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一起换着做刺激,不要在阳台上慢点…… – 女娲健康网

四个人一起换着做刺激,不要在阳台上慢点……

许文被她们俩的话,撩拨的浑身难受,就像有无数蚂蚁在身上爬一样。

他的脑海里满满都是两个女人跟他干少儿不宜的事的情景,身体也涨的实在是难受。

即便后来他不偷听了,躺在床上,都有种失衡的感觉。

这尼玛根本睡不着啊!

许文心里突然很烦躁。

所以,他决定,先去冲个凉。

哗哗穿着短裤冲进卫生间,打开花洒,整个人都站了进去。

冰冷的洗澡水,让他躁动的心慢慢开始了平复。

然而,他忽然看见卫生间衣架上挂着的两条底裤。

这完全是两种风格,一件是卡通式的,一件是很窄很性感,类似于丁字裤式的。

卧槽!

这一幕,让他渐渐平复的邪火,一下子又蹿了起来。

卡通式的他之前见过,是苏倩的,而那类似于丁字裤模样的想起比苏倩身材还要好的张晓月,如果她穿着这个

卧槽卧槽卧槽!

要爆了。

冰冷的冷水也浇不灭许文这时躁动的内心。

他情不自禁的就伸手把张晓月的底裤摘了下来,并捂在脸上用鼻子使劲的闻起来。

唉!可惜不是原味的。

底裤是洗过的,所以缺失了某种许文幻想中的味道,有些缺憾!

不过聊胜于无。

许文还是一边闻着张晓月的底裤,一边脑补着某些过分的画面,一边狂撸起来。

五分钟后,随着他身体的颤栗,银河落了九天还有底裤。

看到自己不小心把子孙扑在张晓月的底裤上,许文猛然清醒过来。

妈的,这下惨了。

他连忙找来纸巾,那是一顿擦。

擦拭干净之后,把张晓月的底裤重新又挂了回去。

俗话说,撸前淫如魔,撸后圣如佛。做完睡前减压后,许文终于回去美美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早上,苏倩早早的去上班了,而许文今天轮休所以起的比较晚。

张晓月起床后习惯性的洗了个澡。

可当她洗完准备换内衣的时候,却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内衣上,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星星点点,那东西她很熟悉,毕竟他男人的衣服都是她洗的。

可昨晚除了许文,哪里还有其他男人啊。

许文?

张晓月不禁张开了小嘴。

是许文干的?

突然,昨日许文给自己按摩的画面,再次于脑海中浮现。

她想起许文游走在她身体每一个方寸的那双粗糙大手,又想起自己当时的反应是那么强烈。

那时她浑身火热,大脑中断,她甚至已经放弃了抵抗,已经准备迎接许文了,可关键的时候,却有人喊许文到钟了。

张晓月想,如果当时那人喊的再晚一点会怎样?

她不敢想,因为许文那里真的是太大了,她从来没有经历过那么巨大的东西,而且

越想,张晓月的俏脸越红,身体越发滚烫。

光想想就已经这样了,如果尝到会是什么滋味呢?

银牙暗咬,张晓月草草清洗了一遍自己的身体,擦拭完之后犹豫了一下,可最后还是把那件丁字裤套在了腿上。

走出卫生间的张晓月,脚步有些虚浮,她望着许文的那扇门,心如鹿撞。

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稀里糊涂的就敲响了许文的房门。

谁啊?许文开门之后本能的问了一句,然后差点喷血。

张晓月身上裹着一件浴巾,可却很短,只是遮住了她傲人的胸部,而她的下身,正是穿着自己昨晚用来嗨的丁字裤。

许文的呼吸也忽然变的急促起来。

文哥看的出来,张晓月也很紧张,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音:是我。

女人柔弱的声音其实穿透力比尖叫还足。

许文被她的声音击醒,连忙装作目不斜视的笑了笑:哦,是晓月啊,怎么了?

文文哥,我我忽然腰酸背疼,您看您有没有时间?张晓月满脸娇羞的说:能帮我按一下吗?

一听这话,许文乐了。

女人遇到一个不中用的老公,基本等同于守活寡,而像张晓月这种年轻的少妇,长期得不到满足,又怎么能甘心呢?

终于还是熬不住了吧?许文心中兴奋的想到。

正好,我今天没什么事,你进来吧。许文强行压制内心的激动,生怕自己的声音受到影响,佯装镇定的说道。

张晓月犹豫了一下,走进许文的房间,许文下意识的关上了房门。

嘭!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张晓月的娇躯猛然一颤,仿佛遇到什么惊吓一样。

许文看在眼里,依旧假装没看到:你躺到床上去吧。

张晓月红着脸弱弱的说:文哥,我是腰酸背疼。

哦,那就趴着。许文连忙说道。

按照许文的交代,张晓月慢吞吞的趴在了他的床上。

许文干咳了一声,笑道:晓月啊,你得知道,医者父母心,在医生眼里是没有性别的,我们按摩的也算半个医生,所以你不必有什么忌讳,何况我也看不见。

嗯。张晓月弱弱的应道,声音细弱蚊蝇。

那个,把衣服脱了吧,隔着衣服治疗的效果不好。许文说。

张晓月迟疑了一下,最后一咬银牙,还是把浴巾解开了。

别说前面,光是这曼妙的背影,这凹凸挺翘的身形,在完全呈现于许文面前的时候,他的那里便突然倔强了。

一股子邪火,就像点燃了干柴一样,呼的一声,直冲脑门。

穿着丁字裤的张晓月,简直性感到无法言喻。

他已经按耐不住了。

双手直接就按在了张晓月的臀部上。

张晓月娇躯又是猛然一颤,忍不住嗯了一声,拖着长音。

这一声,直接就把许文的骨头给叫酥了。

入手的柔软与弹力,让他欲罢不能,他已经不能控制他自己,双手疯狂的揉捏着令他血脉喷张的东西。

文哥张晓月呢喃一声。

许文瞬间恢复清明:咳咳晓月,文哥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我们这些人对穴位比较熟知,我按你这里的时候,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是不是长期得不到满足?许文直接问道。

张晓月紧紧抿着嘴唇,满脸羞红,不知该怎么回答。

许文笑了笑:晓月啊,我知道你害羞,可这样不行啊,你知道女人如果长期得不到满足会憋出病来的,尤其许多乳腺癌就是这么来的。

啊?张晓月被他这句话吓到了:那怎么办?

许文心里乐开了花:没事,你别害羞,我能帮你。

说话间,许文那粗糙的大手,便很自然的从她挺翘的肥臀上,一路下滑。

张晓月的身体犹如触电一般,猛然绷直、僵硬无比。

啊,文哥,不可以

这是本能的惊呼。

而许文却似乎并没有停手的意思,他依旧在她光滑细腻的大腿内侧来回揉搓着,距离那条中轴线,只差一丢丢。

晓月啊,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这是在为你调理身体。

张晓月心里很忐忑,但发觉许文的手始终没有触碰到她最后的防线,心里的戒备也就少了些许。

但她依旧满脸羞红。

凡事都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这个过程许文知道,不能操之过急,一旦被张晓月发现自己目的不纯,那会立即被她阻止的。

可如果慢慢来,一旦挑起她的渴望,嘿嘿恐怕到时候不是自己想怎样了,而是她求着自己把她怎样。

他的大手在张晓月的雷区迂回着,或稍稍用力按压,或轻轻推揉,总之张小月那里的肌肉也渐渐放松了。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穿着衣服湿身的女人,或者刚刚出浴半遮半掩的女人,往往都比全裸的女人更能挑起人的视觉神经。

许文没有直奔主题,而是在她最为特殊的部位迂回,这样一来反而更加能激起张晓月肉体与心灵双重的反应。

啊只差一点点他不会碰到那里吧张晓月心里不安的想,同时,似乎又无比期待着些什么。

又是只差一点点

怎么总是只差一点点

张晓月拼命握着拳,趴在床上紧闭着双眼,嘴唇紧紧抿在一起。

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座高大的堤坝,而此刻堤坝内却在遭受暴雨的侵袭,或许或许下一秒,大水就会冲破堤坝。

见到她这种样子,许文愈发兴奋,自己那处早已肿胀的不要不要的了。

于是,他的大手再次迂回于危险的边缘,疯狂的试探时,拇指假装无意的翘起,从那中轴线上轻轻一触。

而与此同时,他那巨大也触碰到了张小月晶莹剔透的脚趾上。

啊!

这一刻,张晓月的大脑一片空白。

决堤了。

磅礴的大水猛然冲破堤坝,那一瞬间泄洪的感觉那一瞬间不顾一切宣泄的感觉,她从来没有体会过。

她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用力的、大口的喘息着。

张晓月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雷区被为遭受多么严重的考验,便突然爆/破的这般厉害,这是她丈夫从来没有给过她的感受。

或许

她想,或许这就是今天自己脑袋一抽,敲开许文房门的原因吧。

感受到张晓月身体突然的抽搐,同时,许文还放在她大腿内侧的双手,也不同程度的沾染了一些雨点。

许文也非常激动。

这是他第一次把一个女人按到爆发,一种满足感与自豪感瞬间让他更加膨胀,他觉得自己如果不宣泄一番的话,可能会死掉的。

这很严重。

所以,在张晓月得到释放,并瘫软的趴伏在床上后,许文的双手离开了张晓月的雷区。

他整个人骑坐在了张晓月身上,喘着粗气对张晓月说:晓月啊,你终于释放出了囤积已久的内火,一定很累吧,来,文哥帮你按按肩背。

说着,双手就开始按压张晓月丝绸般光滑的玉背,而因为骑坐在张晓月的大腿上,他那物刚好轻触张晓月的雷区。

本来如一滩烂泥一般张晓月,身体又再次如遭电击般打了个激灵,她感觉到了他的火热与巨大,不由自主的昂起了头。

随着双手按压那起伏的节奏,许文的巨大也一次次的轻触着张晓月的雷区。

那种感觉,在两人看来都似八爪挠心一般的痒痒,就是都想吃,可碍于某种层面上的东西,又吃不到。

张晓月不知道许文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总之她现在心里除了无限期待以外,还很慌。

身体的渴望,与道德上的谴责,在这一刻互相撕扯。

相对来说,许文就简单的多了,他就是渴望,所以他突然趴伏在张晓月的玉背上,身下的巨大隔着衣物重重的挤压在她的雷区。

啊感受到那处互相的挤压,与背上突然的沉重,还有那浓烈的男人气息,张晓月猛然醒悟,她本能的想要反抗与挣扎。

晓月,我我很难受。许文给张晓月按背,把自己也按的失控了。

文哥,别别这样。张晓月慌了。

晓月啊,文哥知道不应该跟你说这些的,可许文绞尽脑汁的解释:可是文哥也是个人啊,是人就都会有欲望,你看你就积攒了这么多的内火,如果不是文哥帮你宣泄出来,你可能会生大病的,文哥也是啊

不张晓月愈发的慌乱了:文哥,我我害怕。

晓月,文哥自从瞎了以后,就很久没那个了。许文连忙说道:所以文哥帮了你,你能不能也帮帮文哥?

张晓月不知所措了。

她不得不承认,刚刚许文弄的她很舒服,是前所未有过的体验,按理说她应该感谢许文的,可许文的要求却有些让她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毕竟自己也不是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

但听到许文说自从瞎了之后怎样怎样一股没来由的同情心突然就有点泛滥了,她觉得自己心软了。

而且,想起许文那里巨大的东西,她就一阵口干舌燥,话说,自己真的没见过那么大的东西,不知为什么,还有那么一丝的期待。

于是,在沉默片刻后,她慢慢伸出了小手,抓住了许文的那物。

文哥,我我用手帮您释放吧。张晓月红着脸说。

许文昂起头,舒服的忍不住低吼了一声:好。

张晓月坐起身来,许文也跟着站了起来,她正面对着许文,用手开始运动。

许文浑身舒爽,而且当他看到张晓月那随着运动还一颤一颤的胸前白雪,自己那玩意反应更强了。

不,这样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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