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健康网|男女情感口述:听到老公和前妻在隔壁的呻吟声……
我被迫做了酒吧里的卖酒小姐
我每天按时上班,却是最晚下班的一个;我将酒推销给老外,我可以用流利的英语和他们对答。两个月下来,我的业绩是全部门最好的。面对老板娘的挽留,我拒绝了。
国庆前夕,老板娘再次给我打电话,她说这段日子太忙,希望我能帮忙救急。只有十天,但是可以给我付一个月的底薪。我想,刚好这段日子有空,赚点零花钱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只是没想到这次抉择改变了我整个人生。
那天晚上,当我用流利的英语向一名瑞士客人推销酒的时候,我看到一双眼睛正在注视着我。这个人就是阿涛。阿涛是一家外企的副总,他说他已经注意我很久了,我总是做外国人的生意。他的无理让我厌烦,但是我依然心平气和地告诉他:“作为一名中国人,我只是不想让外国客人受到冷落!”
凌晨,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步行回校。突然,一辆车停在我旁边,原来是阿涛。他问要不要搭便车。此刻,我脑子里没什么多余的想法,就跟着他上了车。眼前的阿涛,似乎并没那么讨厌,出了酒吧,他也没有了嚣张气焰,变得温文尔雅了。我对他说:“你酒后驾车,如果被抓住千万别说认识我啊。”这句玩笑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就在那个晚上,我们相识了,相恋似乎也成了顺理成章的事。
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十八岁就会坠入爱河,而且对方还是一名外企的副总。幸福突然降临让我措手不及,突然间我好想有个家。
前妻出现
大学毕业,我搬进了阿涛的公寓,我们同居了。
阿涛几乎每个周末都会出差,刚开始我对此毫无异议,但是时间久了我觉得很奇怪,哪有每周五准时出差的。这时我才记起来和阿涛相爱这么长时间,的确是几乎每到周末我们都没有约会。我想打电话给他们公司,可是突然间又找不到电话号码。我好糊涂,这么多年了,他的公司具体叫什么名字我居然一无所知。
这两天我是在惶惶不安中度过的。周日晚上,阿涛没有回家,我打电话他的手机一直关机。到了凌晨两点多,电话响了,我迫不及待地接起来,“喂”了两声,对方的电话断了。然后我又根据来电显示拨过去,居然一直没有人接。过了二十分钟,我再次拨过去,那边的电话接起来就挂断。我越来越疑惑。
一个多小时后,阿涛回来了,他说车子在路上出了问题耽误了好几个小时,手机又没电了。我没有告诉他刚才电话的事情,给他放了洗澡水后就回卧室休息。
深夜,当我确定阿涛熟睡后,打开他正在充电的手机,按照那个可疑的号码拨了过去,很快有人接了电话:“阿涛,我找了你整个晚上,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果然对方从来电显示上看到阿涛的手机号码接起了电话。这分明是一个女人焦急的声音,我挂断电话,泪水止不住地流,面对这样一个条件优越的男人,为什么没想到他是不会属于我一个人的呢?
面前的阿涛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那个女人是他的前妻,前妻无法忍受阿涛夜以继日拼命工作、对家中不闻不问的态度,在怀了女儿没多久就提出 离婚了。现在独自一人带着女儿在上海开了一家画廊。那时,阿涛还不知道妻子有了身孕。一直以来,阿涛每周都会抽空去上海看望她们……
想到自己也是单亲出身,我知道母亲有多么艰难。也许是同命相连,我对她们母女更加同情。
妻妾同室
我和阿涛领了结婚证,阿涛说他已经对不住自己的前妻,不想再对不起我。
自从我们三人的关系挑明后,阿涛和他前妻的行为似乎更加名正言顺。前妻隔三差五就打电话过来问候一番,刚开始我还礼貌问候、有说有笑,后来我便开始厌烦。她总是在凌晨打来电话,无论是失眠还是思念她都找阿涛,一说就是半个小时。我委婉地劝阿涛偶尔也要学会为自己着想,毕竟我们不能帮她一辈子。阿涛总是点头答应,但面对他的前妻,依然是百依百顺。
阿涛去上海的次数少了,改成他前妻来南京探亲。每逢周末,她带着女儿,大包小包落户到我们家,很自觉地在 客厅把沙发铺成床,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开始收拾房间,如同到了自己家。阿涛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享受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待遇,闲暇之余和女儿亲昵一番,他们更像三口之家,我却成了外人。
七月酷暑,正值幼儿园放假之际,阿涛的前妻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搬进了我们家,她说女儿想爸爸,想趁这段日子让他们父女在一起。阿涛为此没有任何异议,我却感到事情越来越严重,阿涛劝我不要胡思乱想,对于前妻,他早已没有感情,只是对女儿放心不下。
终于有一天,我忍无可忍了。那天,前妻在我们的衣橱里为阿涛整理衣物,突然间,我有一种不被尊重的感觉。我毫不客气地对她说:“你有本事在上海开画廊,就说明你有自力更生的能力,为什么总是依赖阿涛!”
当天,阿涛和我大吵一番,说我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这时,我才意识到这个家已经不是我和阿涛两个人的小窝了,他的前妻,分明就是一颗随时都会引爆的定时炸弹。
最终放弃
面对我和阿涛的争吵,他的前妻一直都不闻不问。我每天心烦意乱,上班萎靡不振,我劝自己再忍耐一下,这个假期过后她们就回上海了,我会和阿涛继续以前的生活。
然而还没有等假期结束,我从未想到的一幕终于发生了。
那天晚上,我睡到半夜,突然被手机没电的报警信号吵醒,我的身体不由得向阿涛靠了靠。谁知,我一摸旁边居然是空的。我当即清醒过来,预感到有什么事情发生。我冲出卧室,客厅里只有小孩一个人,隐隐约约我听到一些声响从 卫生间传来。卫生间的门是锁着的,没有开灯,但是我却清楚地听到了喘息声……
突然间,我的心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我仿佛完全丧失了理智般打开了家里所有的灯,然后把孩子从床上拖起来,我让孩子去找她妈妈,我把她拉到卫生间门口让她喊妈妈。里面的两个人被外面的动静惊呆了,当他们衣冠不整地站在我们面前时,我和孩子都哭了。
阿涛把我拉进卧室说有什么事我们自己解决,不要影响了孩子。我毫不客气地回敬了他:“孩子的父母就是禽兽做派,她不被影响骨子里也好不到哪里去!”当阿涛的一个巴掌重重地落在我脸上的时候,我想,无论如何,我再也不会和这么一个男人生活一辈子。
第二天,阿涛的前妻带着女儿离开了南京,这一次,阿涛没有去送。我收拾好行李搬出了公寓,阿涛说大家先冷静一段日子,等心平气和了再解决问题。我想已经没有什么好商量的,破镜无法重圆,即便修理得再完好,它也是有了裂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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