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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漂亮的女老师与县长的性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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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漂亮的女老师与县长的性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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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午,例行的县长碰头会。

田进主持,诸葛贵和另外五位副县长、县长助理、办公室主任、秘书参加。

分管交通的张平副县长讲了两条县级公路大修的资金落实情况。那两条路已经有十多年没做大的维护,路况十分差,小车都难以通行。大修资金县财政只能拿出一小部分,一直在向市里申请支持,市里仍在研究中。

诸葛贵讲了一些偏远小学危房的加固整修进展情况,这是他这段时间重点抓的一件事,资金已经到位,再有两个月,赶在天冷之前可以完成。

其他副县长也简单讲了各自分管一摊的情况。田进提了几句要求后,散会。

诸葛贵回到办公室里,看起报纸。

这段时间,找他的人明显减少,除了必要的工作请示之外,来办公室串门的几乎没有,家里情况也是如此。两个月前,他只要一进屋,一拨一拨的人,排着队找他,不胜其烦,想睡个午觉、消停下都很难,现在门可罗雀了。

人们在小心翼翼地拿捏分寸,和他保持距离,避免陷入他和刘书记的纷争中。这还是好的,有些人已经依仗着刘栋才反他了。

风向转的如此之快,让他心里暗暗吃惊:多年的经营,盘根错节的人脉,长期累加的貌似强大的心理暗示,都抵不过政治明星般的年轻书记几句话、几个手势。

人是势力的,官场尤其如此。

在刘栋才到花源县一年之际,在他俩矛盾激化、公开两个月后,他在花源,似乎是失势了。

这也给他一个审视、观察的机会。

向小慧一下班,就赶到医院。这一周,于江涛哈哈哈病情发展很快,现在已经不能吃东西了,完全依靠输液维持,人也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已转到重症监护室。

她进屋时,屋里有很多人,她不认识,应该是从外地赶来的亲戚。他妈今天状态好一点,睁着眼睛,静静地躺在床上,屋里没人说话。他悄悄过来,从身后握住了她的手。

她妈妈看到她,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天渐渐黑了,亲戚们都上了走廊。她妈妈看着他爸和他,虚弱地说:“你们回去吧,今晚让小慧在这。”

他看着她,她说:“你和于叔休息会吧,我在这行,你去我家告我妈一声。”

他转身出去了,过了一阵,他回来,跟她说:“我买的包子,你吃点。”

她靠近他耳边悄声道:“我一点也吃不进去,跟你爸吃吧,外头的亲属有吗?”

“都有,我买挺多呢。”他回答。

值班大夫进来,问了问情况,然后对他爸说:“今天病人情况不错,家属都回去休息吧,医院别留这么多人。”

“爸,你领我舅、姑姑他们回家吧,安排他们睡觉,我和小慧在这。”

他爸和亲戚们走了。他俩坐在床边。

他妈看着他说:“你睡一觉吧,小慧在这行。”

他活动一下身子,站起来出去,到楼梯口抽烟去了。

小慧检查一下插在他妈身上的各种管子,倒了尿袋,叫护士换了点滴瓶。

“小慧,咱俩说会话。”他妈说。

“姨,你这么半天,还没睡一会呢,睡会再说好吗?”

她妈妈摇头:“不困。”

她挨近他妈坐下。

他妈眼里微微闪着亮光,望着她说:“立柜上面那个抽屉里有个铁盒,有一对镯子,是我姥姥给我的,你得叫太姥,留给你了,保管好,他爸知道。”

小慧眼里一下盈满了泪水:“姨,您放心,我一定保管好。”

小慧眼里一下盈满了泪水:“姨,您放心,我一定保管好。”

“没有我这病,你们就结婚了――看不到了。”他妈自语说。

“姨,我们明天就去办证。”她有些哽咽。

她妈妈端详着她,欣慰地笑了:“不着急,这段日子,把你们折腾坏了,等以后休息好再结婚,我知道了,我放心。”

“妈。”她不由轻轻叫道。

他妈妈微微点头,眼里潮湿了。

“他上来一阵脾气暴,你忍着点,别理他。”

“酒得控制一下他,高兴了没命喝,踢蹬身体。”

“烟抽的也太多。”

“冬天不穿棉裤,每年都得说,老了就都找上来了。”

他妈妈目视前方,断断续续地说着。

她轻轻擦掉眼泪,说:“妈,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他。您说这些,我都告诉他。”

他妈点头。

后半夜,他妈妈陷入到昏迷中,到天亮,仍然昏迷。此后再也没有清醒过来。

三天后,他妈去世了。

这一天,诸葛贵和老白、鲁刚开着车去龙泉水库钓鱼,钓了一宿,回到家时已是上班的时间。他给办公室何主任挂了电话,让有事往家里来电话。然后,躺倒床上。

昨天走时叫过张志强,张志强一听就说:“拉倒吧,搭时间遭罪,干点啥不好,偏呆在水边喂蚊子,不去。”

诸葛贵其实也不喜欢这项活动,农村出来的,天天跟水泡子打交道,有几个得意这口?

但是,这玩意兴起来了,从南边兴到北边,从大城市兴到县乡,领导、老板带头垂钓,一时风靡。钓鱼也被渗入修身养性的文化意味,古有姜子牙直钩钓鱼,近有袁世凯韬光养晦,做人心态,官场谋略,似乎尽在其中。

他也有所悟,特意去省城,花三千多块买了全套的垂钓装备。过去钓鱼使用竹竿,现在追随国外的潮流,使碳素竿,轻便美观,鱼饵都有了针对不同鱼类的专用鱼饵。一项古老的娱乐,戴上了时尚的色彩。

他现在的处境,是要他“撑”的时候,不禁有了类似当年姜子牙、袁世凯的心境,所以鲁刚一撺掇,他就来了兴致。

老白还能坐住,他和鲁刚不是好静的主,安稳了一会,就开始围坐在垫子上,老高头让伙计给他们烤鱼片、肉串,几人又吃又喝,下半夜困意来了,他俩钻进帐篷,由老白和老高头的伙计看竿。

他躺下时,老婆走了,一觉醒来,听到门声,儿子领着几个人回来了,一阵嬉闹声。

他不看也知道是哪几头蒜,都是儿子初中小学里学习不着调的同学,现在的同学谁会在这高考节骨眼上跟他厮混。

“哎呦,领导回来了。”儿子的声音。其他人安静下来。

“你爸睡觉呢,你们小点声。”保姆的声音。

“姨,给我们拿几瓶饮料。”儿子在他屋里大声说。

“小点声。”保姆说。

“没事,我爸这是熬一宿,睡得死着呢。”

真愁人,他翻过身子,想再睡会。

儿子他们在屋里唠起港片,周润发、周星驰、任达华等一串名字,说的起劲。

县里的电影院、俱乐部现在都成了录像厅,专放港台和国外的录像,不用说,他们这是刚看完录像。

“警匪、枪战看够了,现在香港最兴的是***,别的都不用看了。”儿子的声音。就他嗓门高。

他不懂什么***,听儿子接着说到几个女星,叶玉卿、叶子楣,这他有点耳熟,知道是所谓艳星,李丽珍,他从来没听说过,儿子对她却像是情有独钟,说了几部片子,讲起里面的情节,看情形,他给那几个人比划起来。这一段,屋里只听见儿子一个人的声音。他也听明白了啥是***。

儿子说起女人的身体、性、做爱这些来,毫不打笨儿,满不在乎,还有意使用一些名词。描述叶玉卿屁股大,这小子说是坐骨神经大。

咋生这么个傻玩意!要不是顾及儿子在同学面前的面子,他真想冲到儿子屋里,给一巴掌,学习就傻眼,成天他妈想这些。

自从对儿子的学习失去信心后,他和老婆都不再逼迫了,儿子不是这块料,逼下去,怕给逼疯,逼傻。他们也不再谈学习的重要了,明明儿子学不上去,再把它当成第一标准,只会给儿子造成心理阴影,让他自卑。他的儿子怎么可以自卑?还指望他接户口本呢,自卑将来还咋混,不成傻子了吗。

他怀疑自己是多虑了,这小子怎么可能自卑?整天没心没肺,开心的很,牛逼的很!在一些一样傻的玩意跟前充大个,领着吃,令着玩,领着乐,全这小子掏钱,拿老子当冤大头!

说话不着调,啥出格说啥,别人越不敢说,这小子越来劲。

“我最喜欢的是向小惠,听说过吗?教我数学。”儿子牛哄哄地继续说。

向小慧!他立刻竖起了耳朵。这混蛋玩意说自己老师都这么随便。

“老师?别扯了,多大岁数了,再说你活的不耐烦了。”这半天终于有旁人忍不住说话了。

“操,最多就差五岁,她跳过级,中学也在一中上的,我俩还是校友。”儿子遭到抢白,立刻起劲。

“你真是爷们。”那个同学说。

“小老爷们。”一个女生接话。

儿子这阵听不出好赖:“其实刚才说的那几个女星不行了,脱光了屁股,啥样谁都看见了,没准跟多少人上过床。向小惠也就她对象看过,她对象也是我们校的,教体育,傻呵呵的,成天玩哑铃,练杠子,带体育棒子跑圈。”

“向小惠漂亮吗?”那女生问。

“不漂亮还说啥啊,那几个港星比不过。叶玉卿身材行,长的不行,李丽珍我虽然喜欢,但论身材、长相,都干不过向小惠。向小惠长的特纯,特漂亮,白,奶子现在小点,多让男人摸摸就大了,屁股、腿没的说,谁也比不了,前一阵穿裙子,呵呵,都晃眼睛,我们校长不敢瞅,这样眯着眼睛。”

一帮小崽子笑起来,一定是这小子在搞怪。

“操,哥们你观察的真细。”

“呵呵,我眼里不揉沙子,啥能逃过我的眼睛。向小惠里面啥样,我要想瞅,也能瞅到,我是谁。”

诸葛贵心里说不出的滋味,霍地站起,咚咚地走出屋子,来到客厅。

儿子那屋没声了。保姆徐艳荣坐在沙发上尴尬地看着他。

“这小子净胡咧咧,不知道学习,跟他说,就说我说的,以后不唠学习正事,别往家里领人!”他说完在客厅里转一圈,走到门口穿上鞋,哐地关上门走了。

向小惠从于江涛家回来,先回来的妈妈已做好饭,“我得先洗澡”她脱掉衣裳进了卫生间。今天他妈妈出殡,从他妈病危时看护到去世后守灵,她有一周时间没脱衣服睡觉,身上的毛孔感觉都被封上了。

这套燃气热水器还是她工作后,用第一个月全部工资又向妈妈要了二百块钱买的,神州牌,当时的名牌。妈妈自己过时,洗澡是烧热水在盆里洗,有了热水器,方便多了,她们可以天天洗。

喷头冲出的水柱浇下来,水汽罩着她白皙的身子。

“妈你洗过没?”她向外间喊。

“回来就洗了。”她妈应道。

“你帮我搓搓后背,难受死了。”

韩淑媛进来,拿起毛巾,看见女儿有些突出肩胛骨,心疼地说:“这些日子你瘦了。”

“没事,过两天就胖了。”

“你去他家时,他爸好点了?”韩淑媛搓着女儿的后背,问。

“我今天才注意到,他爸老了不少,我走时,好像精神状态好一些了。”

韩淑媛叹口气:“咋也得缓一阵子。”

“他这些天累坏了,下巴都突出来了。”

“明天我去买些排骨炖上,晚上让他过来吃饭,剩下带回去。”韩淑媛说。

“嗯。”

向小惠想了会,突然问:“妈,你认识诸葛贵吗?我管他叫姑父,咋从没听你说过啊?”

“你说诸葛县长?你爸活着的时候和他家也没啥来往,你听谁讲的?”

“他去学校了,他说的。”

“他还知道你?”韩淑媛有些惊讶。

“嗯,他提我爸了。妈,好了,我冲一下。”

韩淑媛退后几步,向小惠打开喷头,水流顺着她光滑凹凸的身子流下去。

韩淑媛默默看着女儿,女儿很像她年轻的时候,可能比她年轻的时候还要美,女儿是她的骄傲,她多少次暗暗祝福、祈祷:女儿将来能够生活的幸福,不要重复她的命运。可这孩子像她当年一样重情,一样固执。

诸葛贵此时正在文化局的会议室里参加文化市场整顿工作会议。

他是分管领导,事情是他两天前布置的,现在才开会部署,已让他不满。文化局朱局长原来就是跟屁虫,有事没事总来找他汇报,他说的话,这位朱局长从来没有怠慢过,都是立即执行。

上午朱局长电话汇报说经过准备,下午开会部署执行,他当即说:要亲自参加。

根据他早前的意见,本次检查的重点是各类录像厅和音像制品市场。

朱局长主持会议,先传达他的指示,讲本次行动的意义,要求各有关单位要高度重视,毫不懈怠、全力以赴地完成工作部署。

接着由副局长做具体部署:所有未经国家审批的音像制品,都不得放映、出租、出售,文化局下属的电影院、俱乐部、音像商店要按要求认真自查,文化稽查队要对各小录像厅、音像制品出售场所进行地毯式突击检查,做到不留死角,各所属单位要积极配合。

他对会议基本满意,朱局长请他做指示时,他除了表示对工作部署的肯定外,要求各乡派来的代表把会议精神带回去,向主要领导汇报,乡镇也要行动起来,对照文化局的要求,进行检查。

会结束后,他到朱局长办公室坐了会。他接过朱局长递上的烟说:“你这段时间来我那汇报少了。”

朱局长尴尬地低下头。

“现在好多了,要结婚了嘛。再冲动就是喝大了的时候,上来一股子劲,别人拦不住。”

――――――

“三叔,他是不犯啥事了?真要有事,我得搭把手,都是哥们。”

他一下摘掉眼镜,转头瞪着侄子,眼眼睛里闪着寒光:“操,他要是和咱家对着干,你也帮他?!”

二胖吓得一哆嗦:“那不会,胳膊肘哪能往外拐呢。”

他正过头,戴上镜子,抽了口烟。

“三叔,我上次说的事,您看咋样?”

“你不能去公安局,就你这样的,到那没几天就得学坏。你去税务局吧。”

“谢三叔,税务局也行啊。”二胖欣喜地说。

“不过得考试,现在当公务员都得经过考试。”

“考试?三叔,我不行啊。”二胖心里一凉。

“操,你们都是这套副的。试必须得考,不行找人代替吧,你去找人。”

“那谢谢三叔了!”

他开车走了。

他一边开车,脑子里想的却是向小惠,还有韩淑媛。每次想向小惠时,他脑子里浮现的常常是韩淑媛那白嫩的身子。

他感觉下面热了起来,憋得难受。

让丽丽来解决一下吧。他给张志强挂个电话,然后就奔农资公司的那栋蓝色家属楼去了。

阴郁这东西有时像是火,能将人的欲望、潜能彻底地点燃,能使人亢奋、疯狂。

丽丽被诸葛贵折腾了一宿,上演了全套服务,最后腰都快要折了。

他先是老规矩,上来就一炮,然后俩人洗澡,洗完后丽丽为他按摩,按摩后他又是一炮,放炮后,他要她细致地为他舔一遍,从头开始。

丽丽眼对眼地从他有些可怕的脸上开始舔,接着是他短粗的脖子,前胸,后背,手臂,手指,肚脐,一路慢慢往下,直到脚趾头。他个子虽然矮,体量却大,舔到后头,丽丽辨别不出味道,舌头发木,唾液已干。

他又开始亢奋地抠她,水萝卜粗的手指头抠的她直劲地大叫。前头性交,她的猫叫是配合的,这回是真叫。干这行一年多,她自认为耐受力已超于常人,可还是受不了这样的疼痛。她终于求饶,他却愈加兴奋,愈加来劲。他的体力超强,折腾到这会,依然精神头十足。

清早,丽丽刚迷糊一阵,就听见剧烈的砸门声。她呼地坐起,这声音太可怕了,她以前在市里做时碰见过,关了她仨月,罚了她辛辛苦苦挣得两千块钱。她一瞅床上,他不在,她抓起衣服要穿,得瑟地无法穿上,她抱起衣裳跑进卫生间。

诸葛贵正在大便。“警察来了!”丽丽惊慌地说。

他回手摸纸,太胖,没够着,“拿纸。”

丽丽急忙拿过卷纸给他。

“操,慌什么,纸给我干哈?擦了。”他说着站起来。

丽丽赶紧弯下身子给他擦干净。

他走进屋子穿衣服。

这时门外开始手脚并用,“快开门!再不开,撬门了!”

“妈了个B的。”他系上腰带,走过去打开门。

门外的人一下怔住了,想开口称呼,又说不出来。

“你们什么事?”他问。

“我们搞错了,实在对不起。”两个小警察慌忙说。

“打扰您了,您休息,我们走了。”小警察说着就推上门。

“等一下,”他又开门,对正下楼的俩人说,指着其中一个看着年纪稍长的,“你进来下。”

那个警察进门,站在门口把门带上。

“怎么回事?”他已经和颜悦色。

“有报警的,说这有人扰民,我俩来看看。”警察斟酌着回答。

“我看是你扰民,睡得正香,让你给叫起来了。”他说。

“我们错了,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你也是执行公务,我理解。”

“谢谢您,我以后改进。”警察点着头说。

“昨晚这楼里确实有人吵吵,像是两口子打架,听不出是那个屋的。”他说。

“我俩今天太莽撞了。”

“你们是那的?”他摆下手,问。

“是这派出所的。”

“你叫什么名字?”

“XXX。”

“哦,他呢?”

“XX。”

“没事,你们不用自责。对,你是不是看一下我的身份证?”他手插进裤兜。

“不用,不用,那我走了。”警察想说我认识您,但没说出口。

年长的警察一出楼,等在外头的就上来问:“是不是诸葛贵?”

“操,还用问?”

“他咋住这了呢?说啥了?”

“问了咱俩的名字。”

“呵呵,大清早够倒霉的,他还说啥了?”年轻警察有点紧张。

“他说他也听到有吵吵,他说像是两口子吵架。”

“妈的,报案的说是强奸或者是卖淫,也太能扯了吧,回去查一下谁报的。”

“我在他屋里――”

“在屋里发现啥了?”

“就看见他一个人了,可是他屋里有股子味,就是那种,都呛鼻子。”

“算了吧,还是按他说的做个记录完事。”年轻的说。

“你傻啊?还做记录,领导没事都鸡吧让你整出事来了。”

“咱又不提他。”

“那也不行,回去就说没发现问题就得了。我告诉你,他可知道咱俩的名字,这事只要传扬出去,就咱俩的事,明白吗?”

“我知道,不能说。”

俩人骑着自行车回派出所了。

诸葛贵回来坐到沙发上,丽丽正抱着衣服站在卫生间门口望着他。

“你没事吧?”他问。

“和王哥在一起不会有事的。”丽丽愣愣地回答。

“答非所问,吓着了?问你晚上咋样。”他拍了拍沙发。

丽丽有些胆怯地走到他跟前:“王哥太厉害了。”

“那再玩一会?”

“我先用嘴伺候一下,行吗?”丽丽立刻说道。

他乐了,说:“真拿哥哥当铁人了。”

他起身去拿过包来,从里面取出五百块,递给她:“回去休息两天。”

“谢谢王哥。”

他站在窗前想了一会,说:“你不要再接客了,就陪着我。”

丽丽紧张起来,既害怕又有些期待,她意识到她的机会来了。

“我给你安排个工作,你念过高中?”他转回头问她。

“我有高中毕业证。”

“好,先给你找个地方住下,快穿好衣服,跟我走。”

丽丽很快穿好衣服,他打量下:“操,你还有别的衣服吗?天凉了,你这还四处露着。”

丽丽穿着一件齐腰的红色皮夹克,下面是超短的黑色皮裙。

“我从家里带来的衣裳行吗?有点土。”她马上说。

“行,这就去换上,你先出去等我。”他说。

丽丽立刻跑下楼去。

他下楼坐进车里,四下瞅了一眼,没有她。他起车慢慢往前开,在一根背静的电线杆后头看见了她,他停下车,她很快坐进车里。她说了地址,他开到地方等她,她再出来时已换好了衣服,如果不看脸,就是个农村小媳妇的样子。

在车里他对她说:“下午你自己上供销商城再买身衣裳,要好的,能穿的出去的。”

到了县政府招待所,他们一进前厅,服务生、服务小姐就都站了起来,招待所经理从楼上快步下来:“诸葛县长,我在窗户上看你的车进来了。”

经理到了跟前,诸葛贵介绍道:“这是招待所的张经理。”丽丽忙哈腰行礼:“张经理好。”

“你好,不用客气。”张经理忙回礼。

“我老家来的亲戚,是我外甥女,得在这住几天,给安排个地方。”

“好,好,咱们上楼。”张经理答应着领他们上楼。

服务员打开一标准间,他们走进去,张经理说:“这是单人房间,朝阳,你们看行不?”诸葛贵看了下卫生间,又看了看屋里:一张大床、写字台、沙发椅、空调、电视,他看着丽丽:“咋样?满意吗?”

丽丽惶恐地说:“满意,挺好的。”

张经理走后,他关上房门,坐到床上,丽丽站在他对面。

“我知道你叫张丽萍,过去那一段结束了,明白吗?现在开始不要再和那些人来往。”

“我明白。”丽丽犹豫一下:“我身份证和押金还在他们那,我能去要吗?”

“去他妈B,不用你要。”

“你先在这住着,我给你找房。这晚上六点后有热水,随便洗,餐厅在三楼,呆会让他们给你一些就餐卡,你问一下时间,到时去就行。工作的事过两天就有信。好了,你睡一觉,然后去吃饭,我走了。”

他又从包里拿出五百块钱撂到床上:“这是买衣服的。”

张丽萍跪下就给他磕头:“您是我的大恩人,是我全家的大恩人,我做牛做马也报答不完。”

“行啦,别光说,以后看行动。”

他往外走,又想起什么,回头说:“以后别叫王哥了,我是诸葛贵,当外人面你得叫我舅。”

诸葛贵回到车里,心情爽多了:只要他愿意,改变一个人的命运是如此的容易。张丽萍长的漂亮,人聪明,关键是会伺候人,在他用过的几个小姐中鹤立鸡群,他需要这样一个专职伺候他的人,尤其是在这段经常上火的日子里。

诸葛贵本打算直接去办公室,路过自家楼下时,瞧见他家的那辆黑色桑塔纳停在那里,改变主意,下车上了楼。

他进屋,焦英正在客厅沙发上,削着苹果看电视。

“没走呐?”他问了句。

焦英没回答。

“姐夫,有饭,我给你端上来?”保姆徐艳荣问。

“不用了,你忙你的去吧。”他冲徐艳荣摆下手,坐到焦英旁边。

“你抽空去看看韩淑媛,都是亲戚。”他说。

“看谁?!”焦英平时在外头喊惯了,张嘴就是大嗓门。

“韩淑媛。”

“我为啥去看她?向卫国死这么多年了,活着时候都不走动,现在突然想起来看她。”

“向卫国是不是你表哥?”

“什么狗屁亲戚,八竿子打不着,你是不还惦记着人家呢?”

保姆徐艳荣悄悄躲进厨房。

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他俩都是花源人,本乡本土,沾亲带故的众多,成家后,登门探望攀亲的人络绎不断,开始焦英还能耐着性子礼貌接待,后来就拉下脸,立下规矩:除了一个爹妈生的,还有混的不错的,其他一概不理。她说到做到,真就从家里往外赶人,有时连诸葛贵都觉得有点过分。几年下来,再也没有不该来的亲戚登门了,很多亲戚基本上断了来往。

焦英更恼怒的是,他俩多年前做事时,正在兴头上,他喊过韩淑媛的名字。

“你又瞎扯了,都快成老太太了,我惦记个啥?”

“操,你那肚子花花肠子,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懒得说你。”

他料到她会这样的反应,不慌不忙,开始跟她讲道理。

“应该和韩淑媛搞好关系,对咱们有利。”

“有啥利?明明也不是她教!”

“你那眼睛就有针鼻儿那么大,你知道她家啥背景吗?她当年是落难才到咱这的。”

“你少给我说这个,没人听!她咋的?皇帝女儿啊?操,皇帝女儿卖窑子里,一样当鸡!”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我给讲道理,你在这骂骂咧咧干什么?”他有些按不住性子。

焦英不吱声了。

“她家现在在省城里,也不一般,我调查了。她大哥在省报当总编,她小弟弟在省外贸,是个处长,她爸在省政协,虽然退了,影响还在,省领导逢年过节拿着东西上门慰问。咱俩离开花源,认识谁啊?别说省里,到了市里,不跟瞎子一样嘛。”

“啥?!咱那些钱花哪去了?喂狗了?!”焦英又叫起来。

“你瞎喊啥?没有门路,你花个屁钱,谁要?人脉,人脉你懂不懂?多个关系多条路,人家层次比咱高得多,咱是高攀,明白不?这个关系咱得留着,不能到时现上轿现扎耳朵眼。”

焦英拿起茶几上的大哥大,站起就往外走。

“你啥时去?用不用我跟着一起去?”他问。

“不去!没那功夫!你想去自己去好了!”焦英头也不回,登上长筒靴子,推门走了。

诸葛贵站在窗前看着焦英上了黑色桑塔纳,扬长而去。

臭娘们,就知道整天摆谱,比县长还牛逼!没有老子,你算个狗屁!他心里骂道。

他回身对进来的保姆说:“饭端上来吧,我吃完走。”

焦英买大哥大,将夏利换成桑塔纳,都没跟他打招呼。

大哥大是当年的手提电话,连机器带入网费选号费,得近三万块,这在中国大多数人还把“万元户”当成奋斗目标的年代,是实力、地位的象徵。大哥大一般放在个专用的黑皮包里,有的还有专人给拿着,俗称“跟包”的。一般小老板用不起,拿它的都是做大买卖的。

焦英去年买这个大哥大时,全县据说只有两个人有。一个是八二年就开始跑运输,家养二十多台车,有好几处买卖的于金山,还有一个叫四肥子。

当他看到焦英突然拎着个大哥大在他跟前晃时,不由说道:“你瞎得瑟啥?做多大买卖啊?为啥不跟我说一声?”

“有必要吗?我挣的钱,我能买得起,我乐意。”

诸葛贵压着火:“你给我收敛着点,书记县长都没有呢,我在外面有事不也得四处找电话吗。”

诸葛贵压着火:“你给我收敛着点,书记县长都没有呢,我在外面有事不也得四处找电话吗。”

“我又不是你们当领导的,怕啥?有愿意讲究的讲去!”

“你傻啊?你是谁老婆?你天天在这楼里晃,让不让人膈应。”

“工作需要,已经买了,爱咋地咋地!”焦英转身走了。

诸葛贵虽然讨厌焦英的张扬,但自己的老婆风风光光,走在全县的头里,他也有面子,谁都明白这是他的成功。

他最生气的是焦英钱把得太死,做事不跟他商量。

向小惠现在没课,正在教研室里备课。

尽管已是教过的内容,她依然十分认真,课是常讲常新的,她喜欢琢磨那些讲课的技巧,琢磨如何使话说的生动明了,让即使脑子慢的学生也不感到枯燥,也能在课堂上跟上,她一有空就琢磨,甚至走道和睡梦中都会想。她看不惯一些所谓有经验的老师,吃老本,讲课内容一成不变,她去听过他们的课,发现大有需要改进的地方。有些老师下了课,一进教研室,就关上门,聊闲天,打毛衣,看不到他们琢磨教学上的事,她从心底里瞧不上这样的人。

窗外传来干脆有力的口令声,是他在操场上领着同学上体育课。此刻,只有他才能闯进她静若止水的心里面。她又坚持坐了一会,心里却已长草,脑子开始溜号,终于,她合上书本,出了教研室,跑到了操场上。

空旷的操场上只有于江涛领着学生上课,他挺拔地站在队伍对面,正在布置活动内容和要求。然后,男女分开成两拨,各自活动,男同学玩带球过人,女同学跳绳。

于江涛是民间评选的最受学生欢迎的老师,他的体育课就是尽量使学生开心地运动,他讲解运动要领,但不对完成质量做高要求,大家完全没有心理负担。他也有严格要求的时候,他在学校组织了几个爱好小组,有篮球队、足球的、短跑队、长跑队、健美操队,对那些人他的要求是很严的。

向小惠站在他们不远的地方,看他给男生那边讲完,又跑到女生这边,她也凑到近前,她穿身蓝运动服,和她们一眼看上去差不多,他看见她了。

女生是跳绳接力跑,分三个小组,这样能减少等待时间,轮换的快一些。他让大家停下,再做一次示范,她侧眼一看,那些女生眼里闪着光,她心里得意,这人是他的啦,谁也惦记不着。

边跑边跳,要求有良好的协调性,她们都是学习尖子,平时运动少,做起来并不容易,拌腿踩绳不断,有的干脆拿着绳子跑起来,她不由抿起嘴笑。

他抱着膀子站在一边,不断喊着:不错!挺好!没关系,接着来!突然向她喊:“向老师,你也参加吧,活动活动。”

她有点不好意思,跑到一个小组后头排起队。轮到她时,她摇着绳子轻松地跑到对面,体态优美,动作舒展,女生们发出惊讶之声,她回头看他,他脸上正露出欣赏的表情。

又轮到她了,她刚要往前跑,他喊:“停,这组改原地跳绳,要两过绳跳一次,从向老师开始。”她按照他的要求跳起来。“停,向老师,三过绳跳一次,试一试。”他又提新要求。

这回有难度了,要跳一下,绳子三次过地。她能跳几个,但连不起来,总踩绳,感觉是摇绳力量不够。他大步走上来,靠近她。她紧张了,怕他在学生的众目睽睽之下冒失。

“先得站直了。”他一拍她的后腰。

她站的很直,他就想来一下!她心说,鼻尖有些冒汗。

“你跟着我跳。”他站到她身后,抓住她的两手:“预备,起!”

他的手劲真大,绳子挂着风声呼呼地将他俩罩在中间,她跟着他的节奏跳起来,感觉很轻松,有种被带着要飞起来的感觉,同时,她觉出他的那团东西也跟着翘起来,顶在她屁股的上方。

“停!”他俩刚一站住,她立刻离开他的身体,红着脸,头也不回向前走了。

下班后,于江涛跟着去了向小惠家,韩淑媛已做好了饭。

要说目前在这个世界上,于江涛最怕谁,那肯定是韩淑媛。

他家和小惠爷奶家是门对门的老邻居,自然经常串门来往,他自小就认识韩姨,小的时候韩姨还给他买过糖块冰棍。小惠她爸向叔去世后,她爷爷的身体就不好了,家里的重活累活就靠韩姨过来做,他爸妈时不当地帮把手,他上中学后,重活就渐渐地由他包了,像:买煤买子,使用煤气后换煤气罐,买粮、储存秋菜、刷房子,背着她爷爷看病,这样一直到他上大学。韩姨那时常跟他妈感叹:“你看你多好,我要是有这么个儿子就烧高香了。”

韩姨关心他的方式,是给他买书,从《十万个为什么?》《爱迪生的故事》《伊索寓言》到中学时的学习辅导材料。他高二那年有一次打仗严重伤人,公安局去他家堵他好几回,韩姨知道后非常震惊,也跟着着急上火,下了班就到他家,陪着他妈解宽心。这件事平息后,韩姨把他办到一中来旁听,中午就在她家吃饭,监督他读完高中,考上大学。

可是,自从他和小惠的事公开后,韩姨对他的态度就变了。小惠毕业时,有一天他在她爷爷家看见才从省城回来的韩姨,韩姨刚哭过,眼睛红肿的瞅他一眼,背过脸去,他叫声“韩姨”,也没理他。事后,小惠奶奶告诉他,小惠非要回花源教书,放弃了出国机会,放弃了已在省城联系好的工作。那天他注意到韩姨两鬓突然间冒出白发,离开时的背影也仿佛一下子变老。

当天晚上,他做出长这么大以来最痛苦的一个决定:和小惠分手。他不能拖累她,让她丢掉她应该享有的好生活,那样做他就不是个爷们!

他没想到小惠立即从省城赶过来,她的哭诉将他本不坚定的决心击碎,他清楚,再也无法离开她了。

韩姨有一年时间没理他,也不允许他登门。虽然韩姨最终妥协,接受他成为女婿。可他意识到,由于自私地夺走小惠,他欠下韩姨一个今生都难以偿还的债!

三人围桌坐下,韩淑媛突然想起,说:“你妈送走了,事情都已经过去,涛子,今天是在家里,喝点酒吧。小惠你去买几瓶啤酒。”

“韩姨,我不跟您说了吗,不会喝酒,一喝就上头,我来给您盛饭吧。”于江涛说着就拿起碗盛饭。

小惠知道他在撒谎,她平时也不愿意他喝酒,但想到他这些日子心里难受,心里疼他,就说:“那好,我去买两瓶,就买两瓶。”

于江涛叫住她:“小惠,买一瓶就行,咱俩喝,我超过一杯头就晕,”他像回事似地抬手捂着头,“受不了。”

小惠扑哧乐了,心说这家伙也太能装了,前段时间还说自己一顿能喝一箱,现在一瓶都不行了。

“好,只给你喝一杯。”她说着出了门。

小惠刚走,就有人敲门,声音挺响。

韩淑媛忙起身去开了门。一个长得很丰满,穿着短紫皮大衣,带着紫貂围脖的女人站在面前。

“是嫂子吧?我是焦英啊,向卫国是我表哥。”女人嗓门很大。

“噢,你快请进来吧。”韩淑媛诧异地忙请她进屋。

“哎呦嫂子,还这么年轻漂亮,一点没显老,你看这一晃都多少年了,我一打这楼下过,就想你,就是不好意思上来,都怪我们那几年净瞎忙了。”

焦英后面还有个年轻人,手里拎着两塑料袋水果。

“我也做啥准备,就买点水果,这是我司机,来,你把水果放这出去等我吧。”焦英说。

司机放下水果出去了。

韩淑媛说:“你这也太客气了,来,快进屋坐吧。”说着往大屋让。

看见一桌子饭菜,焦英说:“你们这是准备吃饭啊。”她又看着于江涛:“这是――”

“这是我女儿的朋友,叫于江涛,我女儿马上回来,没外人,赶上就坐下一起吃吧。”韩淑媛让道。

“不拉,我就和你唠会就行,还有小屋吧?咱到小屋去,不影响他们吃饭。”焦英就像在自己家一样拉着韩淑媛去了小屋。

一走一过,只扫了眼,焦英已将韩淑媛家的陈设,连带韩淑媛的穿着看了个清楚:小方厅里的冰箱是老式香雪海的,洗衣机是单缸的,大屋里的电视是十二寸的,暗红色的沙发是人造革的。韩淑媛穿的这身衣服在花源县里就可以买齐,价钱也就值她半条裤子。

这就是***高层次?韩淑媛省里的那帮亲属再高又能高到哪去?这个死猪到底抽的是啥疯?焦英心里嘀咕。

不过她也发现,这屋虽然简陋,却收拾的十分整洁,窗前那几盆花在这里也很少见。尤其是韩淑媛,那件黑底灰道的线衣,看质地像是地摊儿货,可穿在她身上却透着股高贵气,压人,她这么白,皮肤这么这么好,到底***咋弄的?焦英心里涌起了醋意、敌意,她不敢小瞧韩淑媛。

“嫂子你快有五十了吧?”进了小屋,焦英问。

“虚岁四十七了,来,坐下说,我给你倒杯水。”韩淑媛边让边说。

焦英拽住她:“你别忙乎,站着说就行,我天天净坐着了,那咱俩差九岁,你是咋保养的?”

“我也不懂保养,可能是我老在屋里呆着吧。”韩淑媛回答。

“是啊,风吹不着,雨淋不着,你多好啊,不像呵呵劳命,管二百多号人吃喝,成天在外头跟他们喊,一个喊不到都可能给你整出事来。”

“你真不容易,你是做什么?”韩淑媛同情地问。

“我管个煤矿,操死心了。你常回省里吗?”

“不常回去,女儿在这嘛,再说她爷爷奶奶身体都不太好,我也不能长时间离开。”

“你说的也是,我小时候常去我姨姨夫家,吃完了就在那睡,我跟表哥关系最好了,我表哥小时候学习可好了,是三好学生,得过奖状,人长的也好,唉,你说多可惜,啧,啧。”焦英叹道。

“是啊。”韩淑媛伤感道。

“你现在好了,孩子大了,姑娘工作了吧?咋不在省里给找份工作,不好找吗?”焦英问。

“找了,她舅舅都给联系好了,孩子不愿意,要在咱这。”

“为啥?”

“孩子愿意在这呗。”韩淑媛眼里闪现出无奈。

“噢,这样也好,挨你近,将来再回去呗,反正现在也不需要粮证了,到哪都行,让她姥爷舅舅到时再给想想办法。”

“你说的也是。”韩淑媛点点头。

“你们吃饭吧,我得走了,改天再来,你现在平时不也没事了吗,到我家去,咱俩好好聊聊,对,你最近回省里吗?我总去,提前告诉一声,咱俩搭伴走,我给你留张名片,随时通话。”焦英放开拉着韩淑媛的手,掏出名片递给她,就往外走。

韩淑媛跟在后头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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