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挺腰撞击着她—马车里沉腰缓缓进入……
流血?王艳梅愣道:小牛你别着急,慢慢说,小娴哪里流血了?
就是那里
牛蛋情急之下,把刚才的事粗略对王艳梅说了一遍,话落,他扭头就往院子外面跑,边跑边说道:王婶儿你快去看看,雪娥嫂子家里有止血的药,我去拿。
这话说完,牛蛋已经冲出了院门。
看着牛蛋急匆匆的背影,王艳梅额头冒出三条黑线,真是啼笑皆非。
王艳梅是个过来人,一听牛蛋的描述,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心说女人的身体破瓜,哪有不流血的?
偏偏牛蛋这个愣头青啥也不懂,误以为是弄伤了林娴。
王艳梅转身去了浴室,林娴正在里面穿衣服,她低头看了眼浴缸里面那抹淡淡的血红之色,禁不住摇头叹了口气,道:小娴,真是委屈你了。
同样作为女人,并且是林娴的亲妈,让林娴和牛蛋这么一个愣头青在一起生孩子,其中的苦楚,王艳梅自然一清二楚。
妈,我没事。林娴摇了摇头,她嘴上不说,可那脸红耳赤的表情和微微有些湿润的眼眶却说明了一切。
林娴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要和牛蛋行夫妻之事,现在倒好,关键时刻却被牛蛋一把推开,虽然是牛蛋无知,好心做了错事,可是这让林娴的脸往哪里放?让她情何以堪?
今天这事都怪妈,是妈不好,妈太心急了。王艳梅自责道:妈本来以为,小牛的眼睛虽然瞎了,可是男人的本能还在,只要你主动一点儿,他就算再愚钝,也能把事情办成,谁知道他居然这么不开窍,白白浪费咱们的一片苦心
牛蛋吃了两枚药,还能强忍着那股火热的冲动把林娴推开,这是王艳梅万万没有想到的。
而现在,林娴下面流血了,说明林娴的瓜已经被牛蛋给破了,结果牛蛋被吓跑了,接下来可怎么办?难道要把牛蛋拉回来,塞进林娴的被窝儿,让他们完成未竟的事业?那样的话,且不说林娴要承受多么大的委屈,万一牛蛋再整出别的幺蛾子,往后让林娴和牛蛋还怎么相处?
反过来讲,如果不继续的话,失了身、破了瓜的林娴,除了牛蛋,还能嫁给谁?
妈,你别这么说,是我刚才太紧张,不小心让小牛看见林娴伸手抹了把泫然欲滴的眼泪,本来是想安慰王艳梅几句,可是话说到一半,低头看了眼浴缸里那抹逐渐消失的血红之色,她突然怔住了。
看见!
这两个脱口而出的字让林娴猛然惊醒,牛蛋明明是个瞎子,就算她破了瓜,流了血,染红了浴缸里面的热水,但是牛蛋是怎么发现的?
小娴,你怎么了?见林娴愣神,王艳梅疑惑道。
愣神间,林娴隐约意识到了什么,问道:妈,刚才小牛跑出去的时候,拿他那根从来都不离身的竹杆了吗?
没有啊。王艳梅并没有多想,随手一指,道:你看,竹杆不就在那里放着呢嘛。
林娴顺着王艳梅手指的方向一瞧,果然,那根伴随了牛蛋足足十二年、从来没有离过手的竹杆,此时就立在浴室旁边的墙壁上
牛蛋从家里出来,径直跑向孙雪娥家。
孙雪娥虽然不是专业的医生,可她是做按摩的,多多少少懂得一些医术,所以家里备了不少常用的药,以前牛蛋磕磕碰碰受了伤,都是孙雪娥给他上药。
正是因为这样,看到林娴下面流了血,牛蛋才会第一个想到孙雪娥。
大街上黑漆漆一片,牛蛋走到半路才突然想到,靠,刚才出来的太急,居然忘记拿那根平时导盲用的竹杆了。
回想起刚才推开林娴跑出浴室的那一幕,牛蛋的脸一阵发黑,顿时就有些后怕,暗道:乖乖,刚才脑子一热没有多想,脱口喊出了小娴姐下面流血的事,她不会发现我的眼睛已经复明了吧?
牛蛋之所以瞒着林娴和王艳梅,是因为他还没有搞清楚眼睛突然复明的原因,不知道这种情况可以维持多久,会不会突然有一天再次失明,所以,他不想让林娴和王艳梅跟着担心。
不过,如果林娴真的发现了,那也没办法。
顾不了那么多了,救小娴姐要紧。这样想着,牛蛋不由加快了脚步。
牛蛋和孙雪娥两家是斜对门的邻居,离的很近,不一会儿,牛蛋就来到了孙雪娥家门口,他站在门口往院子里看了两眼,见堂屋和东屋都亮着灯,他心头一喜,正打算推门进去,偏巧就在这个时候,屋子里传出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贱-人,敢背着老子找男人,寂寞了是吧?好啊,老子今天就替你找个男人好好折腾你!
那声音牛蛋很熟悉,一听就知道是吴大壮。
骂声刚落,紧接着一阵人影晃动,就见吴大壮气乎乎的从堂屋走了出来,大步走向大门口。
吴大壮身强体壮,是个暴脾气,牛蛋上午刚挨了他的揍,一看是他,心里顿时就有些发悚,赶紧找个阴暗的角落猫腰藏了起来。
吴大壮从家里出来以后,呸的往旁边吐了口唾沫,然后转身离开。
大壮哥要替雪娥嫂子找个男人,这话什么意思?看着吴大壮渐行渐远的背影,牛蛋心里直犯嘀咕。
直到吴大壮消失在对面的街口,牛蛋才暗暗松了口气,还以为吴大壮又去镇上赌博了,于是略微犹豫一下,就推开孙雪娥家的大门,偷偷摸摸的溜了进去杏花村的村口处,陈辉坐在轿车里看了下时间,从吴大壮回家到现在,刚好半个小时。
辉哥,他来了!突然,坐在驾驶位的小青年喊道。
陈辉抬眼一瞧,果然是吴大壮快步朝这边走了过来。
来到车前,吴大壮脸上立刻堆满了谄媚的坏笑,道:辉哥,全都办妥了。
好,干得不错。陈辉咳嗽一声,推门下车,然后朝坐在驾驶位的小青年叮嘱道:你们带着他先回镇上吧,再借给他两千块钱,让他接着玩,明天一早开车过来接我。
嗯。
小青年点了点头。
一听陈辉居然主动借钱,吴大壮先是一愣,紧接着就喜笑颜开,感激涕零道:谢谢辉哥,谢谢辉哥,我刚才出来的时候,我媳妇儿的药效发作,已经躺在床上开始自己脱衣服了,保管让辉哥今天晚上玩个痛快。
陈辉勾起嘴唇冷冷一笑,伸手拍了拍吴大壮的肩膀,示意他上车,然后转身走开,大摇大摆的去吴大壮家找孙雪娥
对于吴大壮和陈辉之间的卑劣勾当,牛蛋全然不知,他悄悄溜进孙雪娥家以后,反手关上了大门,刚走没几步,耳根子微微一动,就听到孙雪娥的声音从东边的卧室传了出来:热,好热
雪娥嫂
一无所知的牛蛋脚下步子加快了几分,直奔孙雪娥的卧室,顺手推开卧室门,一句雪娥嫂子还没来得及叫出口,整个人就已经愣在了原地。
床上的孙雪娥衣不遮体,嘤咛的小嘴还不断的有碎碎念的声音发出,而且,还越发的含糊不清起来,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此刻的孙雪娥相当难受一般。
雪娥嫂子雪娥嫂子你没事吧?回过神来的牛蛋连忙冲到了孙雪娥的床边,看着一阵抓耳挠腮,不断在自己身体上乱摸的孙雪娥,牛蛋却是手足无措,只能轻轻的摇晃两下孙雪娥。
热,好热牛蛋雄性的声音落入孙雪娥的耳中,就好像是二月的春雨浇灌在孙雪娥这片干涸的土地上一般,顿时就产生了依赖。
抓着牛蛋的双手,孙雪娥话语依旧含糊,半睁半闭的双眼,也不知道能不能够看到牛蛋,反正孙雪娥的举动就是想要顺势将牛蛋给拉到床上来。
当然,非要说清楚的话,应该是想要拉到孙雪娥的身体上去才对
雪娥嫂子你你,你怎么了?我是小牛啊意识到了孙雪娥此刻的不对劲,牛蛋不得不牢牢的抓住孙雪娥的双手,只是,紧握着一双纤细玉手,牛蛋一时之间神色也有些恍惚
雪娥嫂子看着俏脸迷人,胸前一抹雪白已经能够一览无余的孙雪娥,吃了两颗两枚小药丸的牛蛋,竟然产生了想要扑到孙雪娥身上的念头。
吱嘎!牛蛋的想法还没能付之行动,房门打开的声音却是率先传入了牛蛋的耳中。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牛蛋整个人清醒了不少,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牛蛋不禁暗自道:坏了,该不是大壮哥又折回来了吧?
我牛蛋的目光在卧室里四处瞅着,以前瞎了眼睛都能够知道哪儿有摆放着什么陈设的牛蛋,这会儿因为心急,倒是有些不知道该藏到哪里去了。
好在很快牛蛋就回过神来,没有任何犹豫的就钻到了衣柜里面,从里面将衣柜门给合拢了起来。
与此同时,卧室的房门被人推开,借着衣柜细小的缝隙,牛蛋向外瞅了一眼,却是看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吴大壮不要拉开衣柜门了。
显然,牛蛋在心里已经默认进卧室的人是吴大壮了。
透着衣柜门的缝隙,牛蛋看了一眼挂在衣柜里面的衣服,五颜六色的,看上去还真是够吸引眼球的,当然,牛蛋只是为了将自己的身子往衣服里面挪一下,遮挡一下身子而已,颇有几分掩耳盗铃的意思。
这是什么?稳住了身子的牛蛋,看着捂着自己脸的小罩子,不得不将其拿开,不过,小罩子上面的洗衣粉香气以及淡淡的体香让牛蛋有些着迷。
啧啧啧这小妖精,这么快就急不可耐了吗?等着,老子提枪上阵,立刻就能满足你牛蛋还没有来得急好好的研究一下自己脸上的小罩子是个什么东西,衣柜外面就传来了细小的阴笑声。
嗯?牛蛋愣住了,仔细的回味了一下刚才的那番话,忍不住嘀咕道:这声音不太像是大壮哥的啊。
当然了,由于孙雪娥本身碎碎念的声音一直不绝于耳,牛蛋也没有听得太清楚,不过,为了保险起见,牛蛋还是轻轻的将衣柜门的缝隙给拉大了一点。
大壮哥什么时候变瘦了?看着已经扑到了孙雪娥床上的男人,牛蛋不解的挠了挠头,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
这身材,啧啧真是绝了,比起以前玩过的那些女人,吴大壮这老婆,简直就是尤-物啊!陈辉手掌在孙雪娥的翘-臀上揉捏了一番,这才一把撕扯开了孙秀娥身子上唯一的一件薄纱。
坏了,这人不是大壮哥!
这一次,牛蛋确定了。
牛蛋就算是再傻,也知道这会儿的孙雪娥,一定是有问题。
孙雪娥毕竟是吴大壮的媳妇儿,如果是吴大壮去而复返,想要和孙雪娥在一起这么做的话,牛蛋肯定会选择视而不见的,甚至于躲在衣柜里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但是,孙雪娥身上的男人,不是吴大壮,这让牛蛋怎么能忍?
看了一眼房间内摆放的东西,牛蛋的目光在扫射一番之后,最终落到了边上的一张凳子上。
就它了!
也不知道是决定了什么事情的牛蛋,迅速的打开了衣柜门,两步跑到了凳子边上,一把将其抡起,没有任何的犹豫就向着孙雪娥身上的男人砸去。
哎哟后颈传来的剧烈疼痛,让陈辉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痛苦的叫声刚落下,牛蛋就又是一板凳砸到了陈辉的脑袋上。
嘭
下一刻,陈辉整个人直接从孙雪娥的身上倒了下来,重重的砸在地板上,吓得牛蛋也是连忙将手中的凳子给扔到了一旁,有些畏缩的看了陈辉一眼。
呼看着倒地以后就没有任何反应的陈辉,牛蛋多少也松了一口气,却依旧是一脸的心有余悸。
别,别走
不过,床上,孙雪娥的俏脸却是越发的绯红了起来,竟然做起了身子,将陈辉脱了一般的薄纱主动的丢到了地板上,拉住边上的牛蛋,顺手就摸到了牛蛋的下面。
女人都喜欢摸这里的吗?
一下子就有了感觉的牛蛋顿时就是一脸黑线。
被孙雪娥一把就拉到了床榻边上的牛蛋,一时之间手足无措,面对孙雪娥手掌的一阵抚摸,牛蛋只觉得浑身一阵舒服,让人情不自禁就想要叫上两声。
雪娥嫂子牛蛋多少还是有一些意识的,看着孙雪娥竟然轻车熟路的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牛蛋慌了神,连忙摆手道:雪娥嫂子,我是来找你那止血药的,你
牛蛋的一句话都还没有说完,孙雪娥的微微嘟起的小嘴就已经落到了牛蛋的嘴唇上,剩下的那些话,也成为了一阵呜呜声。
就在孙雪娥嘴唇对上的那一刻,牛蛋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好像不受控制一般,脑海里面第一次萌生出了‘占有’一词。
没错,牛蛋这会儿对孙雪娥有了一种强烈的占有欲。
雪娥牛蛋的眼神多了几分迷离。
似乎是为了配合牛蛋的动作一般,孙雪娥原本含糊不清的嘤咛声,一下子放大了不少,发出了让人骨头酥软的叫声:嘤啊
孙雪娥和牛蛋都吃了来自同一家药店的小药丸,尤其是两人都还吃了两颗,本身药效就来得猛烈的药丸,一人入肚两颗,干柴烈火碰撞到一起,恐怕任谁都忍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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