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蕾舞体罚乳和阴超痛作文,她害羞地走进惩罚室……
沈瑞雪耻笑一声,走进自己的房间,随手把门关上。
赵丰年一瘸一拐地走进房间,杂货房里没有床,他只有睡在地阿妈为他铺的草席上。
折腾了一天,赵丰年闭上眼睛睡觉。
失忆后,没有了烦心事,赵丰年每天晚上都能很快进入睡眠。
沈瑞雪睡在舒适的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真是鬼使神差,自己竟然睡到赵丰年这个臭流氓的床上来了。
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她心里憋屈,遇到这么一个家伙真让她哭笑不得,他说话刻薄,行为野蛮,还特别的好色,脸皮厚,自己快被他气疯了…臭流氓,本姑娘跟你没完!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卜秀兰做好油茶,吃一碗就去菜地摘菜。
很快,沈瑞雪也起床了,他洗漱后吃两碗卜婶为她和赵丰年准备的油茶。
家人特别喜欢吃油茶,村里人早上起来先做油茶吃好了再上山做农活。
家人的油茶,茶水苦涩,米花酥香,加配上花生和葱花,涩香味美,沈瑞雪已经喜欢上了这种饮食。
早上9点,村干们都到齐了,围坐在一楼的四方桌前。
这时,沈瑞雪走下楼来,她今天穿一件白色衬衣,配一条修身西装,身材曼妙,让参会的村干眼睛一亮。
沈瑞雪坐到四方桌前,正色说道:“今天这会议,就是选村长,大家有合适的人选提出来,说说他的能力,一起讨论他能不能当这个村长。”
立即,村支书杨国宝介绍说:“沈支书,这是代荣光,是村里的致富带头人,他不光有一个小商店,山上还有800亩的茶叶林,饮水村的村长非他莫属。”
其实,杨国定言过其实了,那800亩茶叶林是代荣光的哥哥代荣强的,因为代荣强是顺风镇的林业站站长,以所这一片茶林挂名在弟弟代荣光的头上。
沈瑞雪看了代荣光一眼,她下楼时就注意到代荣光这个人了,村支书力荐他,想必昨晚的酒喝得很尽兴,甚至还拿了他的什么好处,看来今天这个村长不好选呀!
“代老板,如果大家选你当村长,你计划怎样带领村民脱贫致富呢?”
沈瑞雪问道。
代荣光站起来,一双色眯眯的小眼睛盯着沈瑞雪身上看,阴阳怪气地说:“如果让我当村长,我一定跟沈支书你好好地干,你让我怎么干我就怎么干…”
沈瑞雪娥眉一蹙,这家伙明目张胆地用言语来调戏她,占她便宜,根本没把她这个驻村第一支书放在眼里,饮水村这个村长绝对不能让他这样的人来当,于是说:“代老板,说多了没用,往届的村长没本事建村委会,如果你能保证在一年之内把村委会建起来,这个村长我们大家就同意由你来当。”
建村委会,那得要一大笔钱呀,代荣光是靠抠门发的家,听到沈支书这么一说,不敢作声,慢慢地坐下去。
“沈支书,建村委会是件大事,在饮水村没人敢保证一年内办成。”
“我敢保证!”
村支书话音刚落,一个响亮的声音从楼上传来,一脸胡渣的赵丰年穿一件粗布短褂和一条大桶裤从楼上下来,她一副家汉子的模样,走过来跟沈瑞雪坐在一根长板凳上。
“阿年,你退伍回来了?”
村支书问道,四年前是他送赵丰年去当兵的,赵丰年以前对他很尊重的,所以主动问了一句。
但,赵丰年想不起这个老支书了,只对他礼貌地点了点头。
“我们在开会呢,你下来干什么?”
沈瑞雪轻声对坐到身边的赵丰年说,语气中有责备的意思。
赵丰年不在意,挺直腰杆说:“我是饮水村的村民,有权力参加今天的村长竞选,如果你们让我当上村长,我赵丰年保证一年内能把村委会建起来。”
“赵丰年,你拿什么保证?”
代荣光大喝一声,昨晚赵丰年把他揍了一顿,他还没跟他算帐呢。
“我拿我们家这小酒厂做保证,一年后我如果没把村委会建起来,你们可以来拆我家这房子。”
“这房子是你阿妈的,你说了不算。”代荣光说。
这时,“咯吱”一声,卜秀兰手提菜篮推门进来,她笑着说:“我在门外偷听了一会儿,我支持我儿子当这个村长,一年后他如果没本事把村委会建起来,我同意你们拆我们家的房子。”
“卜婶!”
沈瑞雪站起来阻止道:“新建饮水村村委会需要26万元,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您就不要来参合这事了。”
本来,沈瑞雪要代荣光做保证是想让他知难而退,没想到却把赵丰年和卜婶套进来了。其实,她心里早有村长的人选,那就是村里原来的会计,现在的文书赵文武。
赵文武熟悉村情,高中毕业,又一心为村里办实事,是当村长的最好人选。
“沈支书,我相信我我儿子,你就给他一次为村民做事的机会吧!”
卜秀兰恳切地说,说完就上楼做饭去了。
这时,大家都安静下来。
“文书,如果我让你来当这个村长,你敢做这样的保证吗?”
沈瑞雪看向赵文武,抱有希望问。
赵文武正在做会议记录,停下笔,摇摇头讪笑道:“不敢!”
沈瑞雪心里一阵失望,又问向代荣光:“代老板,我再问你一遍,你敢吗?”
这时,代荣光挺起大肚子,昂起头说:“我敢!”
“你现在怎么又说敢了呢?”赵丰年问道。
“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我也会。”
沈瑞雪听代荣光这话,明显不是真的要建村委会,于是站起来说:“好,你们两人都敢保证,那么我给你们两人三天时间,谁要先为建村委会筹到五万块钱,这村长就由谁来当。”
听罢,代荣光心里立即盘算起来,花五万块钱买个村长当,还有机会泡上美女支书,这笔生意合算,于是表态说:“好,沈支书,我现在就去筹钱。”
代荣光说完,大摇大摆地走了。
这时,赵丰年傻眼了,代荣光财大气粗,三天筹五万块钱肯定根本难不倒他,而他赵丰年身无分文,又失忆了,三天叫他去哪里筹五万块钱呢?
村支书同情地看了赵丰年一眼,说道:“阿年,你从小就胆识过人,如果你敢拿枪到后山去打猎,三天筹到五万块钱也是有可能的。”
赵丰年一怔,问道:“去后山打猎?”
“对,后山野猪成群,你打到一头拿到城里去卖就能赚一万多块。”
“一头一万多?”
“山上的野猪都有300多斤,每斤按35块算,一头野猪就是一万多。”村支书跟赵丰年算了一笔明白账。
这时,治保主任姜继祖皱着眉头说:“支书,你就别怂恿阿年去做这冒险的事了,后山的野猪打不得,它们会围攻猎手,年初有一个城里人进山打猎就失踪了,镇领导要我们把山封了,禁止村民进山打猎。”
“禁止没用,野猪已经跑到山下去了,昨天我到下山考察差点被拱了。”沈瑞雪严肃地说。
“是呀,要想办法消灭这帮野猪才行,否则它们会每天威胁到全村人的生命安全的。”文书赵文武说。
这时,赵丰年想到自己是特种兵,壮着胆问道:“支书,后山有多少野猪?”
“我见过的就有二三十头。”村支书说。
“一头有一万多,我只要打到五头就够了。”
赵丰年下定决心,任谁劝都没用。
这时,沈瑞雪想起赵丰年在山上见到野猪拔腿就跑的情景,冷笑道:“就你还想打野猪,别痴心妄想了,如果你真想当这个村长,就另想办法筹钱吧!”
赵丰年被沈瑞雪这么一说,一张微脸热到脖子根处。
好哇!小瞧我赵丰年,我就偏上山打几头野猪扛回来给你沈瑞雪看看。
接下来,沈瑞雪和几个村干讨论修路进村,农网改造和人饮工程三件实事。
赵丰年上楼帮阿妈做饭去了。
会议开到中午12点才结束,卜秀兰和赵丰年就把一桌饭菜端到楼下,大家把会议桌变成了餐桌,吃喝起来。
儿子赵丰年参与村长竞选,卜秀兰拿出一坛子好酒给大家倒上。
三碗下来,六个村干全都喝醉趴下了,只有赵丰年和沈瑞雪继续喝着。
赵丰年没想到,美女支书沈瑞雪的酒量会这么好,一心想把她灌醉,然后抱她上楼…
沈瑞雪跟赵丰年又喝了两碗,虽然没有当场倒下,但大脑开始发晕犯浑。
迷糊中,沈瑞雪看到赵丰年站起来走出家门,跟了过上去。
两人走出家门,沿着河道上后山,虽然脚步不稳,但谁也没被绊倒。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来到后山,步入大树参天的丛林。
突然,十多头尖嘴野猪向两人围攻过来,沈瑞雪躲到赵丰年身后,她看到一头瞎眼睛野猪冲在最前面,后面还有数十头猛扑过来,瞎眼野猪跳过来咬上赵丰年的脑袋…
啊,不要!
一声尖叫,沈瑞雪从恶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惊出一身冷汗。
“儿子,闺女,你们都睡一个下午了,出来吃油茶了。”
听到卜婶在厨房里喊,沈瑞雪悄声起床,感觉头脑还是昏昏沉沉的。
看到沈瑞雪推门出来,卜秀兰又对杂货房喊道:“阿年,你也该起床了。”
这时,赵丰年从草席上醒来,走出房间。
“阿妈,明天我上山打猎,咱们家里有猎枪吗?”
“阿年,家里没枪,就算有,我也不准你上山去打猎。”
“为什么?”
“后山年年死人,镇政府已经下令封山了。”
赵丰年不再作声,和沈瑞雪和阿妈一起吃油茶。
第二天,天蒙蒙亮。
赵丰年就起床来磨刀,没有枪,他只有扛刀上山了,没有钱,他只有上山打猎这一条路可走。
沈瑞雪也比往常起得早,她洗漱后打扮一番从房间里出来,她今天穿戴一个太阳帽,穿一套休身运动服,一双INS运动鞋,即休闲又时尚。
早餐后,赵丰年背刀上山,沈瑞雪跟在后面,两人沿河道走上后山。
她1.69的身材,穿什么都好看!
赵丰年穿着粗布衣和大桶裤,好在有1.80的身高,要不然,两人走在一起会很不相衬。
“沈支书,你别跟我。”
“谁跟你了,我是去看水源。”
“什么水源?”
“建自来水的水源。”
赵丰年上山的目的恐怕被沈瑞雪看出来了,沈瑞雪跟着他,是监督他不让他进山打猎。
沈瑞雪是驻村第一支书,如果在她任职时期饮水村又有村民上后山打猎失踪了,她会受到处罚的。
因为,政府已有明文规定封山了。
后山名叫弄相山,是从语中直译出来,意思是深山老林。
弄相山是汉南省和汉西省的交界处的千年原始森林,总面积13689公顷,自古以来,属于汉南省稻花县管辖区域,山上古树参天,野兽成群。
一小时后,赵丰年和沈瑞雪走到弄相山脚下。
远处,峰峦叠嶂,山雾缭绕。
近外,一条清澈的小溪水潺潺流动,这就是上次沈瑞雪和文书赵文武来考察看中的水源,水流量跟之前没什么变化。
这时,一股淡雅的花香飘来,赵丰年贪婪的闻着嗅着。
赵丰年突然爬向山崖,沈瑞雪叫住他,不让他进山打猎,他却装着没听见。
花香越来越浓,赵丰年仔细一看,在一堆枯枝烂叶有一株兰花开得正旺,蝶瓣金黄,素色通透,散发出比桂花更加纯粹而浓郁的植物花香。
枯枝烂叶下黝黑的泥土是松软的,赵丰年用手刨了几下就把一株带土的兰花拿在手里。
走下山崖,赵丰年把兰花捧到沈瑞雪面前。
“赵丰年,哪来的?”
“闻着花香上山崖采的。”
“你是狗鼻子呀,嗅觉这么好?”
“别拐弯抹角的骂我了,送你的。”
“这花,送我?”
沈瑞雪心里一阵欣喜,女人都喜欢花,何况是一株野兰花,花香扑鼻。
“对。”
“我可不敢收。”
“为什么?”
“因为它是一株极品兰花。”
“极品兰花,很值钱吗?”
赵丰年敏感的问道,他现在太需要钱了,三天内筹不到五万块钱,他就当不成饮水村的村长了。
“当然。”
“你怎么知道这是一株极品兰花?”赵丰年忍不住又问。
沈瑞雪笑了笑,说:“我爸是个兰花收藏家,我家的院子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野生兰花。”
“那我这是捡到宝了?”
“不一定,还得拿去给我爸鉴定一下,如果是极品中的珍品,你就发了。”
赵丰年看沈瑞雪认真的样子,不像在开玩笑,高兴地说:“真是极品中的珍品,我也送你了。”
“不用!”
沈瑞雪回绝,不给赵丰年讨好她的机会。
“真的不用?”
沈瑞雪扬起脸,微微一笑,说:“当然不用,如果你运气好,我们建村委会的钱就有了。”
“一株兰花能卖到五万块?”
“不止,如果真是极品中的珍品,你能在城里买一栋别墅。”
“天呀,这么值钱,我真是太高兴了!”
赵丰年高兴得有些得意忘形,有股走上去抱住沈瑞雪的冲动,但他手上拿着兰花,腾不出手来。
两人回到家里,赵丰年找来一个花盆,培上土把兰花栽起来。
午饭后,沈瑞雪要带赵丰年进城去见自己的爸爸沈墨燃,卜秀兰也要去给镇上的饭店送酒。
三人一起出门,沈瑞雪的手机响了,是镇政府办公室的杨主任打来了,说是下午3点在镇政府四楼会议室召开脱贫攻坚秋季攻势会议,要求全镇的驻村干部和第一支书参加。
没办法,沈瑞雪只有让赵丰年一个人进城,她跟卜婶一起去顺风镇。
但是,赵丰年没手机,沈瑞雪不得不把自己的手机借给他,要他到市区就给她爸打电话。
路上不同的山路,沈瑞雪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她的手机相册里保存有她和两个闺蜜的秘照和一个医学的体位教学视频。
那教学视频,普通人看绝对以为是岛国电影,因为都是真人演示。
“天呀!那个家伙,他不会动我的手机吧?”
立即,沈瑞雪焦虑不安起来,如果视频都被那家伙看到了,他一定会误以为她常常看岛国电影解闷的。
再说,图片里顾欣怡那魔鬼般的身材,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受不了的。
沈瑞雪急得快要哭了,借手机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这些呢?现在追回去已经来不及了,这可怎么办?
赵丰年进城,身上还是那件皱巴的衬衣,那条缩水的西裤。
走到515国道,他拦一辆小货车进城。
车子进入市区后,赵丰年拿出沈瑞雪的手机拨打她爸沈墨燃的手机号码。
很快,手机接通了。
“喂,小雪,你在那儿还好吗?”
“不是,伯父,我是沈支书的朋友,我叫赵丰年。”
对方愣了一下,问道:“我女儿的手机怎么在你手里?”
“伯父,沈支书早上计划和我一起进城的,但是出门时她又接到去镇里开会的电话通知,所以就叫我自己拿兰花来找您帮忙鉴定。”
“原来是这样,那你坐车到老城区文阁路502号来,我在家等你。”
“好!”
一个小时后,摩的司机把赵丰年带到老城区文阁路的一栋三层的旧洋房。
院子的围墙和大门爬满了藤蔓,赵丰捧着花盆推门进去,看到一个又高一瘦的中年人从屋里走出来。
赵年年看到院子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兰花,一阵阵花香扑鼻而来。
“伯父,你好!我是赵丰年。”
沈墨燃挤出待客的笑脸,这乡下小伙子长得挺结实的,就是穿着太朴素了,看来饮水村的村民确实都还很贫困。
“你是从饮水村来的?”
“是的,伯父,沈支书让我拿这盆兰花来找你帮忙鉴定一下。”
沈墨燃看了一眼赵丰年手上的兰花说:“金黄,蝶瓣…这是蕙兰的一种。”
“是极品吗?”
赵丰年有些迫不及待。
“是。”
沈墨燃淡淡地说:“但,不是珍品。”
赵丰年刚高兴一下又失落下来。
“这种蝶瓣很常见,如果是荷瓣,那么这几苗蕙兰就真的就是极品中的珍品了,最少能卖个100万。”
“100万?”
赵丰年大吃一惊,一株兰花能卖到100万元,真是匪夷所思。
沈墨燃看赵丰年一脸的疑惑,解释道:“前年,汉西省的兰花博览会上,兰花交易额是8000万,去年,汉南省的兰花博览会,兰花的交易额突破1.6个亿,有一株像你这样的荷瓣金黄素色兰,叫‘天逸香’,成交价是1100万…”
1100万!
赵丰年张口结舌,一株小小的兰花能卖到一千万的天价,如果不是从沈墨燃的嘴里说出来,打死他都不会相信。
“那们兰商早上花1100万买下来,下午就转手卖了1400万,半天就赚了300万。”
天呀!暴利!
赵丰年立刻对兰花产生了深厚的兴趣。
“伯父,一株兰花怎么会值那么多钱?”
沈墨燃微微一笑,说:“兰花有着丰富的文化内涵,在传统文化中占有一席之地,就像古董,文物,说它的价格有多高都不为过。一株珍品兰花,地球上只有三五苗,全世界兰花爱好者都想得到,卖再高的价格也是理所当然的。”
赵丰年听得一愣一愣,沈墨燃看这乡下小伙子对兰花很感兴趣,于是慢慢地跟他介绍他院子里收藏的十几种极品兰花,之后又把赵丰年请进屋,翻开相册给他讲解那些他买不起的珍品兰花。
短短一个多小时,赵丰年收获颇多,虽然自己带来的那株兰花不值钱,但沈伯父给他讲的这些兰花知识很有价值,他相信饮水村后山肯定藏有珍品兰花。
沈墨燃除了是个兰花收藏家,还是个书画爱好者,赵丰年看到客厅里摆有兰花,墙上挂满字画,说沈瑞雪出身书香门弟绝不为过。
“伯父,今天真的太感谢您了!”
“了解这些,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赵丰年想了一下,回答说:“伯父,我回到村里就上山找兰花,我相信我能找到一株珍品兰花的。”
沈墨燃轻轻一笑,珍品兰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但他不想打击他的积极性。
“好,你找到珍品兰花了,伯父我一定帮你卖个好价钱。”
哈哈!
赵丰年心里乐不可支,提前感受一下一时暴富的快感。
“今天是星期六,我不上班,我们一起到兰花集市去,把你手上的这盆蕙兰给卖了。”
“伯父,这盆兰花我送给您当见面礼!”
“不用,这盆蕙兰虽然不是珍品,但也能卖个五六百块钱,正好能给你买一款手机。”
赵丰年心想,在这个信息时代自己连一部手机都没有,也太落伍了,于是点点头。
沈墨燃带赵丰年走出院子,上一辆停在院子围墙外的黑色途观越野车。
十分钟,两人来到阳光市静心兰花一条街。
一边走,沈墨燃一边给赵丰年介绍街边摆放的那些兰花,什么鬼兰、翡翠兰、春兰、蕙兰、建兰、墨兰和石斛兰等等,给赵丰年又生动地上了一课。
这时,一个中年兰商笑盈盈地跟沈墨燃说:“沈馆长,我这些兰花有您看中的不,如果有,你随便拿,我不收你的钱!”
沈墨燃是市文化馆的馆长,又是个兰花收藏家,所以跟这些炒兰花的兰商有交情。
“你老小子,想贿赂我!”沈墨燃指着那人笑道。
“不敢,不敢!”
“严老板,我这里有几苗蕙兰,你看能卖几个钱?”
沈瑞雪说着从赵丰年手里拿过那盆蕙兰摆到严老板的摊位上。
“哎哟,您这四苗蕙兰长得还真不赖。”严老板涎着脸说。
“不是我的,是我这位小哥的。”
“您这是要卖掉吗?底价是多少?”
“您是老手了,看着办吧!”
都是行里的明白人,沈墨燃不好开口要价,所以由对方作价比较好。
“沈馆长,这四苗蕙兰我收了,八百块怎么样?”
沈瑞雪摇摇头,说:“你能卖八百块?”
严老板语塞,面露为难之色,说:“有难度,但买不出去我自己就养着!”
“你老小子,还是变相贿赂。”
沈墨燃指着严老板又笑了。
这时,有一对情侣走到摊位前,问道:“老板,您这盆兰花怎么卖?”
赵丰年和沈墨燃一看,问的正是他们的那一盆蕙兰。
“年轻人真有眼光,这是一盆极品蕙兰,你闻闻这花香,太纯正了!”
“老板你就开个价吧!”
“一千。”严老板说。
“一千,太贵了。”年轻人说摇摇头。
“您出个价。”
“六百。”
“不卖。”
“我卖。”
赵丰年抢先说道。
年轻人和他女朋友看向赵丰年,问道:“这花你能作主?”
“我能。”
年轻人听罢,立即掏出钱包从里面数出六张百元大钞递到赵丰年的面前。
“抢劫呀!”
这时,对面街有人大声喊起来。
赵丰年顾不上接钱,抬头看到一个戴墨镜长发美女抢走一个中年兰商手上的背包,同时,另一个戴墨镜的短发美女抢走兰农手上的兰花,直接追了过去。
老子是特种兵,不准你们抢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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