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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穿着的是紧身纯棉印花里衣,把她的里衣里的东西都勾勒了出来,我根据她身前的突起,和她下身的内裤凹陷,便可以大概画出她里衣里面的风景。
“不好意思,我就是觉得你太美了,所以忍不住画你,请不要生气,如果你介意的话,你可以撕了它。”我瑟瑟地说。
她盯着那画,沉默了一会,“撕掉干嘛?这画我没收了。”说着,她就把画卷起来,放进了她的包里面。
她这样做,让我紧张的心放松了下来,看来她并不打算怪罪我。
我继续搞我的设计图,反复修改了几次,找到了最佳的方案,给她看了一次,她很满意,于是我叫她三日来拿实物。
她说好的,穿上外衣就走了。
对于这件里衣我很用心,我盯着王师傅认真地按照我的图纸把实物做出来,我在现场指导,给她挑毛病,这里不行,那里不行的。
王师傅都有些烦了,但她知道我是老板娘的情人,她是敢怒不敢言。
然后,她在背后对着其他同事面前说我的坏话,那话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恰好被我听见了,她的话深深地刺伤了我,没错,不管你做出了多大的贡献,人家始终认为,你是吃软饭的,这让我下决心要离开里,开创自己的一番事业,只是我得找一个合适的机会跟老板娘说。
即便是这样,王师傅还是用心地做出了一套完美的里衣。
三日后,那美女客人来提货,当场就试穿了一下,她对着镜子一看,她自己都惊呆了,她说:“普通的料子,普通的工艺,就靠这设计,就已经惊世脱俗了,要是配上好料子,好工艺就更不得了了。”
她对着镜子,左照右照,看得出她非常高兴,也非常满意。
老实说,她穿着我设计的这套,身材更加地完美性感,我看的老弟都蠢蠢欲动了,真想把她摁在桌子上干了她,但是理智告诉我我不能这样。
她满意地点点头,“老师傅,手艺真好。”
她问我,“我现在可以穿这套吗?”
我说,可以的,已经帮您洗过了,刚刚你也看到了,用塑料膜封住了,没人碰过。
她连连点头,爱的不愿脱下来,就那样,她直接穿起了外衣,本来是两百块钱的东西,她却付了五百块,说另三百是给我的小费。
我当时差点喷饭,靠,我又不是服务员要什么小费?我不肯要,还给她,但她执意要我收下,说是你应得的,就当着是奖励,我只好勉强收下,感激地看着她。
我想她拿到她想要的东西,也付了钱,她该走了。
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她没有走,而是坐了下来,从包里拿了一张名片递给我。
我拿着她的名片一看,原来是爱尚里衣公司的老总,天哪,我惊呆了,这可是当地最牛的里衣品牌了,别说当地了,就全国也算是个大品牌了,比王强给我介绍的那家名气还要大。
我看看名片,又看了看她,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但我还是不解她的用意,我说:“您这是?”
她警惕地看了看门口说:“老师傅,外面就是你老板吧?这里说话不方便,晚上,我请你喝咖啡,咱们见面聊。”
说着,她就站了起来,“我得走了,老师傅你叫什么?”
“我叫张三财。”
“哦,张师傅,晚上八点,中山路的欧飞咖啡,不见不散。”她说着,就转身走。
“喂……”我想弄明白她什么意思。
她回过头来,冲我嫣然一笑,她说:“张师傅,你要是在一家大公司做的话,以你的技术,你的前途不可限量。”
我还没来得及弄明白,她就急急地走了。
我再看了看那名片,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我能感觉到这女老总,八成是来挖墙角的,她看中了我的技术了,我的心里一阵兴奋,但是我又犯愁,我要是走了,老板娘该怎么办?
我左右为难,一边是那么好的一个机会,另一边是夜夜以身相许的老板娘赵小翠。
人总得讲良心吧?她天天陪你睡,睡都睡出感情了,岂能说走就走?但那机会对我来说,可是千载难逢啊!我真的很不愿意放弃这次机会,可是,老板娘怎么办……
我的思想激烈地争斗着,一整天我都在纠结中,但当我想到王师傅的那句话,我就不再纠结了,我下了决定,我要离开这里,于是我打算晚上吃饭的时候跟老板娘说这事。
其实我租的房子已经退掉了,我已经搬过来和老板娘一起住了,过起了夫妻生活。
吃着老板娘亲手做的晚饭,感受着她的温柔和蜜意,我的想走的话到了嘴边,又活活地给咽了下去,这话,我怎么说得出来?
结果我什么也没有说。
老板娘吃过饭就去守店了,她每晚要守到九、十点的。
我无聊地看着电视,到墙上的挂钟的针指着七点整的时候,我想我该出发去会会那个美女老总了,名片写着,她叫秦柔,不管是我愿不愿意到她公司去,但我还是想见见她,听听她说些什么,这也是一个礼貌问题,不管怎样,我得去赴约,不能让人家干等。
这女人也真是,我还没同意呢,她就定好了,我不去还不行呢。
我关了电视下了楼,工人们已经下班,我在店里遇见了老板娘,我说,“老板娘,我出去逛一下。”
她白了我一眼,“你怎么还叫我老板娘,这里又没有别人”
“哦,小翠,我想出去逛逛,顺便看看别人的里衣店找些灵感。”我找了一个借口。
她看了看我,大概觉得我一直很老实不会说谎,就同意了,“去吧!早点回来”她凑了过来,轻声在我耳边说:“我下面干净了,今晚我们可以好好地大战一回。”
我听着,就有些兴奋,老板娘来了五天的月事,我就忍了五天,这次可以大干一场了,我心里莫名地兴奋,老弟也很兴奋。
店里这时没其他人,我的手搭在她饱满的臀上捏了一把。
她娇羞地骂道,“讨厌,你快去吧,再弄下去,你就走不了了。”
我忙把手抽了回来,我知道老板娘是个很敏感的女人,我要是再挑逗她,她指定店也不开了,关上门就把我给做了,一做就是一个多小时,那我今晚的约会就黄了。
她对着我笑,笑得很妩媚,我知道她嘴上骂着,实际心里头很喜欢的。
我忙说:“好,我去了,等我回来再收拾你。”我坏笑着。
她的小鼻子一皱,“哼,还不知道谁收拾谁呢,去吧,带点钱去,坐坐车,少走路,保持体力,晚上我们还有活动呢。”说着,她把一张五十元的钞票塞在了我手心。
我的二弟,不争气的家伙,听到活动两字,竟挺直了腰杆,我去,这小子也太敏感了。
我抓着钱,快速跨出了店,再晚一步,我可真走不了了。
我回头看了看她,她竟向我抛媚眼放电,我也毫不客气地向她放电,以牙还牙,她的舌头便伸了出来,极具诱惑地舔着她的嘴唇,又挑逗我了,真要命,我赶紧迈开步子走远了。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率先到达了约定地点,我看了看手机,七点半,我整整提前了半个小时,于是就找了个靠门的位置坐在那等她,宁可我等人家,不让人家等我,这是我做人的宗旨。
服务员给我来了杯清水,我一边等着,一边喝着那杯带着柠檬味的清水。
我居然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柔软的小手推了推我的肩膀,我醒来,一眼就看见那美女老总,她就立在我面前,我忙站了起来,“您来了?”
“嗯,来晚了,让你久等了,呵呵,”她笑着说。
我看了看表,刚好八点,我说:“你没有来晚,还准时,是我来太早了。”
“呵呵,张师傅,我们上楼进包厢再谈。”
“好的。”
她在前面走着,我在后面跟着,怎么感觉有种搞地下工作的味道?神神秘秘地,还进包厢呢,似乎要聊什么机密的事,我更加来了兴趣。
但马上我的脑子就短路了,因为我的眼光被她的臀吸引着,哇,好浑圆,好翘啊!
我死死地盯着看,大饱眼福,我承认,自从又尝到了那种销魂的女人滋味后,我就变得色了,一见出色的美女,我就想把人家摁在地上,分开她的两腿,就地正法了,人就是这样,你没尝过那滋味还好,一旦尝了,你就会老想着那滋味,我发觉我是不是上瘾了。
我简直有些不认识自己了。
我们上了二楼,进了一个包间。
“坐吧!”她把包扔在沙发上,坐在了包的旁边,我便坐在了与她的小沙发成直角的另一张沙发上,跟她坐的还算近,刚坐下,我就闻到了她身上那浓郁的幽香。
好诱人,我的老弟憋得很难受,真想在这里把她给办了,但我想这种可能性不存在,除非……除非她自己送上门来,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脸上笑了笑,她不知道我笑什么?
“怎么了你?”她问。
我忙说:“没什么,就是见到你高兴、兴奋,你真好看。”这话,我是脱口而出的,我自己也觉得这话说得有些白痴,哪能这么明目张胆地夸人家。
她却很高兴,格格地笑着,“那你想不想,到我的公司上班?这样的话,你不是可以天天见到我了吗?”
她说得那么直接,直接就把我给愣住了,乖乖,原来她真的是来挖墙角的。
“我……”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她笑了笑,“别紧张,咱们先喝点吧!边喝边聊。”
这时,服务员走了进来,很有礼貌地说:“请问你们要点什么?”
她点了卡布喏,我跟着她点了,其实我对咖啡也不怎么了解,平时也很少喝这东西。
不一会,咖啡就上来了。
这个包厢不大,两张沙发,一张玻璃桌,对面是一个液晶彩电,仅此而已。
她问一些我的情况,学历家庭之类的,我都如实相告,我倒希望她瞧不上我的学历,让我死心蹋地跟着老板娘干,也省得我多心多意。
她听了后,眉头皱了一下,用调羹在杯里搅动了几下,就拿起了啜了一口咖啡。
见她这样,我开始死心了。
没想到的是,她放在杯子就笑了,“呵呵,其实什么学历都没用,你的技术我是亲眼见识过的,我相信你,也更相信我的眼光,张师傅,老实说,我真的很欣赏你,如果你愿意的话,你明天就可以到我公司上班,工资的话,先给你一万一月吧!以后看你的表现再加上去。”
她说地轻瞄淡写,可在我的心里炸开锅了?什么?要我明天上班?工资一万?我没听错吧,我在老板娘的店里拿的是二千五,她一开始就给我一万,而且以后还有得加,那真是太诱人了。
我半信半疑地看着她。
我的眼神也许让她误会,她说:“如果嫌少了的话,我再给你加一千,给你一万一吧!还给你包吃包住,到年底还有奖金,张师傅,跟我好好干,我是不会亏待你的,像你这个技术,如果加以培养,用不着三五年,你就可以年入几十万了。”原来她以为我嫌少了。
我听着,眼睛都直了,“几十万?”
“对”她肯定地点点头,我们设计部的主管,刘封拿的就是三十万一年,而且还没算上奖金和福利呢。
“啊?”我惊呆了,原来一个设计师能拿到这么高,好大的诱惑啊!
她搅着咖啡说,“怎么样,张师傅?”
老实说,我真的心动了。
但是,我想到了赵小翠,难道说,我就为了钱,就抛弃了她吗?
那样的话,好像我显得太爱财了,可是这不光是钱的问题,还有我的大好前途,我想像着年薪三十万时的情形,开着宝马、记者的镜头和无数绚烂的灯光照着我、无数美女和鲜花围绕着我的时候,那是多么的风光啊!
我左思右想,心中一个很强大的念头占据了我的心,这可是个天大的好机会,我得把握住了,“好,我答应你,到你公司上班。”
“太好了”秦柔兴奋了起来,她举起了咖啡杯,“来,咱们以咖啡代酒,庆祝一下我们的合作,预祝我们的合作愉快。”
“好,谢谢你,秦总。”我拿起杯子,跟她碰了一下杯,两个人各咪了一口。
我在想如何跟赵小翠开口说这件事,我确实很难开口,于是我说:“秦总,您能不能给我几天时间,让我把店里的事处理一下。”
她满口就答应了,“没问题,事情办完后,你就直接到我名片上的地址来找我好了,来之前,事先打个电话,万一我不在,我也会让其他人来接待你。”
“好的”
……
我在里衣店外面不远处徘徊,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跟老板娘说。
徘徊了很久,我决定壮着胆说,长痛不如短痛。
于是我走进了店里,老板娘正对着我笑,“你回来了?”
她这么一笑,我到了嘴边的话,又说不出口了,我说:“我先上楼去了。”
她在我屁股上一拍,“去吧!洗干净等我,我马上就下班了。”
我笑不出来,急急地上了楼。
我走进卫生间,一边洗澡,一边想着如何跟老板娘说我要走的事。
澡是洗完了,但还是没想好怎么说。
我在床上躺了一会,老板娘就上来了,接着就听见她洗澡的声音。
她洗澡很快,不一会就洗好了,她赤身裸体地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鼓起了勇气,“老板娘,我有话跟你说。”
“说什么说?做了再说。“老板娘还没等我开口就扑了上来,把我压在她的身下。
她着急地脱我的衣服,还抱怨着,“哎呀,你在家还穿什么衣服啊!办事多麻烦。”
她三下五除二就把我给脱了个精光,然后,她的嘴就压了上来。
我闭上了眼睛,想说的话还是没有开口。
女人的经期刚过,欲望会很强,此刻的老板娘就像一条饿急的母狼,她不停地亲我,很激烈。
我舒服地直叫,她听到我的声音,弄得更加卖力。
我很快就忘了我要说的话。
最关键的时刻,她却把我拖到餐厅去,她说这次要在餐厅办我,我有过主动,但她说,她喜欢主动,她说,男人可以玩女人,女人为什么不能玩男人?我明白,她在暗示她老公在外面玩了女人,这也许就是他们长期分居的缘故,她在跟我爱爱的同时,也在报复她老公。
她将我按坐在椅子上,直接就挎在我双腿上……
完事后,我想跟他说我的想法,但她说,她累了,要睡觉,要我抱着她睡觉。
我照她说的,抱着她上床,没想到,她在我怀里就睡着了。
我不忍心打扰她,我可以感觉到她一个女人真的很辛苦,我抱着她进入了梦乡。
往后的那几天,我都想找机会跟她说我要走的事,但是一直就没找到机会,她似乎故意回避我的问题,每当我提出有话跟她说的时候,她总是借故走开,或者直接用她的小嘴封住了我的嘴,那话,我一直就没说出口,我在担心时间久了,人家大公司会不会不要人了,于是我越来越焦虑。
同时,我也在一边教王师傅她设计技巧,关于设计的基本常识,以及常见的一些设计。
一个礼拜下来,王师傅学的七七八八,能应付大部分普通客户了。
这天晚上,老板娘正在关店门。
我想这是个好机会,待会一上床,抱着她的温香软玉,我又没勇气说了,我顿了顿,终于鼓起勇气说了,“老板娘,我跟你商量个事。”
“哦,”她走了过来,面对着我,“什么事?”
“我……我最近家里有些事,想回去一趟。”我撒谎了,我怕我直接说我到别的地方上班她会很难过,所以先撒个谎,慢慢再跟她讲。
她吃了一惊,“什么事?”
“哦,也没什么,就是我妈身体不大好,我回去看她几天。”
“哦,伯母身体不好,那我陪你去吧!”
我马上就回绝了,“不用了,你不是还要守店吗?都是老毛病,我一个人去就行了。”这一点,我没有骗她,我妈确实有点毛病,哮喘,很多年了。
“哦,也行,再说,我去确实不大方便。”她讪讪地笑着。
然后她的脸色就变了,“可是你走了,谁来帮我设计?”
“哦,其实我前几天就教了王师傅做设计了,简单来说,王师傅现在的手艺,应付大部分客户是没问题的。”
她的眉头皱了起来,“哦,真的?”
“嗯,真的。”
“哦,但是我还是希望你别回去了,我怕王师傅应付不来啊。”
我苦着脸说:“那我不是要回家一趟吗?我爸走的早,她一个人在家,我很担心的,不过,你放心,她的技术应付的下来的。”
“哦,好吧!那就让她顶几天吧!”
“那就这么定了。”我高兴了起来。
她叫我先上楼洗澡等她,她收拾一下就上去,我就上去了。
我洗好澡,你躺床上去了,我期盼赶紧进入那个大公司,为了我的理想,奋斗前进,我很兴奋,兴奋地睡不着。
老板娘手脚一向麻利,收拾了一下,冲了个澡,就进了房间,我见她一丝不挂地进来了。
她笑着爬上了床,又爬在了我的身上,“你闻闻我香不香?”
我闻了一下,“好香,喷香水了?”
“嗯,你明天就走吗?”
“是啊!”
“那好几天见不到你了,我会想你的。”
“我也会想你。”我说。
“那你把这几天该交的公粮交了吧!”
我听着,浑身打了个颤,几天的公粮一起交,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说:“我怕我吃不消。”
她撅着小嘴,“那我可不管,你走了,我的地谁来种啊?”
我笑着说,“你爱让谁种就让谁种呗。”
“呵,你老小子一点都不在乎我嘛,那我让隔壁的二娃把我种了算了。”(二娃是个傻子。)
我不屑地看着她,“二娃那家伙傻傻的,怕是满足不了你。”
“切,那也比没有好。”她笑着说。
我说:“悠着点啊,我明天还得赶路呢。”其实我是要应付明天去大公司的报到,第一天肯定有很多的事情,说不定还会有各种各样的考验,我需要充沛的精力,当然要叫她悠着点了。
“嗯,我才不管,我恨不得把你这黄瓜吞进肚子里。”她说着,将我的裤子脱了,扶着它一口就吃了过去……
“噢嘶……”她的技术又见长了,女人似乎是天生的,无师自通,还进步神速。
接着,她的一对大馒头,压在了我脸上,差点没把我憋死,我毫不客气地吃她的馒头……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背上的行囊出发,我的行囊很简单,就一个拉杆箱,几件衣服,几件生活用品,就是我全部的家当了。
老板娘觉得奇怪,“你回家,拉着个箱子干嘛?”
我说:“哦,回家住几天,该用的东西还得用,还穿的衣服还得穿,不用另外买嘛,反正就一个箱子不重,我回来的时候带回来就是了。”我到现在还在骗她,不是我想骗她,我是怕她难过,而且我心头软,只要她一个恳求,我可能就走不了了,我真的是怕她求我。
但我知道,在这里我没有将来,她是个有夫之妇,我跟她不可能有将来,而且在这里没有前途,累死累活的,最后还落得个吃软饭的名声,为我的长远打算,我必须离开这,对不起了,老板娘,真的对不起,我心里这样愧疚地说着。
老板娘还是被我忽悠过去了。
临走时,她硬塞给我两百块钱,“给咱妈买点补品。”
我死活不要,她死活要我收下,最后我还是收下了,因为我不收下也不行,以我对她的了解,她能跟你这样折腾一天,她生意也不用做了,我也不用走了。
我代表我老妈收下了这个钱,其实我还有一个月的工资没结,这么相抵,她还是赚了,算了,送给她了,怎么说,也睡了人家那么久,那点工资就不提了。
其实内心里,我对她还很内疚,睡了人家那么久,现在拍拍屁股就这样走了,确实有些对不起人家,只是我必须得走。
我告别了老板娘,踏上了新的旅程,等待我的会是什么呢?
我拖着箱子,上了一辆黄包车,老板娘在后面挥手,她以为我在朝车站去,而我却去向另一个地方。
爱尚离这边并不算太远,所以我坐着黄包车,约摸半个小时就到了。
我已经站在爱尚公司的门口,巨大的花岗岩厂牌,宽大的拉门,依次排开的厂房,门右手边一座五层楼高的办公楼,这个厂真是气派。
我心里一阵兴奋,要是能在这样的厂里上班,单单穿着这个厂里的制服出来,也会很有面子。
我兴奋地一塌糊涂,走到门卫室,说明了来意。
门卫室的大叔,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对我闪着很怀疑还夹着鄙视的眼光,大概看我穿得普通,甚至说有点土鳖,他不紧不慢地说要打个电话问一下,我这才想起秦总叫我事先打她电话,可能是我一心想着摆脱那女人,也可能是我太兴奋了,不知不觉,我倒把这事给忘了,没曾想一来就碰了一颗冷钉子。
也好,让他打电话问问,也省下了我的电话费,我说:“你打吧!”
然后就见他把桌角的电话机移了过来,按了免提拨号,电话通了,他说:“秦总,有个张师傅说是跟你讲好的,来这找你。”
“你问他叫什么名字。”电话机里一个美妙动听的声音,应该是秦总的声音,我心里暗喜,原来她在,那就好办了。
他抬头问我:“你叫什么”
“我叫张三财。”我淡淡地说,已不再奢望他对我会有多热情,他对着电话机说,“他说他叫张三财。”
没想到秦总一听,声音就变得很兴奋,“对,我等的就是他,老钱,你对人家客气一点,他可是我的贵客,快请他进来,来办公楼四楼找我。”
“哦哦。”电话一挂,那大叔,立马就换了一副嘴脸,他笑呵呵地对我点头哈腰,“原来是秦总的贵客,怠慢了,怠慢了,秦总让你直接上办公楼四楼找她,最高的那座楼就是,快请,快请。”
他说着,手往墙上那按钮一按,拉门就开了一个大大的缝。
我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心里大骂,狗眼看人低。
可是他却做了一个请进的动作,依然对着我笑。
算了,我也没必要跟这种人计较,我拖着箱子,大摇大摆地进去了,可是我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一来就碰这么大的一颗冷钉子,等待我的又将会是什么呢?
进到厂里,我就直接往那最高的楼那边走去,路上一个人也没有,但是厂房里却传出嘈杂的忙碌的声音,我内心又一阵兴奋,他们这么忙,看来这个厂里的效益不错。
我来到办公楼的楼下,一眼就看出这楼崭新的,墙面都贴着白青相间的磁砖,显得很气派,门口是个玻璃门,我走近,门就自动开了,很灵敏,我高兴地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是个大厅,左手边有个装修成红色的柜台,柜台后面贴着一个硕大豪华的红色厂名“乾州爱尚里衣有限公司”成弧线排开,如一弯红桥。
接着,一个甜美的声音说:“您好,您是张三财先生吗?”话语中,很是恭敬。
一个漂亮的年轻女白领,穿着黑色的制服,系着蓝色的小领结,从柜台后走了出来,恭敬地朝我点头微笑。
受到这样的接待,我心中一阵狂喜,“你好,是的,我是张三财。”
“嗯,秦总在楼上等您,您跟我来。”说着,她在前面走着,我在后面跟着,我看见她扎了个马尾瓣,在脑袋后面抖着,她的腰很细,臀部却又圆又丰满,那硬邦邦的制服,也掩藏不住她的性感和妩媚,简直是制服诱惑,加上刚刚她那么热情地待我,样子又甜美可人,可以说,我对她很有好感。
往前走了十来步,再向左拐了几步,她停在了电梯门口,按了一个电梯门边的按键,上面一个向上的红色箭头就亮了起来,她恭敬在站在门边,两手自然交叉垂在了她的下面那个部位,似乎是遮着那里,但我知道她不是那个意思,是我想多了,她微笑地对着我,“你就坐电梯上去,这样比较省力。”
“好的,”我对这样的安排很满意。
她瞧着我,还是一脸的微笑,我们相对着,电梯还没有下来,气氛有些尴尬,她的目光移了一下,瞧见了我身后的箱子。
她说:“您拖着个箱子上去会有些累赘,不如你把它交给我,我帮你放在前台,呆会您下来的时候再来取。”
我很喜欢这个提议,箱子里本来就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拖着个箱子上去不但累赘,而且让别人看着不好,以为我是来逃难来的怎么的,于是我高兴地把箱子给了她,却意外地碰到了她柔软无骨的手,天,好柔软啊!我多想好好地握一下。
她脸上一红,迅速把箱子拖到了自己身边。
气氛更加地尴尬。
我尴尬地说:“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她甜甜地笑着,“没事,这不怪您。”
美好的时刻往往很短暂,电梯门开了,下来一个穿着衬衫打着红领带戴着墨镜的中年男子,挺着大大的肚子,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将我挤到了一边。
她很恭敬地点头说:“钱总好。”
哦,原来他也是总,就不知道他是多大的总。
他朝她点了一下头,嗯了一声,对着我很不礼貌地说“来干什么的?”
前台赶紧解释,“这位先生是秦总的客人。”
钱总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客人?”大嘴撇得老大,“咱们秦总什么时候有这么土鳖的客人?”
前台估计是瞧出我脸上的不悦,忙按住电梯门,“张先生,快请进吧,门要关了。”
我进了电梯,在电梯门没关之前,我感激地对她说:“谢谢。”
她微笑着回道:“不客气。”
接着门关了,我就看不见她了,这个女人虽然年纪轻,但同样有着我喜欢的那种成熟和丰韵的味道,就这么头次见面,她留给我的印象非常好,我居然有种心动的感觉。
我承认我不够专一,和赵小翠就已经是那种关系,但我的心似乎并没有为她而止步,我承认,我确实花心,我真的希望可以留在这家公司,天天见到那个美丽的前台小姐,对了,我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
电梯将我带到了四楼,我出了电梯,而秦总秦柔竟然在电梯门口迎接我,让我一阵受宠若惊。
她笑着伸出了她的小手,第一句话就是,“张师傅,欢迎你的加盟。”
没有一轮轮让人紧张的面试,也没有一个个让人胆寒的考验,天,我竟这样轻而易举地成了这个大公司的一员,我心内一阵狂喜,我忙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柔软的带点微凉的小手,如一块柔软的美玉,“谢谢您,这么看得起我。”
我心内一阵感激,感激地差点流泪。
我进了她的办公室,她的办公室,很大,进门左边是个豪华的古红色沙发,右边是一个巨大的办公桌,成半圆形,也是古红色,桌上的液晶电脑都显得小了,再往右是个靠墙的大书架,但书却不多,零星的几本杂志而已,看来她并不怎么喜欢看书。
后侧有一扇磨砂玻璃门,看来是单独的卫生间。
偌大的落地窗,乳白色的地面瓷砖,和豪华的吊顶,把这个办公室装点地豪华而明亮。
在这里办公真是惬意,我在想,我什么也能坐进这办公室办公就好了。
她叫我坐沙发上,然后泡了两杯铁观音。
我们边喝边聊,聊了一些各自对里衣设计方面的想法。
她很是赞同我的观点,茶没喝完,她就将我带到样品间,样品间是一间更大的房间,摆满了穿着各色里衣的女性人体模型,真是琳琅满目,背心式、马甲式、比基尼、情趣、束腰、雕塑里衣等等应有尽有。
看得人眼花缭乱,有些里衣性感地,让我看着都差点要流鼻血了。
“怎么样?”秦总问。
我认真地看了几个,我说:“总体上还不错,但设计方面不是很巧妙,比如这个该用莫代尔的面料,但却用成了莱卡,人体塑模是感觉不出,但穿在人体上就不够舒适了,这个,花边太俗,这款是贵妇穿的,但品味因为这个花边而显得低了档次,还有这个,明显与塑模的柔软尺寸不相配……”
我滔滔不绝地说着,说得还挺过瘾的,没想到被秦总打断了,“好了,别说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设计部的主管刘封,这位是新来的张三财。”
我懵了,不知什么时候,刘封站在门口处,这么说,我刚对那些里衣点出的缺点都被他给听见了,怪不得秦总打断我,怪不得刘封脸都变绿了,他的眼睛瞪着我,看得出他很生气。
我居然蠢到这么说人家作品的缺陷,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根本就没想到他会这个时候进来。
刘封,弄了一个很另类的鸡冠头发型,显示他艺术身份,年龄大概三十多。
他气乎乎地走了过来,“张三财是吧?什么学校毕业的?敢这么评价我的作品,想必你的技术已经登峰造极了吧?”他怒气中带着嘲讽。
一说到学校,我就没了底气,因为我的学校实在是拿不出手,真没想到一来,就得罪了顶头上司,往后可有的“好日子”过了,我愣住了,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真恨自己嘴巴太欠了。
秦总说:“刘总管,你别在意,他也只是发表他个人的观点,我们并不这样认为。”
可以听得出,秦总也得让刘封三分,麻烦了,这个刘封到底是什么人物?
“哦,那就是这个张师傅的技术比我更强是吧?那让他做主管好了。”刘封气道,眼神恶狠狠地盯着我。
秦总脸上也不好看,“好了,刘总管,他也不是针对你,这事就算了,别再提了,张三财,你跟我来一下。”
“好。”
我赶紧跟着秦总出了样品间,回到她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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