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风尘劫《8-11》……
(8)奴隶翻身
我们沿着山路持续前行,杨逍果真对我好了一点,不再绑缚我了,但却仍然不许我穿衣服。行到午时,我们到了山坡上一处绝壁之旁,杨逍看法势荒野,四下无人,将我从马背上抱下,点了我全身十几处穴道。我只道杨逍又要用甚么古怪窍门来淫辱于我,忍不住打个寒噤,心中怦怦乱跳。岂知杨逍却把我放在草地上,将马系在一颗大树之下,自己在我身边盘膝坐定,闭目运功,原来杨逍今日虽然在我赞助之下杀了白鹿子,然则他自己也是元气大伤,急需练功来修补损耗的真元。
但见杨逍满脸铁青,呼吸一会快,一会慢,他练的这门内功当真是邪门之极。我躺在他地上,思潮起伏,心想:「修习上乘内功时最易受外邪所侵,对外来损害无涓滴抗御之力,我这时别说上前一拳一脚,就是大叫一声也够杨逍受的。」可是却苦于穴道被制,什么也作不了,蚂蚁蚱蜢在我赤裸的身子上爬来爬去,难熬苦楚万分。
过了一会,我溘然认为下腹鼓胀,竟然有了尿意。我原想忍一忍等杨逍放我去小便,可是又知道杨逍到时一定会趁机羞辱于我,心想:「反正我现在也没穿衣服,两腿又分的比较开,就这么躺着小便算了,腹肌多用一点力气,也不会弄脏身体。」对呀,我的身体还有这个地方能动啊,我现鄙人体的偏向正好对着正在行功的杨逍,如果命运运限好,尿水能喷到他的头上,多半能让他走火入魔,身受重伤……。,可是万一这淫贼死掉可怎么办啊,嗯!不会的,俗话说:「大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这大魔头又那有这么轻易就这么垮台了呢?金庸小说里对走火入魔的描述一般都是「xxx口吐鲜血,接着两眼一黑……」那我可就有翻身的机会了,就算是命运运限不好伤不了他,被淋了一头尿水的杨逍最多也就是狠打我一顿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主意一定,我全身肌肉绷紧,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到下体,心中默默祈祷:「天上的神佛呀,求您大慈大悲,可怜可怜我这个落入魔掌不幸的女孩吧。」将尿道括约肌一松,一道晶亮的水箭从下体喷射出去,无巧不巧的击中了杨逍的脸。
只见杨逍全身勐地一震,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脸上肌肉扭曲,摇摇摆晃的站起身来,双目血红,挥掌疾往我顶门拍落。我穴道被制,半点也动弹不得,只道此番再也没命了,岂知那手掌拍到我头顶时却并不怎么疼痛,原来杨逍走火入魔之下,内息已不能运用自如。
杨逍狂叫道:「我掐死你,掐死你,双手叉到我咽喉之中,我登时呼吸艰难,脖子上犹似又套上了一个铁箍,而这铁箍还在赓续收紧。
我身体独一能动的头部剧烈的摇动,只认为越来越是窒闷,一颗心跳如同得打鼓一般,口中吸的气息再也吸不进胸中,雪白的裸躯也因为梗塞而变成了娇艳的粉红色。我情知不免于难,心道:「想不到我会死得这么难看,竟然光着屁股被人掐死在荒郊外外。」想到悲痛之处,泪水不禁夺眶而出。便在此时,扼住我咽喉的手指一会儿放松了,杨逍扑倒在我身上,全身骨节一阵急剧的暴响,就此一动不动了。
我虎口余生,喘息良久才缓过气来,想起适才情况之险,兀自心有余悸。我以真气冲穴,一点一点的慢慢解开了身上被封的穴道,用力将杨逍从身上掀了下去。杨逍软绵绵的滚过一旁,斜卧于地。我伸手探他鼻息,还好没有死。
我在杨逍身上细细搜索,摸出了一个小药瓶,里面有五六粒红色的药丸,恰是杨逍给我服过的死活符解药,我松了口气:心道:「根据天龙八部里的描述,天山童姥的死活符解药一粒可保一年无事,有五六年时间应该足够我完成义务退出系统的了。」我舒了口长气,从马背上包袱中找出几件衣服,穿在了在差不多裸露了一个月的身子上。
我取过长剑,足尖在杨逍头顶的头顶的「百会穴」上一踢。杨逍苦楚的哼了一声,慢慢醒转,我长剑一晃,剑尖抵住了他的眉心。咬牙切齿的说道:「杨逍你无耻下流的淫贼,你也有落在我手里的时刻。你……你还有什么遗言留下来,快说吧。」杨逍叹了口气,苦笑道:「像你这样的女人,世界切实其实少见的很,竟然可以用尿伤人,佩服,真是佩服,我杨逍今日栽在你的手上,也算不太冤枉了。」我羞得满脸通红,嘶声道:「这……这就是你要说的话么?」手里紧握着的长剑,就要往杨逍的胸膛刺下去。
杨逍大叫道:「慢着,慢着。」我跺脚道:「你还有何话要说?你是不是后悔自己当初不该淫邪好色,更后悔不该找上来强奸我?哼哼!你现在才想悔过已经太迟了。」杨逍轻轻叹了口气,道:「我不是后悔,只是有些可惜。只可惜你这样的聪明美丽的女人,却也活不长了。」我怔了一怔,冷笑道:「莫非你已吓煳涂了么?要死的是你,不是我。」杨逍微微一笑,道:「不错,我是要死了,你也差不多。我身上的那些死活符解药,每颗只能止一月之痒,我死了你也绝对活不过半年。」我身子一震,如被雷击,整小我都呆住了。呆了少焉,颤声道:「你……你……你骗我……你骗我的……你休想骗得了我,本姑娘此刻偏偏就宰了你。」杨逍道:「你若不信,请,请,此刻就请着手」我举着的长剑不住的颤抖,却说什么也不敢刺下去。
杨逍微笑道:「你为何还不着手?」我说道:「好,那么咱们做一个交易。你将死活符的解法跟我说了,我便饶你不死。」杨逍笑道:「要我将死活符的解法说出来也可以,不过要等我武功恢复今后」我反手抹汗,颤声道:「你……你的武功恢复了,怎么会放过我?」杨逍道:「会的,但信不信,却得由你了。」我大吼道:「你此刻已落在我手里,乖乖地将死活符的解法说出来便罢,否则……」杨逍微微笑道:「否则又如何」,我现在若将死活符的解法说出来必定是死,不说还有活命的愿望,你若换了我,又当怎办?「我咬牙切齿道:「那死活符的解法,你是决计不肯说的了?」杨逍道:「自然不说。半年之后,我在鬼门关前等你就是,反正你身上的项圈,乳环,阴蒂环是永远也除不下来的,就是到了那阴曹九泉,阎王也照样会把你判给我做奴隶,只是到那时刻你连屁眼和骚洞都没有了,也不知道我还愿不愿意要你。」我背上登时认为一阵凉意,明白他所谓「屁眼和骚洞都没有了」,是指我阴部的死活符发生发火之时,奇痒难熬,自己将阴道肛门抓得稀烂,思之当真毛骨悚然,不由得怒发如狂,长剑一晃,指着杨逍的右眼,说道:「你若再不说,我先刺瞎你的右眼,再刺瞎你的左眼,然后刺聋你的右耳,又刺聋你的左耳,再割掉你的鼻子,总而言之,我不让你死就是。」杨逍睁大了眼睛,竟不转瞬,澹澹道:「莹奴,你伺候汉子的功夫切实其实是一流,想必熬煎起人来也是很有一套吧,就让我见识一下你本事吧。」我想起魔教人物大都邪辟暴戾,性情怪异,我就算戳瞎他的眼睛,伤残他的肢体,十有八九也是无用,反而会激发他邪魔外道的古怪性格,和我拼个同归于尽。我手里的长剑颤抖一向,一时不知若何是好,正无计可施之间,忽然想起了以前去监牢押送罪犯时,那些老狱警讲的故事。
我冷笑一声,正正反反,狠狠抽了杨逍四记耳光,骂道:「淫贼,你别自得的太早,你以为你不怕死,不怕疼,我就整理不了你了么?告诉你,这世上有很多事比死还要恐怖的多,你最好老老实实的把那死活符的解法说出来,不然休怪我心狠手辣。」杨逍的脸颊被我打得高高肿起,却仍然保持着那油滑镇静的可恶笑容,说道:「好啊,我等着你。」干脆闭上了眼睛,一副任我处置的恶棍相。
我骑上马背,将重伤之下软弱无力的杨逍放在立时,纵马沿山路急行,傍晚时分,到达了一个市镇,我骑马在街上转了一圈,找到了一家妓院,扛着杨逍进了大门。
一个龟奴迎了上来,见我一个女孩子扛着小我进来,模样怪异,斜眼看着我,问道:「干什么的?」我瞪了他一眼,斥道:「见识浅短,不就窑子么?女人难道就一定不能来?」说着扔给他一绽银子,道:「赐给你了。」那龟奴大喜,登时满脸堆欢,道:「谢蜜斯赏。」长声叫道:「有贵客。」恭恭敬敬的将我们迎到了一间上房之内。
我将杨逍重重摔在床上,杨逍哼了一声,喘了几口气,笑道:「你这女人当真古怪,竟然到这种地方来,难道你不只爱好被汉子搞,还爱好搞女人么?」我寒声道:「淫贼,我再问你一次,你还不说出那死活符的解法么?」杨逍一笑,道:「难道我不说你要让这妓院里的婊子把我活活睡死么?其实你又何必画蛇添足,要比伺候汉子的本事,这些婊子又那个能比的上莹奴你?那白鹿子不就活活被你吸成人干了么?」我红晕上脸,狠狠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说道:「狗贼,一会你就笑不出来了。」说着挥手点了杨逍身上十几处穴道。又命龟奴去叫老鸨。
少顷,老鸨来了,用惊奇的眼光对我左看又看,说道:「这位蜜斯,难道你也是到我这里来找姑娘们高兴的么?」我嫣然一笑,说道:「来高兴的人是我的这位好同伙。」说着对床上躺着的杨逍一指。那老鸨登时释然,笑道:「原来是这位睡觉的公子啊,要不要我把姑娘们都叫过来请公子爷遴选呀?」我笑道:「我这位同伙不喜女色,就是专好那断袖分桃,龙阳之事。」那老鸨一怔,笑道:「原来这位公子喜好的是男风啊,嘿嘿,你们还真是来对了地方,我这家店是这城里独一有男娼的堂子,只是这价钱么,可比那些姑娘们还要贵上三分呢。
我将一锭银子塞在她的手里,道:「价钱无所谓,人要结实一些的。」那老鸨甚喜,道:「却不知道这位公子爷要的是茶壶照样茶杯呢?」我大笑道:「我这位同伙是生成的茶杯。」那老鸨道:「请稍等待。」回身去了。
我伸手解开了杨逍的穴道,杨逍满脸通红,咬牙切齿的对我说道:「贱人,你若敢如斯对我,我就是作了鬼也不饶你。」我大笑道:「你活着我尚不怕,何况死了?识相的话就快点说出那死活符的解法,不然就让你也尝尝被人强奸的滋味。」杨逍双目瞪圆,额头上青筋暴鼓,骂道:「臭贱人,早知道你如斯歹毒,我当初就该活活操烂了你。」我俏脸一红,狠狠打了杨逍一个耳光,骂道:「现在要被干烂的人生怕是你了。」过不多时,两个二十几岁,身着大红花袄,浓妆艳抹的人妖走了进来,对着杨逍恶心的一笑,道:「相公,奴家来了。」说着就上去搂杨逍的肩膀,杨逍急坏了,大喝一声:「都给我滚开,你们如果敢碰我一下,我将你们这家妓院杀得斩草除根。」那两个变态汉子见杨逍面貌狰狞,登时怯了,不敢上前。我举起一锭黄金晃了晃,喝道:「只要你们搞了他,这锭金子就是你们的了。」果真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两个变态从新鼓起勇气,向杨逍扑去。杨逍重伤之下虚弱之极,虽然一向的踢打喝骂,但仍被那两小我强行按住,剥去了裤子。
我羞赧的转过身去,不愿看那恶心的排场,忽听得杨逍惊惶的大叫道:「不!不!你快叫他们住手!」我回头一看,那两个变态已经将杨逍强行摆成了一个狗爬的姿势,一个抱住杨逍的腰,另一个跪在杨逍的身后,粗大的家伙对着杨逍的后门,眼看着就要霸王硬上弓了,杨逍满头大汉,剧烈的挣扎着,吓得脸都青了。我喝住那两个变态,上前逼问道:「你说不说那死活符的解法?」杨逍咬牙切齿的说道:「贼贱人你……」我一挥手,那两个变态再次扑上,杨逍像杀猪一样嚎叫起来:「我说,我什么都说,饶了我吧。」眼中流出了两行热泪,这样的屈服求饶也许是这魔头这平生中的头一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