂子不自觉有些脸红,慌乱地解释着。

“田涛哥知道我给嫂子掏茄子的事了?!”

我心里一阵嘀咕狐疑,冷汗顿时就冒了出来。

不对啊!那会我帮桂枝嫂子掏茄子是在里屋鼓捣的,后窗拉着帘子呢!大门也关着呀!难不成田涛哥是听到了动静?

坏事了!

田涛哥要是听到了动静,该不会是以为我把桂枝嫂子给办了吧?

这事有嘴说不清啊,那嗯嗯啊啊的动静谁听见也会以为是忙活那事儿,谁会相信我只是下手没下腿?

把掏茄子这事交代出来?不行啊,那桂枝嫂子的脸往哪搁啊?要是田涛哥知道了她用茄子解馋,指不定咋想呢,那么饥渴肯定会想男人吧?

“对对对!就说按摩?手劲太大所以桂枝嫂子痛得叫唤?可是……”

我想到了按摩这个幌子,可是桂枝嫂子未必想到啊!现在是她在被“审问”。

“桂枝,你觉得简儿咋样?”

田涛哥示意桂枝嫂子坐下说话,还给她倒了杯酒。

“他个傻子……你啥意思?”桂枝嫂子满脸慌乱的表情,低着头试探反问了一句。

“要不……你跟他借个种?”

田涛哥又闷了杯酒,吭哧吭哧憋出一句,脸红脖子粗。

“瞎说什么……”桂枝嫂子也是骚得满脸通红。

“哎,这不是没办法的办法?”田涛哥叹了口气,把烟蒂用力踩灭,盯着桂枝嫂子望了半晌,苦笑说:“便宜了他也总比便宜别人要好些吧?”

桂枝嫂子刚要开口说话,他摆摆手又接着说道:“桂枝,这不是跟你商量嘛,先听我把话说完。”

“怀不上娃,咱俩在村里都没脸见人,爹妈也…….不会死心,这事我考虑了好几天,嗯,要是跟别人借种,后面指不定会有烂扯事,一不小心说漏嘴可就完了,再说等孩子大了…….人家要是捅破这事,哎,咋办?”

“简儿是个傻子,不会乱说,等明个你喊他来吃饭,喝点酒,等他醉了你再……”

我听到这番话,顿时就傻眼了,小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田涛哥想让桂枝嫂子跟我借种?这不是说……我可以名正言顺地跟她弄那事儿?而且还可以让她给我生娃?

傻子要当爹了?

我理解田涛哥的苦衷,因为跟别人借种确实“风险”更大:那借种的男人说不准会酒后炫耀一番而说漏嘴,孩子长得给谁谁谁很像也会惹得街坊嚼舌根,而且,最糟糕的是等孩子大了之后这事被捅破。

拉扯孩子十年也抵不过亲爹当时那一哆嗦,没办法,血缘关系就是这样,孩子以后如果跟亲爹相认或者走动,田涛哥也只能干瞪眼。

而且还有一点田涛哥没说出来,他是怕桂枝嫂子因为借种尝到了那事儿的甜头,搞得一番而不可收拾,她如果后面跟借种的男人继续勾搭咋办?

没辙!田涛哥只能有苦难言,他没办法挑破这事,挑破只是让自己遭受街坊的嘲笑—种都借了,再继续耕种貌似也合情合理吧?反正都是绿了。

“简儿……是傻子啊,别瞎想……”桂枝嫂子支吾道。

田涛哥抿了口酒,咬着嘴唇沉声说道:“没事,简儿小时候不傻,聪明着呢,下的种不能够是傻子,再说了,生个傻子也没啥大不了,掐死完事,回头再想办法,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

如果我的种生出个傻子,就掐死?!这么狠心?看来田涛哥也不是个善茬。

不过转眼一想,我也就明白了。

田涛哥最要紧的是想证明他两口子能生,至于孩子是不是健康那是后话,如果孩子健健康康的男孩那自然是最好不过,要是不幸生了个傻子,呵,想办法让他“夭折”就是了,反正不是自己的骨血,弄死也没多大心理负担;如果生的是女孩也没关系,养活大了还能换财力呢,傻闺女也不愁嫁人。

“可是……这事……”桂枝嫂子纠结地说着。

田涛哥猛地把酒杯磕到桌上,皱眉沉声说:“就这么着吧,明儿晚上你喊他来吃饭,把这事办了,嗯,我帮着你弄,先套弄他个差不多,最后哆嗦进去就行了,不用放进去……”

桂枝嫂子正要开口推脱,我不小心踩翻了块石头。

“谁TMD听墙根?!”

田涛哥一听到动静,霍的一下从马扎跳了起来,两眼喷火!

他能不恼火?借种这事要是被人听了去,那可直接完犊子了。

“喵……喵呜……”

我吓了个半死,电光石火间把脑袋缩到窗沿下面,急中生智来了几声猫叫。

“野猫?滚!”

田涛哥将信将疑楞了一下,而后抄起空酒瓶就朝窗外咂去。

“咣!”

酒瓶粉碎。

“喵…….”

我急忙边学猫叫边逃窜,还TMD故意把脚步声佯装成猫……

“好险啊!”

我一口气跑回家,一屁股坐到炕沿上。

这事咋办?

我拍打着脑袋,反复盘算着该怎样应付这事。

说实话,我对借种这事自然是求之不得,能跟桂枝嫂子弄那事还让她大肚子,多好的事啊!

可是回头一想,我又觉得不踏实。

田涛哥分明是很在意别人耕种桂枝嫂子那片地,要不然也不可能想出在边上“督战”的法子来,而且听他那话的意思,他就压根没想真让我跟她鼓捣那事儿,呵,他是想让我“隔空”播种。

而且,不管咋鼓捣,真要是下了种、生了娃,田涛哥会怎样对待孩子呢?会好好养活孩子么?会不会不管孩子健康不健康都掐死?

我以后跟孩子怎么相处?他一辈子喊我叔?他一辈子跟姓田?

还有,我跟桂枝嫂子以后会是怎样的关系呢?

要么她为了避嫌而对我疏远,要么就是藕断丝连,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我跟她是不可能再这样相处了。

越想越乱,越想越烦躁。

本想“一醉解千愁”,于是我就着凉馒头喝了半瓶酒,然而一夜辗转反侧,我忍不住去想桂枝嫂子那诱人的身子,忍不住去幻想如果可以下腿播种……

傍天明的时候我才睡着,一觉醒来已经是九点多了。

“简儿,还没起来?你昨个不是说缺一味药么?走,上山挖去。”

我正洗着脸,冬梅姐走了进来。

“姐,还痛么?再给揉揉……”我咧嘴傻笑问道。

冬梅姐不由得红起脸,嗔怪地瞪了我一眼:“揉上瘾了?又想害得我……”

她定是想说“尿炕”那事,瞧那骚成猴子屁股的窘状,嘿嘿。

“爷爷说治病得坚持呢,可不能治一回就停了,不管用呢,爷爷说得巩固……”

我一本正经说着,凑过去伸手摸向她的小腹。

“简儿啊,这病好治,可是…….哎,待会再跟你说吧。”冬梅姐拨开我的手,苦涩地笑了笑。

“姐,还哪里痛呢?胸口痛么?我给揉揉……”

我只捞着摸了一把,那肯死心?又忍不住伸手过去,嘿嘿,这一次我直接袭向她前面。

冬梅姐也没躲闪,任由我把手伸进领口,还配合地往前靠近了一步。

“简儿啊,姐心里……难受,你要是不傻该多好啊!”

她苦笑说着,眼里泛起了湿润。

“不害臊,又哭咧。”我傻笑道,用力捏搓那柔软。

“走吧,待会……都给你。”

冬梅姐把我推开,到南屋拿出药娄。

“冬梅姐这是……”我心里一阵窃喜。

其实,压根就不缺药材,可既然冬梅姐一再“怂恿”我跟她上山,那就去呗!她是怕在家里按摩又被搅合黄了吧?大白天的也不能关门闭户“治疗”呀!

“呀,冬梅这是跟傻简儿上山挖药去?家里谁不舒服?”

路上,时不时有街坊问几句,不过也不会怀疑什么,因为原先他们找我爷爷看病的时候也会遇到少药的情况,爷爷都是打发我跟他们上山挖去—他们多挖点可以抵别的药费,所以都很乐意。

天热得要命,这才爬都半山腰,冬梅姐就已经累得香汗淋漓,汗衫被湿透了,隐隐约约透出里面的景致,凹凸得让我口干舌燥厉害。

“简儿,喘口气,那边凉快一会。”

冬梅姐拉着我朝那边树荫走去,恰好旁边就是片水潭,便找了个阴凉下的青石板坐下休息。

“热咧,脱了,凉快呢!”

我三把两把将汗衫脱了,而后一抬腿把短裤给蹬掉,就那么摇头晃脑赤果在她面前。

“简儿……不害臊!”冬梅姐红着脸瞪了我一眼。

她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那昂扬的旗杆,胸脯微微起伏,似乎还咽了几口唾沫。

“姐,凉快呢,脱,洗澡…….”

我傻笑着,弯腰伸手摸向她的衣扣。

她是坐着,我这一弯腰不要紧,那活儿距离她的脸颊…….也就两个拳头的距离。

“一股骚味,呸!”

冬梅姐轻轻拍了它一下,惹得一阵活蹦乱跳晃悠。

“痛……姐你坏,给我把牛子拍肿了。”我哭丧着脸说道。

冬梅姐被逗乐了,抿嘴摇头笑了笑,说:“真傻,肿了才能用呢。”

“不懂……”我装作茫然的摇摇头,用渴切的眼神望着她。

我心想:就是不懂嘛,要不你给我讲解讲解怎么用法?嘿嘿。

“简儿,姐要嫁人了。”

冬梅姐猛然收起了笑脸,眼圈又泛起湿润,用力咬着嘴角。

“嫁人好,要生娃娃咧,有娃娃就有奶呢。”我傻笑道。

冬梅姐苦涩地摇摇头:“他……那里……有病。”

一听到这话,我忍不住楞了,心想:“这是啥节奏?冬梅姐男人也那里不顶用?这不是说……以后也得借种?”

不对啊,冬梅姐分明还是完璧呀!她不可能试过那事儿啊!她怎么知道那谁不顶用?喔,听别人八卦的?

“啥病啊?没事,过些天爷爷就回来了,能治呢。”我试探来了一句。

“他……”冬梅姐咬着嘴唇停顿了半晌,而后苦笑说:“就是……那地方烂了,脏病,听说他每次跑长途都去那种地方,不干净……”

“擦!”我心里顿时暗骂起来。

冬梅姐的未婚夫是跑长途的,就邻村那杨国栋,家里情况不错,这些年买了辆箱货跑运输赚了不少钱,所以都说冬梅姐有福气,找了个好男人,这辈子吃穿不愁了。

跑长途的司机去那种地方发泄一下也是常有的事,不用说这杨国栋定是常在河边走所以湿了鞋,一不小心中奖了,而且估计那病挺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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